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數字時代,紅色有聲讀物擁有更為豐富立體的傳播場景,能夠為用戶提供沉浸式的體驗。從紅色有聲讀物的數字化轉型態勢來看,紅色有聲讀物數字化布局初具雛形,強調具身記憶喚醒和文化價值引領并重,多元創作主體豐富內容傳達。為促進紅色有聲讀物良性發展,出版機構須在內容、關系、流程三個方面找準著力點。出版機構可以精品化意識強化紅色資源開發利用、以場景化適配升維傳播語態、以IP化推動紅色文化服務創新、以平臺化延展傳遞渠道,做強紅色有聲讀物,提升價值,創造效能。
[關鍵詞]紅色有聲讀物;數字化轉型;文化價值
在眾多文化色彩譜系中,紅色文化憑借獨特的文化樣態和豐富的精神內涵成為中華民族的遺傳密碼。數字時代,出版業傳播紅色文化既是傳承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現實需要,也是鞏固思想文化主陣地的客觀要求。因此,著力推動具有崇高審美和強大革命精神賦能的紅色有聲讀物持續推陳出新,使用戶在耳朵閱讀中感悟紅色偉力,是“做強做優數字出版”的重要途徑。近年來,隨著紅色有聲讀物在數字平臺的廣泛傳播,紅色文化的有聲傳播迸發生命活力。為了進一步拓展紅色有聲讀物的傳播范圍,提升其影響力,出版機構須在更廣闊的閱讀時空范圍內,應用多種新形態元素,以更加生動、多元的方式有效傳遞紅色有聲讀物的內容價值。文章從紅色有聲讀物的發展現狀出發,探析出版機構如何構建紅色文化的聽覺意義空間,做精做強該類產品的出版運營服務,回應市場關切,助力紅色血脈賡續。
一、紅色有聲讀物的數字化轉型
麥克盧漢在《理解媒介:論人的延伸》中指出:“在寫作被發明之前,人類一直生活在聲音空間中。”隨著數字技術的不斷發展,有聲讀物作為一種媒介融合產物,經過再媒介化后進入機器合成與算法感知的聽覺新空間。紅色有聲讀物是一種謳歌中國共產黨在領導中國人民進行革命、建設和改革實踐中形成的以馬克思主義為核心的精神文化的紅色音頻產品。數字時代,智能媒體的發展和移動有聲平臺的建設為紅色有聲讀物提供了一個融合圖像、文本、動畫,甚至人工智能參與制作的多媒體虛擬傳播場域,使得紅色有聲讀物擁有了更為豐富立體的傳播場景,呈現欣欣向榮之勢。
(一)紅色有聲讀物數字化布局初具雛形
雖然我國紅色有聲讀物發展起步較晚,但是經過近半個世紀的發展,伴隨著智能手機、智能音箱、大數據等現代信息技術的興起,無論是在傳播形態還是在傳播渠道上,紅色有聲讀物都有了極大的改變。中國新聞出版研究院發布的《第二十次全國國民閱讀調查結果》顯示,2022年我國有三成以上(35.5%)的成年國民有聽書習慣,較2021年的平均水平(32.7%)提高了2.8個百分點。另有數據表明,2022年我國有聲閱讀市場規模已達95.68億元[1],有聲閱讀產業發展前景廣闊。紅色有聲讀物的發展大體經歷了以磁帶、光盤等為載體的傳統音像制品到以門戶網站為載體的數字化音頻兩個階段,當前在AI語音交互和聲紋識別等智能技術的支撐下,紅色有聲讀物已然進入數智化發展新階段,形成了有聲閱讀App、微信訂閱號、車載移動有聲閱讀等規模化傳播平臺,陸續出現了“紅色故事有聲讀物”微信小程序、《紅色足跡》專欄、《新紅色頻道》節目等有聲讀物品牌和在喜馬拉雅、蜻蜓FM、荔枝FM、懶人聽書等平臺播放的《野火春風斗古城》《紅巖》《小兵張嘎》等爆款紅色有聲作品。此外,為增強紅色有聲讀物對兒童的影響以及紅色教育的滲透力,諸多有聲書平臺在歷史類以及兒童類欄目中推出多部爆款紅色有聲書,如中央黨史和文獻研究院在喜馬拉雅出品的《毛澤東與抗美援朝》的播放量達3.9億人次,共4.8萬人訂閱。
(二)具身記憶喚醒和文化價值引領并重
紅色有聲讀物以紅色文化為核心,蘊含著偉大的革命精神、愛國主義精神,是傳承紅色基因、增強主流意識形態引領力的重要載體,在舉旗幟、聚民心、育新人、興文化、展形象等方面發揮著重要作用。可供性視角下,有聲閱讀能夠基于人的聽覺感知撥動其情感,在聲音的世界里,身體是自由的、解放的,更容易形成通感式的整體性具身經驗與感性思維[2]。紅色有聲讀物承載歷史,當用戶閱讀時,聽覺內容轉換為腦海中的具象化建構內容,進而喚醒記憶并增強對紅色文化的精神認知,彰顯紅色文化的價值引領力。例如,喜馬拉雅將《草原英雄小姐妹》《雷鋒日記》《狼牙山五壯士》等上百張專輯整理成紅色內容收聽學習包,將優質的紅色資源轉化為教育資源,適合各年齡階段的用戶收聽學習,感悟革命者的無畏精神;荔枝FM推出的《啊,延安》《浦江往事:百年上海紅色印記》《廣州紅色歷史廣播劇》等一批紅色有聲讀物傳遞了紅色精神,在新時代奏響愛黨愛國主旋律。這些紅色有聲讀物大多是免費產品,以優質精品內容吸引受眾沉浸紅色歷史長河。
(三)多元創作主體豐富內容傳達
當前,對紅色有聲閱讀的資源開發與利用主要以承擔主題出版任務的各級各類出版社為主體,已搭建涵蓋內容提供方、內容制作方、渠道發行方及數字閱讀終端制造方在內的生產與分發完整鏈條。例如,人民文學出版社不僅將《紅星照耀中國》這一經典著作在自建平臺“人文讀書聲”微信小程序中推出,還將該作品上線至喜馬拉雅平臺,顯著擴大該作品的傳播范圍;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在喜馬拉雅出品的《毛澤東傳》獲得了近16萬人的訂閱。此外,一些公共圖書館、高校、企業和個人用戶等積極參與紅色有聲讀物的制作與傳播,如廣陽區公共圖書館微信公眾號開設《傾聽紅色故事》欄目、大連科技學院高智圖書館微信公眾平臺創辦“有聲圖書館”等,將紅色文化融入學生日常生活,拉近紅色歷史與學生現實生活的距離。作為擁有大量用戶的移動網絡音頻平臺亦積極制作紅色有聲產品,如荔枝FM官方認證IP“荔枝小太陽”出品了《鐵軍》《星火燎原》等一系列紅色廣播劇。
二、紅色有聲讀物發展著力點
“一個沒有精神力量的民族難以自立自強,一項沒有文化支撐的事業難以持續長久。”[3]經過百年實踐和淬煉,紅色文化已然深深熔鑄于歷史長河,成為民族復興的重要標識。對出版機構而言,出版紅色有聲讀物一是能夠承擔好講好紅色故事,弘揚主流價值觀的歷史使命;二是能夠引導讀者堅定信仰,滿足其精神文化需要。出版機構若要推動紅色有聲讀物的良性發展,須持續發力,找準發展著力點。
(一)內容:強化記憶喚醒
長期以來,作為一種以聽覺為主導的閱讀產品,有聲讀物被視為老少皆宜、通俗易懂的出版物。與文字相比,聲音在敘事方面具有生動、活潑與展開聯想的天然優勢,更容易刺激人類的感官。出版機構要實現紅色有聲讀物的“老少皆宜”,須確立適合不同人群的紅色文化主題,采取活潑又不失嚴肅的語言表達,通過“講述聲”“環境音”“音樂或音效”三種聲音的協同,將紅色故事融入各類聲音敘事,喚醒受眾紅色記憶。例如,由同名電視劇改編成的紅色有聲讀物《覺醒年代》,生動地用聲音刻畫了陳獨秀、李大釗等革命先烈的飽滿形象,悲壯婉轉的配樂、聲情并茂的旁白、音色各異的人物對話等,既能夠展現英雄人物的無畏精神,也能夠給讀者提供一定的想象空間。
通過打造紅色有聲讀物,出版機構能夠基于聲音語言喚醒受眾記憶,使受眾在共情中感悟家國精神。因此,在紅色有聲讀物創作過程中,出版機構一方面應利用紅色記憶助推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形成;另一方面,應用平民視角講好紅色故事,讓受眾真切感受聲音,在泛娛樂化的數字媒介環境中體現紅色有聲讀物的時代價值,弘揚愛國主義與集體主義。
(二)關系:搭建具身紅色場景
具身認知觀將人類身體視為與心智一體的認知主體,并在與環境相互耦合的過程中,達到“心智—身體—環境”的動態平衡[4]。數字時代,有聲讀物朝著個性化、場景化、社交化方向發展,用戶的聽覺認知、閱讀體驗及所處聽覺環境都隨之而改變,有聲傳播端口深度嵌入社交網絡,為用戶與文本、用戶與播出者、用戶與用戶之間的互動連接提供了便利。置身于聲音營造的抽象與具象混雜的虛擬世界,用戶能將身體沉浸在或是恢宏壯闊的戰斗場景,或是曲折離奇的感人情節,或是性格鮮明的人物心底。紅色文化彰顯的主流價值觀和中國精神被聲音動情演繹,用戶能夠通過虛擬在場的方式感知紅色文化體現的主流價值觀和中國精神。
“無論我們走得多遠,都不能忘記來時的路……牢記紅色政權是從哪里來的、新中國是怎么建立起來的,不忘歷史、不忘初心。”[5]紅色文化是“無形”的,容易脫離現實世界,出版機構只有加強紅色文化與受眾的聯系,才能最大限度地挖掘紅色文化的現實價值,彌合人們與紅色年代的時空差異,建立適應數字媒介傳播的紅色有聲讀物文化生態。
(三)流程:加快智能化出版流速
美國社會學家曼紐爾·卡斯特認為流動空間已經成為網絡社會的空間特征,資本、信息、組織、技術以及符號等要素可以在這一空間中自由流動[6]。數字時代,紅色有聲讀物的出版具有空間流動性,出版機構須再造出版流程,尤其是在人工智能已經廣泛應用于信息傳播的各個領域,對紅色有聲讀物的出版,出版機構需要基于技術更迭大力開發智能出版的靈動形態,降低生產成本,提高生產效率。當前,語音合成和聲音復刻技術逐漸成熟,一些有聲平臺如訊飛有聲App,可以復刻用戶喜歡的公眾人物以及主播的聲音。還有一些平臺如懶人聽書推出智能機器人,利用智能家居等終端設備構建不同生活場景,極力打造聚合數字應用、智能發聲與商業服務于一體的有聲閱讀交流空間。
市場經濟浪潮下,對紅色有聲讀物出版,出版機構需要適應市場競爭環境,加大算法精準推送力度。雖然通過出版紅色有聲讀物,出版機構能夠闡釋、再現黨領導人民實現民族解放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歷史實踐,發揮自身宣傳作用,但是其仍須考慮市場效應。近年來,國內一些頭部有聲平臺已經積累了大量紅色有聲產品,出版機構、網絡平臺運營商等正持續發力,加強合作,擴大智能化紅色有聲讀物的影響力。例如,江蘇鳳凰少年兒童出版社推出的“童心向黨·百年輝煌”融合出版工程以“繪本+廣播劇+VR視頻”的形式講述中國共產黨成立以來具有代表性的兒童個體或群體的感人故事,在喜馬拉雅等平臺上線之后吸引很多聽眾收聽。在碎片化的后現代社會,聽眾閱讀時間被壓縮,對紅色有聲讀物出版,無論是在形式上,還是在布局上,出版機構須融合多方之力強勁助推紅色文化走入千家萬戶,升華黨性光輝。
三、紅色有聲讀物閱讀推廣舉措
進入新時代,出版機構做好紅色有聲讀物的生產和運營意義重大。一方面,培育紅色文化傳播土壤,滿足公眾閱讀高質量紅色有聲讀物的需求是出版機構的責任所在;另一方面,有聲傳播行業經過多年發展已經擁有大量的優質作者和主播,且積累了豐富的紅色資源,在紅色資源有聲化傳播方面具有突出優勢。然而,就目前紅色有聲讀物產品形態來看,仍存在一些問題:一是紅色有聲讀物單品多、系列化產品少,榜單推薦力不足、規模化效應不夠;二是交互性較弱、風格嚴肅,用戶情感認同度低;三是傳播效果有待提升,除了頭部有聲平臺,其他渠道的傳播營銷略顯滯后。“共和國是紅色的,不能淡化這個顏色”[7]。出版機構應圍繞“紅色文化傳承與發展”這一時代主題,推出面向數字市場的紅色有聲讀物,優化產品體驗,提升價值,創造效能。
(一)以精品化意識強化紅色資源開發利用
習近平總書記在文藝工作座談會上強調:“精品之所以‘精’,就在于其思想精深、藝術精湛、制作精良。”精品化發展理念是出版行業的綱領,也是出版機構通過紅色有聲讀物傳播紅色精神、講好紅色故事的重要指引。在注意力匱乏、社會文化高度媒介化的大環境下,紅色有聲讀物的精品化應突出質量第一,出版機構須將增強原創力,打造品質優良、種類豐富的紅色有聲讀物作為工作目標。事實上,自國家開始實施“全國有聲讀物精品出版工程”以來,多部紅色有聲讀物被納入精品出版行列,多家出版機構在紅色有聲讀物的選本、改編、配樂、配音、錄制等環節,創新生產過程,以增強紅色文化的魅力。不過,較之其他類別有聲讀物而言,紅色有聲讀物的數量與質量還有待提高。
出版實質上是知識服務和價值引領。出版機構在紅色有聲讀物的組織策劃階段,可以與圖書館、文化館、歷史博物館等單位協同合作,圍繞特定紅色文化主題,挖掘區域性或全國性的紅色故事,建立紅色資源庫,拓寬事跡宣傳領域,重視情節設置,力求在資源利用、敘事風格、情感表達等方面凸顯紅色有聲讀物的特色。
(二)以場景化適配升維傳播語態
智能交互技術的廣泛應用使得有聲閱讀不再只是人聲的載體,出版機構能夠將智能語音和虛擬情景融合,構建“人格化”交互場景。紅色有聲讀物以共產黨在革命、建設和改革實踐中的故事為藍本,較難吸引用戶的持續注意力。出版機構應借助新的技術手段創新紅色有聲讀物,通過恢宏的歷史景象的構建、鮮明的歷史人物的描繪、扣人心弦的情節演繹和沉浸式感官互動,讓用戶感悟幸福的來之不易。現階段,場景化、情景化的內容表達是紅色有聲讀物的發展方向。出版機構應用數字技術不僅可以根據用戶居家、出行等各類生活場景的需要,打造內容豐富、表達富有特色的紅色有聲讀物,還可以依據用戶年齡、興趣偏好等劃分小場景,實現有針對性的場景細分。如針對少年兒童,《小英雄王二小》《小英雄雨來智救傷員》等紅色經典故事更有教育意義。針對成人,出版機構則須創新表達形態,如通過構建VR有聲讀物體驗空間等,為用戶提供沉浸式的閱讀體驗。此外,有聲平臺的社交化功能為用戶加強情感交流、增進身份認同和進行UGC創作提供捷徑。基于“社群化智能+智力運作”,出版機構可研發數字人閱讀終端和智能音箱等,通過豐富話語傳播形態,引發創造“紅色消費”的連鎖變化,深度鏈接作品與用戶。
(三)以IP化推動紅色文化服務創新
文化市場的繁榮促使產品的IP化運作勢如破竹。從紅色有聲讀物的運營來看,目前市場上既有基于原作IP完成的改編作品,如《覺醒年代》《英雄兒女》等,也包含出版機構或音頻平臺打造的原創有聲作品,如南京廣播電視臺出品的廣播劇《烈火芳華—雨花英烈傳》、萬卷出版公司出品的《天曉—1921》等。這些IP能夠持續提升紅色文化的傳播力和影響力,甚至一些原創IP已經開始向動漫、游戲等領域滲透,成為IP策源地。在不斷IP化的過程中,出版機構提高紅色有聲讀物IP曝光度和延伸主題元素產業鏈是拓寬紅色有聲讀物傳播范圍的重要方式。作為主流價值觀的傳播載體,紅色有聲讀物相較其他類型的有聲讀物,缺乏娛樂性,出版機構若想布局耳朵經濟,則應在文本講述中激發用戶閱讀興趣,借助名人效應或流量效應助推紅色有聲讀物的廣泛傳播,讓用戶感悟紅色文化蘊含的能量。
(四)以平臺化延展傳遞渠道
數字經濟快速發展背景下,出版機構構建平臺化生態架構能夠激發數字出版的活力和增強數字產品的生命力。平臺化強調開放、互聯和跨界[8]。當前,基于紅色有聲讀物的專項服務平臺尚未建立。雖然一些頭部有聲平臺及出版機構自建平臺已經積累了一定的用戶,但是在目標用戶引流、挖掘潛在用戶等方面的作用有限。由于紅色有聲讀物具有豐富的主流價值觀傳播內涵,如何在短時間內加速規模化、系統化的內容聚合,借助相關平臺提高吸流能力及轉化率,形成可持續發展的運營模式,是出版機構面臨的現實問題。
數字時代,智能音箱、車載電視、智能家居等終端設備成為新型信息傳播載體。不少出版機構也已建立包括微信公眾號、微信小程序、直播等多渠道網絡傳播營銷矩陣,未來出版機構應積極布局多元化智能終端傳播,廣鋪排、精推送、送實惠,實現私域流量向公域流量的轉化。出版機構須通過優化媒介議程設置、增強內容傳達和闡釋、促進用戶解碼等,體現紅色有聲讀物的傳播價值,最大限度地推進紅色有聲讀物走進群眾中。
[參考文獻]
[1]人民郵電報.我國數字閱讀用戶規模達5.3億[EB/OL].(2023-04-25)[2024-06-18].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764131270218382476&wfr=spider&for=pc.
[2]吳瑤.具身性、物質性與互動性:有聲閱讀可供性實踐的三重面向[J].編輯之友,2022(03):13-20.
[3]習近平.在同各界優秀青年代表座談時的講話[N].人民日報,2013-05-05.
[4]周小莉.有聲讀物中的聲音敘事策略研究[J].科技與出版,2022(02):40-46.
[5]習近平.論中國共產黨歷史[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21.
[6]曼紐爾.網絡社會的崛起[M].夏鑄九,譯.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01.
[7]習近平.用好紅色資源 賡續紅色血脈 努力創造無愧于歷史和人民的新業績[J].求是,2021(19):2-4.
[8]閆伊默,梁曉曉.出版深度融合發展“IP”化路徑[J].編輯學刊,2023(03):24-29.
[基金項目]2025年度河南省高校人文社會科學研究一般項目“智能時代網絡圖像輿情風險的生成機理及治理路徑研究”(項目編號:2025-ZZJH-336)的階段性成果。
[作者簡介]蔣琳(1978—),女,浙江寧波人,洛陽師范學院新聞與傳播學院副教授;張婷婷(1995—),女,河南信陽人,天津市第二十八中學教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