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諧文化背景下的高等教育質量管理的思考

摘 要： 和諧文化建設對高等教育的質量及其管理提出了新的要求。針對目前高等教育質量問題上存在的認識困擾及實踐局限，本文就構建符合和諧原則的質量管理體系的相關問題進行了探討，結合辦學實踐，提出政府需要確立明確的指導性質量標準，為各類高校創設良好競爭環境，借鑒發達國家經驗，將院校自我評價與外部評價相結合、構建促進和諧的高等教育質量評價體系等思路。

關鍵詞： 高校質量管理；評價體系；和諧文化建設

中圖分類號： G40-58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673-8381（2008）01-0001-05

當前，我國高等教育在經歷了幾年的大規模迅速擴張之后，正跨入一個從外延式發展轉向內涵式發展的轉型期，內涵發展對高等院校辦學提出了新的挑戰。提高質量成為這一發展階段的戰略重點。教育部發布了關于進一步深化本科教學改革全面提高教學質量的若干意見①，從2007年開始實施高等學校本科教學質量與教學改革工程。作為承擔著為民眾提供高質量的高等教育使命的高等學校，在和諧文化建設背景下，勢必將質量及其管理作為未來改革的核心內容。當前各高等院校正努力把提高高等教育質量作為高校發展的重要工作來抓。這也是堅持科學發展觀，全面落實黨中央、國務院關于高等教育工作重點放在提高質量上的戰略決策和部署，保持高等教育持續健康發展的本質要求。然而，當前在整個高等教育體系中，科學的高等教育質量觀和質量管理保障體系尚待形成。因此，按照我國建設和諧社會的時代要求，思考高等教育質量管理的問題，是高校管理實踐中面臨的課題。

一、和諧文化建設對高等教育質量管理提出的要求

堅持科學的質量觀是建設和諧文化的必然要求。在構建和諧社會的過程中，要求高校更新高等教育的辦學理念，樹立與和諧文化相適應的與科學發展觀相統一的高等教育質量觀。

和諧文化建設應以“多元并存，和諧發展”為原則，要求高等教育所提供的教育能滿足不同層次的需要，和更多的可選擇性。相應提出了改革傳統質量觀的要求。和諧發展的源泉和基礎是院校的多樣化。和諧文化對高等教育質量管理的目標，要求用更為靈活的評估制度保護和發展院校的多元發展和特色。然而在實際辦學過程中，這個目標首先受到外部評估與質量保障體系的局限，因而需要構建與科學的質量觀相符的質量保障體系。

高等教育質量觀應從關注集中在政策文件或評估指標等“質量的原有規定性”上的合規定性目標，向合需要性質量觀階段轉變，繼而向合發展性質量觀階段轉變［1］。不同層次和類型高等學校的質量應當依據其辦學目的或目標來判斷。衡量教育質量，應當以設定的目標與已達到的目標之間的程度為依據，即以高等學校明確的辦學目標以及是否有效實現了目標作為衡量質量的依據。在大眾化高等教育發展階段，學校類型是多樣的，社會需求是多樣的，這就決定了質量標準也是多樣的。不可能將所有高等學校都辦成北大和清華那樣的大學，用傳統的質量觀去衡量大眾化時代的所有高等學校的教育質量是不合時宜的。例如，就培養的人才質量而言，研究型大學的人才培養傾向于追求高深知識的研究能力，而應用型大學，則傾向于學生的專門技術技能的掌握。再如，本科生、研究生的質量標準也會有很大差別。

作為地方大學，應當從傳統的精英教育質量觀中解放出來，積極承擔起高等教育大眾化的重要使命，樹立科學合理的辦學理念，放棄盲目攀比和模仿，建立切合實際目標的質量觀，走有特色的發展之路，堅持特色立校、興校和強校，才能真正實現大學的長遠生存與發展。這也正是貫徹落實科學發展觀的具體體現。不同類型、不同層次的高校肩負著不同的社會職能，每個類型和層次的高校都需要創建自己的一流業績。

內涵發展要求學校更加注重軟環境建設，這也是與和諧文化建設的原則相一致的。誠然，如果沒有良好的基礎設施的支撐，高校的和諧發展就沒有了基本的保障。然而，學校的辦學理念、科學定位、辦學傳統、大學精神、校園文化等這些隱性的資源，蘊含著學校的可持續發展的能力。大學在長期歷史發展過程中所形成的深厚的文化氛圍、學術精神和文化傳統，使學生和教師們不僅在知識和行為規范上得到引領，更重要的是在思想和精神上受到熏陶。大學除了發展與傳播知識外，還應該是一個培養道德公民的地方。從學校內部而言，加強高校校園文化建設，注重培育和諧校園文化，從而形成促進學術發展的和諧文化氛圍。然而這些內容卻是難以評價的，也是難以在評價指標體系中得以體現的。

和諧文化要求提倡理性的批判精神，鼓勵學術民主。倡導學術民主，就是要講學術包容，即對不同學派和學術言論的包容，對探索過程中的失敗的包容，而不僅以成敗論英雄。 不能忽視簡單量化的評價指標體系所帶來的急功近利，學術浮躁，這樣難以造就學術大師。需要建立體現和諧文化建設要求的指標體系，對原來

的一些指標體系進行必要的調整，使其更加凸現和諧質量觀的要求。

和諧文化建設對高等教育質量管理提出了新的要求，和諧文化建設背景下科學的質量觀應具備的特征是：從層次上來講，強調高等教育體系的系統性和多樣性，相應地要求一個良好的宏觀指導和優良的公平競爭環境；高等院校多元發展的制度環境，以及與利益相關群體的和諧發展。

二、從和諧角度看高等教育質量管理面臨的沖突與問題

（一）高等教育多元質量觀與高校發展定位趨同的矛盾

和諧文化建設的根本出發點是以人為本，要求高校在人才培養中注重人才的全面發展和個性培養。人才分層次、分類別培養需要確立多元化的質量觀。在辦學主體多元化，辦學形式多樣化，辦學內容多層化的大眾化教育時代，高校必須轉變觀念，結合自己的實際情況，找準定位。目前還沒有一套科學的分類標準和評價體系，而是用統一的質量標準來評價學校，不能根據人才層次，建立起分層次的人才質量評價體系，而僅從人才培養的學歷層次對高校進行定位，勢必造成盲目追求層次升格和類型功能趨同。也是導致出現一方面大學生就業困難，另一方面高等教育培養的人才不能滿足社會多層次需求的原因之一。

本科教學評估中對于學校的質量評價遵循的重要原則就是“三個符合度”，即學校所自主確定的目標對國家和社會需求的符合程度；學校所實施的教學過程對自己所確定的目標的符合程度；學校所培養學生的質量對學校自己所確定的目標要求的符合程度。這充分體現了國家對高等教育機構多樣化使命的指導。這要求不同層次、規格、類型的學校，要在基本質量要求的基礎上努力辦出自己的特色，形成自己的優勢，最大限度地滿足社會對某一層次、某一類型人才的具體需求。但實踐中，辦學定位雷同的現象仍然存在。

（二）管理目標要求的明確性與“質量”定義的模糊性

從管理的角度來講，質量應與設定的目標和標準相一致，標準是評價的基準或尺度。然而大學組織目標本身的模糊性本身也決定了大學質量評價目標的難以確定。從學校領導和管理者辦學實踐的角度出發，高校的質量管理應該是根據一系列明確的質量標準，制定教育教學計劃，認真實施并不斷地改進，從而達到或超過預期的質量目標，從而逐步實現學校總體目標的過程。

然而，從實際情況來看，對高等教育質量有種種議論和批評，但是大學教育的“質量”一詞，似乎從來沒有明確的定義。對于究竟“質量”是什么，應該用什么標準來衡量質量，以及如何對質量進行管理，辦學實踐者們面對著多種困擾。

作為一個政策性概念，質量反映出政府對影響高等教育的現實狀況和發展趨勢的關注，并為此制定了相關的政策與措施。《國家教育事業發展“十一五”規劃綱要》中“切實把高等教育發展的重點放到提高質量上，著力培養學生的創新精神和創新思維，增強學生的實踐能力，創造能力和就業能力，創業能力”。內含的意思是以培養人才的質量標準作為高等教育的質量標準。教育部、財政部啟動的質量工程建設內容，體現了當前政府圍繞高等教育質量的關注重點，其中包括:專業結構調整與專業認證；課程、教材建設與資源共享；實踐教學人才培養模式改革創新；教學團隊與高水平教師隊伍建設；教學評估與教學狀態基本數據公布等方面。這些方面實際上是對辦學提出的要求。在這些政策文本中出現的“質量”被認為是不言自明的概念使用的。

專家、學者們對高等教育質量的概念的認識和定義，也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有時，在高等教育領域，質量被作為“卓越”、“優秀”、“第一流”的代名詞使用；質量指事物的內在規定性；有時是滿足需要的程度；質量有時被作為學校目標的有效性；從過程上來看，有教育教學始端和終端以及過程中的質量。

大家所能夠共同認可的是，質量是相對的、發展的、動態的概念，質量標準隨著時代的發展需要而變化。質量本質上是相對的、多層面的。不同的人，不同的組織，其觀點會有差異，關注的重點也不同；作為一個多側面的和主觀的概念，對其過程和結果的質量評估又以分析不同的角度和標準為前提。所有這些使得辦學者在管理過程中對于質量的定義更加難以把握，在工作中也往往采取模糊的、似是而非的語言。

（三）大學與社會利益相關者的利益訴求和諧共處的困難

大學有著大學教職員工、用人單位和學生、家庭、政府等多方利益相關者。他們都從自身需求出發，對高等教育質量提出自己的質量標準。標準不同，結論也就不同。教育質量需要兼顧國家、社會、學校、學生等不同利益相關者的利益訴求。

高校是否能夠為企業提供優質足量的人才，往往是企業評價高校的一個重要依據。學生對市場適應能力的不足，職業技能缺乏，不能在職場中站穩腳跟，從某些方面體現了大學的人才培養模式尚待改革。但另一方面，來自社會文化心理的因素往往被人們所忽視。對于許多學生而言，上大學的主要目的就是將來能找到一份穩定高薪的工作。這說明大學畢業生的就業觀念等因素的影響也是近年來就業率下降的重要因素。

長期以來，我國高等教育培養目標未能充分關注國家和區域經濟、市場需求、學生就業情況以及就業后適應度等。從社會對于當前高等教育質量提出的種種質疑來看，往往在于質疑學生的實踐能力和創新精神缺乏，人才培養不適應經濟社會發展的需要、課程設置和教學內容和方法未能按社會需求作出及時調整。

社會處于急速變革的進程中，高等教育政策發生的變化速度也令大學來不及反應。大學對于人才培養目標、培養模式等方面的調整需要很長的時間，而計劃經濟體制下精英教育模式的影響仍然存在。通常情況下，用人部門對專業人才的指責往往首先指向高等教育，指責大學畢業生不能很快地適應崗位，或缺少人文精神，素質低下。從外界用人單位對人才的需求而言，往往從自身的功利性需求出發。政府、社會對于大學的要求往往過于急功近利，給高校帶來了很大壓力。從這個意義上講，促進高等教育質量，除了學校自身的努力之外，還有賴于全社會建立起科學的質量觀念。

和諧文化要求高校與各類利益相關主體的和諧共處。對大學而言，需要更為密切地關注市場需求并積極作出調整。然而，如果大學過度看重外界的需求或一味地順應，會使大學有受市場需求左右的危險。大學既要滿足各方的需求，同時又要努力在這種適應中遵循高等教育發展的自身規律，還要保持大學自己的理想，不因過度的外部驅動迷失了自我。

（四）外部質量評價指標體系對高校質量管理帶來的壓力

多樣化的教育質量觀需要多元的質量評價體系來保障，要求高等教育質量評估的理念、模式、手段、評價體系等等要全面進行改革。實踐已經證明，目前我國實行的本科教學評估，對于本科院校質量管理起了積極指導和規范作用，但是作為以評促建的一種手段，也帶來許多現實層面的問題：評價結果的公信力問題；評價指標的一致性也帶來許多科學質量觀與評估標準的沖突，致使目前的評估仍然停留在實踐的表層，對院校的實際影響等沒有得到充分的考慮。

高等教育質量保障體系應以改進和保障質量為主要目的。學校基礎設施和條件保障等“硬指標”相對而言是易于衡量的，然而大學精神、大學文化建設、學科的發展、學生和教師的素質等 “軟指標”卻不易于進行評價。

教育部辦公廳2004年修訂印發的《普通高等學校本科教學工作水平評估方案（試行）》，這套評估指標體系中包含辦學指導思想、師資隊伍、教學條件與利用、專業建設與教學改革、教學管理、學風、教學效果等7個一級指標，以及相應的19個二級指標，具體分解為44個觀測點。當前的高校在辦學管理中投入了很大精力進行本科教學評估的“評建” 工作。可以說這些指標對于指導辦學起到了很大的作用。目前大部分普通高校都以此為指標進行教學質量管理工作，而很少有從自身出發發展自己的指標體系并以此為依據進行自我評估。

嚴格意義上的高等教育評價體系尚待完善。質量評價的公信力難以取得人們的共識，教育質量評價在高等教育調控中的反饋功能得不到有效的發揮。沒有質量標準便無法進行教育質量的評價；如果質量標準不被公認，就難以對質量的評價達成共識［2］。從我國現行的本科教學水平評估來看，評估標準過于統一，未能實現對不同類型高校的分類指導和評估。從本科教學評估的結果來看，優秀和良好占了大多數，“合格”的很少，沒有不合格的。這樣的評估結論的科學性和合理性難以令人信服。目前的評估體系下，所有高校都按照統一的標準展示自己，高校的多樣化發展難以實現。

當前國內大學排行體系影響較大的有廣東管理科學研究院的《中國大學評價》、中國網大的大學排行榜、中國科學評價研究中心的“中國大學綜合實力評價報告”以及上海交大高教所的“世界大學科研實力排序”等。通過對他們的指標體系進行分析可以看出這些大學排行機構在指標的選擇與權重的分配上特別注重高校的研究實力、經費投入與學生的入學質量，更加注重學術研究指標和產出性指標。排行機構將各個高校在眾多指標上的得分根據一定的計算標準進行匯總，然后進行數字化排序，這種精確的數字排序與大學教育質量標準的模糊性存在著難以調和的矛盾，因而往往無法有效地反映高等教育和高校發展的實際情況［3］。然而，由于大學排行榜關系到大學的社會知名度、美譽度；影響大學吸引好的生源；進一步影響大學吸引更多的社會資源，因而大學排行榜正越來越受到人們的關注，這給高校帶來了一定的趨同的壓力，使之更傾向于向那些研究型大學學習和在同樣的指標上進行比賽。統一的評價指標體系，實際上限制了大學的表現，抑制了院校的特色發展。

三、構建和諧的質量管理體系的幾點思考

（一）政府應確立明確的指導性質量標準

質量的確是一個多側面的概念，與教育目標有關，與教育的過程有關，與教育的結果有關，與所處的環境和時代有關。似乎很多時候質量是不言自明而又難以明確定義的概念。然而，無論如何，有一點是能夠肯定的，在某一定時期內，某一種特定類型的高等教育機構，應該存在一個相對合理的質量標準，并且應該使人們明確地認識它，并共同為此付出努力去實現它。

美國高校為提高本科教育質量，在20世紀80年代后期經過研究后提出了七條對策：即鼓勵學生互動；鼓勵學生之間的互相合作；鼓勵學生主動學習；對學生的學習給予及時反饋；合理安排學習時間；對學生給予較高的期望；尊重學生之間的差異及其不同的學習方式等［4］。 這些具體到教學細節上的“策略”，對提高美國的本科教學質量起到了良好的作用。實際上它使得質量標準更為具體和具有可操作性，從而有很強的指導性。英國高等教育統計局制定了一系列評價高校的績效指標，從而提供英國高等教育質量和績效的可靠信息。目前的績效指標包括：接受高等教育的權利；未完成學業比率；大學和學院的教學和學習成果；研究成果；畢業生就業狀況等。

政府對于高校的評估對于監督和引導大學的辦學方向和辦學質量，發揮政府對大學的導向作用具有重要意義和作用。當前，政府應對不同類型的高校進行分類評估，使不同層次、不同類型的高校在各自的類型和層次中都能夠平等競爭。基于不同的類型、層次的不同要求，廣泛討論制定合理的評估標準，對高校進行合理定位的引導，并據此進行高校質量的評估。注重在同一層次、同一類型的學校之間進行比較，重視運用具體標準對同一辦學單位進行歷史發展性的評價。這樣，各種層次的高校才能更好地在自己的類型中爭創一流的業績。

政府要以優良的政策設計來保障高等教育的質量。在高等教育多元發展的趨勢下，只有所有高校根據自己的優勢、特色確立各自的辦學理念和辦學定位，揚長避短，錯位競爭，才能實現高等教育整體的和諧發展。因而需要政府創設公平的高等教育競爭環境，正確處理不同類別、層次高校之間的關系，使各類高校和諧共榮，更好地發揮其在國家高等教育中的作用。

（二）借鑒發達國家經驗，構建促進和諧的高等教育質量評價體系

從西方發達國家的教育質量評價來看，基準測量、同行評議、同級選擇法等方法在大學評價中被較為廣泛地運用。如英國高等教育統計局為高校提供了高等教育的績效指標和比較基準；在美國和加拿大，國家大學和學院事務官員協會舉辦過大規模的基準測量活動，配置了廣泛而詳盡的數據庫，覆蓋了高等教育機構活動的所有領域［5］。美國采用的高等教育認證制度，是一種以自我評估和同行評估為基礎的質量保障機制，認證委員會是非政府機構，主要是由非政府的、自愿參加的院校協會或專門職業協會下的獨立認證機構負責進行。歐洲高等教育質量評價的主要特點有：建立國家級的評價機構，其行動獨立于政府的政治和政策；注重自我評價；注重同行專家評議；對評價結果持慎重態度，不進行統一排序；注重發揮學生在評價中的作用。

評價質量應從內部和外部兩個角度出發，將兩者有機結合，才能對高等教育作出由內到外的完整評估［6］。因而還需要進一步借鑒國外教育質量評價及保障體系辦法，改善我國評估體系。目前，我們應該建立和完善高等教育的質量保障體系、質量評估體系和辦學效益評估體系、監控體系等等，通過這些方式來促進高校實現更高的辦學水平。為此，還必須逐步構建起符合可持續發展的高等教育質量和效益的指標體系，這是高等教育質量和效益分析、評價實際工作的基礎。高校應主動從自身實際出發，建立科學的質量標準，從而形成內外結合的、完備的教育質量調控和監督系統。

參考文獻

［1］ 胡弼成，高等教育質量觀演進［J］.教育研究，2006（11）：24-26.

［2］ 冷余生.從質量爭議看高等教育質量評價的現狀和任務［J］. 高等教育研究，2007(3):23-27.

［3］ 李文兵、沈紅.論大學排序的價值取向［J］.江蘇高教，2007(1):31-33.

［4］ 王嘉毅、詹妮特.弗悌娜.美國高等學校提高本科教學質量的七條對策［J］.高等教育研究，2007，28(3):52-53.

［5］ 周巧玲.大學戰略管理研究［D］.上海：華東師范大學高教所，2000:121-126.

［6］ 杜瑞軍，周廷勇，李慶豐，等.高等教育質量多元化與高教評估改革-中國高教學會教育評估分會2006年學術年會綜述［J］.高教發展與評估，2007(1):41-48.

(責任編輯 東 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