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陽“玖章”里的茅臺自信

“十四五規劃”只剩400多天，貴州，世界醬香型白酒產區核心區的“關鍵一筆”，在于茅臺。

這家越來越現代化的烈酒龍頭企業，需要達成的不僅僅是營收數字，更是品牌文化的再躍升，進一步打造世界級的烈酒品牌。

從60分到80分和從99.6分到99.8分，難度完全不是一個數量級。

唯有文化自信，方能帶動茅臺尋找到更深沉的本源之力。

直到10月11日，重陽又至，茅臺的表情透露出再次自我突破的喜悅，眼底流動星辰。

茅臺酒節最大的驚嘆號是《茅臺玖章》

已經持續了21個重陽的茅臺酒節，10月11日讓來賓很驚訝。

且不說四海群賢畢至、儀典端莊有序。癡迷于中國文化的俄羅斯女孩緹婭娜特意趕來一睹風采，驚喜地發現，茅臺酒節居然可以“玩”，而且“很好玩”。

中國酒文化城，成了貴州非遺文化的豪華“大集”，貴州蠟染、苗銀苗繡、玉屏簫笛、大方漆器等各種絢麗，亂花迷眼；吹糖人、遵義雞蛋糕、重陽糕等各種美食，令人心動；沉浸式體驗下沙工藝、拴絲帶等茅臺酒釀造過程，更讓人無比親近于這瓶傳奇的美酒。

此時此刻的茅臺，是被“家人”簇擁的放松和快活。貴州的每座山都是斑斕的色彩，赤水河谷安臥其中，茅臺是不論走到哪里，歸來仍是這片高原永遠的少年。

1993年，60歲的鄒開良腦海中浮現出奇妙想象。作為時任茅臺酒廠黨委書記，他試圖用“陳列館”“博物館”“酒文化街”等許多名字去定義這個奇思妙想。他知道，對茅臺的情感太過濃烈，他希望為茅臺再做點什么，也希望茅臺能記住他的樣子。1998年5月，這個奇思妙想終于展現為眼前恢宏的建筑群，更有了正式的名字“中國酒文化城”。

這是茅臺國營建廠后，首次大手筆展現文化。

20年后，茅臺已經成為令人嘆為觀止的超級文化符號，包括“茅酒之源”“中國酒文化城”在內，這個符號既有硬核的實體，也有廣袤的外延。

正是10月11日，茅臺企業文化手冊——《茅臺玖章》正式發布，以“順天敬人 明理厚德”為題，講述“酒文化的極致”。這是更讓人意外的消息：磅礴的茅臺文化肌體，被濃縮、規范成一本小小的企業文化手冊，又選擇用如此特別的方式亮相，證明這是茅臺深思熟慮后的戰略舉動。

構建企業文化，向來是做加法，茅臺卻反向而行，大刀闊斧做減法。

70余年間茅臺文化聚沙成塔，加法固然不易出新出奇，減法更是考驗智慧。

一個月前，巴黎，法國調酒師協會主席勒內·德爾文庫爾一行到訪茅臺巴黎貿易公司，熱情邀請茅臺參加2025年度國際調酒師大賽，原因是他格外看中茅臺在雞尾酒調制中的卓越表現力。

與此同時，另一座國際都市上海，《2024年凱度Brand Z最具價值中國品牌100強》榜單出爐，茅臺以872.98億美元的品牌價值，持續位居全球酒類品牌價值榜首。

就是這樣一個在全球烈酒品牌殿堂中越發光芒奪目的茅臺，選擇了最中國化的表達，用“順天敬人明理厚德”八個字，向世界坦誠自己的價值觀。

茅臺是精通中國智慧的“太極”大家。高粱為陽，小麥為陰，重陽為陽，端午為陰，創新為陽，傳承為陰，相輔相成，渾然一體。對于自己的文化表達，茅臺一直想探求最具通用性又最能突破文明壁障的表達。無論是品牌年輕化還是品牌全球化，茅臺的嘗試已經很多很多，但仿佛距離最準確的答案仍有一線之隔。

為什么如今落子在這八個字上？

沙灘文化和“實驗科學家”茅臺

陪伴了茅臺整整一個甲子的季克良，10月11日在《茅臺玖章》的發布現場，感慨良多。

“過去我認為茅臺酒的工藝是某個人或者某一個群體設計出來的，但是從前年開始，我認為茅臺的工藝是順天的工藝，是天人合一的作品。”季克良說。

季克良悟出的，很可能是在茅臺深藏多年、隱秘難現的秘密“心法”。

用更容易理解的方式來說，若將科學劃分為實驗和理論兩座神殿，茅臺古老的釀酒工法，實際是超長實驗時間、無數試錯探索，向最優解不斷靠近的實驗科學。

為了論證自己的結論，季克良又進一步舉例說明。他說，赤水河谷濕度大溫度高，所以制曲無法照搬北方釀酒的中低溫制曲法，而高溫制曲又推導出了特殊的堆積發酵法。如此種種，茅臺釀酒工法中許多奧義，都和自然環境和社會發展程度緊密相關。

在缺乏理論支撐的幽暗“森林”中，赤水河谷代代傳承的釀酒工匠們，用最笨拙的辦法，竟然摸索出了越來越符合科學規律的精準方案。

無論是科學探求還是現代工業，都非常依賴操作者的經驗積累和隱性認知，哪怕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都可能是決定性的成功要素。

不要小看茅臺的釀酒工匠，人人都是技藝高超的“工程師”。手指一拂，就可以確定曲堆的發酵溫度，誤差不超過1攝氏度，舌尖一嘗，就可以察覺成分稀少的風味物質……這樣的“武功”，在茅臺數不勝數。

在茅臺，這種“知其然”的能力，被稱為“工匠精神”。

從事釀酒而非制造芯片的茅臺，擁有數萬名從熱火朝天的實踐中、從師徒結對的傳承中、從市場一線的反饋中成長起來的“工程師”，不斷優化“實驗設備”，不斷調整“實驗方法”，日以繼夜揮汗如雨，累計出嘆為觀止的產業數據。

在科技解析力后來居上的今天，茅臺已經能夠逐步揭開這些數據隱含的秘密，從知其然，到知其所以然，再進一步畫出清晰的科學“路徑圖”。

所以季克良知道，茅臺酒工藝，其實指向了一種必然。這種必然，正是“天地出題，人來解題”的自然法則。

奇妙的是，茅臺為什么能成為那個“天選之子”，在迷宮一樣的花園小徑中，成功找出通向客觀規律和主觀能動性辯證統一的出口呢？

這甚至是茅臺自己都必須認真思考的問題。

2021年的茅臺，在“十四五規劃”中寫下這樣的愿景：鞏固世界蒸餾酒第一品牌地位；打造世界一流上市企業。

這是前人從未涉足的高度，也暗藏著他人從未經歷的風險。

猶如物體運動速度接近聲速時，阻力突然增加。

要想突破“音障”，需要更為磅礴的能量。對于一個向往更寬廣天地的企業而言，需要找到屬于自己的本源，構建起屬于自己的意境。

茅臺當然知道，自己的晉級關系到整個產業的走向，乃至于區域經濟的排兵布陣。

大品牌必須有大品牌的擔當。除了突破自我，茅臺沒有別的選擇。

只是，要從紛繁的日常中跳脫而出，透視蹉跎歲月的亂麻，厘清本源，并不容易。

茅酒之源，一座臺梁式小青瓦頂古建筑，如今的茅臺制酒一車間生產房，是茅臺國營建廠前工坊之身所在舊址。房屋后方，是彼時釀酒所用的楊柳灣古井。1988年10月，茅臺斥資在這里用大理石制作了大型浮雕《茅臺酒的傳說》。

茅臺歲月中，有許多讓人記憶深刻的面孔。華聯輝是其中之一。

能否從這位善于鹽政的經濟大家身上，找到茅臺本源的線索？

華聯輝故居在團溪鎮，北行約百里，便是新舟鎮。今天的新舟鎮，一座4C級的現代機場連接世界，而在一個多世紀前，這里因為“沙灘文化”光照八方。

鄭珍，正是“沙灘文化”諸賢之一。

“芝園終歲樂在漁，亦要芷庭能教書。”這是鄭珍的一首七言絕句。芝園和芷庭，是鄭珍老友趙商齡和趙錫齡兩兄弟的字。

草灰蛇線或在于此。“能教書”的趙錫齡不僅是“沙灘文化”的代表性人物，也是華聯輝的私塾老師。

人和事的脈絡糾纏在悠長的時光里。團溪華家由江西遷來黔北，以行醫聞名當地，又販鹽酒而富，為一方善士。太平軍經團溪時，亦對華家秋毫無犯。

華聯輝父親華敬齋醫術高超，更樂善好施，1853年，遇見平遠青年丁寶楨進京趕考卻苦于缺少路費，便慷慨解囊，卻不想由此結下了若干年后華聯輝助其改革鹽法的一段緣分。

彼時，新舟鎮的黎家辦有私學，桃李滿天，團溪鎮的教育家趙錫齡才華橫溢，美譽也不遑多讓。而鄭珍弟子黎庶昌游歷歐洲又出使日本，還帶著茅臺酒名傳海外。

小華聯輝4歲的黎庶昌談起華聯輝時，贊其“求有益于世，是其素所存志矣！”華家豐裕，卻“寒素家風，自安淡泊，于時俗聲色玩好皆一無所染”，所求總是有益于社會。

沙灘文化綿延數百年，如《續遵義府志》所評，在其影響之下，“一鄉風俗，男義女貞。”而彼時尚為工坊之身的茅臺，是不可忽視的其中一員，有善行鄉里的厚重，有天下為念的豁達。

要理解茅臺字典里的“理”和“德”，沙灘文化是面寶貴的鏡子。

“乾坤清氣一枝筆，不落人間得意場”。鄭珍在自己的詩中寫道。1838年，林則徐力行禁煙，鄭珍則與好友莫友芝聯袂開始編撰奇書《遵義府志》，三年后府志成書，香港卻被英軍強占。1864年鄭珍辭世而去，太平軍從南京城敗退。再30年后，甲午戰火起，黎庶昌每聞戰事失利，或痛哭流涕，又或郁郁不食。

再到1915年，茅臺酒渡過浩瀚的太平洋，于巴拿馬萬國博覽會上一舉成名，仿佛回應前人的殷切期待。

1919年，華聯輝之子華之鴻籌建的永豐紙廠正式開工，成義酒坊也擴大規模，同年，“德先生”和“賽先生”的鮮艷旗幟在《新青年》上飄舞了起來。

探尋“沙灘文化”足跡的后人，既驚嘆其學術研究和文學創作所達到的高度，更服膺于其在農學、地理學、醫學等方面的實用成果。廣泛吸取中國傳統文化精華和外來文化優長，無論是鄭珍和莫友芝嘔心編撰的《遵義府志》，或是黎庶昌放眼看世界的地理著述，乃至于華聯輝嘔心瀝血的鹽政心得，“沙灘文化”是那個紛亂世紀令人動容的士子熱腸。

10月11日發布的《茅臺玖章》，一如沙灘文化的當代傳承，散發出前人難以想象的豐沛生機。

何謂“順天敬人、明理厚德”？

用更容易懂的方式來說，就是站在科學的肩膀上，探求客觀規律，堅定開拓創新，推動社會發展。

持道者無所待而行

若于高處俯瞰，可見赤水河水婷婷而至，翩然而去，宛如洛神風華，于烏蒙山與大婁山交匯處切割出略微傾斜的V字河谷，右岸較緩，左岸陡峻，于平均海拔1000米以上的群山中，以環峙的三山勾勒出一個微型盆地，保留了低緯度地區的高溫本色，“云貴準靜止鋒”則帶來充沛的水汽。

每逢雨季，綿綿細雨化作山間溪流，裹挾巖屑與沃土，為河水涂抹淡淡的紅暈。隨著雨季悄然退場，河水又回復到鉛華弗御的清澈與寧靜。

河水色彩的變換，是茅臺人釀造美酒不可或缺的時令指南。

赤水河畔，高粱層層疊疊，搖曳如波。岸邊，茅臺廠房依山而建，鱗次櫛比。以青色琉璃瓦為頂的制酒車間修建在如梯山勢的最底層，晾堂里的人們身影忙碌，為的是要跟上微生物的腳步。

他們從酒窖里取出下沙時發酵過的酒醅，和高粱按1∶1混合在一起，重復從高溫蒸煮到入窖發酵的流程。

5大工法、30道工序、165個工藝操作環節，茅臺的釀造工藝有著特別的繁復之美，仿佛無聲而語：不只有“文”可載道，“物”也可載道。

一年又一年，世世代代的茅臺人執著地守護的節氣流轉變換和微生物的此消彼長，精準抓取核心產區15.03平方公里內復雜而又獨立的“生命共同體”，將令人著迷的節奏與風味，裝入一瓶烈酒。

《茅臺玖章》說，一瓶美酒里有一個人文的中國。

與茅臺而言，“道”的秘密既存在于飄香四海的品牌佳話，也存在于赤水河谷無數肉眼難以分辨的微生物群落，更存在于因茅臺而繁盛的許許多多社會單元。“道”的形態縱然迥異，卻因為一代一代茅臺“工程師”的心血澆灌，氣味并無二致。

幾十年來，茅臺從經驗時代跨越到理性時代，規范生產工藝操作、改造工藝設備、深化質量管理，不斷推進工藝技術體系的規范化、科學化和專業化，形成產品質量的“茅臺標準”。

如今，千百年來形成的歷史傳統與茅臺70多年發展的文化積淀、價值觀念、道德規范等也向“實”轉變，以茅臺玖章的形式，成為實現茅臺可持續、高質量發展的一套“標準化”行動指南、行為準則。

時間撥回34年前，1991年的茅臺酒廠上繳稅利首次破億，也是在這一年，茅臺酒廠被提升為“國家一級企業”，也在這一年，從貴州大山中走出來的茅臺，越來越肩負起大山一般的責任。

1991年夏季，洪水突如其來，茅臺酒廠捐款100萬元，支援災區人民抗洪救災重建家園。這是茅臺國營建廠以來有明確記載的首筆大額賑災捐贈。

2003年開始，茅臺開啟助學項目，至2006年已出資180萬元，扶助品學兼優又受困于經濟狀況的學子，直到2012年“中國茅臺·國之棟梁”希望工程圓夢行動助學項目啟動。

如今茅臺文化的“硬核實體”，既有搬不動的“茅酒之源”“中國酒文化城”，也有可以傳播四海的《茅臺玖章》，有傳播智慧之光的茅臺學院，更有讓這片土地更加明艷的酒旅融合。

賣酒正向賣生活方式轉變。

2022年，中國科學院赤水河珍稀特有魚類保護與水生生物多樣性觀測研究站科研人員在開展赤水河魚類資源監測時，再次監測到已經消失20余年的赤水河“土著”鰻鱺。

瑰麗的長江上游文旅帶上，貴州正打造世界級的一流旅游目的地。茅臺是“公園省”最奇妙的香氣。

在茅臺發布的最新的《2023年環境、社會及治理（ESG）報告》中提到，茅臺已經首次實現了年總營收、利潤總額雙雙突破千億。

帶著文化自信的磅礴之力，“無所待而行”的茅臺，越來越靠近心底描繪的那個遠方，那里流動一片璀璨的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