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向善：可信人工智能賦能中國式現代化

提 要：伴隨人工智能技術迅猛發展，數據隱私泄露、算法歧視等問題日益凸顯，發展“可信人工智能”成為重要課題。本文探討了可信人工智能與中國式現代化的理論基礎及內在邏輯聯系，提出了相應的實踐路徑。同時還展望了未來可信人工智能在完善技術倫理、統一標準規范、構建系統性技術架構，以及實現生態與文化融合的潛力。

關鍵詞：可信人工智能；中國式現代化；技術倫理；高質量發展；制度創新

隨著人工智能技術的迅速發展，其在推動社會生產力飛躍的同時，也帶來了數據隱私泄露、算法偏見等風險。為規避這些風險，全球各界對人工智能的可信度提出了更高要求，發展可信人工智能已成為共識。所謂可信人工智能，即指“人工智能技術本身具備可信的品質”。“可信”反映了人工智能系統、產品和服務在安全性、可靠性、可解釋性、可問責性等一系列內在屬性方面的可信賴程度，可信人工智能是從技術和工程實踐的角度，落實倫理治理的要求，實現創新發展和風險治理的有效平衡。2018年10月，習近平總書記在十九屆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九次集體學習時強調，人工智能加速發展，呈現出深度學習、跨界融合、人機協同、群智開放、自主操控等新特征，正在對經濟發展、社會進步、國際政治經濟格局等方面產生重大而深遠的影響。在推進中國式現代化的新征程中，如何利用可信人工智能助力高質量發展，已成為亟待研究的重要課題。

一、馬克思主義科技觀的指導

馬克思主義科技觀始終強調科學技術是推動社會發展的核心力量。馬克思提出：“科學是偉大的歷史杠桿，是最明顯的字面意義而言的革命力量”。在中國革命和建設的各個歷史階段，黨和國家領導人都高度重視科技對社會發展的推動作用。毛澤東同志在社會主義改造時期強調：“我們現在不但正在進行關于社會制度方面的由私有制到公有制的革命，而且正在進行技術方面的由手工業生產到大規模現代化機器生產的革命，而這兩種革命是結合在一起的”。鄧小平在改革開放時期進一步提出：“馬克思講過科學技術是生產力，這是非常正確的，現在看來這樣說可能不夠，恐怕是第一生產力”，強調了科技在解放和發展生產力中的核心作用。進入新時代，習近平總書記多次強調科技創新的重要性。他指出：“中國式現代化關鍵在科技現代化”。“我們必須加快從要素驅動發展為主向創新驅動發展轉變，發揮科技創新的支撐引領作用”。“要加強人工智能發展的潛在風險研判和防范，維護人民利益和國家安全，確保人工智能安全、可靠、可控”。這體現了科技發展必須以人為本，服務于人民的理念。

馬克思主義科技觀為可信人工智能的發展提供了堅實的理論指導。首先，它強調科技是社會發展的重要動力，為我們高度重視人工智能技術的發展提供了理論依據。其次，馬克思主義科技觀主張科技發展應服務于人類社會的進步，關注人民的利益和福祉。這與可信人工智能強調的以人為本、安全可靠、倫理友好等理念高度契合。可信人工智能的發展，是對馬克思主義科技觀的實踐和深化。通過發展可信人工智能，我們不僅可以推動科技進步和經濟發展，還能夠保障人民的權益，促進社會公平，維護社會穩定，實現科技向善。這符合馬克思主義關于科技應服務于人民、促進社會發展的基本要求，為中國式現代化建設提供了重要的理論支持。

二、可信人工智能與中國式現代化發展的內在邏輯

可信人工智能與中國式現代化在價值旨歸、發展路徑、技術倫理、制度建設等多個方面存在深刻的內在邏輯關聯。兩者都以人為本，致力于滿足人民需求，促進人的全面發展；都強調高質量發展，推動經濟社會的全面進步；都重視技術倫理和制度保障，確保技術發展安全、可控、可持續。這些內在關聯為可信人工智能助力中國式現代化發展提供了堅實的基礎（見圖1）。

（一）以人為本的價值旨歸

可信人工智能強調以人為本，將人類的需求和利益置于首位，關注安全性、可靠性和倫理道德。這體現在以下方面：第一，滿足人民需求。可信人工智能通過安全可靠的技術，為人民提供高質量的產品和服務。例如，在智能醫療領域，可信人工智能輔助診斷系統提高了診療效率和準確性，方便了患者就醫。第二，促進人的全面發展。通過公平無偏的算法，可信人工智能在教育、就業等領域提供平等機會。如智慧教育平臺利用可信人工智能，為不同地區和背景的學生提供個性化的學習方案，促進教育公平。第三，保障基本權益。可信人工智能強調隱私保護和可問責性，維護人民的基本權益。在社交媒體和互聯網服務中，采用隱私保護技術，防止用戶信息泄露，增強用戶信任。

中國式現代化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發展思想，強調發展的目的在于滿足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實現人的全面發展。兩者都有共同目標，都致力于提升人民生活質量，滿足多樣化需求，實現共同富裕。兩者相互促進。可信人工智能為中國式現代化提供技術支撐，推動社會進步；中國式現代化為可信人工智能的發展創造良好環境和廣闊應用場景。

（二）高質量發展的內在契合

中國式現代化的本質要求是實現高質量發展，推動經濟社會的全面進步。人工智能正好可以擔此重任，尤其是可信人工智能在著力解決算法安全導致的應用安全風險、黑箱模型導致的算法不透明、數據歧視導致智能決策偏見、數據濫用導致隱私泄露風險等問題之后，能夠更好地實現科技向善，賦能高質量發展，為高質量發展不斷地添薪續力。首先，可信人工智能通過提升技術的可信度，促進各行業的智能化、數字化升級，提高生產效率和質量。例如，在制造業中，可信人工智能可提高產品質量，降低生產成本；在醫療領域，可提升診斷準確率，改善醫療服務質量。其次，可信人工智能的應用也能防范技術風險，確保經濟社會的安全穩定。例如在數據安全與隱私保護中采用差分隱私、聯邦學習等技術，防止數據泄露和濫用。這與高質量發展的要求相契合，為推動中國式現代化提供了技術支撐。最后，可信人工智能助力節能減排和環境保護，推動綠色發展。例如通過智能調度和預測，優化能源使用，提高能源效率；應用于環境數據分析，提升了污染監測和治理能力。

可以說，可信人工智能應用能夠有力促進高質量發展，而高質量發展之路又是推進和拓展中國式現代化的正確道路。習近平總書記因此強調：“我們要深入把握新一代人工智能發展的特點，加強人工智能和產業發展融合，為高質量發展提供新動能。”

（三）技術倫理與制度建設的協同

首先是技術倫理共識。可信人工智能強調遵循技術倫理，倡導科技向善，這與中國式現代化的價值觀高度契合。在責任擔當方面，企業在研發和應用人工智能技術時，應承擔社會責任，避免技術濫用。在公平正義方面，在算法設計中，應避免歧視和偏見，維護社會公平。其次是制度建設協同推進。完善的法律法規和標準體系是可信人工智能發展的保障，也是中國式現代化的重要內容。在法律保障方面，制定數據安全法、個人信息保護法等，為可信人工智能的發展提供法律依據，保護公民權益。在標準制定方面，參與國際標準的制定，推動可信人工智能技術和倫理規范的標準化，促進產業健康有序發展。

技術倫理與制度建設相互促進，形成良性互動的協同機制。技術倫理為制度建設提供了價值導向和行為規范，確保法律法規和行業標準能夠反映社會對人工智能倫理的期望和要求。同時，制度建設為技術倫理的落實提供了制度保障和執行力度，通過法律強制力和監管機制，確保企業和研發機構在技術開發和應用過程中遵循倫理規范，避免倫理原則流于形式。

三、可信人工智能助力中國式現代化的實踐路徑

（一）提升政府智能化治理能力

1. 智能決策與政策制定

在中國式現代化的進程中，智能治理能力是實現高質量發展的重要基礎，而可信人工智能技術在政府治理中的應用，顯著提升了政策制定的科學性和公共服務的效率。與傳統技術不同，可信人工智能不僅關注效率提升，還確保政策制定過程的透明度和可問責。通過大數據分析、智能預測和自動化處理，政府能夠更精準地識別社會問題，制定出更具針對性的解決方案。例如，智能城市管理系統利用人工智能技術實時監控交通流量，優化交通信號調度，不僅減少擁堵，還確保數據處理過程的安全性與透明度。此外，人工智能驅動的公共安全系統通過算法的公平性和可解釋性，提高了應對突發事件的效率，保障城市安全。在政策制定方面，人工智能模擬工具確保決策是基于可靠的數據預測，并在政策實施前提供科學評估。這種可信技術的引入，不僅增強了政府的決策能力，還提升了公眾對政府治理的信任，為中國式現代化提供了穩固的技術支撐。

2. 社會治理與公共安全

傳統的社會治理手段往往依賴于人力監控和應急反應，而可信人工智能技術則通過數據驅動和智能化決策，使得社會治理更加科學、透明和高效。

首先，可信人工智能技術通過算法透明性和可解釋性，確保在社會治理中不會因數據偏見或算法黑箱而導致不公平決策。例如，人工智能驅動的智能監控系統不僅能通過圖像識別技術實時監測城市中的潛在風險，還能在數據處理過程中保護隱私。其次，在公共安全領域，通過可信人工智能系統對海量數據的智能分析，政府可以在災害預警、反恐防恐和社會治安方面更快速地作出響應。最后，可信人工智能還可以幫助政府在社會治理中進行精準決策。通過對社會數據的智能分析，人工智能系統能夠幫助政府識別潛在的社會風險點，例如失業率上升或社會矛盾加劇，并提前制定應對措施。可信人工智能技術的應用正是中國式現代化追求的高質量發展和以人為本的核心理念的體現，為構建和諧、安全的社會環境提供了強有力的技術支撐。

（二）促進經濟產業智能化轉型

1. 制造業與供應鏈管理

制造業是中國經濟的核心支柱，而實現其智能化轉型是推動高質量發展的關鍵。可信人工智能技術通過引入自動化生產線和智能化管理系統，不僅提升了生產效率，還確保了數據安全和操作透明度。例如，通過可解釋性算法，可信人工智能系統確保生產過程中的每個決策都是透明的，避免因黑箱算法導致的質量問題。在供應鏈管理中，可信人工智能技術通過對物流、倉儲和市場需求的實時數據分析，幫助企業優化供應鏈調度，提高資源利用效率。例如，智能倉儲系統結合人工智能算法進行庫存管理，可以減少物資積壓和浪費，同時通過數據加密技術保護供應鏈信息的安全性，防止數據泄露。

2. 服務業與金融業的智能化升級

在推動中國式現代化的進程中，服務業和金融業的智能化轉型至關重要。可信人工智能在這些領域的應用，不僅提升了服務效率，還強化了數據安全和隱私保護，為用戶帶來了更安全和個性化的體驗。例如，在零售和旅游行業，可信人工智能驅動的智能客服和推薦系統通過自然語言處理技術，提供個性化的產品和服務，同時采用差分隱私技術確保用戶數據不被濫用。這種以客戶為中心的智能服務模式，增強了消費者的信任感，助力中國服務業邁向高質量發展。在金融業，可信人工智能技術的應用進一步確保了交易的安全性和合規性。通過人工智能算法進行風險評估和反欺詐檢測，金融機構能夠更精準地識別潛在風險，同時確保算法的公平性和透明性，避免因數據偏見導致的不公平決策。此外，可信人工智能在智能投顧和資產管理中的應用，幫助金融機構優化投資策略，同時通過數據加密技術保障客戶信息的隱私安全。可信人工智能技術不僅提高了金融服務的效率，還增強了金融市場的穩定性和透明度，為中國經濟的可持續增長提供了技術支持。

通過確保數據處理的安全性和決策過程的透明性，可信人工智能助力各產業向智能化和綠色化方向轉型。這種全方位的產業升級，將進一步提升中國經濟的競爭力，為實現中國式現代化和高質量發展提供強有力的技術支撐。

（三）促進社會公平與民生改善

1. 醫療健康與智能診療

醫療健康是社會公平的基石，尤其在城鄉醫療資源分配不均的背景下，可信人工智能技術正在幫助縮小這一差距。通過人工智能輔助診斷系統，可信人工智能能夠快速、準確地分析醫學影像和患者數據，從而幫助醫生制定更精準的治療方案。例如，在偏遠地區，基層醫院由于缺乏專業醫生，往往面臨診斷困難的問題。通過可信人工智能的遠程醫療系統，這些醫院可以獲得大城市專家的實時支持，提高診療效率和準確性。同時，可信人工智能采用差分隱私技術確保患者數據在傳輸過程中的安全，避免隱私泄露問題。這種以人為本的技術應用，不僅提升了醫療服務的公平性，還顯著改善了患者的就醫體驗。

2. 教育公平與智能教育

教育公平是實現社會和諧與共同富裕的重要基礎。可信人工智能在教育領域的應用，通過個性化學習方案和智能教育平臺，幫助彌合城鄉教育差距。例如，人工智能驅動的在線教育平臺能夠為偏遠地區的學生提供優質的教學資源，使得他們與城市學生享有同樣的學習機會。可信人工智能系統通過數據分析，為學生量身定制個性化學習路徑，同時保護學生的個人數據隱私，防止教育數據被濫用，不僅提升了教育質量，還確保了教育資源的公平分配。此外，人工智能技術能夠實時監測學生的學習進度，幫助教師調整教學策略，以更有效地支持學生的發展。

3. 就業與社會保障

可信人工智能在就業促進和社會保障管理中，同樣起到了重要作用。通過智能匹配系統，人工智能能夠根據求職者的技能、經驗和個性化需求，為其推薦最合適的工作崗位，從而提升就業率。與傳統的招聘方式不同，可信人工智能技術確保招聘流程的透明性和公平性，避免因算法偏見而導致的歧視問題。此外，可信人工智能技術在社保系統中的應用，通過智能化數據分析，可以更精準地識別需要社會援助的群體，確保福利資源的有效分配。

4. 環境可持續與智能管理

首先，智能環保監測系統利用可信人工智能技術，實時監控空氣和水質，迅速識別污染源并自動采取治理措施。這不僅提高了環境監測的效率和準確性，還確保數據處理過程的透明性和安全性，增強公眾對環境保護措施的信任。例如，基于可信人工智能的空氣質量預測模型，可以提前預警污染事件，幫助政府及時發布環保政策，減少環境風險。其次，可信人工智能在廢物管理中的應用，通過優化垃圾分類和回收流程，提升資源利用率，減少廢物處理對環境的負擔。可信人工智能系統確保垃圾分類算法的公平性和可解釋性，避免算法偏見導致的不公平處理，促進資源的合理分配和循環利用，推動循環經濟發展。最后，可信人工智能在能源管理中，通過優化能源生產和消費，提高能源利用效率，促進可再生能源的發展。例如，智能電網系統利用可信人工智能預測能源需求，優化電力分配，減少能源浪費，實現能源高效管理和綠色轉型。這些應用不僅促進環境保護和可持續發展，還提升公眾環保意識，推動形成綠色發展的社會氛圍。通過可信人工智能賦能，環境管理更加科學、透明和高效，為中國式現代化的綠色發展提供堅實技術支撐。

四、可信人工智能賦能中國式現代化的未來展望

展望未來，可信人工智能的發展需要從倫理與法律規范、統一技術標準與推動制度創新、構建系統性技術架構以及實現生態與文化融合等多個方面入手，以全面保障其健康發展并助力中國式現代化的持續推進。

（一）強化倫理與法律規范，確保可信人工智能的健康發展

隨著人工智能技術的廣泛應用，其帶來的倫理和法律問題日益突出，如數據隱私保護、算法透明性和責任歸屬等。因此，強化倫理與法律規范是保障可信人工智能健康發展的關鍵。通過制定和完善相關法律法規，明確人工智能在各個應用場景中的行為準則和責任邊界，可以有效防范技術濫用和潛在風險，確保人工智能的發展符合社會公共利益和道德標準。這不僅保障了技術的安全可靠性，也體現了中國式現代化以人為本、注重社會公平和倫理道德的核心價值觀。

一是完善法律法規。馬克思主義科技觀強調科學技術作為社會發展的核心動力，但是前提是確保技術進步不會偏離社會公平和倫理道德的軌道。因此必須制定專門針對人工智能的法律法規，涵蓋數據保護、算法透明、責任追究等方面，建立全面的法律保障體系。二是建立倫理審查機制。技術倫理與制度建設應協同推進。在人工智能研發和應用過程中，應設立倫理審查委員會，對項目進行倫理評估，確保技術應用符合道德規范。三是推動跨部門合作。科技發展必須與社會治理和制度建設相結合，確保技術創新與社會需求同步。必須加強科技、法律、倫理等多個部門的協作，形成合力，共同應對人工智能發展中的倫理和法律挑戰。

（二）統一技術標準，推動制度創新

技術標準的統一是推動人工智能產業健康發展的基礎，也是促進社會主義制度創新與完善的重要手段。通過制定和實施統一的技術標準，可以提升人工智能技術的互操作性和兼容性，促進資源共享和協同創新，加速技術進步和產業升級。此外，統一的技術標準還能規范市場秩序，防止惡性競爭，保障消費者權益，推動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健康發展。

一是制定國家級技術標準。由國家標準化管理機構牽頭，制定涵蓋人工智能各個領域的技術標準，確保技術發展的正確方向和規范。這一措施為實踐路徑中的產業智能化與創新升級提供了技術基礎，確保各行業在應用人工智能技術時遵循統一標準，提高整體技術水平和市場競爭力。二是推動國際標準領域合作。積極參與國際標準的制定與合作，推動中國標準與國際標準的接軌，提升中國在全球人工智能領域的影響力。三是實施行業標準化。鼓勵行業協會和企業根據國家標準制定具體的行業標準，促進各行業在人工智能應用中的標準化發展。通過規范各行業的技術應用，促進資源的高效利用和技術的持續創新，促進產業結構的優化和升級，保障社會主義市場經濟健康發展。

（三）構建系統性技術架構，激發全面深化改革的動力

改革開放是決定當代中國命運的關鍵一招，也是決定中國式現代化成敗的關鍵一招。構建系統性技術架構是激發全面深化改革動力的重要基礎。可信人工智能通過系統化的技術架構，實現技術資源的優化配置和高效利用，支持政府、企業和社會在各個層面的改革需求。系統性技術架構不僅可以提升技術應用的整體效能，還能夠促進跨部門、跨行業的協同合作，推動全面深化改革的順利實施。

一是建立統一的數據平臺。整合各部門和行業的數據資源，建立統一的數據管理平臺，促進數據共享和協同應用。通過數據的集中管理和智能分析，提升政府和企業在決策和運營中的數據驅動能力，支持實踐路徑中的智能治理能力提升，確保高效資源配置和管理。二是開發模塊化技術框架。設計模塊化的人工智能技術框架，便于不同應用場景的快速部署和靈活調整。通過靈活的技術架構，促進各行業根據自身需求快速適應和應用人工智能技術，推動技術創新和產業發展。三是推進技術集成與協同。促進人工智能與其他新興技術（如物聯網、區塊鏈等）的集成應用，提升技術系統的綜合效能。通過跨技術的協同創新，推動技術的深度融合和應用的多樣化，滿足全面深化改革中各領域的技術需求，實現經濟社會的全面進步。

（四）實現生態與文化融合，推動可持續發展與文化創新

生態與文化的深度融合是實現可持續發展的重要保障。可信人工智能通過技術手段有利于促進生態環境保護和文化傳承創新，推動文化產業的智能化發展，提升文化軟實力。同時，人工智能技術在生態保護中的應用——如環境監測和資源管理，促進生態文明建設，實現經濟發展與環境保護的協調統一——與中國式現代化強調的綠色發展和文化自信相契合，能夠保障中國式現代化進程中經濟、社會與生態的和諧共生。

一要開發智能生態監測系統。應用人工智能技術開發智能生態監測系統，實現對環境質量的實時監控和預警，提升生態保護的效率和效果。通過精準的數據分析和智能預警，幫助政府和相關機構及時應對環境污染和生態破壞問題，確保生態環境的可持續發展。二要推動文化智能化應用。推動人工智能在文化創意、文化傳播等領域的應用，促進文化產業的智能化轉型，提升文化產品的創新能力和市場競爭力。通過智能化的內容生成和傳播技術，增強文化產品的吸引力和影響力，促進文化的廣泛傳播和社會的文化自信。三要推動綠色技術創新。支持人工智能與綠色技術的結合，開發節能環保的智能產品和解決方案，推動可持續發展的技術創新。通過智能化的能源管理和資源優化，提升經濟發展的綠色水平，保障高質量發展與生態保護的協調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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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思敏，中共中央黨校（國家行政學院）政法教研部；王錚，南昌大學法學院； 周擎擎，中共中央黨校（國家行政學院）經濟學教研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