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近平法治思想的理論新貢獻

黃麗云 ，李建平

?

習近平法治思想的理論新貢獻

黃麗云 ，李建平

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理論反映了中國共產黨人在法治建設上的理論自覺與創造性貢獻。習近平總書記關于法治建設的論述重新梳理了法治與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的關系，突破了十一屆三中全會以來有關法治的理論脈絡，深化了中國共產黨對法治方略、布局、價值追求、政策實踐等重大問題的認識，是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建設的思想理論基礎。

習近平法治思想；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建設；理論新貢獻

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從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確保黨和國家長治久安的戰略高度深刻論述①了全面推進依法治國的基本構想，既包含著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理論的基本概念、核心理念、理論基礎的一般性論述，又結合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進程和當前法治形勢，對全面依法治國的最具根本性、普遍性、戰略性的新思考、新布局、新戰略做出了系統闡述，形成了習近平法治思想。習近平法治思想是一個內涵豐富、層次分明、結構嚴謹的法治理論體系，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法治實踐經驗的總結和升華，是馬克思主義法學中國化和中國法治經驗的馬克思主義化的成果，體現了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建設的理論邏輯、實踐邏輯、文化邏輯，開辟了新時代中國馬克思主義法學創新發展的新境界。

一、習近平法治思想的理論新內涵

法治是治國理政的理想方式，是良好穩定的秩序，是國家和社會治理追求的目標。理解習近平法治思想，必須放在百年來中國始終面對的課題和難題之中：中國要如何實現國家治理方式的重大轉變？習近平總書記對該課題和難題做出系統嚴謹的理論說明、實質有效的制度安排，集中體現了他對法治的理想追求、理論認知與法治實踐主張的有機統一，集中體現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道路，是中國法治思想史上的重大進步。

（一）理論創新：全面依法治國是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基本方略

高度重視法治、大力推進法治，是習近平總書記治國理政思想的鮮明特點。在長期治國理政實踐中，他深切認識到，法治是治國理政不可或缺的規矩。習近平總書記指出，黨的十八屆四中全會“部署全面推進依法治國，是我們黨在治國理政上的自我完善、自我提高，不是在別人壓力下做的”。②“全面推進依法治國，是著眼于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實現黨和國家長治久安的長遠考慮。對全面推進依法治國作出部署，既是立足于解決我國改革發展穩定中的矛盾和問題的現實考量，也是著眼于長遠的戰略謀劃。”③他在黨的十九大報告指出，全面依法治國是國家治理的一場深刻革命，必須堅持厲行法治。全面依法治國是新時代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基本方略。全面依法治國作為治國方略、治國方式到全面方略，反映的是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本質要求，要全面依法治國，更加完善我們的國體與政體。

在黨的十九大報告中，習近平總書記明確全面推進依法治國的總目標是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體系，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他把法治建設上升到黨和國家事業全局的高度，提出要把全面依法治國放在“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全面深化改革、全面從嚴治黨”的戰略布局中來把握，要覆蓋經濟社會發展的各個方面。他指出，“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體系、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是實現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必然要求。”④要抓住科學立法、嚴格執法、公正司法、全民守法四個法治環節，治國、執政、行政整體推進，法治國家、法治政府、法治社會一體建設，依法治國和以德治國相結合，依法治國和依規治黨有機統一。習近平總書記從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戰略高度，從“四個全面”、“三個共同推進”、“三個一體建設”、“二個結合”、“二個有機統一”，對全面依法治國進行理論論述和精確定位，突破了十一屆三中全會以來有關法治的理論脈絡，是治國理政思想走向成熟的重要標志，實現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理論的新飛躍。

（二）政治靈魂：堅持黨的領導

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道路基于“堅持黨的領導”為政治領導和方向引領，以“實現人民當家作主”為根本目標、遵循“全面依法治國”的基本路徑而展開。黨的十五大提出依法治國的戰略方針，界定了依法治國的概念。⑤黨的十六大報告正式界定了中國特色民主政治的根本特征是“要把堅持黨的領導、人民當家作主和依法治國有機統一起來”。⑥黨的十七大、十八大均將“堅持黨的領導、人民當家作主、依法治國有機統一”⑦寫入報告。黨的十九大報告強調，全面依法治國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本質要求和重要保障。⑧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我們強調堅持黨的領導、人民當家作主、依法治國有機統一，最根本的是堅持黨的領導”。必須把黨的領導貫徹落實到依法治國的全過程和各方面，堅定不移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道路。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對堅持黨的領導要理直氣壯講，大張旗鼓講。但這不是簡單講講就可以了，還必須澄清幾個邏輯命題。他指出：“黨和法治的關系是法治建設的核心問題。”“‘黨大還是法大’是一個政治陷阱，是一個偽命題。”對于后者，法律既是國家權力的制度產物，又是約束權力的最大籠子。習近平總書記強調：“對各級黨政組織、各級領導干部來說，權大還是法大則是一個真命題。”⑨黨的十八屆四中全會首次將黨內法規體系納入法治體系建設，強調黨要依據黨內法規管黨治黨，“黨規黨紀嚴于法律”。黨員和干部的標準要高于公民標準，既要嚴守法律，又要遵守黨章，除了固守“法律底線”，還要守住“黨紀底線”。習近平總書記首次從理論層面提出了“黨的領導和社會主義法治是一致的”的重要論斷，明確又全面闡述了黨的領導能否和社會主義法治相結合，以及如何與法治相結合的重大理論和實踐命題。明確將全面依法治國的理論與實踐共識定性為“堅持黨的領導、人民當家作主、依法治國的有機統一”，是黨與國家治理關系的理論創新，是中國共產黨堅持道路自信、理論自信、制度自信的重要表現，是富有時代精神的社會主義法治新理念，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重大理論創新成果。

（三）文化基礎：建設社會主義法治文化

全面依法治國不僅是一場深刻的制度變革，也是一場深刻的文化觀念變革。文化是一種“觀念化的產物”，是一種“非物質”⑩的產物，是一個傳遞了特定民族文明發展程度和規律特點的信息符號。“法律在多樣性中又有著基本的傾向，那就是儒家思想的主導地位，這種基本傾向是由中國深厚的宗法社會的道德理想主義的文化土壤所決定的。”11法治建設不能脫離中國自身文化歷史傳統的影響，而且必須建設優秀原生法律文化傳承體系。習近平總書記指出，“要治理好今天的中國，需要對我國歷史和傳統文化有深入了解，也需要對我國古代治國理政的探索和智慧進行積極總結。”要充分發揮傳統法治文化的作用，進行創造性轉化、創新性發展。要堅持依法治國和以德治國相結合。法律是成文道德，通過違法性懲罰與強制性約束來推動道德風尚樹立。道德是內心的法律，合乎道德的法律才能為更多人所自覺遵行。建設法治國家必須把“把法治建設與道德建設緊密結合起來，把他律和自律緊密結合起來，做到法治和德治相輔相成、相互促進。”12要把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融入法治建設的全過程，培育合格的有道德的公民，在全社會形成崇尚法治的精神氛圍。

要樹立憲法法律至上、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法治理念，豐富社會主義法治文化內涵。要把源于數千年的中國法律文化傳統、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法治實踐生成的規則、秩序進行提煉與歸納，還要轉化西方法治文化原理中積極、有益的成分，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文化。要十分理性地重視借鑒和吸納西方法治文明。習近平總書記指出:“積極借鑒別國別民族思想文化的長處和精華，這是增強本國本民族思想文化自尊、自信、自立的重要條件。”實現社會主義法治文化的民族性、開放性、包容性和進步性。習近平總書記首次從社會主義法治文化建設的根本，堅持歷史與現實、移植與創新相結合的思想進路，堅持德法結合的價值取向，推動在全社會形成法德信仰入手，對法治建設的基礎性、根本性問題提供了觀念更新與理論綜合，充分體現了中國共產黨人的文化自信，對形成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的中國模式、中國經驗具有重大而深遠的影響。

二、習近平法治思想的價值新內涵

為研究習近平法治思想的價值新內涵，筆者搜索了《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推進依法治國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中與價值概念相關的詞語出現的頻率分別為：公平12次、公正21次、正義3次、權利16次、人權2次、平等4次。《習近平關于全面依法治國論述摘編》中與價值概念相關的詞語出現的頻率也呈類似分布比例。。黨的十九大報告也多次論及民主、公平正義、平等等。顯然，習近平法治思想鮮明的價值追求是公平、正義、平等和人權等。

（一）公平正義是價值核心

在歷代思想家那里，法律是一種“正義之術”。馬克思認為，正義與否的標準在于是否符合社會發展的要求，是否符合廣大人民群眾的利益。中國共產黨的根本宗旨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這也決定了公平正義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最突出的價值目標。習近平總書記強調：“努力讓人民群眾在每一個司法案件中都能感受到公平正義，決不能讓不公正的審判傷害人民群眾感情、損害人民群眾權益。”13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十九大報告中指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人民美好生活需要日益廣泛，不僅對物質文化生活提出了更高要求，而且在民主、法治、公平、正義、安全、環境等方面的要求日益增長。14彰顯了習近平總書記對公平正義價值的重視。習近平總書記強調政法工作要把實現社會公平正義作為核心價值追求。要順應人民的新需要，在全面推進依法治國這一利益調整、制度創新的過程中，通過法治領域改革，不斷解決有違社會公平正義的法治難題，使法治體制、機制安排更好地體現社會主義公平正義原則。習近平總書記對公平正義理念的新延伸，對國家治理能力提出的新要求，使得全社會對公平正義的重視從心理、精神層面上升到制度層面，使得共產黨員人對“實現社會公平正義”的微言大義更加豁然開朗。

（二）平等是基本屬性

習近平總書記強調“法不阿貴，繩不撓曲。這就是法治精神的真諦。”15法治就是使社會公民一律平等享有憲法法律規定的權利和平等履行憲法和法律規定的義務的一種制度。在法律面前不允許任何公民享有法律以外的特權，任何人不能超越法律之外或凌駕于法律之上。為此，要打破特權意識、差別意識和等級意識，弘揚社會主義法治文化中的“憲法法律至上、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法治理念。要牢牢抓住領導干部這個關鍵少數，“如果領導干部都不遵守法律，怎么叫群眾遵守法律？上行下效嘛!”16要加強黨內法規制度建設，運用黨內法規把黨要管黨、從嚴治黨落到實處，促進黨員干部帶頭遵守國家法律法規。習近平總書記指出：“領導干部尤其要帶頭依法辦事，自覺運用法治思維和方式來深化改革、推動發展、化解矛盾、維護穩定。”要加強對權力運行的制約和監督，要把權力關進制度的籠子里。要加大反腐力度，絕不允許以言代法、以權壓法、逐利違法、徇私枉法。

（三）為民是價值落腳點

習近平總書記強調人民的主體性地位，提出法治必須堅持為了人民、依靠人民、造福人民、保護人民。一方面，要通過授權性規范保證人民在黨的領導下有序參與法治建設，成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事業的積極參與者、推動者。另一方面，要充分發揮人民在法治建設中的能動作用，通過人民的民主參與，汲取人民智慧、把脈法治癥結、達成法治共識，使人民成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的評判者和實踐者。以人民為價值主體不僅是中國法治的出發點，更是落腳點。不能止步于口頭上，要體現在不斷滿足人民群眾的法治需求上，保護好人民的人身權、財產權、人格權，使人民群眾對法治建設有切實的獲得感。中央出臺了司法體制改革、優化司法職權配置、廢止勞動教養制度、嚴禁刑訊逼供等一系列具體法律制度，把保障人民權益落到實處。習近平總書記還強調，“要完善科學立法、民主立法機制，創新公眾參與立法方式，廣泛聽取各方面意見和建議。”行政機關要嚴格文明公正執法，對關系群眾切身利益的重點領域要加大執法力度。要著眼于“讓人民群眾在每一個司法案件中都感受到公平正義”的工作目標，能動司法，開門辦案。要加強法治宣傳和守法教育，提高全民族法治素養和道德素質，使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建設的各個環節、各個方面都充分發映廣大人民的現實需求。

三、習近平法治思想的理論新啟示

習近平法治思想主要圍繞著治理、權利、權力、公正、人權等基本范疇展開。一是作為理論范疇的問題，以戰略性、綱領性文件進行闡明；二是作為一國規范性、可操作化的表達方式，通過把其中涉及法治的具體實踐、具體運用納入了制度和實在法的內容之中而具體化，充分體現了法治的雙重屬性：法治既是國家治理的基本方略、基本方式，也是保障人民權利的價值目標。習近平法治思想對于我們理解并推進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建設具有非常重要的理論啟示。

（一）為馬克思主義法治理論與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實踐相結合提供新路徑

馬克思主義法治理論深刻分析了法與國家的關系，認為人民的利益是最高的法律，強調尊重和保障人的自由的思想等，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道路的基本思想指導。習近平總書記指出：“馬克思主義必定隨著時代、實踐和科學的發展而不斷發展，不可能一成不變，社會主義從來都是在開拓中前進的。”習近平總書記堅持實踐主義的話語立場、堅持對我國法治發展歷時性、共時性問題的解決，堅持法治話語語境的中國化、本土化，把馬克思主義關于社會主義法治建設的基本原理同當代中國的具體實際相結合，圍繞什么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為什么實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以及如何實現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等核心問題形成了理論體系，涉及創設法德共建的法治基礎、建構整體協同推進的法治機制、健全權利——權力制約的法治體制、塑造開放發展的法治格局等重大法治思想，有力回應了當代中國法治建設的重大課題，開辟了一條具有鮮明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法治道路，為馬克思主義法治理論中國化的新發展新飛躍提供新路徑。

（二）為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建設提供新的實踐方案

習近平法治思想體現了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理論從知識建構到社會觀念傳播，從精英到大眾、從國家到社會的內在邏輯和形成機制的深刻論證，推動法治建設由政治機制向政治機制和社會實踐機制相結合轉換，體現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建設的實踐性要求。法治建設要充分體現人民群眾的利益訴求，形成良性的社會治理環境、治理秩序，使國家長治久安，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黨的十九大報告提出，到2035年，法治國家、法治政府、法治社會基本建成，各方面制度更加完善，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基本實現。17反映了我國法治建設的階段性實踐和規律，具體呈現了法治建設的路線圖和時間表。目標方位更加精準，重點更加明確，實踐的動力和方向更加具體。要面對中國的復雜實際，創新發展可資憑借的豐富資源，創造性地使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以最優方式、最佳路徑向前推進。要按照“依法治國、依法執政、依法行政共同推進，法治國家、法治政府、法治社會一體建設，依法治國和以德治國相結合，依法治國和依規治黨有機統一”的總體要求，把國家與社會生活納入法治化軌道，大力弘揚德法共治的核心理念，在全社會形成崇尚憲法和法律、維護法治尊嚴和權威的良好法治環境，建設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法治強國。

（三）為探索形成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話語體系提供新遵循

習近平法治思想是在尊重中國歷史和借鑒國外有益成果基礎上，把馬克思主義法治精髓、中國傳統法治文化精華、人類法治文明有益成果，與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關于依法治國的理念、原則和重大決策相結合形成的獨具中國特色的馬克思主義法治理論成果。習近平法治思想在一般意義上闡釋“法治是什么”、“法治應當何為”，還系統揭示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建設的前進方向和實踐路徑等問題。正確認識和深刻把握習近平法治思想，無疑是探索形成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話語體系的新前提、新遵循。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話語體系建構具有雙重使命，一是要遵循習近平法治思想的核心要義，立足中國經驗、著眼中國問題，富含中國特色。既要考慮到我國基本政治制度，結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等，還要從為維護國家安全穩定提供堅強有力的法治保障等方面進行綜合建構，不能抽象地談論超歷史、超現實的法治價值。二是要遵循習近平法治思想的實踐特征，保持開放性的話語姿態。要善于總結和運用黨領導人民實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的成功經驗，汲取中華法律文化精華，還要恰當吸收、借鑒域外法治思想資源，發展具有中國特色的話語言說方式、法治表達方式和法治傳播方式，提煉具有中國特色的標識性概念，打造新概念、新范疇和新表達，向世界提供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法治建設方案。

（責任編輯：林貴文）

D920.0

A

1674-8557（2017）04-0003-06

2017-09-20

黃麗云（1971-），女，福建長樂人，福建省司法廳法宣處、依法治省辦副處長，法學博士、理論經濟學博士后，碩士生導師、福建江夏學院法學院兼職教授。李建平（1946-），男，福建莆田人，中央“馬工程”首席專家，福建師范大學原校長，福建師范大學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研究院院長，全國經 濟綜合競爭力研究中心福建師范大學分中心主任，教授，博士生導師。

①習近平關于法治的重要論述除本文引注外，還主要包括：（1）2012年12月4日在首都各界紀念現行憲法公布施行30周年大會上的講話；（2）2013年2月23日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四次集體學習時的講話；（3）2013年11月15日在十八屆三中全會上作的關于《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的說明；（4）2014年1月7日在中央政法工作會議上的講話；（5）2014年2月17日在省部級主要領導干部學習貫徹十八屆三中全會精神全面深化改革專題研討班開班式上的講話；（6）2014年9月5月在慶祝全國人大成立60周年大會上的講話；（7）2014年9月21日在慶祝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成立65周年大會上的講話以及在中國深化改革領導小組第三次會議、2014年9月30日在中央政治局會議上的講話。（8）2015年2月在省部級主要領導干部學習貫徹十八屆四中全會精神全面推進依法治國專題研討班上的講話、2017年5月在考察中國政法大學時的講話、2017年7月在省部級主要領導干部專題研討班上的講話等。若無特別注明，本文所引均來自人民日報、光明日報等。

②習近平：《加快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載《求是》2015年第1期，第3～8頁。

③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習近平關于全面依法治國論述摘編》，中央文獻出版社2015年版，第11頁。

④本書編寫組：《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推進依法治國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輔導讀本，人民出版社2014年版，第25頁。

⑤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十五大以來重要文獻選編（上）》，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30～31頁。

⑥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十六大以來重要文獻選編（上）》，中央文獻出版社2005年版，第24頁。

⑦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十七大以來重要文獻選編（上）》，中央文獻出版社2009年版，第22頁；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十八大以來重要文獻選編（上）》，中央文獻出版社2014年版，第20頁。

⑧習近平著：《決勝全面建成小康社會 奪取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勝利——在中國共產黨第十九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報告》，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第22頁。

⑨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習近平關于全面依法治國論述摘編》，中央文獻出版社2015年版，第37頁。

⑩ [美]克利福德·格爾茨著：《文化的解釋》，劉東、黃平主編，韓莉譯，譯林出版社2002年版，第13頁。

11張晉藩著：《中國法律的傳統與近代轉型（第二版）》，法律出版社2005年版，前言。

12習近平著：《習近平談治國理政》，外文出版社2014年版，第146頁。

13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十八大以來重要文獻選編》，中央文獻出版社2014年版，第91頁。

14習近平著：《決勝全面建成小康社會 奪取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勝利——在中國共產黨第十九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報告》，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第11頁。

15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習近平關于全面依法治國論述摘編》，中央文獻出版社2015年版，第98頁。

16同上，第1頁。

17習近平著：《決勝全面建成小康社會 奪取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勝利——在中國共產黨第十九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報告》，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第28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