孑,最后的一筆
親愛的,是不是四子王旗的草太荒
你選擇了另一條岔道
是不是格根塔拉草原的麥稈不齊
路口必埋下省略的伏筆
是不是尷尬的瓶口開啟,酒香不再四溢
是不是絕望的簪子臨頭,悲愴就一梳到底
秋雁南飛,刺槐金黃
我銀杏的葉姿打著離散的手語
你用緘默勾兌一出追魚
我花雕的烏篷船只有殺青,從投廖河勾踐的劍下穿過
去成全玄虛
我的澀,在柿子眼里
怯,在啞口的蟬聲里
我在夢里,在苦里
孑,最后的一筆
像斜陽,像你,像孤獨提著刀具
你哼著秦腔,我打著傘
耕云布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