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蘇省金融研究院課題組
中央經濟工作會議指出:現階段經濟發展的基本特征是由高速增長階段轉向高質量發展階段。而要實現經濟高質量發展,促進實體經濟、制造業的高質量發展,必須有高質量金融的支持,沒有高質量的金融產業與金融市場就無法實現經濟的質量變革、效率變革、動力變革這“三個變革”。正如2017年7月習近平總書記在全國金融工作會議上強調的那樣:金融是實體經濟的血脈。高質量的金融在公司治理、穩健經營、高效服務和風險防控等方面穩步提升,推動新時代經濟高質量發展。
江蘇是金融大省,但還不是金融強省,必須走高質量發展的道路,以實現由金融大省到金融強省的轉變,并在轉變中支持好江蘇建設現代化經濟體系,為江蘇高水平全面建成小康社會、開啟社會主義基本現代化新征程打下扎實的高質量經濟發展基礎,實現習近平總書記要求的建設“經濟強、百姓富、環境美、社會文明程度高”新江蘇的偉大目標。
安全、穩健、高效的金融才是高質量的金融。高質量的金融一定是安全、穩健的,金融是國家重要的核心競爭力,金融安全是國家安全的重要組成部分。目前,金融體系仍然處于風險易發高發期,相當多的金融機構內控機制不健全,不良資產壓力較大,外部不確定性增多,總體形勢依然復雜。高質量首先要打好防范化解金融風險攻堅戰,在保持經濟穩定運行的同時,積極主動化解各類風險。而金融領域改革開放有利于更加有效配置內外部金融資源,形成市場化的金融風險防范和處置機制,讓金融機構在競爭中高效服務實體經濟。
服務實體經濟的金融才是高質量的金融。金融是實體經濟的血脈,為實體經濟服務是金融的天職、宗旨,高效而始終不渝地為實體經濟服務的金融才是高質量的金融。金融“脫實向虛”,就是以短期套利為主要目的的金融高速膨脹,壓縮了以長期投資、分享實體經濟收益為主要目的的金融,出現短期化、貨幣化、套利化的金融現象,加上監管缺失,金融領域亂象叢生。傳統金融在服務實體經濟上也有待提升,具體表現為:服務手段太過單一,信貸投放規模大,直接融資規模小;金融服務結構長期不合理,小微金融需求無法滿足;服務流程繁瑣,成本高;服務可持續性不足,信貸投放受經濟周期及政策影響顯著,信貸調整手段靈活性不夠。
適應人民群眾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求的金融才是高質量的金融。目前,金融業發展中也存在“不平衡、不充分”的問題:不同類型的金融機構發展不平衡;同類金融機構差異化發展不充分,創新能力不足,長期處于同質競爭狀態;金融機構內部聯動不充分,不同部門發展不平衡;金融機構產品服務不完善。高質量的金融要把更多的金融資源配置到經濟社會發展的重點領域和薄弱環節,更好地滿足人民群眾和實體經濟不同類型、不同大小、不同期限、不同風險等多樣化的金融需求,提升金融服務的覆蓋率、可得性、滿意度,滿足人民群眾日益增長的金融需求,特別是要讓農民、小微企業、城鎮低收入人群、貧困人群和殘疾人、老年人等及時獲取價格合理、便捷安全的金融服務。
2017年,江蘇全省金融運行保持總體平穩、穩中有進、穩中向好的基本態勢,金融業增加值增長9.2%,人民幣各項貸款余額突破10萬億元大關,直接融資發行額突破2萬億元大關,新增上市公司數量創歷史最好水平,保費收入增長28.2%。據統計,2017年末,江蘇省金融機構人民幣存款余額129943億元,增長7.3%,比年初增加8836億元;人民幣貸款余額102113億元,增長12.1%,比年初增加11006億元。
首先,從存貸款分類看,江蘇省2017年境外存款243億元,境內存款129669億元,其中,住戶存款46088億元,非金融企業存款47205億元,廣義政府存款29342億元,非銀行業金融機構存款7033億元。2017年境外貸款95.59億元,境內貸款102017億元,其中,住戶貸款32853億元,非金融企業及機關團體貸款69154億元,非銀行業金融機構貸款9.78億元。
其次,從不良貸款角度看,江蘇省不良率略有下降,余額略有增長。據江蘇省銀監局統計,截至2017年末,江蘇省不良貸款余額1299.06億元,2016年這一數據為1262.07億元,略有增加。2017年末不良貸款率1.25%,則比2016年末1.36%有所降低。從全國來看,山東取代浙江成為不良貸款第一大省。截至2017年12月末,山東銀行業金融機構不良貸款余額1813.2億元,比年初增加416.2億元;不良貸款率2.56%,比年初上升0.42個百分點。
最后,從金融支持實體經濟角度看,2017年,江蘇眾多金融機構在服務江蘇實體經濟振興等方面成效顯著。以全省農村商業銀行為例,至2017年末,全省各項存款余額19125.67億元,比年初增加1995.46億元,增幅11.65%,市場份額比年初有所提升,存款總量、增量均在全省銀行業中保持第一,存款增量在全國農信銀系統位居第二;各項貸款余額12955.51億元,比年初增加1267.64億元,增幅10.85%,貸款總量、增量均居全省銀行業第一、全國農信銀系統首位。保持戰略定位,堅定不移服務實體經濟。至2017年末,全行業涉農貸款余額6452.67億元,比年初增加731.4億元;小微企業貸款余額7041.78億元,比年初增加705.84億元;制造業貸款余額3494.8億元,比年初增加177.3億元,制造業貸款比重(存量占比22.0%,增量占比29.8%)保持全省銀行業貸款行業比例第一。通過“陽光信貸”向355.6萬戶農戶授信2929.6億元。全年累計發放扶貧小額貸款24.44億元,惠及貧困戶12.85萬戶。有序開展合規銀行建設,制定行業合規體系建設三年工作規劃,組織合規管理“五合一”綜合大檢查。推進行業審計工作轉型升級,審計覆蓋面和審計質量顯著提升。重視高風險機構風險處置,成立工作班子推動風險化解,問題機構不良貸款上升勢頭得到遏制。扎實開展內控和案防工作,有效防范道德風險和操作風險。全省農村商業銀行風險總體可控。此外,中國農業銀行江蘇省分行本外幣貸款規模在江蘇同業和系統內率先突破萬億,2018年以來,貸款余額持續保持在1萬億元以上。這是繼2011年存款規模在江蘇同業和全國農業銀行系統內率先突破萬億后,中國農業銀行江蘇省分行在服務江蘇地方經濟發展中又一重大標志性事件。據了解,中國農業銀行江蘇省分行堅持以黨建工作為統領,把服務實體經濟和“三農”作為一切工作的出發點和落腳點,高效配置信貸資源,創新金融服務,助力“強富美高”新江蘇建設,2017年累計投放重大項目貸款467個、金額突破1000億元,累計發放制造業貸款2149億元,承銷投資地方債568億元;年末涉農貸款余額近3700億元,小微企業貸款余額超過1600億元,先進制造業和戰略性新興產業貸款余額近1500億元。總體上,目前江蘇金融運行平穩、安全,貸款等金融資產投放方向與結構對前幾年有所調整和改進。
(一)發達國家與我國金融發展和金融適度性狀況對比
在金融發展量的方面,英國和日本等發達國家的金融發展廣度指標(麥金農的M2/GDP指標)較高。英國和日本等發達國家的相關指標近年來都突破了100%,美國的貨幣發行受美聯儲政策的影響,較為穩健,其金融發展廣度指標未突破100%,但在2014年時美國的金融發展廣度已達到71.32%(見圖1)。而新興經濟體中,僅有經濟發展程度較好的韓國、新加坡、中國香港、中國臺灣、馬來西亞、中國大陸等經濟體的金融發展廣度指標突破了100%,其余經濟體的金融發展廣度都不是很高。這表明,與發達國家相比,我國的金融發展廣度不夠。一方面的原因可能源于部分新興經濟體貨幣需求的動機,尤其是投資的動機不足,許多新興經濟體不具備適合創新發展的環境,缺乏新的投資機會,不能刺激投資的貨幣需求;另一方面,則可能源于部分新興經濟體貨幣供給不足,部分經濟體金融監管機構出于穩健的目的,對金融發展進行了抑制,控制了M2的總量,這樣可以有效地控制新興經濟體內部比較普遍的通貨膨脹問題,但是也會致使經濟因資金匱乏而動力不足。
在金融發展的效率方面,存貸款利率差通常用來顯示經濟體的金融效率。一般而言,存貸款利率差越小,表面金融市場效率越高。2014年,英國、美國和日本的存貸款利率差都小于3%,而我國的存貸款利差指標明顯偏高。利差的差距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金融效率的差距,我國高存貸利差恰好是金融效率較低的表現。
根據上述分析,結合發達國家和新興經濟體經濟發展的表現,可以得出以下研判:在金融發展廣度方面,我國更傾向于采取金融抑制政策,金融發展廣度低于英國和日本等發達國家;在金融效率方面,我國金融市場扭曲嚴重,利率等反映金融市場價格的指標由于金融抑制的影響,未能完全實現市場化,金融市場求大于供的狀態長期存在,金融效率低于日本、英國和美國等發達國家。因此,可以認為,我國的金融適度性矛盾要高于發達國家。
以上對金融發展概要的國際比較,對江蘇推動金融高質量發展有重要的啟示。
確定與自身社會經濟發展條件相適應的金融發展模式,并積極推進。要根據自身經濟發展方式和自身社會經濟條件確定最適宜于本省的融資方式。間接金融和政策性金融一般適用于后進趕超型和外向型地區,風險投資和直接融資適用于金融程度發展較高和創新型地區。為了鼓勵某些產業的發展,還可以適時推進金融先行策略。
穩步提升金融效率,推進金融創新。為了避免與主要發達國家和地區之間的金融市場效率過于懸殊,致使本土金融機構競爭力過于低下,必須穩步地推進金融市場效率。通過金融創新和引入競爭等手段提升金融效率,同時注意把握金融創新的動態,防止潛在金融風險的威脅。
適時跟進金融監管。建立健全金融監管制度,對金融市場進行實時監控,防止過大的金融波動。構建混業金融監控部門,適應金融混業發展的趨勢和需要。此外,在立法方面可以給予金融監管方便捷的立法途徑,防止金融風險的擴散和沖擊。
把握金融開放的節奏。與發達國家相比,江蘇的金融業尚處于成長階段,需要給予適當保護,避免過度競爭造成金融風險。為此,新興經濟體應把握好金融市場開放的節奏,防止金融危機的風險發生。
(二)與國內發達地區的比較分析
1.存貸總量比較
江蘇存款規模較大,貸款規模處于中等水平,貸存比較高。2011年,江蘇省人民幣本外幣存款總量為6.8萬億元,貸款規模達到5萬億元,貸存比為74.3%。同時期的浙江省存款規模為6.1萬億元,略低于江蘇的存款規模;而貸款總額達到5.3萬億元,高于江蘇。上海市和廣東的存款總額分別為6.9萬億元和9.2萬億元,貸款規模分別達到4.4萬億元和5.3萬億元。上海市貸存比為64%,廣東的貸存比為58.3%。近年來,江蘇、浙江、上海和廣東四個地區的存款和貸款規模均有顯著增長。但上海和廣東的貸存比始終保持較低水平。2016年,上海和廣東的貸存比分別為64.9%和57.6%,同比2011年有小幅上漲,甚至下降。浙江的貸存比在2016年達到82.2%,同比2011年也下降了5.2個百分點。而江蘇的貸存比始終保持中等偏上的水平,并未發生較大的波動和變化。貸存比較高,意味著金融體系自身運行存在一定的風險性,不利于金融穩定。
2.存款主體結構比較
2017年以來,江蘇存款規模始終保持在13萬億元以上,高于上海的11萬億元,也高于浙江的存款規模,但略低于廣東的存款規模。從存款結構看,居民家庭存款占江蘇存款總額的比重保持在35%以上,而企業和機構存款規模始終保持在36%左右。江蘇存款結構中居民和企業的存款比重較為接近。從上海、廣東和浙江的存款結構看,上海存款總量中,企業存款比重較高,居民存款比較較低。平均而言,2017年,上海居民存款保持總存款規模的11%,企業存款規模高達40%以上。廣東的居民存款保持在存款總額的20%,企業存款接近37%。浙江的居民存款比重更高,達到38%,而企業存款低于居民存款比重,保持在34%左右。此外,從變化趨勢看,江蘇、上海和廣東均存在居民存款比重下降、企業存款比重上升的情況,而浙江則恰好相反,居民存款比重上升,企業存款比重下降。
3.居民貸款期限結構比較
從居民貸款期限看,江蘇居民貸款中短期貸款占居民貸款總額的比重較低。2017年,僅有5.5%的居民貸款是短期貸款;而到了2017年底,26.2%的居民貸款是中長期貸款。浙江的居民貸款中,短期貸款比重較高。2017年,浙江短期居民貸款占居民貸款總額的比重高達13.4%,明顯高于同期江蘇、上海、廣東三省市居民短期貸款。浙江的中長期居民貸款比重較低,明顯低于其他三個地區。此外,從居民貸款結構的變化看,江蘇短期居民貸款比重有顯著的上升趨勢。2017年1月,江蘇短期居民貸款占比僅為5.3%,到2017年底,這一指標快速上升至6%。增幅較大,且短期增速較快。這一趨勢同樣表現在廣東短期居民貸款的占比指標上。與此同時,居民中長期貸款在四個地區中均有較顯著的增長。居民杠桿率具有不同程度的增長。但由于浙江居民貸款結構中,短期貸款比重較低,因此,浙江居民貸款的穩健性較高。而上海居民的中長期貸款占比最高。
4.企業貸款期限結構比較
企業的貸款期限結構與居民貸款期限結構類似。江蘇企業的短期貸款占比在四個地區中略低于浙江省,但顯著優于上海和廣東。2017年,江蘇企業短期貸款占貸款總額比重為26%左右,中長期企業貸款占比保持在37%。同期,浙江企業的短期貸款占比維持在31%,中長期貸款占比為28%,低于短期貸款占比。上海和廣東企業貸款均呈現較明顯的中長期限特征。此外,江蘇企業的票據融資占比與上海相當,略高于浙江和廣東。
5.金融細分行業發展比較
以保險業發展規模為例,比較江蘇、浙江、上海和廣東的金融行業發展情況。江蘇保險業發展規模較大,增速較快。2012年,江蘇保險業保費收入為1301億元,各項賠款和給付為387億元。保險業收支相抵余額為914億元,低于廣東的1207億元,但顯著高于浙江、上海的642億元和565億元。2016年,江蘇保險業規模進一步增長至2690億元,同期賠付金額為915億元,收支相抵達到1775億元。2016年,浙江保險業保費收入為1527億元,賠付支出518億元,上海保費收入為1529億元,賠付支出529億元,上述地區的保險業收支相抵余額分別為1009億元和1000億元,均低于江蘇的同期水平。廣東的保險業發展規模始終保持較高水平。2016年,廣東保費收入3821億元,支出1035億元,收支相抵余額為2785億元。這說明,江蘇的金融產業中保險業發展處于穩健發展期,發展基礎和增長趨勢也好于長三角其他省份。
從金融業整體看,需要從質量、效率和動力三個方面進行變革和改進,促進江蘇金融高質量發展;從金融業自身看,需要構建高質量的科技創新體系、人才建設體系和企業文化體系。
對于推動江蘇金融業高質量發展,這三大重要變革是:
推動金融業的質量變革。一是有效提升金融風險管控能力,主動防范和化解金融風險隱患。當前,江蘇省金融體系風險防控能力有了提升,但國內經濟“三期疊加”的考驗、金融產品創新的豐富和金融科技手段的運用,使金融風險更趨隱蔽性、復雜性和傳染性。在加強金融監管的同時,需要金融機構自身提升風險防控能力,做好重點領域風險防范和處置,堅決守住不發生系統性金融風險的底線。二是努力提升金融業資產質量。金融機構的資產質量有順周期特點,盡管當前經濟增速放緩,企業去杠桿力度加大,但隨著江蘇的消費升級和居民部門杠桿的增加,通過優化資產結構和資產布局,為金融資產質量的提升帶來了空間。三是按照2017年中央經濟工作會議關于“必須加快形成推動高質量發展的指標體系、政策體系、標準體系、統計體系、績效評價、政績考核”的要求,江蘇要進一步加強金融業資產標準體系的完善工作。通過制定資產標準化評估體系、資產標準化交易體系、資產標準化計量體系等,規范化發展金融業資產,有助于促進金融業資產流通、資產管理和資產監管。
推動金融業的效率變革。一是提高金融資源配置效率。在江蘇經濟轉型升級的關鍵階段,需要將金融資源配置到經濟社會發展的重點領域和薄弱環節。加強信貸政策的指引作用,引導金融資源更有效地進入實體經濟各個環節,大力支持江蘇重點產業、重點區域、重點客群的金融支持力度。二是提升金融服務的精準程度。金融服務的精準程度能夠真正體現出金融機構的服務能力,這需要深入市場、深入客戶,了解客戶的真正需要,以客戶為中心,提供相應的產品、服務,實現金融服務的差異化、個性化,在提升金融服務能力的同時,也提升了金融業的服務效率。三是擴大金融服務的覆蓋面,提升金融服務的可得性。在加強社會征信體系建設的同時,大力推進普惠金融發展,不斷提升金融服務的整體效能。
推動金融業的動力變革。主要是深化金融業與科技的融合發展。金融科技快速發展,使得金融服務在時間、空間和范圍上不斷拓展,并對金融市場產生重大影響。通過深化江蘇金融業與科技的融合,并綜合運用科技手段,讓科技力量成為江蘇金融發展的“助推器”。
對于推動江蘇金融高質量發展,這三大重要的體系構建是:
構建推動金融高質量發展的科技創新體系。科技創新為金融高質量發展插上騰飛的翅膀。要洞察人工智能、大數據、區塊鏈、云計算等前沿動態,前瞻探索智能投顧、智能投研、智能風控、智能門戶等金融科技創新,重點推動新技術在金融場景中的應用。要以更加智慧化的思維和手段重塑金融業的服務與管理模式,搭建敏捷開發管理平臺和多元化協同工作機制,全面實現科技與金融業務的融合發展。要強化“數據即資產”的理念,加快信息管理及數據分析技術應用,讓數據挖掘與分析在金融業的業務營銷、客戶服務、風險管理等方面發揮更大作用,創造更大價值。
構建推動金融高質量發展的人才建設體系。人才是推動高質量發展的第一資源。要以黨的十九大精神為引領,堅持黨管干部、黨管人才原則,深入實施人才強金融戰略,建立更加積極、開放、高效的人才機制,以識才的慧眼、愛才的誠意、用才的膽識、容才的雅量、聚才的良方,把各類優秀人才匯聚到江蘇金融高質量發展的事業中來。要加大重點人才、急需人才、高端人才引進培養力度,著力引進數據挖掘、精算、會計、法律、互聯網技術等專業化人才。持續優化存量人員結構,促進人才的合理流動和優化配置,重點向營銷一線傾斜。加強員工職業生涯規劃,完善多層次培訓體系,暢通多元化成長通道。
構建推動金融高質量發展的企業文化體系。一家好的企業,與時代機遇息息相關,其企業文化一脈相承。未來,要繼續傳承金融業的企業文化,做金融業優秀企業文化的踐行者、引領者,繼續保持金融企業創業的激情與活力,持續增強金融企業文化的生命力、凝聚力、影響力。要積極構建與新時代特征相吻合、與金融高質量發展階段相適應的金融企業文化建設體系、傳播體系,大力弘揚“工匠精神”“創新精神”,講好江蘇金融發展的故事,打造優質品牌,讓金融高質量發展理念深入人心。
(課題負責人吳先滿系江蘇省社會科學院原黨委委員、副院長、研究員,江蘇省金融研究院院長兼新金融研究中心主任、專職研究員;課題執行負責人蔣昭乙系江蘇省社會科學院世界經濟研究所副研究員,江蘇省金融研究院新金融研究中心執行主任、專職副研究員;課題組成員:丁敬雯、肖平、趙錦春、陳丹臨)
責任編輯:戴群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