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財政政策對創業板企業R&D 投入影響實證分析——來自創業板2005-2013年面板數據的證據

廣東石油化工學院經濟管理學院 吳錦明

一、引言

研究與試驗發展簡稱為R&D，是技術創新的核心部分，是企業形成自主知識產權的技術源，企業R&D投入大小反映了企業的技術創新規模，是企業科技實力的重要指標。根據《中國科技統計年鑒2014》數據顯示我國2013年R&D投入占GDP比重已達1.98%，超過了同期的加拿大（1.69%）和英國（1.73%），縮小了與美國（2.79%）、法國（2.29%） 和德國（2.98%） 的差距，但與亞洲鄰國日本（3.35%）、韓國（4.36%）的水平相比仍處偏低。在R&D經費來源方面，我國來源于企業的比例為74.6%，來源于政府的為21.1%，同樣的指標在日本分別為76.1%與16.8%、韓國為74.7%與23.8%，但在歐美地區如美國的指標為59.1%與30.8%、法國的為55%與35.4%，可見亞洲國家的R&D經費主要是來自于企業，而歐美國家的政府對R&D的直接資助力度則要更大。現行我國激勵企業技術創新的財政政策工具主要為稅收政策激勵和政府補貼激勵。早在1999年就開始國家陸續出臺了一系列稅收優惠政策以鼓勵企業技術創新，特別是2008年開始實施的新《企業所得稅法》以及一系列以特定產業為對象的優惠政策，通過有條件的稅額減免，調動了企業的技術創新的積極性，并帶動了R&D的投入。與此同時，我國政府對于科技項目經費的撥款補貼也在逐年增長，成為了另一股激勵企業技術創新的強大動力。那至今這兩種政策工具的激勵效應如何，與政府補貼相比稅收優惠是否更能激勵企業R&D的投入，稅收優惠政策中哪種稅類（所得稅優惠、商品和勞務稅優惠）的激勵效果更大。本文擬以創業板356家公司為樣本，對以上問題進行實證分析。

二、理論分析與研究假設

（一）技術創新的重要性——內生增長理論 內生增長理論是產生于20世紀80年代中期的一個西方宏觀經濟理論分支,其核心思想是認為內生的技術進步是保證經濟持續增長的決定因素，而非通過外力推動實現持續增長。其中以羅默（1990）為代表的經濟學家將創新和研發與內生經濟聯系起來，提出內生的研發創新和研發是推動經濟發展的重要內在因素，在此基礎上，奧地利經濟學家熊彼特提出創新是一個創造性毀滅的過程，正是這股力量推動了經濟的發展。

（二）政府介入技術創新的理由——市場失靈 隨著內生理論的深入發展與研究，發現技術創新成果主要源于R&D經費的投入及活動的展開，而R&D具備了典型的公共產品特性——非排他性與非競爭性，除此外還兼有高風險性、外部性和信息不對稱性：Nelson（1959）認為知識產品是具有公共物品的特性，在知識產權與專利保護制度不完善的情況下，復制、傳播和使用知識產品的成本是微乎其微的。Sunil Mani（2002）通過對外溢差距的估計發現：非技術創新企業會從技術創新企業獲取部分收益，創新者的部分或全部創新成果無法避免的被他人無償使用，導致技術創新的私人收益率和社會收益率之間存在著外溢差距，這在一定程度上挫傷了創新者的積極性。根據公共財政理論，市場失靈的領域正是政府應進行干預的領域，政府需通過運用各種財政政策手段介入扶持基礎研發、鼓勵R&D投入，才能促使創新之芽茁壯成長，以科技進步之力推動經濟發展。

（三）政府介入企業技術創新的財政政策工具——稅收激勵與政府補貼 技術創新的規模衡量指標主要體現為企業R&D的投入大小，政策工具激勵影響越大，企業投入的R&D越多，反之越少。稅收激勵要是依靠市場力量，通過給予相關稅收減免優惠引導企業技術創新行為，調動企業積極性R&D投入的積極性，屬于一種對企業的間接補貼；而政府補貼則是按既定計劃，直接給予特定項目或企業一定資金補貼，從而激發企業增加R&D投入，屬于一種直接補貼。通過實證分析，稅收激勵與政府補貼均對企業R&D投入產生影響。Berube and Mohnen（2009）發現同時享受稅收激勵和政府資助的企業比只享受稅收激勵的企業更能生產出新產品，商業化道路上更容易成功。戴晨、劉怡（2008）發現稅收激勵比財政補貼對企業R&D投入具有更強的激勵作用。

此外，對于流轉稅優惠和所得稅優惠分別對技術創新產生的效果，學術界的研究更偏向所得稅優惠的激勵效果會更大。Makenzie and serishun（2005）根據9個發達工業國家19年的面板數據，使用動態固定效應模型分析直接稅收補貼與間接稅收補貼對企業R&D的影響程度。發現前者通過降低R&D投入的稅后成本來影響企業R&D投入，后者則通過降低商品的邊際成本有效稅率來影響。在我國，對企業技術創新激勵多集中在所得稅優惠方面。而商品和勞務稅的優惠相隨較少且主要集中在某些特定行業，如軟件、集成電路、動漫行業增值稅的即征即退減免。周阿立（2010）研究顯示所得稅稅負與R&D投入強度呈顯著負相關，即降低所得稅稅負對R&D投入具有較強的促進作用。基于上述理論，本文在實證分析不同財政政策工具——稅收優惠比政府補貼對我國創業板公司R&D投入的影響效應中，提出如下假設：

H1：稅收優惠比政府補貼更能激勵企業R&D投入，推動科技創新，即企業的R&D投入對稅收優惠激勵更加敏感，稅收優惠力度越大，企業R&D投入越多

H2：相較于商品和勞務稅，所得稅激勵更能促使企業的R&D投入。即在現行以所得稅優惠為主的方式下，企業的R&D投入動力主要來自于所得稅優惠的激勵

三、研究設計

（一）樣本選取與數據來源 創業板市場公司大多從事高科技業務，具有較高的成長性，對稅收優惠政策敏感，且大多享受政府給予的企業技術創新補貼，因而本研究對象選自于創業板，但由于部分企業相關指標年度缺失數值較多，所以最后選取了356家企業的2005-2013年數據作為研究對象。根據證監會行業分類，樣本企業中采掘業占1.3%、傳播與文化產業占0.1%、建筑業占0.6%、交通運輸倉儲業占0.9%、農林牧漁業占1.6%、社會服務業占5.8%、信息技術業占19.9%、制造業占69.8%。考慮到樣本數據的橫截面數據很大，而時間跨度很小（2005-2013），選擇固定效應模型往往會使得參數的數目迅速上升，耗費很大的自由度，因而主要選用隨機效應模型進行分析。

（二）變量定義 企業生命力在于產品技術的不斷創新，它是企業提高核心競爭力的重要手段，而R&D投入的大小和比例直接影響著創新程度及規模，體現了企業的創新意愿，即企業創新意愿越強烈，R&D投入的總額或比例越高。在研究政府補貼和稅收優惠這兩種政策工具哪種更能促使企業R&D投入時，采用R&D投入額（RD）作為被解釋變量，稅收優惠額（Taxforgone）及政府補貼（Gov）為解釋變量，考慮到企業規模（Size）與企業營收能力（Sales）會對企業R&D投入產生影響，將這兩者作為控制變量，具體變量定義如下：R&D投入額（RD）：企業研發費用。稅收優惠額（Taxforgone）：（名義所得稅率—實際所得稅率）*利潤總額，其中實際所得稅率為所得稅費用/稅前利潤。政府補貼（Gov）：為政府對企業的研發、技術創新、科技三項經費等補助。企業規模（Size）：企業期末資產總額。營收能力（Sales）：企業期末營業收入總額。在研究商品和勞務稅和所得稅這兩種稅收優惠方式哪種更能促使企業R&D投入時，則采用R&D投入強度(RDP)作為被解釋變量，為保持量綱的統一性，將所得稅實際稅率（ITR）及商品和勞務稅稅負（TTB）為解釋變量，并將資產負債率（ALR）、企業凈資產收益率（ROE）與銷售毛利率（SM）三者作為控制變量，具體變量定義如下：R&D投入強度 (RDP)、所得稅實際稅率（ITR）、商品和勞務稅稅負（TTB）、資產負債率（ALR）、凈資產收益率（ROE）、銷售毛利率（SM）。

（三）模型構建 在模型構建方面，為比較兩種政策工具對企業R&D投入激勵效應，對變量分別取對數，運用彈性分析方法分析其激勵效應：

為比較所得稅優惠和商品和勞務稅優惠哪個更能激勵企業的R&D投入，構建多元回歸模型：

四、實證分析

（一）描述性統計 根據從萬得金融數據庫、巨潮網獲取的創業板企業2005-2013相關變量數據（部分指標是通過計算整理得出），所使用統計stata13.0軟件進行初步統計描述，如表1所示。

表1 主要變量描述性統計

（二）回歸分析 根據篩選后的數據樣本，采用OLS、GLS、FGLS、GMM估計方法，對實證模型（1）（2）進行了估計，估計結果為表2、表3所示。表2為實證模型（1）分析結果，從靜態模型Column（1），Column（2），Column（3）的參數估計情況來看，稅收優惠與政府補貼各自的估計參數均為正，即兩者都對企業R&D投入都起到了正面的激勵作用。Column（1）進行的OLS估計結果顯示稅收優惠與政府補貼對企業R&D投入都起到了正向的促進作用，但是均沒有通過10%的顯著性檢驗。Column（2）進行的GLS估計結果顯示稅收優惠與政府補貼對企業R&D投入都起到了正向的促進作用，并且稅收優惠通過1%的顯著性檢驗，政府補貼通過5%的顯著性檢驗，其中稅收優惠程度的估計參數為0.044，表明稅收優惠每增加1%，可以帶動企業R&D投入增加0.044%。Column（3）進行FGLS估計是為了消除組間的異方差，從參數估計的結果來看，表示稅收優惠程度的估計參數為0.189，并且通過1%的顯著性檢驗，即R&D稅收彈性為-0.189。而表示政府補貼程度的估計參數為0.097，P值為0.000，通過1%的顯著性檢驗。由此，我們看出稅收優惠與政府補貼對企業R&D投入都有正向的影響，前者影響效應顯著，后者影響效果稍弱。模型結果說明，稅收優惠政策工具比政府補貼工具更能激勵企業增加R&D投入（支持假設H1）。此外，兩個重要控制變量的估計參數分別為0.255（LnSales）、0.329（LnSize）,兩者估計結果均通過1%的顯著性檢驗。這一結果反映出企業的R&D投入會隨著企業營收能力的提升而增加，這表明追逐利潤是企業的內部驅動力，當企業營收能力越強，其越愿意增加R&D投入，開發新產品或提升原產品性能，以提高企業的核心競爭力。此外，企業規模對企業R&D投入的影響同樣顯著，意味著隨著企業規模的擴大，資金實力的增強，企業為提升產品質量，提高競爭力，更愿意增加R&D的投入。

考慮到企業R&D投入存在累積性效應會對企業當期R&D投入產生影響。因此，本文在（1）式的基礎上建立以下動態模型的方程（3）：

Colmun（4）結果顯示，當方程中加入滯后一期被解釋變量，動態模型的估計參數表明，滯后一期R&D投入對當期R&D投入有顯著的正面作用，驗證了企業R&D投入具有累積性。其結果也說明了有企業的R&D投入意愿原本存在，不受激勵政策的影響，即無論有無政府補貼和稅收優惠，他們都會進行R&D活動，原因在于企業R&D投入是源于企業渴望提高核心競爭力、追求利潤最大化的最終目標的驅動。

表3為實證模型（2）分析結果，結果顯示所得稅稅負和商品和勞務稅稅負估計參數分別為-148.9431、1806.0980，兩者均通過了顯著性檢驗。其中所得稅稅負的估計結果與稅式支出理論相符，即稅負的降低會促使企業加大R&D投入強度，表明所得稅稅負每降低1%，可以帶動企業R&D投入增加148.9431%。而TTB為1806.0980，及商品和勞務稅稅負的降低反而會降低企業R&D投入強度，其結果雖然也通過了顯著性檢驗，但與稅式支出理論相悖，這有可能是商品和勞務稅的降低，致使企業為獲得更大的利潤空間，寧可加大原有產品的生產，也不愿意增加R&D投入。由此該結果表明：現行的所得稅激勵比商品和勞務稅激勵對企業R&D投入影響效應更大，印證了我國現行企業技術創新稅收優惠主要來自所得稅激勵部分（支持假設H2）。此外，該部分三個控制變量，資產負債率、凈資產收益率、銷售毛利率的參數估計分別為-1.7142、-2.4421、0.4247，ALR、ROE、SM參數均通過了1%的顯著性檢驗。估計結果說明：資產負債率、凈資產收益率和銷售毛利率對企業R&D投入強度都有顯著的影響，資產負債率和凈資產收益率與企業R&D投入強度負相關。銷售毛利率與企業R&D投入強度正相關。

（三）穩健性檢驗 根據實證模型（1）的回歸分析結果表2進行穩定性檢驗見表4。從各激勵工具對企業R&D投入影響穩健性的回歸結果可以看出，稅收優惠、政府補助、企業規模和企業營收能力對企業R&D投入都起到了正面的促進作用，其中稅收優惠通過10%的顯著性檢驗，政府補助通過5%的顯著性檢驗，企業規模和企業營收能力均通過1%的顯著性檢驗。結果表明稅收優惠每增加1%，可以帶動企業R&D投入增加0.044%；政府補助每增加1%，可以帶動企業R&D投入增加0.023%；企業規模每增加1%，可以帶動企業R&D投入增加0.251%。即通過robust檢驗以后各變量的系數值與未進行robust檢驗的各變量系數值方向一致。另外在表3的不同稅收激勵方式對企業R&D投入影響的回歸分析中，所得稅稅負、流轉稅稅負、各資產負債率、凈資產收益率、銷售毛利率的系數均通過了1%的顯著性檢驗，即表4的不同稅收激勵方式對企業R&D投入影響的回歸分析已經是穩健性的。

表2 不同激勵工具對企業R&D投入影響的回歸分析

表3 不同激勵工具對企業R&D投入影響的回歸分析

表4 不同激勵工具對企業R&D投入影響的回歸分析穩健性檢驗（robust檢驗）

五、政策建議

（一）調整現行稅收優惠政策定位 科技創新是核心競爭力提高的主要動力，企業都有選擇進行科技創新的權利，為激勵全社會科技創新的積極性，稅收優惠政策應著重針對創新項目或行為本身，而非某一領域的企業。但現行優惠政策大多偏重于高新技術領域及高新技術企業，其他未被納入優惠范圍的企業可享受的優惠較少，致使同樣是進行技術創新，卻因企業身份不同而被區別對待，被納入優惠范圍的企業的研發風險和成本被大大削減，而未被納入范圍的企業則依舊面臨者研發失敗帶來的高風險高成本的威脅。本研究關注的主體為所有企業，并非局限于特殊領域（如高新技術領域），因為在企業技術創新原因方面，并不是只有高新技術企業具有創新意愿，反而是那些未獲得認定的企業，無論是出于為通過資格認定的強烈愿望，還是出于企業本身發展的原始動力，其渴望技術創新的意愿絕不亞于高新技術企業，這一點從表1 Colmun（4）得到了證實，Colmun（4）結果顯示有R&D投入的企業不論有無政府補貼和稅收優惠都會進行R&D活動，即企業R&D投入的內部動力來自于企業將追求利潤最大化，并將提高企業核心競爭力的最終目標。由此建議稅收優惠政策的定位應由具體企業和特別領域轉向具體研發項目或行為，即無論是高新技術企業還是非高新技術企業，只要其項目或行為符合技術創新認定范圍，即可享受一視同仁的優惠。

（二）加大企業所得稅減免力度 實證模型（2）的結果表明相較于商品和勞務稅，所得稅優惠更能激勵企業R&D投入，因而有必要繼續擴大企業所得稅優惠范圍及程度，特別是加大稅基優惠力度：一是完善研發準備金制度，統一會計和稅法對研發準備金的扣除范圍，允許稅前列支；二是提科技創新產品的廣告費用列支比例，具體可比照財稅〔2012〕48號文對“化妝品制造與銷售、醫藥制造和飲料制造（不含酒類制造）企業發生的廣告費和業務宣傳費支出，不超過當年銷售（營業）收入30%的部分，準予扣除；超過部分，準予在以后納稅年度結轉扣除。”的標準，甚至是更高的扣除比例；三是延長因技術創新項目導致虧損的企業虧損彌補期限至7或8年，以降低企業資金風險，維持應有的盈利水平；允許企業將未分配利潤再投入企業技術創新或產品研發中，并可按照一定比例退還企業所得稅。

（三）積極發揮政府補貼的激勵功能 實證模型（1）的結果雖然表明政府補貼激勵效果不如稅收優惠，但卻也證實了它同樣能對企業R&D投入起到正面的激勵效應。政府補助與稅收優惠是兩種不同的政策工具，其作用方向和領域不同，稅收優惠注重通過市場要素配置影響企業發展走向，間接調節產業結構的變化，具有中性、持久性及宏觀性，而政府補貼則更注重具體項目或企業的直接資助，具有計劃性、及時性和微觀性，因而兩者是相輔相成的關系，只有兩者在各自領域發揮不同的作用，即既要給予企業技術創新活動短期、及時的資金補助，又要引導企業未來發展的走向，才能激勵企業的技術創新行為從短期功利性轉變為自發的持久性，培養企業更加健康、成熟的技術創新意識。

（四）補充和完善個人所得稅優惠政策 人力資源要素是企業進行技術創新的必要條件，在保證人力資源質量水平前提下，降低人力資源成本投入，降低企業R&D投入成本和風險，是所有技術創新企業喜聞樂見的，因而建立與技術創新和產品研發相關的個人所得稅優惠制度十分重要，但現行對于技術創新的個人所得稅優惠較少，優惠力度不大，難以發揮激勵作用。建議及時補充完善這方面的優惠政策，如允許企業員工用稅前工資購買公司股票或投入技術創新，若是其他個人用稅后工資投入，可按一定比例退稅；允許獲得市級以上專利的個人發明創造的獎勵及轉讓所得免交個人所得稅，以及對高校及其他科研機構人員給予企業研發技術指導與咨詢所得減免個稅。總之，企業的科技創新關乎國家核心競爭力的提高，R&D投入的多少則反映了這一指標的規模，如何激勵企業R&D投入，關鍵在于如何運用好財政政策工具，充分發揮其為企業技術創新減負和引導的作用。

［1］周阿立：《新<企業所得稅法>與新無形資產準則對上市公司研發投入的影響》，《稅務研究》2010年第8期。

［2］戴晨、劉怡：《稅收優惠與財政補貼對企業R&D影響的比較分析》，《經濟科學》2008年第3期。

［3］姜國華、饒品貴：《宏觀經濟政策與微觀企業行為》，《會計研究》2011年第3期。

［4］沈巍、孫躍實、閆愛玲：《我國財政政策與貨幣政策宏觀調控特點比較分析——改革開放30年回顧與總結》，《金融與經濟》2010年第11期。

［5］陸正飛、祝繼高：《貨幣政策、企業成長與現金持有水平變化》，《管理世界》2009年第3期。

［6］R.R.Nelson.The Simple Economics of Basic Scientific Research,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 1959.

［7］Sunil Mani.Government,Innovation and Technogy Policy:An International Comparative Analysis,Cheltenham,UK;Northampton,MA:Edward Elgar,2002.

［8］Berube and Mohnen.Are Firms that Receive R&D Subsidies More Innovative.,Canadian Journal of Economics,2009.

［9］Kenneth J.Mckenzie and Natalia Sershum.Taxation and R&D:An Investigation Of Push and Pull Effects,IAPR Technical Paper Series,2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