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AHP—TOPSIS法的陶瓷產品敘事設計研究

引言

在體驗經濟時代，消費者越來越看重產品背后的文化內涵，尤其是所帶來的體驗和感受。[1] 因此，現代產品設計應更多關注非物質層面的情感體驗營造。傳統陶瓷設計隨著時代的發展，在傳承與創新上面臨著挑戰。由于內容單一和文化元素提煉不足造成缺乏深層次的文化吸引力，在文化傳承方面略顯乏力[6]。這些問題源于設計方法的滯后和創作者對文化內涵的傳遞不足，讓創作者在將陶瓷文化傳遞給用戶時出現信息缺失。

近年來，作為一種跨學科的設計方式，敘事設計在提升產品的文化體驗方面得到了廣泛的應用。楊武生等人[2] 提出一種結合敘述結構、民俗語言、創新行為的方法學，深入探討宜興都陶文化創造產物的設計美學。吳衛[3] 則提出了一個4 步模型：設定敘事主題，確立表達層次，設計敘事情節，實現敘事目的，以利用敘事設計開發相關文創產品。吳楚等人[4] 探討了敘事設計在現代陶瓷藝術中的重要地位，試圖在作品中傳遞更深層次的價值觀，從而促進陶瓷美學理論的發展。基于這些理論成果，本研究旨在將敘事設計方法應用于陶瓷產品設計中，以實現文化傳承與現代審美的融合，填補相關方面的研究空白。

一、 陶瓷的敘事美學

（一）陶瓷產品的敘事設計

敘事設計，就是通過講故事的方式傳遞信息，借助語言、文本、聲音、圖像等媒介再現事件的過程[7]。敘事設計作為一種以敘事學為理論指導的設計方法[8]，其本質在于通過故事邏輯重構“人—物—境”的交互關系，能夠促進人與產品之間的有效溝通，使用戶在使用過程中獲得情感和文化體驗[9]，培養其成為忠實的使用者與欣賞者[10]。

在陶瓷產品設計中，敘事設計的核心在于建立“結構性敘事框架”。可將文化符號轉化為可感知的使用體驗，使產品突破功能載體局限，成為文化記憶的激活媒介。例如，宋代青瓷通過“質材敘事”實現哲學觀念的物化表達——“溫潤如玉”的釉質肌理與簡約造型構成物質性敘事語言，將“天人合一”的哲學觀編碼為可觸知的設計語法。元代青花瓷則構建出跨文化符號象征系統，使佛教凈土觀、世俗富貴觀等抽象理念實現視覺轉譯。耀州窯刻花工藝與唐代三彩分別在地域性審美范式與盛世集體記憶之間建立轉譯通道，印證了敘事設計在突破時空局限中的媒介價值。

現代陶瓷設計的文化轉譯需構建符號及敘事的平衡機制。設計師通過解構傳統符號的能指和所指關系，運用材質觸感、造型語義、交互行為的多維敘事層，重構“人—物—境”的意義網絡。這種轉譯要求對文化原型的深度解碼，更需建立符合現代認知規律的編碼規則，使陶瓷產品成為連接傳統精神與現代審美的通道。

（二）構建陶瓷產品的敘事文本

構建陶瓷產品的敘事文本是建立“結構性敘事框架”的前提，其構建過程是實現傳統文化現代轉譯的核心路徑。該文本系統性地整合關鍵文化要素，同時融入現代審美需求，形成兼具文化傳承與創新表達的設計范式。這一過程要求設計者突破“他者”身份，站在“我者”的立場上，注重文化本真性保護和文化脈絡的系統性考察。因此，本研究對陶瓷產品的具象文化符號、傳統工藝技法及文化意象進行分析，將分散的文化要素提煉為敘事主體（名詞）、行為要素（動詞）與意象要素（形容詞），構建出“主體—行動—狀態”的三元文本結構。這種結構化處理既遵循格雷馬斯結構主義理論中“情態化”的語篇簡化原則，又通過要素重組形成新的文化敘事邏輯。

敘事設計在實踐層面則呈現出3 個維度的信息傳遞：本能層注重陶瓷的裝飾、造型等具象表達，對應文本中的名詞要素；行為層強調制作技藝、使用功能等動態實踐，形成動詞要素的具象載體；反思層則承載文化記憶與情感認同，通過器物敘事激活集體文化記憶，使傳統符號轉化為情感共鳴的介質（如圖1）。

本研究以該三元文本結構為基礎，整合出包含具象文化、行為文化和意象文化3 個方面的文化元素庫。再利用AHP —TOPSIS混合模型，結合專家訪談與用戶調研數據，構建出包含文化表達、造型功能、情感感知等指標的評價矩陣。最終從3 個層級構成了從感知到認知的文化體驗路徑。這種定量與定性相結合的方法，既能規避主觀判斷偏差，又可實現文化符號更為精準的解碼與再編碼。（如圖 2）

二、陶瓷產品的敘事設計實踐

山西長治市上黨區八義鎮是中國古代民窯的重要代表，其首創的紅綠彩瓷技藝在中國陶瓷史上具有里程意義。該工藝肇始于金代中晚期，源自宋代白地黑彩技術，在高溫白釉瓷器上施以紅綠彩繪，再經低溫二次燒制而成。這一創新技法打破了傳統單色釉裝飾的局限，開創了陶瓷多色配飾先河，被譽為中國陶瓷史上的“第一抹彩虹”。對后世五彩、斗彩、粉彩及琺瑯彩等工藝的發展產生了深遠影響。

并且，紅綠彩瓷以鮮明的民間審美風格與主流的“雅文化”形成對比[13]，其藝術表現融合年畫、剪紙、刺繡等元素，扎根于底層民眾的審美需求，構建了獨特的敘事語言，成為陶瓷工藝與民俗文化、社會歷史深度融合的典范。盡管元末因社會變遷漸趨式微，但其藝術價值仍深刻映射了中國陶瓷的審美演進。

（一）敘事文本確定

1. 敘事文本方案集合

經實地考察山西八義窯遺址，結合相關文獻報告，整合出陶瓷文化元素庫，并編撰出“八義窯紅綠彩瓷陶瓷敘事文本元素”問卷。根據陶瓷產品的市場定位，設定調查群體為10 名設計專業老師，20名設計專業學生以及10 名社會白領組成。由這40 名受訪用戶在文化元素庫感知詞匯方面等內容進行打分。整合調查結果后，刪除了多余的同義詞，篩選出具有代表性的紅綠彩瓷敘事元素。在此基礎上構建了包含具象、行為和意象層面的紅綠彩瓷文化元素庫（表1，表2，表 3）。基于該文化元素庫，本研究將在敘事文本的構建中進一步探討如何通過這些元素來表達八義窯紅綠彩瓷的文化內涵。

2. 敘事文本方案

基于“主體—行動—狀態”的敘事文本結構，本研究結合創新評價矩陣方法[15]，提出了多組紅綠彩瓷敘事文本方案。隨后邀請6位專家，其中包括2 位設計學專業副高級職稱教授、2 位設計學專業教師和2 位任職7 年以上的產品設計師，依據3 項核心標準進行評審：（1）是否清晰表達文化內涵；（2）是否形成有效的視覺意象；（3）是否表現出視覺創意性。通過AHP —TOPSIS 混合評價，剔除語義模糊、意象冗余及文化符號失焦的方案，最終得出30 組有效敘事設計方案（如表4）。

3. 文化要素評價指標構建

本研究選取了10 名文化創意消費用戶、10 名具有文化創意產品設計經驗的研究生以及2 名副高職稱的設計學專業教授，共同參與了“紅綠彩瓷產品的敘事設計要素”的討論，采用五級李克特量表對初步指標進行重要性評估。運用SPSS27.0 進行統計分析，通過克隆巴赫系數0.892gt;0.7 驗證量表信度，KMO 值[17]0.712gt;0.7 與Bartlett 球形檢驗[18]（χ2=128.924，plt;0.001）確認數據適用于因子分析（如表5）。

經過多輪數據清洗，最終確立包含造型功能（W1）、文化表達（W2）、情感感知（W3）三大準則層和9 項核心評價指標的紅綠彩瓷敘事文本評價體系。其中，W1 強調功能可用性、造型—功能融合度及美觀性；W2 側重文化象征性、表現力與多樣性；W3 關注易用性、可操作性及用戶吸引力（如圖3）。

4. 確定紅綠彩瓷產品的敘事文本

本研究組建由設計學教授、專業教師及資深設計師構成的20人專家組，針對準則層進行專家打分，并通過一致性檢驗。確定各項準則層的指標權重： 造型功能（W1=0.3980）、文化表達（W2=0.3802）、情感感知（W3=0.2218）。以前文中的30 個八義窯紅綠彩瓷瓷敘事設計文本為研究對象，實施百分制評分。數據采集遵循雙盲原則，確保評價結果客觀性。

依托TOPSIS 理論[20] 對敘事文本方案進行排列。基于相對貼近度Ci 參數的排序準則，當該值趨近于理想閾值1 時，表明敘事設計方案的整體效能越優。最終選取鄰近度最高的方案“蓮花+ 象征+雅趣”作為最優敘事設計文本。（如表6）

（二）設計策略

基于中國傳統造物體系遵循“觀物取象—立象盡意”的編碼邏輯，本研究以蓮花意象為文化基因載體，整合八義窯釉彩的裝飾語匯與智能燈具[22] 的交互技術，提出關于“蓮華智韻”桌燈的設計策略。

1. 符號敘事層：文化表達的意象重構

文化敘事主題是連接產品功能、文化表達和用戶情感的重要媒介。蓮花作為華夏文明的核心意象之一，其象征體系在佛教與儒家文化中形成差異化語義。該設計可采用減法重構的原則提煉出蓮花的造型意象，十二瓣蓮花的動態開合結構對應佛教十二因緣的輪回觀念，蓮瓣的不同的展開角度象征從“無明”到“覺悟”的修行遞次。且花瓣選用景德鎮玲瓏瓷技藝，以透光瓷材質創造出虛實相生的視覺效果，光線穿透花瓣后形成柔和的蓮紋投影，與周圍環境產生互動，可將抽象的哲學概念轉化為具象的符號體驗。

儒家倫理范式則以八義窯紅綠彩瓷的釉色語言實現跨時空的文化對話。朱砂紅色采擷自傳統祭器禮器，蘊含著儒家“家文化”中慎終追遠的倫理記憶。翡翠綠的低飽和度則體現了可持續的當代設計價值。紅綠碰撞形成的視覺張力，則轉化為“枯榮相生”的生命觀敘事。這種色彩設計從光與視覺的互動中喚醒人們深藏的文化記憶。再基于色彩漸變的冷暖交替，讓用戶在視覺感知中體驗到士大夫“處濁守節”的儒家精神品格。

在此基礎上，文化符號的物化轉譯需突破傳統工藝的物理局限，借助當代材料技術實現文化基因的創新再造。在釉色工藝的再創造過程中，可以充分利用現代材料科學與光譜分析技術，提煉并精準還原宋代釉色特征，通過陶瓷復合材料的創新配比，在透光基材上再現歷史器物獨特的視覺質感。在材質結構方面，以蜂窩微結構可實現傳統柴窯燒制的“星芒效應”，透過材質微觀結構的光線漫反射，形成充滿文化記憶的光影敘事，從而延續傳統工藝“窯火天成”的美學理念。

2. 行為敘事層：造型功能的儀式轉譯

敘事設計強調產品交互中的文化寓意及其在交互體驗中的呈現方式，即通過隱喻化、符號化的敘事語言體系，將文化儀式轉譯為日常交互行為中的精神體驗。行為敘事層的設計需突破純粹功能主義的局限，在交互過程中引入具有文化實踐意涵的認知密碼，使用戶的交互行為本身轉化為儀式化的文化體驗。因此，設計可選擇以“儀式轉譯”為核心方法，將佛教轉經儀式中“身、口、意”三重修行的哲學內核，以感官、交互、認知3 個維度進行再闡釋。

在行為層的交互設計方面，傳統佛教儀式的修行理念被轉換為具體的交互邏輯：“旋轉—光變—聲振”。用戶通過這一功能邏輯進行交互時，行為本身便已成為儀式的再現，喚醒用戶潛在的文化記憶。在此過程中，用戶的日常交互行為被賦予文化儀式般的體驗意涵，彰顯了行為敘事在產品設計中超越單純功能主義的文化哲學追求。光色漸變功能以“變易”思想為敘事基礎，借助色溫晝夜節律的自然變化，建立起具有時間維度的敘事結構。燈具系統通過暖光至冷光的逐步過渡，體現出“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傳統養生觀念，并借光影陰陽的平衡轉化，暗含道家宇宙觀中陰陽消長的哲學意蘊。蓮花開合機構設計同樣以變易觀為指導，象征性地再現了蓮花從含苞待放到盛放再回歸閉合的完整生命周期，以機械造型語言隱喻生命與自然循環交替的宇宙真理。

產品的交互行為還可引入方言識別技術。用戶以方言誦讀特定詞匯時，通過系統的聲學特征分析識別并觸發傳統文化音頻片段，方言被轉譯為喚醒記憶與重組文化體驗的關鍵媒介，構筑了地域文化認同感的表達渠道。此種設計策略，在哲學層面彰顯了對多元文化共生理念的認同，體現了文化敘事設計中對地域文化身份認同的理解。

“蓮華智韻”桌燈的行為敘事設計本質上是文化儀式通過技術手段的哲學性再編碼。技術賦形的意義除了對傳統文化儀式的直接復現外，還體現在對傳統儀式精神內核的現代性再表達。對儀式行為邏輯的轉譯，設計實現了文化符號、用戶行為與技術系統之間的多維耦合，形成了產品與用戶之間更為深厚的情感與精神共鳴。此種設計實踐為敘事設計提供了新的哲學反思路徑，即如何在現代技術環境下，以文化儀式的精神性內核為基礎，重塑用戶的日常行為體驗，最終實現傳統與現代、物質與精神、個體與群體之間的意義共生與價值再造。

3. 場景敘事層：情感感知的意識生成

場景敘事應深入探索跨媒介敘事的哲學內涵，利用交互場景中的符號語義和交互邏輯的共同作用，搭建出獨特的文化沉浸空間。“蓮華智韻”桌燈以傳統文化的哲學思想為基礎，可打造出“禪修—工作—社交”3 種精神場域，使日常環境轉變為具備哲學意味的敘事場域。

禪修模式借助佛教“破無明”的哲學路徑，利用與呼吸頻率同步變化的光影律動，營造感知覺醒的精神體驗。光強變化模擬自然呼吸的起伏律動，經由視覺引導，使用者的意識進入沉思狀態，從而減緩焦慮。其光強變化既是生理時間的具象化，又是佛教時間觀的物質載體，可以讓用戶形成綿延的時間體驗。同時借助墻面投射的輻射狀紋樣圖案，利用光影映射建立由中心向四周擴散的視覺效果，以此隱喻覺悟由內而外逐漸滲透、擴展的過程，進而實現意識狀態的轉化。

在工作模式的設計中，敘事設計則借助儒家哲學中的“格物致知”思想，將傳統士人的文化境界融入當代生活場景。陶瓷材料經過光學優化，呈現類似古籍紙張的溫潤視覺感受，緩解現代人工光源的銳利性，營造出富有古典審美的治學空間。通過視覺光暈的滲透度，構建出類似古籍閱讀的知覺拓撲結構。這種知覺重建超越了符號解碼的初級層面，使文化記憶以神經認知圖譜的形式植入身體經驗。用戶對儒家治學精神的感知不再依賴文本闡釋，而是通過光線的交互形成肌肉記憶層面的文化認同。

社交模式選擇RGB 混光技術，將“曲水流觴”的文化場景再現于現代語境。當多人互動交流時，燈光的色彩隨聲音頻率產生漣漪式擴散效果，模擬水波碰撞與流轉的物理狀態。其混色邏輯遵循《禮記·樂記》“聲相應故生變”的共振原理，融合古代雅集的文化記憶與現代社交場景。推動文化符號從視覺復刻轉向關系重構，將古代雅集的時空結構轉化為聲光變化，實現了在差異中保持文化基因的連續傳承。

場景敘事層通過哲學思想與交互技術的創新融合，構建了文化符號的體驗轉譯路。以動態交互解構傳統符號，將佛教時間觀、儒家認知論及禮樂共振原理轉化為可感知的交互語法。采取時空折疊機制，將修行時長、書房空間、流水宴飲等文化場景壓縮為光參數、材質觸感與聲頻算法，在差異中延續文化基因。結合生理節律同步、知覺重構及群體行為三者，使文化記憶從視覺符號升維，形成潛意識層的情感羈絆。這種設計將傳統文化從符號復現轉向體驗再造，通過哲學內核的交互轉譯與身體經驗的沉浸滲透，構建了數字時代文化認同的新型生成范式。

基于對“蓮華智韻”桌燈的設計策略的分析，該設計過程實際上是逐步深化的敘事路徑。實現了由傳統符號到造型功能，再到哲學意境的層級遞進。以產品敘事主題為核心，依托敘事文本結構，構建出多層級敘事模式。其中符號層依托紋樣、釉色、器型等顯性符號建立直觀認知，行為層將轉經儀式轉譯為現代交互語法，場景層則把佛教時間觀、儒家格物論與禮樂共振原理具象化為沉浸式文化劇場，運用象征手法傳遞哲學意蘊。3 個層級形成從器物認知到精神共鳴的遞進鏈條：蓮花紋樣承載文人審美，旋轉交互映射雅集禮儀，光場敘事觸發深層文化認同，最終在“顯性符號—行為儀式—隱性意境”的動態平衡中，構建出傳統造物智慧與現代生活美學的共生范式。這些設計與多層級模式外圍的造型功能、文化表達與情感感知形成動態平衡。該產品的敘事設計模式實現了多層次有機協同——以“蓮花”主題為例，其具象紋樣承載古代文人審美，使用規制映射雅韻禮儀，雅趣意象觸發情感共鳴，形成從功能滿足到文化認同的完整體驗鏈（如圖4）。

總結

本研究立足于傳統陶瓷設計在當代文化傳承中的困境，提出陶瓷產品敘事設計理論框架。并遵循“理論建構—方法整合—案例分析”的遞進路徑，系統分析了“蓮華智韻”智能燈具的設計策略。創新性地將運用學決策模型引入傳統工藝領域，為文化符號的現代轉譯提供量化工具。同時，其構建的“符號—行為—場景”敘事文本結構突破了功能主義設計范式，推動陶瓷產品向文化媒介轉型。這種跨學科研究范式對傳統工藝的現代化轉型具有重要啟示，尤其在文化要素的系統化提取與創新性重組方面形成了突破。

然而，由于研究的案例和樣本規模的限制，評價體系和研究結果的普適性可能會受到影響。未來研究可著眼于構建動態文化元素數據庫，開發智能算法輔助設計決策，并通過跨文化比較研究完善評價指標體系。在此基礎上建立長期用戶反饋機制，追蹤敘事設計對文化認同的持續影響，以推動傳統文化的當代轉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