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寧共產主義信念教育思想的三維透視

陳偉 劉德中

摘要：列寧的共產主義信念教育立足于國際和國內的時代背景，是對國際范圍內蓬勃發展的共產主義運動的呼應，亦是對國內革命運動的思考和總結。其注重外化傳播，將社會主義的信念深入人民心田;注重內化堅守，重視無產階級特別是革命者的社會主義理想信念培育;注重進階向往，堅信歷經奮斗，共產主義定會實現。列寧共產主義信念教育思想促進了俄國勞動人民對社會主義的了解和認識，進而激發人民真心擁護和支持社會主義，使蘇聯成為世界上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創造了人類歷史的新紀元。列寧共產主義信念教育思想對步入新時代的我國共產主義信念教育仍然具有重要意義。

關鍵詞：列寧;共產主義;社會主義;信念

DOI：10.15938/j.cnki.iper.2019.02.010

中圖分類號：A821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672-9749（2019）02-0051-05

在列寧革命、戰斗的一生中，始終以馬克思主義者的偉大情懷孜孜不倦地進行社會主義的理論研究和實踐活動。這是伴隨列寧一生的偉大革命活動，亦是列寧生命的重要元素。列寧之所以堅持探索共產主義，根本源于其對共產主義信念的堅守。列寧成功開辟了一條在一個經濟文化相對落后的國家里走向社會主義的成功道路，也為后人研究列寧共產主義信念教育提供了豐富的精神養分。列寧的共產主義信念教育立足于國際和國內的時代背景，是對國際范圍內蓬勃發展的共產主義運動的呼應，亦是對國內革命運動的思考和總結。其注重外化傳播，將社會主義的信念深入人民心田;注重內化堅守，重視無產階級特別是革命者的社會主義理想信念培育;注重進階向往，堅信歷經奮斗，共產主義定會實現。列寧共產主義信念教育思想促進了俄國勞動人民對社會主義的了解和認識，進而激發人民真心擁護和支持社會主義，使蘇聯成為世界上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對世界社會主義事業的發展影響深遠，創造了人類歷史的新紀元。他的共產主義信念教育思想對我國當前共產主義信念教育仍然具有重要意義。

一、外化傳播：社會主義是一個莊嚴的信念

馬克思恩格斯是科學社會主義的創始人，他們在認真研究資本主義發展規律和社會主義運動的基礎上，寫下了《1848年至1850年的法蘭西階級斗爭》《法蘭西內戰》《哥達綱領批判》和《反杜林論》等一系列著作，豐富和完善了科學社會主義理論。盡管馬克思恩格斯沒有經歷過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的實踐，但他們卻大膽破除了所謂普遍理性、永恒正義、概念規定等抽象原則，運用科學的思維方法在批判資本主義舊社會中來預測共產主義，即：“共產主義是人和自然界之間、人和人之間的矛盾的真正解決。”[1]馬克思恩格斯還注意保持同國際工人運動的密切聯系，親自參與社會實踐，指導各國工人階級建立各種組織機構，從而推動了國際工人運動的深入發展。由此可見，在馬克思主義傳入俄國之前，科學社會主義業已在國際范圍內得到了廣泛傳播，在一定的范圍內進行了不同程度的社會實踐，形成了較為成熟的理論認知，并且成為一種社會發展的潮流和趨勢。

列寧認為，俄國的共產主義運動需要堅定信念，首先要實現社會主義。俄國的社會主義運動是同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緊密聯系在一起的，并深受國際思潮的影響。第二國際時期，國際共產主義運動曾一度陷入低潮，主要表現為：第二國際的領袖們背叛了自己的社會主義信念，贊成軍事斗爭;歐洲的一些主要領袖堅持社會沙文主義和自由主義的觀點，背棄社會主義信念;歐洲的一些主要社會黨尤其是德國社會民主黨背叛了自己的社會主義信念，轉向機會主義。為了駁斥這些錯誤的論調，列寧發表了《第二國際的破產》這篇文章，并鄭重地宣布“對于覺悟的工人來說，社會主義是一種莊嚴的信念，而不是便于掩飾各種小市民調和派和民族主要反對派意圖的東西。”[2]這是對工人階級進行社會主義信念教育的偉大宣言，有力反擊了第二國際社會民主黨人背叛社會主義信念的卑劣行徑，為各國工人階級繼續進行社會主義革命指明了前進的方向。

傳播和發展社會主義是對社會各階層進行共產主義信念教育的一種重要方式。19世紀末20世紀初的俄國是帝國主義鏈條上最薄弱的環節，帝國主義的各種矛盾以異常尖銳的形式集中到俄國身上。隨著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深入發展，馬克思主義在俄國工人階級中間也得到了廣泛傳播，這在一定程度上促進了俄國社會主義運動的發展。但由于沙皇專制政府的高壓政策以及各種反對勢力的強烈阻撓，馬克思主義在俄國的傳播一度困難重重。針對俄國當時的這種現實情況，列寧積極承擔了傳播和發展社會主義的工作。

第一，領導成立宣傳社會主義的組織，繼而多方面給予指導。

1893年，列寧來到了俄國的政治中心——彼得堡。當時的彼得堡被積極進步的思想所籠罩，馬克思主義開始在俄國工人階級中間傳播。但是，由于民粹主義思潮的流行，少數信仰馬克思主義的青年只是抽象地接受了馬克思主義，并不善于把這一理論同俄國實際聯系起來，更無力同自由民粹派進行有效的斗爭。為了更好地宣傳社會主義，1898年列寧在明斯克成立了俄國社會民主工黨，為宣傳社會主義做好了充分的組織準備。列寧是一個天才演說家，他通過演講、報告的形式來宣傳社會主義，并對社會民主黨人如此要求，“要善于利用每一件小事來向大家說明自己的社會主義信念和自己的民主主義要求，向大家解釋無產階級解放斗爭的世界歷史意義”[3]。“應當向全體人民說明和強調一般民主主義任務，同時。一分鐘也不隱瞞自己的社會主義信念”。[4]

第二，抵制工人階級內部流傳的不良社會思潮，繼而宣傳社會主義。

隨著科學社會主義的傳播，俄國工人運動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發展。這體現在工人階級罷工運動的頻繁、工人階級不斷地謀求經濟利益以及爭取政治自由等。然而，隨著工人運動的深入發展，民粹主義和工聯主義等不良社會思潮卻開始在工人階級隊伍中蔓延，對工人運動造成了較大程度的不利影響。針對這一現象，列寧要求俄國社會民主黨人，“多注意社會主義的宣傳”。[5]堅持自己的社會主義信念，在一定程度上就是追求自由和民主。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由于各國資產階級實行愚弄人民的政策，工人隊伍中充斥著改良主義和機會主義思潮。為了反對這些錯誤的思潮，列寧要求俄國社會民主黨人“任何場合，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應當拒絕利用哪怕是最小的合法機會來組織群眾和宣傳社會主義”[6]，并要堅決摒棄崇拜合法性的思想。列寧利用對當時流傳于工人階級內部的各種不良社會思潮的剖析，巧妙并有力地推動了社會主義宣傳。對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的宣傳是貫穿列寧一生的理念，這也有效地促進了俄國工人運動的深入發展。

第三，抵制沙皇政府民族壓迫政策，繼而開展社會主義教育。

俄國是一個多民族的國家，曾一度推行大民族主義，實行民族壓迫政策。為了反對大俄羅斯的民族主義，實現真正的民族平等，列寧呼吁社會民主黨人要反對大俄羅斯的民族政策，號召社會各階層人民團結起來共同奮斗，宣傳社會民主主義。這是因為“只有這種宣傳，才能保證對群眾進行真正民主主義和真正社會主義的教育”。[7]俄國各階層人民只有認清大俄羅斯民族主義的本質，才能受到真正的社會主義教育。

列寧對社會主義的宣傳，有力地駁斥了工人階級中流行的各種錯誤論調，在思想上武裝了俄國各階層人民，有力地挫敗了工人運動中的機會主義和改良主義，使俄國工農群眾積極投身到社會主義運動中來。世界上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之所以能夠成立，與列寧對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的大力宣傳有很大關系。

二、內化堅守：無產階級要堅持自己的社會主義信念俄國工人運動是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有機組成部分，并深受在國際范圍內傳播的科學社會主義思潮的影響。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各國資產階級極力抵制國內無產階級革命運動，力圖愚弄和分裂各國無產階級，這些都給各國社會主義運動造成了不同程度的不利影響。為了使無產階級在斗爭中團結起來并擔當起應有的責任，列寧要求無產階級：“捍衛自己的國際主義，堅持自己的社會主義信念。”[8]

列寧領導俄國人民進行的一系列運動，體現了他對社會主義的堅定信念，也對國際共產主義運動作出了卓越貢獻。當時的俄國是歐洲最落后的國家之一，在這樣一個貧窮落后的國家里，社會主義革命必然面臨著諸多困難。憑著對社會主義的堅定信念，列寧領導各階層人民進行了1905年的資產階級革命。這次革命沉重地打擊了沙皇專制制度，亦影響著世界共產主義運動的進程和發展趨勢，“使我國革命變成全世界社會主義革命的序幕，變成進到全世界社會主義革命的一級階梯”。[9]1905年的俄國資產階級革命是世界社會主義革命的前奏曲，蘇維埃政權的成立則是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史上的成功范例，成為世界上其他國家的榜樣，“我們的社會主義蘇維埃共和國將作為國際社會主義的火炬，作為各國勞動群眾的范例穩固地屹立著”。[10]蘇維埃政權的成立對其他國家發揮著示范作用和感召作用，影響了世界的基本格局和發展趨向。中國、古巴和朝鮮等一些國家走向社會主義的實踐，除了受社會主義大國蘇聯的影響外，最重要的原因則是來自國家領導人對社會主義抱持的堅定信念。

俄國的社會主義運動與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緊密交織在一起，是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火炬手。在俄國工人運動剛剛興起時，工人運動已經在國際范圍內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發展，相互支援、互相幫助是各國工人運動共同奉行的理念，建立沒有剝削、沒有壓迫的共產主義社會是全世界無產階級的共同理念。世界進入帝國主義和無產階級革命時代以后，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出現了新的局面，工人階級的力量日益壯大，其作用也日益凸顯。俄國的工人運動就是在這種形勢下發展起來的，因此，俄國工人的每一次罷工都促進了社會主義運動的開展，也日益加強了世界政治的密切聯系。實際上，俄國的社會主義運動離不開世界上其他國家的支援。如果各國的工人階級能夠相互支持和相互幫助，共同反對資產階級的剝削統治，不管在革命過程中遇到多么大的困難，“國際社會主義革命最終（不是馬上）一定會到來，因為它正在到來;它一定會成熟，因為它正在成熟起來，并且會完全成熟”。[11]蘇維埃共和國成立后，為了拋棄對社會主義的空談和幻想，鼓舞人民鼓足干勁建設社會主義，使人民認識到“唯有走我們已經走上的國際主義革命的道路才能得救”[12]，才能為社會主義奠定牢固的基礎。俄國復興的出路不是建立資產階級國家制度，而是“走向國際社會主義革命”。[13]俄國的社會主義革命是走向世界社會主義革命的必由之路。這是因為，俄國的社會主義革命與國際共產主義運動是聯系在一起的。俄國十月社會主義革命的成功加速了國際社會主義革命成功的步伐。俄國十月革命成功后，為鞏固社會主義政權而進行的斗爭既是一場保衛祖國的社會主義戰爭，也是對世界社會主義的捍衛之戰。

俄國十月社會主義革命是與世界共產主義運動緊密聯系在一起的，是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有機組成部分。毛澤東在1937年8月的《矛盾論》中明確指出，“十月社會主義革命不只是開創了俄國歷史的新紀元，而且開創了世界歷史的新紀元。”十月革命的勝利，預示著世界社會主義運動的光明前景，也對其他社會主義國家發揮了榜樣和示范作用。在其深刻的影響下，諸如芬蘭、意大利等國都爆發了不同程度的革命運動，在一定程度上撼動了貌似堅固的資本主義的世界。

三、進階向往：深信社會主義將發展為共產主義

列寧帶領俄國人民，經過長期的斗爭推翻了沙皇專制制度，建立了世界上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這是列寧社會主義信念教育的偉大勝利。列寧一直深信社會主義實現的必然性，并通過一系列的論著深刻地闡述了這一思想。1917年出版的《國家與革命》就是包含列寧關于社會主義信念教育的重要論著。在這篇著名的著述中，列寧闡述了實現社會主義革命的途徑，還對未來的共產主義社會作出以下展望：“我們在向往社會主義的同時深信：社會主義將發展為共產主義，而對人們使用暴力，使一個人服從另一個人、使一部分居民服從另一部分居民的任何必要也將隨之消失，因為人們習慣于遵守公共生活的起碼準則，而不需要暴力和服從。”[14]

誠然，共產主義的實現是一個長期的歷史發展過程，需要充分的物質基礎。資本主義為共產主義創造了物質前提，共產主義建設需要利用資本主義遺留下來的一切對社會發展有用的東西，尤其是現代科學技術。共產主義實現的重要標志是社會生產力的高度發達和物質財富的極大豐富，這需要幾代人甚至幾十代人的努力奮斗才能實現，因此必須做好充分的思想準備。“如果目前企圖提前實現將來共產主義充分發展、完全鞏固和形成、完全展開和成熟的時候才能實現的東西，這無疑叫四歲的小孩去學高等數學。”[15]在蘇聯社會主義建設初期，列寧就已經敏銳地認識到，共產主義需要一個長期的歷史過程才能實現。因此，在歷次會議上，列寧告誡蘇聯人民克服急躁冒進情緒、循序漸進地走向共產主義，這在當時無疑具有歷史性的進步意義。

一切國家和民族都將走向社會主義，這是一種歷史的必然。資本主義發展到帝國主義階段后，帝國主義國家之間、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之間的矛盾日益尖銳，這為社會主義革命的發生創造了一定的時代歷史條件。在資本主義制度下，由于資本主義的發展促進了工人運動的興起，這是經濟因素催生政治變革的一種表現，即“經濟變革會使一切民族走向社會主義，但是同時也可能發生革命（反對社會主義國家的）和戰爭”[16]。但這種變革卻不是一下子就能完成的，必然要經歷一個長期的、曲折的斗爭過程。歐洲社會主義革命是一切被壓迫者反對剝削者的斗爭，由于一部分小資產階級的加入，他們反動的幻想、偏見以及小資產階級的狂熱性必然帶到隊伍中來，這無疑加大了社會主義革命的難度，但卻無法阻止社會主義革命的爆發，“一切民族都將走向社會主義，這是不可避免的，但是一切民族的走法卻不會完全一樣，每個民族都會有自己的特點”。[17]走向社會主義必須經過暴力革命和武裝斗爭，“誰指望不通過社會革命和無產階級專政來實現社會主義，誰就不是社會主義者”。[18]在20世紀，無產階級專政是走向社會主義的必經步驟。

列寧認為，俄國社會主義革命的發生是一種歷史的必然。俄國經濟落后，亦是帝國主義矛盾的焦點，帝國主義之間爭奪霸權的斗爭為俄國革命創造了一個良好的外部條件。因此，列寧認為：“社會主義不能在所有國家內同時獲得勝利，它將首先在一個或者幾個國家內獲得勝利。”[19]而俄國革命勝利后，要聯合各國的工人階級，“勇敢地帶領全人類走向社會主義，走向這樣一種制度，在這種制度下不再有富人和窮人”。[20]這是列寧對共產主義社會的美好展望。蘇維埃共和國成立后，由于戰時共產主義政策的實施，社會各種矛盾不斷尖銳。為此，列寧實施了新經濟政策，為探索社會主義作出了巨大貢獻。列寧亦關注其他國家的社會主義運動，曾致電匈牙利蘇維埃共和國“共產主義在全世界的勝利已為期不遠。”[21]《在紅場上的三次講話》中，列寧分析了蘇維埃共和國成立后面臨的國際和國內形勢，在國際上成功解除了德國、英國和法國等國家的武裝干涉，在國內連續擊退了高爾察克、鄧尼金等反叛軍的武裝暴亂，社會主義建設因此贏得了一個相對穩定的社會環境，實現了較快速度的發展。因此，列寧對共產主義充滿信心，“在場的不滿30-35歲的人，大多數都能看到離我們還很遠的共產主義的繁榮。”[22]

社會主義宏偉大業的實現需要雄厚的物質基礎，也需要社會各種力量的支持配合，是多重因素綜合作用的結果。資本主義一直引以為豪的是其給社會帶來的先進的生產力和巨大的社會物質財富，然而資本主義自身的發展客觀上亦為共產主義創造了必要的物質前提，列寧認為：“共產主義是從資本主義成長起來的，只有用資本主義遺留下來的東西才能建成共產主義。”[23]建立在現代科學技術基礎上的機器大工業，為社會主義提供了物質基礎。要在資本主義奠定的物質基礎上實現共產主義，必須經過一個長期的歷史過程，因此，在蘇維埃共和國成立初期，要堅持循序漸進的原則，反對在共產主義問題上的急躁冒進思想和各種小資產階級的幼稚想法。實現共產主義需要一個長期的厲史過程，會有更多的艱難險阻，但是“我們必然會確定不移地走向共產主義”。[24]

蘇維埃共和國的成立開辟了人類歷史的新紀元，蘇維埃因此也成為世界共產主義運動的代名詞。列寧頗具世界眼光，心系世界上所有被壓迫的民族，并以改變他們被剝削、受壓迫的歷史地位為己任。蘇聯成立后，各地共產主義運動的蓬勃發展是列寧社會主義信念教育成功的有力證明。蘇聯社會主義建設的實踐，由列寧思想的正確指引，在20世紀世界歷史上譜寫了輝煌的篇章。

四、繼承發展：新時代中國的理想信念教育

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十九大報告中亦明確指出，“今天，我們比歷史上任何時期都更接近、更有信心和能力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目標。”[25]我們要堅定“四個自信”，夯實共產主義理想信念教育，為實現兩個一百年奮斗目標和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提供堅實的精神支撐。在這個過程中，列寧共產主義信念教育思想仍然具有重要現實意義。

列寧強調用馬克思主義武裝工人階級的重要性，指出馬克思主義不能在工人中自發產生，必須自覺向工人灌輸。列寧強調，只有以先進理論為指南的黨，才能實現先進戰士的作用。確立和維護無產階級政黨的領導核心是馬克思主義政黨思想建設的基本任務。堅決維護習近平總書記黨中央的核心、全黨的核心地位，保證全黨令行禁止，形成思想和行動高度統一的整體，這是一個成熟的馬克思主義執政黨的必然要求，對維護黨中央權威和集中統一領導，更好地凝聚黨和人民的力量，推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事業和民族復興大業，具有深遠的意義。為此必須切實增強政治意識、大局意識、核心意識、看齊意識，自覺同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保持高度一致，在思想上高度認同，政治上堅決維護，組織上自覺服從，行動上緊緊跟隨。在思想上同黨中央保持高度一致，就是要深刻領會、準確把握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用以觀察事物、判斷形勢、分析和解決問題，用以武裝頭腦、指導實踐、推動工作。

列寧指出：“嚴格的黨性是階級斗爭高度發展的伴隨現象和產物。”[26]簡單地說，黨性就是社會主義思想，非黨性則是資產階級思想。共產黨經常不斷地開展黨性教育，堅持黨性鍛煉和修養。黨性堅強，信仰才能堅定。習近平總書記曾經指出，黨性教育是關鍵，要堅持提高能力與增強黨性相統一，更加突出黨性教育，幫助干部始終保持政治上的清醒和堅定，始終保持共產黨人的本色。堅定理想信念，堅守共產黨人精神追求，始終是共產黨人安身立命的根本。理想信念是共產黨人精神上的“鈣”，理想信念堅定，骨頭就硬，沒有理想信念，理想信念不堅定，精神上就會“缺鈣”。

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者的精神支柱和政治靈魂聚焦于遠大的共產主義理想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共同理想之上。黨的思想建設的首要任務就是堅定理想信念，但崇高信仰、堅定信念不會自發產生。新時代中國的理想信念教育意義深遠、重大。2019年3月18日，習近平總書記在學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師座談會上明確提出，要 “讓有信仰的人講信仰”，積極發揮有信仰的人的影響力，傳遞堅定信仰的力量，培養優秀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者，為中華民族的千秋偉業奠定堅實的基礎。目前，在我國大中小學開設的政治理論課是對祖國未來建設者灌輸共產主義遠大理想和新時代中國特設社會主義共同理想的重要渠道，是培養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的重要保障，也是新時代對列寧共產主義信念教育思想的繼承和發展。理想信念要建立在對科學理論的理性認同上，建立在對歷史規律的正確認識上，建立在對客觀規律的遵守和人的主觀能動性的發揮上，真正做到科學認知、主觀客觀一致、虔誠而執著、至信而深厚，讓理想信念的明燈永遠在心中閃亮，推動全黨更加自覺地為實現新時代黨的歷史使命不懈奮斗。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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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張學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