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效率及影響因素分析

蔡文伯 翟柳淅

摘 要 通過建立投入產出指標，運用DEA-Malmquist指數方法對2000-2014年全國31?。ㄊ?、自治區）的面板數據進行分析，研究發現：我國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效率呈技術進步主導的趨勢，廣東為高增長型區域且經費投入效率最高，北京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效率最低，遼寧等14省為徘徊型區域，江蘇等12省為低增長型區域。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效率存在空間依賴性，其中生均事業性教育經費和生均基本建設經費對教育經費投入具有明顯的正向促進作用，但區域經濟發展水平對經費投入存在極弱促進作用值得引起重視。

關鍵詞 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效率；DEA-Malmquist指數；空間計量；影響因素

中圖分類號 G718.3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008-3219（2018）01-0055-05

一、引言

“十三五”規劃綱要明確提出“推進教育現代化與人才強國、人力資源強國”的建設目標。在《職業教育法》中，確立了職業教育在經濟社會發展中的重要地位和作用，規定了政府、行業企業和社會各方面興辦職業教育的職責和義務，建立職業教育體系，完善職業教育體制和保障條件等重要內容。中等職業教育是培養技術型人才的關鍵，中等職業學校自身發展與資源投入不足的矛盾是中等職業教育受到關注的另一原因。因此，社會對中等職業教育重要性的認識還有待提高。

相關學者從經費投入現狀、經費支出影響因素、經費投入績效等不同層面對中等職業教育經費進行了研究，例如，張萬朋對我國中等職業教育預算內教育經費投入與支出現狀進行分析發現，中等職業教育經費在各級各類教育中投入比例過低，職業教育經費投入不足限制了中等職業教育的發展[1]。張偉紅、黃國清對江西省中等職業教育研究發現，中等職業教育經費來源單一，致使中等職業教育發展規模受限[2]。黃麗麗基于中國31個省市的面板數據，從人力、物力、財力三個方面對中等職業教育投入現狀進行描述性分析發現，近年來生均經費盡管有所增加，但經費投入仍然不足，地區間投入不均衡，在增加投入規模的基礎上要注重資源管理能力的提高[3]。也有學者以職業教育經費的空間特征為基點進行研究，濮筠、崔玉平認為地區的生產總值是導致高職教育事業性經費聚集的重要原因，建議政府應當重視省際間高職教育資源均衡配置的問題，更多地為高職教育欠發達地區提供財力保障[4]。

通過對以往文獻的梳理發現，有關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使用效率的研究較多，但這些研究主要集中在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的影響因素分析以及對策研究方面。相比之下，專門針對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效率評價以及探索省際之間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是否有空間聚集特征的研究較少。因此，本文以2000—2014年全國31省（市、自治區）的面板數據為基點，利用DEA-Malmquist指數模型與空間面板計量模型，對我國中等職業教育的經費投入效率以及空間可能存在的關聯進行探討。

二、我國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效率分析

（一）模型建立

數據包絡分析是美國著名運籌學家A.Charnes和W.W.Cooper等人基于“相對效率評價”概念發展起來的一種新的系統分析方法，也被稱作非參數方法或Farral型有效性分析法。相對于傳統的回歸分析法，DEA分析法的優勢在于對有效生產前沿面的估計是利用數學規劃手段，從大量樣本數據中分析樣本集合中處于相對有效的樣本個體，克服了錯用生產函數的風險及平均性的缺陷，達到最優性。因此，本文基于1992年Fare等對Caves等1982年定義的DEA-Malmquist生產率變動指數，對我國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效率進行評價，考察從t期到t+1期生產率指數的幾何平均數值。

Malmquist生產率變動指數模型為：

M0t+1=[×]

式中，Dt（X0t ，Y0t ）代表第t期的產出距離函數，Dt+1（X0t+1，Y0t+1）代表第t+1期的產出距離函數，Dt+1（X0t ，Y0t ）代表以第t+1期的n個決策單元的投入產出作為衡量第t期某一投入產出（X0t ，Y0t ）參考集合時的產出距離函數，Dt（X0t+1，Y0t+1）代表以t期n個決策單元的投入產出作為衡量第t+1期某一投入產出（X0t+1，Y0t+1）參考集合時的產出距離函數。當數值大于或小于1表示教育經費投入效率進步或者衰退，數值為1時，則代表教育經費投入效率未發生變化。

Malmquist生產率變動指數可以分解為：

M0t+1=[×]

為相對于效率前言從第t期到t+1期的變化，即技術效率變動（PE）；[×]為該決策單元的效率前言從第t期到t+1期的移動，即技術進步（TECH）。

（二）指標選取

1.投入指標

生均人員教育經費（PSS）、生均事業性經費（APE）和生均基本建設經費（CBE）作為投入指標。其中，生均事業性經費支出具有連續性，短期內波動較小，能夠比較真實地反映中職學校的日常運作情況。生均基本建設經費支出是學校對固定資產的投資，在經費支出中占有一定比例。

2.產出指標

采用在校生人數（TE）作為經費支出的產出指標。本研究所選指標數據的樣本期源于2000—2014年中國31個?。ㄊ小⒆灾螀^）的數據，均由《中國教育經費統計年鑒》和《中國統計年鑒》中數據整理得出。

（三）我國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效率進程分析

基于2000—2014年中國31個?。ㄊ小⒆灾螀^）的面板數據，分別測算了全國和各省的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效率。

1.全國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效率分析

表1結果展示為全國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效率變化的情況，可以發現教育經費投入效率對生均基本建設經費支出較為敏感。2000—2014年全國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效率（TFP）為0.983，年均增幅僅為1.06%，遠遠低于我國職業教育整體資源配置的漲幅2.7%[5]。這說明中等職業教育在我國職業教育體系中處于弱勢，進一步提升中等職業教育地位十分必要，也是我國經濟結構及生產發展的需求。從效率分解來看，技術進步（TECH）年均增長1.13%，技術效率（PE）年均增長1.09%，技術進步對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的拉動力明顯高于技術效率。就中等職業教育而言，技術進步主要體現在專業設置及結構的調整、加強職業技能的訓練、辦好生產實習基地等多方面的改革。技術效率的漲幅雖不及技術進步，但對經費投入仍具有較明顯的貢獻率，通過教育管理經驗的吸收，在中等職業教育綜合改革中發揮重要作用。

從各年的效率值變化來看，只有2000-2001年、2003-2004年、2005-2006年、2007-2008年、2009-2010年和2010-2011年投入效率大于1，其余各年均小于1，在2007-2008年投入效率達到最高值1.288。2005年，教育部印發的《關于加快發展中等職業教育的意見》和《關于統籌管理高中階段教育學校招生工作的通知》都提出，要進一步優化高中階段教育結構，加快發展中等職業教育，擴大招生規模。2007年，在教育部連續強調加快發展中等職業教育的政策大背景下，中等職業教育經過三年的連續擴大招生，達到了810萬人的招生規模，占當年高中階段教育招生總數的49.1%。中等教育結構單一化的局面已得到根本改變，突破了原有的單一教育結構?？v觀各年的教育經費投入效率值，整體波動幅度不大。究其原因，受到近年來普通高中迅速發展的影響，大眾更多地關注普通高中教育。

2.各地區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效率分析

表2結果展示為我國各區域的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效率變化情況，從各地區的效率值變化來看，廣東效率值最高（1.110），北京效率值最低（0.801）。全國共有13個地區經費投入效率值處于增長階段，包括江蘇、浙江、福建、山東、湖南、廣東、廣西、海南、重慶、四川、云南、青海和寧夏。河南地區經費投入效率值處于不變階段，余下17個地區經費投入效率值處于衰減階段。整體而言，全國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效率未發生變化。

借鑒陶蕾、楊欣對中職教育全要素生產率指數值的劃分標準，分為TFP值小于0.900則為低效型、TFP值介于0.900～1.000之間則為徘徊型、TFP值介于1.000～1.100之間則為低增長型、TFP值大于1.100則為高增長型[6]。具體結果劃分：北京、內蒙古和吉林3個地區低效型，其技術效率值都相對較低，低技術效率值阻礙了經費投入效率的增長，對于低效型地區而言，在提升技術效率的同時還需提升經費支出使用率。天津、河北、山西、遼寧、黑龍江、上海、安徽、江西、湖北、貴州、西藏、陜西、甘肅、新疆和河南14個地區為徘徊型，這些地區的中職教育經費投入率有所下降，但降幅不大。江蘇、浙江、福建、山東、湖南、廣西、海南、重慶、四川、云南、青海和寧夏12個地區為低增長型。從劃分標準來看，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率與經濟發展程度并不是時時匹配的關系，例如，江蘇、浙江等地區相對發達地區所需人才與中等職業教育人才供給不匹配，也是造成其教育經費投入率增長不明顯的原因。欠發達地區雖然與發達地區有一定差距，但其優勢也較為明顯，生源充足促使中等職業學校努力適應經濟社會發展對中等職業教育的要求。僅廣東1個地區為高增長型，這一地區的發展屬性使其急需混合性人才，低技術工和高技術工并存，促使其教育經費投入率大幅提升的原因是技術效率的提升。

三、我國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的空間計量分析

（一）模型與變量

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的區域差異是受到不同因素影響的，需要進一步對各地區內部的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結構進行分析。為了避免偽回歸的現象，本文對所有樣本數據進行了取自然對數的處理方法，在建立我國各地區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空間計量模型的同時，引入了隨機誤差項，現模型如下：

1nSEFit=α+β01nPGDPit+β11nAPEit+β21nCBEit+εit

式中，i表示單個地區，t表示時間，εit為隨機誤差項。

影響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的因素有很多，本文選取教育經費總投入（SEF）、生均事業性經費（APE）和生均基本建設經費（CBE）作為反映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水平的指標。選取人均地區生產總值（PGDP）作為反映區域經濟發展水平的指標。所有變量指標均由2000-2014年《中國教育經費統計年鑒》《中國統計年鑒》中整理而得。

（二）空間自相關性檢驗

Morans I檢驗定量測度與識別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支出擴展“熱點區”的分布，進而探測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支出的空間模式。

Morans I的定義為：

I=

其中，n為研究地區的總數；Yi和Yj分別為區域i和區域j的屬性。

莫蘭指數的取值范圍為[-1，1]，小于0表示負相關，且越接近-1代表單元間的分布越不集中，相異的屬性聚集程度越高，即高值與低值相鄰、低值與高值相鄰；值大于0表示正相關，且越接近1代表單元間的關系越密切，屬性相似；接近0則代表屬性是隨機分布的，即為研究區內不存在空間相關性。

由表3結果可知，除2000年教育經費投入未通過10%顯著性水平檢驗，2001-2014年各年均通過顯著性水平檢驗，且各年檢驗值均為正數。就區域經濟發展水平而言，除2000年檢驗值未通過10%顯著性水平檢驗，2001-2014年各年均通過1%顯著性水平檢驗。因此，可以說明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和區域經濟發展水平均存在顯著的空間正相關性。觀察整體教育經費投入檢驗值可以發現，近15年，教育經費投入空間聚集程度呈波浪型變化，并不穩定。2011-2014年教育經費投入檢驗值逐年遞減，表明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的省際間空間聚集效應趨于離散。

（三）空間面板模型檢驗結果分析

根據Anselin所提出的兩種空間自相關模型：一是空間滯后模型（SLM），二是空間誤差模型（SEM）進行相關分析。

（1）空間滯后模型設定為：

1nSEFit=α+β01nPGDPit+β11nAPEit+β21nCBEit+ρωij

1nSEFit+μi+εit

其中，ωij為空間矩陣，ρ為空間滯后項系數，μi為空間固定效應，ρ為空間自回歸系數，ρΣnj=1ωijlnSEFit為空間滯后變量。

（2）空間面板誤差模型設定：

1nSEFit=α+β01nPGDPit+β11nAPEit+β21nCBEit+λωij

θit+μi+εit

其中，λΣnj=1ωijθit為空間誤差項，λ為空間誤差項系數。

經實證，中等職業教育投入存在明顯的空間自相關性，若使用傳統的回歸分析方法，則會導致檢驗結果存在偏差。因此，本文試圖使用空間面板模型對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結構進行分析。由空間面板模型檢驗結果可知（見表4），對比擬合優度和對數似然值統計量分析結果選取最優模型，一般選取統計值結果最大的模型。SLM面板模型擬合優度最好（0.9976），對數似然函數值最大（582.81），再根據赤池信息和施瓦茨信息準則檢驗結果可知，相對于OSL模型估計和SEM模型估計，SLM模型的值相對變小，SLM模型的擬合度最好，故本文選取空間滯后面板模型更為合適。

SLM模型結果顯示，區域經濟發展水平、生均事業性經費和生均基本建設經費因素共同促進了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其中生均事業性經費對中等職業教育投入貢獻率最大。這一結論證實了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不僅受學校自身建設的影響，還與外部經濟發展水平相關。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受到鄰近地區生均事業性經費和生均基本建設經費的顯著正向影響，但從模型結果看，區域經濟發展水平與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的正向影響并不顯著，經濟實力與教育經費投入的弱相關性值得引起重視。由全國人大常委會于2015年首次實施的《職業教育法》執法檢查情況可知，通過檢查職業教育管理體制情況和經費保障情況，國家和地方在落實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上均未達到法定要求。在實際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與經濟發展水平中，兩者績效也不是即時顯著的，而是長期動態均衡的過程。中等職業教育與高等教育的最大不同之處在于中等職業教育所培養的人才省際間流動量較小。中等職業教育的經費投入是對自身區域經濟發展的一種長期投資，在重視生均基本建設經費對教育經費影響的同時，應當將區域經濟發展實力與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匹配關系放在首位，實現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與經濟發展水平協調發展。

四、結論與啟示

通過對2000—2014年全國31?。ㄊ?、自治區）中等職業教育的經費投入效率評價以及空間可能存在的關聯進行探討發現，我國有一半地區的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處于徘徊局面，其年均漲幅僅為1.06%，技術進步大于技術效率，整體局勢未發生大的變動?？臻g計量分析結果顯示，我國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存在空間自相關效應，生均事業性經費支出與生均基本建設支出對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具有明顯的正向促進作用，但區域經濟發展水平對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的弱相關性值得關注。

（一）實現中等職業教育規模、質量和效益的協調發展

通過對我國中等職業教育投入效率分解來看，在大部分地區中等職業教育發展徘徊局面沒有得到根本扭轉的背景下，應當努力提高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的技術效率，在各級各類中等職業學校中集中建設一批辦學質量較高、具有示范性的骨干學校。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不足，是限制高效辦學的根本原因，尤其是在中等職業學校實驗、實習等基礎條件不能滿足學生學習所需。當下我國中等職業學校的專業課教師只有少部分是由職業技術學院所培養，遠不能滿足學生專業學習的需求。中等職業學校可以有選擇地聘請較有實踐經驗的專業技術人員擔任專業課教師或實習指導教師。

（二）面對社會需要，努力提高辦學水平

我國區域經濟發展與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的關系不匹配是客觀存在的，縮小區域經濟與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間的差距是一個長期且艱巨的過程。由于各個地區經濟發展水平以及社會環境的差異，除國家投資以外，地方政府對中等職業教育投入也具有很大差異。在發展中等職業教育同時，不能忽略省際之間教育經費投入的影響，加大執法檢查力度，確保國家以及地方政府對中等職業教育經費投入到位。根據區域經濟發展水平，要加強中等職業教育的針對性與實用性，圍繞市場需求來確定教學內容和方法，更加重視實際技能的訓練。

（三）轉變觀念，充分認識到中等職業教育的戰略地位

新世紀以來，各級各類教育有了巨大的發展，但在一些地區由于受到當地經濟發展水平以及辦學條件的限制，教育普及程度還未達到國家平均水平。在現實社會中存在許多未能升入上一級學校的初高中生，畢業后直接進入社會工作的勞動者，絕大多數未能接受必要的職業技術教育和培訓就直接進入工作崗位，使得勞動者文化技術素質不高的問題更加突出。因此，要認識到發展中等職業教育是提高勞動者思想和科學文化素質、實現社會主義現代化的重要戰略措施，這也是響應“十三五”建設中大力發展職業教育的要求。

參 考 文 獻

[1]張萬朋.對我國中等職業教育經費現狀的分析及相關思考[J].清華大學教育研究，2010（2）：119-124.

[2]蔡沅鑫.云南中等職業教育的經費投入績效研究[D].昆明：云南財經大學，2013.

[3]黃麗麗.中國中等職業教育投入效率研究[D].濟南：山東財經大學，2015.

[4]濮筠，崔玉平.我國高職教育經費投入的空間關聯性和空間影響因素[J].現代教育管理，2017（2）：85-90.

[5]王偉.職業教育資源配置效率及其影響因素的空間計量分析[J].現代教育管理，2017（2）：97-103.

[6]陶蕾，楊欣.我國中等職業教育資源配置效率評價及分析——基于DEA-Malmquist指數模型[J].教育科學，2015（4）：26-31.

Analysis of the Investment Efficiency and Influencing Factors of Secondary Vocational Education in China

——Based on DEA-Malmquist Index Model and Spatial Panel Metering Model

Cai Wengbo，Zhai Liuxi

Abstract Through the establishment of input-output index， using DEA-Malmquist index method and panel data of 31 provinces （municipalities and autonomous regions） in China from 2000 to 2014， it is found that the investment efficiency of secondary vocational education in China is the dominant trend of technological progress. Guangdong is the high growth area and the highest efficiency of investment. Morever， Beijing secondary vocational education funding has the lowest efficiency， Liaoning and other 14 provinces are the wandering area， Jiangsu and other 12 provinces are the low growth area. There are spatial dependencies in the efficiency of funding for secondary vocational education， especially the expenditure on capital education and the capital expenditure of the students have a positive effect on the investment of education. However， the level of regional economic development is worthy of attention.

Key words secondary vocational education； funding efficiency； DEA-Malmquistindex； spatial measurement； influencing factors

Author Cai Wenbo， professor of Shihezi University（Shihezi 832003）； Zhai Liuxi， master graduate student of Shihezi University

作者簡介

蔡文伯（1962- ），男，石河子大學師范學院教授，博士，博士生導師，研究方向：高等教育學，教育經濟學等（石河子，832003）；翟柳淅（1994- ），女，石河子大學高等教育學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高等教育管理

基金項目

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項目“新疆少數民族高等教育優惠政策的失衡與優化研究”（71663044），主持人：蔡文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