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春霞+石偉平



摘 要:新型職業農民的培育在我國新型城鎮化、城鄉一體化發展中具有重要戰略意義。通過對江蘇培育試點縣的調查分析,以掌握新型職業農民需求側,歸納總結職業教育培訓供給側存在的系列困境,并嘗試性提出供給側的結構性改革策略,以期能引起農村職業教育研究者的思考和啟示。
關鍵詞:新型職業農民;需求;職業教育培訓;供給側
作者簡介:陳春霞(1990-),女,江蘇鹽城人,華東師范大學職業教育與成人教育研究所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職業技術教育學;石偉平(1957-),男,上海人,華東師范大學職業教育與成人教育研究所所長,教授,博士生導師。
基金項目:2016年度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研究規劃基金項目“新型職業農民培育的職業教育培訓支持體系建設研究”(編號:16YJA880028),主持人:馬建富;江蘇省教育科學“十三五”規劃課題“基于新型職業農民培訓的農村社區教育功能及發展模式研究”(編號:B-b\2016\03\05),主持人:呂莉敏。
中圖分類號:G710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1-7518(2017)28-0053-06
一、問題提出
我國正進入四化同步發展新時期,正處于農業由傳統走向現代的關鍵時期。對于農業與經濟的關系,美國西奧多·W·舒爾茨提出:“僅適用傳統生產要素的農業無法對增長做出重大貢獻,但現代化的農業能對經濟增長做出重大貢獻[1]。”在人力資本理論中,已經隱含著經濟增長從農業現代化起步、現代化農業從提高農民素質起步的論點。因此,農業轉型是否成功,農業產業結構能否優化,關鍵在于是否有一支新型職業農民。新型職業農民培育需要多路徑協同進行,其中,職業教育培訓是提升農民素質不可或缺的重要路徑。
在當前經濟改革取向為供給側的“新常態”下,作為與農村經濟結合最為緊密的職業教育培訓供給側也越來越清晰地呈現出其基本走向與最終歸宿。新型職業農民作為農村職業教育培訓的最終消費者與體驗者,需要有支持新型職業農民培育的有效供給;政府作為農村公共服務的主導者,影響著資源供給和服務質量的高低,決定教育政策和治理方式的供給[2]。基于此,解決當前農村職業教育培訓中存在的問題,應該在滿足需求側的同時,堅持問題導向,推進供給側的結構性改革,從而實現職業教育培訓的有效供給、精準供給與創新供給。
二、研究設計
(一)研究思路與調研對象
為了了解新型職業農民的需求現狀,提出更具針對性、有效性的供給側改革策略,筆者以“長三角核心地區之一”的江蘇為例,分別對蘇南、蘇中和蘇北三類不同經濟發展地區進行梯度性調研,均衡性選取了“蘇州昆山、無錫江陰(蘇南),泰州興化、南通如東(蘇中),宿遷宿城、淮安金湖(蘇北)”等6個全國認定的新型職業農民培育試點縣進行問卷調查與非結構性訪談。調研對象分為兩類:一類是種養殖大戶、家庭農場主、培訓班學員等準新型職業農民,在問卷星平臺向其發放“新型職業農民培訓需求調查(學員)”問卷,收回有效問卷827份;另一類是高等農業院校管理者、農廣校校長、農民培訓學校負責人等管理者,在問卷星平臺向其發放“農民人力資源開發現狀調查(管理者)”問卷,收回有效問卷156份。
(二)問卷內容與分析技術
問卷的形式包括單選、多選和問答。學員問卷內容主要涉及兩方面:一是準新型職業農民的文化程度、從事產業、承包土地規模等基本信息。二是接受相關職業培訓意愿、參加職業培訓目的、獲得知識技能渠道、需要的培訓項目、期望的培訓方式、組織渠道、培訓實施者等需求;管理者問卷內容主要涉及單位在農民人力資源開發中的主要功能、人力資源開發對象、開發路徑、經費來源、師資隊伍、教材或學習材料、教育與培訓方法等方面。對于調查數據,筆者運用SPSS13.0統計軟件進行了處理。
三、結果分析
供給側和需求側如硬幣兩側,對立統一。在農村職業教育體系下,要實現教育培訓供給側的改革,必然要關注準新型職業農民的需求側,了解其對供給各要素的需求選擇,從而兩端發力,標本兼治。
(一)職業教育培訓意愿及影響因素分析
新型職業農民在溫飽等低層次的需要得到滿足以后,將對優越物質、精神文化以及生態環境等較高層次有凸顯需求。職業教育培訓正是為其提供了動力與條件。對準新型職業農民而言,參與培訓的意愿如何?影響因素又有哪些?
在問卷調查中,準新型職業農民愿意接受相關職業培訓的占93.98%,不愿意的僅占6.02%,積極性較高。在此前提下,運用SPSS13.0對數據進行Logistic回歸處理,對系數進行顯著性檢驗,得出模型一;采用后向篩選法,直至變量在p≥0.05的水平上呈現顯著,得出模型二(如表1),以了解其參與意愿的影響因素。
回歸結果表明,多種因素影響著準新型職業農民參與職業教育培訓的意愿。首先,從個體特征變量來說,年齡和參與意愿之間呈顯著負相關。有無培訓經歷和參與意愿呈顯著正相關。而“性別”、“婚姻狀況”、“受教育年數”以及“是否擔任過村干部”對參與意愿的影響在統計上呈現不顯著;其次,從家庭特征變量來說,家庭土地規模和參與意愿呈顯著正相關。家庭土地經營規模大戶更需要獲取相關的知識與技能,而且有獲取技能知識的意愿和適當的經濟實力,所以參加積極性非常高;第三,從培訓要素的選擇來說,農民對培訓信息的需求、培訓地點與參與培訓的意愿呈正相關,如果農民對所提供的信息越需要,培訓地點離農民居住地越近,農民就越傾向于越愿意參與培訓。培訓時間和參與意愿呈負相關,農民對培訓需求以短期為主,選擇培訓時間為7天以內的農民占82.26%。因此,合理有效地安排培訓時間是培訓機構在實施過程中要充分考慮的問題,培訓機構要根據職業農民的不同類型與層次的需求,采取機動靈活的時間安排。承擔的費用和參與意愿呈負相關,選擇“最好免費”的農民占67.92%,因此承擔的費用越少,他們就越愿意參加培訓。endprint
農民參與培訓的積極性是影響培訓效果的重要因素之一。要真正了解培訓動機,有的放矢、對癥下藥,這樣必然會提高其參與的主動性與積極性,進而提高培訓效率。數據所示,農民參與職業教育培訓的動機強弱排序是:提高技能、增加收入、提升素質、獲得現代農業技術、獲得政策扶持、獲得職業資格證書、提高學歷。提高技能和增加收入對農民參與職業教育培訓的影響最大,所以政府和其他培訓機構應該重視其培訓結果與培訓內容,且可以因地制宜地制定培訓政策與獎勵機制,滿足農民對培訓的需求。
(二)對職業教育培訓供給要素的選擇
為了使職業教育培訓供給具有一定的普遍性、典型性和效仿性,需要對新型職業農民培育在供給組織者、供給內容、供給方式等系統要素方面進行選擇分析。
1.對供給組織者的選擇。自19世紀末20世紀初以來,盡管各國的供給組織者存在一定的差異,但都已形成了多元化的組織結構。目前,大致可以把當前承擔農民培訓的組織者分為幾大類:社區教育中心、社會培訓機構、職業院校、非政府組織以及社會公益組織等。調查表明,有64.94%的農民愿意接受社區教育中心組織的培訓,有48.05%的農民愿意接受由社會培訓機構組織的培訓,30.26%的農民愿意參加鄉村自行組織的培訓,21%的農民愿意參與職業院校的教育培訓。因此對于培訓的組織者來說,在組織農民培訓時應將農民所關心的問題予以統籌考慮并提供滿意的服務培訓。
2.對供給內容的選擇。農民對供給內容的需求與參與培訓的意愿呈正相關,即農民對所提供的信息、供給的內容越需要,農民就越愿意參與培訓。通過調查發現,65.96%的準新型職業農民參加教育培訓的第一目的是為了增加收入,因此他們在選擇技術培訓內容的時候也是選擇增收快的項目。農民培訓的內容主要是蔬菜種植、糧食生產、水果種植、水產養殖、特色農產品營銷等,主要內容傾向于實用技術培訓與職業技能培訓。
3.對供給方式的選擇。一定意義上來說,供給方式作為教育培訓結構中最具生命力的要素,因其培訓過程中所使用的組織形式、教育方法等的不同帶來了培育模式的多樣性。調查表明,46.03%的農民表示最歡迎現場教學,其次是面對面授課、多方式結合,電視、廣播等供給方式不太受歡迎。現場教學指導作為最受農民認可的方式,針對性強,能及時解決問題,并且授課內容具有一定的可操作性。要提高職業教育培訓的效率,可以充分利用各類培訓機構組織的培訓,讓農民一方面接受專家、教授的課堂講授、知識講座、實際輔導等,一方面指導農民走到田間地頭以現場教學的方式舉行生產實際培訓,同時通過以師帶徒、結對子等靈活且多樣的方式進行。
(三)不同個體特征的農民對供給內容選擇的差異對比
針對職業農民的職業教育培訓供給內容目前有農業種養殖業技術、文化素質提升、經營管理知識、創業渠道與經驗等,不同年齡、不同性別、不同受教育程度的準新型職業農民在供給內容的選擇上存在一定的差異。
1.年齡與供給內容選擇分析。從表2可以看出,24歲以下和25~34歲的農民在培訓內容方面選擇“農業機械的使用與維護知識、創業渠道與經驗”的比較多,45歲以上的更傾向于“農業種養殖業的知識”,表明年齡越大的準新型職業農民對農業生產越容易產生依賴,而年輕人更容易接受新事物,愿意對人力資本進行自我投資。
2.性別與供給內容選擇分析。從表3可以看出,男性農民更多的選擇種養殖知識、涉農政策、農業機械的使用與維護知識,女性農民更多的選擇文化知識、創業渠道與經驗;在他人的成功經驗、經營管理知識、法律知識等方面,男性與女性的選擇比例大體相當。
3.受教育程度與供給內容選擇分析。從表4可以看出,“小學及以下”學歷的農民更多的選擇是種養殖知識、他人的成功經驗,在法律知識、農業機械的使用與維護知識、創業渠道與經驗方面選擇較少;“初高中”學歷的農民在法律知識、農業機械的使用與維護知識、創業渠道與經驗方面的比例有所上升;“大專與本科及以上”的農民除了種養殖知識之外,相對更偏重于經營管理知識和創業渠道與經驗。因此,其文化層次越高,所選內容的技術層次越高,學習能力也越強。
四、存在困境
在經濟快速發展、產業加速轉型的大背景下,職業教育的開展與廣大農民的迫切需求,與提高發展現代農業的要求之間不吻合、不匹配。因此,準新型職業農民教育培訓供給中也依然存在一系列不可避免的結構性困境。
(一)人力資本弱,供給對象素質不高
人力資本困境已經成為了新型職業農民教育培訓中的首要障礙,主要體現在:第一,科技素質之乏。根據第八次中國公民科學素養的調查結果顯示,我國公民科學素養水平僅相當于日本1991年的3%、加拿大1989年的4%和歐盟1992年的5%,落后20年[3]。農民的科技素質狀況無疑給我國農村先進農機設備和生產技術的運用等諸多問題帶來了挑戰[4];第二,傳統觀念之困。一是認知存在局限性。農民對職業培訓重要性的認識往往只停留在淺層次上,對其真正價值及長遠意義更缺乏深刻認知。二是農民的學習能力和記憶力不適應理論性強的學習,職業培訓應盡量做到通俗易懂。三是農民對職業培訓的態度不穩定。他們對職業培訓的要求大都是在短期內獲得直接利益,認為接受職業培訓不如打工來錢快。
(二)培育目標惑,供給結構不合理
農村職業教育培訓只有服務于農村的經濟社會發展才能實現其真正價值。然而目前,農業職業院校、農業廣播電視學校等作為培養新型職業農民的核心載體、重要資源卻以滿足城市需求為第一標準,在教育定位上缺乏對農村職業教育培訓特殊性的考量,卻以城市學校的職業教育為模板,紛紛開設物聯網、工業機器人、汽車檢測與維修等潮流、前言專業,農村職業教育培訓正面臨著“離農”尷尬與困境。同時,農業現代化、產業化要求農民還需要學習與產業鏈上相關的農產品加工、儲存、銷售、服務等技能,而現行的農民職業教育和培訓主要圍繞著農業種植的知識、技能培訓展開,忽略了其他技能的教育[5]。endprint
(三)師資隊伍薄,供給質量不高
目前,農民職業教育和培訓師資隊伍總體體現為“三多三少”,即傳統型、普通型、繼承型人才多,高新技術、產業化、創新型人才少。首先,教師隊伍不穩定。在調查中,關于“貴單位有無從事農民培養培訓的專職教師隊伍”的問題中,有23.53%的單位選擇了無專職教師。由于經費投人不足,農村職業教育培訓機構的教師待遇也遠遠不及城市,再加上條件相對艱苦,嚴重影響了教師隊伍的穩定性;其次,在調研訪談中發現,鄉鎮社區學校、成人學校等從已配備專職教師的人員質量上分析,存在以下不足:一是人員年齡偏大,甚至是老弱病殘。二是文化層次偏低,50歲以上人員多為民辦教師轉正而來,本、專科學歷人員很少。三是人員所從事的專業教學基本上不涉及社區教育,他們均從中小學教學崗位轉崗而來,對農業社會致富信息了解甚少,并且缺乏專業技能教學經驗。
(四)經費投入少,供給保障不足
經費投入不足依舊是制約我國職業農民教育事業發展的“軟肋骨”。近年來,我國雖然逐年逐步加大農村職業教育的投入,但經費依舊不超過2%,遠遠低于世界平均5%的水平。在“貴單位進行農民人力資源開發的主要經費來源”問題的回答中,78.81%的被調查對象回答來源于政府撥款,32.45%的被調查對象回答來源于單位開展業務活動所得收入,19.21%的被調查對象回答來源于企業資助,18.54%的被調查對象回答來源于學員所交學費;在“貴單位開展農民人力資源開發所需經費是否充足”問題的回答中,完全能夠滿足需要的占總數的13.33%,基本能夠滿足需要的占54.67%,嚴重不足的達到32%。維持農村職業教育能夠正常進行的經費陷入了捉襟見肘之境[6]。
五、對策建議
在人力資本理論、區域比較優勢理論等理論的支撐下,筆者以江蘇省新型職業農民職業教育培訓需求的現狀與供給側存在的問題為基礎,進一步提出有效供給策略。
(一)頂層設計,統籌新型職業農民培育供給規劃
政府在頂層設計工作中,主要是要科學設計一系列有關新型職業農民培育的要素,制定有利于新型職業農民培育的發展戰略以及進行必要的制度配置與政策創新。這些政策制度可以包括:一是促進新型職業農民培育對象——農民參與培訓以及鼓勵其他潛在來源的新生代農民、返鄉農民等成為新型職業農民的積極性;二是鼓勵各類教育培訓機構等多方參與培育規劃過程的制度與政策。主要是應對培育目標、培育內容、培育方式、培育評價、培育津貼額度責任承擔等做出詳細規劃與規定,并接受政府和社會的公開監督;三是鼓勵涉農企業等參與新型職業農民培育的政策與制度。應該根據新型職業農民培育的需要,出臺有關促進培育的專門法規。在全國性法規建設過程中,可根據本地情況,制定具有區域適宜性的促進培育的條例,從而使培育有法可依。
(二)分類設計,創新新型職業農民培育供給模式
中國是農業大國,不同地區、不同素質的新型職業農民需因材施教。其培育對象應該有多種來源:第一,專業大戶。專業大戶部分人員學歷程度相對較高,具有較穩定的參與意愿,因此通過有針對性的教育與培訓,可以成為生產型、服務型的新型職業農民;第二,科技示范戶。他們一般集中在智能農業、旅游農業、創意農業等高新產業領域,具備相對豐厚的資金,掌握較新的農業技術和經營理念。他們將是技術型、經營型職業農民的領軍人物;第三,返鄉農民工。作為職業農民的重要來源,我們應因勢利導,給有志于重操“農業”、試圖創業的返鄉農民工提供便利;第四,農村留守婦女。從長遠的發展來看,隨著現代農業、現代機械的發展,勞動強度將極大降低,其中一部分留守婦女有成為新型職業農民的可能;第五,熱愛農業、愿意從事農業的退役軍人、城市居民、高學歷畢業生。政府應創造各種物質條件、基礎設施等,吸引他們成為新型職業農民。因此,新時期可以以“分類指導、梯度推進、協調發展”為方針,創新培育模式,分層次、按需求來組織和實施教育培訓。
(三)協同創新,提升新型職業農民培育供給有效性
目前,新型職業農民培育中參與的主體主要包括政府、農業職業院校、社區學校、專業培訓機構等,存在著諸如“參與培訓的熱情度不高,在實訓設施、師資隊伍、教學內容等方面具有難以克服的困難,對農民跟蹤服務能力相對較差,在培育內容的設置安排、培育方式與形式、培育時間地點的安排、培育的監督考核問題上與農民需求不匹配”等問題。基于此,各主體自身存在的缺陷只有通過聯合培養、協同育人才能克服,而這將大大提高供給的有效性。此外,新型職業農民培育可以采用成本“協商”分擔模式來加強多元培育主體的參與度,即通過利益相關者之間的協商來確定各自承擔的成本。這種模式不僅合乎現實、具有可持續發展性,還有利于為職業教育培訓提供資金、設備、場地、師資和管理人員等大量的資源,新型職業農民培育更具市場敏銳性和靈活性。
(四)優化環境,保障新型職業農民培育供給條件
第一,強化政府主導。強化政府主導既有財政投入和拉動原因,也有農民的組織原因,在農村經濟合作組織發育的初級階段,以利益為紐帶的組織力不明顯,以政府為主導的行政推動力還非常需要。總體上,政府可以結合自身經濟發展目標,抓引領與示范,抓典型經驗的宣傳,促進新型職業農民培育的相關品牌建設;第二,建立全國培訓網。國家應成立專門的從事新型職業農民培育的機構,對新型職業農民培育的方式方法、培訓結果評估建立統一標準;第三,建立動力機制、評價機制和保障機制等長效機制。當前應著重在法律、政策、規范層面入手,建立一整套完備的農業職業技能鑒定標準體系,完善新型農民培育的管理體制,建立并完善包括農業經營的職業準入制度、農業補貼制度、農業法人化制度、城鄉人才的雙向流動機制等配套政策制度,以為農民提供優惠條件。當然,還需動員全社會的力量來關注農村、農業、農民,才能形成培育的社會環境,保障其培育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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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劉揚軍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