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凍卵子 “寶貝冰計劃”正夯

美國臉書（Facebook）去年推出—項“新福利”——想冷凍卯子的女性員工，可以向公司報銷費用，蘋果公司今年也要跟進！而且，國內也有不少IT公司想仿效，甚至已有很多職場女高管先公司一步，飛到美國咨詢或手術。

正在為事業打拼的你，是不是也很躍躍欲試？

最近，Faccbook和蘋果公司先后發布消息說，為了讓女員工排除顧慮，安心工作，將推出一項新“福利”：為女員工報銷冷凍及儲藏卵子的費用，人均最高可達2萬美元！蘋果公司官方聲明中說：“我們希望在蘋果工作的女性能在兼顧愛人、家庭的同時，達到工作的最好狀態。”誰知，這項政策引發了很大爭議，有人叫好，認為這是解放女性的科技進步，想要積極嘗試；但也有人認為這是一種變相的壓力，讓女人不得不花更多時間在工作上，用2萬美金換來她們數倍于此的價值，卻將自己和后代的健康置于危險境地，因為冷凍卵子的案例和研究都還不多，無法確保安全性。

冷凍卵子跟試管受精一樣，都是30年前興起的技術，原本是用來幫助癌癥患者在化療前保留卵子。雖說原理并不復雜，可每個環節都要面臨挑戰——卵子不比精子，女人每個月只能產生一顆，若要凍卵，就需要注射人工荷爾蒙，促進排卵，才能增加可凍卵子的數量；而且，細胞的主要成分是水，經冷凍會成冰，體積比水大，很有可能破壞細胞壁，必須保證冷凍過程不產生任何晶體來破壞卵子結構；另外，即便凍卵成功復蘇并完成試管受精，受精卯也需要重新放回母體，倘若母親年齡過高，有可能體力和精力都無法支撐兩個生命的需要。

2006年，日本科學家發明了“玻璃化冷凍”技術，把采集到的卵子在一種特殊溶液中迅速冰凍，然后再用液氮保存，這樣可以防止形成冰晶體，避免破壞卵子結構，將凍卵存活率從之前的50%提升到94.5%。就連通過凍卵進行試管受精的受孕成功率，也提高到41.9%，基本等同于采用新鮮卵子的試管受精率。美國流行過一個著名的笑話，當時幾家重量級媒體正在鼓吹“50歲是新女性的30歲”，另外一些人卻不懷好意地在后面跟了一句：“真的嗎？問問你的卵子吧！”現在，卵子可以在低溫中長久休眠，比人類早一步實現長生不老。

即便如此，冷凍卵子的技術仍處在爭議中。2012年，全美生殖醫學會發布報告說，一系列的數據研究，沒有證明通過冷凍卵子生育出來的嬰兒會出現缺陷率上升，但過度推銷這項技術，可能會讓女性產生虛假預期，推遲生育時間，所有想要嘗試的女性都需要仔細咨詢、慎重考慮。斯坦福大學生育專家瓦萊麗·貝克博士提醒說：“這項技術并不能保證一位冷凍保存了卵細胞的女性，在今后一定可以通過這些卵細胞孕育出一個寶寶。”她說，雖然冷凍卵細胞是一個“令人激動的新選擇”，但人們在進行家庭生育計劃的決定時，不應該依賴這項技術；女人與其在年輕時冷凍保存卵細胞、盤算著今后再懷孕生子，還不如盡可能地在較為年輕時選擇懷孕，因為后者更可靠。

雖然國內的凍卵技術和政策都不完善，但很多女人都對這個新技術感興趣。一項調查發現，每年有數百名中國女性選擇飛到美國加州橙縣的爾灣市（Irvine）咨詢或進行凍卵手術。爾灣市人口不到20萬，卻有好幾家冷凍卵子的技術中心，每年接待的顧客數量一直穩步增加。不管Faccbook和蘋果的新政策是福利還是壓榨，但至少它們都表明了一種開放態度：公司只提供財務支持，員工完全可以自由選擇。所以，對每個女人來說，凍卵技術只是多了一種全新的可能性，選擇與否，全看你怎樣規劃人生。

勇敢嘗試派

兩周親歷凍卵，

讓我更相信自己的選擇

演員《卵實力》紀錄片導演張本渝

從知道冷凍卵子這項技術到決定凍卵，我大概只用了一秒鐘。

人生有些決定就是這樣，一眼看到就知道可行，有些決定，卻總是覺得時機未到，無法下定決心實行。對我，結婚和當媽媽就是后一種。

2012年夏秋之交，我第一次聽說冷凍卵子的技術，立刻回家Google，越來越覺得它是我規劃人生的好選擇。那時我36歲，還沒有決定要結婚、生小孩。追求事業當然是最便利的借口，可說到底，是我一直都懷疑，難道這真是每個女人的必經階段？前段時間，臺灣一個公交站牌廣告，是以“剩女”為拍攝對象的，據說好多女生都不愿意去公交站等車，覺得是一種尖銳的諷刺。但我一點不覺得受傷害，因為我就是“剩”下來的女生啊，是我自己選擇“剩”下來的啊。

這就是我，一個非常在意自己“選擇權”的女人，可偏偏造物主卻沒給男人和女人平等的選擇權——男人即便老到連孩子的滿月酒都喝不上了，也可以在技術層面配合造人，女人卻只能對著生日蠟燭倒數，盤算自己還有多少時間可以約會。我希望，有一天我決定要結婚生小孩，是我想做這件事，不是時間到了，我必須做。好在，醫學的發展讓我能夠保留自己的選擇權，那我為什么不跟發達的醫學合作，更好地規劃人生，保留擁有未來的權利？

我花了半年時間調整身體，也跟周邊不少朋友說起這個計劃。讓我驚訝的是，原來已經有不少人很感興趣，只是并不愿公開討論。這當然是自己的隱私，值得尊重，可我覺得如果能通過自己的經歷，讓更多女性知道冷凍卵子是怎么回事，也許能幫大家做出更適合的選擇。于是我找到一些朋友，把整個凍卵過程拍成一部紀錄片，名字就叫《卵實力》。

我的凍卵手術花了兩周時間，這跟每個人的體質有關，時間越長，醫療費用也會相應增加（大家一定要注意健康哦，身體真的是最大的財富，時刻都可能幫你省錢！）。第一次去咨詢，醫生會進行子宮和卵巢檢查，根據這些器官的健康程度確定打排卵針的次數。我因為一直很愛運動，身體狀況也不錯，醫生說我的卵巢年齡比較像30歲出頭的樣子，就幫我安排了10天的排卵針。有些人因為卵巢狀況比較差，可能要打3周到4周的排卵針。醫生告訴我，女生過了35歲之后，卵子的老化會加速，每個月就相當于之前一年。

前7天的針劑主要是荷爾蒙，給卵子提供營養，讓它們快快長大。第7天之后就要再加上抑制生長的針劑，一邊給還未成熟的卵子繼續提供營養，一邊穩定已經長好的卵子的狀態，避免過熟。對了，我對新加的針劑有一點點過敏癥狀，第一天打完后，肚皮有點紅紅癢癢的，持續15分鐘后癥狀就消失了，第二天的過敏時間更短，第三天就已經完全適應。雖然我從小就很不怕打針，但這次的經歷完全不同，因為我要自己幫自己打。這個針是普通的肌肉針，要打在肚皮上，所以醫生通常都建議大家領了藥自己回家打，既方便，又節省了很多資源。他安慰我說：“糖尿病患者都是自己幫自己打胰島素，這個針也沒什么差別。”

拿了藥，護士便很認真地給我講解如何對自己“下手”：“消毒好之后，把針頭從藥劑的中心點扎進去，將針管的刻度對著自己，把活塞向下拉，等藥劑都進到針管，再拔出來，輕輕彈一下針管，要注意哦，這種針的針頭很軟的。然后，在肚子上找一塊肉比較多的地方，通常是肚臍旁邊3根手指處的下面一點點，捏起一點點肉，然后快速把針扎進去，慢慢地推藥，都好了之后，再把棉片放在針眼處，快速拔針的同時加壓，不要揉。”

拿著一盒藥劑、針管和棉片，我就像個帶著家庭作業的學生一樣離開了。第二天下午4點多，天陰陰的，我盤腿坐在陽臺邊的飄窗上，按照護士的指導拿出藥劑、針管和棉片，在肚子上找了一塊肉比較多的地方。真把藥吸進針管里，手也開始有點小抖。因為實在有點下不去手，針頭又很軟，針頭競在肚皮上彈了三口嚇，才戳下去。推動活塞，涼涼的液體慢慢進人身體，拔針。那一瞬間，我竟然下意識地大呼一口氣，才發現自己剛剛捏肚皮的那兩根指頭，真的用了好大的力氣。

鼓掌慶祝完成第一次成功扎針，之后每天，這個動作也變得越來越熟練。因為突然給體內注入大量荷爾蒙，我慢慢覺得身體好像在發生一點變化，肚子微脹，胸部脹大，乳頭也變得更加敏感。雖然自己沒有懷過孕，但奇妙的是，我卻冥冥中覺得這大概就是懷孕的感覺，可能作為女人，我們天生就知道做媽媽的感覺。更有趣的是，那段時間我的心情變得特別好，不是興奮，而是一種暖暖的、充滿期待的滿足感，很舒服一這大概是我感受到過的最接近當媽媽的感覺。

第10天，我就要給自己打破卵針了，換了一個很大的針筒，針頭也變得粗了不少，我才意識到，好戲才真正開始——因為打過破卵針，就意味取卵的手術必須在24小時之內完成。看著醫院給的“手術同意書”和“全身麻醉同意書”，我第一次感覺到不安：這一覺睡下去，可能就再也醒不過來，而這些被放進試管的卵細胞，也不知道是否真能派上用場。

手術結束，我從饑餓中蘇醒過來。因為要全身麻醉，手術前8小時和手術后6小時都不可以進食跟喝水。雖然以前忙起來也經常忘記吃飯、喝水，但真有規定說你不可以，那感覺很不一樣。取卵之后的一周里，身體還處于荷爾蒙失調的狀態，我的癥狀就是胃口超好（不過每個人的表現不同），大吃特吃了一星期，才恢復正常，乳房和小腹的腫脹感，也隨之消失。后來，因為要拍攝紀錄片，我被特許進入實驗室。你還記得《星際穿越》里面那個放著受精卵的精密儀器嗎？我真的看到它了！那是一種很親切的連接感，仿佛看到自己的小孩正在靜靜安睡。

手術完成了，紀錄片也進入剪輯和播映，還成為“第20屆臺灣國際女性影展”的開幕片。很多人問我，這次手術對我來說最大的收獲是什么？我覺得除了多為自己儲藏了一點希望，我的經歷還激發很多女人重新規劃自己的人生。雖然我并不確定這15顆凍卵是否真有復蘇的一天，但我相信，自己在人生中這個時刻，做出了適合自己的選擇。

冷靜質疑派

冷凍卵子，是緩兵之計還是拖延癥發作？

中國歐盟商會新聞官、暢銷書作者君婷

幾年前，一個39歲的英國女同事告訴我，她要冷凍卵子。于是，這個仿佛異域趣聞般的遙遠議題，被第一次拉到了我眼前。她的理由是，自己年紀尷尬，和partner兩個人又不愿放棄現有的自由生活，加上冷凍卵子的行為在歐陸十分普遍，何樂而不為呢？“You never know”我記得她意味深長地對我說。然而，就在這番對話發生三個月后，她意外懷孕，卵子也因此逃過在冰柜里長眠的一“劫”。

那時的我二十多歲，感覺好像自己會頂著“二”字頭過一萬年，最大的恐慌，便是改變自己這種無掛無礙、“聲色犬馬”的自得生活。身邊那些每天圍著寶寶轉、深陷母嬰用品海淘的女性朋友，我統統敬而遠之。對于自己要如何升級做媽媽，更是總悲觀地覺得，一旦有了孩子，原本完整的自我便會被越來越大的肚子擠得越來越小，最終在嬰孩的啼哭聲中震得粉碎，淹沒在日常碎片中，再也看不到蹤影。

雖然不急著當媽媽，但對冷凍卵子，我也不太放心——畢竟現在全球從凍卵孕育的寶寶數量還非常有限，而且年齡都不大，并沒有完整的醫學研究證明，凍卵對基因完全無害。而且代孕在大多數國家還未合法化，就算到時候卵子能從長期休眠中完美蘇醒，過了最佳生育期的母體也不一定能提供母親和寶寶兩個生命所需要的營養和精力。

好在，事情對我來說有了峰回路轉的改變。卵子的存在感，除了每月一次好朋友到訪，真正的爆發就是白白長了十幾甚至二十多年后，終于變成一個胖娃娃。正因為這與生俱來的傳承生命的技能，母性不知何時就會來敲門。現在讓我重新回憶自己怎么就180度大轉彎，突然想做媽媽，我還真說不清楚。只記得自己不再像以前那樣恐懼那些嘰嘰喳喳的小家伙，看到閨密們的曬娃照，也從排斥變成“攀比”——哼，我當了媽，肯定不像你們這樣。那些當了媽媽后就整天披頭散發，把“年輕有為”變得只剩“腰圍”，失去所有自我和魅力的悲慘故事，不一定會發生在每個人身上。關鍵還在于你的內心是否足夠篤定、強大，任何情況下，你都會是你自己。

接下來的一切，都順其自然。我跟老公沒有備孕，那些繁瑣的孕前檢查更是一項都沒做，反倒寶寶自己找上門了。從懷孕到生產，從先兆流產到乳腺炎，傳說中可能發生的九九八十一難，我也沒少經歷。至于很多視事業為生命的女人所擔心的生育影響事業，我倒是很慶幸并沒發生在我身上。

在孕期和生產后，我始終在上班，期間還趁著先兆流產的休假和產假，看了不少閑書，還出版了三本小書，比以往自己任何一個階段還要高產。周圍女友紛紛覺得不可思議，但跟另一個小生命的緊密連接與相處，讓我仿佛獲得了額外的動能，不再去糾結“早晨是否能再賴床一小時”或“有沒有時間再看幾頁《哆啦A夢》”這樣的小問題，海綿里的時間一下都被激發了出來。但最幫我解放時間的還是我自己——跟很多被母性激發了購物欲的女性朋友相比，我幾乎沒怎么買過那些傳說中非常重要的玩意，妊娠油、媽咪包、玩具一概不買，寶寶衣服總共買過兩件，就連待產包都是進產房前臨時買的一就這樣，還是多買了一樣東西：在閨密苦口婆心的勸告下，我買了一罐第一階段配方奶粉，以備自己萬一奶水不足。這罐奶粉現在還孤零零地躺在我家壁櫥里，事實證明，真沒奶再買也絕對不遲。

在閨密的批評聲中，我日漸覺得現在很多父母對孩子不是給得太少，而是太多一這種給予的方式，其實有點一廂情愿。我在日本看到過這樣一幕，一家人在外用餐，大人們自在地聊天，孩子就坐在兒童椅里一邊咿咿呀呀，一邊自己吃東西（雖然有點臟兮兮，但卻吃得香極了）。這樣的畫面在國內真的非常罕見，就算一家人圍桌而坐，所有人的視線卻都集中在最小的寶寶身上，哄半天喂一口飯，連吃兩口就恨不得全家起立鼓掌。我不希望自己的家庭變成這樣。

打定主意后，寶寶的出世就成了一件從容的事——原來我不必為孩子而活，孩子也必然不會為我而活，大家其實是相互理解和成全的關系。我一直都是一棵獨立的樹，只不過在原有基礎上堅實地伸出了“母親”這條無畏又強壯的新枝椏，自我從未丟失，只是更加豐盛。

一萬個女人有一萬種不同的分娩過程，一萬個女人也有一萬種不同的當媽方式。八字還沒一撇時，對于無法平衡生活和失去自我的擔憂，不過是庸人自擾。你怎知彼岸的你不會更愉悅、更輕快？冷凍的卵子只是延長了我們做決定的時間軸，但并不是時問越長，做出的決定就越正確。如果你放不下眼前夜夜笙歌的吃喝玩樂，放不下抬腳就走的無牽無掛，那么即便是冷凍了卵子，待孩子出世，屆時本就因大齡而各方面力有不逮，更難保證會是個全心全意的成熟母親。當然，對于真正有需求的女人，冷凍卵子絕對不失為一個技術層面的有力保障與安慰。然而，對更多姑娘來說，那些因為自己的拎不清而造成的種種人生困局，卻不是冷凍了卵子就解凍得開的。

冷凍卵子前，你必須了解的數字

200多個

截止2014年，全球從冷凍卵子出生的孩子共有200多個。雖然數量還不算多，但在技術和政策革新的基礎上，已經可以預見快速增長。在臉譜和蘋果宣布新政策之后，硅谷和英國一些企業也開始計劃推出類似福利，而日本對冷凍卵子的政策也悄悄發生了改變。日本早先對冷凍卵子有明確的政策，要求這項技術只能用于會因化療而影響卵子的女性，但前不久，這項政策被放寬，日本女性可以自由選擇進行凍卯手術。新聞一出，很多30歲左右的健康女性，都表示很有興趣嘗試。一家位于東京的私人診所在推出凍卵項目的一年多內，就接受了500多人咨詢，并有70位女性（平均年齡37歲）完成凍卵手術。

7000-12000美元

在美國，冷凍卵子手術的平均價格在7千美元到1萬2千美元之間，根據年齡和健康狀況，每次手術可以儲存6到25顆卵子。手術后，卵子的儲存費大約在每年幾百到1千美元之間，而卵子解凍和移植回母體的費用將根據具體情況再收取。中國臺灣地區、香港地區和日本的凍卵技術也發展較好，費用比美國略低。

5個階段

凍卵手術通常需要經過前期檢查、注射排卵針、取卵、凍卵保存和復溫5個階段，根據身體狀況，所需時間在2到3周，其中注射排卵針的時間從10天到20天不等。排卵手術需要全身麻醉，耗時2小時左右。取出的卵泡會被立刻送入實驗室，先將卵子從卵泡液中分離出來，放入高度濃縮的脫水冷凍保護溶液中進行脫水后，再迅速放入盛有液氮的專用容器中進行玻璃化冷凍。之后，卵子將被轉移至零下198℃的液氮罐中長期保存。

35歲前

女人從青春期第—次排卵開始，每個月從體內排出1到2個，一生大概會有400到500個卵子能夠發育成熟并被排出，排卵期大約持續30年。女性的生育能力最強在25歲到30歲，之后卵子的質量就開始下降，35歲后下降更快，每個月的衰老速度相當于之前一年。

30%

如果30歲冷凍15枚卵子，成功生下寶寶的可能性為30%，冷凍25枚卵子，成功率則為40%。但是凍卵復蘇并完成體外受精的成功率跟年齡很有關系，38歲以下的女性，每10個凍卵中平均有2個可以形成高質量胚胎，胚胎植入子宮的或功率為50%。而38歲到40歲之間的女性，每15個凍卵中只有2個能夠成功復蘇，胚胎植入成功率也降至35%。另外，精子的狀況也將影響受精卵的質量。雖然男性從20歲到80歲都具備產生精子的能力，但精子的質量也會隨年齡增長而變差。

5-10年

理論上看，卵子可以像電影《星際穿越》中描寫的那樣無限期處于休眠狀態，但事實上，現在還沒有完整的醫學研究表明，凍卵的過程和休眠時間是否會影響卵子的健康和基因。但因為受精卵還需要重新植入母體，不能等到媽媽年齡太大。一般來說，醫生會建議在5到10年內完成復溫。

7-10天

除了手術當天必須進行全身麻醉而帶來的潛在風險，凍卵過程中排卵針的注射也可能對女性身體造成影響。因為要注射大量荷爾蒙，7到10天內會造成內分泌失調，而長期影響更因為研究不足而無法確定。有醫學研究表明，排卵針可能會引發不孕，甚至癌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