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 穎 田新民
(首都經濟貿易大學,北京 100070)
?
供給側改革對產業結構升級的空間效應研究
——基于空間面板杜賓模型
胡穎田新民
(首都經濟貿易大學,北京100070)
〔摘要〕本文構建了產業結構高級化和合理化的指標評價體系,從產業結構高級化和合理化兩個維度衡量產業結構升級,并引入了地方政府基礎建設類支出、科學支出、稅收政策、國有化程度以及金融環境等變量,基于2001~2013年全國31省數據,建立空間面板杜賓模型,分析了供給側改革對產業結構升級的空間效應。實證結果顯示:總體上,基礎建設類支出和稅收政策對產業結構高級化和合理化均存在負向空間效應,不利于我國產業結構的升級;科技支出和金融業發展對產業結構高級化和合理化均存在正向空間效應,有助于我國產業結構的升級。特別的,國有化程度對產業結構高級化和合理化具有顯著的正向空間溢出效應;基礎建設類支出對產業結構高級化和合理化具有負向的空間溢出效應。
〔關鍵詞〕產業結構升級供給側改革空間效應空間面板杜賓模型
引言
伴隨我國經濟發展進入“新常態”,調整優化升級產業結構成為目前重要的任務之一。自改革開放以來,我國一直采用凱恩斯主義的手段,通過刺激投資,拉動內需,增加出口,從而維持就業和經濟增長。多年來我國投資率一直維持在平均38.78%的高態勢,遠高于世界平均投資率28%,而我國消費卻一直低迷,世界平均消費率約為79%,而我國僅為35.97%。而依靠投資拉高GDP的手法雖然應對了短期的沖擊,由于投資回報率遞減,效果卻逐漸降低,并惡化了產能過剩等問題,無法改變已經扭曲的經濟結構,對長期經濟增長并無效果。長期的經濟增長是由要素供給的增加和技術效率提高所驅動的,中長期經濟增長需要提高技術和效率等供給側的管理,因此,我國開始從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入手,通過財政改革、企業改革與金融環境優化等手段,降低
企業經營成本,提高企業創新能力和生產效率,通過創新和技術進步實現供給結構的異質化和經濟結構的轉型,促使產業結構調整和升級,進而帶動經濟的增長。因此,本文將從供給側改革措施作為出發點,通過建立理論模型和計量模型分析研究供給側改革措施對我國產業結構升級的空間效應,為供給側改革措施的進一步規劃實施提供理論依據和建議。
對于產業結構升級的測度,很多學者采用了產業結構高級化與產業結構合理化兩個維度進行刻畫,并對其具體的影響因素進行了實證分析。黃茂興、李軍軍(2009)通過實證分析了技術選擇與產業結構升級的關系,認為合理的技術選擇能夠促進產業結構升級,提高勞動生產力[1]。干春暉、鄭若谷(2011)認為產業結構合理化是指產業之間的耦合質量,反映了產業間的協調度以及市場資源的配置效率,據此理論對泰爾指數進
行了重新定義用于測度產業結構合理化[2]。張同斌、高鐵梅(2012)認為財政激勵政策對高新技術產業的促進作用高于稅收優惠政策[3]。彭沖、李春風等(2013)認為產業結構高度化的本質就是勞動生產率的提高,并將各產業產值比重與勞動生產率的乘積作為對產業結構高級化的度量[4]。付宏、毛蘊詩等(2013)建立我國2000~2011年31省面板模型實證分析了創新投入、固定資產投資、FDI以及金融發展程度對產業結構高級化的影響,結果顯示創新投入對產業結構高級化具有正向影響[5]。張大儒(2013)認為產業結構合理化更多的體現在市場資源配置效率的提升,據此運用偏離系數法構建了產業結構合理化系數[6]。于澤、章瀟萌(2014)認為資本深化是推動我國產業結構升級的主要動力,而技術進步率差異的作用較小[7]。儲德銀、建克成(2014)分析并實證了政府財政政策對產業結構調整的影響機制,政府投資性支出不利于產業結構調整,而政府科技支出和稅收政策對產業結構調整具有正向促進作用[8]。賈敬全、殷李松(2014)考察了財政支出對產業結構升級的空間效應,結果顯示農林水事務與城鄉社會事務支出對本地產業結構升級具有顯著的正向助力,經濟發展運輸支出不利于本地產業結構升級[9]。王福軍、葉阿忠(2015)的實證結果顯示FDI對技術創新具有顯著的正向空間溢出效應,并且其強度大于直接效應[10]。高遠東、張衛國等(2015)指出社會需求是產業結構高級化的決定性因素,其中消費需求的貢獻最大,而現有的制度安排不利于我國產業結構的高級化發展[11]。張宗益、伍焓熙(2015)沿用了付凌暉(2010)[12]對產業結構高級化的度量方法,通過構建東西中部模型實證研究了新型城鎮化對產業結構升級的影響,結果顯示政府科學支出有利于中西部地區的產業結構升級,金融業的發展推動了東中部地區的產業結構升級[13]。
1產業結構優化升級的指標構建
通過對上述文獻的梳理與分析,本文將從產業結構高級化與合理化兩個維度對產業結構優化與升級進行分析。其中,考慮到數據可得性以及對各個行業度量標準的統一性,本文將采用R&D人員數量占總勞動投入的比重度量產業結構的高級化,即當R&D人員數量占總勞動投入的比重越來越大時,整個產業結構的高度是隨之增加的;而鑒于文獻中各位學者對產業結構合理化的不同測度方法,本文將使用第二產業與第三產業的耦合度作為產業結構合理化的度量指標,即當第二、三產業之間密切相關、相互依賴時,產業結構是合理的。
1.1產業結構高級化
首先,本文以柯布道格拉斯CES生產函數形式為基礎,建立某地區的生產函數:
其中Q為產量,L為有效勞動力,K為資本投入量,g(·)為地區的市場作用函數。
即有
則該地區的勞動條件要素需求函數為:
本文以R&D人員數量占總勞動投入的比重作為產業高級化程度度量,因此,采用R&D人員數量代表有效勞動Lj。兩邊同時除以總勞動投入L,得到R&D人員占比的需求函數:
其中,lj表示R&D人員數量占總勞動投入的比重,即產業結構的高級化程度;qj表示人均產出。
對數化處理,得到:
其中,g(·)為地區的市場作用函數。為了考察供給側改革對產業結構升級的空間效應,本文從政府財政環境、國有化程度、金融環境檢驗政府財政支出政策、稅費改革、企業改革以及金融改革措施的有效性,并加入FDI及市場需求對產業結構升級的影響。因此,本文構建以下指標刻畫市場作用函數,如表1所示。

表1 地區的市場作用指標
1.2產業結構合理化
本文將采用第二產業與第三產業的耦合度作為產業結構合理化的度量指標。借鑒物理學耦合概念,建立兩系統相互作用的耦合度模型:

其中,ui表示子系統的綜合發展程度,uij表示系統i中第j個指標的標準值,λij表示各指標的權重,本文采用熵權法得到。C取值在[0,1]之間,C=1表示兩子系統間耦合度最高,達到了良好的耦合狀態;C=0表示兩子系統并不存在相關性。
本文選取產業的專業化集聚程度、產業的多樣化集聚程度、產業增加值、產業就業人數、產業增加值比重、產業人均產出和產業增加值增長率作為評價兩系統發展的指標。通過熵權法給予各個指標權重,并對兩系統的發展水平進行打分,而后通過耦合度公式計算兩系統發展的耦合水平。
其中,產業的專業化集聚程度CS與產業多樣化集聚程度CD如下:


2實證分析
2.1模型的構建
本文擬采用空間杜賓模型(SDM):

ε~N(0,σ2I)

其中,(I-ρW)-1=I+ρW+ρ2W2+ρ3W3+…
因此,點估計方法在空間杜賓模型中是存在偏誤的,即解釋變量的系數估計值并不是真實的偏回歸系數,直接效應為(I-ρW)-1(βk+Wγk)的對角線元素,間接效應為非對角線元素。
對數化處理,得到回歸模型:
2.2數據來源
本文數據采用2001~2013年全國31省數據,數據來自于2002~2014年《中國統計年鑒》、《中國金融年鑒》、《中國財政年鑒》、《中國工業統計年鑒》、《中國科技年鑒》、《中國人口和就業統計年鑒》以及國家統計局網站,并對部分數據進行計算處理。空間權重矩陣W采用相鄰0~1矩陣,通過GeoDa軟件對全國電子地圖處理得到。
2.3實證結果及檢驗
(1)為了確定是否采用空間固定效應或時間固定效應模型,利用似然比LR進行時間固定效應和空間固定效應的聯合非顯著性檢驗。檢驗結果顯示,空間固定效應的估計值為551.4537,自由度為31,P值約為0.00,因此拒絕原假設,認為模型存在空間固定效應;類似的,時間固定效應的估計值為27.5607,自由度為13,P值為0.0104,在95%置信水平下拒絕原假設,認為模型存在時間固定效應。因此,本文將模型擴展為具有空間固定效應和時間固定效應的模型,即雙向固定效應模型。
(2)考察空間模型的具體形式。本文通過采用空間杜賓模型,并對模型的參數進行如下檢驗:H0∶γ=0且H0∶γ+ρβ=0。若接受H0∶γ=0,則空間杜賓模型退化為空間滯后模型,若接受H0∶γ+ρβ=0,則空間杜賓模型退化為空間誤差模型,若同時拒絕了兩個原假設,則采用空間杜賓模型。并且,考慮到采用直接法估計存在偏誤,本文采用Lee和Yu(2010)[14]的偏誤校正方法,對空間杜賓模型的偏誤修正,回歸結果如表2所示。

表2 SDM模型估計結果

續 表
根據Wald檢驗空間滯后估計值、Wald檢驗空間誤差估計值、LR檢驗空間誤差估計值與LR檢驗空間誤差估計值結果,產業結構高級化模型與產業結構合理化模型均采用空間杜賓模型。之后,通過Hausman檢驗來判斷采用隨機效應模型還是固定效應模型。結果顯示,產業結構高級化與合理化兩模型的Hausman檢驗估計值分別為24.62與33.86,因此,產業結構高級化接受原假設,采用隨機效應模型,而產業結構合理化模型拒絕原假設,采用固定效應模型。另外,考察產業結構高級化的參數phi,當phi=1時,采用無需對任何空間特定效應進行控制的模型,當phi=0時,隨機效應模型收斂于相應的固定效應模型。回歸結果顯示,phi=0.14,漸進t值為5.62,可以認為固定效應模型與隨機效應模型存在顯著差異。因此,產業結構高級化模型應該采用隨機效應模型。
3供給側改革因素對產業結構升級的空間效應分析
根據SDM得到各個因素對產業結構升級的直接效應、間接效應和總效應,可以分析各個解釋變量對產業結構升級的影響。

表3 各變量對產業結構高級化與產業結構合理化的空間效應
3.1基礎建設類支出對產業結構升級的空間效應分析
基礎建設類支出對產業結構高級化的空間效應:基礎建設類支出具有顯著的負向本地效應,且在全部負向影響因素中作用最大。基礎建設類支出通過政府對社會資本的占用,產生了對私人投資的“擠出效應”,提高了企業的成本,降低了產業結構高級化程度。并且,出于“父愛主義”,政府會對會出現財務危機的落后產業和過剩產能行業進行補貼與投資,造成了對產業結構高級化的阻礙;其負向的空間溢出效應在置信水平90%下顯著。由于地方政府之間的“投資競賽”,本地區基礎建設類支出的增加,會誘發周邊地區政府相應的增加支出,造成周邊地區產業結構高級化的扭曲;總效應方面,基礎建設類支出對我國各個地區產業結構高級化的平均效應顯著為負。基礎建設支出的增加導致了政府對科技支出的減少,但科技支出對產業結構升級具有顯著的正向空間效應,從對科技支出的擠占作用上,基礎建設支出不利于我國產業結構高級化的提高。
基礎建設類支出對產業結構合理化的空間效應:基礎建設類支出對產業結構合理化的本地效應顯著為正,但其對周邊地區的空間溢出效應為負,導致基礎建設類支出對我國各地區產業結構合理化的平均效應顯著為負,不利于各個地區第二三產業間的耦合協調發展。基礎建設類支出不僅用于地方市政建設和交通基礎設施建設等為地區企業提供生產性服務的領域,也存在對經營不利的國有工業產業進行補貼與投資,因此,基礎建設類支出造成了我國第二三產業發展水平的不合理。
因此,基礎建設類支出對產業結構高級化和合理化均存在負向空間效應,不利于我國產業結構的升級。基礎建設類支出不利于技術進步,投資側重于低端行業,加大了產業間的發展差距,反映出基礎建設類支出結構的不合理。
3.2科技支出對產業結構升級的空間效應分析
科技支出對產業結構高級化的空間效應:科技支出具有顯著的正向本地效應,但其對周邊地區正向的空間溢出效應并不顯著,總體上,科技支出提高了我國各地區產業結構高級化的平均水平。政府的科技支出主要體現在其對研究機構的支持上,因此,從投入到將新技術作用于產品,直至新產品的產生需要一定的周期,并且一些基礎研究并不能直接被企業應用產生新產品,因此,其對產業結構高級化的促進程度并不十分突出。
科技支出對產業結構合理化的本地效應、空間溢出效應,以及對我國各地區產業結構合理化的平均效應并不顯著。因此,科技支出對我國產業結構升級的促進作用主要體現在提高產業結構高級化程度上。
3.3稅收政策對產業結構升級的空間效應分析
稅收政策對本地的產業結構合理化具有顯著的負向影響。與我國不同行業的稅率以及稅種區別有關,我國制造業與服務業采用營業稅與增值稅,且地方政府對第三產業扶持力度較大,“營改增”集中在服務業中,對服務業的減稅等稅收優惠較多,導致惡化了第二、三產業的耦合發展。但稅收政策對產業結構高級化的本地效應、間接效應以及總效應均不顯著。稅收優惠主要是通過降低企業經營成本,從而產生替代效應,鼓勵企業加大科研投入,而實證結果顯示,目前的稅收優惠政策對企業研發的推進作用并不顯著。
因此,目前的稅收政策并不利于我國產業結構的升級,反映出我國現行的稅收政策存在一定的不合理,如對落后行業的稅收優惠偏高,對高端行業的稅收優惠不足等問題。
3.4其他因素對產業結構升級的空間效應分析
國有化程度對周邊地區產業結構高級化具有正向的空間溢出效應,國有化程度越高,說明當地相應行業的壟斷程度越高,導致了同行業的私人企業外流,相應的R&D人員也隨之外流;同時,國企的進入壁壘也導致了一些R&D人員無法進入,促使其流入周邊地區,促進周邊產業結構高級化的發展。同樣的,由于本地國有化程度的提高,相應的私人企業外流也會促進周邊地區產業結構合理化的發展。
金融業發展程度在總體上對產業結構高級化和合理化均存在正向空間效應,有助于我國產業結構的升級。金融業發展程度的提高,有助于企業融資難度的降低,使企業有足夠的資本投入到R&D研發中,提高企業的技術水平。金融業比重越大,對各個行業貸款額度也會相應提高,有助于第二三產業的共同發展。因此,金融業發展程度對我國產業結構的高級化及合理化均具有促進作用。
FDI對產業結構高級化存在負向空間效應,不利于產業結構升級。由于FDI常用于外資合資企業,這類企業在我國主要進行生產制造與銷售,而研發活動仍留在國外,我國企業更多是直接引進和使用,因此,這類企業在我國國內的科研動力不足,不利于產業結構的高級化。
4結論及建議
本文通過建立空間面板杜賓模型,對供給側改革措施與產業結構升級的空間效應進行了實證研究,得到了如下結論并提出了相應的建議:(1)基礎建設類支出對產業結構高級化和合理化均存在負向空間效應,不利于我國產業結構的升級。因此,本文建議調整政府基礎建設類支出的投資領域及項目,將部分領域交還市場,引入社會資本,豐富基礎建設類支出項目的資金構成,實現資本多元化經營。并且,加大地方政府間的溝通與合作,減少政府間的投資攀比。(2)科技支出對產業結構高級化存在正向空間效應,有助于我國產業結構的升級。科技支出主要用于基礎研究、應用研究以及試驗發展,基礎研究的外部性最強,需要的研發周期與資金投入最大,企業缺乏進行基礎研究的動力。因此,我國政府的科技支出應該加強對基礎研究的投資比重,為企業日后的進階研發打好基礎。(3)稅收政策對本地的產業結構合理化具有顯著的負向影響,阻礙了我國產業結構的升級。本文認為應該對現行的稅收政策進行調整,實施全面性減稅,并均衡第二、三產業的稅收優惠政策,提高對高端行業的稅收優惠,降低對傳統行業在稅收上的保護,促進產業結構合理化發展。(4)國有化程度對周邊地區產業結構升級具有顯著的正向空間溢出效應。因此,提高國有企業經營效率和創新力度,打破一些行業領域的國企壟斷形勢,將市場放權給社會資本,有助于我國產業結構的升級。(5)金融業發展對產業結構升級具有正向作用。因此,本文建議繼續優化金融發展環境,鼓勵金融創新,加大金融業對實體經濟的支持作用,鼓勵金融業對高技術行業、小微創新企業的融資,可以促進我國產業結構的升級。
參考文獻
[1]黃茂興,李軍軍.技術選擇、產業結構升級與經濟增長[J].經濟研究,2009,(7):143~151
[2]干春暉,鄭若谷,余典范.中國產業結構變遷對經濟增長和波動的影響[J].經濟研究,2011,(5):4~16
[3]張同斌,高鐵梅.財稅政策激勵、高新技術產業發展與產業結構調整[J].經濟研究,2012,(5):58~70
[4]彭沖,李春風,李玉雙.產業結構變遷對經濟波動的動態影響研究[J].產業經濟研究,2013,(3):91~100
[5]付宏,毛蘊詩,宋來勝.創新對產業結構高級化影響的實證研究——基于2000~2011年的省際面板數據[J].中國工業經濟,2013,(9):56~68
[6]張大儒.我國政府投資與產業結構合理化的實證分析[J].經濟體制改革,2013,(4):128~132
[7]于澤,章瀟萌,劉鳳良.中國產業結構升級內生動力:需求還是供給[J].經濟理論與經濟管理,2014,(3):25~35
[8]儲德銀,建克成.財政政策與產業結構調整——基于總量與結構效應雙重視角的實證分析[J].經濟學家,2014,(2):80~91
[9]賈敬全,殷李松.財政支出對產業結構升級的空間效應研究[J].財經研究,2015,(9):18~28
[10]王福軍,葉阿忠.FDI、產業集聚與技術創新——基于空間面板Durbin模型的實證研究[J].河北工業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5,(4):2~9
[11]高遠東,張衛國,陽琴.中國產業結構高級化的影響因素研究[J].經濟地理,2015,(6):96~101
[12]付凌暉.我國產業結構高級化與經濟增長關系的實證研究[J].統計研究,2010,(8):79~81
[13]張宗益,伍焓熙.新型城鎮化對產業結構升級的影響效應分析[J].工業技術經濟,2015,(5):101~109
[14]Lee LF,Yu J.Some Recent Developments in Spatial Panel Data Models[J].Reg Sci Urban Economics 40:255~271
(責任編輯:王平)
收稿日期:2016—02—07
基金項目:北京市哲學社會科學規劃項目、北京市教育委員會社科計劃重點項目“北京市產業空間結構體系構建與城市空間轉型研究”(項目編號:SZ201410038016)。
作者簡介:胡穎,首都經濟貿易大學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宏觀經濟。田新民,首都經濟貿易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研究方向:宏觀經濟,金融工程。
DOI:10.3969/j.issn.1004-910X.2016.07.004
〔中圖分類號〕F810.45;F26
〔文獻標識碼〕A
The Spatial Effect of Reform of the Supply Side on Industrial Structure Upgrading——Based on Spatial Panel Durbin Models
Hu YingTian Xinmin
(Capital University of Economics and Business,Beijing 100070,China)
〔Abstract〕Through building a comprehensive indicator system for High-level industrial structure and industrial structure rationalization,this paper used the High-level industrial structure and industrial structure rationalization of two dimensions to measure the upgrading of industrial structure.Then by using the local government infrastructure spending,spending on science,business tax,and financial environment variables,this paper established spatial panel durbin models based on the national 31 provinces from 2001 to 2013 data.The empirical results show that:overall,infrastructure spending and tax policy have negative space effect on High-level industrial structure and industrial structure rationalization;scientific research expenditure and financial sector development have positive space effect;in particular,nationalization degree has significant positive spillover effect space;infrastructure class has negative spillover effects of space.
〔Key words〕industrial structure upgrading;reform of the supply side;spatial effect;spatial panel durbin model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