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青馬海群
(1.黑龍江科技學院圖書館,黑龍江 哈爾濱 150027;2.黑龍江大學信息管理學院,黑龍江 哈爾濱 150008)
國家科學圖書館在三期創新方案中,率先提出“學科化信息服務”[1],使學科化信息服務的名稱正式確定下來。在高校,學科化信息服務思想的誕生來源于學校把學科建設作為創建一流大學的突破口,從而明確了學科化信息服務在圖書館服務中的重要地位。
高校圖書館學科化信息服務是一種新的服務模式和新的服務機制。它以讀者為中心,以學科館員服務為基本模式,背靠圖書館文獻信息平臺,依托圖書館全體員工,面向各院系、課題組和個人,建立基于圖書館、院系協同的、面向一線的服務機制,是一種基于館藏物化資源和網絡虛擬資源,以讀者需求目標驅動的,面向知識內容的,融入學科館員決策過程并幫助讀者找到或形成問題解決方案的增值服務。
首先,開展各種形式的咨詢服務,高校圖書館學科化信息服務的主要承擔者是學科館員。因此,學科館員要多途徑、多方面地解答讀者咨詢。其次,聯系對口院系并提供有針對性的綜合信息服務。將圖書館的最新動態和要求及時通知到對口院系的讀者;針對讀者的不同需求提供具體有效的服務;明確工作重心,為重點學科和重點實驗室提供全方位的服務。第三,參與電子資源的服務與推廣。在電子資源引進前進行充分的試用和評估,引進后為每個數據庫建立專門的引導頁面,在這兩個階段都由對口學科的學科館員擔任責任館員。第四,參與多層次的讀者教育活動,并以信息素養的理念進行組織。第五,學科網絡資源導航。網絡環境下學術信息資源的組織方式,主要是知識庫中的學科專題庫、學科知識庫、咨詢問題庫、特色資源庫、學科專家信息庫、學科期刊庫等資源的查詢使用。還有學科信息門戶、網絡專業信息指南、網絡資源學科導航、信息資源指引庫等。
1.3.1 助力——信息數字化、網絡化
目前,Google Scholar、Google print提供的專業信息絕不少于某些專業圖書館所能提供的信息。正如國家科學圖書館常務副館長張曉林教授所指出的[2],整個社會的信息環境與信息行為已經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突出的表現是:信息資源中心和公共信息服務平臺的非圖書館化;信息檢索的起點、范圍和擴張方向的非圖書館化;信息系統的起點、范圍和重點方向的非圖書館化;信息利用的目的、方式和過程的非文獻化和主動化。這就對高校圖書館服務提出了新的挑戰。
1.3.2 拉力——讀者信息需求的沖擊
首先,需求更加多樣化。網絡的進一步發展,使信息資源從形式到內容都發生了深刻的變化。其次,需求更加個性化。隨著社會的發展以及交流手段的現代化,網上信息資源已呈爆炸式增長。第三,需求更加時效化。就是能夠及時快速獲得最新的文獻信息。現代社會已經進入了高速高效的時代,知識生產、流通、老化和更新的節奏日益加快,促使讀者對信息的時效性要求較高。
1.3.3 壓力——科學研究活動的沖擊
首先,科研環境的變化。現代科研環境變化的基礎特征是數字化、網絡化。其次,科研活動的數字化。更為根本性的變化是科研活動(過程)的數字化。以E-Science為代表,科研本身的組織和運作機制正逐步被網絡化數字化[3]。
為使調查的結果更具代表性,調查的地域范圍選擇了國外信息技術發源地、信息技術最為發達的美國、加拿大,如美國紐約公共圖書館、俄亥俄州大學圖書館、維吉利亞大學和加拿大Lakeland College圖書館。國內主要選擇了“211工程”院校圖書館。
國外,無論是公共圖書館還是大學圖書館,進行大規模的商業信息源數據采購、存貯設備采購并不多,而其注重的是本館現有資源的加工與整理,是現有館藏資源的信息增值。相比,國內的圖書館,針對本館現有資源的信息增值方面的工作相對不足,似乎更借助于購買商業數據來豐富館藏,從而提供信息服務。
國外圖書館針對不同的讀者、不同層次的讀者群分別提供了不同程度的信息服務。如OHIOU、VIRGINIAU和NYPL圖書館對本館讀者、本地區讀者、互聯網讀者以及本校讀者在區域范圍外都有提供針對性服務的功能。我國目前大部分圖書館所謂的學科化信息服務,基本上局限于設立學科導航、科技查新、課題跟蹤服務、學科館員等。信息服務工作還沿用以往的舊模式,發展緩慢,不能適應網絡時代的信息需求。
受調查的國外圖書館基本上都有自己獨立的信息門戶網站,為圖書館信息資源的加工、整合、利用提供了堅實的網絡技術支持,也更能充分利用本館資源,實現信息服務網絡化、大眾化;而國內各高校圖書館擁有獨立門戶網站的不多。
國內外圖書館界在搜索引擎技術與圖書館信息檢索利用相結合、信息推送技術等最新網絡信息技術的開發與利用方面差距較大。國外圖書館能及時利用最新的網絡技術為圖書館的信息服務提供技術支持。如俄亥俄州立大學圖書館的Ask a Librarian服務,而我國圖書館則較少。
定期深入各院系,主動與教師及科研團隊溝通,明確各學科的課程設置、教學計劃以及學位、畢業論文選題及科研立項等情況。通過正式交流或非正式個別交流等方式充分挖掘他們的學科信息資源需求,在此基礎上編制各種書目索引及有關學科方面的專題文獻資料。
學科館員要在與讀者深入交流的基礎上,充分利用自己掌握的信息技能,通過多種方式廣泛地為學科讀者搜集信息資源,進行館藏學科信息資源建設,包括對載體、學科信息資源的選擇、試用、評價等,制定學科采訪計劃,為采購數據庫、圖書、期刊等資源提供參考,使館藏的學科專業結構更趨合理,并進行資源的深加工,編寫二三次文獻,以供讀者檢索。
主動聯系學科領域內的教學科研人員,配合其教學、科研任務,為研究課題提供決策參考服務,針對每個課題建立專門的服務檔案,提供專題檢索、定題服務、科研立項查新、成果鑒定以及代查代譯等學科化信息服務。如在課題準備階段進行可行性論證,課題開展階段跟蹤課題研究進展,課題結題階段適時提供專利申請、核心期刊投稿須知等相關資料,并協助整理相關文檔等。
目前,高校圖書館正在步入全新的讀者服務時代。如果說傳統圖書館是以文獻為服務單元,注重讀者群體的概念,那么數字圖書館則是以信息為服務單元,強調“以人為本”的個性化信息服務。所謂“個性化”,即通過了解用戶需求,提高服務質量,提高使雙方滿意的交互效率,建立良好的客戶關系,鼓勵讀者再次購買,其中讀者滿意是個性化服務的唯一目的。
實體場所和虛擬學術社區共同構成了研究共享空間,所謂研究共享空間下的圖書館,就是在現代信息技術,特別是Internet的支持下,以知識的創造和交流為目標的、現實的載體和虛擬的聯系相結合的、具有空前靈活性和創造力的一種新型學習社區。
①Course Resource服務。Course Resource(CR)服務,又稱為Course Collection服務,即課件貯存,就是讓老師上載有關教材、參考資料、講義、課件及挑選的網絡資源,經圖書館加工處理后,提供給學生瀏覽、借閱[4]。
②為讀者提供學科信息服務。由于同一教研室的研究生的研究課題內容有較強的相關性和連續性,所以高校圖書館通過“研究共享空間”的建立,不僅能集中力量進行研究生的信息教學服務,還可以充分發揮研究生的能動性,積極主動地開展文獻查閱的學習。
③為重點學科建立專門數據庫。高校圖書館既要加大對重點學科文獻購置經費的支撐力度,與重點學科建立并保持長期而穩定的文獻保障協調關系,又要加大對學科信息資源的整合及導航,為重點課題項目建立專門的數據庫。
④開設專題咨詢專線。高校擁有知識淵博的學者、專家,可以利用方便、快捷的信息傳輸和處理技術開設咨詢專線,建立應答系統、點播系統或點讀系統,以及相關論壇、討論室、博客等,為讀者和專家之間建立起良好的信息交流渠道,以滿足讀者咨詢要求,使學科信息交流充滿生機。
⑤為導師、學科帶頭人建立“個人網頁”。在為學科帶頭人、研究生導師建立個人檔案的同時,還要對他們進行連續不斷的特定的學科文獻服務,如定題跟蹤服務等。研究共享空間應充分發揮信息服務系統的個性化功能,根據讀者知識和使用情況分析檢索要求,優化選擇檢索過程與結果,并將個性化界面和讀者利用的其他服務集成起來,形成“個人網頁”。
高校圖書館學科化信息服務系統主要由學科信息服務讀者、學科館員、學科信息服務平臺、教學資源服務子系統、科研資源服務子系統5部分構成。
知識服務用戶也可稱之為知識受眾,是指通過知識媒介接受知識、獲取知識的個人或組織。學科信息服務讀者在學科化信息服務系統中,既是信息的使用者,又是信息服務的激勵者和促進者,更是信息產品的提供者和創造者。高校匯集了各學科領域的學者和專家,他們的信息滿意程度、利用水平、需求狀況,尤其是各種評價、反饋意見等對服務系統的建設和持續發展具有重要作用。
在整個學科信息服務過程中,學科館員處于核心地位。學科館員參與學科知識服務的各個環節,既要具有專業的學科知識背景又要精通圖書館業務,通過學科化知識智能服務平臺向用戶提供集成的全面的知識服務。他們在某種程度上首先是知識的消費者,通過對相關學科專業知識(顯性知識)的搜集和利用,形成含有自己的經驗及思維成果的新的知識產品。學科館員的角色從以往單純的依托公共信息資源提供通用服務,轉為全面介入資源建設、聯合服務、用戶培訓、信息服務平臺維護和參考咨詢等整體工作流程;從單純的知識提供者轉變為信息資源的建設者、個性化和學科化服務提供者以及學科特色知識庫建設者和推動者。學科館員還將高校在特色學科方面的資源和服務進行有機整合,形成館院協調、靈活有序的工作模式,從而為教師和學生提供簡便、高效、個性化、專業化的知識服務[6]。
該平臺是聯系讀者和學科館員的媒介,是兩者得以聯系的一個虛擬環境,是一個需求驅動的服務系統的體現形式。支持學科館員的學科需求分析、學科化信息化信息選擇與集成、個性化服務設計與管理等工作。讀者通過信息服務平臺享受服務,學科館員通過該平臺向讀者提供服務。此平臺的建立、維護和發展,集成了先進的網絡技術、Web2.0技術、數據挖掘技術、個性化推薦、智能代理技術、數據推送技術對服務的各個環節進行有效的組織、管理和維護(見圖1)。
該子系統包含“教學教參數據庫”、“教學相關書籍資料庫”和“多媒體信息庫”。建成一個集教學教參(課件)、教學相關書籍資料庫、多媒體信息為一體的完整的教學資源服務子體系,方便廣大師生學習和使用,尤其是便于學生利用網絡進行自學和復習。此系統采用靜態單項傳遞服務[7]。各庫資源來自于:學校各學科的任課教師提交給系統的;圖書館的館藏資源進行數字化轉化而來的;網上搜索得到并經過加工整合的;還有圖書館各學科的學科館員根據自己對口學科的教學大綱加工的。不論其來源是什么都可以采用模糊檢索的方式,分別從課程名稱、學科專業、授課人、適用對象等多種途徑進行檢索[8]。在檢索結果中點擊課程名稱下的超鏈接,可以“打開”和“保存”檢索結果。“教學相關書籍資料庫”是一個信息分散采集、集中管理,借助現代化的服務手段,為在校的本科生和研究生提供高水平的教學信息和全文電子教學參考書的重要平臺,讀者通過網絡共享教學參考信息,方便廣大師生的學習[9]。
該系統采用一種主動的、交互式的信息分發模式,它包含兩層含義,即公共信息環境和個性化環境。前者面向科研讀者,由圖書館學科館員將自己組織的資源與服務發布到公共科研信息平臺上,提供一種公開、大眾的服務方式;后者則采用定制、推送、嵌入等技術,將信息分發到科研讀者的個人信息空間里,支持科研讀者以最方便、快捷的方式來把握和使用信息。結合特色學科、重點學科的大型科研項目、研究課題、學科帶頭人的研究成果進行跟蹤,將與這些學科有關的研究資料、市場情況、知識產權保護狀況及各種先進技術等方面的信息整合為一體,并立足于網絡通信狀況和網上信息資源的可利用程度,對相關信息采用了學科庫庫內存儲和網絡鏈接相結合的提供形式,此系統采用動態主動傳遞服務,在開展學科化信息服務的過程中,由學科館員針對研究機構的需要將自己收集到的學科服務信息主動傳遞給未確定的科研用戶。如新書目錄信息的傳播與分發、二次文獻信息的選擇報道、利用網站對信息的選擇發送等。多向主動分發因為加入了信息組織者的勞動而提高了交流效率,它是圖書館信息服務的最基本形式,便于廣大師生利用。
在上述研究的基礎上,構建一個面向需求驅動的,提高讀者信息素質和學科館員服務能力的,以解決讀者問題,促進知識創新為最終目標的高校圖書館學科化信息服務系統即可運行。這既是高校圖書館信息服務的重點,也是提升高校圖書館學科化信息服務能力亟待解決的問題。

①圖書館專家組的考核。考核內容主要是服務數量、服務質量、創新能力、服務能力等。
②相關學院、機構考核。由協作、合作院系對相關學科館員進行考評,主要考核服務能力(學科聯絡能力、資源與服務集成組織能力)、協調保障能力以及服務效果評價等。
③讀者考核。考核內容主要是讀者對學科化信息服務的滿意程度以及讀者信息素質及信息獲取能力的提高狀況。
④館員之間的互評。合作交流意識、協調組織能力、學習創新能力等。
在政策層面為學科館員創造良好的個人發展空間,建立一系列配套的工作激勵制度,包括學科館員的職業生涯設計、定期培訓制度、績效獎勵制度、參與國際交流合作等,促進學科館員的全面發展。通過學科館員素質的提高,保證圖書館的服務質量。
學科化信息服務是高校圖書館一項新的研究課題,屬于信息管理的一個新的研究領域,任重而道遠。高校圖書館開展學科化信息服務在以讀者為中心,以學科資源為保障,以學科館員為主導,以學科信息平臺為紐帶,以創新管理為目標,以圖書館和專業讀者的相互合作、共同發展為導向,已經成為新時期高校圖書館發展的核心競爭力。
[1] 國家科學圖書館成立學科化服務工作組[J].學科化信息服務通訊,2006(1):2-3.
[2] 張曉林.科研環境對信息服務的挑戰[J].中國信息導報,2003(9):18-22.
[3] 張曉琳.構建數字化知識化的信息服務模式[J].中國圖書館學報,2003(6).
[4] 周國華.高校圖書館Course Resource服務研究[J].圖書館雜志,2007(11):38-40.
[5] 李春旺,李廣建.學科館員制度范式演變及其挑戰[J].中國圖書館學報,2005(3):51-54.
[6] 任樹懷,高海峰,季穎斐.基于圖書館2.0構建學科知識服務平臺[J].大學圖書館學報,2007(3):58-62.
[7] 楊銳,等.基于圖書館學科化服務的信息傳遞模式研究應用[J].現代圖書情報技術,2008(10):23-26.
[8] http://www.scnu.edu.cn/~chemistry/wenxian/links/index.htm.2003/09/26.
[9] 蔡莉靜,陳曹維,趙中悅.基于校園網的“學科化信息資源服務平臺”的設計與實現[J].情報理論與實踐,2007(4):569-571.
[10] 王青.高校圖書館學科化信息服務模式研究[J].大學圖書情報學刊,2011(12):15-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