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們一睜開眼睛去看一個形象或一張開耳朵去聽聲音,我們就馬上見出美,認出秀雅與和諧。我們一看到一些行動,覺察到一些情感,我們的內在的眼睛也就馬上辯出美好的形狀,完善的和可欣羨的。
但是最能直接打動心靈的還是美。美立刻在想象里滲透一種內在的欣喜和滿足。也許并不是這塊物比另一塊物具有更多的美或丑,因為我們人如果構造成另一種樣子,使我們嫌厭的東西也許就會使我們愛好;但是我們從經驗中發見到:有一些不同的物質的變化方式在一眼看到時心靈馬上就判定它們的美或丑,不須預先經過考慮。因此我們看到不同種類的具有感覺能力的人都各有各的美的概念。每一種類的人對于他們自己的那種美都特別易受感動。
另一種美是在藝術作品和自然作品中都可以見到的。比起屬于我們這一種類的美,這第二種美在想象中不能顯出那么大的熱力和強度。但是也可以使我們感覺到一種內在的欣喜,使我們對于具有這種美的地方或事物發生愛好,這種美或是在于顏色的鮮艷和變化多彩,或是在于各部分造型的對稱和適當的比例,在于物體的安排和布置帶來的感受到美的情趣與快樂!
我們論繪畫藝術畫意與視覺效果的魅力:常常考慮留給觀眾更大的空間想象,“如音樂的韻律;如詩歌的浪漫;”表現出作者文化修養的蘊藏與精神世界去打動引升到人的思想情感,畫家提取有形客觀審美因素而來表達無形的主觀意識藝術審美,用自己的眼光視角和心性的感悟有機的結合,把觀察物象提取視象經過內心過濾之后表現出來的作品。雖然精、氣、神是虛無的,但它是存在的,屬于內心深處只可感受而觸摸不到的。繪畫之所以高科技無法全部取代,正是由于有這么多虛無與不定的構成因素。也正是由于有賦予激情的筆觸來共同建筑起意義非凡的繪畫種類。繪畫的意義也在于可讀空間與視覺的無限。
老子說:“天地萬物生于有,有生于無。”道家認為“有”是“無”的顯現,而“無”才是至善至美的。畫家的舍棄具體形象的描繪,尋求“天人合一”的境界。也可以說是道家空無思想的體現。大自然豐饒復雜,時時向我們閃爍著千變萬化的光輝,“有生于無”主觀意識的藝術語言常常用心靈來感悟自己的作品,更是一段漫長而艱苦的路程。繪畫藝術創作,大自然給了我們是最有潛力的源泉。因此我們也有了更多的想象力。在主觀想象力的樂趣中常常把愛抓住,過分的超過它的那種景象,我們被投入一種既愉快而又驚奇的心境;抓住了它們靈魂中就感覺到一種可喜的平靜和驚奇作品來。把一種與視覺相對吻合的表達方式演化成繪畫藝術的語言,表現一種自己感悟的心境審美。我記得俄國作家托爾斯泰講過這樣一句話:“好的作家不僅僅知道該寫哪里,更重要的是他知道不該寫哪里。”這句名言同樣可以用在繪畫指導思想上,來引申我們的繪畫過程。知道應該從什么地方開始,更知道應該在什么地方結束。這個過程是修煉和磨礪才可能獲取的一種下意識或說是無意識的能力。審美的繪畫藝術比例合度和有規律性的造型與形狀變成形式感的視覺力量。我們用自己的審美繪畫理念,來畫自己有獨特個性的作品。凡是美的都是和諧的比例合度。我們有時看到的繪畫作品是幾塊顏色和幾根線條,但實際都是造型評判和畫意元素中的一種平衡,偶然的符號或標志顯示出平息與挑動感官和滿足人們視角,引申作品美與善的真正力量與魅力。
我們人類隨環境與視覺的感官反映,表情和心境變化很大,例如驚濤駭浪中的海洋,由繁星裝飾起來的天空,布著河流、樹林、崖石和草原的山水風景,我們的樂趣就會加強,凡是新的不平常的東西都能在想象中引起一種樂趣。因為這種東西使心靈感受到一種愉快驚奇,滿足它的好奇心,使它得到它原來不曾有過的一種愉快。這種引申人的情感變化有時都是事物變化在思維上引起的想象與快感。
因此要創造時代特性變化多彩性、真實性、真誠性,提煉審美視覺的精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