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表現中成長： “素養表現型”學科育人模式的意蘊與實踐

·項目4 “素養表現型”學科育人模式創生行動·

【編者按】由武鳳霞校長擔任項目負責人主持開展的“‘素養表現型’學科育人模式創生行動”是2022年版義務教育課程方案和課程標準所強調的“落實以核心素養導向的課程目標”“強化綜合育人，實踐育人”培養“有理想，有本領，有擔當的時代新人”的校本實踐。該項目以基礎教育國家級教學成果獎一等獎項目“小學語文素養表現型教學的實踐探索”為基礎和支撐，由語文教學研究向多學科教學輻射，由學科教學研究轉向學科育人實踐，致力于全學科育人的完整建構、全過程育人的規劃預設，建構適應和契合不同學科規律及特質的“素養表現型”學科育人理念與實踐體系。“‘素養表現型’學科育人模式創生行動”秉持“愛祖國、愛學習、愛生活”的人才培養目標，突出“在表現中成長”的核心育人理念，在實踐推進中從學科觀、學科育人觀、內在活動原理以及發展機制等角度進行梳理和探索，規劃清晰的育人路徑，形成可操作、可實踐的學科育人系統。該項目以學科知識、學科活動為載體，通過豐富適切的育人方式方法，培養學生包括認知能力、實踐能力、創新精神、合作意識等在內的綜合素質，為祖國培養合格的未來建設者和接班人。

【關鍵詞】素養；表現型；學科育人；模式

【中圖分類號】G420" 【文獻標志碼】B" 【文章編號】1005-6009（2024）26-0038-07

一、項目核心理念的內涵與價值

（一）項目核心概念

“表現型”是一個生物學概念，指生物個體的外在表現，包括形態、生理、行為等方面。“素養表現型”是基于這一概念提煉出的教學方式，該方式提倡以學習任務為載體，以實踐活動為主線，引導學生素養在情境中激活，在活動中生成，在實踐中提升，促進學生學科素養向內涵育與向外表現相統一。

學科育人是指發揮不同學科的特色和優勢，促進學生在知識增長、能力提升的同時健全人格，為其提供豐富的生命內涵、體驗幸福人生的思維和視野。

“素養表現型”學科育人模式創生行動是指以培養“愛祖國、愛學習、愛生活”的學子為根本旨歸，落實“在表現中成長”的育人理念，通過梳理素養層級化目標、創生教學范式、優化作業設計、改革評價體系、營造素養表現場域等多元路徑，建構“學做一體”的學科實踐體系，實現學科育人的功能。

（二）項目核心理念內涵及價值

讓學生“在表現中成長”是“素養表現型”育人模式的核心理念。這一理念強調實踐，讓學生在“做事情”“做好事情”中學習學科知識，歷練學科能力，形成“用實踐的眼光看待一切”的思維習慣，全面促進學生核心素養的發展。“在表現中成長”這一教育理念契合當前教育改革的核心理念，其所蘊含的教育價值主要體現在以下三個方面。

第一，回應時代要求，創新教學主張。隨著時代的快速變遷，社會對人才的需求已經從單一的知識掌握轉向全面素養的發展。在這一背景下，教育領域積極響應時代要求，將重心轉移到學生素養的培育與提升上。“素養表現型”教學不僅關注知識的積累，更重視培養學生的創新思維、批判性思維、合作能力、社會責任感等多方面素養。通過構建多樣化的教育環境和評價體系，我們努力讓每一個學生都能在全面發展的道路上不斷前進，成為能夠適應未來社會挑戰、具備終身學習能力的新時代人才。

第二，凸顯兒童主體性，聚焦兒童發展。首先，站在時間的維度關照兒童適度成長。這需要教師在教育實踐中同時關注垂直維度（即學生素養發展的層級性）和水平維度（即學生具體的成長階段）。只有當這兩個維度相互吻合時，教育對兒童成長的價值才能最大化。“素養表現型”育人模式要求教師在不同學段，針對不同年齡的學生，設計并實施符合其認知發展規律的教學活動。其次，站在空間的維度關照兒童全面成長。“素養表現型”育人模式不僅關注學生的知識素養，還強調在文化的背景下培養學生良好的思維能力。此外，它要求教師關注學生的勞動意識與技能，并通過文學、藝術、生活、文化等多維度來提升學生的審美能力。這種教育模式從多個領域和維度為學生的全面發展提供支持，旨在實現每一個兒童的“全面”發展。

第三，強調學科實踐，活化學習過程。首先，素養發展遵循“認識—實踐—再認識—再實踐”的循環過程。“素養表現型”育人模式充分體現了這一認知過程，它聚焦學生的活動表現，并透過這些表現深入探究學生的內在認知活動。通過不斷地表現、反饋、調整和提升，實現學生思維水平和認知水平的持續提升與躍遷。其次，“素養表現型”育人模式的核心在于為學生提供廣闊的表現平臺，使學生內在的思考過程與潛在素養在學習任務的引導下得以外顯。學生的學習狀態包括學習的內容、方法、效果等能夠同時被教師、同伴以及學生自身所察覺。這種被觀察與認知的過程不僅為學生帶來了被關注與被幫助的機會，而且促進學生自我反思。這種“學習—表現—內化”的過程構成了一種內外交織、知行合一的教學模式，有效推動學生素養在循環往復的實踐中得到持續提升與發展。

（三）項目核心理念的形成過程

1.初步探索階段，關注學生主動學習的方法（1996年至2010年）

為了了解學生的學習興趣、需求、方式、態度、效果、能力等影響學生學習的要素，獲知學生對于課堂的訴求，我們進行了問卷調查和半結構性訪談。調查發現，大部分學生希望教師能給予自己更多的表現空間，而不是一味以聽為主，只是跟隨教師的腳步完成學習任務。為解決課堂教學“滿堂灌”“一講到底”的問題，我們以課例研討為主要方式，研究教師和學生在課堂上的行為表現。在“行為跟進式”的觀察中，我們逐漸認識到了自主閱讀、積極思考、主動表達的空間有利于學生的成長與發展。最終在研究學情和教學反思的基礎上，我們確立了“以學定教、順學而導”的理念，主張在教學中教師應引導學生調動知識積累和情感體驗，引導學生在主動表達的過程中，發展思維能力，提升聽說讀寫水平。

2.逐步推進階段，構建引發表現的教學范式（2010年至2018年）

2001年，《全日制義務教育語文課程標準（實驗稿）》正式提出“語文課程應該致力于學生語文素養的形成與發展”。“語文素養”一詞走進教師的視野。2017年《普通高中語文課程標準（2017年版）》發布，“語文學科核心素養”得到明確界定。那么，素養立意的語文教學如何落地？我們結合前期的初步探索，以學生表現為突破口，提出“小學語文素養表現型教學”的主張，促進內化與應用的貫通，從而全面落實語文課程目標。

3.系統構建階段，研發“素養表現型”教學的整體方案（2018年至2022年）

在這一階段我們首先提煉課堂基本結構，設計表現型教學范式。在已有課堂研究的基礎上，我們以“目標、任務、活動、評價”等要素架構課堂，強調在學習情境中以清晰、明確、可觀察的目標引領學習過程，突出學習任務的情境性、實踐性和綜合性，體現教學評一體化。生成分享聚焦、立體研討、遷移運用、整理建構等典型學習表現方式，凸顯學習活動的“經歷感”和“探索感”。其次，探索課堂操作要略，形成“在表現中成長”的教育理念。我們從觀念、方式、保障等方面，完成了“素養表現型”教學實施方案的整體建構，細化教學目標，完善評價體系，改革教研方式，探索“素養表現型”教學的操作要略，圍繞“表現”和“成長”設計學習活動，形成“在表現中成長”的教育理念。

4.系統轉型階段，由學科教學研究向育人模式探索轉化（2022年至今）

在這一階段我們著重頂層構建育人模式的研創路徑。我們重點對育人模式的概念確定、內涵升華、內容建構、實踐路徑、預期成果和研創計劃等方面進行科學論證，對“素養表現型”學科育人模式形成更加清晰、科學的結構化圖景表達。在項目推進中逐步優化核心理念的表達，形成典型教學樣本，創生并不斷優化“素養表現型”學科育人模式。此外，我們系統開發了支持“素養表現型”教學的工具和平臺。通過理論與實踐、探索與展示，形成基本理論范式和實踐模式。

二、項目模型架構

“素養表現型”育人模式以“為什么做”為統領，明確“做什么”，以五項行動為推進主體，強調教學目標可描述、可檢測；教學結構凸顯實踐化，讓學生做中學、用中學、創中學；作業設計結構化，體現整體性、多樣性、延展性和思維性；學習評價全程化，促進“每個”在表現中成長；學習場域多樣化，助推學生在情境創設、人際互動和文化浸潤中自覺成長。深度思考怎樣才能“做得更好”，在完善的項目支持體系保障下，促進育人目標的再達成。具體見下頁圖1。

（一）推進育人方式轉型的“五項行動”

在圖1中，推進育人方式轉型的“五項行動”是模式創生的主體。

1. 研究學習目標，描述可檢測的素養要求

立足學科核心素養的要求，對核心素養進行分解，結合每單元要落實的學習要求和課程內容，圍繞關鍵表現，設計進階性學習目標，形成培養學生關鍵表現能力的完整、系統、層次分明的框架和序列，讓素養培育明確落實到每節課的教學之中。

2.建構教學范式，強調學生親歷知識生成的過程

素養表現型教學強調學生“出場”學習，在“目標—任務—活動—評價”基本教學模型的統領下，建構出符合不同學科特質的教學模型；開發系列任務統領下的學科主題活動，在活動中激活內在素養，支撐外在表現，形成“激活—表現—再激活—再表現”的良性學習和成長生態圈。

3.豐富作業形式，優化素養發展的載體

強化作業研究與設計的意識，使作業設計體現整體性、多樣性、延展性和思維性，讓學生在完成作業的過程中提升自己的學科素養。其一，常規作業與長程作業結合。常規作業指教師根據課時教學內容布置的一般性作業。長程作業是相對常規作業而言的，時間上往往需要一周左右或更長的時間才能完成；形式上，更側重于用課堂教學中習得的學科素養來解決生活中的實際問題，需要學生綜合運用觀察、采集、實踐操作等多種方式來完成。其二，單項練習與綜合性練習結合。單項練習是指對學生的單一素養能力進行訓練與提升，如語文學科的字詞類作業，數學學科的計算類練習，英語學科的口語類練習等。綜合性練習是指針對學生的綜合素養進行訓練的練習。其三，情境性任務化作業延展。這一類作業往往以非連續性文本的樣式呈現，學生必須在深入理解要完成的學習任務的基礎上，充分閱讀材料，理出材料中與核心任務密切相關的要素，兼顧首尾，綜合思考。如此，作業就真正成為促進學生素養綜合發展的重要載體。

4.創新評價機制，促進“每個”在表現中成長

“素養表現型”學科育人模式以評價作牽引，引領教育教學改革，促進學生個體在表現中得到成長。評價對象既包括學生的“學”，也包括教師的“教”；評價內容既關注實施結果，也關注實施過程。評價過程中特別關注評價機制的建設，開發測量工具，形成育人評價的“數據集”；持續進行觀察記錄，獲得育人發展的“證據鏈”；分析反饋調試，生成循證育人的“建議單”。

5.打造表現場域，豐富出場學習的表現樣態

首先，建設課堂學習場，通過大任務統領為學生提供廣闊的學習時空，鼓勵學生用不同方式表達自己對知識的理解，在個性化的展示中出場學習。其次，創造校園活動場，把學校或者班級模擬成社會，設計豐富的活動，提供多種崗位，讓學生承擔相應的角色，在完成崗位職責中出場學習。再次，建設戲劇表演場，開發課本戲劇課程，選擇故事性強的課文改編成劇本，組團排練演出；成立廣播劇社，用聲音演繹故事，助力學生對語言文字的理解；結合日常生活，創編情景劇，讓學生在表演中懂事明理。最后，建設生活體驗場，讓學生在家庭生活中，通過角色互換，經歷在場體驗，學會理解、包容和體諒。

（二）完善育人模式轉型的保障支撐

我們主要從四個方面進行了保障。一是開發學習工具箱。設計觀察量表、素養展評單，建設素養作業庫，編寫教師操作指南等為教與學提供更多的腳手架。二是優化校本教研制度。以網格教研、問對教研等形式，讓每位教師都有自己的研究任務；以“大主題統領、小專題支撐”的方式，分解研究主題，形成研究序列，讓研究真正落地。三是引入專業支持。建立教育行政部門、師范院校、教師發展機構、學校“四位一體”的研究體系，匯聚一批學者、名師，持續賦能學校發展。四是形成校家社協同。構建以學校教育為主體的多元育人體系。設立網絡家長學堂，定時向家長推送前沿的育人理念；舉行“家長開放日”活動，邀請家長現場了解學校育人方式，共同參與學生的成長過程；建設社區服務中心，為學生提供校外實踐場所，與社區協作育人。

三、“素養表現型”教學操作路徑

“素養表現型”學科育人模式強調學科育人，而課堂教學是學科育人的重要路徑，實踐中，我們形成了教學基本結構和分學科教學范式。

（一）“素養表現型”教學的基本結構及解讀

“素養表現型”教學以“目標—任務—活動—評價”為基本結構（見圖2），強調以素養發展目標為導向，以表現型任務為抓手，以學習活動深度開展為策略，以貫穿始終的評價促進學生個體多樣化表現和學生群體共同發展為目的的一種課堂教學結構。

該結構強調在學習情境中，以清晰、明確、可觀察的目標引領學習過程，目標確定立足學生學科核心素養的培育與發展，將學科核心素養轉化成要落實的學科學習要求，再將相應的學習要求細化成學科關鍵能力的具體表現，形成“學科核心素養、關鍵能力表現、學科學習內容”層級化、貫通式的目標體系，指引“素養表現型”教學的實施。根據目標設置學科學習任務，以突出情境性、實踐性和綜合性的學習任務支持學生學習。依據目標和任務開展對應的學習活動，學習活動凸顯問題導向、引導主動構建、注重反思調整。教學過程中突出圍繞學科教學目標、任務以及學習活動開展對教與學的評價，評價立足發展性、強調表現性、體現多元性、注重科學性，以評價調控教學實施、激勵學習進程，實現教學評一體化。

“素養表現型”教學是層級化目標統領的教學，主張建立完整的學科知識體系，將學科核心素養進行層級化分解，落實到每一節課的教學中。不僅讓大家知道學科中有什么，而且要知道是什么，以怎樣的序列遞進，在本學段、本單元、本節課應該學什么、學到什么程度。

“素養表現型”教學還是表現型任務驅動的教學。它強調在真實情境中學習任務的驅動下學習，通過“篩選大任務—確定大任務—外顯大任務—活化大任務—評價大任務”這些基本操作步驟來推進學習活動的深度開展。在實踐過程中我們設計形成了具有學校特色的“素養表現型”課堂展評單。展評單分“前置學習”“深度參與”“拓展延伸”三個部分，具體來說：“前置學習”在于使學生通過自主學習，梳理產生問題，為課堂的深度參與提供話題，達到“以學定教”的目的；“深度參與”注重任務的完成，從文本閱讀起步，到表現學習的結果，使學生的素養在自我表現、相互表現、相互評價中得到歷練和提升；“拓展延伸”關注學生對知識的運用和遷移，旨在使學生表現的空間更廣闊、表現的方式更多元。

“素養表現型”教學是評價調控激勵的教學。教學中開展的評價活動具有明確的引導性，在評價中指導表現過程，聚焦表現難點，強化表現深度，共享表現結果，反思表現得失，不斷推進與完善教學進程，激勵學生學習，促進學生素養發展，提升學科育人的實效。

在“素養表現型”教學的課堂結構中，學生是在場學習者、素養表現者，教師是學習任務的主要提供者、學習活動的設計者，幫助學生與知識很好地融合在一起，使學生所知與所用達到一種良好的生態平衡狀態。

（二）語文學科教學范式及解讀

依據“素養表現型”教學的基本結構，語文學科圍繞“文化自信、語言運用、思維發展、審美創造”四個維度的核心素養，建構層級化目標體系，以情境化、實踐化、整合化的任務驅動語文學習，形成“分享聚焦、立體研討、遷移運用、整理建構”等學習流程。語文教研組開發使用教師教學任務單、學生學習展評單、學習拓展資料等，把教與學的實踐性落到實處。語文學科教學范式的流程具體解析如下。

分享聚焦：學生對前置學習中的收獲和問題進行分享交流，聚焦問題、凸顯主題，表現自己已有的語文學習素養，讓學習活動的開展立足于學生的認知和思維起點。

立體研討：旨在完成情境任務的過程中，引導學生從語言特色、表達方法、思想情操等多個層面進入文本，深入文字，探索要義，在明義明理中發展思維，提升審美情趣。所謂的“立體”主要體現在讓學習成為知識與文化、經驗、想象融合后的深度思維、加工、表現的過程。通過“學習活動”的開展，努力讓學生語文素養的獲得以可見的形式呈現。

遷移運用：是讓學習成為一個嘗試跨越知識邊界的過程，學生將本節課所獲得或鞏固的知識、能力等自覺運用于對其他文本的閱讀或相關的問題的解決，實現語文素養的提升。

整理建構：讓學生在反思、梳理和提煉的過程中明晰學習所得，把課堂所學習的知識、方法進行梳理提煉，和已有的知識鏈條對接，建構知識網絡，使得意義感成為具象化的存在。

上述四個流程彼此之間相互獨立，又相互包含；各有側重，又彼此支撐，四個方面既可以獨立個體的形式做大循環，又可就某一方面做微循環。教學中教師可以根據課堂的實際需要任意組合，促使學生在大的活動空間中表現并發展自身的語文素養。

（三）數學學科教學范式及解讀

依托基本教學范式，數學學科建構起閱讀驅動式教學范式，該范式以“讀·思·會”為數學學習活動機制。具體表現為教師通過提供閱讀材料，設計具有情境化、實踐化、綜合化的學習任務群，引領學生在對材料的感知、理解、關聯中深入探究數學知識、領悟思想方法、欣賞數學美感、感悟數學文化，進而促進知識結構化、系統化，提升運用知識解決現實問題的能力，實現由低階思維向高階思維的跨越，最終達成數學素養的高位建構。

“讀·思·會”閱讀驅動式數學學習活動機制中的“讀”即數學閱讀，主要表現為自主泛讀、群體研讀、反思悟讀；“思”即思維進階，主要表現為由知道到理解，再到應用的過程；“會”即素養高位建構，指向會觀察、會思考、會表達等素養的發展。其中，“數學閱讀”為明線，“思維進階”為主線，“高位建構”為暗線，“讀·思·會”三線貫通，共同助力學生思維進階，促進數學核心素養的發展。

同時，基于“讀·思·會”閱讀驅動式數學學習活動機制，數學教研組根據閱讀文本類型，設計并形成閱讀驅動式數學學習的教材閱讀、補充閱讀、活動閱讀等多元教學樣態。

除卻語文、數學學科以外，英語和科學學科組分別建構了“4A”（提問—分析—探究—成功）和“提出問題—做出假設—尋找證據—得出結論—拓展遷移”的教學范式。所有的范式都有著共同的特質，那就是“注重學科共性方式與學科差異性表現的統一，注重素養表現教學與真實深度學習的統一”。

綜上所述，“素養表現型”學科育人模式強調為學生提供在場學習，形成一種內外交替的、呼應的、統一的學習樣態，強調學習實踐，強調知行合一，強調在往復中發展，讓兒童在表現中敞亮起來，成長起來！這就是我們永遠的追求。

【作者簡介】武鳳霞，江蘇省無錫市東林小學教育集團（江蘇無錫，214007）黨委書記、總校長，江蘇省無錫市東林小學書記、校長，江蘇省無錫市東林古運河小學校長，正高級教師，江蘇省特級教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