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資本市場共圓發展之夢

○ 楊澤柱

（本文系楊澤柱同志在湖北省委黨校廳、處級領導干部進修班上的報告節選）

（作者系全國人大代表，長江證券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黨委書記）

1990年，深圳、上海兩所證券交易所的成立，拉開了中國資本市場建設的大幕，從成立之初發展至今，中間經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也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就。當下，中國社會各個方面深入推進的改革及政策的利好給資本市場的發展營造了良好時機，充分利用資本市場資源成為實現夢想的好舞臺。

一、資本市場迎來改革發展好時機

時下，人們對中國資本市場的評價褒貶不一、看法莫衷一是。股市時而跌宕起伏、時而牛氣沖天；股民時而欣喜若狂、時而愁眉不展。究竟如何科學、理性分析中國資本市場和看待市場行情？筆者認為可歸納為四句話：二十多年成就輝煌；七年時間熊途漫漫；最近以來杠桿牛市；未來預期前景看好。

（一）二十多年成就輝煌

1990年，深圳證券交易所、上海證券交易所分別成立。發展至今，已經走過24年的歷程，這期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也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就。證券投資者人數發展到9560萬，滬深上市公司達到2600家，股票總市值達到35萬億，它們推進了中國市場經濟體制的建立和完善，推動了資源的有效配置和使用，促進了我國經濟結構的調整和產業的優化升級。因此說中國資本市場20多年成就輝煌。

從湖北省資本市場發展情況看，目前上市公司有102家，其中境內上市86家，境外上市16家，居全國第8位；已報證監會待審的有15家，報湖北證監局備案輔導的25家；湖北的上市公司累計向資本市場直接融資超過2000億元，其中2014年融資296億元；湖北掛牌新三板84家，其中武漢市75家，領先中部；湖北掛牌四板截至目前為止是322家，融資總額100億元。資本市場正在與實體經濟形成深度融合。比如雷軍，其多玩YY于2012年在納斯達克上市，以100萬美元的天使投資，獲得了113倍回報；而其小米，最近市值為500億美元。有識之士指出，雷軍就是下一個“馬云”，是中國追趕喬布斯的人。而雷軍在多玩YY和小米上的成功，既得益于互聯網的運用，更得益于資本市場的運作。所以筆者認為：實體經濟是虎，資本市場是翼，實體經濟一旦和資本市場融合就是如虎添翼。

（二）七年時間熊途漫漫

中國資本市場取得了令人矚目的成績，但是其仍屬于發展中、不完善、不成熟的資本市場，存在很多不盡如人意之處。上證綜指由2005年6月的1000點上升到2007年10月16日的6214點后，走過了七年時間的漫漫熊途，熊冠全球。有些投資者把中國資本市場比作中國足球，“股市不靠譜，僅次于國足”。2014年巴西世界杯為期一個月，中國足球隊就被罵一個月，如“專職輸球30年”、“長期被模仿，從未被超越”、“我們不是在踢足球，而是在做足球的搬運工”等。世界杯期間網上有句段子，“白天看中國股市，晚上看中國足球”，這是股民最大的無奈。人們對中國股市的微詞，說明了它的不成熟與不完善，同時它也給廣大投資者的信心帶來了較嚴重的損害。

（三）最近以來杠桿牛市

應該說，2014年以來A股市場出現了一些積極變化。上證綜指曾在2008年10月28日跌至1665點，2014年3月12日也只有1974點，其后股市慢慢回升，3月底突破了2200點，8月底2300點，9月底2400點，10月底2500點，股市由熊轉牛?！敖鹁陪y十”在2014年得到了實現，時間雖然是末秋初冬，而股市給人的感覺是“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但2014年11月份以來，股市出現了一些異常變化，在此之前的一天收盤時上證綜指達到3021點，湖北長江證券公司股價達到16.81元。2013年11月份股價才8塊多，如果剔除2014年7月“十送十”送股除權因素，16.81元實際相當于33.5元，也即是，長江證券股價在一年時間由8塊多上漲到33.5元，漲幅近3倍。為此，公司員工喜出望外；但公司董事長卻是喜憂參半，股價的上漲讓人心里感到不踏實、不安穩。

（四）未來預期前景看好

展望未來，中國資本市場預期前景看好。證監會主席助理張育軍曾先后擔任上交所總經理、深交所總經理，2014年到長江證券調研講話就判斷：“中國資本市場十年十倍增長?！比A爾街對中國資本市場也十分關注，認為未來五到十年年均增長8-10%比較輕松，其理論根據是中國股市價值并沒有被高估，股票估值偏低，以上證綜指為例，市盈率只有13倍，而印度是19倍、菲律賓是21倍，大大低于這些新興市場國家。而筆者的觀點是：第一，調結構，轉方式，將夯實經濟基本面，基本面將逐步好轉；第二，廣大投資者對中國共產黨的執政能力會投信任票；第三，隨著資本市場制度變革，中國股市上揚的基本邏輯沒有改變。

未來預期前景看好源于五大利好消息：國九條；滬港通；微刺激；強改革；新常態。

第一大利好：國九條。國務院2004年出臺了《關于推進資本市場改革開放和穩定發展的若干意見》，簡稱“國九條”，其核心內容是推進股權分置改革。隨著2005、2006年大規模股權分置改革的推進，迎來了一波大行情，上證綜指最高漲到6124點。2014年5月9日，國務院出臺了《關于進一步促進資本市場健康發展的若干意見》，有9大條33小條，稱為新“國九條”，繪就了中國資本市場建設目標和頂層設計藍圖——“到2020年，基本形成結構合理、功能完善、規范透明、穩健高效、開放包容的多層次資本市場體系”，這一規劃鼓舞人心。也就是說，未來幾年我們的資本市場既有場內市場又有場外市場，既有公募又有私募，既有股權又有債券，既有期貨又有現貨和衍生品等，建設成為多層次的資本市場體系。與資本市場相呼應，保險市場也緊隨其后，國務院出臺了“國十條”，明確提出力求從保險大國變為保險強國，到2020年，保險深度達到5%，保險密度達到3500元。2013年，我國保險深度才3.02%，密度2569元；反觀歐美發達國家，2013年保險深度都達到了12%，保險密度平均2000美元至3000美元，差距很大。國家對于發展資本市場、保險市場都給予了高度重視。新“國九條”的發布，為廣大投資者提振了信心，將開啟資本市場的新紀元。

第二大利好：滬港通。2014年11月17日滬港通正式開通，隨后的一個月，沒有出現火爆的局面，交易活躍度低于很多人的預期；開通第一周，滬股通的額度只用了38.8%，港股通的額度只用了7.4%，有人說“北邊是熱的、南邊是冷的”，但這絲毫不影響滬港通的重大意義。香港證券交易所行政總裁李小加有段話講得很精辟——“滬港通是一座開放的大橋，而不是一場音樂會，無法用一周或者一個月的上座率來衡量它的成??；相反，它的價值可能需要兩三年或更長時間才能驗證”。滬港通的重大意義在于，中國的資本市場“走出去”，向境外這個大門敞開，雙向開放，雙向交流，人民幣國際化，增加了想象空間。2014年是“滬港通”，今年是“深港通”，接下來可能有“中美通”或“中歐通”。這極大地提振了廣大投資者的信心，也將對中國資本市場發展產生強大的推動力。

第三大利好：微刺激。新一屆中央政府不主張強刺激，4萬億難以再出臺。有人分析中國當前經濟特征，認為處于“三期疊加”時期，即發展速度的換檔期、經濟結構調整的陣痛期、前期刺激政策消化期。由于中國當前經濟面臨的“三期疊加”現狀，制造業要去產能化，金融業要去杠桿化，樓市要去泡沫化，環境要去污染化，所以中國經濟要加快轉型，打造升級版，同時也要穩增長，穩增長就需穩投資。2014年一季度中國GDP7.4%，二季度7.5%，三季度7.3%，有人議論紛紛，輿論嘩然，擔心速度出問題，經濟的基本面會繼續下行。而中央高瞻遠矚，創新宏觀調控方式，注重調控政策的預調微調，正如李克強總理所說的“定向發力”、“精準發力”，不搞“大水漫灌”，而要有針對性地“噴灌”、“滴灌”。微刺激投向會投向國民經濟的短板行業，投向經濟發展的薄弱環節，主要聚焦三大領域：一是大氣污染防治；二是中西部的鐵路機場建設；三是健康養老服務業。這些是國民經濟的短板行業，是經濟社會發展的薄弱環節。微刺激夯實了中國資本市場未來發展的基石，減緩了經濟下行的壓力，提振了投資者的信心。“經濟是股市的晴雨表”，這一“晴雨表”反映的不是統計報表，而是反映了廣大投資者對未來發展預期。

第四大利好：強改革。2014年是中國全面深化改革的元年，力度之大，涉及面之廣，前所未有，舉世矚目。經濟體制改革、財稅體制改革、價格體制改革、司法體制改革、國有企業混合所有制改革、政府自身改革、行政審批制度改革等等，一套套“組合拳”，大刀闊斧，所向披靡。例如行政審批制度改革，國家先后取消和下放了7批次共632項行政審批，簡政放權，改革力度之大前所未有。2014年9月11日李克強總理到天津考察時見證了109枚作廢公章的集中封存，他拿起作廢的1枚公章說:“這章做得多結實啊，不知曾經束縛了多少人，如今一旦封存絕不能再打開，要讓它們徹底成為歷史?！边@109枚作廢公章送到了國家歷史博物館……中國政府這一強大的改革舉措力度，為中國資本市場未來繼續上揚、繼續走牛提供了最大底氣。只有通過改革，才會更好地發揮市場在資源配置中的決定性作用，才會為資本市場的投融資挖掘沃土，夯實資本市場發展的基石，提升廣大投資者的信心。

第五大利好：新常態。不久前結束的中央經濟工作會議，將“新常態”作為執政理念固定下來，這對今年乃至未來幾年經濟工作具有重要的指導意義。要認識新常態，適應新常態，引領新常態，這是中國今后經濟發展的大邏輯。對于中央經濟工作會議的主要精神和今年經濟工作的主要內容，重點要領會四句話：狠抓改革攻堅，突出創新驅動，強化風險防控，加強民生保障。此外還包括：堅持穩中求進的總基調，堅持把發展經濟質量效益放在首位，不斷適應經濟發展新常態，保持經濟增長在合理區間，把調結構、轉方式放到更加重要的位置，以推進經濟平穩健康發展和社會和諧穩定。其最突出的核心要點是“調速不減勢，量增質更優”。

二、資本市場是放飛夢想的好舞臺

資本市場對人們來說，并不玄乎，也不陌生，就在眼前、就在身邊，是放飛夢想的好舞臺。因此，要充分認識和了解資本市場，熟練掌握和運用資本市場。資本市場與人們有三個“緊密相關”。

（一）與實現偉大夢想緊密相關

人不能活在夢中，但人一定要有夢想，要敢于追夢，善于圓夢。

我們有個人夢：小康夢，幸福夢，成長夢，進步夢，事業夢。黨政干部夢想成長、進步、事業有成，步步高升；股民們夢想財富保值增值，永遠牛市；老百姓們夢想“個個都有好工作，家家都有好收入，天天都有好心情，處處都有好環境，人人都有好身體”。

我們有湖北夢：“五個湖北”，建成支點、走在前列?！案粡姾薄笔腔A，“創新湖北”是動力，“法治湖北”是保障，“文明湖北”是品質，“幸福湖北”是目的。

我們有中國夢：習近平總書記多次闡述和號召，要實現國家富強，民族振興，人民幸福，為“兩個一百年”和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而奮斗。

我們有亞太夢：這是習近平總書記的偉大創舉，“實現互聯互通，振興一帶一路”。

我們有世界夢：堅持和平發展，促進合作共贏。

這些個人夢、湖北夢、中國夢、亞太夢、世界夢，夢夢都與資本市場緊密相關。習近平總書記在2014年APEC會議上提出了亞太夢，實現互聯互通、振興一帶一路，發起成立亞投行，設立絲路基金，在國際社會引起了強烈反響，得到了廣泛回應，被稱為“中國版馬歇爾計劃”。2014年召開的中央經濟工作會議關于優化經濟發展空間格局，強調要重點實施三大戰略，即“一帶一路”戰略、京津冀地區協同發展戰略、長江經濟帶戰略，并將“一帶一路”擺在首位。亞太地區擁有世界40%的總人口、57%的經濟總量、48%的貿易總額，是全球經濟發展潛力最大、增長最快、合作最活躍的地區，也是全球經濟發展和復蘇的引擎，當屬“中國版馬歇爾計劃”。這一“中國版馬歇爾計劃”與資本市場五大行業緊密相關，將極大地帶動交通運輸業、建筑建材業、能源業、商貿文化旅游業和現代裝備制造業這五大行業。

因此，我們的個人夢、湖北夢、中國夢、亞太夢、世界夢，夢夢都與資本市場緊密相連。為了美夢成真，我們必須走向資本市場，認識它、了解它、運用它。相信只要我們有夢想，有理想，有創造，夢夢都會成真。

（二）與解決發展難題緊密相關

發展是硬道理。我們要以經濟工作為中心，加快經濟發展，而現在黨政干部普遍遇到企業融資難、融資貴的重要問題。對于這一問題，利用資本市場能夠找到相應的解決辦法。

據筆者調研，70%以上的企業感到融資難、融資貴，90%以上的小企業、民營企業基本沒有從銀行獲得貸款。國有企業現在間接融資成本大約為12%左右，民營企業融資成本為16%左右，小微企業融資成本為20%左右，有的甚至高達30%，企業不堪重負。從全國范圍看，2014年上半年，企業5%以下的利潤，對應的是10%以上的融資成本，這樣的企業比比皆是。企業不僅面臨融資難、融資貴的問題，還提出融資險、融資慢、融資煩的問題。

企業融資難、融資貴的一個重要原因是企業只關注銀行的間接融資，而對資本市場的直接融資重視不夠、辦法不多。銀行的間接融資有“三道關”。第一是效益關。到銀行能否貸款、貸款多少須根據企業近幾年的盈利情況。第二是抵押關。一倍、兩倍、甚至三倍以上的抵押，很多企業的房產證、土地證都是由銀行在保管。第三是擔保關。企業以土地、廠房當抵押物向銀行貸款，銀行一般只能以評估價值的30%-50%放款。如果有擔保公司出擔保函，銀行可將貸款額度做到評估價值的80%。政府性的擔保公司擔保費一般是貸款額的4%，民營擔保公司會高達5%-10%，擔保公司還會要求貸款企業存入15%左右的保證金。按如此比例，一個評估值1000萬元的抵押物，最后貸給企業的可用資金只剩下640萬元。經過間接融資的“三道關”，企業會覺得疲憊不堪，甚至心灰意冷。

相比間接融資的“三道關”，資本市場渠道更為寬廣。向資本市場直接融資，有“三把火”。一般的企業、中小企業，其成長過程可分為初創、成長和成熟三個階段，資本市場就根據這三個不同的階段給企業燒“三把火”，在不同的階段提供不同的融資渠道、融資平臺和融資方式。比如在企業初創階段，天使基金就可以進入，證券公司的PE（私募股權投資）、VC（風險投資）可以進入，幫助孵化、培育，使企業羽毛逐漸豐滿，培養自食其力的能力，在這個培育階段，資本市場、證券公司是不圖回報的，這是企業初創階段的第一把火。在成長階段，極少數企業可以上IPO、中小板、創業板，一部分企業可以掛牌新三板、四板，只要掛牌上市，銀行企業就會刮目相看，會積極參與投融資，并給予一定額度的貸款，這是企業成長階段的第二把火。在成熟階段，可以推薦企業上IPO，可以為企業做定向增發，可以幫助兼并重組擴張，還可以幫發公司債、企業債，銀行更是把企業當成VIP大客戶，彬彬有禮，優質服務，這是企業成熟階段的第三把火。所以，銀行間接融資“三道關”最后讓企業疲憊不堪，證券資本市場直接融資的“三把火”會實現企業發展的蒸蒸日上。

因此，企業要面向資本市場直接融資，以解決融資難、融資貴、融資慢、融資險、融資煩的問題，使資本市場更好地服務于實體經濟，使金融如一池活水更好地澆灌實體經濟之樹，這是金融的本質，也是證券行業的宗旨。

（三）與增強領導經濟工作的專業化能力緊密相關

2014年12月的中央經濟工作會議提出一個重要任務，國家經濟進入了新常態，黨領導經濟工作的觀念、體制、方式方法要與時俱進，要增強領導經濟工作的專業化能力。這一新課題、新要求與黨政干部緊密相關。目前，黨政干部隊伍最缺三項能力：法制治理能力，資本運作能力，國際貿易能力。因此，領導干部要有本領恐慌、知識危機的意識。要提高法制治理能力，用法治思維、法治觀念來領導經濟工作；要提高資本運作能力和國際貿易能力，一帶一路，亞太夢，要走出去，通曉國際貿易的規則，善于和世界貿易高手打交道。但有少數官員講產品經濟繪聲繪色，講商品經濟津津樂道，講資本市場詞不達意，認為資本市場有距離、太專業、不熟悉。所以，無論是從個人、家庭，還是企業管理，都要研究資本市場、認識資本市場、熟悉資本市場、運用資本市場，要成為資本市場的操盤手、運作高手。

資本市場不僅僅是融資投資、炒股賣股，筆者認為領導經濟工作、服務實體經濟的能力，也就是領導經濟工作、運用資本市場，讓資本市場與實體經濟、與企業效益相結合的專業能力，具體體現在四大派生效應上。

第一，治理效應。建立現代企業制度完善企業治理結構要運用資本市場這一紐帶。現在有些中小企業，特別是小微企業、家族式企業，治理結構不完善、不規范，老子董事長，兒子總經理，孫子當出納，老婆當會計，開會一言堂，花錢一支筆，用人一句話，這種家族式的治理結構，難以做大做強，基業難以長青。如此企業一旦接觸資本市場，一旦和資本市場聯姻，就有機會變得產權清晰，股本結構得到相應調整，就會有完備的章程，董事會、監事會、經理層責任權利明確，相互協調、相互制衡、相互監督，高效運轉，加上科學、及時、準確、全面的信息披露制度，就會使得銀行、投資者、PE機構愿意進駐，這些也是企業改制、掛牌、上市的首要條件。

第二，激勵效應。激勵是現代企業十分重要的科學管理制度，是現代企業管理的精髓。要善于利用激勵，增強企業的核心競爭力。例如微軟通過期權計劃，為1萬名員工帶來了100億美元的財富；湖北的九州通，通過股權激勵，留住企業的骨干成員，發展蒸蒸日上。企業傳統的管理方式：看報表，催進度，跑市場，賣產品，目前已經過時?，F代企業管理，很重要的一條便是學會激勵，通過期權、股權留住管理層，留住核心成員，調動廣大員工的積極性，產生企業效益。2014年12月中央經濟工作會議的一個重要觀點是，未來經濟增長要更加注重人力資本質量的提高和技術進步。相關調研數據顯示：我國生產了全球77%的手機，但是自主研發的芯片只占3%。手指頭大的一個芯片，我國每年要花2000億美元從國外進口，沒有自己研發的產品，缺乏核心競爭力。蘇州生產了全世界三分之二的電腦，但是生產一臺電腦只賺10斤蘋果的錢。我們國家生產8億件服裝，才能換回一架空客A380，也是由于缺乏自主知識產品，沒有自己的專利，只能仰人鼻息，拾人牙慧。筆者認為缺乏自主知識產權的一個重要原因可能在于激勵不夠，人力資本開發得不夠，科研成果轉化得不夠。

第三，擴張效應。資本市場是企業擴張兼并的一個重要途徑。一個企業要做大做強就要依靠擴張兼并，不斷擴張，不斷裂變。例如，攜程網2003年在美國上市，現在市值50億美元，已經占到全球50%的市場份額。當年有一家叫現代運通的龍頭企業，當時攜程是一家虧損企業，但攜程董事長沈南鵬是一位風險投資運作的高手，他高瞻遠矚，痛下決心，實行蛇吞象，兼并了現代運通，而如今，攜程網已占到了全球四分之三的商務旅游文化市場。筆者認為攜程網的成功之一就是進行兼并并且重組擴張，成功運用了資本市場這一重要平臺。

第四，品牌效應。實體經濟一旦和資本聯姻，品牌如同置于探照燈下，就會熠熠閃光，無限放大。品牌靠資本市場增光添彩最典型的是阿里巴巴，2014年9月19日阿里巴巴在美國紐約上市，當天開盤價92.7美元，市值2285億美元。阿里巴巴在美國一上市，馬云不僅成為中國首富，而且阿里巴巴也成為互聯網之王，國際品牌得到了放大。這就是資本市場和實體經濟聯姻后品牌效應的充分顯現。企業一旦和資本市場聯姻，就相當于企業穿上了金馬甲，企業的身價、地位就具備了相當的知名度，就會獲得相當大的品牌效應。

上述治理效應、激勵效應，擴張效應和品牌效應，須依靠掌握和運用資本市場這一專業能力才能獲得。如果不懂資本市場，以其昏昏使人昭昭，就不利于黨政干部領導經濟工作。只有在這方面能力不斷提高，才能掌握新常態下領導經濟工作的主動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