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宇
藝以載道:黃宏小品喜劇策略與價值訴求的辨證思考
劉長宇
黃宏喜劇小品作為中國喜劇小品的典型代表之一,一方面制造出個性鮮明的喜劇“包袱”,另一方面弘揚社會職業道德的價值訴求。黃宏喜劇小品作為一種藝術形態,通過表現內容來制造幽默效果,同時借助表現內容來表達價值訴求,因此黃宏喜劇小品滲透著“藝以載道”的思想,將藝術性和價值觀巧妙連接與融合,從而逐漸形成喜劇小品創作獨特的藝術風格。
黃宏小品;喜劇策略;價值訴求;職業認同;職業情懷
喜劇小品的本質是給觀眾制造出高級的笑料。但我們喜劇小品創作者要清楚高級笑料其實可以理解為“引人思考的笑聲”,它源于“幽默”而非“滑稽”。“幽默”在《辭海》中被解釋為“美學的名詞,利用含沙射影、暗語、一語雙關等修辭手法,在普通的笑聲中,揭示出生活中的乖訛和不通情理的現象。”這里的“普通的笑聲”是一種人生態度外化的方式,通過接受者發出笑聲來引導接受者朝著積極向上的方面靠近。“滑稽”在《辭海》中被解釋為“在自嘲和插科打諢中,揭露自相矛盾的地方,從而達到批評和諷刺的效果。”“自嘲”和“插科打諢”都來自于簡單的表象,不需要表現者含有言外之意。由此分析,幽默的產生需要巧妙掌握修辭手法等知識作為基礎,而滑稽卻不一定需要知識作為基礎。一般通過簡單重復的無意識動作的呈現就可以產生滑稽的效果。[1]比如一舉手,一抬腿,提褲子,傻笑等等。黃宏在喜劇小品中制造的是幽默而非滑稽,他的每一個藝術作品不單單追求讓觀眾笑,更為主要的目的是讓觀眾在歡笑過后,能夠潛移默化的引人思考。在黃宏喜劇小品中,順口溜語用形式成為他喜劇的主要載體,讓喜劇小品顯得不單薄,具有藝術的厚度。順口溜作為民間文學的一種體裁,是對現實社會真實的民意反饋,是老百姓討論時政、抨擊弊端、表情抒懷、托物言志最直接的方式之一。由于自身朗朗上口、凝煉犀利的語言特點,使得順口溜受到黃宏的青睞。
首先,順口溜可以凝煉喜劇小品的敘事過程。一個喜劇小品和電影、電視劇相比,時間是很短的,在有限的時間里,需要將故事片段表現清楚、明了本身就是一個難題。順口溜具有凝煉和簡潔的特點,黃宏喜劇小品中合理運用順口溜,有效縮短了喜劇小品的敘事過程,巧妙地突出了主題,并且還適度的為小品后面的發展埋下了一個伏筆,引起觀眾的好奇。[2]
例1 黃宏:腰包揣的溜鼓,有錢就得擺譜。你別管我是干啥的,我家能請的起保姆,你信不,不信我給你喊下來看看,保姆,保姆,保姆......
——1993年央視春晚小品《擦皮鞋》
例2 黃宏:哎呀,祖國首都今勝昔,北京變化數第一,站在馬路放眼看,刺溜刺溜盡面的。老伴兒,趕緊扛著機器,給我橫著嘩啦嘩啦。
——1995年央視春晚小品《找焦點》
例3 黃宏:你說現在這城里人吧越來越沒譜了,我干好事還給人家添堵了,這下把我給害苦了,我自己是誰都做不了主啦,掰嘴抽血加化驗,我他媽成了薩達姆了我呀。
——2004年央視春晚小品《兄弟》
以上的例1、例2和例3都是在喜劇小品的開頭部分,演員就通過兩三句順口溜把主要內容點了出來,例1中黃宏扮演了一位擦鞋匠,由于勤勞能干掙了錢,在家里也請了一個保姆,順口溜一來點明主題,二來表現了人物的心情。例2中黃宏扮演一位從農村來的農民,為了參加村里新聞比賽,和老伴兒來到北京拍攝素材,運用兩三句順口溜把時間、地點、人物、目的等信息介紹的非常詳細具體,開門見山的讓觀眾了解了喜劇小品的背景。例3中黃宏扮演的一位農民,由于做好事被別人懷疑小時候和另一個人出生的時候抱錯了,需要抽血驗親,這樣兩句簡短的順口溜一方面點明故事發生的起因、經過、結果,還為后面的情節發展買下了一個伏筆,引起觀眾的興趣。
其次,塑造貼近生活而親切的藝術典型。喜劇小品屬于“說”與“演”相結合的綜合藝術,對于“說”是對小品語言上的要求,而這個“演”就是對喜劇小品中人物的塑造。要達到喜劇小品的幽默效果,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喜劇小品中的典型人物形象塑造的成功。[3]在黃宏的喜劇小品中,順口溜的使用總是緊密和所塑造的人物形象進行貼近,強化每個人物的主體意識,盡力讓觀眾減少演員和角色之間的差別。極力讓觀眾感受到喜劇小品貼近生活,典型人物塑造的親切而真實。
例4 黃宏:現在的生活是越來越好啦 坐車的多啦 修鞋的少啦 我這個飯碗也快算是拉倒啦。
——1997年央視春晚小品《鞋釘》
例5 黃宏:我這下崗之后沒啥事,想擺個小攤修車打氣兒。街道辦事處三天沒找著人簽字。敝得我渾身上下不得勁兒。正好有輛自行車。打兩下,痛快一會兒是一會。
——1999年央視春晚小品《打氣兒》
例6 沈暢:一人一只我們確實沒洗過。
黃宏:沒洗過你們可以嘗試嘛,我問你一個盆里幾只腳?
沈暢:兩只呀
黃宏:這不完了嗎?這叫加人不加腳,數量也正好,和我們出租車司機是一個道理,一個人也是拉,兩個人也是跑。我們是看表,你們是算腳嘛。
——2003年央視春晚小品《足療》
演員的最高境界就是“雙人合一”,即演員和所塑造的角色有機融合,形成一個有機的整體。喜劇小品屬于戲劇的一個類型,需要滿足戲劇表演的要求,黃宏在喜劇小品中所塑造的人物職業有所差異,性格也不相同,比如黃宏在例4中扮演一位修鞋匠,例5中扮演一位修車匠,例6中扮演一位出租車司機,但是在不同的喜劇小品中,他總是能夠反復將自己的職業融入到自己的臺詞當中,使人物塑造更加親切自然,人物職業更具典型化。
最后,巧妙諷刺社會負面現象和揭示喜劇小品主題。喜劇小品這種藝術形式,和電視劇、電影等姊妹影視藝術相比,最大的特點就是幽默感。喜劇小品是“笑”的藝術,黃宏的喜劇小品中人物與人物之間會巧妙地制造出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包袱”,前面分析了這些“包袱”并不是淺層的滑稽,而是透過社會表面現象折射現實的幽默,諷刺了許多不合理的社會現象,從中揭示相應的人生哲理,讓觀眾發笑過后引起思考。[4]黃宏在喜劇小品中的幽默正是追求的這種效果,通過事物的表征制造出幽默,這也形成了黃宏自身的喜劇小品特色。
例7 句號:我一參加工作,就調到了市文聯。
黃宏:好哇,文聯工作很清閑,動動筆桿就賺錢,輕快。
句號:好什么好嘛,沒有多久,我就從市文聯調到了區婦聯。
黃宏:好,婦女工作很高尚,順便可以搞對象,方便。
句號:搞什么搞嘛,區婦聯干了一年半,又把我調到了街道辦。
黃宏:好,好,好,工作越干越具體,老頭、老太太都歸你了,熱鬧。
——1999年央視春晚小品《打氣兒》
例8 黃宏:這一年,城里人凈整新名詞,給我們農村人出難題兒:我大姐名叫蘇丹紅,想開飯店沒開成;我大舅,姓秦名叫秦流感,整的養雞場破了產;最可氣,我們裝修工頭叫賈全,給誰裝修誰都煩。你說這年頭,人們不怕假貨怕甲醛!
——2006年央視春晚小品《鄰居》
順口溜在語音、詞匯和語法方面都有許多的特點,這些特點巧妙地運用到喜劇小品中,制造出了許多意想不到的“笑果”。在例7中,黃宏運用順口溜的方式將市文聯、區婦聯以及街道辦三個行政部門的工作特點進行了概括,簡明扼要而饒有趣味。在例8中,黃宏運用順口溜的方式將2006年蘇丹紅、禽流感和甲醛三樣社會熱點問題巧妙地提出來。
順口溜作為中國一種獨特文學體裁,具有許多特質。它通俗易懂、韻律鮮明、富含哲理、生動有趣。黃宏作為一名創作與表演相結合的演員,充分分析了喜劇小品的主要特征,巧妙地將順口溜運用于喜劇小品中,一方面從內容上渲染主題、凝煉內容、升華思想等方面發揮了積極的作用,另一方面從表現形式上塑造了形象鮮明的典型,表現幽默的形式更加個性化,成功的確立了黃宏式的喜劇小品風格。文學與藝術是兩種關系密切的學科,相互之間有很多值得借鑒和利用的地方,就像黃宏喜劇小品一樣,在藝術創作過程中保持著價值觀和幽默性的融合發展,這才是喜劇小品創作需要繼續思考的問題。
黃宏的表演不局限于固定類型化人物,在不同喜劇小品中塑造了各個領域不同職業的人,從擦鞋匠到修鞋匠、從下崗工人到裝修工人,黃宏將社會底層的勞動者以輕松幽默的方式表現出了他們的典型特征。[5]在黃宏喜劇小品中,通過人物之間的矛盾沖突和情感交流,能夠讓觀眾感受最為強烈的就是對自己工作的熱愛,從外界客觀的“職業道德”約束逐漸變為人物自身“職業情懷”的表達,喜劇小品藝術地表現了價值訴求。
黃宏喜劇小品中價值訴求的第一個層面就是職業認同。職業認同來源于心理學概念,是指社會個體對于所從事職業的肯定性評價,關系到一個人在當前復雜的社會環境中職業適應與否的問題。這個概念起源于20世紀中葉,不同研究者對職業認同有多種不同表述。作為社會工作者的個體,明確了各自的職業特點,在每天具體的職業工作積極體驗后,逐漸將職業發展和自我實現相融合,個體與職業間慢慢形成了一個“心理契約”,讓個體對職業投入程度更深,工作穩定程度更佳,職業熟練程度更好。黃宏喜劇小品的選題主要結合當下社會職業選擇多樣化和自由化,社會中出現職業穩定性差、職業自信心低、職業自尊心缺失等一系列問題。黃宏在喜劇小品中往往塑造底層勞動者,往往通過戲劇矛盾刻畫出一個認真履行職業規范、宣揚職業道德的典范形象。從而積極引導廣大電視觀眾增強對自身工作的職業認同度,為消減職業倦怠現象和提升社會工作者職業認同度有著積極的現實意義。黃宏不僅參演喜劇小品,還積極主動參與喜劇小品的創作,因此對喜劇小品中的典型人物進行了深入的思考。喜劇小品作為一種微型戲劇,時長是比較短的,一般在15到25分鐘,在有限的時間里要讓觀眾真正的完成理解、發笑、思考三個環節,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首先值得思考的就是表演者自己將人物表現清晰,否則三個環節都不能實現。因此職業認同的研究顯得格外的重要。在黃宏喜劇小品中,典型職業勞動者會采用順口溜、歇后語等語言形式將自己的職業進行闡釋,并在戲劇矛盾沖突中堅定自身職業規范,肯定自身的職業道德,努力地爭取和贏得社會的積極認同,從而提升職業的自信心。
例9 黃宏:打扮的一個比一個,都穿著鞋來的吧?我發現目前穿鞋有幾大特點,老年人講究古板,青年人追求新款,干部穿鞋注意檢點,農民穿鞋喜歡咋眼,女同志要穿高跟兒鞋,為的是把線條顯,男人要穿高跟兒鞋,肯定是對自己個頭不滿。
——1997年央視春晚小品《鞋釘》
例10 黃宏:我這下崗之后沒啥事,想擺個小攤修車打氣。街道辦事處三天沒找著人簽字。敝得我渾身上下不得勁兒。正好有輛自行車。打兩下,痛快一會兒是一會。
——1999年央視春晚小品《打氣兒》
例11 鞏漢林 :哎呀,現在這個防盜門,質量真不賴,自己家的鑰匙都捅不開呀!(喊)黃大錘!
黃宏:哎,我來咯!東風吹,戰鼓擂,裝修離不開黃大錘。砸了這家砸那家,讓我砸誰我砸誰。
——2005年央視春晚小品《裝修》
從以上幾個事例中不難發現,黃宏在喜劇小品的開頭部分往往會采用順口溜、歌詞等口頭語言巧妙地點出主人公的職業內容和職業特點,一般情況職業都是處于社會較底層的。但是在喜劇小品的開篇對于這一兩句主人公的簡要話語,能夠明顯感覺到人物對現在職業的喜愛、認同,擁有一份自豪感,并從中感覺自己的職業在社會中擁有很重要的作用。這些職業在特殊的歷史時期被展現在舞臺上,反映出深刻的社會問題,比如例9中的《鞋釘》修鞋師傅,是在弘揚傳統職業中的職業道德;例10中的《打氣兒》修車師傅,是在1999年下崗浪潮中再就業的一個很好的榜樣;例11中的《裝修》裝修工人,表現出對待任何一份職業都要自信和熱愛。
職業情懷是一種將職業認同升華的心理活動,通過對職業的實踐體驗后,個體主觀感受到了一種獨特的心理感應,這種感應促使個體熱愛和向往職業帶來的榮譽,從而持續不消退的表現出外在的激動化情緒。[6]黃宏在喜劇小品中塑造了各種職業的勞動者,這些勞動者大多處于社會的底層。他們在喜劇小品中因為社會發展或者企業改革等原因而被迫離開了原來的崗位,而他們卻通過戲劇矛盾將深藏于內心的、對原來美好職業的追憶挖了出來,引起個體豐富的情感聯想,讓典型人物的身體表現出一系列生理現象。職業情懷是一種外在化的情緒表現。比如人物的講話語音突然變化、語調突然拔高、語速突然加快、停頓時間突然加長等語言變化或者面部表情凝重、手足表現無措、身體不協調等體態變化,通過外化的一系列表演動作將職業情懷表現了出來,讓職業情懷看得見、摸得著。
例12 黃宏:“德”不敢說,講的是這個“道”。小伙子,要想守好你的攤,首先守住你的“道”。
——1997年央視春晚小品《鞋釘》
例13 黃宏 :沒事,人吶,有時候就跟這車帶似的,氣太足了,撒撒氣。氣不足了,打打氣,這樣才能有個好心氣兒,對吧。
——1999年央視春晚小品《打氣兒》
黃宏喜劇小品的“道”往往不單單是在結尾處進行一個簡單的升華,而是前后呼應、由職業認同向職業情懷過渡,從“我要干好這份工作”到“我熱愛這份職業”。從這個典型人物的對話語言和肢體動作能夠引導觀眾朝著國家意識形態正確的方向思考,有一種積極向上的審美趨勢。
在當下快餐文化消費的時代,越來越多的人對待喜劇小品追求平面化娛樂和視聽覺狂歡,主題思想逐漸淡化。[7]針對觀眾的欣賞訴求,喜劇小品的創作者走向了兩條創作道路:第一條就是迎合大眾的欣賞口味,創作的喜劇作品沒有深刻的思想意識,通過相對低俗的語言和裝傻似的肢體動作制造出低級的滑稽,雖然能夠博得部分觀眾一笑,但是喜劇小品的藝術價值并不高,這樣的喜劇作品缺乏藝術感染力。2014年習近平總書記在全國文藝座談會上提出:“低俗不等于通俗,欲望不代表希望,單純的感官娛樂不等于精神娛樂。”可見,一個經典的喜劇小品也應該是有情懷、有個性、有思考的藝術作品,能夠彰顯出時代的良知和追求。第二條創作道路就是切實結合當前國家的宏觀政策,在喜劇小品中,將人物的話語政治化和口號化,弱化喜劇小品的藝術特點,過分強化政治導向,兩者出現嚴重的偏頗,最后導致的后果就是這樣的喜劇小品缺乏藝術審美性。因此喜劇小品中的“藝”與“道”的關系成為研究者們熱議討論的話題之一,喜劇小品承載著“制造幽默,傳遞歡樂”的基本使命,但是需要杜絕制造低俗、庸俗、媚俗的滑稽,而需要創作出“藝以載道”的經典喜劇小品。
黃宏的喜劇小品能夠成為經典,作品創作給當下的喜劇小品創作者很好的借鑒和啟事。一方面他將職業情懷深深的注入到喜劇小品的典型人物身上,并通過巧妙地方式表現出對職業的熱愛和堅定的職業信念,讓整個作品顯現得有溫度、有情懷、有筋骨。
例14 黃宏: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誰都能一帆風順呢,誰這輩子還不遇上點事呀,你就拿我來說吧,十八歲畢業,我就到了自行車廠,我是先入團后入黨,我上過三次光榮榜,廠長特別器重我,眼瞅要提副組長,領導一跟我談話,說單位減員要并廠,當時我就表了態,咱工人要替國家想,我不下崗,誰下崗。
——1999年央視春晚小品《打氣兒》
另一方面黃宏喜劇小品中的價值訴求和幽默語言巧妙的融合,沒有高而空的口號宣傳,更多的是讓觀眾看后自己聯想和思考,一個經典的喜劇小品,內容中所要表現的主題思想,不是呼吁式的傳遞給各位觀眾,而是自我的一種感悟分享給大眾,觀眾看后潛移默化的產生自我感悟,這個過程不是強制的、也不是必須的。
喜劇小品的喜劇策略和價值訴求其實就是“藝”和“道”的關系,“藝” 是載體,是形式,同時也是內容;“道”是一種若隱若現的聯想和思考,隱藏于“藝”中,它是核心,也是重點,但是卻不能直接使用空洞的語言進行口號式的呼吁。喜劇小品中的“道”恰恰需要“藝”的反面案例教育式的表現,從而讓觀眾從內心里更加肯定并追求“真善美”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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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2017-6-9
劉長宇,四川文理學院,助教,碩士研究生。
四川文理學院一般課題“春晚喜劇小品幽默語言表達策略研究”(2016KR009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