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喜悅

摘要:貧困農民培訓旨在幫助貧困農民擺脫貧困,這在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背景下意義尤為重大,但實踐中的培訓效果并不盡如人意。如何使貧困農民培訓收到令人滿意的效果,使貧困農民真正脫貧,值得思考。回顧上世紀晏陽初先生的平民教育與鄉村建設活動,同樣以貧困農民為主要對象,無論成功的經驗還是失敗的教訓,對今天的貧困農民培訓而言都是寶貴的財富。尤其是定縣實驗,給我們今天的貧困農民培訓實踐方向以啟發:爭取散在資源,強化培訓師資力量;夯實調研基礎,確保培訓有的放矢;兼顧生存技能培訓與發展性教育,志在“真”脫貧;活化培訓方式,力爭構造培訓合力。
關鍵詞:晏陽初;定縣實驗;平民教育;貧困農民培訓
中圖分類號:G718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2-5727(2017)04-0024-05
全面建成小康社會是“十三五”期間的核心任務。在全面建成小康社會面臨的諸多挑戰中,確保到2020年農村貧困人口實現脫貧,又是最艱巨的任務[1]。完成這一艱巨任務,教育脫貧大有可為。貧困農民培訓正是教育脫貧的一項具體措施,它是克服表面扶貧和治療返貧頑疾的利器。本文探討的貧困農民培訓,指的是以政府為主導的公益性質的培訓,非社會其他機構舉辦的盈利性培訓。那么,關于如何更有效地實施貧困農民培訓,有哪些可以借鑒的經驗呢?筆者首先想到的是晏陽初先生以及他的定縣實驗。
晏陽初(1890—1990),四川巴中人,是我國平民教育家、鄉村建設倡導者,同時也是世界平民教育運動和鄉村改造運動的奠基者,具有廣泛的世界影響。他受過儒家文化的熏陶,也接受了系統西學的影響,17歲留學美國,上世紀20年代歸國后正式投入平民教育事業,并為之奮斗了終生。曾任中華平民教育促進會總會總干事,主持河北定縣平民教育實驗,創辦中國鄉村建設育才院并任院長。期間進行了大量的平民教育實踐和研究,逐漸形成其平民教育理論。上世紀50年代后,協助菲律賓、泰國等建立鄉村改造促進會,并曾在聯合國教育、科學及文化組織擔任顧問。以其為首進行的定縣實驗是在“教育救國論”理念下進行的,主要通過學校、家庭、社會三大方式,對定縣農民開展文藝、生計、衛生、公民等四大教育,以鏟除愚、貧、弱、私四大弊病。定縣實驗通過“博士下鄉”,使現代科學、知識經驗、科研機構、先進理念等下鄉,促進了當地農民素質的提升和當地生產力的發展。
晏陽初先生作為“世界平民教育之父”,在我國教育史上具有重要影響,同時也給國際平民教育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他的平民教育思想和農民教育實踐是我們研究和開展貧困農民培訓的寶貴財富,尤其是他領導的定縣實驗。晏陽初先生所謂的“平民”,主要是指廣大農民。定縣實驗以縣為單位,以當地農民為對象,旨在通過教育來改造定縣的貧苦農民,改善他們的生活狀況。定縣實驗是一次有完整方案、深入系統且取得一定成就的農民教育實踐。因此,我們可從中總結對貧困農民培訓的幾方面啟示。
一、 爭取散在資源,強化培訓師資力量
晏陽初將定縣實驗概括為兩個時期:準備時期和集中實驗時期,從1926年冬到1930年秋可以算作準備時期[2],歷時將近四年,為后來的集中實驗打下了堅實的基礎,促成了定縣實驗的成功。在實驗前期,人才的準備是實驗取得成功的先決條件。
定縣實驗是晏陽初平民教育和鄉村建設實踐的重要組成部分,是對教育救國有效路徑的切實探索。在改造鄉村、培養新民、固本寧幫理想的號召下,一批有學識、肯吃苦的專家學者跟隨晏陽初深入農村,“農民化、化農民”。參與定縣實驗的專家學者們可以分為兩組:一組是平民教育促進會定縣實驗區的負責人,即領導小組;另一組是平民教育促進會聘用的具體執行實驗方案的普通知識分子,即一般工作人員組。
據統計,定縣實驗的27名領導小組成員中,曾任專家、教授或其他高級職務者約占70%,確定具有碩士或博士學歷者約占33%,確切留學者約占89%。他們所學的專業領域覆蓋面較廣,涵蓋了法學、哲學、政治經濟學、教育學、心理學、化學、農學、醫學、美術、文學、戲劇等11個領域[3]。顯然,定縣實驗領導小組具有學歷和職稱高、有一定的國際視野、專業領域廣等特點。作為實驗的核心,領導組的人員素質很大程度上決定了實驗的成績。此外,在聘用一般工作人員時,晏陽初也著重考察其實際工作能力、創造力以及無私奉獻的精神。進入定縣,進行艱苦實驗的平民教育促進會人員1926年有66人,到1935年達到了500人[4]。定縣實驗的團隊無疑是一個高素質的團隊,卓有成效的工作使定縣成為平民教育的典范。
與定縣實驗時期相比,今天的農民有了很大的改觀。但總體來看,貧困農民的整體文化程度依然較低,思想觀念相對保守,對培訓的需求多樣。此外,貧困農民的健康狀況以及家庭情況等因素都給他們參與培訓帶來了困難。貧困農民培訓任務依然艱巨,要想有效地開展培訓,達到扶貧脫貧效果,人才準備必然要充分。
關于貧困農民的培訓現狀,筆者以遼寧西部某縣為例。從對該縣八個鄉(鎮)扶貧辦負責人的訪談中,筆者了解到,縣以及大多數鄉(鎮)確實為貧困農民搭建了培訓平臺,并且貧困農民對培訓的積極性較高。但培訓主要由政府相關部門負責,屬于公益性質,資源有限,導致培訓機會的覆蓋率低,覆蓋面較窄,貧困農民培訓變成一種形式。實際開展的培訓主要是養殖、種植技術,培訓內容和形式比較單一。談及原因,負責人們感嘆“人手不夠、物質資源也有限”。以上問題的解決,指向了培訓資源的有效調動和培訓師資隊伍的建設。
定縣實驗團隊讓我們看到開發資源以及不同專業人才凝聚在一起的力量。當前參與到貧困農民培訓中的人員,主要是農業相關行政人員和農業技術人員,人員結構單一,培訓隊伍薄弱。定縣實驗屬于專家領導、政府配合,現如今的貧困農民培訓屬于政府領導,但專家目前處于缺位狀態。或者說,農業以及教育等領域的專家們也不乏關心和傾注精力于農村發展和農民培訓者,但他們與政府當前的培訓項目沒能密切結合。貧困農民培訓不僅需要專家的大力支持,也應該爭取更多的相關資源,如爭取基礎教育各級學校、各類職業學校、其他企事業單位、民間組織等的人力及物力支持。建構一支結構穩定但人員能夠流動、靈活的培訓師資隊伍。當然,這一切都需要領導者的統籌,更需要政府,尤其是地方政府端正態度、加大力度,來完成這一極富意義與挑戰的事業。
二、 夯實調研基礎,確保培訓有的放矢
晏陽初非常重視調查研究,先調查再實踐,邊實踐邊研究,同時廣義上的調查持續在整個實驗過程中,這樣才能發現真問題、真需求。“定縣實驗的目標,是要在農民生活里去探索問題[5]。”因此,在李景漢等學者的主持下,他們對定縣的社會情況進行了科學、深入、系統、詳細的調查,并形成了《定縣社會概況調查》一書,獲得了各界人士的肯定。定縣概況調查注重學術性、科學性的同時,更注意避免為調查而調查,堅持調查為實用。調查設計考慮當地具體情況,順應農村社會習俗與傳統,注重實際性和實用性。晏陽初特別強調調查的通盤籌劃和全方位協同,使調查更容易開展,促使調查與其他工作相輔相成。
《定縣社會概況調查》一書是定縣調查的結晶,從該書的框架我們即可窺見調查的全面和詳細之一斑。該書從地理、歷史、縣政府及其他地方團體、人口、教育等17個方面(詳見下頁表1)展開,具體呈現了調查結果,其中包含314張統計表。總體而言,定縣社會調查呈現出以下三方面關于中國鄉村社會調查研究最主要的思想和方法:兼具認知、服務、改造三位一體的調查目的;借力傳統社會關系與系統采用西方社會學調查手段相結合的調查方法;匯集專業人才、統籌當地各種資源、形成合力的調查資源[6]。
反觀當前已有的各類農民培訓,面臨的一個主要問題就是培訓內容單一且供需脫節,導致農民參與培訓的熱情減弱。培訓內容單一及供需脫節,主要是因為培訓責任方對農民具體情況,尤其是實際培訓需求不了解,培訓前期調查工作不足甚至缺失。當然,也不排除明確了培訓需求,但因資源所限只能開展能開展的培訓。這就又回到上一個問題,實際上是一種資源的浪費。筆者在對遼西某縣的縣級以及鄉(鎮)相關負責人的訪談中,問及培訓開展的依據以及培訓需求的調查情況。大部分鄉鎮的貧困農民培訓是根據政府掌握的當地情況,并且考慮整體發展而設置的。比如,某鄉以果農為主,果園面積較大,因此開設一個短期的果樹栽種及養護培訓班,至于其他人的需求及當地的其他發展可能則沒有顧及。在縣級相關負責人的回答中,可以感受到他們的無奈:調查是必要的,了解真實需求很重要,但由于農民整體文化程度不高,調查也只能了解到表面的信息,甚至貧困農民自己也不清楚真正的需求。這就涉及到如何開展針對農民的調查,如何調查外顯的需求,怎樣挖掘內隱但確實的需求。
定縣調查屬于社會學術機構的調查,作為非政府組織,進行農村社會調查初期遇到了一定的困難,比如農民的排斥和不信任。因此,晏陽初強調調查要和實驗的其他方面工作一同進行。政府工作人員進行貧困農民培訓需求的調查,更容易得到農民的配合,但另一個問題是,作為非學術、非專業人員,如何能使調查更系統、更深入,獲得更多的有用信息,并挖掘出農民口頭表達背后的信息,這同樣需要政府工作人員與專家合作,對調查人員進行培訓,在專家指導下進行調查,或者專家直接參與調查,都是可以嘗試的選擇。
從定縣調查可知,貧困農民培訓的前期調查雖然屬于培訓的“序曲”,但卻至關重要。調查農民說來簡單,落實卻較難,需要系統籌劃。調查人員需要對貧困農民以及當地情況有一定的了解,在調查過程中要考慮并順應農民情況。在挖掘貧困農民培訓需求,尤其是內隱需求以外,還要詳細掌握貧困農民的文化程度以及能接受的培訓方式等。調查是服務于培訓的,因此調查重在了解事實,挖掘更多相關信息,設計實際的培訓方案,使培訓有的放矢、提高效率。
三、 兼顧生存技能培訓與發展性教育,志在“真”脫貧
通過對定縣社會概況的調查與研究,晏陽初團隊總結了定縣乃至整個中國農村問題的四大根源,即“愚、貧、弱、私”。“愚”指農民缺乏“智識”,即智慧和知識的匱乏。在當時,“目不識丁”在全國是普遍現象,因此,平民教育初期的一個主要目標是“掃盲”。“窮”顧名思義是貧窮、生活困難,主要指生活水平。“弱”主要指身體健康狀況,病弱。“私”指“不能團結,不能合作,缺乏道德陶冶,以及公民的訓練”[8]。針對這四大問題,晏陽初提出了四種教育:文藝教育、生計教育、衛生教育、公民教育。
由于定縣實驗意在“建設鄉村”,他們關注的就是農民的整個生活,了解生活中的各方面問題。在找到問題的根源后,農民教育也是全方位的,不僅要解決生存問題,設置生計教育和衛生教育,也要考慮到農民的長遠發展問題,開展文藝教育和公民教育。實際上,四方面教育也是相輔相成的,生存問題的解決涉及到制約長遠發展的因素,發展教育又不能不以生存教育為基礎。在當時文盲占大多數的情況下,他們又將文藝教育作為其他三大教育的基礎。
晏陽初的定縣實驗距今已近百年,但所謂的農村四大問題在今天看來依然程度不同地存在著。現代農村社會中文盲已基本消除(此處的“文盲”仍指“目不識丁”者),尤其是50歲以下的農民。但總體來看,貧困農民的平均文化程度較低,相對于科技發達、信息爆炸的現代社會,相對于他們自身發展需要而言,在“智識”方面依然遠遠不足。晏陽初所謂的“愚”的問題依然存在。“貧”自不必言,今天貧困農民的貧困相比于定縣實驗時期已屬“非貧”,但從社會發展、人民整體生活水平、今天的生存條件來說,他們確實是貧困的。筆者開展調查的各鄉(鎮)乃至村,均設置了公示牌,公示出轄區內的貧困人口相關信息。其中包括“致貧原因”一項,疾病(含殘疾)、教育投資、缺乏技術、自身發展動力不足等是各鄉(鎮)呈現出來的幾個主要致貧原因。其中,因病致貧占80%以上。顯然,“弱”依然是貧困農民面臨的一大威脅。晏陽初所指的“私”是相對于“公民”的“公”而言,從當前農村常見的垃圾治理困難、養老糾紛、鄰里矛盾等現象來看,“私”還是有的。
貧困農民培訓旨在“治貧”“脫貧”,但導致貧窮的因素不是單一的,“貧”與“愚、弱、私”等其他問題密切相關,為脫貧而脫貧,只能是短期脫貧或者說“假”脫貧。因此,貧困農民培訓不應該局限于“生計教育”。當前的農民培訓主要有以下幾種類型:以科技為主要內容的新型農民培訓工程(也有新型職業農民培訓,在此暫歸為此類);以職業、創業、實用技術為主要內容的“雨露計劃”;以重新組裝的相關知識與技能為主要內容的綠色證書培訓;以傳授科技以及科普為主要任務、依托高校實施的特派員示范培訓工程;農民工技能培訓和創業培訓[9]。顯然,目前的農民培訓主要是對農民的農業技能或勞動力轉移技能的培訓,旨在迅速提高農民的生產力,取得經濟發展和生活水平的提高,實現可見的經濟脫貧。不能否認,這樣的突擊式技能培訓也有效果,但脫貧工作中的頑疾——“返貧”也暴露出這種效果的短淺性。扶貧、脫貧不是提出全面實現小康社會目標才有的行動,而是有著長久的歷史,但“返貧”也伴隨至今。“數據表明,農村返貧率通常維持在20%以上,部分年份甚至達到60%以上”[10]。不能忽略人口老齡化等其他加劇返貧的因素,但目前的扶貧措施包括貧困農民培訓,確實有急功近利的現象,這也是返貧的主要原因之一。
綜上所述,貧困農民培訓需要打開視野、著眼長遠,兼顧生存技能培訓與發展性教育,力求真正的徹底的脫貧。關于從培訓內容的層面如何做到兼顧生存與發展,晏陽初定縣實驗的教育內容——四大教育及具體的內容值得我們借鑒。比如,晏陽初強調的農民讀書或者說閱讀教育、藝術陶冶教育,在今天看來,對于貧困農民乃至所有農民有莫大的益處。開發閱讀可能,引導閱讀興趣,培養閱讀習慣,建設學習型農村,培養學習型新農民,使他們有意識并且能夠與時俱進,獲得持續發展,從而徹底擺脫貧困。此外,鼓勵閱讀、建設閱讀環境、組織各種藝術社團,將大學的社團活動模式適當遷移到農村,還可以改變農村的不良和閑散氣氛,從內涵上建設新農村。
四、 活化培訓方式,力爭構造培訓合力
針對農村存在的四大問題,晏陽初在提出四大教育內容的同時,也相應地開發了三大教育方式,即學校式、社會式和家庭式。學校式教育主要表現為開辦平民學校,為與農民打成一片、了解農民的問題提供了機會,并且有利于培養“平教同仁”的適用技能。學校式教育具體包括初、高級平民學校及巡回生計訓練學校實驗、文盲的研究實驗、鄉村小學的研究實驗、婦孺教育的研究實驗、師資訓練的研究實驗等。社會式教育是以各項活動為中心,這些活動由平民學校畢業生組成的同學會組織,意在“社區成員”的繼續教育以及理論與實踐結合。活動具體包括讀書會、演說比賽會、表演新劇、練習投稿、禁賭會、修路、植樹、運動會、防疫、自助社、合作社、農產展覽會等[11]。學校式和社會式教育以青年農民為主要對象,家庭式教育則致力于將男女老幼都納入到平民教育中。家庭式教育主要以“家庭會”方式進行,具體按照年齡和性別分為“家主會”“主婦會”“少年會”“閨女會”“幼童會”五種組織形式,將全村的家庭成員分組聯合起來,側重于家庭主婦、老年人和兒童的教育。
晏陽初通過三種方式的教育,一定程度上形成了學校、社會、家庭在教育中的合力,營造了較完整的教育環境。用“集體”的教育力量來帶動、影響較保守的“個體”,讓個體的教育能夠在不同時間段以及不同空間環境中得以貫穿,教育、學習的內容及方式與生活實際緊密相聯,生活可收到直觀的改變,進而吸引更多的農民接受并加入“農民改造”。定縣實驗的教育方式靈活多樣,主要以“四大教育”為內容,并將內容與農民生活相連接,最后以農民能夠接受的形式實施,例如農產展覽會。
在貧困農民培訓中,晏陽初定縣實驗的“三大方式”值得借鑒。當前貧困農民培訓的主要形式是舉辦短期培訓班,在特定場所或某些培訓基地,我們暫將之歸到“三大方式”中的社會式中。此外,各級農業廣播電視學校承擔著部分的農民培訓。總之,農民培訓的方式比較單一。那么,應該如何改變這種局面,使培訓方式更加豐富靈活呢?
就學校式教育培訓而言,并非開辦專門的“貧民培訓學校”,但應該爭取所謂“正規教育”系統中的各級各類學校,如中小學和職業學校,參與到貧困農民培訓之中,發揮各自優勢,充分利用教育資源,更好地發揮服務社區的功能。對社會式教育培訓,政府除組織培訓班外,還可以利用當前的“農民合作社”組織更多種類的培訓。另一方面,除培訓班外,還可以借鑒晏陽初定縣實驗的“農產展覽會”“演講會”等形式,針對培訓內容開展比賽性質的活動,讓貧困農民“學有所用”。電視已經成為每個家庭的日常用品,網絡的使用在農村也越來越普及,貧困農民培訓不應忽略這些媒介的有效利用。廣播的方式可以嘗試,作為一種帶有時代感的方式,對貧困農民來說是“有感情”的,也是方便有效的培訓方式之一。而家庭式培訓方式還需要結合當今貧困農民家庭的特點,具體探討可行方案。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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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張穎夫.晏陽初“平民教育”理論與實踐研究——基于當代中國社會轉型期的視角[M].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2011:112.
(責任編輯:楊在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