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知識創造的眾創空間構建

□文/孫　雪　任樹懷（上海外國語大學國際工商管理學院　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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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知識創造的眾創空間構建

□文/孫雪任樹懷
（上海外國語大學國際工商管理學院上海）

［提要］本文在熱點話題“大眾創新”的背景下，基于知識管理經典理論中的“場”的理論及SECI知識創造模型的理論，從知識創造角度分析眾創空間中的知識創造過程，得出結論:眾創空間中的知識創造是在互聯網、創客空間、眾籌三個平臺建立的“場”下，遵循“社會化”、“表出化”、“聯結化”、“內在化”的螺旋進行的。最后，基于知識創造理論提出關于眾創空間構建的建議，即發揮“互聯網+”的協同創新作用、各類工具平臺的應用以及社會各界的支持。

關鍵詞:眾創空間；創客；“場”；SECI模型；“互聯網+”

原標題:基于知識創造的眾創空間的構建

收錄日期:2015年10月30日

引言

眾創空間中的知識，有別于以往組織中的知識類型，極大地呈現出跨學科、跨背景、跨領域等的特點，因此不能將以往的經驗照搬照抄，本文專門針對眾創空間的特點對其中的知識創造過程進行研究。大眾創新是當今熱點話題，是基于我國實際國情探索出的新一代創新模式，大眾創新、大眾創業必將繼續強力拉動我國經濟持續穩步增長。但實踐尚需理論的指導，本文正是基于這樣的背景下，從知識管理的角度，研究這種新方式的知識創造內在機制，為眾創空間的蓬勃發展，增添一份理論動力。眾創空間是大眾的創新平臺，在這個平臺上依靠單個個人間的協作，各種信息的開放互動，進而成就新的發明創造，故其本質就是人與人的互相學習、知識交流、經驗互動，而這一部分正是知識管理學科的研究范疇，所以筆者相信，本文的探討必定會為眾創空間的理論發展添磚加瓦。另外，眾創空間雖是熱點話題，但其自身理論發展還處于起步階段，相關出版內容多停留于新聞報道，沒有較為深刻的研究，從知識管理的角度來看，還有許多課題尚有進一步討論的空間。

一、相關概念基礎

首先介紹創客。創客最早來源于DIY（do it yourself），隨著互聯網技術的發展，推動了從想法到實際產品的進程，隨后有了創客（maker）。而創客是眾創的基礎，也可以說眾創是創客的延伸。單個個體叫做創客，許多創客聚集起來進行新作品的創作，就是創客空間，這種模式普及到大眾，就構成了大眾創新，相應的也就有了眾創空間。下面介紹眾創的相關概念。

（一）創新模式的發展。“大眾創新”即眾創，是一種創新的方式。眾創模式的形成，是創新進程發展的必然產物。從最初約瑟夫·阿洛伊斯·熊彼特的《經濟發展理論》開始，創新模式相關理論不斷發展。吳曉波等人總結Rothwell提出的創新歷程劃分，將其分為五個階段，即:從簡單線性模式、需求拉動和技術推動模式、耦合模式、并行模式再到網絡集成模式。代明等人于2012年，梳理了熊彼特時代后的創新理論發展主線，將創新劃分為五個學派:熊彼特主義學派、地理和政策學派、工業經濟學派、管理學派、創新外圍學派。上述理論雖然都從各自的角度對創新模式的發展進行了總結及歸類，但他們中的大多數都忽略了一個重要的社會因素，即“非正式網絡”，所以在這些理論中，都未能預料到今天眾創模式的產生。劉志迎等人在《眾創的概念模型及其理論解析》中，從知識轉移的視角分析了其形成原因，筆者認為是對眾創的成因的較佳把握。

（二）眾創的概念。眾創一詞，是當今的熱點，也是新興詞匯，對于眾創的定義，目前學術界還尚未給出標準答案。這里引用劉志迎等借鑒Dahlander的開放式創新核心過程給出的定義，筆者認為該定義已基本涵蓋眾創的本質:眾創是指在現代互聯網背景下，一方面熱愛創新的大眾（創新者）基于由企業搭建的或者自發形成的互聯網平臺實施創新活動并且通過互聯網進行創新成果的展示或出售；另一方面其他企業或個人（需求者）通過互聯網搜尋和獲取創新成果并加以利用的一種新型創新模式。

歸結起來其區別于傳統創新主要在于以下三個方面:首先，創新主體不同。傳統創新中，被托付創新的人，往往是企業內的研發部門等，而眾創的創新者是草根大眾，只要有想法，誰都可以做創新；其次，創新的受益者不同。傳統創新是由企業主導，研發部門等創新的成果交由企業再投放到市場中。而在眾創模式下，需求方不是固定的，創新的受益者可能直接指向某個個體；最后，盈利方式的轉變與投資對象的轉移。創新者的成果經過展示，一旦被受益者采用，就會得到相應的報酬。從另一個角度來說，若受用者不是個人而是企業，那么企業在進行創新投資時，可以從研發部門轉移到更加有集思廣益效果的眾創上。

二、眾創空間中知識創造的“場”

“場”由物理的、虛擬的（如電子會議室、網上公司）、心理的空間組成，并不是實在的空間。日語中的“場”是一種“場的氛圍”，意味著一種“關系性”。只有在人與人之間有關系的時候，才存在“場”。知識創造中“場”的本質是“相互關系”。再把這種“相互關系”用“個人·集體”、“直接·間接”的兩個維度進行劃分，可以得到四個“場”，即:面對面知識共有的創造場、有意識交流的會話場、可通過信息技術完成知識交互的系統場以及將知識通過實踐變為自己技能的操作場。也就建立了“場”與SECI模型的關系。在SECI模型中，一個重要的概念就是隱性知識，而隱性知識就其內容而言又有技術的隱性知識與認知的隱性知識，那么基于上述說明，我們有理由認為“場”也有此性質，即“技術層面的場”與“認知層面的場”。下面分別探討基于此劃分下的眾創空間中的“場”。

（一）互聯網平臺——信息技術構建的“場”。互聯網的使用一方面解決了技術上的一些專業問題；另一方面web2.0的互動交流平臺，也較為保質保量的加速了知識的轉移與共享。

1、開源軟件的普及。創客群體的發展與壯大得益于兩個關鍵事件，一是3D打印技術的推廣，大大降低了小批量加工設計原型的成本；二是Arduino這一開源電子原型平臺的出現，降低了普通人進行硬件設計的技術門檻。

通過Arduino語言能夠設計線路板控制多種電子元件，如LED、傳感器等。創客可以免費下載使用這一系統，創造個性化作品。而在這個過程中，提供開源程序編碼的人與利用這些程序的創客構成了一個場，編碼人可以根據需求，向創客提供服務，而創客可以用這些開源程序，輔助實物的成型，并將擴展需求反饋給程序開發端，促進知識互動，進而彼此得到了內心的滿足感，這樣也就構建出了一個基于開源軟件的“場”。

2、web2.0等技術增強知識的創造。在這一部分中，將主要著眼于互聯網技術對眾創空間中知識創造過程的支持作用，由于對顯性知識的儲存查詢等功能已得到相當的普及，所以將特別關注互聯網技術用于隱性知識的轉移與分享。

允許人們說出個人的經驗在隱性知識共享中是至關重要的，創客可以通過在博客上寫出自己的經驗，供讀者參悟，在讀者腦海中與之前的印象形成對比，進而提高自身的知識經驗，創客還可以在博客中與作者交流，在對話的過程中，又可增強對知識的把握。再如視頻、語音文件，可以認為是在互聯網平臺下“面對面”學習的延續，可以在做的過程中，進行視頻的錄制，讓有需要的創客在網絡平臺上，通過觀看聆聽視頻語音的方式，彷如身臨其境般進行隱性知識的學習。在這個過程中，就存在著“場”，相比傳統的方式，眾創空間中更可利用互聯網的手段，打破距離的界限，進行隱性知識的學習。

（二）創客空間——基于社會資本的“場”。創客空間可以被看作是人們能夠聚集在一起通過分享知識，共同工作來創造新事物的實體實驗室。其本質體現了知識在不同文化背景、不同知識背景、不同工作背景的人中間的跨行業、跨學科、跨文化的轉移、分享與創造。正是創客空間提供的這樣一個“場”，促使知識，特別是隱性知識在人與人之間螺旋增長。可以是直接的伙伴，也可以是間接通過朋友而得到的知識傳授者，憑借正式或非正式的場合，社會資本在這個空間中為促使知識的轉移發揮著巨大的作用。在創客空間中，由于其自身只是一個興趣愛好者的聚集地，擺脫了企業或組織中人員的等級制度，所以在這種特殊的環境下，更能引致人們打消顧慮，打破人與人之間不信任的屏障，以更開放的思維與其他人共享自己的經驗和成果。這就是基于社會資本建立在創客空間中的“場”。

（三）眾籌平臺——共同愿景引發的“場”。眾籌來源于眾包和微型金融。眾籌的概念至今沒有統一界定，但并不是本文的研究重點，所以這里采用了較為普遍認可的Mollick對眾籌的定義:融資者借助于互聯網上的眾籌融資平臺為其項目向廣泛的投資者融資，每位投資者通過少量的投資金額從融資者那里獲得實物（例如預計產出的產品）或股權回報。目前發展比較成熟的眾籌網如美國的Kichstarter，國內也有一些發展較好的眾籌網，如點名時間、淘夢網、天使匯、點夢時刻等。

但是，由于在相當一部分眾籌活動中，投資者所面對的是僅僅持有創造，而多數不具備市場知識的個體或團隊，想把這些新發明真正投入到市場中變為價值，還需要投資者對創造的引導，將其引致消費者能夠接受且需要的方向。因此，投資者不僅為項目進行融資，而且還積極參與項目實施，為項目出謀劃策。故總結起來，眾創空間中的眾籌具備兩個作用:為創意投資及向使用者方向引導創新。而后者也正是本文主要關注的部分。

圖1 SECI模型的四種變換模式

通過眾籌平臺的搭橋，連接創客與投資者，使創客的成果或是達到市場要求，或是滿足投資者期望，其實質是一個建立在發明者與使用者之間的“場”。這個“場”不同于前兩個技術層面的“場”，它建立在認知層面。在這個認知層面的“場”中，開發者與市場分析者，以他們的共同目標達成合作的可能，站在同一條線上，共同應對市場需求。在眾創空間中，創客只是創作者，往往不能從宏觀的角度理解市場，理解使用者的需求，通過眾籌平臺投資者的加入，極好地解決了這個問題。一方面創客想要滿足自身成就感，發揮創造力并使其用于市場變成價值；另一方面投資者想通過投資的手段，利用這些創造在市場中獲得價值，兩者的志趣恰恰構架了他們之間的“場”，使自身發揮價值，能夠從中獲利的“場”。

三、眾創空間中的知識創造過程

知識管理是指識別和協調組織中的集體知識來提升組織的競爭力。知識管理過程通常分為四個主要部分:知識創造、存儲/索引、轉移和應用。而本文是從知識創造的視角，剖析眾創空間。關于知識創造的模型，國內外已有較為成熟的研究。本文采用SECI模型，對眾創空間中的知識的創造進行分析。

按照野中和竹內的說法，知識以一種動態的形式，通過個體間的相互作用及隱性知識與顯性知識間的相互作用而被創造。SECI模型由社會化、外在化、組合化及內隱化四個變換模式組成，并分別與創始場、對話場、系統場和練習場對應，參與者維度從個體到集體，交互媒介維度從實體到虛擬，參與者在不同的場中以不同的組織方式，從事學習、交流、協作、共享和知識創造活動。（圖1）

第一種變換模式是共同化。在眾創空間中，愿意共享自身經驗的創客個體可以在互聯網的平臺上，通過博客、視頻等方式共享自己諸如工作經驗、生產經驗、使用體驗等，把自己的隱性知識傳授給他人，那么需要獲取利用這些經驗的個體，又可以通過閱讀經驗博客、觀看視頻等的方式，參悟這些隱形知識；此外，如果有條件的創客，更可以走進創客空間中，以最傳統且最有效的方式，“面對面”學習，進行演示、模仿以及經驗的互動。這就是在眾創空間中，將創客隱性知識中的經驗知識在人與人中傳播開來，也就是獲取其他創客空間中人們的隱性知識的過程。

表1 知識管理工具

第二種變換模式是表出化。第一種變換模式是隱性知識之間的轉換，更簡單來說，是一種經驗的傳播，主觀性較強，因此在大范圍的持續傳播上還存在弊端，而第二個變換模式，將創客的隱性知識顯性化，使持有隱性知識的創客，用語言表述出來，讓創客空間中更多的人可以通過交流學習組織的知識。就其表述的方法而言，可以通過隱喻及類比的方式。Marcelo A.A. Machado等人在“系統思考一種知識外在化工具”一文，利用軟系統方法論（SSM），以其四個原則，學習、文化、參與、真實世界和系統思考的兩種思維模式為著眼點，解釋了隱喻及類比如何作用于知識的顯化。

第三種變換模式是組合化，亦稱聯結化。眾創空間中的聯結化，就是將個體或小團體習得的顯性知識，與創客空間或以外的其他顯性知識的有機結合，最終孵化出新的成果。由于互聯網和大規模數據庫的增強，使得原本零零碎碎散落的顯性知識，能夠被快速且低成本地匯集起來，方便以后的檢索、收集、分類、結合及系統化，進而促生了新知識的創造。吉田武稔于2013年提出“渠道理論”，其以分類領域、限定條件以及分類領域之間的渠道為基礎，展示了聯結化過程。

第四種變換模式是內在化。這個過程中，豐富的語言表達及系統的知識編碼至關重要。一方面要將創客空間中新的知識或技術記錄下來，供以后有關實驗創造學習；另一方面在認知層面上，可以將新發明的成就，創客個人突出貢獻的事跡，以及團隊組織的樂聞趣事記錄下來，以沉淀創客空間的內部文化。

四、知識創造視角下對眾創空間構建的建議

（一）落實“互聯網+”在眾創空間中的協同創新作用。在知識經濟時代，協同創新的重要性，已在世界范圍內達成共識。從知識創造的研究角度來說，以物聯網、云計算、大數據為基礎的“互聯網+”正是跨領域不同學科間知識聯結化的特例，即互聯網技術與其他行業的知識的有機融合。將互聯網技術成果應用于其他行業，不僅可以推廣互聯網技術，更可以極大程度的方便、推進其他行業的發展，兩者結合運用便達到了1+1＞2的協同作用。故落實“互聯網+”對創客空間的推進作用其意義之深遠不言而喻。

1、物聯網在知識聯結化中的作用。物聯網就是“物物相連的互聯網”。有兩層含義:第一，物聯網的核心和基礎仍然是互聯網，是在互聯網基礎上的延伸和擴展的網絡；第二，其用戶端延伸和擴展到了任何物品與物品之間，進行信息交換和通訊。物聯網的應用，進一步啟發了協同創新，將物聯網與創新結合成為了創新的新方向。

物聯網目前在國內的應用，主要是借助RFID技術。RFID已不是新話題，在國外已經有了較為成熟的應用，但在國內卻遲遲未能普及，主要是缺少一個有力的應用渠道。而物聯網使用的推廣，將促進這項技術在國內的發展。特別在眾創空間中，應用物聯網技術，將目標事物連接起來，積累有用數據，分析數據，得到有用信息并將其轉化為知識，進一步與眾創空間中現有知識結合，即進行知識的聯結化，最后將其應用于創新中，完成眾創空間中的協同創新。此外，在眾創空間中，更可直接開發物聯網應用，制作以物聯網技術為基礎的產品，融合眾創空間其他制造工藝中。

2、云計算對創新平臺構建的支持。云計算在眾創空間中的應用，筆者認為主要應定位在眾創空間中的技術創新平臺的構建。“云計算是通過網絡提供可伸縮的廉價的分布式計算能力。”云則是網絡、互聯網的一種比喻說法。

從知識管理的角度看來，總是有數不盡的知識碎片散落在組織內外、信息延遲、溝通交流不便利等阻礙新知識的創造，云計算的出現更高效地解決了這些問題。眾創空間中需要建立起這樣的云計算技術創新平臺，其作用可以不僅局限于創造成果的個性化展示、知識數據的共享，也應該支持協同創新，比如技術的交互、虛擬空間中的創新合作，這對眾創空間中知識創造過程的聯結化、社會化都將起到極大的促進作用。通過云計算構建的平臺，可以進行龐大數據量的知識存儲，將散落在組織內外的知識收集起來，作為聯結化備用的組成部分，還可以做無距離界限的知識共享及知識獲取，這對前文中論述的眾創空間的社會化，將起到重要作用。

3、大數據對協同創新的貢獻。回顧前文對眾創空間中知識創造過程的分析，筆者認為大數據對眾創空間的知識創造的貢獻，將主要體現在兩個方面:一是輔助創新平臺的構建；二是體現在對潛在需求認知“場”的開發中。首先，來分析大數據對創新平臺的貢獻。開發創新平臺的兩個難點:一個是信息的非結構化；另一個是數據的海量化。而大數據的海量存儲與分布式計算，很好地解決了這兩個問題。基于眾創空間的現實情況應定位在大數據信息的使用者，而不是生產者。

大數據對協同創新的另一個貢獻，就在于對潛在需求認知“場”的挖掘上。通過數據挖掘技術從大量數據中發現隱含的、有價值的信息和知識，從而挖掘出潛在的需求及服務。這些需求及服務的受用者，其自身或許未必能夠察覺到這些需要，這正是知識創造過程中認知“場”要尋找的內容，即尋找潛在暗含的需求。在眾創空間中，這些潛在需求的挖掘，增加了創造者的視野，豐富了創造內容。大數據在挖掘認知“場”的另一個得天獨厚的優勢就是對市場需求量的準確估計。

眾創空間應該借助這些契機，將個人制作、批量生產借助互聯網的優勢以更適應市場的形態更易于被接受的方式推出去，發展創造乃至創業的空間。

（二）充分利用各類工具平臺，推動眾創空間中的知識創造過程。在本小節中，將就如上討論的眾創空間中知識創造的四個過程中的每一個過程的促進給出相應的工具促進手段。在如今的互聯網時代，對于知識創造的輔助工具也有了新的概念與策略，本文將主要給出國內外可供參考的重要工具資源，希望能給眾創空間中的知識創造過程的促進一些新的啟示。

如下是參考前文關于眾創空間中知識創造過程四個點的特點，筆者經過閱讀大量文獻總結出能夠促進四個過程的知識管理工具，如表1所示。（表1）

其中三種筆者借鑒了歐美及日本的工具，在國內并不常見，所以在這里稍作說明。

1、VMIS。一種圖像交流工具。能夠輕松的收集、編輯、瀏覽高清的圖像夾、靜止畫面，并且用XML標簽管理。能夠解決以往圖片收集、編輯到發送的過程復雜的問題。

2、Egochat。一種“代言人”，能夠與人交談，并促進人與人之間會話。對人說過的話保留記憶，隨后可代替人來發言的“代理”，可以跨越時空，做講話人的“分身”，可作即時會話。

3、POC。一種播放媒體，將交流者發出的信息匯總編著，以節目的形式向對方播放。由話題的提供、來自交流人員發出的信息、節目的生成與播放以及播放反饋幾部分構成。

眾創空間要鼓勵人們以多種方式，關于不同話題在多種學科知識背景人們中的交流，充分發揮跨學科、跨背景、跨文化等方面的優勢。由于各眾創空間的發展程度、設置配備等情況不同，可選擇合適的多種工具，促進知識創造各過程的發展。

（三）政府、社會各界的支持是眾創空間得以持續的源泉。在這一點上，筆者思考政府及社會各界的扶持應主要體現在兩個方面:一是眾籌平臺建設的推動；二是政策及社會義務的支持。

表2 四個眾籌平臺對比

1、眾籌平臺應借鑒國外經驗。正如本文在論述眾籌平臺作為眾創空間中的“場”時的論點，眾籌平臺既是眾創空間資金的重要來源，同時也是連接創造者與成果利用者的重要橋梁。在這個部分將著重關注眾籌平臺作為資金來源的重要作用。我國眾籌空間的發展起步較晚，尚有許多不完善之處。對于這一點，筆者認為借鑒國外發展成果，并與我國實際國情相結合，建立眾籌平臺才是捷徑。根據這樣的思路，筆者選擇了國外的兩個較為成功的眾籌平臺——美國的Kichstarter、日本的READYFOR，以及國內的天使匯和大家投四個平臺，做了歸納，進行了對比，希望可以為眾籌平臺的構建帶來一點啟示。（表2）

2、對眾創空間的支持應成為國家及社會的一項長久義務。我國政府出臺了若干相關政策，扶持大眾創業。除了直接資金的資助，還對創業投融資機制的完善做了相應的修正。但在制度上尚存在許多不完善之處，仍需要在實踐中探索，向推進大眾創業，符合我國實際國情的方向改革。

社會各界也給予了相當大的支持。企業除了資金的資助，還可以通過多種途徑對眾創空間給予幫助，如為眾創空間提供數據資源與開放平臺、給予更多可用創造機會、資助眾創空間更多先進設備等。

眾創空間中，從想法的萌生，到動手制作，一直到最終產品的成型，必要的支持都被需要。從另一個角度，眾創空間不僅能激發人們創造的熱情，還能因而帶動一批的創業者，如此發展起來既能夠解決就業的問題，更能拉動國家的經濟，故鼓勵支持眾創空間的建設，就是在間接為我國的經濟建設添磚加瓦。所以，政府和社會各界應鼎力支持眾創空間的建設，這應成為一項具有長期回報的社會義務。

五、結語

本文著眼于眾創空間的知識創造，在“場”的基礎上，運用SECI模型，即“社會化→表出化→聯結化→內在化”對眾創空間中的知識創造過程進行了分析；清楚地理順了眾創空間中知識創造的脈絡；最后，基于以上討論提出基于知識創造的眾創空間構建的三點建議。但本研究尚存在不足之處，由于各地區文化氛圍不同、經濟優勢不同，存在隨機因素，故本文對眾創空間的構建建議也應根據各眾創空間的自身情況進行調整，筆者今后將繼續關注該問題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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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圖分類號:F22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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