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吳 浩
隨著受眾對于電視節目需求和選擇的變化,衍生出了一種新興的廣播電視類節目,并且迅速充斥了整個熒幕——即談話類節目。談話類節目不僅體現出了受眾不同的精神需求和物質需求,同時也使節目更加的體現民生、貼近生活。當今的談話節目實在是社會政治、經濟發展大背景下的產物,是我國廣播電視傳播的一個成果,是時代的需要,是受眾的需要。它提供給大家一個交流的平臺,讓熒屏內外、節目上下不同層次、不同角落的人們分享有可能廣泛、平等、深入、真誠的溝通。
現今的談話節目已經充斥了整個熒屏,由于《實話實說》的成功,更多的成為了現在電視觀眾對于談話節目評定好壞的一個標準,是什么讓《實話實說》有如此大的魅力,它是怎樣成為談話節目的旗幟并且深入人心。下面我們就談談現今談話節目的發展以及其展現的魅力。
近年來,一種新的節目形式悄然的在我國的銀屏上逐漸鋪開。在西方被稱作“脫口秀”(talk show)的節目以一種煥然一新的理念和形式得到了受眾的大力追捧。
數據顯示,我國目前熒屏上的談話節目達到了300個之多。這之中有大家熟知的:央視的《對話》、《實話實說》、北京衛視的《國際雙行線》、湖南衛視的《新青年》、鳳凰衛視的《鏘鏘三人行》等,這些節目的收視群體已經趨于穩定。就拿《實話實說》來說,從開創之初短短六年的時間內,便擁有5000萬觀眾成為了一個名牌欄目。
放眼談話節目的發展史,是什么吸引著如此大的一批受眾群眾,又是什么讓越來越多的大眾喜歡談話類節目呢?這就要從我們談話節目的特殊魅力入手來解答這個問題了。首先是談話節目的命題結合大眾的需求,符合人們的口味。
談話節目的重要魅力所在是即興交流。無法編排好腳本的即興談話,沒有辦法預知突發狀況,策劃與編導即便提前做足準備,設想各方面可能發生的狀況,節目正式錄制時仍然會發生各種意外。這使得編導與策劃無能為力,能處理這些狀況的人唯有主持人。因此主持人在現場的應變能力會直接關系到節目的效果。
這樣一來,主持人與談話節目的關系便顯而易見,兩者互為表里。談話節目讓主持人充分展示自己人格魅力與才智才氣,而當主持風格逐漸與節目融為一體時,主持人就演變為節目的靈魂,為節目吸引觀眾豎起一面旗幟。
談話節目的主持人是作為“調和劑”而出現的,他是一個在節目中身兼多職,有較為全面能力的人。他不僅是這次話題的發起者,同時也是這次談話的操控者。主持人對于整個談話的把握會直接影響談話的效果和結果的。同樣在談話節目中主持人還有著對整體談話的引導作用。不管是從節目的策劃,對談話的整體把握和掌控中,主持人都起著重要的且不可替代的作用。
通常來說,前期策劃是一檔好的談話節目重中之重。主持人作為節目的主角,不僅是整個方案的實行者同時也是把控者,這就要求主持人必須參與前期策劃和構想,如果只是直接的出現在錄制現場,是難以真正成為整場談話的架構者和操縱者的。楊瀾曾說過:“如果沒有充分的案頭準備,提問往往是膚淺的。來賓會認為在同一個小學生講話,甚至對牛彈琴,談話的興趣肯定不高;沒有準備的提問也往往是發散型的,東一榔頭西一棒子,沒有重點。半個小時的采訪時間一晃就過,而留給觀眾的卻是一片模糊。”
談話是人與人之間進行的,談話節目則提供的是一個交流的平臺,主持人參與前期籌備時,應當把人性關懷充分考慮進去。談話節目的選擇和設題,不僅要考慮到節目的定位,還要注重人的因素。選擇嘉賓時要迎合不同層面觀眾的要求。
輕松、隨意的氣氛是談話節目所追求的,可是一旦將嘉賓和觀眾置于鏡頭之下,很有可能會使他們無法進入狀態,主持人只有用真心和誠意打動觀眾,來緩解現場尷尬的氛圍,進而同嘉賓和觀眾拉近距離,讓他們對主持人產生信賴感。
主持人對談話節目的掌握和把控在節目中就像及時雨。梁實秋在散文《談話的藝術》一文中提出:“談話不是演說,更不是訓話,所以一個人不可以霸占所有的時間,不可以長篇大論,旁若無人。” 同時還提出:“善言談和健談不同,健談者能使四座生春但多少有點霸道,善談者盡管舌燦蓮花,但總還要給別人留些說話的機會。”[1]
傾聽是談話類節目主持人需要掌握的一門必要技能,“魯豫有約”的主持人陳魯豫,就把這門技能運用的淋漓盡致。乍一看她好像是在不動聲色的傾聽,時不時巧妙的插上幾句話,看著似乎很隨意,但是內行會從中感受到魯豫的內在功底,也正因為有了這樣看似隨意的表現營造出一種隨和,與嘉賓的距離感越來越小,進而讓自己迅速的進入角色,與觀眾產生共鳴。巧妙的用靜靜地“傾聽”讓整個節目的發展進程服從自己的“指揮”,正是魯豫的聰慧和高明之處[2]。
括而言之,主持人對于節目的整體把握和全面掌控是談話節目的魅力所在。主持人根據自己的理解與對知識的整合,在談話現場所進行的有聲和無聲的整體結合都道出了我們今天所說的主題談話的魅力就是主持人是整個談話節目的核心。
[1]梁實秋.談話的藝術[M].廣州:花城出版社,1991年4月第二版.
[2]徐光晉.廣播電視評論學[M].北京:新華出版社,19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