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體性理論視域下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的生成與實現

摘 要 主體性是人的重要屬性，是教育研究的重要范疇。教育以培養人的主體性為目的追求，教育活動的組織和實施要以人的主體性為根據，才能促進人的主體性的生成和發展。教育現代化的實現需要培養具有高度主體性品質的人。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是實現中國式現代化和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戰略性工程，主體性與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需要雙向建構。主體性是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的認識論基礎，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是主體性的價值觀選擇。領會主體性內涵、挖掘主體性規律、加強主體性交互、歸于主體性發展，反映了新時期主體性視域下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的起點、遵循、途徑和目標，體現了主體性視域下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的價值意蘊。新時期主體性理論視域下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要從深化同一性、觀照規律性、指向實踐性、突出發展性這幾方面下功夫，共同推進民族教育工作的新發展。

關鍵詞 主體性；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民族教育

作者簡介 顧金玲，華中師范大學教育學院博士研究生；許鋒華，華中師范大學教育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

主體指的是認識與實踐活動的主導者，也就是人。主體性是一種哲學思想，主體性理論是關于人的問題的理論。主體性是對教育理論和教育實踐的深層討論，是能指導教育實踐變革的哲學，它為教育研究奠定了理論與實踐基礎，提供了話語背景和概念基礎，形成了實踐框架和行動模式。“以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為主線”[1]，加強對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的理論主題、體系框架、內在邏輯、概念范疇的研究，是準確把握黨的民族工作方向、加強和改進新時代民族教育工作的迫切需要，有利于深刻把握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的精神實質和科學內涵。學界目前對主體性與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的相關性研究較少，探討主體性理論視域下的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不僅能夯實主體性的理論基礎和實踐路徑，而且能為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提供思想指引，是進一步加強民族教育工作的必然要求。

一、主體性與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的雙向建構

主體是一個廣義的概念，可以包括個體主體、群體主體、類主體。[2]主體性是人在自覺活動中所表現出的顯著特征，它包括自主性、能動性、自覺性和創造性等內容。主體性與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需要有機融合和雙向建構。承認人的主體性，是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的前提；發展人的主體性，是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的目的。對主體性的深入研究能促使教育觀念和行動的轉變，深刻地影響著教育實踐的變革。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要把人的主體性作為出發點和落腳點，通過對主體性的培育實現新時代民族工作的高質量發展。

（一）主體性是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的認識論基礎

認識即人腦對于客觀世界能動的反映，是人腦的意識活動。教學過程是一種特殊的認識過程，是學生在教師的指導下認識現實世界并改造主觀世界的活動過程，認識論揭示了主體發展的教學認知機制。人的主體性承認人是認識活動的主體，是教育的出發點和歸宿。離開人的主體性，教育則失去了生命力。在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中，教學認識的主體是學生，學生具有主體性特征，教學認識過程是主體能動的認識過程。教學認識的客體是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學認識的動力是學生的學習發展需求，教學認識的方法與途徑是教師的教學指導和實踐活動，教學認識的目的是引導學生樹立正確的國家觀、歷史觀、民族觀、文化觀、宗教觀，堅定理想信念，自覺維護民族團結和國家統一。認識與實踐是辯證統一的，認識和實踐是主觀意識活動和客觀物質活動的統一。主體性作為人的發展的重要特征和屬性，一方面體現了人能夠能動地認識世界并改造世界，另一方面體現了人能認識、調節和完善自我，不斷加深對自我的認識，促進自身的發展。主體性是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的認識論基礎，是把握和實施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的關鍵。

（二）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是主體性的價值觀選擇

主體性是人全面發展的核心，發展人的主體性是現代教育的根本價值追求。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的根本目的，是培養擔當民族復興大任的時代新人、維護國家統一和民族團結、傳承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和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加快教育現代化和建設教育強國。我國是統一的多民族國家，對中華民族共同體的認同是民族教育的價值取向，體現主體性的價值觀選擇，要發揮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對主體性的價值引領作用。在學校教育層面，基礎教育課程體系、校園文化體系和制度體系要圍繞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進行建構。加強課程體系、教師隊伍體系和評價體系建設，依托各類育人基地開展主題教育活動，大力弘揚教育家精神，發揮廣大教師的立教之本作用，增強育人能力。在學科建設層面，中國特色的民族教育學科體系和學術話語體系是實現人的主體性的價值選擇，中華民族具有深厚的歷史和民族文化傳統，形成了鮮明富有特色的思想體系，這是構建中國特色教育學科體系和學術話語體系的源頭。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為我國教育理論體系的建立和未來發展注入了新的內涵和活力，是中國教育改革發展的動力來源。在人才建設層面，新時代人才隊伍的建設需要鑄牢中華民族共同意識教育的加持。目前，我國正在大力加強智庫建設，建立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智庫，可以為我國教育發展提供科學咨詢，進行科學決策，引領科學發展。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彰顯了我國教育的主流價值和科學立場，體現了原創性與創新性。

（三）主體性與鑄牢中華民族共同意識教育要有機融合與相互依存

主體性和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體現了認識和實踐的辯證統一關系。一方面，主體性與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需要有機融合。要把主體性融入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的全過程。既要發揮主體性的功能和價值，促進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的新發展，又要發揮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的價值引領作用，促進人的主體性發展。另一方面，主體性與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需要相互依存。現代教育的核心內容和目標強調的就是對人的培養。為誰培養人、培養什么人、怎樣培養人，是教育要回答和解決的根本問題。教育要培養人的主體性，這是教育自身的價值取向與行為選擇。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在強調人的主體性的基礎上發揮實踐教學的導向激勵作用，促進各民族師生交往交流交融，這是充分發揮教學固本強基作用的必然要求，是以教學促進主體性發展、實現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的價值目標。

二、主體性理論視域下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的生成

教育的出發點和著眼點是人，教育的根本職能是培養人，教育的本質屬性是要促進人的發展。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需領會主體性內涵，闡釋主體性規律，加強主體性交互，歸于主體性發展，真正體現主體性理論視域下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的價值意蘊。

（一）領會主體性內涵：把握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的起點

“主體性是教育的本質特點，教育根本問題是人的問題。教育的主旨在于啟發人的生存覺醒和生存智慧，提升創造新生活的意識與能力，不斷尋求對生活現狀和自身現狀的超越，成為社會歷史活動的主體。”[3]領會主體性內涵是把握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的起點。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應結合我國的教育教學實際，堅持以人為本，弘揚人的主體性、主動性和創造性。要把人作為推進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的活動主體，在教育過程中啟發學生主動建構中華民族共同體的知識體系，深入學習領會“五個認同”“四個與共”等核心內容，讓中華民族共同體知識內化于心。教師要在教學活動中積極創設情境，以有利于學生接受的方式呈現知識內容，使學生主動參與到教學活動中，喚醒學生的主動意識。同時，依托各級各類育人基地開展民族團結主題教育，以潛移默化的方式達到教學效果。培養主體對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認識力和實踐力，引導主體樹立正確的國家觀、歷史觀、民族觀、文化觀、宗教觀，讓主體對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有更深層次的體察與感受，充分發展人的主體性，這是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的起點。

（二）闡釋主體性規律：恪守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的準則

主體性并不是主體各種特性的簡單相加，而是它們發展到一定階段的結晶，主要表現為自主性、自覺性和創造性。人是具有獨立性的個體，既有共同特征又有個別差異。因此，教育內容的確定、教育目的的提出、教育方法的選擇，都要從人的實際需要出發，充分發展人的主體性，使人成為學習的主人、發展的主體。首先，人的知、情、意、行是按照一定的規律和順序發展的。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應尊重主體發展規律，合理編排教育內容，通過符合主體的認知和發展規律的教育活動培育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不斷增強主體對偉大祖國、中華民族、中華文化、中國共產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認同。其次，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要按照主體的發展規律，由淺入深、由易到難，循序漸進地促進主體發展，教學內容的呈現要按照主體的認知與思維發展順序，從感性認識到理性認識、從具體形象思維到抽象邏輯思維。例如，在學校教育中，低年段以圖片、詩歌、服飾等為載體，以感官感知中華民族的形象和符號，再進一步加深對國情的了解，增強對“五個認同”的理解，高年段要深化對中華民族多元一體格局、中華民族共同體的認識，堅定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理想信念。[4]在教學形式和手段方面，要積極運用國家中小學智慧教育平臺、云課堂等，創新教學形式，提高課堂參與度，提升主體對知識的加工深度。再次，要深刻把握主體發展的整體性。主體發展是生理發展、心理發展和社會性發展緊密聯系在一起的整體性發展，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要把主體看作復雜的整體，促進德智體美勞的全面發展，把主體培養成完整的人。

（三）明晰主體性交互：獲取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的途徑

“交往是主體之間通過符號，即以語言為媒介，通過對話，達到相互理解和一致的協調的互動。就社會而言，交往活動不僅使參與者們達到相互理解，而且還要達成共識，使行為協調一致和相互合作；就人格而言，主體在交往活動中證實、發展和提高了自己，增加了其自我認同。”[5]交互活動在主體性發展過程中發揮著重要作用，它是一切關系的基礎，人在交互活動中才能實現自我價值和社會價值，主體性的生成來自主體間的交往互動。教育活動于主體來說，是一種重要的生存方式和發展方式。作為客體的教育內容需要通過師生的交互活動以及知識的建構才能轉化為個人素質。交互活動是主體性發展的基礎。在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中，學校教育應將多樣化的形式和活動融入教育教學全過程，具體可以通過學科融入、專題教育、通用語言文字教育、主題教育實踐活動、校園文化建設、交往交流平臺建設等途徑[6]，把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貫穿到德智體美勞各育，形成家庭、學校、社會協同育人的格局。要把主體間的交互活動作為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的基本途徑，既關注人的主體性發展，又充分調動主體主動參與的積極性，改變主體被動接受學習的狀態，改進主體的學習方式，讓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教育活動真正變得有趣、有效、有深度，既厚植主體的愛國情懷和民族情感，又增長主體的實踐能力和本領，真正做到把知識內化于心、外化于行。

（四）歸于主體性發展：生成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的目標

教育的最終目的是通向“成長”，或者說“發展”過程，這個最終目的被不同地表述為“個性的培養”“自我實現”或“人的潛能的充分發展”。[7]首先，教育要促進人的主體性發展。教育要有目的地引導主體掌握人類的基本知識和基本技能，通過領悟與運用、內化與外化，發展人的主體性。教育歸根結底要為主體的生存和發展服務，這是教育的出發點。其次，主體性發展是教育的根本目的。教育目的就是要傳遞知識文化，促進受教育者身心發展，成為社會發展所需要的人。教育目的既影響教育過程的組織，又影響教育質量的提高和教育價值的實現，制約著教育政策的制定和執行，是教育理論和實踐的核心問題。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要把人的主體性放在首位，根據主體性發展需求，科學地選擇教學內容與教學方法，增強主體同一性，尊重主體差異性，因材施教。通過扎實有效地開展民族團結進步教育，促進主體性發展，增強主體的國家意識、民族意識、公民意識、法治意識，涵養家國情懷，把愛我中華的種子深埋在每個人的心靈深處，喚醒人們對國家和民族的認同感，增強民族自豪感，激發愛國熱情，培育正確的價值觀，促進民族觀念和民族意識的形成，這是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的落腳點。

三、主體性理論視域下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的實現

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是習近平總書記關于民族問題的重要論述，是學校民族團結進步教育和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內容，對我國教育事業的發展具有重要價值與意義。主體性理論視域下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要通過深化主體性同一、觀照主體性規律、指向主體性實踐、突出主體性發展的方式實現。這是培養時代新人的核心和關鍵，是實現教育育人功能的重要依托，是發展民族教育的必然選擇。

（一）深化主體性同一：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的前提

習近平總書記對“一”與“多”的關系作了精準闡述，他強調，“我們講中華民族多元一體格局，一體包含多元，多元組成一體，一體離不開多元，多元也離不開一體，一體是主線和方向，多元是要素和動力，兩者辯證統一”[8]。民族是一個相對穩定的“人們共同體”，由“共同語言”“共同空間”“共同經濟生活、經濟關系”“共同文化中表達的共同心理素質”共同構成。我國是一個統一的多民族國家，各民族在歷史淵源、生產方式、語言文化、風俗習慣以及心理認同等方面具有共同特征，形成了大一統的民族觀，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增進了各民族對中華民族的認同感。[9]鑄牢中華民族共同意識教育要處理好普遍與特殊、一般和個別的關系，才能把民族工作做好做細做扎實。首先是教育思想的同一性。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要樹立中華民族大一統的觀念，使主體的思想認識和行為自覺地統一到黨和國家的要求上來，增進主體對中華民族的認同、對中華民族共同體的認同。其次是教育內容的同一性。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要以統編教材和國家通用語言文字為切入點，加強民族教育內容的全覆蓋，分階段、分層次、有重點、有針對性地設置民族團結進步教育內容并優化教學方法。最后是教育目標的同一性。通過開展具有民族特色的教育活動促進各民族之間的平等團結，不斷增強中華民族的向心力和凝聚力，深化同一性，這是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的前提。

（二）觀照主體性規律：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的依據

教育規律是教育發展和教育過程中必然的本質的聯系，是教育工作必須遵循的客觀法則。教育要實現主體選擇與客體需要的有機統一，就要遵循教育規律。其中，對人的認識變化及其相應舉措的變革是教育活動過程和教育歷史發展中最核心、最敏感的問題。“教育要根據學生發展規律，注重教學的可接受性、可實現性、可選擇性，要對學生的成長真正起到導向作用。”[10]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是高質量的民族教育，是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內在主題，民族地區教育的高質量發展取決于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的實施情況。首先，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應遵循主體的身心發展規律，真正以人為出發點，尊重人的個性，培養人的良好生活、學習習慣，以適切的方式方法，提供與其身心發展特點相適應的民族進步教育，促進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形成。其次，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要按照民族教育發展規律，系統思考，全面設計，回歸教育的本真。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反映了我們對民族教育規律認識的提高，只有不斷深化認識，才能促進民族教育推陳出新。尊重規律，才能培養時代新人，這是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的基本遵循。

（三）指向主體性實踐：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的方式

教育作為一種活動，應具有實踐品質與實踐智慧。活動以信息溝通、情感融合、關系協調為內容。實踐性知識要通過實踐活動來形成，主體在活動中要不斷地對自己的行為進行控制和調節，才能獲得實踐性知識。《義務教育課程方案和課程標準（2022年版）》強調課程的綜合性和實踐性，強調推進育人方式的變革，凸顯學生的主體地位，關注學生個性化、多樣化的學習和發展需求。[11]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要以活動為中介，才能生成主體的行為方式。主體性歸根到底是一個實踐性概念，實踐是主體性的基礎，主體性是實踐的產物。雖然主客體關系有各自的特點，但都是人在實踐基礎上形成和展開的。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要加強主體性實踐，“依托少先隊、共青團、學生黨支部、學生會、研究生會、學生社團等組織，積極開展各民族學生共同參加的文體活動和社會實踐。結合各地實際，加強愛國主義教育基地、民族團結進步教育基地，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實踐基地建設，組織開展多種形式的觀摩學習活動，發揮基地實踐育人功能”[12]。加強知行合一、學思結合，倡導“做中學”“創中學”，變革育人方式，凸顯實踐育人價值。

（四）突出主體性發展：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的目的

促進人的主體性發展是教育的終極目標。教育在人的主體性發展中發揮著最全面、最深刻、最系統的作用。首先，人的主體性需要教育才能生成與實現。教育能夠有目的、有計劃地將人類世代積累的文化知識傳授給學生，為學生的全面發展奠定基礎、指明方向。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要以促進學生民族觀念和民族意識的形成與發展為目標，增強維護民族團結進步的責任感、使命感，推進各民族的交往交流交融。其次，教育是社會發展的重要手段。人類社會的發展需要一代又一代人的努力，人類文明需要知識的傳遞，這要求在較短的時間內將人類文明的優秀文化成果進行傳承，教育在這個傳遞過程中發揮了重要作用。在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中，要充分發揮學校教育主渠道主陣地的關鍵作用，充分發展人的主體性。牢牢把握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這條主線，發揮教育的導向激勵作用，促進各民族師生交往交流交融，這是以教育促進主體性發展、實現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的價值目標。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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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oe.gov.cn/srcsite/A09/s3081/202205/t20220517_62824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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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義務教育課程方案（2022年版）[M].北京：北京師范大學出版社，2022：2.

責任編輯︱何 蕊

本文系國家社會科學基金2023年度教育學一般項目“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融入學校教育的內在邏輯與實現路徑研究”（BAA230045）的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