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教集團可持續發展探析

摘 要 目前，我國職教集團發展有很好的政策支持，較為豐富的辦學實踐基礎，可資借鑒的發展模式和案例以及強勁的內生動力。但基本理論建設滯后，組織管理難以歸口，成員企業的需要不能得到滿足，是職教集團發展面臨的主要問題。職教集團可持續發展的創新機制主要有項目引領機制、公平競爭機制和決策信息收集機制。

關鍵詞 職教集團；可持續發展；創新機制

中圖分類號 G719.21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008-3219（2013）04-0020-06

目前，我國職教集團在職業院校的專業建設、課程建設、師資隊伍建設、實訓條件建設等方面，日益發揮著更加明顯的資源開發平臺的作用，顯示出強大的生命力，但是，其在發展過程中也出現了一些亟待解決的問題，不利于其實現可持續發展。為此，需要對職教集團未來發展的機制進行積極探索、創新。

一、職教集團的發展現狀

（一）職教集團的發展有很好的政策支持

職教集團的發展已經得到國家政策的大力支持。《國務院關于大力發展職業教育的決定》（國發[2005]35號）明確提出，“推動公辦職業學校資源整合和重組，走規模化、集團化、連鎖化辦學的路子”。《國家中長期教育改革和發展規劃綱要（2010—2020年）》進一步提出，“支持一批示范性職業教育集團建設，促進優質資源開放共享”。2010年底，國務院辦公廳印發的《關于開展國家教育體制改革試點的通知》把探索職業教育集團化辦學模式作為國家教育體制改革試點的項目之一。2011年，教育部、國家發改委、科技部、財政部、人社部、水利部、農業部、國家林業局、國家糧食局聯合發布的《關于加快發展面向農村的職業教育的意見》提出組建一批農業職業教育集團。近來，教育部特別強調，要印發推進職業教育集團化辦學的指導意見，加強示范性職業教育集團建設。

（二）職教集團的發展有較為豐富的辦學實踐基礎

近年來，全國范圍內職教集團的數量與日劇增。教育部統計數據顯示，截至2009年底，全國已批準成立的職教集團數為444個，參與成員數達到21826個。

與此同時，國家也已經開始引導業內人士在職教集團辦學方面深化改革，加速積累職教集團辦學的實踐經驗，各地也形成了一些比較成熟的職教集團辦學模式，如“海南模式”是以城帶鄉、三段培養；“河南模式”是行業為主、城鄉聯合；“天津模式”是校企合作、工學結合。隨著職教集團辦學理論和實踐研究的深入，更多的發展模式和案例正在嘗試和推廣過程中，并不斷得到完善。如江蘇商貿職教集團的做法是，得到教育行政部門與行業協會聯合指導；以職業院校為核心；跨地區，跨行業開展校企結合；服務“大商貿”。浙江工貿職教集團的做法是，“產權+契約”式的校企一體化發展[1]。

（三）職教集團發展有強勁的內生動力

內生動力主要指職業院校成員和企業成員對職教集團的需要。

首先，職業院校的需要主要有三方面。一是人才需求預測需要。人才需求預測是職業院校專業設置與調整，課程開發與改革的基本依據。職教集團是地方政府、行業協會、企業、職業院校和科研機構等組成的職業教育辦學聯合體，有契約或資產聯結紐帶。各成員單位合力預測某一區域未來對技能型人才的需求，更有優勢。地方政府制定本地產業政策，決定人才需求走勢。行業協會清楚行業動態，擁有行業企業的信息資源，清楚人才需求現狀。企業在市場競爭中求生存，求發展，是職業教育的直接服務對象，提供現實的具體人才需求信息。職業院校發揮主導作用，向職教集團提出支持請求，派專人跟蹤調研未來技能型人才需求。

二是實訓條件改善需要。實訓條件是培養合格技能人才的保障。實訓條件的技術水平應同步或領先于現實的企業生產技術水平。職教集團能通過校際合作和校企合作幫助職業院校，將來自中央政府、地方政府成員和企業成員的經費用到實處，產生最大化的效益。

三是教師隊伍建設需要。職業院校教師隊伍建設的關鍵包括高水平兼職教師的聘任和在編在崗專任教師的企業培訓等。這些是各職業院校遇到的難題，也是國家政策和資金支持的重點。2011年出臺的《教育部財政部關于實施職業院校教師素質提高計劃的意見》明確指出，中央財政安排超過26億元專項資金支持職業院校教師隊伍建設，包括支持2萬名中職教師到企業實踐，支持職業院校設立兼職教師崗位等。職教集團內的成員單位有合作規范，聯系密切，更容易共享資源，交流互動，通過共同完善合作規范，推進在崗員工交流合作，做到崗位輪換和聯合攻關，使職業院校獲得來自企業和其他職業院校的兼職教師，幫助專任教師獲得企業崗位鍛煉機會。

其次，企業的需要主要表現在對優秀人才的需求。優秀人才勝任和適應崗位工作，能盡快、創造性地改進工作，為企業生產作出貢獻，同時，接受企業文化、價值觀、管理制度等環境條件，很快形成愿意為企業做出貢獻的心理契約。企業得到優秀人才，會極大降低自己的人才培養與使用成本。職教集團可以通過參與人才培養的全過程，向職業院校提出要求，提供指導等校企深度合作行為，使企業得到優秀人才。

二、職教集團發展面臨的問題

（一）職教集團的基本理論建設滯后

職教集團理論建設的思維方式單一，偏重實踐問題研究，缺乏理論歸納與演繹。

實踐問題研究多針對具體的事實，尋求新的思路、方法，促進提高工作效率和效果，為基本理論建構提供歸納推理的邏輯起點。理論歸納與演繹則是在實踐問題研究的基礎上，生成概念，建構系統，驗證觀點，弄清一般原理與具體事實間的思維距離，使基本理論建構達到演繹推理的邏輯終點。歸納推理由一系列具體的事實概括出一般原理。演繹推理由一般原理推出關于特殊情況下的結論。職教集團基本理論建設既要用歸納推理形成理論，也要用演繹推理驗證和完善理論。

目前，我國學者從案例、現狀及對策、政策、制度、體制、機制、研究綜述、產業、行業、發展趨勢、省域、市域、產業園區、教育園區、國際比較等方面對職教集團進行了研究探討，但基本理論現在“尚未形成系統的理論范式”，職教集團“理論研究滯后于實踐”。職教集團（民辦職教集團除外）基本上是政策驅動型的，是在教育主管部門的干預引導下組建起來的，并非在理論創新的基礎上形成的[2]。

（二）職教集團的組織管理難以歸口

1.職教集團組織管理歸口的實然狀態

單位組織在我國主要有政府單位組織、事業單位組織和企業單位組織三種基本形態。這些正式組織均關注成本與效率。政府單位組織和事業單位組織依靠公共財政支出為社會提供公益性服務，追求收支平衡。企業單位組織自負盈虧，在為社會提供生產生活服務的過程中，追求利潤最大化。不同的單位組織接受不同的監管，行使自己的權利，履行自己的責任。職教集團產生于職業教育改革過程中，是職業教育領域內為促進校企合作、資源共享而發展起來的一種組織形態，其已經得到政府和教育行政部門的肯定，有了專門的支持政策和措施。因此，人們普遍認為職教集團是教育性的公益組織，將其歸口于事業或政府單位組織。這種觀點表現在一些具體的事情上，比如，職教集團成立時相關各方爭相關注，同意參加，希望從中無償獲得一份公共利益，或者表明自己接受政府的宏觀調控。再如，徐利謀等人提出中山市政府要建立專門機構，負責職業教育集團化的構建和運行，發揮統籌和協調作用，規范政府、學校、企業等在集團化辦學中的權利和義務，通過投資、評估、指導的方式引導職業教育集團化辦學的健康發展[3]。

2.職教集團組織管理歸口的應然狀態

上述實然狀態的管理歸口偏離了職教集團的本質屬性。職教集團是在政府支持與幫助下建立起來的橫跨政府單位組織、事業單位組織和企業單位組織的規模化、集團化和連鎖化組織，已經突破教育領域，進入到更加廣闊的經濟社會領域。如浙江省教育廳在《關于組建職業教育集團的試行意見》中指出，“職業教育集團是以集團章程為其共同行為規范，由職業學校和相關企事業單位自愿組成的產教聯合體，不具有事業單位法人資格”[4]。

也有學者提出職教集團組織管理歸口于第三部門非營利性中介組織。比如，曹曄和許濤等人認為職教集團可以用第三部門理論解釋。在西方國家，第三部門介于政府與市場之間，是一種社會中介機構，既發揮著不同于政府的社會事務管理功能，也承擔著不同于一般商業經營的社會服務義務，是建立公民秩序和維護社會公正的重要力量[5]。職教集團成員作為第三部門中介組織成員在遵守相關法律與協議的基礎上，主要受到道德和志愿的約束；而作為現實社會中有法人地位的成員在遵守相關法律法規的基礎上，主要受到政府和市場的約束。習慣于政府和市場強制性要求的成員主體，面對道德和志愿這樣的非強制性要求時，很容易有忽視態度和拖延行為，導致職教集團工作低效或失效。

作為市場經濟發展的產物，職教集團應在政府和教育行政部門的支持下進行公司化發展，成立有良好聲譽的職業教育資源管理公司（以下簡稱職教集團專門公司），即把職教集團歸口于第三部門非營利性中介組織，從民政部門獲得社團組織身份，同時，支持成立專門服務于職教集團的企業單位組織。職教集團專門公司通過集約化和精細化的管理，開發集團成員單位的剩余職業教育資源，明確利益機制。師資、場地、設備、生源、就業崗位、課程、項目等集團剩余職業教育資源被登記后，再通過職教集團專門公司，為其成員統籌配送需要的資源。資源的提供方獲得租金。資源的使用方付費。職教集團專門公司收取適量服務費用。租金和費用根據集團內外資源的稀缺程度確定。集團內的交易一定比集團外的交易更加節約、安全和便捷。因此，職教集團成員也就因使用貨幣，量化了自己的行為，準確到位地執行權利、履行義務。

3.從實然狀態向應然狀態轉變的困難

一是思想觀念方面的困難。職教集團是職業教育領域內的人們為了使職業教育更加有效地融入和促進經濟社會發展，借鑒企業集團經驗，開展的職業教育管理體制改革和組織建構探索。教育人與企業人在思想觀念方面有很大差別。教育人主要執行政府的公益性要求，有較強的工作穩定感。企業人主要滿足市場的效益性要求，有較強的工作危機感。教育人接受學校國有資產的所有權與使用權分離，通過市場手段買賣職教集團內的職業教育資源使用權，需要時間和努力。

二是能力方面的困難。職教集團成員單位通常包括職業院校、企業、行業組織、地方政府，以職業院校為牽頭單位，在把集團作為企業運行時，均無經營管理經驗。牽頭的職業院校作為事業單位，在通過市場逐利時，有其自身固有的局限，缺少經營管理企業的經驗。同樣，其他成員院校同樣缺少經營管理的企業經驗。而集團的企業成員單位雖然擅長在市場環境下進行經營管理，但對于經營管理職業教育資源卻沒有經驗。

三是制度方面的困難。職教集團專門公司有其自身的特殊性，在為經濟社會發展提供服務的過程中，以促進勞動力再生產或人力資源開發為主業，即主要促進職業院校學生發展成為合格的員工。職教集團專門公司就是在公益性職業教育領域內被催生的或被吸引的逐利性企業，在當前的職教集團辦學探索階段，更需要政府寬松、靈活的政策和制度支持。

（三）職教集團成員企業的需要不能得到滿足

首先，職教集團成員企業在職教集團資源配置的實踐活動中，獲得利益補償的需要不能得到滿足。職教集團內的企業與職業院校合作，參與制訂人才培養方案，安排技術骨干承擔教學任務，接受學生實習，勢必會增加人員調整、設備維護、資金籌備、時間計算等方面的日常管理成本。同時，職教集團內的企業與職業院校合作培養人才的過程，也是一種技術轉讓的過程。企業的技術人員掌握了相關操作要領，身上承載生產技術，企業的機械設備也承載著生產技術。讓企業技術骨干指導職業院校學生頂崗實習，就是企業在用自己的技術武裝職業院校的學生。而這些學生中多數人會成為其他企業的員工。職教集團內的企業通過學生培養完成了技術轉讓。而目前的職教集團，無論是在內部的契約規范上，還是在外部稅收、信貸方面的配套優惠政策上，都沒有到位的技術轉讓費用支持。

其次，職教集團成員企業得到優秀人才的需要不能得到滿足。目前，職教集團內的校企合作契約過于原則化。校企雙方缺少通過市場交易建立的經濟聯系。校企雙方難以將合作意見落實到合作行為上。職教集團無法將職教資源開發到位，發揮其整體優勢，不能保證其成員企業得到優秀人才，沒有觸動其成員企業的核心關切。

三、職教集團可持續發展的創新機制

（一）職教集團項目引領機制

職教集團項目引領機制，可以加強問題意識，深化理論研究，結合職教集團實踐，進行歸納與演繹，深入探索職教集團可持續發展的運行規律，盡快建構出職教集團發展的理論體系。

項目引領職教集團持續發展應努力做好兩方面工作：一是建立和完善科研管理制度，設置職能部門，做到面向全集團公開公平地招標，找到最適合的研發團隊；全程監理項目研發，用階段檢查保證最終結果；把好項目研發成果質量關，使成果切實解決職教集團可持續發展的問題。二是落實項目研發資金，既能在研發過程中及時提供資金，支持研發活動，也能在立項之時提供適量資金，吸引更多有資質的團隊申報，為項目選出更好的研發團隊。

目前，在全國范圍內，一些職教集團已經開始嘗試項目引領機制，并取得了成功經驗，為進一步發展奠定了基礎。下面是三個典型案例。

嘉興欣禾職教集團積極爭取市政府的財政支持，通過政府提供的職業教育專項經費，資助科研項目，推動產學研一體化進程。2011年，集團發起了面向全市三大產業、12個行業的人才需求調研項目，使集團成員充分參與搜集和反饋職業人才需求、培養規格等信息；制定考核獎勵辦法，要求調研有完善的方案、合理的項目組成員和合作完成的調研報告，通過部分專家與有關人員組成的評審小組，對調研方案、報告進行評審，確定各調研項目的等級[6]。

北京交通職業教育集團實行“管委會+理事會”的管理體制，立足交通行業的技術和管理熱點與難點問題解決，立項科研課題，發揮集團內科研機構、職業院校、企業等成員單位的優勢，開展交通應用技術和管理的研發工作；向政府申請科研經費，與集團成員單位共享研發成果，也向行業推廣研發成果[7]。

株洲汽車職教集團，從學校中挑選優秀專業教師、從企業中選拔技術能手與人力資源專家，組建專業研發團隊，調研專業群和崗位群，以崗位資質分析為基礎、以形成標準化的文件體系為目標，開發、改造專業。專業研發團隊由集團支付薪酬。研發成果在集團內共享[8]。

（二）職教集團公平競爭機制

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既有宏觀調控的計劃性，也有市場運行的競爭性。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下的職教集團，既需要合作機制，以完成充分利用職教資源的計劃，也需要競爭機制，以保證深入開發職教資源的能力與動力。這是需要在理論上進一步厘清的。目前很多人重視職教集團成員間的合作關系，不重視競爭關系。合作關系表現為契約聯接或資產聯接，合作是政府或職業院校主要倡導的做法，通過競爭獲益則是企業的活動規則。上述態度也在一定程度上誘發了當前職教集團的困惑，即在職教集團內，對校企合作，政府和學校積極性高漲，行業企業缺乏熱情。因此，目前，轉變態度，重視競爭機制，是職教集團可持續發展的瓶頸之一。市場經濟的競爭主要表現在產品競爭、質量競爭和價格競爭等方面。職教集團成員單位間的產品競爭主要是生源、實訓條件、師資等方面的競爭。其質量競爭主要指產品滿足客戶要求程度的競爭。其價格競爭主要是各成員單位特色化、規模化發展方面的競爭。

職教集團公平競爭機制建立的關鍵是服務于集團社團組織的職教集團專門公司的生存與發展。職教集團專門公司提供職教集團內部市場交易平臺，成員單位均可以根據自己的需要，在職教集團專門公司搭建的市場平臺上買賣職教資源。

職教集團公平競爭機制現在處于萌芽階段。人們已經意識到利益機制是職教集團內校企合作、校校合作的關鍵。并且，有人開始提出相應的觀點，職教集團可以通過市場配置職教資源，使自身及其成員獲取利益。劉向紅等人提出，在職教集團內部，建立科學的組織結構，通過精心設計，建立統一的行為規范和利益協調規則，充分體現職教集團辦學多元主體的多元利益；通過多元投資體制，擴大職教集團辦學規模；通過強化主體功能，促進職教集團內企業群和學校群之間的深度融合；通過政府調控和市場調節相結合，凸顯職教集團基于利益共同體的發展優勢[9]。高磊等提出，利用公司化治理提升職業教育集團績效是必然的創新之舉[10]。

（三）職教集團決策信息收集機制

在配置職教資源的過程中，職教集團總會遇到各種問題與機會。職教集團的管理者要及時識別并解決問題，做出決策。決策貫穿于職教集團管理活動的整個過程中，決策過程的第一步就是通過信息收集，識別問題和機會。因此，決策信息收集對于職教集團的有效管理起著非常重要的作用，直接關系到職教集團的可持續發展。

職教集團決策信息收集，要在各管理者處理日常事務時收集信息的基礎上，由專門人員或機構負責收集有利于職教集團創新發展的信息，供職教集團高層管理者決策時使用。有利于職教集團創新發展的信息主要有，學生及其家長，尤其是已畢業的學生及其家長，對集團內職業院校教師、實訓條件、專業、課程等職教資源的滿意程度、要求方面的信息；集團內職業院校教師在解決企業問題、與企業人員合作、到職教集團內其他院校教學等方面的信息；集團內職業院校在教師、實訓條件、專業設置等方面的需求信息；集團內企業在用工規模和規格方面的需求信息，以及接受學生實習的積極性等方面信息；與自己有競爭關系的其他職教集團的辦學信息；由職教集團研發部門提供的研發結果信息。

一些職教集團在實際運行過程中，已經在收集信息，服務于決策。但是，信息收集沒有被提到服務于集團創新的高度。收集的信息不全面、不系統，沒有被用作集團創新的來源。收集的方式單一，以工作匯報和會議為主，缺少專門調查。下面的三個典型案例有助于進一步理解信息收集工作。

吉林省江城醫藥職業教育集團實行理事會制。理事大會為集團最高權力機構。“理事大會下設有校企合作服務處、就業合作服務處、專業學術中心等專門機構。校企合作服務處主要負責集團成員之間的師資、技術、實習實訓、培訓及教學研究資源等的協調；就業合作服務處主要負責集團中院校與企業成員之間的實訓實習崗位落實、學生就業等方面的協調及信息發布工作。”[11]

上海現代護理職業教育集團秘書處作為集團的日常管理機構，“負責監督落實集團年度工作方案；管理集團各類信息；籌備組織集團會議，管理檔案；起草集團各類文件；承擔宣傳聯絡工作；處理集團財務”[12]。

陜西航空職業教育集團，“建立了‘一會一主題一論壇’的工作機制，即每年召開一次理事工作會，總結上一年工作，布置下一年工作；每年重點安排一次主題活動，加強集團內成員間的聯系；每年舉辦一次航空職教論壇，通過對話對接，推動集團化辦學”[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