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昺 楊威 段建南
摘要:通過結構式深度訪談、歸納和解釋(定性)與Logistic回歸分析(定量)結合,剖析了不同文化背景的農民宅基地流轉意愿,實證測度農村宅基地流轉主體人群特征。結果表明,①山西省農民宅基地流轉意愿強于湖南省;②山西省宅基地流轉主要人群特征為女性,經濟能力和文化程度較低,但支出較高;湖南省宅基地流轉主要人群主要特征為有一定經濟能力,不滿足于務農收入;③限制山西省農民宅基地流轉的主要問題有保障、教育、醫療以及環境問題;限制湖南省農民宅基地流轉的主要問題是經濟收入問題。不同地區農村宅基地流轉主體特征不同,應當針對性地制定符合當地主要流轉人群需求的流轉政策。
關鍵詞:宅基地流轉;農民意愿;湖南省;山西省
中圖分類號:F301.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0439-8114(2018)12-0140-05
DOI:10.14088/j.cnki.issn0439-8114.2018.12.035
Abstract: This paper is analysis the farmers willingness to transfer the homestead in different regions, and then empirical measure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main groups, through methods of structured depth interview, induction and interpretation (Qualitative) and Logic regression analysis(Quantitative).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①Farmers homestead transfer in Shanxi Province will be stronger than in Hunan province; ②The characteristics of homestead transfer main groups in Shanxi Province were female, their economic capability and cultural level is relatively low, but spending is higher; in hunan province they have certain economic ability, not content with the farming income; ③Limit of shanxi farmers homestead transfer of the main problems are protection, education, health and environmental issues; limit of hunan peasant economic income is the main issu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different parts of the rural homestead transfer main body groups are different, should be targeted to increase according to the local main flow crowd demand flow policy.
Key words: homestead transfer; farmers willingness; Hunan province; Shanxi province
農村宅基地是農民生產和生活綜合功能的承載體[1,2],也是農民最重要的財產之一,為農民生產生活提供最基本的居住保障[3]。近年來中國經濟的高速增長,農民收入整體性的提高,導致了農民對住房需求的不斷提高。農村出現了建房熱,但發展的背后也帶來了舊房不拆、新房閑置、新村無序的現象,同時,農村人口大規模遷移,宅基地利用出現規模大、面積超標、一戶多宅、閑置低效利用以及頻繁的隱形交易等現象[4-6]。為加快宅基地制度改革,黨中央于2015年正式出臺《關于農村土地征收、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宅基地制度改革試點工作的意見》,對包括宅基地在內的“三塊地”改革進行了頂層設計,指出在堅持“三條底線”前提下,鼓勵探索有償退出或轉讓宅基地的有效方式[7]。
自農村宅基地流轉政策提出以來,有眾多學者對農民宅基地流轉現狀、限制因素等進行了探索[8,9]。有的學者發現不同類型的農戶對生存、經濟和社會效益的關注不同,導致其對宅基地流轉政策反應不一,進而致使宅基地流轉緩慢[10]。有學者認為推行宅基地使用權的有條件對外流轉是宅基地流轉困境的出路[11]。但農戶宅基地流轉意愿受到地理位置、家庭收入、年齡、教育程度等多種因素的影響,并不是所有農戶均愿意進行宅基地流轉,因此探明愿意流轉農村宅基地主體人群的特征以及其需求,對宅基地流轉政策的制定有積極意義[12-14]。
本研究通過對山西、湖南兩省不同文化背景下的農戶進行結構式深度訪談和問卷調查,對農村宅基地現狀與農民宅基地流轉意愿進行調查,對比分析農戶宅基地的流轉意愿限制因素,實證測度農村宅基地主要流轉人群特征。
1 研究區域概況及問卷調查
1.1 研究區概況
山西省位于中國華北地區,黃土高原地區,缺水以及地廣人稀,土地面積15.67萬km2。東有太行山,西有呂梁山,山區面積約占全省總面積的80%以上。下轄11個地級市,119個縣級行政單位,總人口3 610.8萬。
湖南省位于中國中部地區,長江中游地區,屬于溫帶季風氣候,濕潤,人口密集,土地面積21.18萬km2。東為桂東縣黃連坪,西至新晃侗族自治縣韭菜塘,南起江華瑤族自治縣姑婆山,北達石門縣壺瓶山。下轄14個地州市、122個縣(市、區),總人口 6 783.0萬。
1.2 問卷調查
選取山西省寧武縣洼里村(1)、前石湖村(2)、海子背村(3)、馬營村(4),垣曲縣北陽村(5)、南蒲村(6)、南莊村(7);湖南省寧鄉縣靳水村(8),鳳凰縣小垅村(9)、回光村(10)、巖寨村(11),宜章縣龍村(12)、曹家村(13)為研究對象,所選區域由于地形、土壤條件、經濟發展水平、交通便利程度有較大差異,便于對不同文化背景的農民宅基地流轉意愿進行調查分析。
對這些區域的農戶進行深度結構問卷訪談,共進行300份調查問卷,獲得272份有效調查問卷,其中湖南省145份、山西省127份,農民宅基地流轉意愿調查結果見表1。湖南省農民愿意進行宅基地流轉的比例為9.0%,而山西省為18.1%,表明山西省農民宅基地流轉意愿強于湖南省。雖然湖南省經濟水平較好,但是宅基地流轉意愿明顯低于山西省,可能的原因是由于隨著社會經濟的發展,人們生活水平的提高以及對生活環境的愈發重視,人們更愿意生活在農村而非城市。
2 農民宅基地流轉意愿模型選擇及變量定義
農民宅基地流轉意愿是一個動態的心理狀態,受到多種因素的制約和影響。理論上講,影響農民宅基地流轉意愿的是宅基地流轉的成本收益比較,無論是農民自身的因素,還是家庭方面的因素以及宅基地本身的情況差異,都可能直接或間接影響農民土地流轉的成本收益進而影響土地流轉意愿。相應地,本研究分別在個體方面選取了性別、年齡、文化程度3個變量;家庭方面選取了家庭人數、務農人數、外出打工人數、月支出、月食物支出、年收入6個變量;宅基地方面選取了建筑面積、住房結構、住房面積、前坪面積、是否新房5個變量,從三方面來分析農民的土地流轉意愿與這些因素的關聯以及有什么樣的關聯。
表2反映了這些自變量賦值及在樣本中的分布情況。以農民的宅基地流轉意愿為因變量,賦值形式都是“1.不愿意,2.愿意”,不滿足一般線性回歸中關于因變量必須是連續變量這一基本條件,因此采用Logistic回歸分析,本研究首先將其進行虛擬處理;性別、文化程度、是否新房3個變量分別是2階和5階定序變量,可以近似地看作連續變量進行統計分析,而以他質變均屬于連續變量,基本滿足了Logistic回歸分析的基本要求。
從個體方面來看,山西省受調查農戶平均年齡小于湖南省,但受調查對象男女比例基本一致,均為50%左右,且平均文化程度高于湖南省;從家庭方面來看,山西省家庭人口數小于湖南省而務農人數高于湖南省,且外出打工人數平均每戶僅為0.8人,而湖南省戶均外出打工人數為1.5人,表明山西省農民的“戀土情節”確實存在[9]。湖南省家庭月支出、月食物支出、年收入均高于山西省,從側面反映了湖南省農民物質生活水平高于山西省,可能是由于湖南省農民外出打工比例較高所導致;從宅基地的角度來看,山西省宅基地建筑面積比湖南省大,但山西省多為平房,湖南省多為2層樓房,反而導致湖南省住房面積大于山西省農民住房面積,主要原因可能有湖南省農民收入高于山西省農民,有經濟能力進行高層住房建設。湖南省農戶的前坪面積幾乎是山西省的2倍,出現這個現象的可能原因是山西省農民住宅多屬于四合院結構,因此前坪面積較小,而湖南省農戶住宅屬于獨棟,并不會修建圍墻和籬笆,并且需要較大面積的曬谷場導致。湖南省新建住宅比例為57.2%,山西省為52.8%,主要原因可能是湖南省農民收入較高。
3 農民宅基地流轉意愿分析結果
通過以農民宅基地流轉意愿為因變量以及所引進的14個變量為自變量建立Logistic回歸模型,其統計結果如表3所示。從表3中可以看出,在14個自變量中,性別、務農人數、文化程度、月支出、建筑面積、住宅結構、前坪面積等變量與農民宅基地流轉意愿有一定相關性,模型總體也具有很高的顯著水平(Nagelkerke R2:山西:0.477,湖南:0.370),說明模型具備一定的解釋力。
山西省農民宅基地流轉意愿的顯著影響因素有性別(P=0.012),其他具有較強影響的因素分別是務農人數(P=0.072)、文化程度(P=0.088)、月支出(P=0.068)和前坪面積(P=0.079),該結果與其他學者對于經濟欠發達地區的研究結果相近[15]。其中性別項B值為負相關,表明山西省女性更愿意進行宅基地流轉,而男性相對更加傳統不愿進行宅基地流轉。其中月支出的B值為正,表明山西省農民月支出越大,越愿意進行土地流轉,側面表明經濟壓力的增大會導致農民離開土地去從事非農生產。而務農人數、文化程度和前坪面積的B值也為負值,表明務農人數越多,文化程度越高,前坪面積越大的山西農戶越不愿意進行宅基地流轉,可能是由于山西省農戶家庭務農人數越多,對土地依賴性越大,導致越不愿意進行宅基地流轉;文化程度越高的農民對于傳統文化的重視相對較強,而且在山西省宅基地前坪的大小可以側面反映出一個農戶的家庭富裕程度與在農村的地位,表明在農村文化程度較高且地位較高的農戶更不愿意進行宅基地流轉。總體來說,山西省愿意流轉宅基地主體的主要特征為女性,文化程度與農村地位較低,對生活現狀不滿意。
湖南省農民宅基地流轉意愿沒有顯著的影響因素,具有較強影響的因素僅有務農人數(P=0.075)、住宅結構(P=0.072)。且B值均為正值,表明住宅結構表示家中務農人數越多,住房層數越多的農戶,越愿意進行宅基地流轉,可能的原因是,在湖南省農戶外出打工比例較高,農民對于農業收入與打工收入的巨大差距愈發明顯,所以導致務農人數越多的家庭越想進行宅基地流轉獲得進入城市打工生活的機會,這與學者在湖北省的研究結果近似[16]。農戶在湖南省的住房多為獨棟,住房層數越多可以從側面反映出農戶的財力,而財力越強的農民市場經濟理念影響越大,更愿意通過流轉獲得收益到城市里去買房居住。湖南省農民由于對于務農收入和非農收入有明確的認知,愿意流轉宅基地人群的主要特征是有一定的經濟條件,但是不滿足于現有務農收入,渴望進入城市改變工作類型以提高收入。
4 實證對比研究
從表4中可以看出,不管湖南省還是山西省,主要限制農村宅基地流轉的還是農民的生活居住需求,側面反映出現在農村宅基地的主要功能仍然是居住功能。另外,山西省有17.5%,湖南省有4.1%的農戶不愿告知其不愿意流轉的原因;湖南省和山西省均有一小部分農民因為傳統觀念的原因不愿意流轉宅基地,其在山西省的比例高于湖南省;還有一小部分農戶有把宅基地作為遺產留給后代的想法,表現出山西省較湖南省來說農民更注重傳統。
山西省有6.3%的農戶擔心城市生活壓力大、沒有保障,不愿流轉宅基地,另有2.4%的農戶由于照顧老人及兒童教育問題,無法離開農村,除此之外還有2.4%的山西省農戶因喜歡農村環境不愿離開農村;而湖南省沒有農戶擔心這3個方面的問題。側面說明了山西省農民流轉意愿更關心保障、教育、醫療以及環境問題,對宅基地的財富功能并不太看重。另外湖南省有2.8%的農戶是想留作以后開農家樂或者經營活動以提高家庭收入,而山西省沒有農戶由于這個原因不愿意流轉宅基地,反映出湖南省農民相對山西省農戶更注重宅基地經濟價值功能。
綜上所述,農戶流轉限制因素分析結論與Logistic回歸分析結果綜合分析,發現山西省農民由于文化背景的原因,收入較高、文化程度較高,社會地位較高的男性受到傳統文化影響更重,農戶對于土地的“戀土情節”[9]越強,其對于宅基地流轉的思考更多的是保障、教育、醫療以及環境等問題。而女性相對傳統觀念較弱,更在意能否有更高的收入以緩解現有的經濟壓力,表現出更愿意進行宅基地流轉獲得進入城市的基礎資本。
而湖南省地處中部地區,靠近廣東省,經濟較為發達,農民外出打工比例高,受到東部沿海市場經濟環境的影響,對于宅基地經濟價值較為看重,因此直接反映出收入愈多的農戶,建房子建的層數越多、越奢華,占地面積越大,即使轉讓也能獲得更多的收入,并且有較強流轉意愿,其對宅基地流轉的關注點在于能否進行經營性活動或能否作為遺產傳給下一代等。愿意進行宅基地流轉的主要是有一定的經濟基礎的人群,但不滿足于現有的務農或者兼業的收入,希望進入城市打拼從而獲得更好的生活水平。總體來說,不同經濟文化背景下,農民宅基地流轉主體人群各不相同,需要因地制宜的制定政策與措施。
5 結論與建議
5.1 結論
1)宅基地流轉主體人群特征不同,影響宅基地流轉意愿。山西省更愿意進行宅基地流轉的為女性,文化程度較低但支出較高的人群,經濟能力較低的家庭;湖南省更愿意進行宅基地流轉的主體為有一定經濟能力,但不滿足于現有務農收入的人群。
2)不同經濟文化背景下的農民對于宅基地認知及具體條件不一,對宅基地流轉的反應不一。山西省農民更傳統,但由于經濟壓力的原因,有更多數的農民愿意進行宅基地流轉;而湖南省農民更在意宅基地經濟價值,但經濟收入水平較高,反而宅基地流轉積極性不高。
5.2 政策建議
政府在制定和完善宅基地流轉相關政策時,應在充分考慮農民宅基地流轉主體人群特征的情況下,完善政策和市場環境,因地制宜地推進農民宅基地流轉。
1)提高流轉進城農戶就業率。農民進入城市后只有獲得穩定就業,才能生活下去,因此應該將宅基地退出后對農民的工作安置作為一項重要的民生工程看待,可以有針對性地對流轉進城農戶進行技能培訓,并為農民進城提供有利條件。建立促進其就業穩定和收入穩定的長效機制,并提供務實的社會保障,實現“退有所居,居有所產”[17],避免宅基地退出過程中或退出以后發生大規模影響農村社會穩定的問題[18]。
2)宅基地流轉政策應適時適地推行。湖南省經濟相對發達,農民外出打工比例較高,農民對農村宅基地的經濟價值更為看重。因此農戶的宅基地流轉政策,最好通過市場經濟杠桿,以市場調節的方式進行宅基地流轉,只要市場介入適度,可以有效利用起來。而山西省農民“戀土情節”較重,對于土地的重視程度較高,但是由于經濟原因,農民收入較低,對于山西省農戶的宅基地流轉時機可能不成熟,因此山西省宅基地流轉政策不需要跟風中東部地區開展的“名目繁多”的宅基地流轉模式,以免造成更大的經濟社會問題。
3)加強農村基礎設施建設與完善社會保障體系。對農村居民聚居區加強教育、醫療、供水、電力、通信、公共交通、物流配送等與民生密切相關的基礎設施建設,加強老舊基礎設施改造,保障公共服務設施供給,提高設施水平和服務質量,滿足農民基本生活需求。同時健全完善包括醫療、教育、養老、失業、最低生活等各種社會保障在內的統籌城鄉的社會保障體系,使農民“居則有家、就業有門、失業有低保”,從根本上解決流轉農戶的后顧之憂,從而促進農民外出就業,進而推進農戶對宅基地流轉的意愿[19]。
4)因地制宜的制定農村宅基地流轉政策。由于不同地區文化背景、資源稟賦、經濟發展水平、農戶可行能力等的差異,制定適合的農村宅基地流轉政策能更大程度上增加各農民積極性。在制定流轉政策的過程中還要考慮中央政府、地方政府、集體經濟組織、農民、投資者之間的影響力、博弈能力以及新的利益分配格局的合理性。總的原則是增強政府的宏觀調控和引導作用、發揮市場在資源配置中的決定性作用、尊重農民土地權益和自主治理的積極性[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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