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靈魂用低沉的呻吟聲向我傾訴著。
我放下了手中的筆,在霞光中將身體坐直。那是我唯一不需預約的訪客,每每前來的都寄以要事使我受益。所以這一次,我再度閉上雙眼,集中精神,用心去聆聽來自心靈彼岸的呼喚。
像是在聆聽一曲宿命的挽歌。
昏晨·魂之詠嘆
還是發不出聲音,大概真的啞了吧?
沒有眼淚與聲音的世界里,聽得見靈魂縹緲的嘆息。
那年李玉剛的歌,算是為磨煉唱功我也去學唱了幾首。開始沒感覺有什么不適,聲音也算是好聽,奈何到底是變聲期,嗓子消耗過度,連著好幾天沒法好好說話,過了些日子,雖是治好了,卻始終不能達到之前的程度。或許是留下了后遺癥,或許是變聲所致,如今都已經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