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增強服務出口能力加快形成競爭新優勢

周柳軍

大家知道，改革開放的前三十年，我們的中國制造蜚聲海外，中國成為世界工廠；2013年中國貨物進出口總額4.23萬億美元，成為世界第一。伴隨著中國制造崛起，中國服務開始走向世界，服務貿易進入了快速發展期，尤其是我們加入WTO以來，服務業的開放日益深化，服務貿易的規模持續擴大，貿易的結構不斷地優化。2013年我國服務進出口總額達到了5396億美元，同比增長14.7%，占對外貿易總額的11.5%，占世界服務貿易進出口的總額達到了6%。我們這5396億總額位于美國、德國之后，居世界第三位。今年一季度跟大家報告一下，在貨物進出口同比下降1%的情況下，服務貿易逆勢增長，一季度服務進出口總額1388億美元，同比增長了15.6%。服務貿易已經成為中國對外貿易的新亮點和重要的增長點。

同時我們應該看到，之所以說我國是全球貨物貿易大國，但還不是貿易強國，主要是因為我國的外貿附加值總體偏低，這跟服務貿易的發展相對滯后、服務貿易在對外貿易當中的占比不高是有關系的。所以從中國制造到中國服務，從貿易大國到貿易強國，這是中國外貿轉型升級的必由之路。無論是國家領導人還是我們的學界，大家都覺得在從貿易大國向貿易強國邁進的過程當中，服務貿易將會發揮著越來越重要的支撐作用。只有補上了服務貿易的短板，通過生產性服務業和服務貿易的發展來提高貨物貿易的附加值，提升服務出口能力，我們才會在向全球貿易強國邁進的過程當中走得更加穩健。因此，我們必須把握當前全球產業結構調整和服務業加速轉移的機遇，在大力發展服務貿易的總體框架當中，大力增強服務出口能力，加快形成外貿競爭的新優勢。

一、大力增強服務出口能力的重要性

（一） 增強服務出口能力是加快培育國際經濟合作競爭新優勢的重要著力點

十八屆三中全會決定要加快參與國際競爭新優勢，以開放促改革，并且明確提出要推進金融、教育、文化、醫療等服務業領域的有序開放，放開育幼教老、建筑設計、會計審計、商貿物流、電子商務等服務業領域的外資準入限制。去年12月份召開的中央經濟工作會議也提出要保持傳統的優勢，要創造新的比較優勢和競爭優勢。隨著我國人才素質的提高和比較優勢的動態調整，服務出口有望成為新的競爭優勢，服務貿易將在培育外貿新優勢當中發揮引領作用。

剛才我們講的前一段活動內容很豐富，其中有為人才培訓、服務外包等重要領域為人才培養建立基地、建立協同創新的載體，我覺得我們學會做了一件非常有深遠意義的事情，也希望我們今天被命名授牌的基地、載體能夠務實運作，不斷地創新理念和方法，因為服務業和服務貿易它最重要的資源、最重要的內生的動力是人才的素質。所以我們下一步要進一步擴大服務業的開放，要探索對外商投資實行準入前國民待遇加負面清單的管理模式；要抓住服務業服務貿易發展的新趨勢，就要以人才為核心，加大國際交流與合作，通過引入先進服務業的營運模式和管理方式參與競爭，能夠培育國內產業的競爭力，提升服務的出口能力。

（二） 增強服務出口能力是推動外貿結構升級，打造經濟升級版的必然要求

近年來，受資源紅利和人口紅利衰竭、運營成本和工資成本上漲等因素的影響，我國以低成本取勝的勞動密集型產業國際競爭力受到比較大的沖擊。當前，制造業服務化已經是一個全球經濟發展當中的新方向和亮點。我國需求結構持續升級，接受高等教育群體的逐年擴大，產業配套能力日益完備，為擴大服務出口奠定了基礎。增強服務出口的能力，積極擴大服務出口，能夠進一步有效地破解資源環境的約束，優化外貿結構，帶動服務業跨越式發展，提升經濟增長的質量效益，提高國民經濟整體的運營效率，推動打造經濟升級版。

北京的服務業去年已經占GDP77%，北京市把京交會和中關村創新中心作為兩大戰略平臺在推進。舉一個簡單的例子，現在我們國家的鋼鐵和水泥這些產業嚴重過剩，它是受需求的剛性約束，而對文化產品的需求，恰恰沒有這樣的天花板，如果今天你去看了話劇，明天又有一場新的話劇，你說我昨天看了，今天再看營養過剩，沒有這個問題。所以在服務業方面既有需求的約束，同時更多的是你的供給，服務業的供給能夠創造需求。旅游業也是這樣，原來大石欄沒有開發好，旅客不一定去那看長城、十三陵，但大石欄開發好了以后，789整出來以后，你的旅游文化提升了，旅游產品層次提高了，就能夠吸引更多的游客去體驗、感悟、觸摸中國淵源流長、博大精深的文化。這就是服務貿易、文化貿易的魅力，它能創造需求。像淘寶網，一個商店再怎么做促銷，不可能像去年11月11日光棍節那樣井噴式的購物增長，這都是現在新的服務手段、分消的渠道、電子商務支撐帶來的服務業的變革。

（三）增強服務的出口能力是提升產業鏈整體競爭力有力支撐

在經濟全球化的背景下，一國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是由產業鏈的整體競爭力決定的，產品的利潤空間日益向價值鏈的兩段服務環節轉移，像運輸、金融、保險等服務出口能力增強，就會為貨物貿易提供有力的支撐，來部分彌補人力資源成本上升對制造業國際競爭力的侵蝕，提高我國產業鏈的整體競爭力。而研發服務等服務能力的增強有利于我國企業向微笑兩端延伸，提出在國際產業鏈中的價值增值能力。聯合國貿發會議發布的全球價值鏈最新的研究報告顯示，由于出口產品在生產過程當中大量使用各種服務，服務貿易對外貿增值的貢獻顯著，服務部門貢獻了全球出口增值部分的近一半。

我們現在生產商品、貨物的能力非常巨大，有的已經過剩，我們大量的產品生產出來以后到國外也有一個同臺競爭的問題，同樣的產品大家就競相壓價，最后大家都沒有利潤。競相壓價，對整個外貿的環境，對我們中國制造的品牌形成都有影響，因此我們不能陶醉于我們貨物第一大國，應當提升我們產品貨物的附加值。同樣這個杯子，假如把我們的京劇臉譜畫上去，那就是一個文化產品，我們外國的消費者可能就買回家做工藝品，擺在架子上；同樣這個杯子，假如說一個杯子還不成為文化產品的話，一套杯子把我們生旦凈末丑的臉譜都放上去，那就變成了收藏品，你再加一下，說我這套杯子是在我們景德鎮生產的，是限量版的，那就是文化貿易產品當中的珍藏品，那就是設計、研發的力量。因此這個附加值凝結著我們的創意和勞動。

（四）增強服務出口能力是提升文化影響力和國家軟實力的重要途徑

大家知道，當前以經濟和商業為依托的西方文化占據著世界舞臺，美國電影占據了國際影視行業的最高端，他一部《阿凡達》，比我們當年國內影片所有的票房總值還高，麥當勞、肯德基也形成了風靡全球的快餐文化。相比之下，中國文化的影像力和國家軟實力亟待提升，增強服務貿易中的文化產品和服務的出口，是打造文化國際影響力和提升文化軟實力的直接途徑，服務出口能力的增強不僅能夠提升服務業的國際競爭力，培育中國服務品牌，而且能夠把中國經濟貿易總量的優勢和文化歷史優勢轉化為基于商業經濟的國際文化影響力和國際規則話語權，向世界傳播中國理念，樹立積極正面的中國形象。所以說擴大服務出口的意義不是在干巴巴的枯燥數字上，也不是說擴大出口就是為了平衡服務貿易的逆差，它是我們國家戰略的體現，是整體外貿競爭新優勢的提升，內涵的豐富、外延的拓展。

二、我國服務出口現狀和面臨的困難

第一，近年來我國的服務貿易發展取得了一些成效，現在排名世界第三，服務出口居世界第五。總體上看，我們服務貿易兩個一半的現狀沒有改變：我國服務貿易占全球的比例僅為貨物貿易占比的一半左右，貨物貿易超過了11%了，服務貿易還是6%；服務出口占外貿出口總額的比例也僅為世界平均水平的一半，我們只超過了11%，而世界平均水平超過了20%。這表明我國的服務貿易正處于起步階段，服務出口的國際競爭力不足。具體來說服務出口的速度趨緩，2006到2013年我國服務出口年均增長12.7%，低于進口年均增速5.8個百分點。金融危機之后服務出口受挫明顯，2009年同比下降12.2%，在2010年增幅高達32.4%的反彈之后，2011年、2012年又分別下降了7%和4.5%。服務貿易長期處于逆差，逆差規模呈擴大的趨勢，2008年逆差額首次超過100億美元，到了5年之后的2013年，逆差額達到了1185億美元。

第二，高附加值的服務出口快速增長，但是總體占比不高。近年來，咨詢、計算機和信息、金融、保險、專有使用特許費等高附加值的出口是在快速增長，2006年到2013年年均增速分別是26.5%、26.6%、53.6%、32.8%和23.3%，同期運輸出口年均增長僅為8.7%、6.2%，但高附加值的占比總體偏低。2013年這些行業的服務業總體咨詢占比只有11.3%，計算機和服務7.3%，保險占比只有1.4%，專有權利使用只有1.9%，運輸、旅游、建筑三類傳統服務出口占比還是半壁江山，達到了47.5%。這是從結構上看我們出口的推動力還有待于培育。

第三，我國服務出口的總體競爭力不夠強。對反映國際貿易比較優勢的指數分析可以看出，2006年到2012年我國服務出口的比較優勢指數都在0.44到0.48之間，大家都知道，低于0.8表明該產業的國際競爭力比較弱。近年來我國的服務出口總體競爭力處于弱勢，旅游、運輸、保險、專有權的使用和特許費長期處于逆差，僅由服務外包支撐著，帶來競爭力增強。特別是作為海運大國，我國在國際海運市場卻沒有定價權和話語權，還不能實現國貨國運，運輸還是大的逆差部門，還有很多工作要做。

第四，從政策上來看，我們服務出口的政策支持力度比較弱。較之服務貿易的強國，我國跟歐美這些國家比，我們的服務貿易促進力度不足。服務貿易促進水平有待提高，尤其是在載體、手段、政策措施等方面需要進一步加強，國內的產業政策和金融政策還是滿足于制造業和貨物貿易，熟門熟路，這當然也是需要的，但還沒有建立專門針對服務業和服務貿易發展的政策支持體系，在服務貿易領域缺乏類似貨物貿易出口退稅這樣惠及大多領域的制度性安排。服務的出口還存在不合理、雙重征稅的現象，目前僅國際運輸服務和向境外單位提供的研發服務、設計服務能夠享受出口退稅，其他已經營改增的服務出口實行免稅，其他大多數的服務出口仍然需要繳稅。在財政資金支持方面，雖然對服務外包、文化出口和技術出口有一部分財政資金的支持，但是這些行業在服務出口總額當中的占比比較小，相對于服務貿易涉及的十二大領域160多個分部門，財政支持資金的覆蓋面有限，一些主要服務領域還沒有惠及。還有出口信保和出口信貸對服務出口的力度也遠遠低于貨物出口，監管的創新滯后，人員流動、外匯結算、通關等方面的便利化程度依然不足。

三、 打造我國服務出口競爭的新優勢

分析了這些困難和問題，了解了它的重要性之后，我們有一個基本的判斷，我們認為當前是培育我們國家服務出口能力的重要的戰略機遇期，這個機遇期稍縱即逝，不會給我們很久。我們認為“十二五”是我國服務貿易發展的重要戰略機遇期，大力發展服務貿易是“十二五”時期和今后一段時期促進對外貿易全面發展的重要內容，也是進一步提升中國對外開放水平，打造經濟升級版的新要求。我們必須立足新階段，把握新機遇，順應新趨勢，培育服務貿易國際競爭力。打造我國服務出口競爭的新優勢實際上就包括了以下三個新內涵：

第一是新階段。服務業發展正面臨著歷史性的機遇，即將迎來快速發展的春天。有幾個標志：第一個，我國服務業吸收外商直接投資在2011年首次超過了制造業，2013年占比達到了52.3%，去年服務業在GDP占比47%。第二個超過就是我國城鎮化率于2011年首次超過50%。大家知道城市人口增加1%，對服務業、消費的帶動影響是非常巨大的。不斷地提升城市化率對于服務業和服務貿易將會帶來非常重要的引領、推動的作用。第三個很重要的標志我們要研究的就是2012年服務業首次超過農業，成為吸納就業的第一大產業。我們的服務業發展很快，服務業是吸納就業的最有效的產業。服務業是服務貿易的產業基礎，剛才講的四個方面的特點都是服務業加快發展的標志，因此產業好了，你的貿易也就有支撐了，有基礎了。

第二是講新機遇。我們現在要充分利用世貿組織的規則，來全面支持服務貿易發展，現在多哈回合停滯了，貨物貿易的補貼是逢貼必打，對產品的補貼是要小心的，對服務的補貼現在正好是一個窗口期，還沒有形成嚴格的紀律約束，現在我們又處于弱勢，你又不補貼、不扶持，等到你想扶持、想補貼的時候，過了這個村，沒有那個店了。如果多哈回合已經形成共識了，到那時候就很難做，所以要抓住這個政策的窗口期學習國外補貼政策的做法，在金融、運輸、旅游、商業、文化娛樂等諸多領域學習國外的做法，推動稅收優惠直接補貼，優惠貸款等方式支持這些產業的發展。我們要搶抓這個政策窗口期，在世貿組織的框架下研究創新，集中政策優勢，積極培育服務出口能力。我注意到這次的分論壇就有文化貿易的政策解讀，我覺得我們反映非常敏銳，因為國務院剛好下發了這個文件，這里我要講在座的對我們國務院政策的出臺提供了很多炮彈，我們和中宣部改革辦一起起草，最后國發的文件來之不易，前后一年時間，今年第一季度發了2014<13>號文件，里面有很多含金量很多的政策點，大家要善于解讀，善于運用，積極銜接。接下來我們會逐個出分政策，最近我們跟財政在談財稅的政策，下一步還要出貿易便利化政策，一步步地會出來。

第三是講新趨勢。我們感覺到服務貿易的結構在快速地演變，向技術知識密集型發展的趨勢更加明顯：一方面制造業的服務化，另外一方面很多新業態在服務業的領域也是在跨界融合。現在講服務外包，有很多新行業出來了，在這次京交會上華麗地亮相，你像原來講翻譯，現在不叫翻譯了，叫語言服務業；我又注意到一個現象，現在微軟機器翻譯的平臺已經能做到即時翻譯，我和一個葡萄牙的客人兩個人帶著微軟的設備，兩個人就直接對話，我講中文，他講葡語，它可以做到同傳的效果，但為了讓你講的人把一下關，講完以后一兩秒鐘顯示你的內容，雙語顯示，你自己講的，你看同意的話對方就顯示出來，然后他再回應。這種服務業發展的新趨勢，要把握機遇，要加快發展。

四、擴大服務出口的總體思路和工作重點

我們說要充分地把握國際國內的戰略機遇，制定合適的發展戰略，理順思路，明確重點，大力培育中國服務的國際的競爭力，推動服務貿易快速發展，主要有這么幾個方面：

第一，要確立服務貿易的戰略地位。要將服務貿易確立為今后一個時期國家經濟發展的戰略重點之一，發揮服務貿易在對外貿易當中的重要作用，積極擴大服務出口。我們自己提了一個兩句話的目標，叫“中國服務，全球共享”，要著力“擴規模、優結構、調平衡、促便利”，要培育中國服務和中國制造雙輪驅動的外貿發展的格局，加快提升中國服務的國際競爭力和話語權，推動貿易強國目標加快實現。

第二，擴大服務出口的總體思路。我們有這樣幾句話來概括：第一句話是擴大服務出口，要以擴大開放為動力。你不能說我想擴大就擴大了，你畢竟是出口，應該是雙向的，所以我們首先要擴大開放，要以加快自由貿易區建設為契機，實行服務業開放和自主開放并舉的政策，以開放促改革，以競爭促發展，聚合服務業開放的動力，增強服務業溢出效益，全面提升服務業國際競爭力。我們想第一階段是我們開放以后服務業的跨國公司進來，跟我們合作，他去出口，帶動我們國內的中下游的服務業跟著發展。一步就超過人家百年老店、五十年的老店、跨國公司，不太可能，肯定有一個擴大開放、引進學習、合作的過程。第二句話是以宏觀規劃委引領。我們要加強服務貿易的頂層設計和宏觀規劃，既要做好服務貿易“十二五”規劃評估，又要著手研究服務貿易“十三五”規劃，加強對重點服務出口領域的規劃引導。我們講擴大出口，那到底哪些行業，要去分析，在“十三五”規劃當中要進行細致的分析，哪些是第一方陣，哪些是第二方陣，這里頭又要分析優勢，又要分析不足，更要提出發展的時間表、任務書、責任部門。第三句話就是要以培育優勢為核心。我們就是要鞏固傳統行業的規模優勢，不能講擴大服務都講新興的，傳統的也要鞏固，增強新興業態和高附加值服務的出口能力，培育和挖掘特色產業的優勢，確定一批重點培育的龍頭企業，積極幫助企業開拓國際市場，加快培育一批具有國際競爭力的服務出口的骨干企業。第四句話以優化政策為突破。就是要把握世貿組織對服務貿易補貼尚無紀律的窗口期，建立和完善服務貿易政策支持體系，從財政、稅收、金融、外匯等角度出臺促進政策，大力提高服務貿易便利化水平。企業如果都培養好了，也想出去了，你還不寬松，也不便利，人家也走不了。整體上要跟我們國家對外投資、走出去的戰略相匹配、相結合。

第三，擴大服務出口的重點方向。大家肯定很關注下一步的方向在哪？第一，鞏固傳統服務出口行業的規模優勢。這個不能掉下來，你們老的傳統的掉下來了，新的還沒起來，要以強大的出口導向型的制造業為基礎，擴大運輸、商務旅游等服務出口，努力實現國貨國運，要把握發達經濟體再工業帶來的需求信息，大力發展國際工程承包服務，推動建筑服務出口。第二是引導支持新興服務領域出口。要依托中國制造來發展中國服務，擴大保險、通信、研發、設計等服務的出口，抓住中國企業走出去步伐加快帶來的機遇，大力發展法律、咨詢、會計等走出去的相關服務，把握新一輪國際產業轉移的機遇，充分發揮人力資源的優勢，積極開拓海外市場，推動以計算機、信息技術為手段的服務出口，擴大服務外包的份額。第三是積極擴大特色服務的出口。大力發展中國特色、具備獨特優勢的服務出口，加強國際合作，開發面向國際市場的文化創新產品，推動文化創意、文化藝術、廣播影視、新聞出版、教育、體育、中醫藥、技術、餐飲和家政等服務的出口。像現在的中餐，我們組織到聯合國“中餐走進聯合國”，聯合國秘書長帶著他的高級官員在我們的展臺看拉面，看傻了，一團面，怎么會變成比頭發還細的龍須面；看我們做點心，國外不知道湯圓怎么包的，我們開玩笑是注射器給注進去的，我們開玩笑說披薩就是人家學我們包的餅，包不進去只好擱上去了。我們還是要有一些文化自信，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

五、加快形成服務出口競爭新優勢的具體新舉措

這里我們只簡單地提幾點：第一，我們要構建好支持服務出口的促進體系，包括出臺文件，建立跨部門的工作機制，協調政策共同推進為企業的服務。第二，我們要進一步完善財政、稅收、金融、貿易便利化政策，我們要制定發布重點服務出口領域的指導目錄，要對符合鼓勵條件的行業的服務出口實行零稅率；要創新金融支持政策，針對服務貿易的特點開發、創新的金融產品，要推動中小企業信用擔保體系建設，完善出口信保機制，簡化理賠手續，加快理賠的速度；要積極促進服務貿易的便利化，比方說為服務貿易企業商務簽證，進出境提供便利，要幫助國際企業獲得進入國際市場必需的資質，為專業人才和專業服務走出去提供便利。第三，我們要加強促進平臺和示范載體的建設。包括我們在現代服務業試點當中，在自貿區的試點當中，在“一帶一路”的合作當中，我們都要推出一批項目，建立一批基地，以項目來引領，以基地來促進，以企業來支撐，擴大服務出口。第四，要有序加快服務業的開放。按照十八屆三中全會的精神，要努力地破除我國服務業利用外資的玻璃門和彈簧門，大門開了，小門未開，這就是有玻璃門、彈簧門的情況；要把服務業走出去作為帶動服務出口的重要引擎，鼓勵企業在境外設立研發中心、設計中心。第五，我們要進一步夯實服務貿易的工作基礎，要加快研究制定服務進出口管理條例，要逐步完善服務貿易管理和促進的法規體系，要進一步地健全服務貿易的統計，要深化服務貿易理論研究，加強對服務貿易趨勢、規則等相關問題的研究力度。這里我們學會、研究機構確實是我們重要的智囊團、人才庫，希望大家在理論研究、政策研究、行業發展研究、規劃研究等方面多給我們政府部門提供智力支持、建言獻策。

（本文作者在“京交會·第11屆國際服務貿易論壇”上的講話，根據錄音整理，我刊略有刪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