2020年人大復印報刊資料《職業技術教育》全年共轉載了145 篇文章,與2019年相比較減少了2 篇。2020年共設欄目17 個,比2019年減少了5個。其中常設欄目有專題系列欄目以及“改革與發展”“職教管理”“比較與借鑒”“理論研究”“教師與學生”“課程與教學”6 個欄目,專題“‘雙高計劃’背景下的高職院校建設”出現了2 次,“職教史研究”僅出現在第8 期(見表1)。這凸顯了2020年度職業技術教育理論研究的熱點。

表1 2020年人大報刊復印資料《職業技術教育》欄目設置一覽表
2020年人大復印報刊資料《職業技術教育》全文轉載的145 篇論文來源于全國40 種學術期刊,源雜志數量比2019 多出3 種(見表2)。

續表1 2020年人大報刊復印資料《職業技術教育》欄目設置一覽表
從表2可以看出,排名前5 位的是《中國職業技術教育》(北京)、《職教論壇》(南昌)、《教育與職業》(北京)、《中國高教研究》(北京)、《現代教育管理》(沈陽),共61 篇,占到論文總數的42%。比較近5年來源雜志轉載量,可以看出這幾種雜志在我國職業技術教育理論研究領域扮演著重要的角色。《職教發展研究》(南京)、《高校教育管理》(鎮江)、《江蘇高教》(南京)、《高等教育研究》(武漢)4 種雜志的被轉載量有明顯增加,使其在2020年源雜志轉載量排名中進入前列。

表2 2020年與2019年、2018年源雜志轉載量比較表
如圖1所示,從2020年人大復印報刊資料《職業技術教育》源雜志所在地來看,北京(47 篇)、南昌(21 篇)、上海(10 篇)、武漢(9 篇)、南京(9 篇)、沈陽(8 篇)、常州(7 篇)、廣州(6 篇)、成都(6 篇),分別約占總數的32.4%、14.5%、6.9%、6.2%、6.2%、5.5%、4.8%、4.1%、4.1%。其它約占總數15.3%的22篇文章源雜志所在地分布在長春(4 篇)、石家莊(3篇)、天津(3 篇),鎮江、重慶和蘇州各2 篇,金華、呼和浩特、哈爾濱、寧波、長沙和大連均為1 篇。
人大復印報刊資料《職業技術教育》2020年所轉載的145 篇論文中,有兩個或兩個以上作者的文章有78 篇,占論文總數的53.8%(本文只統計了第一作者所在單位的情況)。大多數文章來自教育研究機構和各類高校,來自教育研究機構的文章有20 篇,占論文總數的13.8%,其中來自教育部的文章在研究機構中排名第一。來自高校的文章共有124 篇,占論文總數的85.5%。其中來自師范院校的有45 篇,占論文總數的31%;來自高職高專院校的有35 篇,占論文總數的24.1%;來自其他普通高校的有44 篇,占論文總數的30.3%。其他單位的有1 篇(見表3)。

表3 第一作者來源一覽表
如表4所示,源雜志轉載數量排在前5 位的雜志所發表的文章內容涵蓋比較廣泛,主要分布在專題系列欄目以及“改革與發展”“職教管理”“比較與借鑒”“理論研究”“教師與學生”“課程與教學”6 個欄目中。總體來看,這6 個欄目所包含的文章共144 篇,占論文總數的99%。其中專題系列欄目的文章最多,有37 篇,占總數的25.5%(見表4)。
從2020年人大復印報刊資料《職業技術教育》轉載論文所采用的研究方法來看,有55 篇論文采用的是定性研究法,占所有被轉載論文總數的37.9%;采用文獻法的有28 篇,占總數的19.3%;采用統計法的有23 篇,占總數的15.9%;采用個案法的有8篇,占總數的5.5%;采用比較法的有20 篇,占總數的13.8%;采用調查法的有11 篇,占總數的7.6%(見圖2)。
1.職業技術教育基本理論研究。習近平的勞動觀、人才觀和發展觀是改革發展教育,特別是職業教育的指導思想。從馬克思主義唯物史觀看問題,勞動是物質資料生產和人類社會發展的基礎;勞動是光榮的,勞動素質為每一個國民所必備,勞動教育應成為國民素質教育的重要內容,面向全體新生代。有學者歸納了勞動、勞動教育和職業教育遞進融合發展的歷史邏輯要點:勞動光榮,要把勞動教育作為社會教育的重要內容、提高勞動者的基本素質和技術技能,促進生產力發展、適應工業革命發展需要,學校制度的職業教育取代傳統學徒制教育,實行標準化批量培養、適應社會分工細化和產業結構變化,職業教育要有合理的專業結構、傳統產業與現代產業并存,職業教育要有合理的層次結構、科學技術發展帶來生產方式變化,職業教育要轉型升級。勞動、勞動教育和職業教育關系的邏輯鏈條在于:與普通教育一般的勞動教育不同,職業教育是勞動教育的專業版,因此,職業教育的勞動教育要與生產實踐和專業發展結合起來(趙偉,第3 期)。《國家職業教育改革實施方案》為職業教育的再出發描繪了新的藍圖。為了解決深層次矛盾,需要對我國職業教育百年來的發展歷程,特別是對改革開放四十年來的經驗教訓,進行全面系統的反思。有學者圍繞職業教育關鍵問題提出了十大反思,即概念稱謂是職業教育還是技術教育?管理體制是單頭還是多頭?地位性質是類型教育還是一般教育?服務對象是區域經濟還是勞務輸出?師資是“雙師型”還是專業化?畢業資格是雙證還是單證?功能動因是經濟政治還是智力?特別是,在我們這個幅員遼闊,地區差異顯著的國家,是采用單一模式還是多元并存?這些問題都基于對世界教育大勢有沒有正確的把握、對我國教育和職業教育的經驗教訓有沒有深入系統的反思(孟景舟,第6 期)。有學者將定性與定量方法相結合,探討了人們的教育價值觀及教育選擇:人們普遍重視教育的價值,并且重視教育的內在價值勝過其外在工具價值;人們更愿意選擇普通教育而非職業教育;人們越重視教育,就越傾向于選擇普通教育,而且受教育水平在教育價值需求與教育類型選擇意愿間起調節作用,受教育水平越高,兩者的關系越強。職業教育實現從等級分層到等位分類的跨越,既要提升教育質量,也要彰顯功能特色與價值,還要加大宣傳以引導人們基于教育價值需求的理性選擇(余秀蘭,第8 期)。

表4 源雜志轉載文章所在欄目一覽表
新中國成立70年來對職業教育思想認識和實踐的歷史演變,深刻地反映了我國探索建立具有中國特色的職業教育體系的曲折過程。回顧70年來我國職業教育思想的演變過程,主要經歷了新中國成立初期職業教育思想的形成與發展、職業教育體制的調整和變革、新時期職業技術教育體制的建立、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建設和發展四個階段。面向新時代,要創新人才觀,重視應用型人才在推動經濟社會發展和科技創新中的支撐作用;創新教育觀,全面認識職業教育在教育體系中的地位、作用和功能;創新實踐觀,科學發展馬克思主義職業教育思想,構建具有中國特色的現代職業教育體系(樓世洲,第1 期)。有學者采用文獻研究和邏輯分析法,對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七十年職業教育學學科建設進行回顧,其發展歷程大致經過了經驗積累、模仿借鑒、初步形成和深化發展四個階段,每個階段展現出獨特的主題嬗變和鮮明的時代特征。這是一個從無到有、從稚嫩到成熟、從自在到自為的過程:職業教育學學科研究對象逐步明確,學科理論體系漸趨豐富,學科自主意識不斷增強,學科外在建制不斷完善。展望未來中國職業教育學學科建設,需要秉持正確的研究取向,處理好與相關學科的關系,重視法規政策支持,充分彰顯中國特色,切實加強跨學科研究(張典兵,第1 期)。20世紀80年代教育體制改革,新型的職業院校異軍突起。職業教育確定“分流”的定位功能,發展迅速,占了后義務教育階段年招生數、在校生規模兩個“半壁江山”,政策和法規建設也相應完備。新世紀高等學校大幅度擴招和高中階段教育進入普及化,對職業教育影響顯著。職業教育正式成為教育事業發展的戰略重點之一,體系建設進一步深化。進入新時代后,職業教育發展開創了新的篇章(俞啟定,第1 期)。20世紀80年代之后,在新的勞動力培訓需求和提升職業教育質量的迫切要求中,美國職業教育經歷了從社會效率職業教育觀向新職業主義教育觀的轉向。新職業主義教育觀所提倡的生涯職業教育理念,學術、職業與生涯教育相互融合的理念,學校與工作場所職業教育相互協作的理念,徹底顛覆了社會效率職業教育觀所倡導的終結性的、孤立的和隔離的職業教育理念。新職業主義教育觀在實施過程中遭遇了來自人們的落后觀念、隔離孤立的教育教學方式、陳舊的教育管理制度和軟硬件設施不足等的挑戰。宣傳與普及新職業主義教育觀的理念,推動學術、職業與生涯教育的融合,重建與改造舊的教育管理結構,吸納與優化各種資源,美國民眾在艱難中不斷地推動著改革(賀國慶、榮艷紅,第4 期)。
我國高等職業教育迎來了一個歷史性的發展機遇期。然而,高等職業教育的基本定位問題是我國高職發展一直以來的一個難點和痛點,特別是人們對“高等性”內涵的理解搖擺了幾十年。這一困惑形成的原因有四個方面:高等職業教育發展的不成熟性導致“高等性”問題長期存在爭議、中國特色的高職發端引發“天生”困局、超常規的高職發展歷程導致外界對高職的期待不定、高等教育發展進程中的大學分化引發的“混亂”。準確理解新時代高等職業教育的“高等性”內涵,就成為高等職業教育繼續向上向好發展的根本性問題。高等職業教育“高等性”內涵的嬗變經歷了謀求高等之名與“文化水平等同說”、廓清技術技能之別與“技術教育定位說”、彌補高技能人才缺口與“技能水平高超說”等階段。新時代高等職業教育發展對原有“高等性”內涵說提出了三大挑戰:智能化時代技術技能人才界限進一步模糊、類型教育的提出與對標普通高等教育之間的沖突、“對接科技發展趨勢”對“技能水平高端說”的挑戰。面對新時代的這些新挑戰,以往高等職業教育“高等性”學說均未能與時俱進,無法被沿用。在新的時代背景下,需要突破原有思維定勢,突破二元思維,轉向以多樣化為目標的范型,建立基于類型教育的高等職業教育“高等性”內涵,以呈現高等職業教育全新樣態:建立以技術學術為核心的學術研究氛圍、逐步形成具有產教融合特點的大學文化和大學精神(匡瑛,第8 期)。有學者從產業結構調整對更多高技能人才的需求、構建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要求、高職學生渴望更高層次同類院校教育的需求、辦好人民滿意的高職教育的要求、實現“中國夢” 的必然要求五個方面論述了舉辦本科層次職業教育的必要性。從德國的工程師學院、美國的社區學院、日本的高等專門學校和短期大學等探索了國際上開展高職本科層次教育的成功經驗,從“5+2”學歷教育模式、“3+2”學歷教育模式、四年制高職本科層次教育模式等方面研究了國內部分高職院校試辦本科層次高職教育專業的探索。并提出通過擇優遴選升格部分高職本科院校,明確高職本科專業招生生源對象,科學制定高職本科專業招生考試方式,落實高職本科專業學位授予等方式推進改革(古光甫、鄒吉權,第5 期)。
2.產教融合研究。進入新時代以來,國家站在教育現代化、教育綜合改革和產業轉型升級、經濟高質量發展等多個國家重大戰略的角度提出了一系列產教融合政策:《深化教育領域綜合改革的意見》《關于深化產教融合的若干意見》《國家職業教育改革實施方案》《建設產教融合型企業實施辦法(試行)》《國家產教融合建設試點實施方案》等,目的是對職業教育產教融合、校企合作基本培養制度提供更加有利的宏觀環境,也對職業教育產教融合、校企合作提出了新的更高的要求,深化職業教育產教融合、校企合作制度需要加強對相關理論的研究。有學者提出了人力資源開發論、工作場所教育論、人才供需適應論、技術技能創新傳承論、資源優化配置論等五論,以便更好地深化對產教融合內涵的理解(曹曄,第11 期)。從高等教育創新制度化視角發現,影響產教融合、校企合作制度化過程的因素是外部兼容性、內部兼容性、自利性收益、一般性收益和成本因素,對創新制度化最具貢獻的合作形式是企業設置冠名學院、企業訂單培養學生、合作開發課程、合作開發教材、企業培訓教師、共建校企合作平臺和開設頂崗實習。對2016年和2017年企業年報和高職院校數據的量化分析發現,部分校企合作形式有助于促進高職創新的制度化,特別是在提升制度化的廣度方面有較大貢獻。我國政府重金打造的示范校和骨干高職的確在校企合作制度化方面具有顯著優勢。建議政府在以國家引領型配置主義政策治理職業教育校企合作的同時,適當引入協作型協調主義治理方式,實現校企合作的制度化(楊釙、孫冰玉,第4 期)。從組織社會學視角發現,職業教育產教融合的本質是在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下,重構職業院校與企業之間的組織關系。在組織間市場關系階段,職業院校與企業處于松散聯結狀態,企業的有限理性特征使得“雙主體”辦學難以名副其實,市場環境的不確定性和復雜性影響校企合作的穩定性,企業行為的投機性傾向使校企合作很難深度推進。作為“小數現象”存在的雙邊合作關系面臨諸多體制機制障礙。推進職業教育產教深度融合需要從松散聯結到實體嵌入的轉變,向組織內科層關系適度回歸,將“引教入企”“引企入教”理念融入職業教育辦學實踐,發揮企業在職業教育人才培養中的主體作用,讓企業深度參與職業教育人才培養的全過程。通過構建有利于技能積累的區域協調性生產體制,實現產業結構形態與經濟運行模式的制度匹配(郝天聰、石偉平,第2 期)。產教融合作為職業院校服務社會、參與社會經濟活動的重要方式,也是打通教育鏈、人才鏈與產業鏈、創新鏈的重要手段。伴隨著產教深度融合政策的出臺,產教融合面臨的主要問題不是資金及合作對象的匱乏,而是創設一個能夠有效整合資源、實現利益共享的平臺。產教融合平臺作為應用型人才培養和職業教育社會服務的主要窗口,直接影響著職業院校的核心競爭力及服務國家、行業、區域經濟的能力。當前產教融合平臺建設尚處于探索階段,困擾產教融合平臺建設的問題亟待解決。為了促進產教融合平臺建設的有序運行、健康發展,充分發揮其作用,在平臺建設過程中,需要更新思維,尋求體制機制等方面的突破,加強戰略研究,提高管理水平,按照“統籌規劃、突出重點、優化配置、深化管理”的原則,充分發揮產教融合平臺作為產學交互學習與協同創新“場”的作用(翁偉斌,第1 期)。構建產教融合命運共同體是高職院校破解產教融合、校企合作現實困境的應然選擇。產教融合命運共同體屬于現代意義的共同體,以共同愿景為引領,以多元主體互動性為特征,以文化為核心聯結紐帶是其三個基本取向;戰略共同體、治理共同體、育人共同體、利益共同體和文化共同體是其路徑選擇(方益權等,第6期)。隨著社會的快速發展和職業教育的不斷變革,職業教育校企合作呈現出新的時代內涵,職業教育校企命運共同體應運而生并呈現出新的方向。職業教育校企命運共同體由“校企利益共同體”“校企情感共同體”“校企文化共同體”和“校企責任共同體”組成,是職業教育校企合作的最高形態,具有共生性、包容性、開放性和互補性等特征。新時代職業教育校企命運共同體的建設和健康發展,需要構筑義利統一的發展共識,需要構建情理交融的共生合作機制,需要共建開放包容的合作文化,需要落實互融共生的責任主體(黃蘋、陳時見,第10 期)。職業教育產教融合涉及眾多重要利益相關者,必須通過協同治理推動治理方式變革,加速提升治理體系、治理能力的適應性與現代化。協同治理是現代產業體系建設的迫切需求,是職業教育類型發展的必由之路,也是治理方式創新變革的重要內容。相較于傳統治理,協同治理從被動走向自覺,從個案走向系統,從無序走向有序,從單點走向多核。面對當前職業教育產教融合治理主體不清晰、治理對象不精準、治理方式不科學、治理措施不到位等諸多實踐困境,應從完善政策體系、推動資源集約、搭建優質平臺、激發內生動力等方面優化協同治理的路徑(吳一鳴,第6 期)。產業學院是高職院校與企業開展深度協同育人的協同網絡聯結點,是人才鏈與產業鏈發生交互行為的介質有機體,更是高等教育遵循外部適應規律的衍生新物質。有學者將高職院校產業學院的研究邏輯歸納為四種類型:協同互促的“認識—實踐”邏輯、由內而外的“結構—屬性—功能”邏輯、見仁見智的“現象—本質”邏輯、靈活辯證的“特殊—普遍”邏輯。目前的研究問題可以表述為研究視角的內向局限,研究理論的系統詮釋不夠,研究范疇的深化不足,研究方法的使用頻率失衡。未來時期的研究突破方向應是推動基本分析框架的調整及內容聚類,形成“百花齊放”的理論支撐合力,促進體制機制的上下游有序聯動,主張實證方法的回歸與合理介入(趙哲、鄧豐,第12 期)。
3.高職院校“雙高計劃”研究。國務院印發的《國家職業教育改革實施方案》啟動了中國特色高水平高等職業學校和專業建設計劃,標志著中國高等職業教育業已進入“提質增效”的發展階段。面對新的發展階段,我們不僅需要從理論層面探討高等職業教育現代化的特征,更需從高等職業教育內生性發展的結構要素出發,以政策為導向,轉變治理思維,探究實現高等職業教育現代化的有效策略。其中,專業群建設是重中之重。中國特色高水平專業群建設需要以“引領改革、支撐發展、中國特色、世界水平”為目標,通過理念牽引、現代治理結構構建與高水平技術創新平臺建設實現高質量發展。著力強化高水平高職學校“雙師型”教師隊伍建設是優化高職學校治理結構的關鍵,有利于推動高職學校專業建設與專業改革。然而,在邁向現代化的進程中,高職學校在信息化建設層面仍存在諸多現實問題,需要形成政府、企業和學校三方合力,加強制度建設,建立信息對稱的資源管理機制(潘海生等,第7 期)。中國特色高水平高職學校和專業建設計劃是繼國家示范性(骨干)高等職業院校建設項目以來中國高等職業教育的又一重要戰略部署。有學者通過全面收集和分析197 所“雙高計劃”建設單位的數據,發現項目遴選總體達到預期效果,但仍呈現分布不均衡性;項目遴選政策做較大制度調適,但仍保持政策延續性;項目行動主體職責清晰,但仍要保持統籌協調性。進一步通過項目制的視角和理論進行闡釋,發現“雙高計劃”具有突出效率優先兼顧公平發展,加強動態調適與保持政策銜接,堅持專業群基礎與注重綜合實力等三大特征(陳友力、葉賦桂,第8 期)。啟動實施“雙高計劃”是國家推動職業教育改革發展的最新戰略舉措,具有多維度的邏輯緣起,不僅承載著服務國家發展戰略的現實需要、承擔著滿足社會生態群落的分工需求,亦是對職業教育類型教育屬性的積極確證。“雙高計劃”建設任務要求集中力量建設一批引領改革、支撐發展、中國特色、世界水平的高職學校和專業群,帶動職業教育持續深化改革,強化內涵建設,實現高質量發展。雙高院校的內涵特質體現在更高實力象征的人才培養上,表征于更深程度的產教融合中,展顯在更具影響力的國際交流上,昭示于更有創新價值的中國模式中。為高效實現建設預期,在實施過程中應關注部分與整體、功能與平衡、師資與團隊、專業群與產業鏈、國際與本土等多維問題。主要策略包括:協調重點建設與均衡發展的辯證關系,提高資源配置的科學性與合理性;平衡社會功能與教育功能的“鐘擺效應”,彰顯技術技能人才培養的多維價值追尋;強化教學團隊與雙師隊伍的聯動模式,推動高職院校師資隊伍建設的改革創新;優化專業群與產業鏈的對接路徑,持續深化校企合作與產教融合;堅持國際視野與本土特質的發展趨勢,探索高等職業教育發展的中國道路(劉晶晶、和震,第7 期)。
專業群建設是推進高職院校提高教育供給質量、增強核心競爭力的重大制度設計。專業群建設應在訴求、策略、導向等方面充分理解其變革意蘊,從優化專業結構、共建共享資源、重構治理體系、凝聚辦學特色等方面認識其現實意義,從科學組群、重構課程、因材施教、柔性管理等方面探索其實施路徑,從科學性、協同性、貢獻度等方面評價其建設成效,從而推動高職院校快速形成專業組群發展機制,破除發展路徑依賴,助力高等職業教育實現高質量發展(任占營,第5 期)。專業群建設是中國特色高水平高職學校和專業建設計劃的核心。專業群建設要真正產生成效,需要經歷一個非常復雜的過程。目前高職教育組建專業群比較常見的邏輯依據主要是各專業所對應產業的相關性或者所對應崗位的相關性,然而專業作為一個知識傳遞和生產的載體,其最根本的邏輯要在知識的相關性中尋找。專業群組建的系列策略,如專業群編組策略、專業群平臺課程開發策略、專業群持續發展機制構建策略等,均應基于這一邏輯。專業群建設邏輯只有沉降到知識論層面,才能促進專業群的有效生成(徐國慶,第1 期)。有學者認為加強應用性研究是“雙高計劃”背景下高職院校專業建設的重要路徑。傳統的專業建設路徑已然無法再度發力,必須加強以技術和產品研發為主的技術應用性研究,才能使高職院校具備以往專業建設在課程改革、教學改革、教師改革等路徑所沒有的發展優勢,使其發揮出自身獨特的專業優勢。但目前加強高職應用性研究仍面臨課題難以獲得、成果難以應用、方法難以形成、隊伍難以組建、指標體系難以構建等系列問題,需要在課題來源、成果轉化、方法形成、隊伍建設和指標構建等方面系統推進(賓恩林,第8 期)。也有學者在厘清“雙高計劃”項目源起邏輯的基礎上,從區域分布、產業布點、績效評價、人才培養等視角,對中國特色高水平高職學校和專業建設項目進行全面的數據統計分析。提出新時期高水平高職學校應以立德樹人為根本,以深化產教融合為主線,以高水平專業群建設為重點,通過體制機制創新和教育教學綜合改革,主動適應新經濟發展的要求,精準對接產業轉型升級的需求,向社會提供更加優質的職業教育,輸送更高素質的技術技能型專業人才(郭福春等,第7 期)。有學者剖析專業群的內涵要義,通過對專業群組群邏輯進行推導發現組群邏輯應包括高端產業關系邏輯、產業高端業態邏輯、崗位群邏輯、人才培養定位邏輯、專業構成邏輯。這五種邏輯具有推導關系,以高端產業關系邏輯為出發點,以專業構成邏輯為結果。以某校電子商務專業群為例,發現該專業群的高端產業關系邏輯屬于“1+2+2”“一主多輔型”,產業高端業態邏輯屬于“綜合型”,專業構成邏輯屬于“單核心型”。該專業群按“1+2+2”的方式,以電子商務專業為核心專業對接電子商務產業,金融管理、物流管理專業對接現代金融業、現代物流業,以市場營銷、會計專業為規模效應專業。理論研究及案例分析表明,專業群培養人才的定位應具有“針對產業高端業態、體現產業先進特性、培養復合人才”三個突出特點,從而體現出特色、高水平這兩個核心定位(鄧子云、張放平,第11期)。“雙高計劃”為高等職業教育現代化、特色化、優質化發展提供了重要機遇。面對“雙高計劃”提出的迫切任務以及產業結構變革下人才結構的調整需求,有學者提出重構高等職業教育人才培養方案是高職院校適應新時代、新變化、新要求,提升辦學水平和培養質量的重要基礎與前提。高職院校要以培養目標、教學標準、實踐環節、雙師隊伍以及評價機制等為著眼點,進行技術技能人才培養方案的重構與優化,切實提高方案在制定與實施過程中的科學性、規范性、合理性以及有效性(李夢卿、邢曉,第8 期)。也有學者提出高職高水平專業群建設的抓手是高水平課程群建設,本質是課程秩序重構。課程秩序重構包含內容表征、實施主體、發展狀態三個向度,秩序內容包括價值秩序、結構秩序和制度秩序;秩序主體由計劃秩序、自然秩序和自發秩序構成;秩序狀態內含一致性狀態、結構性狀態及約束性狀態。重構高水平專業群課程秩序,須構建基于價值秩序的理念導向機制、基于結構秩序的市場調研機制、基于制度秩序與計劃秩序的政策保障機制、基于自發秩序的多維合作機制以及基于自然秩序的課程治理機制(林克松、許麗麗,第4 期)。
4.高職擴招理論與實踐研究。職業教育是面向人人的教育。李克強總理在2019年《政府工作報告》中提出,要多措并舉擴大高職教育規模,高職2019年大規模擴招100 萬人,2020年繼續實施高職擴招政策。這是深化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關鍵一招,既有利于緩解當前就業壓力,也是提高國民素質、解決高技能人才短缺的戰略之舉,對于適應多樣性學習者需要、促進就業和實現包容性發展具有重大意義。有學者基于全納教育視角闡釋高職大規模擴招的現實背景、戰略意義與實現路徑,提出高職院校要回歸職業教育本質,抓住國家就業優先戰略和優先發展教育戰略機遇,通過深入分析生源構成,積極提供相應服務,主動調整教學方式,加強就業指導服務,加大多渠道投入力度等策略,積極落實擴招計劃任務,并以此為契機推進高職教育高質量發展(周建松、陳正江,第6 期)。也有學者基于多源流理論分析框架,從問題源流、政策源流和政治源流“三流合一”的視角,詮釋高職百萬擴招的制度邏輯,明確高職擴招政策的價值導向。從政府和高職院校不同主體價值訴求的視角,分析了利益相關者對高職百萬擴招政策的制度博弈,明確了高職百萬擴招政策實施所面臨的實際困境。高職百萬擴招的政策意蘊將對高職教育的發展帶來革命性的影響,將引起高職教育范式的變革,決定著未來高職教育的改革路徑與發展走向(吳立保,第4 期)。高職院校擴招既是新時期經濟結構轉型升級的要求,也是高職教育自身高質量發展的需要。實踐中,高職院校擴招與高職教育高質量發展之間既有目標相容性,也存在矛盾與沖突。改革與建設的關鍵問題是深化人才培養模式改革,彰顯高職教育辦學定位的類型性;與經濟社會發展同頻共振,強化高職教育服務面向的區域性;深化多元利益主體合作教育,強化高職教育辦學模式的開放性,協同推進高職教育高質量發展(馬廷奇,第6 期)。高職擴招也是新時期優化經濟結構、深化職業教育改革的重要舉措,它要求高職變革發展理念、培養模式和質量標準。高職擴招應堅持類型教育辦學方向,踐行“大眾教育”理念,服務技術技能人才終身發展;通過優化入學甄選方式、建立分類培養機制、完善彈性學制來革新培養模式,滿足多元化需求;建立兼顧“大眾性”與“高等性”的質量標準保障擴招質量(付雪凌,第6 期)。
5.職業教育評價研究。教育評價事關教育發展方向,有什么樣的評價指揮棒,就有什么樣的辦學導向。2020年10月,中共中央、國務院印發了《深化新時代教育評價改革總體方案》,旨在扭轉不科學的教育評價導向,克服唯分數、唯升學、唯文憑、唯論文、唯帽子的頑瘴痼疾,提高教育治理能力和水平,加快推進教育現代化、建設教育強國、辦好人民滿意的教育。職業教育第三方評價中存在“套層式”的委托代理關系。由于客觀存在的評價者與評價對象之間的信息不對稱,主觀層面二者的評價目標沖突,以及評價機構和評價者之間的非平等博弈行為取向,從而引發了道德風險和逆向選擇風險。要解決上述問題,有學者建議采取以下措施:形成和完善滿足多樣化評價需求的評價導向與標準,建立以激發評價雙方合規行為為目的的約束與激勵機制,健全以第三方機構為主體的“代理人市場”,完善以尊重與保護相關者利益為前提的多主體參與機制,優化“質”與“量”有機結合的評價過程與方法等(王啟龍、湯霓,第10 期)。第三方評價也有助于加強對職業教育教學的監管和考核,促進院校與市場之間信息的有效溝通,規避風險和減少資源浪費。美國、德國、英國、日本四國職業教育質量第三方評估機制發展較為成熟,在運行機制層面,評估主體呈現出構成主體多樣化與企業主體凸顯化特點,評估標準呈現出內容上的多樣性與制定上的合作性特點,評估程序表現出程序上的完善性與過程中的互動性特點,評估結果表現出實現多主體運用和注重評估效能發揮的特點;在動力機制層面,滿足了政府對職業教育質量進行國家調控、職業院校追求質量提升、自主辦學、政府資助、社會認可、第三方評估機構尋求寬松的行政發展空間和良好的法律保障的利益訴求;在監督機制層面,通過完善的行政與法律監督、健全的機構內部治理結構和多元主體的制衡作用以及吸納社會主體參與等方式實現了政府監督、第三方評估機構自我監督以及社會監督。這些經驗為我國職業教育質量第三方評估機制的構建與完善提供了如下啟示:加強多元主體間的互動交流,構建協作式的運行機制;滿足多元主體的利益需求,構建強有力的動力機制;發揮多元主體的監督力量,構建全面化的監督機制(韓喜梅等,第3 期)。澳大利亞職業教育在第三方評價方面建立了質量監督機構和國家資格框架來保證實施。有學者借鑒澳大利亞職業教育的經驗提出以下策略:轉換政府角色,下放管理權限;加強第三方評價,構建多元評價體系;利用好畢業生反饋機制,推動內外聯動;依托互聯網大數據,助力第三方質量評估;遴選行業專家,扶持評估機構(楊麗波、黎婷婷,第10 期)。“服務貢獻”被納入高等職業教育質量評價體系是高等職業教育的本質使然,也是高等職業教育的實踐表現,更是我國高等職業教育評價的重要內容。“服務貢獻”在《中國高等職業教育質量年度報告》的指標體系中具有一定的穩定性,測量指標的設置具有動態發展性與導向性特征。從未來發展角度來看,對高等職業教育“服務貢獻”的評價指標可以進一步細化與特色化,增強評價指標體系的客戶立場,同時適當增加非量化與過程性的評價指標(李峻、馬樹超,第10 期)。
高職院校教學診斷與改進制度在落實教育管辦評分離要求,明晰“管”和“辦”的職責邊界和合理劃分政府、學校與社會各方責任等方面,進行了積極探索。但是,該制度試點實施過程中,在落實教育行政部門監管責任、維護高職院校辦學自主權、構建多元教育評價體系和深入推動教育領域簡政放權等方面還存在不足。優化教學診斷與改進制度頂層設計,調整優化觀測指標與要素,合理設置檢測樣本來源,增強復核機構的代表性和獨立性,并使該制度與教育督導制度有序銜接,應成為下一步全面實施教學診斷與改進制度的緊迫任務(李孟瑞、易晶怡,第6 期)。在職業教育教材評價方面,在“人人皆可出版”的時代,中國職業教育教材出版規模得到了空前發展,但職業教育教材質量卻參差不齊。所以,職業教育教材質量評估與監控勢在必行。但是,職業教育“好教材”的“好”具有多樣性,因此,職業教育教材評價要轉變評價思維,從實踐思維、權變思維和統計思維去建構職業教育教材評價理念。然后,從內容標準、設計標準、制作標準、應用標準和風格標準建立職業教育“好教材”的評價體系,根據不同評價標準的聚合建構職業教育“好教材”等級認證尺度,參照實踐水平對職業教育教材進行合格、優秀與經典三級水平認證。最后,借鑒國外職業教育教材評價的實踐經驗,變革中國職業教育教材評價制度體系,為中國特色職業教育“好教材”建設提供制度保障(李鵬、石偉平,第3 期)。
6.職業教育“1+X 證書”研究。國務院印發的《國家職業教育改革實施方案》提出,從2019年開始,在職業院校和應用型本科高校啟動 “1+X 證書”制度試點工作。這是我國證書制度建設的一次重要探索,對職業教育人才培養質量保證具有重要的影響,其成功實施的基礎是高質量的技能考試。世界技能大賽是全球最具影響力的技能考試。有學者發現,“世賽”試題具有采用反映典型工作任務的競賽題目、真實性評價考試模式、分析性量規,以及主、客觀評分相補充的評分標準等特點。這啟發我們,在“1+X 證書”技能考試的設計中,應全面理解當代社會“技能”的涵義,采用真實性評價設計策略,關注行動能力,并借鑒能力測評理論開發高質量情境性考試題目(趙志群等,第10 期)。有學者從“1+X 證書”制度中“X 證書”技術技能證書具有種類多、考核標準新等特點的視角出發,闡述職業教育“X 證書”國家考核標準引領技術技能人才培養的理念,厘清“X 證書”國家考核標準制訂工作方案,明確“X 證書”國家考核標準有效實施必須建立“X 證書”國家考核標準題庫、動態制定培訓評價組織“X 證書”考核通過率、隨機選配監考老師、動態遴選培訓評價組織(楊堆元,第1 期)。有學者基于高技能人才的職業素質模型,認為職業教育要構建“1+X”育訓協同體系,即確定“1+X”育訓協同體系的人才培養目標定位和價值取向;擴充“高技能人才”的概念外延,將社會生源納入“1+X”育訓對象范疇;構建高技能人才“1+X”育訓協同體系,學歷證書教育夯實學生可持續發展的基礎,“X”職業技能等級證書培訓橫向拓展實踐性生存發展的職業素養,并在宏觀、中觀和微觀層面實現協同(張弛、張磊,第2 期)。有學者分析了英國如何發揮政府在學徒資格體系內的“元治理”功能,通過規則和標準等工具明確學徒資格體系目標,發揮政府“掌舵”功能,通過戰略發布明確學徒標準的“劃船”方向。英國經驗對我國實施“1+X 證書”制度提供了很多啟示:“X”開發者應包括有關標準證書開發專家以及職教專家,以使所開發出來的標準便于學習者選擇與使用;“X”開發者與“X”之間應該沒有直接的經濟利益,以保證“X”的代表性與客觀性。作為“職業技能等級證書”的“X”,它要反映“職業技能”還是“綜合能力”,還是兩者都要反映?同時需要明確“X”的新內容與職教專業課程中的新內容是什么關系。還需要明確政府與專業機構和試點機構在“1+X”試點中的關系(劉育鋒,第1 期)。
“職教20 條”明確了辦好新時代職業教育的施工圖,職業教育大改革大發展的格局基本形成,進入爬坡過坎、提質培優的歷史關鍵期。為將這一施工圖貫徹落實好,教育部、國家發展改革委、工業和信息化部、財政部、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部、農業農村部、國務院國資委、國家稅務總局、國務院扶貧辦九個國務院職業教育工作部際聯席會議成員單位聯合印發《職業教育提質培優行動計劃(2020—2023年)》,聚焦重點、疏通堵點、破解難點,將“職教20 條”部署的改革任務轉化為舉措和行動,推動中央、地方和學校同向同行,形成因地制宜、比學趕超的工作格局,整體推進職業教育提質培優。這必將成為接下來一段時間職業技術教育理論研究未來的熱點。
產教融合、校企合作是職業教育的本質和目的。健全以企業為重要主導、職業學校為重要支撐、產業關鍵核心技術攻關為中心任務的產教融合創新機制,是深化職業教育改革的必然抓手。完善校企合作激勵約束機制,要求充分發揮市場配置資源作用,鼓勵地方開展混合所有制、股份制辦學改革試點,推動各地建立健全省級產教融合型企業認證制度,落實“金融+財政+土地+信用”的組合式激勵政策。職業技術教育的理論研究也將為全面深化產業人才數據平臺、產教對接譜系圖、企業新型學徒制、職教集團(聯盟)和技工教育集團(聯盟)、產教融合型企業認證制度等問題提供理論借鑒及政策指導。
“當地離不開、業內都認同、國際可交流”是《中國特色高水平高職學校和專業建設計劃》的建設要求。因此,“雙高”建設要達到“七個高度”:學校辦學定位、專業群建設目標與經濟社會需求之間的高符合度,人才培養、技術研發、社會服務、文化傳承對國家和區域的高支撐度,培養方案、教學運行、培養質量與“三全”質量管理的高契合度,師資隊伍、設備設施、實踐基地、教學資源等供給的高保障度,學生、用人單位、政府對教育教學質量的高滿意度,業內、社會、國內、國際的高知名度,產教融合、校企合作、人才培養與培訓模式、“雙師型”教師隊伍、1+X證書制度、職業培訓與技術技能積累等職業教育類型的高辨識度。這些“高度”也將大幅度提升職業技術教育理論研究水平。
“十三五”期間本科層次職業教育試點工作的推進,打破了職業教育止步于專科層次的“天花板”,確立了職業教育的類型地位,使得職業教育結構更加合理、定位更加清晰,吸引力大幅提升。縱向貫通、橫向融通的現代職業教育體系在理論貢獻和政策指導上都將帶來巨大的提升空間。職業教育如何在服務國家戰略、服務區域發展、服務脫貧攻堅、促進教育公平上承擔更大的歷史使命,如何在向產業開放、向企業開放、向世界開放上實現了更高水平的開放,都將是理論研究未來的熱點和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