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育強國戰略背景下蘇州古城墻品牌建設的機遇、挑戰及路徑研究

摘要：蘇州古城墻具有較高的歷史價值、藝術價值與社會價值，在體育強國戰略背景下體育被賦予了新的內涵和外延，利用體育助力蘇州古城墻品牌化開發與建設。首先對城墻與蘇州古城墻、城墻體育與城墻體育公園、城墻品牌與城墻體育品牌等三對概念作了界定，分析出體育強國戰略下蘇州古城墻品牌建設具有的“保護-創新”性、“群眾-娛樂”性、“在地-文化”性原則。根據蘇州古城墻品牌及蘇州古城墻體育品牌發展現狀，分析出古城墻品牌建設包括體育豐富的功能要素、休閑體育設施的配適性補充城墻場域、體育文化的兼容性等機遇，也存在遺址保護開發限制、地域特色的融入難度高、專業人才供給不足等建設挑戰，并據此針對性提出五條建設路徑：明確品牌定位，完善制度保障；強化品牌內核，提高品牌活力；打造品牌特色，突出在地特點；探索體育外延，拓展產業開發；攜手學校體育，加強思政教育等。

關鍵詞：體育強國；蘇州古城墻；品牌建設

城墻是一個城市不可再生、不可替代的重要文化遺產和地標性建筑，有著極高的城市建設、歷史考古、景觀欣賞和全民健身價值。蘇州古城墻始建于春秋年間，歷史悠久，是蘇州這座國家歷史文化名城的瑰寶，與建造城墻、孕育城墻文化的蘇州人民相互影響、相互成就。

我國要促進群眾體育和競技體育全面發展，加快建設體育強國。體育被賦予了新的內涵和外延，提高人民健康水平、打造中國式現代化的高質量體育產業是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重要助力。2022年2月，蘇州市姑蘇區人民政府與蘇州國家歷史文化名城保護區管理委員會聯合印發《保護區、姑蘇區古城墻保護實施意見（試行）》的通知，明確提出要“打造蘇州古城墻品牌”。基于此政策，利用城墻空間的釋放與再開發，優化體育資源配置，拓展了城市空間存量，并形成有規模有組織的體育場域及以城墻空間為載體的城墻體育和城墻體育品牌。助力蘇州古城墻品牌化開發與建設，推動蘇州“古”城墻煥然一“新”。

1 相關概念界定

1.1 城墻與蘇州古城墻

城墻是古代人工防御設施，通過一定的厚度與高度的土或磚石墻體構筑封閉的方形空間起到御敵以外的作用，以保護城墻內的人身與財產安全，保障城墻內生活生產的開展與運行。隨著時間演進，古城墻具有了更豐富的景觀價值、社會價值和文化價值。蘇州城墻自公元前514年伍子胥修筑闔閭大城開始，已有兩千五百余年的歷史。現存城墻多為清初所建，盤門段、胥門段部分城墻建于更早的元末時期。20世紀50年代全國掀起“拆城”運動，1958年4月蘇州也決定拆除功能缺失的古城墻，利用城墻的磚土石塊來服務社會主義的建設與發展，直接造成城墻破壞與流失。

2009年蘇州市職業大學課題組勘察出蘇州古城墻周長為15204.3米，大致可分為磚石城墻、城墻殘余土體及城墻遺址三大類。根據不同的功能和作用可將城墻劃分為廣義、中義與狹義三種，其中廣義的城墻指的是墻體及其附屬設施所合圍的封閉區域，也包括墻內的空間和建筑；中義的城墻指的是墻體及其附屬設施所構成的功能區域，區分與隔離城市內外，包括女墻、城門、角樓、馬面、甕城、箭樓和護城河等；狹義的城墻僅指城墻的墻體。根據蘇州因河成鎮、枕河而居的特點及蘇州古城墻“水陸城門”的特色，本研究僅針對中義的“城墻”進行調查和分析。

1.2 城墻體育與城墻體育公園

體育是一種以身體與智力活動為基本手段，以促進身心發展、提高身體素質、掌握運動技能為目的的有意識、有組織的社會活動。城墻體育是指以城墻及其附屬設施為場所的體育活動，包括群眾體育與競技體育，是大眾健身與競技賽事的載體。城墻公園是以城墻遺址為核心，依托城墻遺址景觀建立的市民公園，兼具市民健身、城市旅游與文化承載功能。其中，承載市民健身的場所通常稱為城墻體育公園。城墻體育公園是城墻體育的集中展示，是體育競賽、體育表演、體育展覽等社會文化活動交互場所。城墻體育是城墻體育公園的上屬概念，城墻體育公園是城墻體育的一部分。

1.3 城墻品牌與城墻體育品牌

品牌是指消費者對某產品及產品系列的認知程度，城墻品牌指消費者對城墻及城墻產品系列的認知程度，代表著城墻的知名度、美譽度和忠誠度，體現城墻的外在標識與內在情感。城墻體育品牌是城墻品牌內容與價值的延伸。體育名稱、體育術語和體育標識作為城墻品牌的新載體，成為城墻和城墻體育的一部分，它也豐富和增值了城墻品牌的無形資產。這種資產是現代的與歷史的交互產物，也是品牌推廣的內涵和關鍵所在。城墻體育源于群眾社會生活實踐，城墻體育品牌的建設和發展也要立足于服務廣大群眾，將群眾對城墻及其城墻產品的歸屬、認可與認同作為品牌建設和發展的目標與追求。

2 體育強國戰略下蘇州古城墻品牌建設原則

2.1 “保護-創新”性原則

古城墻作為不可再生的歷史文化資源，根據《蘇州市古城墻保護條例》第十五條規定：古城墻遺址應當實行遺址保護。關于任何針對蘇州古城墻品牌的開發與推廣應首要遵循保護性原則，提高文保定位，改良干預措施，使城墻品牌在新時代煥發出新魅力，避免城墻品牌的建設發展與原始目標相悖，對城墻遺產造成不可逆的破壞。但在城墻遺產保護的框架內的城墻品牌的開發和推廣需要對城墻文化進行深挖與繼承，而體育的身體文化具有實踐性與革命性，向身性的體育文化天然具有創新性，且體育種類的多樣性能創新改造城墻品牌生態，助力城墻品牌高質量發展。

2.2 “群眾-娛樂”性原則

城墻及其配套設施場域較大，體育種類供給豐富，為不同性別、年齡、職業的群眾在一天中的多數時間提供了運動場所，為全民健身計劃與“健康中國”戰略的落實提供了便利。體育場所即是城墻景觀，可以調劑生活、釋放壓力，對提高運動興趣、培養終身體育意識有著促進作用。同時，體育屬于大眾體育項目，充分體現著娛樂性的本質。在體育的參與中不僅鍛煉了身體也可以與他人交流互動，兼有較強的社會屬性，提升與培養參與者的社會適應能力。城墻景觀具有獨特的人文價值，城墻品牌的開發借助體育的健身價值與娛樂本質，可充分提高群眾參與的投入度、認同感與忠誠度，提升社會關注度，打響品牌聲譽，強化品牌特色。

2.3 “在地-文化”性原則

我國城墻歷史悠久、價值豐富，是所在地的標志性建筑，由該地人民所建設和創造，體現著該地區精神與文化內涵，具有極強的地域特色，是一個時期、一個民族、一個地方文化精神的成果體現，亦能代表當地歷史的發展特色。城墻品牌開發也應優先照顧城市記憶的繼承與集體情緒的承載，發揮在地特色，尊重地域歷史，保護地域文化。城墻體育品牌是當地的人們內在的集體記憶的物質載體，這也是作為地區文化傳承的生命力所在和精神所在。品牌在開發、建設與推廣等全過程所產生的一切物質、制度與精神成果都統稱為品牌文化。城墻品牌最大的文化價值就在于其具體的、活化的時間烙印和屹立百年中不同的實踐活動所被賦予的社會意義。

3 蘇州古城墻品牌發展現狀

3.1 城墻品牌知名度現狀

通過線上隨機發放對于我國歷史、形制和風格特色等具有典型性和代表性的城墻品牌感知問卷，發放250份問卷，剔除無效問卷之后，共計回收有效問卷236份。結果顯示見圖1。

對于“沒去過，更沒聽說過”選項結果，現實選擇蘇州城墻的數量占比最高，有23.73%的全國隨機調查者表示沒聽說過蘇州城墻，比例達到了近四分之一，體現出蘇州城墻品牌開發的迫切性。

在選項“去過下列城墻”中，僅有11.86%的被調查者實地游覽過蘇州城墻，在與南京城墻、西安城墻與北京城墻的比較中處于弱勢，即意味著蘇州城墻品牌建設與推廣的起步階段具有初始劣勢。

在選項“沒去過，但是想去”中，蘇州城墻以53.39%的比重排名倒數第二，僅次于想去西安城墻的人數比例，但已實地游覽過西安城墻的人數占比卻達到了29.66%，這一數據高出蘇州城墻兩倍有余，意味著蘇州城墻品牌建設潛力的可觀。

3.2 城墻體育參與人群調查

研究組通過兩周時間（首周周一、周三、周五、周日；間隔一周后的周二、周四、周六）實地調查，在調研日的清晨（6-8時）、上午（10-12時）、下午（14-16時）、晚上（18-20時）四個時間段在胥門姑胥橋北、胥門百花洲公園、盤門景區廣場、婁門文化街區、蛇門桂花公園、相門廣場、平門公園等城墻公園健身點及“環古城河”健身步道進行問卷的隨機發放，最終共回收有效問卷115份，其中男性共61人、女性54人。

圖2 為城墻體育參與人群調查結果，結果顯示蘇州古城墻體育參與的年齡結構呈“國際象棋”型，“老中青幼”四代中，老年與少年兒童的體育參與人數比重最大，總體年齡分布的中位數較平均數大。城墻場域內的體育活動參與人群的男女比例為1.13：1，在參與性別維度并無顯著差異。且群眾城墻體育參與的時間廣泛，多集中在上午6時至10時、下午16時至20時。最早上午4時、最晚在23時之間都有城墻體育的體驗與參與。

3.3 城墻體育參與原因調查

圖3為城墻體育參與原因調查結果。在城墻及其配套設施場域參與體育運動的各項原因中，115名城墻體育受訪者中“路過或飯后消遣”和“觀光/訪古之余”分別占比61.74%和60.87%，均超過6成，是占比最多的體育參與原因。第三種超過半數的原因是“有伙伴陪同”，占比54.78%，代表蘇州城墻體育更多的具有地域性和社區性。因為“賽事舉辦場地”來到蘇州城墻的人數最少，只占到18.26%，表示賽事旅游的引領作用未能充分發揮。圖3表明城墻體育具有較強的群體性與在地性，依托城墻遺產文化更多作為市民體育的重要形式與參與載體。

4 蘇州古城墻體育品牌發展現狀

4.1 城墻體育場地/場所的開放與管理

表1為城墻體育場地/場所開放與管理的需求滿足情況。得益于蘇州環古城河健身步道的貫通與開發，健步、慢跑和騎行有了充分的活動地點和運動空間，對于城墻體育場地和場所的開放與管理的問題中“完全滿足”需求選項和“滿足”需求選項排名最高的是“健步/慢跑步道”、“騎行車道”和“廣場空地”，基本符合城墻體育的場域布局，對于場所的建設與管理應因地制宜、更加多樣。基于上表，保持與提高現有場地空間的利用的同時需要發揮區位優勢，建設和布局具有蘇式城市特色的娛樂活動場所和休閑體育空間。

4.2 城墻體育競賽/賽事的舉辦與開展

表2 為城墻體育競賽/賽事舉辦與開展的需求滿足調查結果。蘇州是著名的江南水鄉，具有明確的城市特色與品牌打造潛力，在依托城墻及其配套設施的體育賽事主辦與承辦方面，群眾參與水域體育賽事的需求并未得到充分滿足，三成的受調查者表示對于水域競賽的需求得不到滿足，城墻品牌的開發需利用地緣優勢，提高水域賽事供給，發揚水域競技文化，提高群眾參與度與體驗感，打造特色蘇州城墻品牌。

4.3 城墻體育活動的組織與指導

表3 為城墻體育活動的組織與指導的需求滿足調查結果，體育活動的組織與指導力量不足，在調查選項“完全不滿足”一項中，“智力體育”“水域活動”和“足籃排等大球活動”占比最高，這三種也是大眾尤其是青中年城墻體育活動實踐中熱度較高的項目，迫切需要開展在這些項目的組織與指導活動。

綜上，現階段整體基本形成了以市民為主體、蘇州古城墻及其附屬設施為場所、休閑健身活動為內容的城墻體育品牌。

5 體育強國戰略下蘇州古城墻品牌建設的機遇與挑戰

5.1 機遇

首先，體育具有豐富的功能要素。在滿足群眾美好生活需要、塑造城市文化精神中體育發揮著重要作用，體育的健康功能是人民群眾對美好生活的基本保證，體育的休閑功能是群眾對高品質生活的追求與向往，體育活動所蘊含的文化內涵是城市精神與集體記憶的發揚與傳承。總之，體育介入和助力蘇州古城墻品牌建設的全過程。

其次，休閑體育設施的配適性補充城墻場域。城墻及護城河景觀是靜止的、固定的，而在城墻場域所進行的城墻體育是動態的、流動的，是積極的、朝氣的、充滿活力的，蘇州城墻體育中的體育設施，如步道車道、運動廣場、健身器材等，以及特色的環狀健康步道點綴塊狀的專項區域，對應環狀的古城墻、護城河與塊狀的城門樓與女墻，豐富了城墻品牌的內涵，使蘇州古城墻品牌建設更具體、更立體。

同時體育文化具有極強的兼容性，蘇州城墻及環古城護城河是蘇州特有的歷史風貌，是“吳”文化內涵的物質載體，其精神氣質與城市性格由蘇州人創造，并在新時代由新蘇州人發揚和繼承。景觀文化與身體文化共同融合為新時代的城墻體育文化，為城墻品牌提升時代性，在相互的有機融合中深化品牌價值，強化品牌認同。

5.2 挑戰

遺址保護開發限制品牌開發，《蘇州市古城墻保護條例》第十五條規定：古城墻遺址應當實行遺址保護。城墻品牌的尺度小、標準高，體育作為一種強實踐性的身體活動在城墻及其配套設施場域內進行會有開展規模、活動形式、內容選擇等各方面限制，制約城墻品牌開發。且在開發過程中對蘇州古城墻本身及城市生活造成的影響也難以量化和評估。

另外品牌建設中地域特色的融入難度高。改革開放以來，代表現代的西方娛樂形式如洪潮般席卷中華大地，現代文明沖擊下傳統體育創新與發展能力不足，在體育項目種類多、差異大的客觀背景下，城墻品牌作為集體記憶的載體、城市形象展示的名片，對于蘇州古城墻體育品牌的取舍和選用需進行多方論證，對于“吳”文化地域特色屬性的民俗體育項目如江南船拳、龍舟賽、舞龍獅等內容的選取也需更加靈活。

最后，專業人才的供給不足也制約著品牌建設與發展。蘇州古城墻體育品牌的開發、建設與推廣較單一的、孤立的城墻品牌而言專業性更強，學科融合更加復雜，對于專業的后備人才力量的培養難度大、專業素養要求高，體現出在當今產教融合過程中仍缺乏深度聯系。同時人才需求大而供給數量少，城墻品牌建設開發者、產品管理者、服務供給者等產業鏈上、中、下游在職從業者的管理主體責任不明，對其培訓與再培訓不系統、不全面。

6 體育強國戰略下蘇州古城墻品牌建設的路徑

6.1 明確品牌定位，完善制度保障

城墻體育品牌的概念是有活力的，但目前仍不完善，需在蘇州古城墻品牌建設中提高政治站位，增強大局觀和文化認同。發揮制度的指揮棒功能，出臺規定規范城墻體育參與，從制度層面規范參與的規模與范圍，提供法理依據與制度保障，完善現有城墻品牌建設架構，使活動開展與品牌推廣有法可依。依據規范性指導文件，合法合理地制定城墻體育可操作可評價的實施細則。同時打造城墻文化產業園區，對城墻體育展覽館、博物館、藝術館、體驗館等機構給予政策傾斜，建立多元評價體系，放寬準入環境，形成與詮釋獨具魅力的地域性特色技藝，發揚體育樂觀、開放的文化內涵，提升城墻品牌特色的知識性、文化性。

6.2 強化品牌內核，提高品牌活力

體育游戲本質作為一種身體活動對形態及機能有著顯著的改造與提高，城墻不再是靜態的景觀欣賞，而是身體活動的進行時、參與式。在體育強國戰略背景下，回歸體育游戲的本質，發揮古城墻的現代價值，強化城墻體育的育人功能，通過蘇州城墻品牌“健康身心”的精神內核塑造人、影響人，增強市民參與的積極性，獲得運動成就的體驗感與滿足感，使大眾在城墻體育的實踐中娛樂自己、鍛煉自己、改造自己，以此提高城墻的品牌活力，促進品牌建設內涵化、立體化、系統化。

6.3 打造品牌特色，突出在地特點

依托環古城河健身步道，打響蘇式特色，挖掘古城文化，利用古城墻為主體的休閑開放式環城風光帶，體現體育精神與人文內涵。城墻具有天然的整體性與分段的特殊性，選擇開展體育項目的種類多、范圍廣，除足球、籃球、網球、乒乓球等現代體育項目外，還包括龍舟競渡、射藝、投壺等象征集體記憶、凝聚民族精神的民俗民間體育運動，在城墻場域進行娛樂與競賽能夠促進城墻品牌內容的更新與完善。統籌城墻體育公園和環古城河健身步道，打通融合壁壘，突出“蘇”式特色，明確城墻的群眾性與社會性本質與意義，保障城墻品牌發展的延續性與科學性。

6.4 探索體育外延，拓展產業開發

在新時代體育傳媒力求革新的背景下，“體育+”的延伸越來越廣，“城墻體育+旅游”“城墻體育+文化”“城墻體育+娛樂”等拓展了體育產業的規模與形式，對普及城墻知識，傳播城墻文化有著極大的促進作用。利用互聯網新媒體進行宣傳與推廣，充分利用線上直播、體育電影和真人秀等光影媒介潛移默化宣傳城墻體育。發展拓印透景、科技復原，用VR增強現實模擬城墻攻守，提高品牌沉浸性與科技感。結合古城內的民俗文化區開發蘇州深度城墻體育特色旅游線路，利用互聯網打造智能信息平臺，發揮寓教于樂的技術優勢。

6.5 攜手學校體育，加強思政教育

蘇州古城墻具有豐富的歷史價值與文化使命，是促進學生全面發展的重要科普場所。體育課堂是學校教育的重要組成部分，積極探索第二校園的新形式，豐富體育習得的新形式，將傳統體育課與“第二課堂”相互促進，創新開展具有地方特色的校本課程，將城墻體育作為社會課題與特色思政教育平臺，在城墻體育中增強文化自覺與文化自信，促進體育文化繁榮發展，弘揚中華體育精神，傳承民族文化的信念感與使命感，培養學生愛國主義精神、奮斗拼搏意識等，使學生在參與中體驗運動的樂趣，增強體質，促進城墻品牌輿論美譽與社會信任，為品牌建設與推廣打下形象基礎。

7結語

蘇州古城墻品牌建設過程中機遇與挑戰并存，體育以其特有的身體性與實踐性從明確品牌定位，完善制度保障；強化品牌內核，提高品牌活力；打造品牌特色，突出在地特色；探索體育外延，進行產業開發；攜手學校體育，加強思政教育五個方面助力古城墻品牌建設，使蘇州古城墻在新時代煥然一新，促進城墻品牌高質量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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