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用戶體驗的高校圖書館實體空間元素優化設計研究

［摘要］伴隨著用戶體驗需求的不斷提升，以用戶需求為導向的圖書館空間設計理念逐漸成為學者們的共識。文章基于高校圖書館內部實體空間元素進行分析，闡述高校圖書館閱覽家具設施元素、軟硬件設施元素以及導引標識系統和用戶對上述元素的利用體驗，提出豐富高校圖書館閱覽家具類型、改善圖書館相關設備設施及優化圖書館導引標識系統，通過重塑與完善高校圖書館空間元素，以達到提升讀者滿意度和優化讀者體驗的目的。

［關鍵詞］高校圖書館；實體空間；用戶體驗；閱覽家具設施；導引標識

［中圖分類號］G258.6"［文獻標志碼］B"［文章編號］1005-6041（2024）01-0040-06

1引言

近年來，伴隨著用戶體驗需求的不斷提升，許多高校圖書館基于用戶體驗及需求，開始對現有空間進行評估研究和改造實踐"［1］"，尤其是注重設計新的空間或改進原有實體空間元素。從一定意義上講，實體空間建設是空間建設中最核心的內容，許多建筑指南甚至不把虛擬空間納入內容體系，僅闡述圖書館內部空間設計的若干問題。而圖書館空間元素主要傳達和展現該圖書館在開展的工作和重視的業務，圖書館空間建設中的實體空間元素應該得到足夠的重視?？臻g元素（要素）設計是國內外圖書館空間指南文本的核心內容，通過查閱資料發現，若干關于空間元素的相關規范性文件，如《費爾法克斯縣圖書館設計手冊》列出的圖書館空間元素包括外部標準、內部準則、場地組織、建筑定向、站點組件（園林綠化、照明、非街道停車場等）、場地流通與交通（寄存區、位置、貨運、公共通道與管制）、家具（書架、座位等）、標志（建筑標識、停車標志、信息標牌等）?？的腋裰萘D書館的《圖書館空間規劃指南》（2014年版）中的空間要素設計包括圖書館書架、圖書館綠色設計、技術、噪聲、自然光等8個要素。而《公眾空間：新南威爾士州公共圖書館建筑指南》（2020年版）界定的空間要素包括聲學、館藏、管理收集、布局、家具和配件標識、照明和安全標志、可持續性技術等"［2］"。

綜上，廣義的圖書館實體空間元素包含上述圖書館建筑物本身及其周邊設施、館內設施與設備、導引標識、館內外環境等元素，而用戶對上述元素的感受則是本研究關注的重點。需要說明的是，本文將圍繞高校用戶近期關注的高校圖書館家具設施、整體環境、技術設備、導引標識等要素的體驗進行闡述，以便改進與完善圖書館上述空間元素，提升與優化高校圖書館空間功能布局，以達到提升讀者滿意度和優化讀者體驗的目的。

2用戶體驗概念在高校圖書館實體空間中的運用

2.1 用戶體驗相關理論闡釋

用戶體驗（User Experience，UE/UX）是用戶在使用產品過程中建立起來的主觀感受，包括用戶的認知印象、生理和心理反應、行為、喜好、情感等各方面的感受"［3］"。用戶體驗作為一個新的研究領域，旨在組織信息以適應特定群體的生活體驗，以使這些體驗更有用、可用、可取、可找到、可訪問、可信和有價值"［4］"。在建筑空間領域中，所謂的體驗是用戶通過自己的感知系統，即視覺、聽覺、觸覺等對建筑空間的各個屬性如材質、空間形態、顏色等作出的反應。一般來講，空間的屬性對人的感知系統形成了一定的刺激，促使空間使用者心理產生一定的心理活動，即體驗是用身體感知，用內心檢驗的過程。作為體驗的客體，建筑空間不僅是為人類提供生活棲息的物質空間，更應該具備為人類提供情感交流的精神屬性。圖書館空間本身作為一種服務資源，在美國社會學家雷·奧登伯格的“第三空間”概念和法國社會學家列斐伏爾的“空間生產”理論啟發下，其拓展了對空間的認知，為空間注入了人文、精神和社會性，深化了圖書館空間的體驗感。隨著圖書館的現代化發展，作為人類文化精神載體的圖書館實體空間的重要性不言而喻"［5］"，人們在充分發揮圖書館實體空間優越性的同時，逐漸向以用戶為中心，更加注重用戶體驗的空間轉型。

2.2 高校圖書館實體空間用戶體驗相關研究

在目前已有的高校圖書館用戶體驗文獻中，實體空間和數字空間通常是分開研究的。高校實體圖書館空間中的不同利益相關者與特定空間有著直接的聯系。在新興的圖書館服務領域，空間被視為一種服務，為了評估這些服務，高校圖書館員根據不同角度關注用戶體驗。張幸芝等"［6］"結合西安交通大學圖書館PBL Space的運行，對提升用戶感官體驗和交互體驗的實踐進行研究。鄒啟峰"［7］"基于用戶的需求層次，從用戶體驗的視角探討圖書館空間轉型的特點。史艷芬等"［8］"分析大學圖書館空間服務用戶需求識別及滿足策略，提出通過開展空間服務營銷等來滿足用戶空間服務需求。鄧李君等"［9］"建議圖書館重視空間的格局與功能，打造空間功能多樣、結構布局合理、空間重組能力強的圖書館空間。國外一些學者認為，圖書館平面圖、活動日歷、服務列表和員工檔案等都可以是空間服務的表現方式"［10］"。還有一些研究提出高校圖書館空間環境因素對用戶體驗的重要性，大學生需要不同類型的空間來支持其進行不同模式的學習。影響大學生對空間感知的環境因素包括裝飾、地毯、照明"［11］"、配色方案、噪聲水平、隱私權和獲取食物"［12］"等。針對上述環境因素，一些高校圖書館投入時間和資金來提供舒適和時尚的家具及其他設備設施，以促進休閑和非正式學習活動的開展"［13］"。隨著用戶需求的變化、技術的發展和高校圖書館新服務業務工作的開展，高校圖書館的實體空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如一些高校圖書館空間由傳統的資源提供中心逐漸演變為社交和協作空間；又如一些高校圖書館更改了規定，允許帶食物和飲料入館，并逐步去除噪聲標志，創建開放式閱讀、討論休息區"［14］"。

綜上，國內外的一些高校圖書館基于用戶體驗進行了多維度研究，本研究將著重從高校圖書館內部實體空間元素進行闡述，以改善和優化高校圖書館內部實體空間設施和功能，增強用戶良好體驗。

3高校圖書館實體空間元素及用戶體驗范圍

本研究的高校圖書館實體空間元素，主要包括圖書館閱覽家具設施、圖書館整體環境（自然采光、溫度等）、圖書館技術設備設施以及圖書館導引系統等，其中又涉及和包含了諸多元素，每個元素都會影響用戶體驗及感知（見表1）。

3.1 高校圖書館閱覽家具用戶體驗調研及各設施元素分析

3.1.1 高校圖書館閱覽家具用戶使用需求調研。近年來，高校師生用戶對圖書館的使用需求已經從查找文獻資料轉變為享用圖書館實體閱覽環境，因而座椅等閱覽設施配備和布置就變得十分重要。高校圖書館閱覽家具設施是讀者最直接的空間體驗元素，用戶體驗感良好的圖書館往往注重對閱覽家具設施的選擇和設置"［15］"。"《普通高等學校圖書館評估指標》要求，閱覽座位與學生數量配置比例達到1∶4及以上，即為100分。"但隨著近年高等教育規模的不斷擴大，許多高校圖書館在座位設置數量上未能有效滿足用戶的需求。為此，增加閱覽座位數量或改善閱覽座位環境成為國內外很多高校圖書館空間改造的重點任務之一。為了有效改善高校圖書館閱覽座位情況，筆者以2022年空間改造之前的中國傳媒大學圖書館為例進行高校圖書館用戶座位使用與體驗調研，調研結果如下（見表2）。

近年來，國內很多高校圖書館啟用座位預約系統，從表2來看，調研數據反映了該圖書館整體座位數量不足的現狀。值得注意的是，除了需要增加普通閱覽座位，用戶對研討交流座位和休閑閱覽座位也有一定的需求。另外，一些有遮擋板的獨立座位或圖書館研討間被認為是“熱門座位”，而調研結果顯示是由于熱門座位布置不足導致預約搶座很難，說明學生對于獨立座位的偏好。因此，中國傳媒大學圖書館在2022年進行空間改造后，除了增加普通固定自習座位，還增加了很多休閑閱覽座位、開放式討論空間座位等。

3.1.2 高校圖書館家具設施元素的多樣化發展。從現代圖書館閱覽家具發展趨勢來看，除了傳統的固定自習座位，研討交流座位、休閑閱覽座位（沙發卡座等）以及具有私密性的獨立閱覽座位等也應成為高校圖書館管理者在進行空間改造時著重考慮的實體空間元素。例如，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學李偉南圖書館改造后呈現的是多樣化的閱覽座位空間，一些新空間如臺階式座位的電子書長廊、可移動座位的協作中心、可調節高度座位的數字工作站等，這些閱覽座位設計具有前瞻性及獨特性，極大滿足了師生的需求。改造后的上海交通大學包玉剛圖書館在館內空間開辟了“人工+智能”的多種創新性IC3創新交流空間和社區，并提供多種設備及大學生“競賽”專用研討空間服務，體現了該圖書館在支持該校特定專業發展和滿足學生多方面需求的特色服務功能。上述國內外知名高校圖書館的空間改造或建設宗旨之一就是增加座位數量或類型，既改善了圖書館閱覽環境，拓展了圖書館各項功能并在實質上推動了圖書館服務深度轉型。

總之，高校圖書館通過增加多類型的閱覽設施，以提供創新的設施和服務，通過建設一定類型的社交空間和學習共享空間，給用戶提供更好的學習環境和體驗感。從根本上來說，促使用戶對高校圖書館實體空間使用方式改變的主要驅動力包括高等教育教學法的轉變，用戶學習方式的改變以及更加強調小組項目和協作工作等教育變革的特性。

3.2 "高校圖書館技術設備設施及整體環境的用戶體驗

高校圖書館是傳承大學文化、體現大學精神的重要載體，也是陶冶師生情操、培養核心價值觀的重要場所。隨著互聯網和信息技術的發展以及建筑材料和藝術設計的創新，給高校圖書館實體空間的發展帶來機遇和挑戰，也增加了用戶對高校圖書館的多維度空間體驗。

高校圖書館作為一個學習場域，優雅舒適的軟硬件環境及相關元素吸引了更多的用戶使用。圖書館的燈光是否明亮、室內溫度是否適宜、空氣是否清新、室內環境是否溫馨、自助借還機等設備設施是否便捷、公共檢索機的電腦鍵盤鼠標等是否好用、電源插座是否足夠、網絡Wi-Fi信號是否穩定等涉及用戶體驗的諸多方面，也是衡量與影響高校圖書館用戶體驗感的重要因素。此外，圖書館空間演變的重要表現是在文化積淀傳承氛圍中賦予更現代化的韻味，在這一方面，很多書店、咖啡店等城市

“第三空間”的環境及其相關元素為高校圖書館提供了很好的榜樣。一般的城市“第三空間”環境都具有自由、寬松、便利與溫馨的特性，但高校圖書館體驗式空間并不意味著它等同于書店與咖啡館等商業性機構，除了自由、寬松與溫馨的環境特征，高校圖書館還應該擁有自己的特性，即學術氛圍更加濃厚，用戶到圖書館的目的性更加明確，畢竟它是獲取知識為目的學習中心或信息資源集散地。因此，一般的高校圖書館在環境設施布置上，相關元素的選取應以素雅而不失溫馨的色調為主，軟硬件設施（公共檢索機便捷使用、智慧化設備設施易于操作等）齊全、公共環境干凈舒服、綠植與家具合理搭配等。

作為文化知識服務中心，高校圖書館便利的設施設備應提升用戶的體驗感。當前，很多高校圖書館在空間改造時較為注重用戶體驗需求，并進行相應環境設施與設備的配套改造。例如，香港中文大學圖書館在2012年將圖書館地庫改造成了24小時學生自習區，并提供相應的輔助設備，包括Mac計算機、手提電腦、可移動的互動電子白板和電視、可移動的桌椅、LED電視、高性能的多媒體工作站以及3D打印和掃描服務等。又如，2020年改造后的北京大學圖書館東館根據讀者需求更新了部分舒適的閱覽座椅，并在南配殿地下一層新設“和聲廳”多功能空間"［16］"，可供用戶朗讀、歌唱、聽音樂、演練PPT、小組討論等。從用戶體驗需求的層次上看，多功能設施和多元素的高校圖書館空間更能體現圖書館的交互型空間深層次需求，多維度地滿足了用戶的感覺需求、交互需求、情感需求、社會需求和自我實現需求，將高校圖書館的人文關懷、科技魅力等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充分展現了高校圖書館實體空間作為學習中心、交流中心和科研支持中心的價值。

3.3 高校圖書館導引標識及用戶體驗

根據我國《公共建筑標識系統技術規范》（GB/T51223-2017）給出的定義，標識是在公共建筑空間中通過視覺、聽覺、觸覺或其他感知方式向使用者提供導向與識別功能的信息載體"［17］"。高校圖書館導引標識是圖書館建筑元素不可缺少的部分，可以幫助讀者更好地了解和使用圖書館。同時，高校圖書館導引系統在一定程度上傳達了關于圖書館空間目的和預期用途的隱含信息，而且導引標識的目的通常是作為查找書籍位置的指南或找尋閱覽座位的導向。高校圖書館的導引標識主要應包含以下方面：1）一般尋路標識要素。高校圖書館尋路標識是一種永久性標識，以便于讀者更好地熟悉圖書館布局，如書架區、座位區（自習區）、辦公區等。尋路標識可以使用能夠打破語言障礙的圖形、電子動態顯示屏等形式，這些標識應與建筑物設計、圖書館理念保持一致"［18］"。尋路標識通常側重于提供面對面或可在線使用的線性方向指示，而不是描述空間關系"［19］"。一般來說，用戶對路徑做出決定不僅受到下一步行動決定的影響，還受到周圍環境和先驗知識的影響"［20］"。有學者提出，用戶前往任何圖書館的旅程大多不是從圖書館前門開始的，而是從用戶腳下的地方開始。還有研究表示，用戶對通過智能手機進行圖書館尋路的服務非常感興趣。Paterson等"［21］"對學生進行焦點小組討論研究，發現“71"%"的學生認為能夠在移動設備上訪問高校圖書館地圖來定位書架標記會很有用”。高校圖書館的尋路標識除了可以從個人設備導航，還可以通過在需要的實體點設置數字標牌來展示。為響應改善用戶對無中介尋路信息的訪問需求，北卡羅來納州立大學圖書館開發了交互式信息點的尋路設計，該設計將平面圖與路線分層，使用戶能夠從當前位置到達熱門目的地"［22］"。2）分區及家具類型標識要素。高校圖書館導引標識中除了應正常標有閱讀區、書架區、辦公區等重要區域，還應標出家具的類型，從而能給讀者更好的體驗。雖然自習室、教室和其他正式學習空間標識桌椅類型可能被認為是理所當然，但如果未能在圖書館空間的標識系統上準確地標識家具類型容易導致對用戶重要閱覽空間服務的疏忽，也未能給用戶很好的閱覽體驗導引。根據筆者2022年6月調研國內42所“雙一流”高校圖書館在網站顯示的平面圖情況來看，有26個高校圖書館平面圖的導引標識十分清楚地顯示本館不同類型的閱覽區域，其中有20個高校圖書館的平面圖導引標識中標有按照不同索書號劃分的書架范圍及它們占用的空間量。有部分高校圖書館，在其平面圖導引系統中除了標有書架的位置，還標出了家具的類型，從而能給讀者帶來更好的體驗?？傮w而言，高校圖書館的導引標識不僅能夠展示書架區域、閱讀區域，也應該明確標識不同閱覽區域的家具類型如安靜閱覽區或靜音區的標志，從而給用戶預先了解和選擇位置的機會。3）環"境及其他標識要素。通過調研發現，用戶對高校圖書館空間環境的需求與導引標識所能展示的內容仍存在脫節情況。最明顯的例子是大多數高校圖書館導引標識中沒有環境信息，即通過怎樣的路徑能夠到達圖書館或圖書館周圍環境的簡易信息。

例如，國內很多高校圖書館導引標識中尚未提供關于圖書館環境的信息，包括自然采光的存在、與餐廳的距離以及是否能夠攜帶食物和飲料的情況等。此外，從高校圖書館內部環境來講，用戶對圖書館空間的需求越來越細化，如果能在導引標識平面圖標明家具或座位的信息，標記安靜區域以及靜音區域等，也會給用戶利用圖書館帶來一定的便捷性。

4高校圖書館實體空間用戶體驗感優化策略

4.1 靈活布置圖書館家具設施滿足多樣化需求

隨著圖書館館藏資源類型的轉變，人們到圖書館借閱書籍的需求在下降，而享用圖書館實體空間的需求在上升。高校圖書館正在創造靈活的多用途空間，供人們研討、互動和學習新技能。從上文可以看出，讀者不僅需要普通閱覽座位，還需要更多不同類型的研討座位、休閑閱覽座位、電話亭、靜音艙等多樣化的閱覽座位。另外，一些閱覽家具的形態更加靈活多變，一些高校圖書館中較為傳統的大型流通臺將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較小的移動服務臺和可調節高度的桌椅等，這些家具可以輕松移動以支持空間的各種用途。圖書館家具類型的多元化和多樣化布置，使得高校圖書館可以毫不費力地將會議室變成創客空間，以滿足任何使用場合的需求。高校圖書館員將不再被束縛在流通服務臺，而是逐漸融入用戶和嵌入用戶之中開展一些具有交互性和創新性的工作?？傊?，高校圖書館通過各種靈活多變的家具設施，不斷優化空間布局，進而開拓各項創新性業務，幫助高校圖書館實現其使命與目標，即更有效地展示其豐富的館藏、培養大學生的創造力，促進讀者與圖書館館員之間的交流與聯系。

4.2 充分利用各種智能化設備設施提升閱讀體驗

傳統高校圖書館功能單一的閱覽座位（沒有電源的桌椅）以及非智能書架（難以很快尋找圖書），給用戶帶來諸多不便。用戶需要更多帶有插座的桌椅以供筆記本電腦或其他電子設備使用，也需要現代化的智能書架以便快速定位尋找自己喜歡的圖書?？傊ㄟ^不斷優化高校圖書館空間的設備設施，如通過燈光到桌、電源到座、無線網全覆蓋、配備自助借還和打印設備等措施，有效滿足用戶對實體空間舒適度、便利性的多重需求。另外，值得說明的是，智能化設備設施是智慧圖書館的有效組成要素，其優勢在于方便讀者使用的同時還能提升圖書館的管理效能。例如，采用或優化普通座位預約系統和研討間使用等空間預約系統，在預約時間、派座模式、簽到方式等方面進行智能化管理。

此外，現代化的圖書館空間不同于傳統閱覽室之處在于其不僅僅是作為一個閱讀的場所，而是注重互動與交流的空間。有了一些智能化設施的配備，一些活動在圖書館內舉辦比在校園其他任何地方舉辦都更為合適。這些活動和高校圖書館的空間之間存在著積極的互動性，使圖書館不僅僅是一個場所或地方，而是成為優質閱讀資源的供給方和深層次服務的提供者"［23］"。

4.3 優化高校圖書館導引標識系統提供清晰指示

有效的導引標識可以提升圖書館用戶體驗。高校圖書館的空間導視標識旨在讓用戶更加方便地享受圖書館的資源與服務。優化圖書館導引標識應該著重注意以下方面：1）設計要素清晰明了。根據制圖師的說法，清晰的導引標識具有所有元素可見、不同和可解釋的特征。高校圖書館在選擇或設計標識符號時需要謹慎，應盡可能選擇國際公認的、設計簡單的符號，并且形狀和線條清晰，易于區分。2）多層次、全方位地展示高校圖書館各種元素。盡可能全面地通過導引標識系統展現高校圖書館不同區域、家具類型以及對用戶尋路有幫助的一切元素。顯示的內容越多，越能夠給用戶提供更多的指向內容，便于用戶的下一步尋路。此外，在導引標識圖中要善于利用圖形與背景關系中的顏色和線寬等屬性來表示高校圖書館相關的地圖元素或圖形。3）準確地使用顏色。我們要確保高校圖書館平面圖上的信息不只通過顏色來傳達，適當的時候可以配用交替文本，并且注意顏色對比，確保使用的顏色不會成為視覺障礙人士的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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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23-10-25

［作者簡介］曹海霞（1983—），女，博士，副研究館員，中國傳媒大學圖書館。

［說明］本文系2023年度中國傳媒大學校級科研項目“鄉村振興背景下農村基層圖書館發展模式研究”（項目編號：CUC230B014）的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