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計實驗教學范式及其創新研究*

楊定泉

（鄭州航空工業管理學院會計學院 河南 鄭州 450015）

會計實驗教學范式及其創新研究*

楊定泉

（鄭州航空工業管理學院會計學院 河南 鄭州 450015）

本文認為，會計實驗教學應適應社會經濟發展和學科建設的需要，順應會計實驗教學的發展規律，構筑遞進式實驗教學內容結構、網狀式實驗教學方法體系、集成式實驗教學組織策略、綜合式實驗教學評價模式，為會計學、審計學、財務管理專業應用型、復合型、創新型人才培養提供充分的理論支持。

會計學科 范式 實驗教學

一、引言

托馬斯·庫恩（1962）提出了范式的概念和理論，認為實際的科學習慣和傳統對于有效的科學工作是非常必要和非常重要的，范式不僅是一個科學共同體團結一致、協同探索的紐帶，而且也是其進一步研究和開拓的基礎。會計學科孕育誕生于數學，成長受益于經濟學，發展歸屬于管理學，社會經濟演變是會計學科發展的驅動因素。我國會計實驗教學最早開始于1955年，關于會計實驗教學的研究多局限于某一具體角度。筆者認為，會計實驗教學應基于現代教育理念、現代教育手段和現代教育方法，適應社會經濟發展和學科建設的需要，順應會計實驗教學的發展規律，構筑遞進式實驗教學內容結構、網狀式實驗教學方法體系、集成式實驗教學組織策略、綜合式實驗教學評價模式，為會計學、審計學、財務管理專業應用型、復合型、創新型人才培養提供充分的理論支持。

二、構筑遞進式會計實驗教學內容結構及網狀式方法體系

（一）構筑遞進式會計實驗教學內容結構 叢愛紅（2007）提出了會計模擬實驗分層式教學改革，包括課堂模擬實驗、階段模擬實驗和綜合模擬實驗三個層次。劉青、劉暢（2008）對高校會計專業實驗教學模式進行探析，提出了基礎訓練、專業訓練、綜合訓練三位一體的會計實驗教學體系。筆者認為會計實驗教學應當構筑五層一體的遞進式實驗教學內容結構，即以綜合實驗為中心，集課程單項實驗、課程綜合實驗、專業綜合實驗、學科綜合實驗、競爭對抗實驗為一體的遞進式會計實驗教學內容結構。（1）課程單項實驗。課程單項實驗是針對會計、審計、財務管理專業理論課程的單一知識、方法和技能所設置的實驗，其目的在于加深對專業課程理論和概念的理解，掌握實驗基本方法、基本流程和實驗技術，培養學生的動手能力，即對專業課程理論知識的驗證。課程單項實驗一般依據教學計劃所制定的專業課程進度、難易程度以及實驗教學課時，有所側重地開展實驗，并融合于整個專業課程的理論教學過程中，是構建整個會計實驗教學內容結構的基礎。如《基礎會計學》的憑證填制審核實驗；《財務會計學》課程的財務報表編制實驗；《成本會計學》課程的成本計算方法實驗；《稅務會計學》課程的增值稅、所得稅申報實驗等等。（2）課程綜合實驗。課程綜合實驗是對會計、審計、財務管理專業課程的不同知識、方法和技能的綜合實驗，其目的在于通過實驗系統地、完整地掌握某一專業課程的知識、方法和技能，一般在該門課程理論授課結束后開設。如計算機財務管理綜合實驗，實驗學生在掌握Excel的函數應用和數據庫建立方法的基礎上，進行財務分析建模、投資決策建模、資本最優規劃建模、籌資分析與決策建模、財務計劃建模等實驗。在審計信息化實驗中，直接轉化企業的實際會計信息化數據庫，通過分析工具和檢查工具進行符合性測試和實質性測試，并按標準電子底稿生成審計工作底稿。（3）專業綜合實驗。專業綜合實驗是同一專業的不同課程的知識、方法和技能的綜合實驗，其目的在于通過實驗將專業主干課程的知識、方法和技能融通與整合，建立全面、完整的專業知識、方法和技能體系，一般在全部專業主干課程授課結束后開設，如基礎會計、財務會計、成本會計、稅務會計、高級會計學融合的會計綜合實驗，審計學原理、財務會計學、財務審計學、內部控制與公司治理融合的審計綜合實驗等等。（4）學科綜合實驗。學科綜合實驗是會計學科或跨學科的不同專業的知識、方法和技能的跨專業融合實驗。學科綜合實驗在于將本專業的知識、方法和技能與相關專業的知識、方法和技能集成組織實驗，建立一個整體企業管理環境和社會經濟環境下的綜合實驗。組織學生進行綜合實驗的目的在于實現學生對同一專業的不同課程、主修專業與相關專業的知識、方法和技能的融合，從而使學生獲得的不是彼此孤立的知識或單一的方法、技能，而是一個有機整合的、彼此關聯的科學知識體系或綜合的方法、技能體系。如基于ERP系統的會計信息化實驗，將財務會計、財務管理、人力資源管理、物流管理、金融、稅收、信息管理融合為一體化的綜合實驗。（5）競爭對抗實驗。競爭對抗實驗是學生在掌握會計、審計、財務管理專業的基本理論、基本方法與基本技能的基礎上，通過分組對抗的動態方式進行仿真實驗，從而使學生能夠辯證地運用專業知識、方法和技能。如財務管理沙盤模擬對抗實驗是在企業實際經營活動的基礎上，經過抽象概括而產生的突出企業現金流管理的實驗項目，采用競爭對抗實驗方式，體現了實驗教學的知識性、趣味性、操作性、應用性等特點，讓學生在體驗中學習、在實踐中學習，在學習中不斷提升知識構建能力、溝通協調能力和知識表達能力。

（二）構筑網狀式會計實驗教學方法體系 我國高校進行了一輪又一輪的實驗教學改革，其主要方式就是改進實驗教學方法體系，最大限度地摒棄驗證性實驗，轉而大量開設綜合性、設計性實驗。李江萍（2009）認為會計實驗教學包括驗證性實驗、綜合性實驗和設計性實驗三個層次。楊春華（2007）認為會計實驗教學應建立體驗性會計實驗、驗證性會計實驗、綜合性會計實驗、創新性會計實驗四個層次。章新蓉（2007）認為實驗教學應以驗證性實驗為基礎，以綜合性、設計性實驗為重心。辛金國、李紹君（2009）認為會計學科的實驗教學方法主要有驗證型實驗教學、案例型實驗教學、模擬型實驗教學和探究型實驗教學。筆者認為會計實驗教學應當在驗證性實驗基礎上，拓展實驗功能，增開體現專業特色的綜合性實驗，增加創新性和設計性實驗，構筑五法交叉的網狀式實驗教學方法體系，即驗證性實驗、綜合性實驗、設計性實驗、探究型實驗、創新性實驗交叉的網狀式會計實驗教學方法體系。（1）驗證性實驗。驗證性實驗是一種步驟驅動的實驗，以訓練學生的實驗技能、驗證基本理論原理為主要目標。學生按事先制定的實驗流程進行實驗，強調行為與規則的統一。驗證性實驗的一般流程是問題→原理→結論→實驗證明→應用，如成本會計學、稅務會計學、財務分析等專業主干課程的單項實驗。驗證性實驗有助于促進學生掌握陳述性知識，有利于在較短的時間內獲得更多的知識，強化學生實驗技能訓練的規范化、程序化等。（2）綜合性實驗。綜合性實驗是指經過專業課程的學習后，在學生具有一定的基本知識和基本技能的基礎上，運用一門課程或多門課程的知識對學生實驗方法和技能進行綜合訓練的一種復合型實驗。綜合性實驗強調學生運用綜合的知識、方法和技能去分析問題、解決問題，在實驗過程中培養綜合考慮問題的思維。其目的在于調動學生的主動性、積極性，讓學生逐漸掌握思考問題、解決問題的方法，提高其實踐應用能力。（3）設計性實驗。設計性實驗是學生根據給定的實驗目的和實驗條件，自主設計、自主完成、自主管理的實驗，是以培養學生分析能力、設計能力為目標的實驗。設計性實驗的起點和歸宿都是現實問題，其最大特點是以一個非常明晰的，需要解決的設計問題作為起點，在教師指導下或自主進行技術性、經濟性、可行性設計，并進行測試、驗證等。設計性實驗并不要求學生能真正地解決復雜的問題，或形成一個具有較高水平應用價值的實驗成果，設計性實驗所強調的是培養學生掌握如何進行設計的基本思路、基本流程和基本方法。如全面預算系統設計、作業成本核算流程設計、會計內部控制制度設計、會計信息系統數據流程設計等實驗。（4）探究性實驗。探究性實驗是一種問題驅動的實驗，是以發現新概念或關系為重點，以學生發展科學探究能力和培養情感體驗為目標的實驗。施瓦布（1961）提出了探究學習理論，強調教學方法要重視科學概念、科學方法、科學態度三者的綜合和對科學研究過程的理解。探究性實驗具有科學探究的問題性、建構性、思維性和合作性等基本特征，它不再強調獲得正確的結論，而是關注使學生經歷獲得實驗結果的探究過程，并在這樣的過程中受到科學方法的訓練，形成科學的態度、情感和價值觀。探究性實驗的一般流程是提出問題→猜想與假設→制訂計劃→收集證據→解釋與結論→反思與評價→表達與交流，探究性實驗有助于促進學生掌握程序性知識。如會計數據挖掘實驗，通過關聯分析、聚類分析、分類、預測、時序模式和偏差分析方法，從大量模糊、隨機的會計數據中提取隱含在其中人們事先不知道的，但又是潛在有用的信息和知識，其實驗過程如同實證會計研究的流程：確立研究課題→進行文獻評述→提出理論假設→搜集數據資料→檢驗理論假設→分析研究結果。（5）創新性實驗。創新性實驗是一種激情驅動的實驗，以學生體驗科學創新過程和科學創新方法訓練為目標的實驗。實驗教學應以培養創新人才為目標，以提升創新意識、創新能力為宗旨。實驗教學過程要注重創新意識的培育、創新動機的激發、創新思維的訓練、創新能力的培養與創新成果的催化。創新性實驗的目的在于調動學生學習的創造性，激發學生的創新思維和創新意識，逐漸提高其創新實踐能力。創新性實驗更加突出學生的個性特點、創新精神與創造能力，突出學生在實驗過程中掌握基本的科學研究方法，建立科學思維。如財務信息化實驗，基于國泰安CSMAR財經系列研究數據庫，采用國泰安企業經營分析與預測系統，可對上司公司進行橫向和縱向的財務分析、經營預測和財務預警。

三、構筑集成式會計實驗教學組織策略及綜合式評價模式

（一）構筑集成式會計實驗教學組織策略 基于建構主義學習理論，會計實驗教學的理念應是“以學生為中心”，建立與建構主義學習相適應的環境。在整個實驗教學過程中由教師起組織者、指導者和促進者的作用，利用情境、協作等學習環境要素充分發揮學生的主動性、積極性和創新性，最終達到使學生有效地實現對當前所學知識的意義建構的目的。倪筱楠（2007）提出了機械行為模式、人機共擬模式和模擬公司模式的仿真實驗教學法。筆者認為會計實驗教學應當構筑五化融合的集成式會計實驗教學組織策略，即實驗教學的組織應當有效融合環境仿真化、業務流程化、崗位企業化、方案多樣化和過程團隊化。（1）環境仿真化。環境仿真化是會計實驗教學應首先構建一個仿真企業的平臺，要提供仿真企業的業務處理環境，即對環境的設計和各個實驗流程的設計都必須使學生有一個接近或仿佛置身于企業實際環境中的感覺，促使學生主動去思考、規劃自己的實驗過程和實驗流程。在對環境設計和各個實驗流程設計時，要為學生提供綜合性、設計性、探究性比較強的實驗環境，當學生有置身于企業實際環境的感覺時，這種感覺可使學生自覺調整狀態，從而激發學生的學習興趣，讓學生在親身實踐中，構建專業知識、方法和技能。（2）業務流程化。業務流程化是學生為了完成實驗目標，每個模擬單位、部門和崗位角色所承擔的工作，都必須按照實驗的目標、功能、作用等要求，確立模擬運行的流程規范，并通過流程規范來協調關系、規范行為。如會計信息化實驗，在實驗過程中應當讓每名學生更深切地體會局部與整體的關系，體會到自己在流程中所處的位置和應負責的工作，體會到企業基于流程的運做模式。如會計業務的月末處理，必須首先對采購管理、銷售管理、庫存管理、存貨核算等系統結賬，其次對應收款管理、應付款管理、工資管理、固定資產管理等系統結賬，然后是對成本管理系統結賬，最后是對總賬系統結賬并在報表管理系統中生成會計報表。（3）崗位企業化。崗位企業化是建立模擬企業不同崗位的分組配合實驗。仿真企業平臺的會計實驗教學，為了全面提高學生的綜合實踐能力，應當改變傳統的一名學生做完一套實驗的模式，建立由不同的學生模擬企業不同崗位的分組配合型實驗模式，每個崗位都具有相應的責、權、利，讓每一名學生都找到相應的“職業角色”的感覺。如在會計手工綜合實驗中，仿真企業設立存貨組、薪酬組、成本組、資金組、賬務組等崗位；在會計信息化實驗過程中，設立賬套主管、資產管理、工資管理、采購主管、銷售主管、倉庫主管等崗位。（4）方案多樣化。方案多樣化是根據不同的實驗目的、實驗條件和實驗業務量，將會計實驗設計為自主型實驗和配合型實驗兩種模式。自主型實驗是由每名學生模擬企業不同部門、不同的工作崗位，獨立完成企業全部業務的處理，目的是熟悉會計、審計、財務管理業務的全部實驗內容，明晰不同類型業務的處理方式及整體業務處理流程。但為了全面提高學生的綜合實踐能力，真實模擬系統在企業中的實際運行過程應當選擇配合型實驗，由一定數量的學生組成一個實驗小組，由組內不同的學生模擬企業中的不同崗位，相互配合完成企業會計、審計、財務管理業務處理。（5）過程團隊化。過程團隊化是在實驗崗位企業化的基礎上，建立實驗團隊協同完成實驗。由于企業經營管理中的各項經濟業務和事項是按時間順序發生的，且業務處理在企業中的運行是由不同部門、不同工作崗位協同合作完成的，因此，在實驗業務內容全面系統的情況下，一名學生很難完成所有環節的仿真實驗，這就要求學生在實驗過程中自由組成團隊，分配角色扮演協同完成實驗。如財務管理沙盤模擬對抗實驗，首先將42名學生分為6個小組，每個小組命名為不同的公司，每個公司7名學生按公司崗位設置企業總監（CEO）、財務總監（CFO）、生產總監（COO）、采購總監（CSO）、營銷總監（CMO）等角色。

（二）構筑綜合式會計實驗教學評價模式 美國會計教育委員會（1990）提出“會計教學的目的不在于訓練學生在畢業時即成為一個專業人員，而在于培養他們未來成為一個專業人員應有的素質。”《中國教育改革和發展綱要（2000）》指出：“高等學校本科教育教學應將素質教育滲透到專業教育之中，普遍提高大學生的人文素質、科學素質、思想道德素質、創新精神和創業、實踐能力”。目前學生會計實驗考核評價往往采用“實驗考勤+實驗材料+實驗報告”、“筆試成績+平時成績”等簡單百分制量化模式。筆者認為會計實驗教學應當著重過程性考核評價、淡化結果性考核評價，基于模糊綜合評價（FCE）方法，構筑五能兼備的綜合式會計實驗教學評價模式，即對學生實驗效果從知識構建能力、實踐應用能力、創新設計能力、協調溝通能力、知識表達能力五個方面進行模糊綜合考核評價。（1）知識構建能力。知識構建能力是學生通過會計實驗構建自己的知識體系的能力。皮亞杰（1968）提出了建構主義（Constructivism）理論認為，學習者具有積極的自我控制、目標導向和反思性特色，通過在學習情境中的發現和精加工行為，學習者能建構自己的知識。以學生為中心，強調的是“學”；以教師為中心，強調的是“教”。建構主義理論的核心思想可概括以學生為中心，強調學生對知識的主動探索、主動發現和對所學知識意義的主動建構。在會計實驗教學考核評價中，應以考核評價學生對會計、審計、財務管理專業知識的構建能力為基礎。（2）實踐應用能力。實踐應用能力是學生將所掌握的知識、方法和技能應用于實際問題的分析解決或對自身實踐活動指導的能力。會計實驗教學應能夠充分發揮學生獨立思考和獨立動手的能力，驗證并應用所學的專業知識、方法和技能解決企業實際問題。實踐應用能力是學生知、情、意、行的綜合，這種綜合學生的創新思維融合，是學生追求社會價值進行創新和創業的基礎條件。（3）創新設計能力。創新設計能力是學生通過會計實驗形成自己的創新意識和設計思維的能力。學生根據社會和個體生活發展的需要，激發某種創造動機，表現出創新的意向和愿望。創新意識是學生進行創造性活動的出發點和內在動力，它以感知、記憶、思考想象等能力為基礎，體現著智力品質的綜合性，并表現出目的性、探索性、求新性和超越性的基本特征。創新意識是創造力得以發揮的前提條件，具有創新意識的學生能對已積累的知識和經驗進行科學的加工創造，產生新知識、新思想、新概念或新成果。（4）協調溝通能力。協調溝通能力是兩個或兩個以上的實驗學生保持密切配合、步調一致的行為過程，是各種關系顯現和諧、適應、互補、統一等狀態的能力。會計實驗教學在突出操作技能和知識構建的同時，更應注重學生的人文涵養培育，如訓練學生的團隊合作意識、協調溝通能力。在實驗過程中培養學生的協調溝通能力，就是要讓學生大膽參與各種交流、交往活動，培養學生自己與他人在心理方面的相容、交往時的誠實守信以及人格平等心理素質。（5）知識表達能力。知識表達能力是學生對知識的口頭表達能力和書面表達能力。口頭表達能力是將自己的思想、觀點、意見、建議運用最生動、最有效的表達方式傳遞給學生或老師，對學生或老師產生最理想的影響效果的一種能力。文字表達能力是將自己的專業知識、方法和技能，運用文字表達方式，使其系統化、科學化、條理化的一種能力。在實驗過程中，良好的知識表達能力是協調溝通能力培養的前提。對學生在實驗過程中知識構建能力、實踐應用能力、創新設計能力、協調溝通能力、知識表達能力的量化可以依據實驗的方法體系，確定不同實驗方法體系的量化權重，采用預習、操作、報告、設計、論文、專題作業、口試、筆試、答辯、實驗態度、實驗激情等多種方式和角度進行量化，實現會計實驗教學的全面模糊綜合考核評價。模糊綜合考核評價可以實現從單純考核評價學生所掌握的知識量轉變為考核評價學生所掌握知識量和考核評價運用理論知識綜合解決實際問題的能力并重；從單純考核評價個體的實驗轉變為考核評價個體的實驗與考核評價團隊的學習并重；從片面強調考核評價實驗終結性轉變為考核評價實驗終結性與實驗形成性并重。

*本文系鄭州航空工業管理學院教育科學基金項目“會計實驗教學范式及其創新研究”（項目編號：ZHJY0927）的階段性成果

［1］叢愛紅：《會計模擬實驗分層式教學改革》，《中國管理信息化》2007年第10期。

［2］劉青、劉暢：《高校會計專業實踐教學模式與考核方式探析》，《實驗室研究與探索》2008年第11期。

［3］李江萍:《會計本科實驗教學研究》，《財會通訊》2009年第9期。

［4］楊春華：《高校會計實驗教學改革的探討》，《中國管理信息化》2007年第11期。

［5］辛金國、李紹君：《會計學科實驗教學改革設想》，《新會計》2009年第6期。

楊定泉（1969-），男，湖北荊門人，鄭州航空工業管理學院會計學院教授

（編輯 梁 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