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佳 崔崢
[摘要]在文獻研究的基礎上,采用問卷、半結構式訪談獲取原始數據,根據381份問卷的探索性因子分析結果將大學生數字媒體素養的影響因素分為媒體使用能力、媒體認知能力、適應性媒體能力和元認知能力因素4種類型,并通過389份問卷的驗證性因子分析確定了最終的維度。在實證研究結論的基礎上提出了大學生數字媒體素養的優化路徑,對幫助大學生更好地實現教學資源優化、個性化教學內容信息推送、挖掘個體數字媒體潛能及創造力和增強在線自主學習能力具有重要指導意義,并指出了本研究的不足與未來展望。
[關鍵詞]在線學習模式;數字媒體素養;影響因素
[中圖分類號]G434[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0054634(2019)040020060
引言
在線學習,又稱網絡化學習,是指在由計算機技術、通訊技術、多媒體技術、網絡技術及人工智能技術所構成的技術環境中授課或學習的方式,是目前一種應用較為廣泛的遠程教學形式。在各類學習支持系統的支持和輔助下,在線學習者能夠利用豐富的數字化學習資源,靈活調整和控制自己的學習活動和學習過程,調整自己的學習情感,提高自己的元認知技能,充分發揮學習者的自主性[1]。網絡在線環境下的信息技術對教育的發展產生了革命性的影響。教育部在2012年正式頒布了《教育信息化十年發展規劃(20102020年)》,指出未來十年信息化要大力推動信息技術成為在實際教育過程中的關鍵性因素,直面和解決國家教育發展的戰略性問題[2]。目前,在全球人工智能環境下歐美等發達國家都將公民數字素養置于國家發展的關鍵要素,共同認為數字媒體素養是人工智能環境下公民生存的必備技能[3]。國外關于數字媒體素養的研究和教育實踐起步較早,相關研究成果也較多,而國內關于數字媒體素養的研究起步較晚,研究成果也較少,相關研究還未完全展開[4]。為了全面考察中國大學生數字素養影響因素,筆者采用了訪談法和問卷調查法,為全面深入地考察大學生數字媒體素養狀況提供多方面的數據支持,以期為高校數字媒體素養教育研究及實踐提供一定的參考。
1數字媒體素養的研究現狀
1.1數字媒體素養的概念衍變及內涵結構
當前網絡媒介已經成為民眾獲取信息、了解時政的重要平臺。引導民眾在網絡平臺獲取有效信息,提高民眾對媒介信息的解讀和批判能力日趨重要[5]。信息素養的內涵可以延伸到包括多種素養,如跨媒體素養、媒體素養、數字媒體素養等。美國等發達國家接近于以“數字媒體素養”代替“信息素養”,力圖突出強調人工智能技術區別于以往信息技術的核心本質[6]。數字媒體素養是經過媒體素養、計算機素養、網絡素養等多種信息素養交叉融合后所形成的重要能力,它是個體獲得“數字時代的生存技能”,也是“信息社會的重要資產”[7]。“數字媒體素養”這一概念最早于1994年由以色列學者埃謝特·阿爾卡萊教授提出,他認為數字媒體素養由5個要素組成:信息要素、分支要素、再創造要素、圖片—圖像要素及社會—情感要素[8]。這一觀點被當時大多數學者認為是數字媒體素養最準確的概念之一。接著歐盟的未來計劃研究所于2012年發表了數字媒體素養框架,提出了5項內容:信息要素、交流要素、內容創建要素、安全意識要素及問題解決要素。其具有描述相近、指標具體、能力等級劃分清晰和可評價性強等特征,為評估數字媒體素養提供了具體的目標導向。目前,國內各大學的數字媒體素養教育還不夠成熟。北京大學在《20142018行動計劃概要》里指出:將數字媒體素養、媒介素養、數據素養等納入信息素養體系[9]。
1.2相關概念辨析
通過回顧相關文獻資料,筆者集中提取了信息素養、媒介素養、計算機素養及網絡素養4個相似概念。數字媒體素養集中了其他幾個相似概念的核心要點[10],具體表現為:信息素養和媒介素養是數字情境下的重要技能,也被認為是建構數字媒體素養概念模型的基礎;同時計算機素養和網絡素養則是數字媒體素養的核心。所以,本文側重于數字媒體素養的研究,而沒有關注另外4個概念。為了深入理解數字媒體素養的概念框架,現將5個相關概念進行比較辨析,主要內容見表1。
第4期苗佳崔崢大學生數字媒體素養影響因素——基于遼寧省三所高校大學生的調查
教學研究2019
表1數字媒體素養及其相關概念對照表
素養類別相關概念信息素養以信息資源為基礎,利用互聯網技術和信息化技能解決問題,逐漸取代計算機素養。媒介素養具有對于媒介信息的選取、分析、歸納、評估的能力和培養創造媒介信息的能力。計算機素養大學生及教師在其學科領域內必須具有熟練地和有效地利用計算機的能力。網絡素養選擇、理解、分析、評估網絡和利用網絡獲得與產生信息的能力。網絡素養是信息素養概念的延伸,兩者之間是一種承接交融的關系。數字媒體素養基于上述定義提出,是信息素養在數字化人工智能時代的升華和拓展,是數字化在線學習公認的主要模式之一。1.3數字媒體素養的影響因素研究
目前,國內外學者圍繞著信息化時代學生數字媒體素養影響因素及其能力的提升,展開了卓有成效的研究。Thoman針對本科生開設“科學數據管理”數字技能教育與實踐課程,進行相關實驗研究,提升了學生的數據管理、實踐、操作與團隊寫作能力[11]。Gilster通過部分公共選修課將數字媒體素養教育的相關內容嵌套到信息素養與媒介素養教育環節中,推動了數字媒體素養在高校的發展[12]。Mossberger提出了數字媒體素養課程設計的一種可行性框架結構,對于學生數字媒體素養的提升意義深遠[13]。John認為數字媒體素養的影響因素包括運用信息化工具的能力、解決數字問題的能力、創造數字信息的能力[14]。黃燕認為大學生數字媒體素養的影響因素包括:獲取數字信息的能力、進行數字交流的能力、創建數字內容的能力、提升數字安全的能力和解決數字問題的能力[15]。黃蕾對中學生數字媒體素養進行了深入研究,認為數字媒體素養的影響因素包括:信息處理素養、溝通交流素養、內容建構素養、問題解決素養、信息安全素養和網絡道德素養[16]。鐘志賢則從終身學習的角度探究了數字媒體素養的影響因素為:運用工具的能力、獲取信息的能力、處理信息的能力、生成信息的能力、創造信息的能力、發揮效益的能力、信息協作的能力和信息免疫的能力[17]。但以中國大學生為研究對象,通過實證方法進行數字媒體素養影響因素的相關研究較少。
2研究方法
2.1研究樣本
筆者以東北某985高校、211高校和省屬普通高校三所大學的在校生為調查對象進行問卷調查,他(她)們來自大一、大二、大三、大四和研究生階段,其專業覆蓋自動化、通信、商貿、藝術、管理、材料、物理、數學、機械、建筑、英語、計算機、政治13個學科。調查分為兩個樣本,第一個樣本共發放問卷400份,回收有效問卷381份,有效問卷的回收率為95%。其中,一年級學生占26%,二年級學生占21%,三年級學生占14%,四年級學生占18%,研究生占21%;男生占43%,女生占57%。第二個樣本共發放問卷410份,回收有效問卷389份,有效問卷的回收率為95%。其中,一年級學生占21%,二年級學生占24%,三年級學生占24%,四年級學生占15%,研究生占18%;男生占56%,女生占44%。兩個樣本在學校、專業、性別、年齡、年級的分布上沒有顯著差異。
2.2問卷編制
本研究的數據收集通過文獻回顧法、訪談法和問卷調查法完成。所使用的為自行編制的大學生數字媒體素養研究調查問卷。該問卷的編制分為兩個步驟:(1)利用文獻回顧法和訪談法收集原始資料,對大學生數字媒體素養及新媒體環境下學習現狀的相關國內外文獻進行整理分析,把握數字媒體素養的概念和相關理論,獲得調查問卷的具體項目;然后,采用開放式訪談和焦點團體訪談的方式,按學校、年級、專業和性別分層抽取45名大學生進行訪談調查;以及采用開放式問卷對大學生進行問卷調查,共發放問卷45份。(2)對收集的原始資料進行編碼、整理,初步編制了封閉式問卷。請4位分別來自教育技術學和高等教育學領域的資深教授專家進行篩選。采用專家討論的方式,對文獻回顧、訪談和問卷調查得到的項目進行分析、篩選和歸納,最終得到了13項數字媒體素養影響因素(見表2)。問卷采用李克特5點計分方法計分(1=“完全不同意”,2=“比較不同意”,3=“不確定”,4=“比較同意”,5=“非常同意”)
2.3研究方法
筆者采用了定性與定量相結合的研究方法,具體為:首先,采用定性研究方法進行問卷的編制;然后,運用SPSS統計分析軟件采用探索性因子分析(exploratory factor analysis,簡稱為EFA)獲取數字媒體素養影響因素的基本分類結構;最后,使用AMOS軟件進行驗證性因子分析(confirmatory factor analysis,簡稱為CFA),確定該結構的合理性,結果如表3所示。
3.1探索性因子分析及結果
探索性因子分析的主要作用是考察信息的基本特征及數據的基本結構。基于此,筆者通過探索性因子分析篩選因子,可以發現大學生數字媒體素養影響因素的基本結構。首先,對于第一個樣本進行KMO和Bartlett球形檢驗。數據結果顯示,KMO值為0.814,Bartlett球形檢驗的檢驗值達到顯著性水平(p<0.001),這表明研究樣本數據適合做因子分析。
然后,經主成分分析并進行正交旋轉,提取特征值大于1的因子,抽取出4個因子,總方差累計貢獻率為61.59%。表3的結果顯示,大學生數字媒體素養影響因素的結構主要包括以下4個維度,分別命名為:因素1為“媒體使用能力因素”,包括了解大眾傳播理論、掌握媒體概念性知識、熟練使用媒體工具;因素2為“媒體認知能力因素”,包括信息獲取能力、信息整合能力和信息評價能力;因素3為“適應性媒體能力因素”,包括網絡參與能力、網絡交流能力、網絡協作能力和網絡安全防護能力;因素4為“元認知能力因素”,包括自我評價、自我認知管理和自我監控。
媒體使用能力包括處理計算機軟硬件、網絡技術、數字信息的能力。媒體使用能力維度主要由以下條目組成:我經常上網去論壇發帖,知道它對網友的影響力有多大;我跟周圍同學一樣,對智能手機使用方法很了解,特別是對各種APP的使用;我要提高下PPT的制作水平,要不影響論文答辯的成績。
媒體認知能力是對數字信息進行獲取、整合、評價的能力。媒體認知能力維度主要由以下條目構成:我經常上中國知網檢索、下載論文,這對畢業論文的完成很有幫助;我很喜歡韓語,下載了聽力、口語學習的一些APP學習軟件,同時進行網上課堂的學習,現在我已經能看懂很多韓劇啦;我要準備司法考試,在相關論壇中找到了很多成功經驗介紹,最終制定了自己的學習計劃。
適應性媒體能力指不同情境下應用媒體的能力。適應性媒體能力的維度主要由以下條目構成:我經常參與創新創業方面的網上投票調查;課后我和老師同學們經常在線上進行案例討論交流觀點;我們來自3所高校的學生組成研究團隊,經常在線論證新能源汽車部件的開發研制方案;最近身邊同學的網站賬號和密碼被盜了,我打算重新設置自己的。
元認知能力主要包括在線交往活動中自我認知、自我監控及自我認知管理等。元認知能力維度主要由以下條目組成:今年我通過慕課平臺完成了較容易的管理學多門基礎課程的自學,同時要做好計劃安排明年較難的人力資源管理課程的遠程學習;我通過在線課程完成了初級德語學習,效果不錯,計劃用同樣的學習方法再試試零基礎學習法語怎么樣。
3.2驗證性因子分析結果
探索性因子分析只能用來發現一種模型[17]。所以,為了確定探索性因子分析得到的大學生數字媒體素養影響因素四因子模型是否合理,需要利用另外樣本的數據進行驗證性因子分析。筆者對第二個樣本的數據進行驗證性因子分析,通過使用Amos分析軟件對探索性因子分析的結構進行擬合。表4中顯示的擬合優度可以看出,χ2/df值為1.629,χ2/df值大于10為很不理想,大于3小于5為可以接受,小于3為理想結果,越接近1說明模型的擬合程度越理想。RMSEA值為0.079,RMSEA值大于0.08小于0.1為可以接受,大于0.05小于0.08為理想結果,小于0.05為非常好。GFI、NNFI和CFI值分別為0.95,0.95和0.94。上述指標表明,本文中的大學生數字媒體素養影響因素模型的整體擬合效果理想,模型的結構合理。
表4結構方程模型擬合優度指數(N=389)
χ2/dfRMSEAGFINNFINFICFIIFI1.6290.0790.950.950.920.940.93驗證性因子分析的變量載荷如圖1所示,各個觀測變量在相應的潛變量上的標準化回歸系數均大于0.6,并且t檢驗值呈現顯著性(p<0.001)。這表明大學生數字媒體素養影響因素模型的收斂效度良好。
4分析與討論
4.1大學生數字媒體素養的影響因素
筆者通過文獻回顧、訪談和開放式問卷收集到了影響大學生數字媒體素養的13項因素,初步的探索性因子分析將影響因素分為媒體使用能力因素、媒體認知能力因素、適應性媒體因素和元認知因素4類。這4類因素的內部一致性系數均在0.6以上,說明具有良好的信度,進一步的驗證性因子分析證明了該模型的合理性和穩定性。
以下對這4類因素予以具體說明:從媒體使用能力方面來看,通過了解媒體的概念性知識和基本的大眾傳播理論,比如信息的數字化特征、媒體系統、媒體網絡、媒體組織、媒體技術的局限性、社會影響、受眾基本理論等,獲得使用媒體工具的理解力與能力,如閱讀、上網、電郵、字處理等。從媒體認知能力方面來看,信息處理的認知能力和利用媒體的通識理解和能力是重要的兩項。前者包括獲取、管理、整合、評價、創造媒體信息資源和知識;后者包括社會、倫理和人權問題,生產、交流和研究工具,解決媒體信息問題和決策的工具等。從適應性媒體能力方面來看,不同情境下應用媒體的能力,如在社區活動、日常生活、休閑、教育和培訓中靈活使用媒體的能力,顯得十分重要。從元認知能力方面來看,主要體現在在線學習活動中的自我評價和自我認知管理,前者包括使用復雜的信息管理、自我發展方向控制;好奇心、創造力和風險承擔;高階思維和良好的推理等。后者包括規劃和管理信息處理的優先次序;有效地利用現實世界的工具等。圖1大學生數字媒體素養影響因素結構模型圖
4.2新媒體環境下大學生數字媒體素養的優化路徑1)塑造正確網絡行為的必然要求。互聯網作為虛擬平臺,對大學生的交流互動行為和學習活動行為等帶來一定的負面影響。因此提高大學生網絡安全意識和網絡道德水平顯得尤為重要。高校、教師及學生需要共同努力,增強了解、辨別、使用信息的能力,幫助大學生提高自我保護意識,增強抗風險能力和危機處理能力,培養良好的網絡行為。
2)加強大學生網絡學習的過程性評價。在網絡學習教與學的過程中,學習效果需要相應的評價機制來檢驗。過程性評價作為一種有效的評價方式,采取目標與過程并重的價值取向,對學習的動機、效果、 過程以及學習密切相關的非智力因素進行全面的評價。通過過程性評價機制引領的大學生網絡學習將會突破傳統學校學習方式的思維定勢,得以進行全方位的立體化學習,同時擺脫了網絡學習方式單一的限制,使其更加趨于多元化。
3)建設智慧校園,創設大學生數字化生存的優質環境。智慧校園能夠為學生提供海量、優質、及時更新的學習資源,如課程內容、影音資料、多媒體課件及實驗素材等,為大學生營造良好的數字化生存環境,從而激發學生的學習自主性,優化教學過程,轉變教學方式,提升課堂效益。學生也可以隨時隨地在登錄網上平臺進行點播學習、課外輔導、實時授課、作業答疑等在線自主學習。
5研究局限與展望
由于主客觀條件的限制,本研究也存在著一定的不足。時間和條件的限制,導致本研究未能選擇更為多層次的、更為豐富的樣本,難免會影響結論。后續的研究應該注意從不同性質、不同層次和不同地區的高校中選擇樣本,進一步擴大樣本量,檢驗本研究結論的普適性。未來的研究,力爭通過定量研究的實證分析方法,對大樣本數據進行因子分析和結構方程建模,以驗證大學生數字媒體素養模型中不同影響因素之間的關系強度以及各種策略的干預強度等。此外,如何將本研究提出的一些范疇,如數字媒體素養的評價體系、數字能力、在線學習評價效度等,進行操作化和概念化,也是在今后的研究中需要解決的問題。
參考文獻
[1] 曹良亮.在線學習中學習路徑分析及學習行為特點研究[J].中國遠程教育,2014(4):2530.
[2] 余勝泉.推進技術與教育的雙向融合——《教育信息化十年發展規劃(20112020)》解讀[J].中國電化教育,2012(5):514.
[3] 殷樂.把握態勢 加強連接 推進互聯網發展和治理的中國之道——學習習近平在網絡安全和信息化工作座談會上的講話[J].新聞與傳播研究,2016(1):3439.
[4] 張靜,回雁雁.國外高校數字素養教育實踐及其啟示[J].圖書情報工作,2016(6):4452.
[5] 袁慧,李錦珍.大學生媒介素養教育的實施路徑[J].思想教育研究,2016(2):117120.
[6] 任友群,隨曉筱,劉新陽.歐盟數字素養框架結構[J].現代遠程教育研究,2014(5):312.
[7] 張晴.《數字素養:新媒體聯盟地平線項目戰略簡報》研究[J].圖書館工作研究,2017(5):110114.
[8] 施歌.中學生數字素養的內涵構成與培養途徑[J].課程·教材·教法,2016(7):6975.
[9] 朱強.北京大學圖書館面向世界一流——20142018 行動計劃概要[EB/OL].(20160318)[20181204].http://www.chinalibs.net/ArticleInfo.aspx?id=387898.
[10] 王佑鎂,楊嘵蘭,胡瑋,等.從數字素養到數字能力:概念流變、構成要素與整合模型[J].遠程教育雜志,2013(3):2429.
[11] THOMAN E. Skills and strategies for media education[J]. Education Leadership,2009(2):5161.
[12] GILSTER P.Thinking in the digital era:a revised model for digital literacy[J].Issues Informing Science and Information Technology,2012(9):233245.
[13] MOSSBERGER K.Digital citizenship: the Internet, society, and participation[M].Cambridge:The MIT Press,2010.
[14] JOHN J B.LMS embedded librarianship and the educational role of Librarians[J].Library Technology Reports,2016(2):1124.
[15] 黃燕.大學生數字素養的現狀分析及培養路徑[J].思想理論教育,2015(3):8285.
[16] 黃蕾.20年來國內信息素養教育研究與實踐綜述[J].圖書館雜志,2015(3):1622.
[17] 鐘志賢.面向終身學習:信息素養的內涵、演進與標準[J].中國遠程教育,2013(8):2129.
[責任編輯馬曉寧]
Analysis on determinants of university students′ online learning
digital media literacy:a survey based on three
universities from Liaoning province
MIAO Jia,CUI Zheng
(1.Foreign Language School, Northeastern University at Qinhuangdao, Qinhuangdao, Hebei 066004,China)
AbstractBased on the reviewing of the correlated literature, the paper acquires the original data through interviews and semistructured questionnaire. The results of the exploratory factor analysis with 381 questionnaires show that the determinants of university students′ digital media literacy can be divided into four types: media usability factor, media cognitive ability factor, media adaptation factor and metacognition factor. The final dimension of the classification is confirmed by the confirmatory factory analysis through 389 questionnaires. Research conclusion with some better strategies helps to use digital learning resource and strengthen the ability of autonomous online learning ability. Finally, this paper illuminates its influence for online teaching and points out limitations and potential research directions.
Keywordsonline learning mode; digital media literacy; determinan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