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新卉
(大連理工大學 管理學院,遼寧 大連 116024)
經濟發展戰略是關于經濟發展的總體的構想,在一定時期內,國家關于國民經濟發展的總體規劃和方針政策將以此為依據制定和實施。經濟發展戰略也是促進經濟發展的最根本保障。按照習近平總書記提出的經濟新常態的要求,我們必須對中國經濟發展戰略的雙重特征有深刻認識:即我國經濟發展戰略不僅體現為全局導向性,更體現了動態調適性。前者要求經濟發展戰略必然是立足于經濟發展全局的高度,樹立經濟發展的整體思路及宏觀的經濟發展目標,以此對發展方向做出戰略定位;后者內在要求對經濟發展戰略的貫徹不只是按照現成的宏觀戰略“說明書”的條條框框簡單去行動的過程,而更是一個需要我們結合一個個特殊問題在行動中不斷激發實踐智慧的過程。
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明確了中國的經濟發展戰略,經濟新常態又深化了經濟戰略的背景,因而掌握中國經濟發展戰略的特征,對于把握中國經濟發展規律、判斷中國經濟的發展階段,實現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具有重要的理論和現實意義。
經濟發展戰略的概念始于二戰以后,隨著當時一些新發展中國家的出現,這些國家的經濟發展問題日益突出,此后逐漸形成了以發展中國家的經濟發展為研究對象的發展經濟學。美國經濟學家A.O.赫希曼在其1958年出版的《經濟發展戰略》一書中首先提出了經濟發展戰略的概念。1960年代,不少國家總結工業化的經驗,提出“進口替代的發展戰略”“出口替代的發展戰略”等經濟發展的不同模式。聯合國先后制定了1960年代、1970年代、1980年代三個十年的國際發展戰略,使發展戰略概念在國際上更為流行。發展戰略是指一個國家(或地區),結合某一時代或時期內國際和國內(或地區外和地區內)的大環境,而對本國(或本地區)之經濟、政治、文化、社會等方面的發展所做出的統領性的戰略規劃或戰略部署。而發展戰略具體化到經濟層面,就形成了宏觀的經濟發展戰略。因而我們可以合乎邏輯地將經濟發展戰略描述為“一個國家(或地區),結合某一時代或時期內國際和國內(或地區外和地區內)的大環境,對本國(或本地區)之經濟發展所做出的統領性的戰略規劃或戰略部署”。因此,經濟發展戰略是一國對其經濟發展所作的帶有全局性和方向性的長期規劃和行動綱領[1]。
20世紀80年代開始,一些中國學者開始對中國經濟發展戰略進行研究。董輔礽在1981年的文章《談談經濟發展戰略》中指出,經濟發展戰略問題是極其復雜的,特別是當經濟的發展從一個階段向另一個階段過渡時,及時調整經濟發展戰略,或者實行經濟發展戰略的轉變,就是非常重要的[2]。
雖然中央沒有對我國經濟發展戰略的明確界定,但我國在不同的時期提出的總路線、總任務和總方針、總政策等,實際上含有經濟發展戰略的意義,而且中國在不同時期所采取的經濟發展戰略,從中國的特殊國情出發,遵循社會主義基本經濟規律,堅持社會主義方向。
經濟發展戰略的首要特征在于其導向性和全局性,這種導向性和全局性,體現在經濟發展戰略必然是立足于經濟發展全局的高度,樹立經濟發展的整體思路及最宏觀的經濟發展目標,以此對發展方向做出戰略定位,并進一步以整體思路及宏觀的經濟發展目標來指導各次級要素的發展方向與發展目標,調整各要素間的相互關系。因而經濟發展戰略的內容可能包含著經濟發展的指導思想、經濟發展所要走的道路、經濟發展的目標以及經濟發展的動力等這樣一些具有導向性與全局性的重大問題。
進入新世紀以來,我國經濟發展戰略歷經了兩個階段,即科學發展觀和經濟新常態。在黨的十七大上胡錦濤提出科學發展觀第一要義是發展,強調認清社會主義初級階段基本國情。科學發展觀提出后,我國經濟發展不同方式的轉變,其中包括進一步轉變發展觀念,進一步轉變經濟增長方式,進一步轉變經濟體制。此處的“科學”發展無疑是相對于以前“不夠科學”的發展而言的。發展“不夠科學”,就會造成一系列的問題:對工業化的持續依賴——尤其是重工業,加之沒有得到根本改變的能源消耗型與廉價勞動力生產,共同導致了生存環境的日益惡化與能源資源的消耗過大,三大產業不協調的格局沒有根本改變(也就是我們常說的“第一產業基礎相對薄弱,第二產業大而不強,第三產業相對滯后”);因農村居民收入沒有本質性的改善而導致總體及人均國內消費需求嚴重不足,也由此導致經濟發展沒有后勁或后勁不足;科技方面的創新雖然取得一定突破,但我們的自主創新能力和消化吸收創新能力依舊相對薄弱,缺乏核心技術,對外部技術的依存度還相對很高,國民乃至一些知識分子的知識產權意識還不夠……如此等等。就我們處于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戰略機遇期而言,堅持發展才是硬道理就要珍惜30多年來我們對經濟建設及發展問題的不斷探索,堅持我們對發展觀的探索所取得的不斷深入、更加全面的認識。時至今日,我們將這一認識的全部結晶概括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
2008年國際金融危機以后,世界經濟整體發展趨勢有了新的變化。尤其是進入20世紀第2個十年以后,新的中央領導集體對經濟發展有了更為深刻的認識,并提出了經濟新常態這一全新經濟發展戰略。經濟新常態的提出有其深刻的現實背景,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我國經濟社會的跨越性變遷。在改革開放政策的驅動之下,經濟社會發展所取得的長足進步,我們需要充分認肯經濟社會發展在經濟、社會、民生等各個方面所取得了不勝枚舉的傲人成績和一系列舉世矚目的成就。在經濟新常態下,我國國民經濟不斷邁上新的臺階,社會生產力和綜合國力得到了顯著提升:這包括經濟總量及人均國內生產總值的快速增加,國家財政實力及國家外匯儲備的大幅增加等方面。就經濟結構協調而言,我國經濟發展的協調性和競爭力明顯增強:這主要體現在三次產業協同性的增強、需求結構的改善、城鎮化步伐的加快和區域結構的不斷優化幾個方面。我國的基礎設施和基礎產業發展實現了新飛躍,經濟發展的基礎和環境得到進一步的改善:這體現在農業基礎的不斷鞏固和加強,固定資產投資特別是基礎設施和基礎產業投入的快速增長,能源生產供應能力的穩步提高,交通運輸能力的持續增強以及郵電通信業的蓬勃發展等方面。對外經濟和對外貿易實現了新跨越,對外開放的深度和廣度得到進一步拓展:這主要體現在進出口貿易規模不斷擴大,進出口商品結構不斷優化,利用外資規模躍居全球第二,對外投資從無到有,“走出去”步伐不斷加快等方面。我國人民生活持續獲得新改善,人民群眾享受到更多改革和發展的實惠:這體現在居民就業規模不斷擴大、生活質量明顯改善,城鄉居民收入快速增長,社會保障體系建設取得突破性進展。如今,我們已初步形成了以社會保險為主體,包括社會救助、社會福利、優撫安置、住房保障和社會慈善事業在內的社會保障制度框架。就經濟發展方式的轉換而言,經濟發展正在穩步從“快字當頭”轉化到“好字優先”,經濟發展的全面性、協調性和可持續性明顯增強。在產業結構調整方面,農業、工業及服務業三次產業日益趨向于協同發展;在節能減排和生態建設方面,可持續發展能力持續提高,區域發展呈現出良性互動態勢,城市化水平和農村公共服務水平得到提高,統籌城鄉發展進展明顯。在民生改進方面,社會發展呈現和諧穩定的新氣象。我國經濟快速融入世界經濟,對外開放繼續取得一系列重大進展:這主要體現在我國的貨物貿易總額不斷邁上新高,質量和效益進一步提高使我國的貿易大國地位進一步得到鞏固,國際競爭力在不斷增強的同時我國已逐步躋身服務貿易大國行列,對外資的利用規模在不斷擴大,質量與效益也在全面提升,“走出去”戰略邁出新步伐,對外經濟合作駛入良性發展軌道,多雙邊經貿合作取得新成就,自貿區建設進展順利[3]。
十八大三中全會指出,全面深化改革以經濟建設為中心,發揮經濟體制改革牽引作用,推動生產關系同生產力、上層建筑同經濟基礎相適應,推動經濟社會持續健康發展。我國在航天、航海等許多科技事業方面已經具備了世界級的標準,我們已經初步建立了完備的產業體系,擁有了強大的制造能力,我們一再地突破西方的技術限制,創造了一個個“中國奇跡”……然而,縱使取得了如此多的成績,經濟發展中還是存在著許多棘手的問題和嚴峻的考驗,因而,“以經濟建設為中心是興國之要,發展仍是解決我國所有問題的關鍵。只有推動經濟持續健康發展,才能筑牢國家繁榮富強、人民幸福安康、社會和諧穩定的物質基礎。必須堅持發展是硬道理的戰略思想,決不能有絲毫動搖”[4]。
除了導向性和全局性之外,經濟發展戰略的特征還在于其自身的張力與不斷調適性,也就是說,經濟發展戰略是一個開放的、動態的范疇或理念。不管是對于一個國家或是對某一地區,作為整體性的發展戰略規劃必然是由各個次級層面的發展結合在一起而組成的,各個次級層面的發展又可分解為更次一級的發展,以此類推。因而這個“綜合”的“整體”與構成其要素的各個部分之間存在一種張力,并由此處于一種相互開放的境遇之中,也就是說,兩者的關系不可能總是處于“平和關系”之中,而只能處于一種不斷產生摩擦的張力關系和“動態的”和諧狀態之中。就此而言,經濟發展戰略必須時刻關注其內部的各要素之間的區別,不斷的調解自身各個要素之間的矛盾關系,以使各要素之間盡量達到一種有張力的和諧狀態,由此不斷使自身在動態之中向前發展。
然而,對全局性的強調之中也體現著經濟發展戰略自身的調適性特征。這不僅體現在以上所言的“發展”的歷史性,也更進一步體現在經濟新常態對我國經濟發展特征的描述上。
對于全面深化經濟體制改革而言,它是適應經濟新常態的關鍵,因而我們必須緊密結合時代的變化,直面一系列由于體制不健全所導致的深層矛盾,通過深化經濟體制改革去擺脫現有的不完善的經濟體制對經濟發展的約束,通過完善社會主義基本經濟制度和健全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去實現經濟發展方式的轉換,由此為實現現代化和民族復興不斷注入活力;而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則是提高社會生產力和綜合國力的戰略支撐,因而,要落實經濟發展戰略,就必須使政府、企業、個人等多主體不斷自覺轉換思維,不斷實現實踐基礎上的理論創新與市場導向的科技創新,以此不斷提高創新能力,不斷促進經濟與科技的結合;推進經濟結構戰略性調整是加快轉變經濟發展方式的主攻方向,這是因為經濟結構、產業結構及地域—城鄉發展的不均衡與不合理,嚴重導致了經濟發展方式轉變的滯后。其中一個重要原因就在于以上幾方面導致內需求與內消費不足,從而使經濟發展后勁不足。所以推進經濟結構戰略性調整的關鍵在于從經濟結構、產業結構及地域—城鄉發展的不均衡與不合理入手,通過各方面努力實現內消費的增加與產業結構的轉型;推動城鄉發展一體化的關鍵性在于,解決好農業、農村、農民問題歷來都是全黨工作的重中之重,其中城鄉發展一體化、統籌城鄉發展又是解決“三農”問題的根本途徑。
黨的十八大三中全會指出對全面深化改革作出系統部署,強調堅持和完善基本經濟制度,加快完善現代市場體系,健全城鄉發展一體化體制機制,構建開放型經濟新體制,著力清除市場壁壘,提高資源配置效率和公平性。因而,必須將新農村建設與統籌城鄉發展緊密結合在一起,努力促進現代農業的發展,增加農民收入,完善農村基礎設施、醫療保障等各方面公共事務的建設,由此開掘廣大農村地區內需求的潛力,促進經濟良性發展;全面提高開放型經濟水平的重要性則在于,要適應經濟全球化新形勢,就必須實行更加積極、主動、包容的開放戰略。
十八大和十八大三中全會提出,城鄉二元結構是制約城鄉發展一體化的主要障礙。必須健全體制機制,形成以工促農、以城帶鄉、工農互惠、城鄉一體的新型工農城鄉關系,讓廣大農民平等地參與現代化進程、共同分享現代化成果。要加快構建新型農業經營體系,賦予農民更多財產權利,推進城鄉要素平等交換和公共資源均衡配置,完善城鎮化健康發展體制機制。“只有進一步完善互利共贏、多元平衡、安全高效的開放型經濟體系,才能使經濟發展獲得源源不斷的動力。”[5]因而我們需要進一步提高對外開放的質量與效益,建設完善的自由貿易區,提升服務貿易大國的地位,更加充分地利用外資,將“引進來”與“走出去”有機結合在一起,從而不斷為經濟的發展與轉換融入新鮮血液。
從歷時態上看,在30多年的改革開放過程中,經濟發展戰略在不斷地變化與調適自身,因而經歷了30多年的改革開放,隨著發展的進行,各種新的特殊問題也不斷出現,從而使曾經存在的種種經濟發展戰略在某種層次上不斷失去效力,因而黨中央在實踐中對其不斷進行求索和更新,以此促進經濟社會的良性發展。從共時態上看,每一階段,經濟發展戰略作為一個整體性、導向性的構想,都處于各種矛盾與張力的激蕩之中,如就現階段而言,我們必須直面這樣一些基本的事實,“中國是一個特殊的擁有十三億人口的發展中大國,在其工業化進程中遇到的問題之復雜性,是迄今人類歷史上所絕無僅有的。不僅幅員遼闊,而且地區經濟發展極不平衡,雖然總體上處于工業化的中期階段,但部分沿海發達地區已向工業化后期邁進,而西部有些欠發達地區還處于工業化的初期階段,并且,正處于雙重轉軌時期,即經濟體制由計劃經濟向市場經濟體制轉型,經濟增長方式由粗放向集約轉型”[1]。而無論是歷時態的,還是共時態的,經濟發展戰略都是普遍性與特殊性的統一,存在的種種復雜因素都決定了任何一種發展戰略都不能是普遍適用的,經濟社會的發展也不可能處于一種無摩擦無矛盾的狀態中。它必然時刻關注內部與外部環境的變化,從自己的實際情況——特殊性問題出發,也就是立足于自己的特殊性,關注哪些內外部條件能夠或正在成為阻力,哪些能夠或正在成為動力,在調適中盡量促進動力避免阻力,以此不斷使經濟發展戰略處于動態的自我完善之中。
總而言之,這一切的原因都在于一個整體性、導向性的經濟發展戰略的一般性與各次級要素即復次級要素之間的特殊性之間存在著的種種難解的矛盾,因而,貫徹經濟發展戰略決不是一個照著現成的宏觀戰略“說明書”的條條框框去行動的問題,而更是一個需要我們結合宏觀理論,立足于一個個特殊問題,在行動中不斷激發實踐智慧的過程。然而,這并不是說作為一般性問題的宏觀戰略理論是無關緊要的,恰恰相反,它和我們的特殊境遇之特殊性一樣,都是我們的處理問題的真切的出發點。這只是說這種宏觀理論本身不應該僅僅被看作是教條化(客觀科學化或規律化)的一般性:它不僅體現了導向性與全局性,同時,作為從歷史中升華出來而凝聚于其中的問題本身就有一種結合了普遍性與特殊性于一身的動態調適性。
對于經濟發展戰略的構想與踐行,不管是對于科學發展觀、經濟新常態經濟發展戰略的理解還是對于區域經濟發展戰略的歷史演進,關鍵問題都在于結合自身實踐不斷的變化與發展,在于創新。而之所以是創新,就要求我們對于“發展”,或“經濟發展”,或“區域經濟發展”等以往的常規與理論,既要充分予以無條件地肯定——我們不是前無古人的,又要勇于不斷打破它們——我們也不是后無來者的;對于以往被認作難以攻克的問題,我們能以實踐的勇氣直面它們,以更開放更包容的面向未來的視角反思它們。
經濟新常態要求我們要按照中央決策部署,堅持穩中求進、穩中有為,切實做好各項工作,保持經濟社會發展勢頭,關心群眾特別是困難群眾生活,促進社會和諧穩定。因而,這些常規和理論,就既包括以往的經濟體制,又包括以往的經濟結構和對外開放理論;而這些難題則既包括阻礙創新的陳舊的思維方式,又包括現實存在的城市與農村、東部與西部、內地與沿海之間始終難以攻克的懸殊差距,以及義務教育問題、腐敗問題、環境保護問題、政府與市場之間的關系問題等等。
然而,與其說以上較詳細的規劃綱要是問題的現成答案,有了它一切難題都可以迎刃而解,還不如說這只是一個需要我們在這一理論指導下不斷結合現實問題的親自踐行的過程,并在這種踐行中不斷激發我們處理困難問題所需要的實踐智慧的過程。比如對于“區域發展之差距的邊界究竟在何處”這樣一個問題,雖然我們有很多外來經驗可以借鑒,但仍然沒有任何一種現成的答案可以使我們一勞永逸地擺脫這種威脅,我們只能在借鑒外來經驗的同時,結合自身發展中涌現出的特殊問題,與在處理這些特殊問題時自身的特殊實踐,不斷地向未來邁進。而這或許就是曾經存在過的和未來還會出現的各種中國化的真諦所在,是經濟發展戰略的動態調適性的真諦所在,是作為更宏觀的“發展”理念本身的真諦所在,更是我們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實現自身的未來所在。
以全局性和調適性為特征的中國經濟發展戰略,在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之后,又進入了一個新的發展階段。在全局性上,經濟新常態成為未來經濟戰略的核心,在此過程中仍然堅持科學發展觀為總體指導思想,而在調適性上則不再局限于前幾個發展階段的某一方面的經濟發展戰略,而是繼承并綜合了之前的發展戰略,實行全面深化改革,其中在經濟制度、城鄉一體化發展、市場體系、財稅制度、政府治理和全球化經濟形勢等多方面對我國未來的經濟發展做出了總體布局與規劃,并就下一步要解決的“堅持和完善基本經濟制度”“加快完善現代市場體系”等十幾個重大問題進行了詳細的說明。面對這樣一個嶄新的經濟局面,我們需要牢牢把握中國經濟發展戰略的雙重特征,遵循中國經濟的發展規律,全面建成小康社會,進而建成富強、民主、文明、和諧的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
[1]汪斌,江新宇.關于經濟發展戰略研究的文獻回顧與最新進展[J].社會科學戰線,2005,(2):272—276.
[2]董輔礽.談談經濟發展戰略[J].瞭望,1981,(5):23.
[3]國家統計局.見證十年“中國足跡”——從十六大到十八大經濟社會發展成就系列報告(1-7)[N/OL].華夏時報,http://www.chinatimes.cc/pages/moreInfo1.htm?id=124010.
[4]胡錦濤.堅定不移沿著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前進 為全面建成小康社會而奮斗——在中國共產黨第十八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報告[J].求是,2012,(22):3—25.
[5]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EB/OL].新華網,http://www.sn.xinhuanet.com/2013-11/16/C-118166672.htm,2013-11-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