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強
[摘 ?要]中國民族武裝自衛委員會是在中共領導之下,由宋慶齡擔任主席的抗日統一戰線性質的群眾性革命組織。本文對中國民族武裝自衛委員會的籌備和成立過程、《對日作戰宣言》的發表等重要史實進行辨析。
[關鍵詞]宋慶齡;中國民族武裝自衛委員會;抗日戰爭;統一戰線
[中圖分類號] ?K265.1 ? ?[文獻標識碼] ?A ? ?[文章編號] ?1009-928X(2015)10-0014-04
中國民族武裝自衛委員會(簡稱武衛會)是在中共領導之下,由宋慶齡擔任主席的抗日統一戰線性質的群眾性革命組織。關于這一組織,除了一些著作有所提及之外,郭緒印《簡論宋慶齡在“武衛會”工作中的貢獻》、夏建強《宋慶齡與中國民族武裝自衛會》、邵雍《中國民族武裝自衛委員會述略》等文依據不同史料從不同角度對這個組織的相關史實進行了梳理和研究。不過在這些研究中,仍有一些重要的問題尚無定論,本文將在前人研究基礎上,對這些問題進行辨析。
一、關于中國民族武裝自衛委員會的籌備過程
關于武衛會籌備的過程,尤其是籌備會議的時間問題,現有的研究產生了兩種說法,在《簡論宋慶齡在“武衛會”工作中的貢獻》和《宋慶齡與中國民族武裝自衛會》兩篇文章中,都認為武衛會籌備會正式成立于1934年5月3日。然而,《中國民族武裝自衛委員會述略》一文卻指出,武衛會籌備會議的召開是在1934年4月20日,相關著作中“將籌備會時間定為5月3日,誤”。那么,究竟哪一種說法更為確切呢?
根據現有史料,武衛會的籌建與共產國際對國際形勢的判斷并由此而產生的政策轉變有著直接的關系。1933年10月27日,中國共產黨駐共產國際的代表王明和康生致信中共中央政治局,在這封長信中提出了一個“共同的非常具體的、非常簡單明了的對日作戰行動綱領”,提出了“全體人民總動員”等六項具體主張。信中指出,提出這份綱領的目的在于建立“真正的廣大民眾的反日統一戰線”,而要實現這個目的,就需要用一系列方法將這份綱領“廣大(泛)地傳播和發展出去”,其中就包括“由宋慶齡及其他有可能參加的一切所謂名流學者、新聞記者及其他社會上有相當地位的自由職業者”“共同簽名作為這綱領及委員會的發起人和贊成人”;“盡一切可能將這個綱領在一切公開半公開的秘密的報紙、雜志刊物上發表”;“把這一綱領印成小冊子(最好的,讓宋慶齡等具有公開身份的人去?。钡萚1]。
由此可見,建立武衛會,由宋慶齡作為該委員會的“發起人和贊成人”從而利用其“公開身份”發揮作用是來自共產國際的指示。為了完成這一任務,1934年4月20日,中共中央向各省委、縣委、市委發出一封《關于開展反日反帝運動和組織民族革命戰爭的策略問題》的秘密指示信。在這封信中,專門說明了“我們目前組織民族革命戰爭的策略與運用統一戰線的具體步驟”。信中指出:“‘抗日救國是目前中國民眾最中心最主要的問題,誰能在實際上證明他能解決這個政治問題,誰就能取得廣大民眾的擁護,誰就成為政治斗爭的勝利者?!盵2]這封信中除了附上稍作修改的《中國人民對日作戰的基本綱領》,還將王明、康生信中提出的“傳播和發展”這份綱領的手段進行了介紹,只不過在其中隱去了宋慶齡的名字,同時又增加了一個傳播的對象:兵士及中下級軍官,因為“沒有廣大士兵的革命化,所謂武裝人民的民族革命戰爭及蘇維埃革命最后勝利的保證是不可能的”。
《中國民族武裝自衛委員會述略》一文認為,4月20日的這封秘密指示信發出之后,“是日午夜,為了領導建立組織工作和開展群眾工作,中共地下黨召集中國民族武裝自衛委員會籌備會議,宋慶齡參加了會議,并以籌備委員會會長的身份,宣布了中國共產黨提出的《中國人民對日作戰基本綱領》”。而它的依據,是張玨發表在《紅旗飄飄》上的《“老人年”回憶宋慶齡》。在這篇文章中,張玨這樣寫道:“一九六八年一月,有人問她,毛主席著《論反對日本帝國主義的策略》一文注解中,有關《抗日救國六大綱領》即《中國人民對日作戰基本綱領》,由中國共產黨提出,經宋慶齡等簽名公布一段實情。宋慶齡當即答復:‘是午夜,由地下黨召集會議。我是會長,宣布了六大綱領。參加會議的還有英、法、比國某些著名領導人以及其他代表等?!盵3]那么,這個“注解”究竟是什么內容呢?查閱《毛澤東選集》第一卷,這個注解針對的是毛澤東《論反對日本帝國主義的策略》一文中“……胡漢民,不久以前也簽名于我們所提出的抗日救國六大綱領的文件”[4]。注解如下:“抗日救國六大綱領即《中國人民對日作戰的基本綱領》,是中國共產黨在一九三四年四月提出,由中國民族武裝自衛委員會籌備會宋慶齡等一千七百余人署名公布的。綱領包括下列各項條款……”也就是說,注解中并沒有明確說明綱領提出的時間是4月20日,那么宋慶齡的回答“是午夜”被認為就是指4月20日當天午夜,就并非直接來自于宋慶齡的回憶,而是根據《中國人民對日作戰的基本綱領》的發出時間——4月20日來推斷的。但是,這種推斷似乎并不合情理。事實上,在這封秘密指示信上還附有一份“中央通知”,其中特別指出:“中國民族武裝自衛委員會籌備會不日在上海成立,在未正式成立以前,各地簽名贊成的函件,可由黨的線索帶給上海?!边@就更加說明,在4月20日這封指示信發出時,籌備會還未成立,否則,何來“不日在上海成立”一說?
本文認為,從目前掌握的材料來看,中共上海市委黨史資料征集委員會辦公室編印的《中華民族武裝自衛委員會在上海成立及其主要活動》中的記錄更符合邏輯,根據這份材料,《中國人民對日作戰的基本綱領》由中央在江西蘇區起草,“經李國章交黨團書記李定南”,然后由李定南“于會議前送交宋慶齡審閱”?;I備會是在“黨中央的直接安排下”召開的:“第一次會議于五月的一天晚上,在上海永安公司附近的一個樓底秘密召開。出席的有宋慶齡、李定南、林里夫、李國章、陳璧如、黃宇卿、章乃器、東北抗日聯軍代表(李杜沒有到,另派一位代表),另外還到了黨中央的代表……在宋慶齡的主持下,李定南首先匯報了籌備工作情況和今后的工作打算,接著討論并一致通過了《中國人民對日作戰的基本綱領》?!盵5]
此外,《中國民族武裝自衛委員會述略》一文認為在籌備會議召開之后,“接著中共中央成立了以林里夫為書記的中國民族武裝自衛委員會籌備會黨團組織,成員有李國章、李定南、陳璧如,以加強武衛會的工作”,這一說法也值得商榷。根據林里夫在《宋慶齡和民族武裝自衛委員會》中的記載,1934年4月之前,中共中央就已決定成立武衛會,并在4月初調集干部“首先組成中共武衛會黨團及其領導下的黨組”,“當時中共武衛會黨團成員有老李(李國章)、老何(李定南)、陳璧如和老白(林里夫),由老白任黨團書記……本來在這以前黨中央就已開始了武衛會的籌建工作。武衛會黨團成立以后,黨中央就通過黨團,并且幫助黨團繼續進行武衛會的籌建工作”[6]。所以,本文認為,應該是先有了在4月成立了黨團組織,之后才有了5月召開的籌備會議,中共正是通過黨團組織來幫助和領導武衛會的籌備工作,而不是先有了籌備會議,再由黨團組織來“加強武衛會的工作”,當事人林里夫的記載是可信的,也更符合邏輯。
二、關于中國民族武裝自衛委員會的成立和
《對日作戰宣言》的發表
武衛會的成立是以《中國民族武裝自衛委員會為對日作戰宣言》的正式發表為標志,而關于這份宣言的發表時間,《上海抗日救亡史》、《中共上海黨史大事記(1919.5-1949.5)》和郭緒印的《簡論宋慶齡在“武衛會”工作中的貢獻》等都認為是在1934年8月1日,《宋慶齡與抗日救亡運動》和夏建強的《宋慶齡與中國民族武裝自衛會》認為是在6月20日,只有《中國民族武裝自衛委員會述略》一文提出:“《宣言》提到‘有將這個綱領公諸全國同胞之必要,只是一種意向或愿望,并沒有立即付諸實施。因為在國民黨統治區域中要新聞媒體刊載‘赤化文件希望十分渺茫,幾乎是不可能的。在9月21日《紅色中華》刊載之前,我們沒有查到其他任何新聞媒體刊載過《基本綱領》?!缎浴返那闆r也是一樣?!痹谠撐牡淖⒔庵羞€特別指出,《宋慶齡年譜》和《宋慶齡年譜長編(1893—1981)》認為《中國民族武裝自衛會宣言》發表于1934年7月12日“均誤”,因為它們“共同的史料出處是中共中央檔案館館藏檔案,而不是公開發行的報紙期刊”,“我們認為當時形成的工作檔案,不能算是發表,甚至內部發表都算不上”。也就是說,該文認為《對日作戰宣言》的正式發表是在9月21日。
正如《中國民族武裝自衛委員會述略》一文所指出的,武衛會籌備會成立之后,共產國際認為,武衛會籌備工作的開展“處在非常不能令人滿意的水平上”,雖然“廣大群眾的反帝情緒特別是反日情緒”日益高漲,但是武衛會的工作卻是進展緩慢。[7]事實上,武衛會籌備工作進展緩慢緣于這一時期上海中央局、中共江蘇省委、全總黨團遭到敵人大破壞,中央局書記李竹聲、秘書長李德昭、中共江蘇臨時省委書記趙立人、全總黨團書記袁孟超等先后被捕,李竹聲、趙立人先后叛變,不久之后中共中央特科、上海臨時中央局、共青團中央在上海的組織也遭到破壞。按中央原計劃,武衛會總會應于6月在上海公開發表成立宣言,所以在五六月間早已“把代擬的《中國民族武裝自衛會籌備會反日宣言》原稿由蘇區送到上海交給武衛會黨團,分頭征求武衛會總會各委員的意見”[8],然而,由于“中央指定在上海領導和幫助籌備工作的機關受到敵人的局部破壞”,“中共中央印刷機關”也“遭到敵人破壞”,所以“一萬份宣言沒能及時完成印刷”[9],因而不得不推遲這項工作,因此,《對日作戰宣言》不可能發表于6月20日。
7月14日,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遠東局委員賴安致信上海中央局,指出“應盡全力加強中國人民全國武裝防御協會(即武衛會)的工作和大力開展群眾工作”,“應采取措施,保證中國人民全國武裝防御協會宣言的廣泛傳播”。[10]7月25日,中共上海中央局發出《關于開展武裝自衛運動的指示信》,按照賴安的指示,號召各級黨部“把這一運動(民族武裝自衛運動)公開出來,進行全國范圍的廣大的反日運動,來擴大中國武裝民眾的民族革命戰爭”。信中指出,各地黨部“除上海,廣州外”,“還沒有把這一運動之具體的進展情況和獲得了的成績與名單,具體的向中央局報告,這完全是不可容忍的緩慢”。為了推動這項工作的進展,“中央局決定就以上海的現有成績為基礎,于‘八一紀念節正式宣布民族武裝自衛委員會的成立”,同時“將綱領、名單和宣言一并公開發表,號召全國廣大的工農與一切勞動群眾,積極起來擁護并參加這一運動”,還計劃“于‘九一八三周年紀念日,召開全國代表大會,正式成立抗日作戰的領導機關,為全部實現對日作戰的基本綱領而斗爭”。各級黨部應“敲起警鐘”,“立刻糾正這種不可容忍的工作速度與忽視態度,拿出布爾什維克的戰斗精神與工作速度,根據中央局前次的信與這次的指示,立刻布置響應的工作與實際擴大這一運動,并把你們已有的成績與名單馬上交到中央局,以便陸續發表”[11]。
根據這一指示,1934年7月下旬,武衛會總會“在黨中央代表參加之下秘密地召開了成立大會”[12]。那么,成立大會召開之后,《對日作戰宣言》究竟有沒有在8月1日公開發表?當事人林里夫在《宋慶齡和民族武裝自衛委員會》一文中寫道:“(成立大會召開后)8月1日在報上發表了由宋慶齡、何香凝、白云梯等三千余人署名的《中國人民對日作戰基本綱領》、《中國民族武裝自衛委員會籌備會反日宣言》和《中國民族武裝自衛委員會組織章程》。”[13]而《中華民族武裝自衛委員會在上海成立及其主要活動》一文也寫道:“中央決定8月1日,在中華蘇維埃共和國中央政府通電全國,宣告派出由方志敏率領的中國工農紅軍北上抗日先遣隊向安徽進發的同時,‘中華民族武裝自衛會籌備會在上海公開發表‘成立宣言,公布由宋慶齡、何香凝、白云梯領銜的發起人名單、‘組織章程和‘中國人民對日作戰的基本綱領。經過努力,終于如期實現了中央的決定,公開發表宣言,宣告武衛會總會成立。”[14]
《中國民族武裝自衛委員會述略》一文認為《對日作戰宣言》沒有在8月1日公開發表的論據有兩點:1.“在國民黨統治區域中要新聞媒體刊載‘赤化文件”“幾乎是不可能的”;2.除了9月21日的《紅色中華》外,“我們沒有查到其他任何新聞媒體刊載過”。
對于這兩點,本文的看法如下:
第一,根據上文所述,早在王明和康生致中共中央的信中,就反復強調要“盡一切可能將這個綱領在一切公開半公開的秘密的報紙、雜志刊物上發表”,要在“一切公開的半公開的秘密的刊物上,發表一切補充和發揮這個綱領的文章”。在賴安給紅色工會國際哈迪的信中也曾指出:“(武衛會籌備會)連一個宣言也沒有發表或者散發,沒有實行任何群眾的措施?!盵15]正是在共產國際的一再督促下,上海中央局將在“八一”紀念節宣布武衛會成立,同時將“綱領、名單和宣言一并公開發表”,視為重要的政治任務,需要“以布爾什維克的頑強性與堅持性來完成”。所以,當事人林里夫回憶《對日作戰宣言》在征求了宋慶齡的意見,“獲得全體一致通過”后,中共中央就“通過各種關系幫助武衛會爭取把它和有發起人和贊成人簽名的《中國人民對日作戰基本綱領》一起在報刊上公布”[16],是可信的。然而,正如《中國民族武裝自衛委員會述略》一文所說,在白區的新聞媒體刊載“赤化”文件十分不易,所以才會有“通過各種關系”、“經過努力”這些說法。事實上,當初王明特別提出讓宋慶齡作為武衛會的“發起人和贊成人”,原因之一就是可以以宋慶齡的名義來發表《中國人民對日作戰的基本綱領》和其它文件。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如果真的如《中國民族武裝自衛委員會述略》一文所說,直到1934年9月21日中共中央才在自己的機關報《紅色中華》第236期“首次公開發表了”《中國人民對日作戰基本綱領》和《中國民族武裝自衛委員會為對日作戰宣言》,那么,又何來“盡一切可能”、“通過各種關系”、“經過努力”這些說法呢?宋慶齡的作用又何從體現呢?再者,如果《綱領》和《宣言》是在武衛會正式成立一個多月之后才正式發表,那么,賴安8月13日致上海中央局的信中,關于擴大武衛會的“群眾性鼓動和宣傳”,為何只是建議“應該嘗試創辦該委員會合法的中央機關刊物”[17],而不是督促發表《綱領》和《宣言》?在隨后于8月15日創刊的武衛會機關刊物《武裝自衛》上,又為何不發表最為重要的《綱領》和《宣言》呢?所以,僅僅因為“沒有查到其他任何新聞媒體刊載過”,就斷定《對日作戰宣言》在9月21日才首次公開發表,似乎有些草率。事實上,《宣言》在《紅色中華》上的發表,恰恰證明《宣言》很可能已經公開發表過了,因為王明曾明確指示:黨報及黨所領導的報紙刊物,要在公開的和半公開的報紙刊物登載《宣言》以后再發表。
第二,對于《對日作戰宣言》公開發表的形式,不應拘泥于“新聞媒體”。如上文所述,王明在一開始就建議除了“公開半公開”的報紙、刊物外,還應“把這一綱領印成小冊子(最好的,讓宋慶齡等具有公開身份的人去印),公開地廣大(泛)地散發,并在各工廠、學校等地方,公開地用談話、會議、研究等方法討論”。武衛會籌備會的原計劃也是通過自己的“印刷機關”油印一萬份《宣言》,只是由于敵人的破壞才“不得不推遲”。從現有的材料來看,《中國人民對日作戰基本綱領》和《對日作戰宣言》的發表和傳播絕不僅僅是通過報紙或刊物的形式,武衛會總會和各分會利用自己的印刷設備印發的小冊子也是非常重要的傳播渠道。據曾任武衛會總會宣傳部部長和上海市分會主席的劉俊回憶,1934年10月,他受上海市武衛會派遣到啟東籌建啟海分會,其中一項工作就是“秘密宣傳、散發《中國人民對日作戰的基本綱領》和《中國民族武裝自衛委員會組織章程及宣言》”[18]。另據廣東省仁化縣檔案館保存的1934年7月2日廣東省民政廳廳長林翼中簽發第1877號訓令《會抄發赤匪刊物一份仰照遵查禁由》:“現奉廣東省政府民字第2163號訓令:案準中國國民黨中央執行委員會西南執行部秘書處宣字第557號公函……呈繳抄錄赤匪刊物《中國人民對日作戰綱領》一份,請通令嚴密防輯……”《訓令》后還附有查禁的《綱領》油印件。正是通過這些小冊子和后來的《武裝自衛》、《政治周報》、《斗生》等刊物,武衛會得以廣泛宣傳抗日救國六大綱領,動員各階層群眾參加武衛會,產生了巨大的影響力。
武衛會雖然存在的時間不長,但卻在國民御侮自救會和全國各界救國聯合會之間起到了承上啟下的重要作用,在中共的領導下和宋慶齡主持下,武衛會通過宣傳《中國人民對日作戰綱領》、發表《對日作戰宣言》等一系列活動大力宣傳了全民武裝抗日,批判了國民黨的錯誤政策,為抗日民族統一戰線的最終形成打下基礎并積累了經驗。對武衛會相關史實的研究和辨證有助于揭示武衛會階段宋慶齡與中國共產黨、共產國際的密切合作以及她為抗日民族統一戰線做出的特殊貢獻。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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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劉俊.難忘的烽火歲月[A].鐵流22——紀念塘馬戰斗70周年、紀念開辟蘇中抗日根據地70周年、傳承鐵軍精神 繁榮紅色文化、戰斗生涯 崢嶸歲月、追思 緬懷 學習[C].北京:解放軍出版社,2012.114.116.
作者系上海宋慶齡故居紀念館宣教部主任、館員
■ 責任編輯:卞吉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