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在中國社會,是一種極具廣度和深度的文化意象。習酒是酒中一味,是一個特指名稱,但當我們把它放入中國社會與酒的關系中來考察的時候,這個名字便具有了泛化的描述功能。
習酒產地——貴州習水縣習酒鎮,位于赤水河畔,山巒層疊,草木幽深,遠離精英群體,又非魚米富庶之鄉,為何此地卻名酒林立,群星璀璨?答案是市場需求——清代鹽運。
在那個由陌生人構成的移民社會里,強身、解乏、驅愁、交際、治病,都需要用酒。于是,精明的商人由中窺見商機,在二郎灘等場鎮開設槽坊,增加本地供應。
進入近代社會,習酒越發家底深厚,紅軍四渡赤水,曾在二郎灘受到當地百姓照顧,以自釀白酒(習酒前身)為戰士擦洗傷口,振奮精神。
這就是習酒誕生、發展的邏輯,它融入了歷史的長河之中。
當然,社會因素還不足以形成酒的品質,還需要一個完美的協作過程。土生土長的高品質糯紅高粱、小麥,赤水河里經過紅壤滲濾的富礦物質水,群山環抱、氣流穩定造就的穩定氣生菌落形態,是成就習酒品質的自然要素。
其中最不可復制的是微生物環境,這是習酒釀造過程中的一個肉眼無法得見的“隱形社會”。人們給多達十余種的有益菌種設計好流程、控制好時間、掌握好火候,使它們分工協作,共逞其功。
不可復制的自然地理天賦,在卓越的組織保障下,形成了習酒的不可替代性。而作為一個企業,習酒本身也是一個小社會,其間各種要素的結合狀態,同樣影響到酒的品質。
90年代中期,習酒曾經歷過一次成本危機和信譽危機。直到1998年,進入茅臺大家庭,“無情不商、誠信為本”經營理念的確立與貫徹,才重構了它與消費者的關系,進而使品質得以重生。
更華麗的轉身出現在2010年,這一年37歲的張德芹掌舵習酒。他秉持管理酒業必須從文化角度實現有機團結的理念,對已故習酒精神領袖陳星國躬身一祭,對習酒傳統自覺尊重與真誠認同,一下子賦予了這個小社會各部分以生命功能。
市場經濟大潮下,理性如何與經驗共處,是中國的所有白酒從業者都在思考問題。張德芹認為,有生命的中國美酒,必須與工業化保持一定的距離,否則就可能精髓盡失,但警惕工業化,則難免造成效率與成本的損失。
面對擾攘的市場以及社會井噴的財富狂熱,習酒表現得十分理智,堅持著傳統的質量信念。長久以來,習酒的基酒以質量過硬聞名業內,它甚至向茅臺供應基酒。
在赤水河畔的峭壁之上,習酒興建了超過1500個窖池。釀酒過程均遵循古法,采用條石窖發酵,大曲貯存時間長達六個月才投入生產使用。如果采用機械化手段,既省錢又省力,但習酒始終在每一道工藝上堅持人工釀造。
當然,組織形態上必須向理性主義看齊——采用現代化的企業治理結構,才能適應一個已經變化了的世界。
現代社會中,絕大部分人已擺脫了匱乏狀態,成為酒的消費者,市場巨大而分散,而且跨越國界。此時,習酒應該用怎樣的方式和無遠弗屆的消費者群體交流?
習酒選擇采用文化機制,提出“君品文化”,“崇道務本、敬商愛人”,隨酒傳播一種君子品格。習酒年年助學濟困,行之不疲,并一直把帶動百姓致富作為企業目標之一,以此詮釋自我,也詮釋傳統。這樣,它就不會離開民族文明的懷抱。
當此抗戰勝利70周年之際,習酒要給民族英雄們肅然酹下一杯美酒,以此牢記,我們今天所能享受的一切,包括美酒本身,都不是理所當然。也敬呈給為所有辛勞的先輩,是他們一代接一代,持續構建了一個燦爛的文明體系,如釀甘醴,傳之子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