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危機對延邊地區對外勞務合作的影響及其對策

孟 祥 鵬

（延邊大學 社會科學基礎部，吉林 延吉133002）

金融危機對延邊地區對外勞務合作的影響及其對策

孟 祥 鵬

（延邊大學 社會科學基礎部，吉林 延吉133002）

改革開放以后，延邊地區對外勞務合作發展很快，已形成了一定規模。但2008年世界金融危機對延邊地區對外勞務合作造成了很大影響。外派勞務合作人員數量減少，收入銳減，至今也沒有完全恢復過來。因此，只有不斷鞏固和充分發揮延邊地區的多方位優勢，才能使延邊地區對外勞務合作較快恢復到原有的發展水平，并從根本上獲得長遠健康的發展。

金融危機；延邊地區；對外勞務合作；影響；對策

經濟全球化的基本特征之一就是生產要素包括勞動力的國際自由流動。隨著經濟全球化的發展，勞動力國際自由流動日漸增強。吉林省延邊地區根據國家改革開放政策和“走出去”的發展戰略，依據獨特的地理位置和民族條件，大力發展對外勞務合作。經過20多年的發展，如今已經初具規模，并且形成了良好的經濟和社會效益。2008年爆發的世界金融危機卻給延邊地區對外勞務合作造成了十分不利的影響。現在世界經濟雖然處于復蘇之中，但是對延邊對外勞務合作的影響卻沒有完全消除。只有不斷鞏固和充分發揮延邊地區的多方位優勢，才能使延邊地區對外勞務合作較快恢復到原有的發展水平并獲得長遠健康的發展。

一、世界金融危機對延邊地區對外勞務合作的影響

（一）金融危機造成延邊地區對外勞務合作人員數量大幅減少

2008年爆發的世界金融危機給延邊地區對外勞務合作造成了較大影響，對外勞務合作人員出現了數量上的大幅下降，雖然現在世界經濟已經步入復蘇階段，但這種影響卻仍然存在（見表1）。

表1 1989—2010年延邊外派出國勞務情況一覽表單位:年/人①

從表1可以看出，延邊地區對外勞務合作在2008年以前發展勢頭良好。從1989年到2008年的近20年里，出國勞務人數年均遞增率約達18.2%。目前，延邊地區對外勞務合作人員分布在韓國、日本、俄羅斯、美國、加拿大等20多個國家和地區，逐步形成了以韓國為主的相對穩定的外派勞務市場體系。隨著對外勞務的發展，延邊對外勞務合作逐漸形成產業化，指導培訓機構也逐步完善，基本上形成了“政府推動、市場拉動、政策促動、開放帶動、城鄉互動、有序流動”［1］的格局。但在2008年世界金融危機以后，對外勞務合作人數有了較大幅度的下降。從表1中可以得出，對外勞務合作人數2009年較2008年下降幅度達22.8%。2010年出國勞務人數雖然有所回升，但還遠沒有達到危機前水平。

（二）金融危機造成延邊地區對外勞務合作人員收入銳減

隨著對外勞務合作人數的大量減少以及世界金融危機后世界貨幣匯率的大幅波動，導致延邊地區對外勞務合作人員收入上的銳減。這種勞務收入的減少不僅對延邊地區個人收入產生了不利影響，而且也對延邊地區經濟社會發展產生了較大影響（見表2）。

表2 1998—2010年延邊對外勞務收入與全部財政收入一覽表 單位:美元/年②

從表2可以看出，吉林省延邊地區對外勞務收入在2007年以前一直是呈現上升趨勢，而在金融危機之后對外勞務收入出現了大幅度下降，2008年比2007年減少了2.56億美元，下降幅度達24.3%，2009年比2008年減少了2.29億美元，下降幅度達30.9%。雖然2010年隨著世界經濟的復蘇，對外勞務收入有了較大幅度的增加，但還遠沒有恢復到危機前的水平。另外，從表2還可以看出，對外勞務收入在整個延邊地區經濟社會發展中發揮著巨大的作用。自從2000年開始，延邊地區對外勞務收入就已經超過了整個延邊朝鮮族自治州全部財政收入的總和，甚至出現了連續幾年對外勞務收入超過延邊朝鮮族自治州全部財政收入一倍以上的局面。這些對外勞務收入在延邊地區經濟和社會發展中發揮著重要作用，是延邊地區投資和消費的重要資金來源。金融危機造成的收入銳減，對于經濟欠發達、資金成為制約經濟社會發展瓶頸的延邊地區來說，無疑是一種十分不利的影響。

二、金融危機對延邊地區對外勞務合作造成影響的原因

（一）延邊勞務外派國家經濟增長乏力，勞務總需求明顯減少

2008年世界金融危機重創了世界經濟，在2009年世界經濟甚至出現了負增長。聯合國經濟與社會事務部在2011年1月18日正式發布了《2011年世界經濟形勢與展望》報告。該報告預計，全球經濟增長的放緩將延續到2011年和2012年。受世界經濟下滑影響，延邊勞務外派國家如韓國、日本、俄羅斯等國經濟發展出現大幅下滑。例如，韓國經濟增長率由2007年的5.1%下降到2008年的2.2%，日本經濟增長率由2007年的2.3%下降到2008年的－0.7%。［2］經濟衰退，許多企業倒閉停產，導致勞動力需求大量減少。據日本國際研修協力機構（JITCO）統計，2008年10月以來，通過JITCO接收的中國研修生③呈急劇減少趨勢，10月接收3 713人，同比減少20.5%；11月接收3 746人，同比減少27.6%；12月接收1 585人，同比減少20.1%；全年同比減少6.4%，為JITCO成立以來首次出現的負增長。［3］其他外派勞務市場對外籍勞務人員的需求也都呈現不同程度的減少趨勢，部分合作項目被推遲，有的甚至取消了已簽約勞務人員的招收計劃，延邊地區對外勞務合作也因此受到了較大的影響。

（二）延邊勞務外派國家失業人口大增，就業壓力加大

金融危機中，世界各國大量企業破產倒閉，失業人口急劇增多，使各國政府面臨巨大的就業壓力。國際勞工組織在2011年1月24日公布的數據顯示:全球官方失業統計數字2010年為2.05億人，基本與2009年持平，比2007年即全球經濟危機前一年人數多2 760萬。同時，國際勞工組織預計，2011年全失業率為6.1%，相當于2.033億人，失業率仍會居高不下。［4］延邊勞務外派國家在金融危機后失業率也大增，這與整個世界就業形勢是一致的。例如，韓國失業率2007年為3.0%，到2009年6月上升到3.9%，［5］日本失業率2007年為3.9%，到2009年上升到5.1%。［6］面對嚴峻的就業壓力，各國政府的首要任務是保護本國人的就業，降低當地的失業率，其中采取的主要措施之一就是盡量減少引進外國勞動者，如延邊地區最大的勞務輸出國韓國為了保護本國就業率，大大提高了引進外籍勞工的準入門檻，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如控制外籍勞務引入數量、加大遣返非法滯留人員力度等。據韓聯社2009年1月19日報道，從2008年9月開始，來韓務工的朝鮮族減少至每月1萬人左右，比上年月均減少2萬人，同時出境人數由平均每月1萬人增至3萬人左右。［7］韓國是延邊最主要的對外勞務輸出國，韓國保護本國就業的一系列政策不可避免地對延邊地區對韓勞務形成嚴重沖擊。

（三）延邊勞務外派國家貨幣貶值使勞務人員實際收入大幅減少

全球金融危機以來，國際貨幣匯率劇烈變動。當地貨幣相對人民幣大幅貶值，直接導致延邊對外勞務合作人員個人實際收入下降幅度較大，也導致了延邊勞務總收入水平受到嚴重影響，如韓元在金融危機爆發后大幅貶值，2007年1月，韓元兌人民幣的平均匯率為1∶0.008 3；2008年11月，韓元兌人民幣的平均匯率為1∶0.004 6；2009年12月，韓元兌人民幣的平均匯率為1∶0.005 8；2010年9月，韓元兌人民幣的平均匯率為1∶0.005 7。［8］從以上數據可以得出，2008年11月以后，韓元兌人民幣貶值40%左右，致使過去每月收入可兌換1萬人民幣的在韓勞務人員，現在每月收入只能兌換人民幣五六千元。另外，從上表2可以看出，繼1999年延邊國外個人匯入匯款突破1億美元后，逐年持續大幅度增長，至2006年達到歷史上的極限10.58億美元。之后，受美元持續貶值和人民幣累計升值的影響，2007年延邊地區國外個人匯款開始下滑，國外匯款比上年減少0.53億美元，同比下降4%；2008年延邊地區國外個人匯款僅7.49億美元，比2007年減少2.56億美元，同比下降25.5%；2009年延邊地區國外個人匯款僅5.2億美元，比2008年減少2.29億美元，同比下降30.9%。2010年，延邊地區外匯收入達8億美元，與2008年相比有所回升，但與歷史最高值相比仍有較大的距離，這充分說明世界金融危機對延邊地區對外勞務合作人員的收入產生了重大影響，而且這種影響持續至今。

（四）中國勞動者收入不斷增長是延邊地區外派勞務人員減少的部分原因

隨著中國經濟的飛速發展，中國也在不斷調整發展方式，大力提倡科學發展。其中內容之一就是不斷調整國民的收入分配比例，增加勞動者的勞動報酬，讓改革開放的成果惠及全體人民。官方數據顯示，2010年以來，在中國兩大制造業中心“珠三角”和“長三角”，勞動力成本上漲了20%－25%，全國最低工資標準平均上調12%。［9］2011年3月通過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第十二個五年規劃綱要》明確提出要合理調整收入分配關系，初次分配和再分配都要處理好效率和公平的關系，再分配更加注重公平；明確提出了要實現居民收入增長和經濟發展同步、勞動報酬增長和勞動生產率提高同步，努力提高居民收入在國民收入分配中的比重。這說明中國勞動者的收入在今后的時間里會穩步提高。中國勞動者的收入隨著國民經濟的增長而不斷增加，而延邊地區對外勞務合作國家如韓國、日本等在金融危機以來貨幣不斷貶值。中國勞動者收入不斷增加與延邊地區對外勞務合作國家貨幣貶值拉近了國內與國外的實際收入水平，這導致了延邊地區一部分要出國的人選擇在國內就業。

三、充分發揮多方位優勢，推進延邊地區對外勞務合作的新發展

雖然延邊地區無法左右金融危機對世界經濟形勢的影響，但卻可以隨著世界經濟的復蘇在延邊地區對外勞務合作方面有所作為。延邊地區無法改變韓元、美元等外幣相對人民幣貶值而帶來的收入減少，卻可以利用中外工資水平差距推動更多勞務人員出國勞務而緩解金融危機帶來的收入銳減。因此，解決金融危機對延邊地區對外勞務合作影響的核心工作是恢復和擴大對外勞務市場。延邊作為邊疆落后地區在開展對外勞務合作工作中，只有突出特點，立足優勢，進一步發揮區位優勢和民族特色，尤其要借國家正在實施中國圖們江區域合作開發④的重大戰略機遇，充分發揮區域優勢，才能較快恢復延邊地區對外勞務合作的原有水平，并從根本上推動延邊地區對外勞務合作走上長遠健康的發展軌道。

（一）進一步鞏固和發展延邊地區對外勞務合作的區位優勢

區位優勢在延邊地區對外勞務合作中占有重要地位。延邊地區出國勞務人員有80%以上集中在韓、俄、日等國家，［7］這足以說明延邊地區對外勞務合作與延邊地區的這種區位優勢有著密切的關系。吉林省延邊地區地處中、俄、朝三國交界地帶，瀕臨日本海，是東北亞的地理中心。目前，延邊有5個邊境縣市，18個邊境鄉鎮，11處對外開放口岸直接與朝鮮、俄羅斯接觸。經日本海能夠與韓國、日本等國家實現直接往來。現在延邊地區與朝鮮、俄羅斯已經陸續實現了公路與鐵路的通行，通過朝鮮、俄羅斯，經日本海實現了與韓國、日本的通航，甚至開通了與韓國的空中航線。這種地理上的相鄰和相近便于延邊地區與周邊國家進行往來。相對于內地來說，延邊地區與東北亞周邊國家間交往便利，信息溝通多，相互了解多。所以，延邊地區與東北亞周邊國家間發展經貿關系和對外勞務合作有著天然的有利條件。

在金融危機背景下，延邊地區發揮區位優勢開展對外勞務合作應主要做好以下兩個方面的工作:一是進一步加強和拓展與東北亞國家間已有政府及民間的多方面溝通渠道，加強勞務信息的交流，逐步恢復在這些國家的原有對外勞務市場，并進一步開拓新的對外勞務市場。二是利用中國圖們江區域開發機遇，不斷推動和完善與周邊國家溝通的基礎設施建設，不斷加強與周邊國家經濟、政治和文化等方面的聯系，為充分發揮區位優勢，開展對外勞務合作創造條件。

（二）進一步鞏固和發展延邊地區對外勞務合作的民族優勢

吉林省延邊地區對外勞務合作能夠發展并形成產業與延邊地區的民族優勢密不可分。一直以來，韓國是延邊地區最大的勞務輸出目的地，延邊朝鮮族是延邊地區對外勞務輸出的主體。據延邊朝鮮族自治州商務局統計，延邊地區派往韓國的對外勞務人員占全部海外打工人數的37.4%，⑤而延邊地區勞務輸出的朝鮮族占延邊勞務輸出人員總數的90%。［1］之所以產生這樣的結果，就是因為延邊地區的朝鮮族與韓國人民之間具有民族共通性。他們具有相似的民族要素和特點，即語言相通，血緣相親，文化相近，習慣相似。正是這些民族特點使延邊地區的朝鮮族與韓國人民之間有一種天然的親近感，在交流上也很少有障礙，促使韓國企業更愿意雇傭朝鮮族人，韓國政府也出臺了直接針對國外朝鮮族人員的優待政策和法律，如1999年9月，韓國頒布了《在外同胞出入境及法律地位法》；⑥2007年2月出臺“訪問就業制”。⑦

吉林省延邊朝鮮族的這種民族優勢成為促進延邊地區對韓勞務合作的最有利條件，我們要進一步鞏固和發展這一優勢。第一，進一步利用親情溝通實現對外勞務。要不斷完善探親政策，簡化探親審批手續，大力鼓勵延邊朝鮮族赴韓探親。這既能實現民族間的情感交流，又能利用探親之便實現對外勞務。第二，要充分利用韓國政府的對外勞務政策，實現延邊朝鮮族對韓勞務。要鼓勵延邊地區朝鮮族充分利用韓國“訪問就業制”到韓國勞務。同時，地方政府應提供相關政策和實際幫助，如建立多種行之有效的擔保機制或通過由政府墊資等方式幫助出國勞務人員解決出國資金難題等。第三，要廣泛開展延邊地區和韓國之間政府和民間教育、文化、文學藝術以及經貿等多層次、多樣化的深層交流，搭建政府、學術機構、企業和民間溝通的橋梁，不斷加深民族聯系和信息交流，為延邊地區深入開展對韓國勞務合作搭一座便利之橋。

（三）充分利用中國圖們江區域合作開發機遇，發揮區域優勢

2009年11月，國務院批復《中國圖們江區域合作開發規劃綱要——以長吉圖為開發開放先導區》（以下簡稱《規劃綱要》），標志著東北亞區域經濟合作將邁上一個新臺階，也預示著各國的經濟互補優勢將得到充分發揮。在國際經濟合作中，互利是合作的基礎，而互補是互利的前提。東北亞區域各國經濟互補性很強，相對來說，日本、韓國自然資源缺乏，市場也相對狹小，但資金、技術能力較強；而中國、俄羅斯、朝鮮等國相對來說自然資源豐富，中國和俄羅斯市場需求較大，但缺乏資金和技術。從勞動力角度來說，日本、韓國、俄羅斯勞動力缺乏，中國、朝鮮勞動力較為豐富。［10］東北亞各國經濟的互補性，尤其是勞動力資源的互補性，為延邊地區大力開展對外勞務合作提供了廣闊的空間和可能。

延邊地區要抓住《規劃綱要》實施帶來的戰略機遇，充分發揮區域優勢，把對外勞務合作產業的發展及延邊地區剩余勞動力的就業問題同國家圖們江地區合作開發戰略結合起來考慮，積極采取措施，大力加強對外勞務合作。第一，要在中國圖江區域合作開發多邊、雙邊經貿合作談判中涵蓋勞務合作內容，為延邊地區對東北亞國家進一步展開勞務合作打開大門。第二，延邊地區應根據東北亞各國優勢互補的實際，確立勞務合作的主要方向，并以此為依據建立立足東北亞、面向全世界的多層次的人力資源庫存以及勞務信息網絡。第三，延邊地區應建立相對獨立的對外勞務合作管理部門。目前，延邊地區只是成立了臨時的對外勞務合作管理小組，沒有獨立統一的管理部門，造成了在執行具體對外勞務合作工作中，政府多頭對外、政出多門的管理體制，無法有效對延邊地區對外勞務合作信息進行集中整合和對勞務人員統一培訓及快速推向國際勞務市場。這種現象與延邊地區對外勞務合作產業發展的現實是不適應的，也與中國圖們江區域合作開發中大力開展延邊地區對外勞務合作的發展方向不相適應。

總之，始于2008年的全球金融危機的影響并沒有結束，吉林省延邊地區對外勞務合作業務在未來的一段時間里將繼續面臨嚴峻的考驗。延邊地區應積極適應這種變化，鞏固和進一步發揮地區和民族優勢，同時利用中國圖們江流域合作開發這一大好時機，立足東北亞，面向全世界來逐步解決延邊地區的對外勞務合作問題，推動延邊地區對外勞務合作快速健康發展。

注釋:

①參見延邊朝鮮族自治州商務局2011年延邊外派出國勞務情況統計資料。

②1998－2008年數據參見延邊朝鮮族自治州統計局編的《延邊統計年鑒1998－2009》，2009－20010年數據參見2010、2011年延邊朝鮮族自治州政府工作報告。

③研修生實質就是勞務，就是國外發達國家政府為解決人口老齡化、勞動力不足而采取的一種變通方法。最初是日本政府為發展中國家培訓技術人員。但自1993年起，這一制度逐步發展成為日本填補勞動力短缺的方法。后來，這一制度變成日本、韓國等發達國家引入外國勞動力的主要方法。

④2009年11月，國務院正式批復《中國圖們江區域合作開發規劃綱要——以長吉圖為開發開放先導區》，標志著中國長吉圖開發開放先導區建設已上升為國家戰略，長吉圖開發開放先導區成為一個國家批準并開始實施的沿邊開發開放區域。

⑤參見延邊朝鮮族自治州商務局1989－2008年延邊外派勞務人員統計表，2009年5月。

⑥簡稱《在外同胞法》，于1999年9月2日以“法律第6015號”由總統令公布實施。韓國認為中國朝鮮族是“在中同胞”，適用于《在外同胞法》。

⑦韓國政府給出入韓國以及在韓國就業的外國籍同胞提供自由的往來和就業的同胞包容政策。其對象為滿25周歲的居住在中國以及舊蘇聯地區的朝鮮族同胞，有效期為5年。一次最長滯留時間為3年，其間可正常滯留就業。

［1］周偉萍.韓國引進外籍勞工政策與延邊發展勞務輸出［J］.東北亞研究，2006，（3）:14，15.

［2］世界各國國內生產總值增長率1990－2008［EB/OL］.http://www.malaysiaeconomy.net/world＿economy/gross＿prod＿calc/world＿gdp＿growth/2010－07－29/6546.html.

［3］受累日本經濟不景氣中國研修生遭遇“大裁員”［EB/OL］.http://www.chinanews.com/hr/hr－yzhrxw/news/2009/06－23/1745438.shtml.

［4］勞工組織報告:2011年全球將有2億零300萬人失業［EB/OL］.http://www.un.org/chinese/News/fullstorynews.asp？newsID＝14910.

［5］韓 國 失 業 率 8 年 來 最 高 ［EB/OL］.http://www.zaobao.com/special/us/pages10/fincrisis090716h.shtml.

［6］日本去年12月失業率降至5.1%［EB/OL］.http://news.xinhuanet.com/world/2010－01/29/content＿12897549.htm.

［7］管延江.中國延邊地區對韓國勞務輸出問題研究［D］.延吉:延邊大學，2010.146，77.

［8］人民幣對韓元的匯率變化［EB/OL］.http://www.chisor.cn/E＿ReadNews.asp？NewsID＝544.

［9］中國工資上漲的意義［EB/OL］.http://www.ftchinese.com/story/001034171.

［10］郭文君.圖們江區域合作開發－東北增長極［M］.長春:吉林人民出版社，2002.76.

Influences of Financial Crisis on Labor Service Export Cooperation and the Countermeasures

MENG Xiang－peng
（Dept.of Social Sciences，Yanbian University，Yanji，Jilin，133002，China）

Labor service export cooperation in Yanbian has developed quickly and formed a large scale since the reforms and opening up.However，the world financial crisis in 2008has greatly decreased the labor number and their income till now.It is of importance to consolidate and make full play of the diversified advantages of Yanbian so that the labor service cooperation would recover soon and realize a far－reaching and healthy development.

financial crisis；Yanbian area；labor service export cooperation；influence；countermeasure

F127

A

1009－3311（2011）05－0105－05

2011－07－27

吉林省教育廳“十一五”社會科學研究項目（吉教科文合字2009第40號）

孟祥鵬（1972—），男，吉林梨樹人，延邊大學社會科學基礎部副教授。

［責任編校:宋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