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論速覽
喻國明在《新聞與寫作》撰文認為,今天的渠道已經不是傳統的物理渠道構成,而是關系渠道所構成。應用關系法則構建新聞端口:構建新型渠道體系,打通媒體轉型的任督二脈。
1.渠道運作:以終端平臺為中心’服務用戶。
對于傳統媒體而言,網站、App、微信公號、微博賬號等作為終端平臺,承載了信息傳播和綜合服務的功能。線上的信息傳播,要做到差異化運營,微博、網站分發一手快消息,微信、App做深度聚合內容,傳統媒體陣營做一線事實傳播。提升平臺內容的吸引力和與用戶的關聯。
2.渠道格局:由單一化轉向多元化。
傳統媒體轉型,依靠單一的網站、客戶端、微信公號、微博賬號等平臺,提升內容的吸引力,尚不能說能夠完全突破用戶和流量的瓶頸,還要根據互聯網用戶特征,從多維的用戶關系角度,構建形式多樣的渠道格局,實現協同共振的效應。
3.渠道結構:扁平化’垂直深耕用戶關系。
扁平化的渠道結構,即傳統媒體的產品與用戶之間沒有其他中間環節,這就需要傳統媒體構建垂直落地。比如:重慶商報的“掌上車市”客戶端,通過對有購車意愿的用戶進行購買成交幫助,對已購車用戶提供用車生活幫助,提供便捷用車工具,創造本地有車族新生活方式;此外,整合汽車品牌廠商、本地汽車經銷商集團、4S店,提供信息發布、促銷展示平臺,為泛汽車行業提供本地化車主的生活圈層信息推廣服務。專注一個垂直領域,整合實現價值的鏈條、關鍵點、關鍵環節資源,進行本地化服務,深耕用戶關系,是傳統媒體轉型的路徑之一。
隋巖、常啟云在《新聞記者》撰文認為,社會化媒體具有其技術上所偏向的公共性。但是建立一個基于網絡社會的“美麗新世界”,依然需要付出不斷的努力。這種努力既包括建立不同共同體間的對話機制,也包括對構成社會的個人所進行的“公民教育”,以及警惕無所不在的商業收編。
1.以對話代替對抗。
社會化媒體的群體傳播帶來了社會調和的可能,同時也帶來了群體極化的隱憂。倡導對話及建立健康的對話機制成為協調不同認同的有效路徑。只是在社會步入現代化之后,對話變得著實不易,各種“交流的無奈”充斥著現代社會。對話不僅能進行社會的調和,也能在沖破現代性對交往的設置的障礙之后重拾每個人的價值。
2.培養真正的公民意識。
不同的媒介形態需要不同的媒介素養教育,社會化媒體的發展與應用帶來了個體主體性的崛起,也帶來了新的認同模式,個人有了影響議程的可能性與力量。但是在這種變遷之后,媒介素養教育也應該超越“保護主義”范式走向公民教育,培養一種普遍的公民意識,讓每一個公民都能夠會用新媒體、善用新媒體,有效行使自己的表達權,構建一種良性而健康的不同階層和不同利益群體間的對話模式。
3.警惕無所不在的商業化收編。
在公民教育之后,還應該警惕個體主體性的崛起有被商業所收編的可能性,因為當個體的反叛僅僅成為人們茶余飯后的談資,或者對嚴肅社會問題的討論變成一場娛樂時,所謂的網絡文化就真正走進了荒漠。這既需要用戶的自省,也需要傳播學者以其專業化的視角投身于正在發生的社會活動,以社會公共性的視角盡力避免商業化收編。
朱清河、汪羅在《現代傳播》撰文認為,在日常新聞傳播實際運作過程中,典型的遴選、形塑與刊布無時無刻不折射出內隱其中的政治權力、媒介權力等各種權力要素之間的協調、合作、博弈與爭斗的印痕。
1.典型報道的轉向。
在后現代社會的轉向中,公眾的話語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高,原先的傳統典型報道“高大上”的宣傳模式逐漸被新型的被視為“上帝”的受眾敬而遠之。政治權力、媒介權力機構主導、制造“典型”的局面被打破,使得典型報道原有的價值取向呈現出一元獨占到多元紛呈的政治脫敏狀態,重構新聞典型的遴選與評價應為改進典型報道的當務之急。
2.典型報道運作的基本邏輯與方式。
典型報道應試圖跨越現行的權力場域,一方面需要媒介在選取“典型”時做好把關,控量而重質;另一方面,更需要媒介在講述“典型”時尊重客觀事實,在建制內最大限度地還原歷史與現實的語境,消弭預設的立場與取向,從而達到一個典型報道得以健康形塑、發展、傳播的媒介生態體系。
3.新時期典型報道的創新路徑。
想讓典型報道獲得進一步的實踐拓展及機制保障,就必須在報道方法上秉持走向公眾而非趨向公眾。走向公眾,即要求媒介將自身的報道旨趣與公眾生活的現實形成觀照,并在觀照的過程中更加從容、主動地深入基層、深入公眾生活;而趨向公眾則指媒介摒棄專業理念,完全依附于公眾的消費心理與欣賞口味,失去典型報道所能賦予人的心靈滌蕩、精神內省的人生觀導向作用。無論是在任何時代,典型報道中的所有要素都應是鮮活的、真實的、能夠經得起時間考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