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培 南旭光
摘 要:面對日益復雜的內外部環境,職業教育校企合作越來越呈現出網絡化態勢,應該采取網絡化治理模式。這種基于多元合作伙伴關系建立起來的橫縱交織權力線和行動線的治理模式,在職業教育校企合作的互動及博弈過程中,體現了行動基礎的彼此信任、行動主體的多元拓展、行動模式的合作互惠、行動規則的民主協商等特征,而現實的經濟社會轉型、社會公共價值創造和治理能力現代化又為校企合作的網絡化治理提供了演化動力。為實現校企合作網絡化治理的“善治”目標,應著力在重塑政府角色定位、推動企業主導參與、構建多邊戰略聯盟、加強多元集成創新等趨向路徑上下功夫,以促進職業教育校企合作向縱深發展。
關鍵詞:校企合作;網絡化治理;內涵特征;動力邏輯;趨向路徑
作者簡介:張培(1986-),女,重慶璧山人,重慶工商職業學院講師,研究方向為高等教育管理;南旭光(1978-),男,江蘇徐州人,重慶工商職業學院教授,博士,研究方向為高等教育管理。
基金項目:2015年度重慶市社會科學規劃項目“職業教育校企合作治理模式研究”(編號:2015YBJY132),主持人:南旭光;2014年度國家社會科學基金教育類重點項目“職業教育校企合作雙主體辦學的治理結構、實現途徑和政策研究”(編號:AJA140003),主持人:楊進;重慶市高等教育教學改革研究項目“‘三融合辦學思路下立體協同應用型人才培養模式的構建與實踐”(編號:153288),主持人:張培。
中圖分類號:G710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1-7518(2016)07-0026-05
在本世紀過去的15年,我國職業教育經歷了一個飛速發展時期,不僅辦學規模取得了急劇的擴張,比較好地支撐了我國經濟社會發展對職業性人才的多層次需要,而且人才培養質量也逐年提升,比較好地滿足了我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建設對高素質技術技能型人才的多元化需求。可以說,我國職業教育的發展已經向縱深推進,更主要的是校企合作、產教融合已經成為我國職業教育人才培養的主要途徑和重要載體[1]。伴隨著近年來我國經濟結構調整和產業轉型升級步伐的加快,在經濟新常態背景下,職業教育的社會責任和歷史使命更大,要想增強吸引力、持續的快速發展,就要圍繞校企合作構建起與區域間互動合作、與行業互動合作、與企業互動合作、校企深度融合的新網絡系統。事實上,不管是從校企利益共同體的角度,還是從社會關系資本的角度,亦或是從國家“推動行業、企業和社區參與職業院校治理”、“鼓勵多元主體組建職業教育集團”等政策要求,都需要推動高職院校、行業、企業、科研機構、社會組織等主體之間的共同參與,形成網絡化合作。然而,面對日益復雜的合作內外部發展環境、合作的不確定性和日益多樣化的社會需求,職業院校在推進校企合作的過程中,仍表現出許多的不適應,嚴重制約了職業教育及其人才培養的持續、快速、健康發展。究其原因,本文認為關鍵在于需要進一步推進校企合作的管理體制和運行機制改革,應該創新校企合作治理模式。面對校企合作中合作形式的多樣化、公私合作伙伴關系和委托——代理問題的復雜化,治理問題已經不在于選擇何種治理工具了,而需要考慮是否將各類參與對象納入到治理過程中,實現多元主體之間復雜博弈過程的相對平衡。而如何更好地將分散化的、各具利益訴求的主體粘合起來以實現校企合作的“善治”目標,正是網絡化治理(Network Governance)所研究的問題。職業教育校企合作作為一種典型的網絡化社會組織,對其推行網絡化治理,自然是校企合作治理實踐演進過程的必然趨勢、備受關注的治理形式和可靠的路徑選擇。
一、校企合作網絡化治理的內涵及特征
(一)校企合作網絡化治理的內涵
隨著經濟社會的發展,國家在公共事務方面的管理模式已不再單純依靠權力型治理,政府不再被視為唯一的權力運行中心和行為主體,轉而向政府與公民之間的合作、政府機構與非政府組織之間的合作、公共管理機構和私人部門之間的合作、被動強制與主動自愿之間的合作演化。在這種治理理念下,管理活動是嵌入到復雜社會關系之中的,私人組織、公眾機構和個人的參與都被納入其中,并以問題導向的原則形成了由多形態參與主體構成的社會網絡組織體系,從而產生了一種比較復雜的協同合作的多中心治理模式[2],這便是網絡化治理。盡管網絡化治理最初是被引入到政治學和公共管理領域的,但是作為一種新的治理模式,它主張政府機構、市場組織和私人部門等都作為社會多元的治理主體,這對于創新社會管理、變革治理機制、重構組織體系的治理結構有重要的現實意義。
在經濟新常態下,社會競爭關系日益復雜化,社會組織更多地呈現出網絡化的特征,職業教育校企合作也不例外。經濟社會發展對職業性人才培養的多元需求使得校企合作參與主體彼此之間有越來越多的事務需要協商、越來越多的資源需要交換、越來越多的利益需要共享,當然也就越來越需要在治理過程中采取一致的行動。正是基于在校企合作活動中達成合作關系的各參與主體或部門之間所形成的網絡關系,網絡化治理認為在這個合作網絡之間存在著資源的相互依賴、信息的相互交換、知識的相互共享、行動間的彼此互動等,這就意味著許多行為主體要共同參與到治理過程中來。換句話說,在網絡化治理模式下,不僅存在沿著自上而下的層級結構建立起傳統的縱向的權力線和行動線,還必然存在著藉由公共部門和私人部門所結成的多樣化的橫向合作伙伴關系,從而呈現出現代社會組織治理機制的復雜性、多樣性、靈活性和動態性。概括而言,校企合作網絡化治理的實質在于它是一種不同于單純的官僚層級體制(政府治理機制)或純粹的市場化體制(市場治理機制)的新型的組織治理機制,是因由校企合作而使得政府、職業院校、市場組織及私人部門等參與主體在一個制度化或慣例化的框架中相互依存,并為了實現相互之間所達成的合作愿景和目標價值而協同開展的聯合行動。
(二)校企合作網絡化治理的特征
第一,行動基礎的彼此信任。信任是社會資本的重要組成部分,是合作產生的基礎,也是網絡化治理的保證。作為一類復雜的社會關系網絡系統,校企合作從最簡單的依靠情感認知獲取的人際信任逐漸延展到受組織文化、行為特性、管理模式等因素影響的合作過程信任和合作制度信任[3],從而演變成一個基于信任維系和制度規約機制下的多邊合作框架。當然,校企合作網絡內的信任關系強弱和信任的維度多寡不是一成不變的,是隨著合作項目的變化和合作主體的變化以及時間變化而動態變化的。
第二,行動主體的多元拓展。隨著社會分工的愈發細密,場景式人才培養更加迫切,無論是高校還是行業企業,都無法獨立承擔起適應社會需要的人才培養的任務,也就無法獨立承擔起校企合作的治理任務,必須充分發揮各自的能力、資源和優勢,吸引多元社會主體進入到校企合作治理場域,共同參與人才培養事務,形成開放性的治理模式,架構更大更多向的合作網絡,形成更多的治理中心,構建出全新的校企合作治理路徑。
第三,行動模式的合作互惠。校企合作之所以達成,就是因為參與者認同彼此通過交換資源、共享知識、實現共同目標而愿意采取相互協同、相互依存的合作路徑和集體行動,這是一個交換與合作的過程,更是各合作主體之間形成動態的相互依賴的結構關系的過程,既要允許也要鼓勵通過資源交換和優化配置以換取彼此的利益、協調彼此的行動,也只有通過網絡化治理才能保證互惠互利,滿足各自獨立的個性化的利益要求。
第四,行動規則的民主協商。網絡化治理的對象是一種特定的組織,是一個建立在聯結公共部門、私人部門、社會組織及個人基礎上的網絡結構形態,從其內在邏輯上就具有互動作用的設定,必然要強調各合作主體之間依靠彼此橫向的協商而達成一致的行為,而不是簡單粗暴地依靠縱向的指揮命令達到權威認同。這種民主協商可以通過地位規則、邊界規則、整合規則、信息規則等,建立相互依賴的關系,從而減少機會主義行為的發生,也坦然共同承擔合作風險。
二、校企合作網絡化治理的動力邏輯
(一)經濟社會轉型推動校企合作走向網絡化治理
毋庸置疑,經過30多年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建設,我國經濟發展和社會轉型都取得了巨大成就,與此伴生的職業教育校企合作也不斷得到創新和突破。市場經濟體制的逐步深化,既要求各類社會組織以較強的協作互動能力應對環境變化,也為網絡化治理提供了經濟基礎和制度條件。事實上,市場經濟體制的運行本質凸顯在其社會化、多元化、民主化等組織和行為特征上,必然要求各參與主體具有自主性,為推動社會資源整合提供了條件,也提升了職業教育校企合作的各方參與者實現網絡化治理的內在需求。而且,伴隨著市場經濟體制的確立,國家治理制度和社會控制體系的重構催生了各類異質性的網絡化治理主體,不僅有效推動了政府管控行為從校企合作活動中的退出,還為校企合作網絡化治理提供了組織保障。近幾年,特別是在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之后,不僅明確提出了“使市場在資源配置中起決定性作用”,還確定了要進一步“轉變政府職能”、“創新社會治理”、“深化教育體制機制改革”,此后“推進職業教育集團化發展”、“探索混合所有制辦學”、“深化校企合作發展”、“鼓勵社會力量參與職業教育”等關于促進職業教育發展的系列利好政策接連出臺,如今在“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五大發展新理念之下,“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再次拉開了經濟社會轉型發展的新路徑。一個更大的藉由“互聯網+”發展范式誘致的以創新驅動為內核的校企合作網絡化組織體系正在形成。這些外部不斷發展變化的經濟社會轉型,為校企合作網絡化治理提供了內生動力。
(二)校企合作彰顯社會公共價值需要網絡化治理
盡管“校企合作、產教融合”已是被實踐證明了的職業教育人才培養的重要路徑和載體,行業企業和職業院校之間也理論上有著天然的相互利益訴求關系,但現實層面的實踐推動卻顯得困難重重。其中原因在于職業教育人才培養和行業企業用人需求之間有一個難以跨越的“中間地帶”[4],這是社會分工“異化”所導致的結果。從經濟邏輯上考察,既反映了市場機制的作用成效,又揭示了政府治理機制和市場治理機制的失靈;從政策體制邏輯上考察,目前既缺乏明確的規范約束,也沒有可操作性的政策支持和保障。而事實上,無論是職業院校還是行業企業,除了自身的社會責任和社會價值之外,在促進職業性人才培養和促進社會經濟發展方面,它們還有著共同的社會價值認知,在各自所承擔的社會責任及功能擴展的領域內,也存在著“相向而行”的內涵價值指向和價值認同。這不僅成為解決橫亙在校企合作之間的模糊地帶問題的邏輯起點,還成為政府機構、職業院校和行業企業等愿意努力通過多主體合作、多元化合作、多維度合作打造校企合作網絡并通過網絡化治理模式的選擇實現社會公共價值的邏輯起點。如今的職業教育校企合作網絡的構成主體,已經不再局限于職業院校和行業企業,轉而向“政、產、學、研、中”全領域、全產業鏈條演化,建立校企合作價值共同體是必然的趨勢。所以,在這個意義上,校企合作更是一種全新的通過公私部門合作,由政府行政機構、職業院校、營利性私人部門、非營利組織等廣泛參與職業教育人才培養的社會公共價值網絡,對網絡化治理的需求由此而生。
(三)校企合作治理能力的現代化需要網絡化治理
作為一種兼具“教育屬性”和“職業屬性”的教育類型,在產業轉型升級加速的背景下,職業教育的應用性、開放性、現代性非常突出,這也就決定了職業教育及其校企合作網絡必然涉及越來越多的參與主體,而要權衡協調它們之間性質各異的利益訴求,就不能采取普通的或者傳統的治理模式,必須考量其多元、全局、復雜的治理特質。所以說,構建現代職業教育體系,首先要面對的發展目標與戰略任務就是治理能力現代化——其核心就在于對校企合作問題的治理上,是對職業教育校企合作治理效率與治理合意性所提出的本質要求[5],也是現階段我們應重點突破的瓶頸制約。傳統意義上的校企合作是邊界很清晰的組織體系,職業教育機構和行業企業之間往往是線性合作,具有層級秩序特性;而新常態下的校企合作不再是一對一、點對點的合作,主體的多元化造成了合作向網絡化發展,直接模糊了校企合作的組織邊界,呈現了相互參透的趨勢,校企合作網絡也就更具靈活性、主動性、積極性和適應性。事實上,無論從理論研究層面還是從實踐推動層面看,對校企合作活動而言,從管理走向治理,正是推進職業教育治理能力現代化的必由之路,是新時代提出的新命題。這就要求職業教育校企合作必須重新明確治理目標,改變傳統的完全依靠行政命令的管理體制,建立完善的網絡化治理體系和網絡化治理機制,推動政府主管部門、職業院校、市場組織和其他社會主體之間可以有效協作,不斷提升職業教育的辦學質量和社會適應性,真正實現校企合作治理能力現代化。
三、校企合作網絡化治理的趨向路徑
(一)重塑政府角色定位
盡管傳統的高度集權的教育管理體制在改革開放之后逐漸瓦解,讓位于更為活躍的市場組織和社會力量,更多地表現為政府權力主導、社會共同參與的網絡化治理特征,但是,由于歷史原因和體制現實,掌握著大部分教育資源的政府并未從校企合作管理中有效退出,職業院校校企合作治理主體依然比較單一。在網絡化治理機制中,政府理應充當“元治理”的角色,其定位應從臺前轉到幕后,從游戲參與者轉向規則制定者。政府在治理結構的變革中更多的是發揮引導作用,既要提供諸如合作機制、信任機制、協調機制和責任機制等以便在校企合作的外部環境和政策支撐層面起著主導作用[6],同時又要致力于促進校企合作參與各方建立共同的愿景,進而鼓勵各主體創新制度安排以便補充和完善現有治理機制的不足。所以,政府有效介入的目的在于引導、組織、協調和規范各類社會資源以最大程度地增加公共利益和提升公共價值,而不是直接由其提供職業教育服務和產品。所以,為了建立并完善職業教育校企合作長效機制,要注意發揮好政府的主導、協調、監督、推動等作用,這樣才能真正推進校企合作網絡化治理模式的實施,從而促進職業教育更健康可持續的發展。
(二)推動企業主導參與
如果認真梳理校企合作的歷史,我們可以發現“校企合作”在最初是一個虛無的概念,因為職業教育與企業的關系原本就是一體的,“學習過程”和“工作過程”也是緊密結合在一起的。但是在社會化大分工的推動下,職業教育和企業生產逐漸脫離開來,也由此帶來了一些職業教育人才培養中無法跨越的問題。如今,我們大力推動行業企業參與職業教育人才培養,鼓勵探索混合所有制辦學和現代學徒制試點等,實質上都是在重塑企業在職業教育中的辦學主體地位。如今,面對著“中國制造2025”和“互聯網+”行動計劃,再加之“互聯網+”作為一種新的發展范式對傳統業態的變革和新業態的催生正在加速,職業教育要適應產業環境以及技術環境的快速變化,就要深度調整辦學定位和辦學思路,讓企業主導校企合作活動,從“合作”走向“融合”,真正參與到人才培養的全過程,提供工作場景的學習,校企合作“雙主體”或者“企業主導+學校主體”辦學,突破辦學壁壘和環境約束,形成全方位、立體化的職業教育辦學平臺,共同遵循教育發展規律,真正服務行業企業的需求,為企業和社會培養高素質的技術技能型人才。
(三)構建多邊戰略聯盟
如今,在經濟社會轉型升級及各種困難疊加時期,不論是企業生產還是職業教育辦學,發展環境和生存環境都越來越復雜,各種不確定性相較于以往更加難以把握。因此,必須從戰略高度關注校企合作、關注合作網絡內關系的多重連接、關注合作主體之間的協作、關注內外部資源的統籌及協調。所以,圍繞經濟社會發展需要,由職業院校、行業企業、科研院所及中介機構等共同建設,以契約或資產為聯結紐帶而組成的職業教育集團就正當時。這樣便可以構建起多邊的戰略聯盟組織體系,可以使各參與主體超越自身的單獨作用,形成校企合作網絡的整化效應和聯合效應,在統籌各類利益相關者訴求和合理配置資源的進程中實現校企一體化辦學、不同層次職業教育協同發展、各類教育集約化發展。事實上,從“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角度看,作為一種介于“公共產品”與“私人產品”之間的職業教育服務,應該在政府引導下,借國家大力發展公私合作伙伴關系的契機,充分發揮其制度創新作用和機制轉換職能,建立由職業院校、行業企業等共同參與的多元化職業教育供給體系[7],成為現代網絡化治理的典范。
(四)加強多元集成創新
一般意義上講,職業院校具有人才培養和技術服務的優勢,而企業則具有把握市場規律和技術商業化方面的優勢,也正是如此才可以基于資源與能力的互補而形成有效的校企合作。但事實上,職業院校在人才培養過程中,與產業發展和行業企業需求之間還存在不少差距,使得職業性人才供給和需求之間存在現實的脫節。從實際運行中來看,企業的新產品、新生產流程、新經營模式等基本上都是系統集成創新的結果,職業教育人才培養也是一個與時俱進的多元合作集成創新的結果。校企合作成員單位之間的相互依存度日益增強,只有通過整合資源和優勢才能最終形成現實生產力和競爭力,合作過程中的集成創新則明顯更具有持續的優勢。職業院校需要把來自不同行業企業、社會組織或科研院所的技術能手、高管人才及其先進技術和方法集成起來,以形成辦學優勢;企業也需要將職業院校的技術服務和人才培養過程引入到真實的生產環境中,從而集聚人力資源優勢以形成核心競爭力。校企合作網絡的構成單位可以因由市場機制的作用,按照十八大提出的“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推動合作創新和集成創新,形成更緊密的網絡化治理模式。
隨著現代職業教育體系構建進程的深化,校企合作已經成為職業院校在加強技術技能型人才培養中必須實施的戰略性舉措和基本策略。但是校企合作的不順暢或者合作不深入卻極其常見,除了一些眾說紛紜的原因之外,根本還在于多元合作參與者的治理不當造成的。這是因為,新常態背景下校企合作的網絡化越來越明顯,合作組織體系的邊界越來越模糊,權力越來越分散,各種問題更加復雜化、動態化,如何才能兼顧合作效率及資源配置效能的雙提升,網絡化治理模式就成為了職業教育校企合作治理的首要選擇,可以在多元化的參與主體之間建立一種真正的多中心的制度安排,可以有效實現職業教育的社會公共價值。伴隨著我國市場經濟體制的更加完善,職業教育校企合作網絡化治理將重新界定政府機構、職業院校、社會組織之間的關系,建立起公民社會治理結構,進一步創新社會治理模式,它也代表了校企合作治理的未來。
參考文獻:
[1]南旭光,張培.高職校企合作伙伴選擇及穩定機制研究[J].教育與職業,2015(33):18-21.
[2]孫牧.網絡化治理研究綜述[J].云南行政學院學報,2010(4):80-83.
[3]李曉歌,夏維力,劉杜娟.基于信任演進的校企合作創新網絡知識轉移動力機制研究[J].情報科學,2015(5):42-47.
[4]解水青,秦惠民.阻隔校企之“中間地帶”芻議——高職教育校企合作的邏輯起點及其政策啟示[J].中國高教研究,2015(5):85-90.
[5]唐明良,張紅梅,張濤.基于教育治理能力現代化的職業教育治理體系構建[J].教育與職業,2015(34):5-8.
[6]沈綺云,萬偉平.政府有效介入校企合作長效機制建設——基于利益相關者理論[J].職教論壇,2014(25):71-74.
[7]南旭光.職業教育公私合作伙伴關系的理論審視與現實對策[J].中國職業技術教育,2015(30):32-37.
責任編輯 肖稱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