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義
(武漢大學信息管理學院 湖北武漢 430072)
隨著信息通信技術的發展,信息的生產、存儲、傳遞、利用的方式發生了革命性的變化,社會的信息需求也越來越廣泛和復雜。在此歷史背景下,圖書館、博物館、檔案館、文化館、美術館、非物質文化遺產管理機構等公共文化服務機構紛紛將各自的文獻或文化資源加工轉化為數字資源,通過網絡為社會公眾提供數字文化服務。借鑒信息生態系統的概念,由這些公共文化服務機構建立的網絡虛擬文化信息服務系統就是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生態系統。本文試圖對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生態系統的定義、生態主體和生態因子及其相互關系做一分析探討。
1.1.1 環境及生態
在生態學中,環境是指某一特定生物體或生物群體周圍一切的總和,包括空間及直接或間接影響該生物體或生物群體生存的各種因素。環境是一個相對的概念,它必須有一個特定的主體或中心,離開這個主體或中心,就談不上環境[1]。所指的主體或中心不同,環境也就不一樣,其大小也是千差萬別的,大到整個宇宙,小到基本粒子。
生態指生物在自然界的生存狀態。生存狀態包括適應性進化的歷史和協調存在的現狀格局[2]。探討生態問題首先要涉及生態主體和生態環境這兩個概念。生態主體是特定生態環境中的生物體或生物群體,是研究者關注的主要對象。需要強調的是,生態主體是相對的,它隨著研究者研究對象的變化而變化。一旦研究生關注的對象發生改變,之前的生態主體就成為新的生態主體的生態環境。例如,研究者研究的主要對象是非洲草原地區的獅子,那么豺狼等其他動物、植物、土壤、大氣、河流等就是獅子這種生態主體的生態環境;若研究生關注的是非洲草原地區的豺狼,那么獅子等其他動物、植物、土壤、大氣、河流等就是豺狼這種生態主體的生態環境。生態主體總是生活在一定的生態環境之中,生態環境為生態主體的生存與發展提供必須的資源。生態主體的生存與發展在受到生態環境影響的同時,也對生態環境產生一定的影響。根據研究目標和范圍的影響,可以將生態環境分為內(小)環境和外(大)環境。
1.1.2 信息環境及信息生態
信息環境是非常重要的人類社會環境,在影響人類這一生物群體的生存與發展因素中,信息環境指與人類信息活動有關的一切自然因素和社會因素的總和,它是社會環境的一部分,是在自然環境基礎上經過人類加工而形成的一種人工環境[3]。在人類社會從農業社會、工業社會發展到信息社會的進程中,信息環境對人類這一生物體的生存與發展變得越來越重要。和諧的信息環境有利于人類順利地開展信息活動,進行信息的獲取、交流和傳遞,滿足信息需求,實現信息的無限增值;相反,相對惡劣的信息環境不利于信息的流轉,難以滿足人類日益復雜的信息需求。但現實情況是,信息孤島、信息鴻溝、信息壟斷、信息污染等不和諧的信息環境在一定程度上阻礙著人類的生存與發展。在這種情況下,運用新的理論來指導與研究人與信息環境之間的關系也就成為了一種現實需求。
隨著生態學理論在數學、化學、經濟學、社會學、行為科學以及人類學等領域的不斷滲透,生態學的理論與方法也被用來探討人與信息環境之間的關系。信息生態(information ecology)就是將生態學的理論與方法運用到信息管理問題研究過程中而產生一個新的概念和跨學科研究領域,該詞于二十世紀八九十年代開始被西方學者所使用,它被用來表達生態觀態和日益變得重要和復雜的信息環境之間的關聯[4]。需要說明的是,“信息生態”只是一個中性詞,它只是表明對人類這種生物體的生存與發展產生重要影響的信息環境的一種狀態,信息生態可以“平衡”也可以“失衡”。因此,將信息生態定義為“在特定的信息空間,信息人與信息環境之間……的一種均衡運動狀態……”[5]是不準確的,該定義其實闡述的是和諧的或者平衡的信息環境狀態,而沒有考慮到非和諧或者失衡的信息環境狀態。筆者認為,如果將此定義中的“均衡”二字去掉,則能夠更加準確地表達出信息生態的含義,即信息生態是指在特定的信息空間,信息人與信息環境之間以信息需求滿足為目標、以信息技術為手段、以信息傳遞和反饋為紐帶而形成的一種運動狀態,是信息人與信息環境及其相互關系的總和。
1.1.3 信息生態因子
在生態學中,生態因子(ecological factor)是指環境要素中對生物起作用的因子,如光照、溫度、水分、氧氣、二氧化碳、事物和其他生物等[1]。生態因子不包括研究者關注的主要對象,即不包括生態主體。蔣錄全認為,信息生態因子是指信息環境中對人類及社會組織的成長、行為、發展、流動和分布以及社會進化與發展有著直接或間接影響的環境要素[6]。信息生態因子主要包括信息本體、信息技術、信息制度以及信息時空等信息環境因子。信息本體是由信息內容和信息載體構成的實體,或者說信息本體就是指信息本身。信息技術是用于管理、開發和利用信息資源的技術設備及其相應的使用方法與操作技能。信息制度是被制定出來約束信息人行為的規則,包括信息政策、信息法律、信息標準、信息倫理等。信息時空包括信息人的信息活動占用的時間以及信息人的生存空間(信息人所在地)和活動空間(即信息人獲取信息、傳遞信息和提供信息服務的空間)[7]。
1.2.1 生態系統
系統是指彼此間相互作用、相互依賴的事物有規律地聯合的集合體,是有序的整體。生態系統(ecosystem)就是在一定空間中共同棲居著的所有生物(即生物群落)與其環境之間由于不斷地進行物質和能量流動過程而形成的統一整體[1]。地球上的草原、森林、湖泊、海洋等都是由生物與非生物構成的一個相互作用、物質不斷循環、能量不停流動的生態系統。生態系統這個概念是由英國生態學家Tansley在上世紀三十年代首次提出,并經其他生態學者逐步完善。生態系統是當代生態學中最重要的概念之一,包括非生物環境、生產者、消費者以及分解者四種組成成分[1]。
1.2.2 信息生態系統
迄今為止,學術界對信息生態系統的概念眾說紛紜、莫衷一是,有較多的學者都給信息生態系統的下了定義。Nardi和O’Day認為信息生態系統是在某一特定環境里由人、實踐、技術和價值所構成的系統,并認為在該系統中,占核心地位的不是信息技術,而是信息技術支持下的人的實踐[8]。李美娣認為,信息生態系統是信息自身與生命體及其周圍環境相互聯系和相互作用的有機整體[9]。蔣錄全將信息生態系統定義為“在一定的信息空間中,由于信息交流關系而形成的人、人類組織、社區與其信息環境之間由于不斷地進行信息交流與信息循環過程而形成的統一整體”[10]。婁策群提出信息生態系統是信息人與信息生態環境相互聯系、相互作用的有機整體[7]。筆者認為,蔣錄全與婁策群的定義沒有本質的區別,但婁策群的定義更加簡潔明了,更加突出了人這一生物體在信息生態系統中的主體地位。根據不同的劃分標準,可以劃分出不同的信息生態系統。按照系統存在方式分,可以分為實體信息生態系統與虛擬信息生態系統;按照系統的主要功能分,可以分為銀行、政府、醫院以及圖書館等信息生態系統;按照系統的范圍分,可以分為某一社區、地區、國家乃至全球信息生態系統;等等。
借鑒信息生態系統的概念,結合公共數字文化信息活動的特點,可以把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生態系統定義為:在特定的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空間中,由于公共數字文化信息活動而形成的,由公共數字文化信息人和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環境組成的,具有公共數字文化信息交流與反饋等功能的網絡虛擬有機整體。簡單的說,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生態系統就是公共數字文化信息人與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生態環境相互聯系、相互作用的網絡虛擬有機整體。定義表明: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生態系統是一個虛擬的信息生態系統,它不是現實中的實體信息生態系統;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生態系統是一個虛擬的公共文化信息生態系統,網絡上其他類型的信息生態系統則不包括在內;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生態系統由公共數字文化信息人和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環境組成,其中,公共數字文化信息人包括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生產者、組織與傳遞者、消費者以及監管者,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環境包括公共數字文化信息本體、信息技術、信息制度、信息時空等(該系統在人類社會系統中的位置見圖1)。
公共數字文化信息人是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生態系統中的生態主體,是指一切具有公共數字文化信息需求和信息能力,并參與到公共數字文化信息活動中的個人或社會組織。具體包括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生產者、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組織與傳遞者、公共數字文化信息消費者、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監管者四種類型。每一種公共數字文化信息人又包含了若干的個人和社會組織,故相應形成了四類不同的公共數字文化信息人種群。
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生產者是創造或生產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的個人或社會組織。信息是由信息生產者創造或生產出來的,作家、記者、管理人員、科研人員、技術人員、網民等都是信息生產者。盡管很多文化信息最開始被生產出來的時候都不是公共的,也不是數字化的,它們需要圖書館、博物館、檔案館、美術館、文化館等公共文化服務機構購買和(或)進行數字化處理。但是,圖書館、博物館、檔案館等公共文化服務機構只是改變了信息的存在形式或改變了信息載體形式(并沒有改變信息內容本身),只是給公眾提供了一個免費獲取這些數字化文化信息的途徑或渠道(并沒有創造文化信息內容),當然,這些機構肯定也是生產了諸如服務標準等信息,但其主要功能并不是生產信息。因此,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生產者與信息生產者的范疇幾乎是一樣的,只是信息生產者生產的信息并不都是或最終會成為公共數字文化信息。
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組織與傳遞者是組織與傳遞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的個人或社會組織,其目的是為社會公眾免費提供基本的文化信息服務,保障公民的基本文化權益,增加社會福利。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組織與傳遞者主要包括圖書館、博物館、檔案館、美術館、文化館等公共文化服務機構。在新的信息環境下,這些機構將通過數字化、購買以及其他方法獲得的數字化資源進行組織、整序、優化、存貯,形成自身的數字化館藏,然后通過互聯網、移動通信網、廣播電視網等新型傳播載體或信息渠道傳輸公共數字文化信息資源。
——法國農業部稱:預計2018年法國葡萄酒總產量為46.1億升,比2017年增長27%,超出過去5年平均產量達6%。在波爾多,盡管部分酒莊受到冰雹和霜霉病的影響,但預計產量還將達到歷史正常水平。
公共數字文化信息消費者是在信息需求的驅使下,通過信息交流活動汲取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的個人或社會組織,涉及面非常廣泛。數字圖書館、博物館、檔案館、美術館等用戶都是公共數字文化信息消費者。這類信息人種群通過計算機、數字電視、手機、手持閱讀器、平板電腦、電子觸摸屏等終端設備閱讀報刊、查閱檔案、欣賞美術作品、觀看戲曲、鑒賞文物等。
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監管者是為了保證公共數字文化信息活動有序、規范地進行,而對參與公共數字文化信息活動的個人和社會組織進行監督、管理和控制的個人或社會組織,如制定相關信息政策和法律、進行信息行政管理和信息安全管理的機構及其工作人員[7]。我國文化部的部分職責是“擬訂文化藝術方針政策,起草文化藝術法律法規草案”、“推進文化藝術領域的公共文化服務,規劃、引導公共文化產品生產,指導國家重點文化設施建設和基層文化設施建設”、“指導、管理社會文化事業,指導圖書館、文化館(站)事業和基層文化建設”[11]。因此,可以說,文化部是我國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的最高監管者。
公共數字文化信息人之間以公共數字文化信息流轉為中介,在參與以自身生存、發展以及服務社會公眾、保存人類文明為目的的公共數字文化信息活動過程中,彼此相互聯系、相互制約。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生產者、組織與傳遞者、消費者之間的信息交流與反饋形成了互動、雙向的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生態循環鏈,這三種信息人既有各自明確的角色分工,又相互寄生、轉化,在不同的場合和階段可能扮演不同的角色。監管者對生產者、組織與傳遞者和消費者的信息行為進行監管,以確保公共數字文化信息活動規范、有序地進行,盡力維護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生態系統的平衡(信息人之間的關系見圖2所示)。
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生態因子就是在公共數字文化信息活動空間里,對公共數字文化信息人這一生態主體的生存與發展產生直接或者間接影響的環境因素。根據研究目的、環境范圍的大小,以及環境因素對主體影響的直接與間接,可以把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生態環境分為內(小)環境和外(大)環境。內(小)環境就是對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生態主體產生比較直接的影響的環境因素的集合,這些因子包括公共數字文化信息本體、信息技術、信息制度以及信息時空等;外(大)環境就是對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生態主體產生比較間接影響的環境因素的集合,包括政治、經濟、文化、法律等(見圖3)。因對對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生態主體產生間接影響的環境因子比較寬泛,本文僅對對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生態主體產生比較直接的影響的生態因子進行簡要闡述。
公共數字文化信息本體就是公共數字文化信息資源本身。公共數字文化信息資源是公共數字文化信息活動開展的前提,是該信息生態系統存在、運行與發展的基礎因素。公共數字文化信息資源是聯系該信息生態系統主體的紐帶,它們是信息人生產、組織與傳遞以及利用的對象。不同種類的公共數字文化信息人通過公共數字文化信息資源的流轉聯系起來。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生態系統存在的主要使命就是保存人類文明并不斷滿足信息消費者(用戶)日益復雜的信息需求。在這個系統里面,人類文明是通過數字信息資源內容表現出來的,信息資源內容承載著人類文明。沒有信息資源,人類文明就缺失了可供傳遞的客體,也就無法滿足人類了解、學習、研究以及創造自身文化信息的需求。公共數字文化信息資源的存在讓這一切變得更加簡單和高效。
從廣義上說,公共數字文化信息技術就是指一切創造、獲取、組織、傳播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的手段和方式,主要包括數字化技術、計算機技術和網絡傳播技術。前文已經提到,很多文化信息被生產出來的時候并不是數字的。要將這些信息轉化為數字格式的,那就需要運用到數字化技術。圖書館、博物館、檔案館等公共文化服務機構由于收藏的文獻類型有所差異,故采用的數字化技術也有所區別。文物數字化技術主要包括靜態平面數字技術(拍攝或掃描,并通過Photoshop等圖像處理軟件進行相應處理)、靜態立體數字技術(三維軟件建模、設備儀器測量建模、利用圖像或視頻來建模等)、動態平面數字技術(二維動畫、數字平面交互技術、數字影視媒體技術等)、動態空間數字技術(三維動畫等)等[12];因圖書和檔案載體的相似性,圖書和檔案的數字化技術有很多類似的地方,紙質圖書數字化技術與紙質檔案數字化技術就是指的將各種傳統的原始文獻通過掃描、轉換、壓縮、加密,存放于各種海量存儲介質上的手段和方式[13],但由于載體本身的狀況(比如很多珍貴檔案載體由于年代久遠而不能隨便用手觸碰),具體操作的方式方法會有區別,對于視聽文獻以及視聽檔案則需要采取其他專門的數字化技術。在將館藏資源數字化,并通過計算機技術進行加工之后,最終通過網絡傳播技術為社會公眾提供數字文化信息服務。
公共數字文化信息時空就是指開展公共數字文化信息活動所涉及的時間因素和空間因素。對信息人個體來說,公共數字文化信息活動有開始、持續和結束的過程和周期。這一過程時間的長短與個體信息需求、信息能力以及信息豐富度、可獲得性等因素有關。公共數字文化信息活動在時間軸上不同的時間點有不同的信息活動表現,這就是公共數字文化信息活動的時間表現。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空間是指公共數字文化信息人的生存空間以及活動空間。信息人都是生活在物理實體空間里的,公共數字文化信息人當然不會例外,但與其他信息人不同的是,公共數字文化信息人獲取、傳遞以及提供信息服務的空間是在網絡虛擬空間。因此,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空間包括了物理實體空間(主體生存空間)和網絡虛擬空間(主體活動空間)。正是由于公共數字文化信息主體活動空間的特殊性,“任何人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使用任何數字化設備就可以獲得所需要的任何知識”(周和平語)的全時空的公共數字文化服務的美好愿景[15]才有可能成為現實。
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生態因子不僅對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生態主體產生直接或間接的影響,而且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生態因子之間也存在著普遍的聯系和相互作用,一種信息生態因子的變化會引起其他生態因子的變化。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生產、組織、傳遞以及利用需求的增加,要求信息技術的發展;信息技術的發展,在打破了信息時空的界限,提高了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生產、組織、傳遞、效率、利用的效率,提升了服務效能的同時也帶來了一些問題,這就需要相關的政策法規加以調節和控制。這些政策法規可以規范和引導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的生產、組織、傳遞和利用行為,并保證必要的財政投入。這些信息生態因子的相互作用形式包括一對一交互作用、多對一同時作用、一對多同時作用、多因子鏈式作用、多因子環式作用,作用效果包括相互限制、相互促進、相互補充、相互替代[16]。只有各個生態因子和諧發展,結構合理,公共數字文化生態系統才可能達到平衡狀態。
構成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生態系統的各個要素并不是孤立存在的,也不是靜止不動或偶然聚集在一起的,它們息息相關,相互聯系,相互制約,有規律地組合在一起,不斷地發生相互作用。整個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生態系統就是相關信息人和信息生態因子相互聯系、相互作用的有機整體,相互作用是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生態系統要素不斷運動、發展的動力,并普遍存在于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生態系統之中[17]。公共數字文化信息人的生存與發展,以及公共數字文化信息人之間的信息流轉都直接或間接受到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生態因子以及整個信息生態環境的影響,這促使公共數字文化信息人通過學習或被動或主動地去適應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生態環境。同時,公共數字文化信息人對各個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生態因子以及整個信息生態環境都會產生影響。此外,由于公共數字文化信息人具有主觀能動性,具有認識世界以及改造世界的需求和能力,故還會對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生態環境進行改造。
公共數字文化信息本體、信息技術、信息制度、信息時空都必須通過信息人才能發生作用。公共數字文化信息本體是相關信息人生產、處理、交流、欣賞的對象,也是相關信息人的工作養料(如創作者需要根據已有的知識信息進行寫作);信息技術是由信息人研發改進的,反過來,信息技術對信息人的信息行為模式、信息能力都會產生深刻的影響;公共數字文化信息制度是由信息人制定、調整并完善的,反過來又約束、規范公共數字文化信息人的行為;盡管現代信息技術已經打破了信息時空的限制,但公共數字文化信息人仍然受到信息時空的制約,其需要遵循自然時空的規律(比如作息時空規律),當然,與傳統信息時空相比,公共數字文化信息人根據其目的和需要,能夠更加靈活地處理信息時空的限制問題(如可以在晚上通過網絡獲取自身需要的信息知識或者提供信息服務)。總體來說,公共數字文化信息生態因子對相關信息人的作用主要體現出綜合性規律、非等價性規律、木桶效應法則[18],而公共數字文化信息人對信息生態因子的作用規律主要體現在適應和改造兩個方面,以讓自身能夠游刃有余地生活在這個信息時代。
[1]牛翠娟,婁安如,孫儒泳,等.基礎生態學[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7:6,7,208,208-210.
[2]周道瑋,盛連喜,孫剛,等.生態學的幾個基本問題[J].東北師大學報(自然科學版),1999,(2):69-74.
[3]薛衛雙.高校數字圖書館信息生態系統評價體系構建研究[D].山東:曲阜師范大學,2012:9.
[4]盧金榮,郭東強.信息生態理論研究進展[J].情報雜志,2007,(3):82-84.
[5]羅義成.和諧信息生態探析[J].情報科學,2006,(7):1069-1072,1099.
[6]蔣錄全.信息生態與社會可持續發展[M].北京:北京圖書館出版社,2003:30.
[7]婁策群,趙桂芹.信息生態平衡及其在構建和諧社會中的作用[J].情報科學,2006,24(11):1606-1610.
[8]Bonnie A.Nardi,Vicki L.O'Day.Information Ecologies:Using Technology with Heart[M].Cambridge,MA:MIT Press,1999:97.
[9]李美娣.信息生態系統的剖析[J].情報雜志,1998,(4):3-5.
[10]蔣錄全,鄒志仁.信息生態學——企業信息管理的新范式[J].圖書情報知識,2001,(9):2-6.
[11]中華人民共和國文化部.文化部主要職責[EB/OL].[2012-11-21].http://www.ccnt.gov.cn/gywhb/zyzz/201111/t20 111121_278085.htm.
[12]謝景衛,于洪濱.博物館數字化展示應用研究[J].硅谷,2012,(9):35,11.
[13]孫小勇.檔案數字化技術在檔案工作中的應用[J].數字與縮微影像,2013,(3):34-36.
[14]中華人民共和國財政部.關于進一步加強公共數字文化建設的指導意見[EB/OL].[2013-11-18].http://www.mof.gov.cn/zhengwuxinxi/zhengcefabu/201112/t2011120 9_614350.htm.
[15]周和平:公共數字文化服務要融入生活[EB/OL].[2013-11-19].http://www.ce.cn/culture/gd/201202/10/t201202 10_23060240.shtml.
[16]張苗苗,婁策群.信息生態環境因子的相互作用機制[J].圖書情報工作,2011,(18):15-18.
[17]盧劍波.信息生態學[M].北京:化學工業出版社,2005:3.
[18]周承聰,桂學文,武慶圓.信息人與信息生態因子的相互作用規律[J].圖書情報知識,2009,(18):9-12,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