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加索從小就很有藝術天賦,他會做惟妙惟肖的剪紙,還創作了許多繪畫作品,被左鄰右舍稱為“天才”。然而,這個“天才”卻不是個優秀的學生,上課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折磨,聽課時他不是漫無邊際地幻想,就是看著窗外的大樹和鳥兒。畢加索成了同學們捉弄的對象,他們喜歡跑到他的課桌前,逗他玩:“畢加索,二加一等于幾?”然后看著畢加索呆呆的樣子哈哈大笑。就連老師也經常在畢加索父母面前,繪聲繪色地描繪畢加索的“癡呆”。母親聽了覺得無臉見人,只有父親堅信兒子的繪畫天賦,對兒子說:“不會算術并不代表你一無是處,你依然是個繪畫天才。”小畢加索看著父親堅毅的面孔,找回了一些自信,漸漸忘記自己功課方面的“無能”。作為壞學生,在學校關禁閉成為畢加索的家常便飯,禁閉室里只有板凳和空空的墻壁,可是畢加索卻很高興。他可以帶上一疊紙,在那里自由地繪畫,在想象的天地中自得其樂。
一個小男孩幾乎認為自己是世界上最不幸的孩子—脊髓灰質炎給他留下了瘸腿和參差不齊且突出的牙齒。他很少與同學們游戲或玩耍,也不愿意回答老師的提問。一年春天,小男孩的父親叫自己的孩子們每人栽一棵數,并說誰栽的樹苗長得最好,就給誰買一件最喜歡的禮物。小男孩也想得到禮物,但看到兄妹們蹦蹦跳跳提水澆樹的身影,卻萌生出一種陰冷的想法:希望自己栽的樹早點死去。澆過一兩次水后,他再也沒去搭理它。幾天后,小男孩驚奇地發現,自己種的樹不僅沒有枯萎,反而最為生機勃勃。父親兌現諾言,為小男孩買了一件他最喜歡的禮物,夸獎說他將來一定能成為一名出色的植物學家。從那以后,小男孩慢慢變得樂觀向上。一天晚上,小男孩想去觀察小樹的生長,卻撞見父親在為他的小樹施肥。他終于明白父親的苦心,任憑淚水肆意奔流。小男孩長大后沒能成為植物學家,卻當上美國總統。他就是富蘭克林·羅斯福。
在愛因斯坦四五歲時,一天,爸爸送給他一件小玩具—羅盤。小愛因斯坦立刻愛不釋手地擺弄起來。羅盤中間有一根指北針,尖端一頭涂著紅色,顫巍巍地抖動著,總是頑固而堅定不移地指向北方。愛因斯坦小心翼翼地轉動盤子,想偷偷改變指針的方向,但無論他怎樣轉來轉去那根針就是不聽指揮,紅色的那端依然牢牢地指向北方。小愛因斯坦急了,猛的一轉身子,從朝北轉向朝南,心想:“這個指北針總該跟著我走了吧?”但是定睛一瞧,不由大吃一驚:紅色的一端依舊指著北方!“太奇怪了……”愛因斯坦不知所措地喃喃著:“這到底是為什么呢?”他想去向父親詢問,可靈機一動,他馬上自己做出了解答:“對,這根針的旁邊一定有什么東西在推著它,所以它能永遠保持一個方向。”于是他翻來覆去地研究羅盤,想在指針周圍找出那神秘的東西,但什么也沒找到。這個童年之謎就此深深刻印在他的記憶中。
著名畫家豐子愷在私塾讀書時,經常偷偷為同學作畫。有一次,兩個同學為交換他的畫而打起來。塾師查明原由后,在豐子愷的抽屜中搜出畫譜、顏料及許多沒著色的畫來。豐子愷心想:這下子可完了!意外的是,塾師坐在椅子上一頁一頁地欣賞起畫譜來。放學的時候,塾師對他說:“這書明天給你。”第二天早晨,豐子愷來到私塾。塾師翻出畫譜中的孔子像,問道:“你能看了這樣子,畫一張放大著色的嗎?”豐子愷受寵若驚,支吾著回答:“能……能。”回家后,豐子愷在大姐的幫助下,用方格子放大的辦法,按比例描繪出了孔子像的輪廓。接著借用染坊店的顏料,為畫像著了色。終于,一幅鮮明華麗的孔子像在私塾堂前掛起來了。從此,學生們每天上學,都要向這幅孔子像鞠躬。
錢學森在北京師大附屬小學求學的時候,最愛和小伙伴們玩擲飛鏢的游戲。這種飛鏢用硬紙片折成,頭部是尖的,有一副向后掠的翅膀,擲出去能向前飛行一段距離,有時還能繞圈子飛行。他折的飛鏢飛得又穩又遠。那些小伙伴都十分驚奇,以為這里邊有什么“鬼”。自然科學老師見狀,讓錢學森向同學們講其中的奧秘,錢學森說:“我的飛鏢沒有什么秘密,只是經過多次失敗之后一步一步改得好起來。我的飛鏢用的紙比較光滑,頭不能做得太重,也不能太輕,否則就飛不起來;翅膀也不能疊得太小,也不能太大,否則就飛不穩飛不遠。這是我多次試驗悟出的道理。”原來,小錢學森已經領悟了某些空氣動力學的常識。
謝晉從小熱衷演戲,他所在的小學旁邊有一座傍水而筑的廟臺,草臺班子常常上戲臺演出,悠揚的越劇唱腔隨風飄來。時而一聲“梁兄”,《英臺哭靈》讓他淚水漣漣;時而一聲篤板拖腔,《哪吒鬧海》又令他心弛神往。謝晉身在課堂,心早已飛上戲臺。下課鈴一響,他就蹦上烏蓬船看社戲,直至天亮還舍不得回家。十歲那年,親戚送他生日禮物:一套商務印書館出版的“小學生文庫”,他如獲至寶,《三國演義》、《西游記》、《水滸傳》、《岳飛》等精彩故事滋潤了他的心靈,他立志像唱戲文的上臺演戲,像作家寫出動人的故事。后來,他隨家遷到上海,對藝術的癡迷轉向電影,三日二頭往影院跑。最終,謝晉成為著名電影導演。
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莫言從小嗜好讀書,甚至給人出力推磨換書看,推十圈磨才能獲準看一頁書。讀《青春之歌》時,朋友只準他借書一天,不管看不看完,第二天必須還。他那天還要給家里放羊,怎么辦?他就跑到一個草垛上躲了起來,把放羊這個“本職”工作放到一邊。羊兒餓的咩咩叫,他讀得忘記一切,氣得母親要打他。慢慢地,他讀遍了周邊十多個村莊的書籍。讀書之外,他還喜歡聽人講恐怖故事。聽多了,經常感到恐懼,嚇得割草都割不著。可是,越恐怖越想聽,越想聽越恐怖。這些故事后來成為其創作素材。小莫言還喜歡到田野里,河灘上,把枯草燒成灰,一來讓它們變成灰肥,二來滿足一下自己“想做點兒壞事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