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與傳承研究

關鍵詞：信陽茶；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傳承

中圖分類號：TS97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0－3150 （2024） 12-90-6

信陽位于中國茶區的北端，地處大別山北麓和淮水之畔，是中國十大名茶之一信陽毛尖的原產地。全市2023年茶園面積14.4 萬hm²， 茶企1000多家，茶業產值100多億元，涉茶人員100多萬人，生產綠茶、紅茶、黑茶、白茶、黃茶等多茶類產品，以及花茶等再加工茶產品。目前已舉辦32屆“信陽茶文化節”，在國內外有著廣泛的影響。信陽毛尖茶制作技藝于2014年入選第四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簡稱“非遺”）。2022年，信陽毛尖茶作為“中國傳統制茶技藝及其相關習俗”的子項目入選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人類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作名錄。信陽茶不僅制作技藝精湛，而且在發展過程中形成了有關茶園管理、制茶工藝、品飲習俗、茶歌茶舞、茶藝等豐富多彩的社會實踐和茶文化形態，是非遺的重要組成部分。本文通過對信陽茶非遺的保護、傳承和開發利用情況進行深入調查和梳理研究，總結其有益經驗，并提出優化信陽茶非遺保護傳承的路徑，以期為中國非遺茶文化的傳播傳承提供借鑒。

1信陽茶非遺項目和傳承人概況

地處豫南的信陽在歷史上深受中原文化、荊楚文化、吳越文化和徽文化的濡染輻射，歷史文化厚重，非遺項目眾多、類別豐富，涵蓋了傳統舞蹈、傳統戲劇、游藝與雜技、傳統技藝、民間文學、民俗等多個類別。各級非遺項目數量達到865項，非遺傳承人944人，其中涉茶非遺項目30項，涵蓋信陽毛尖制作技藝、茶民俗、茶民間文學、茶舞蹈、茶藝等類別（表1）；共有各級茶非遺傳承人80人，其中國家級1人，省級2人，地市級21人，縣區級56人。

2信陽茶非遺保護與傳承的探索

信陽茶非物質文化遺產是中國茶文化和非物質文化保護體系中的重要組成部分，近年來信陽在茶非遺的保護和傳承上進行了積極探索。

2.1以信陽毛尖茶制作技藝為統領，做好各類茶非遺資源的挖掘傳承

國家級非遺項目信陽毛尖茶采制技藝有2300年的傳承歷史，其主要內容是信陽毛尖的采茶制茶方法，炒茶所采用的“熟鍋”甩條手法和大茶把炒“熟鍋”方法，是該技藝的一大特色。采制的茶鮮葉以細圓挺秀、滿毫勻齊、色澤翠綠為標準，制得的成茶以沖泡后湯清色綠、香高味濃耐泡、滋味醇香為最佳。

然而隨著機械制茶的應用，傳統手工采制茶葉耗工耗時耗力的不足逐漸顯現，能夠掌握傳統手工采制技藝的傳承人越來越少，一度出現斷層。據統計，截至2013年，信陽全市掌握并能嫻熟運用該技藝的傳承人不足10人，且年齡大多在60歲以上，信陽毛尖茶傳統采制技藝面臨失傳的風險。為了傳承這一技藝，地方政府和民間社團通過“谷雨茶會”“端午茶會”“中秋茶會”等茶會現場展示炒茶技藝，并且每年專門舉辦手工茶炒制大賽，大賽自2020年創辦以來，已經吸引了超過200位專業炒茶師傅參加。通過賽事評選優秀制茶能手，傳播了手工制茶技藝，吸引了大量年輕人加入到學習傳承的隊伍中來，目前全市已有5000多人掌握了該技藝[1]，其中信陽毛尖制作技藝國家級代表性傳承人周祖宏8歲開始跟隨父親學制茶，目前已帶徒10余人；省級傳承人闞貴元和劉文新也廣泛授徒教學，帶領茶企業、茶組織、茶農開展信陽毛尖茶采制技藝的傳習；市級傳承人周正祥、肖興亮分別入選“第十屆河南省技術能手候選名單”、中國茶葉流通協會第七批“制茶大師”名單。傳承人還利用文新手工茶制作傳習所、嘉木飲茶博物館、老寨茶廠等非遺基地的傳承功能，開展信陽毛尖茶手工制茶技藝的活態傳承。

傳承人們在傳承好傳統技藝的基礎上，還不斷開拓創新，研發了“石鍋春茶四季炒”技藝，突破了信陽毛尖傳統制茶中“鐵鍋”和“當日炒”的時空限制，解決炒茶旺季炒制勞動力不足和成本過高的難題，為茶葉生產贏得寶貴的時間差，讓信陽毛尖傳統制作技藝在創新中傳承發展[2]。地方政府以“信陽毛尖茶制作技藝”為統領，加大了茶文化資源的挖掘整理工作，先后挖掘信陽毛尖制作技藝擴展項目9項，新增茶藝、茶點、茶宴、仿宋點茶、茶歌茶舞等茶類非遺10余項，申報的信陽茶藝、信陽采茶舞、信陽毛尖傳說等項目入選市級非遺項目，皇帝御茶故事、賽山傳說、口噙茶傳說成為縣級非遺項目，形成茶類非遺集群。茶藝傳承方面也取得突破，茶藝市級代表性傳承人楊靜入選了2021“河南非遺年度人物”30人名單。同時，地方政府也對信陽毛尖茶原產地的生態、水資源進行保護，宣傳綠色環保理念，確保為傳統信陽毛尖制作提供優質原料。

2.2加強信陽茶非遺陣地建設

非遺保護是指確保非遺生命力的各種措施，主要包括非遺的確認、立檔、研究、宣傳和傳承等內容[3]。按照《中華人民共和國非物質文化遺產法》和《河南省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條例》等法律法規，信陽加強了茶非遺傳承的陣地建設，在信陽師范大學和浉河區睡仙橋分別設立茶文化展示館，這些展示館被河南省文化和旅游廳認定為省級非遺展示傳習示范館。2014年以來，河南先后設立了87所市級非遺展示館、傳習所，茶葉主產區（鄉、鎮）均建成1座茶碑、茶廊、茶廣場，積極開展非遺活態傳承，其中信陽毛尖展示館、傳習所有18所，占21%；建立了文新茶工坊、廣義茶廠以及雞公山清水村部茶坊等15家信陽毛尖茶制作技藝生產性保護基地，其中車云頂峰茶坊入選全國非遺生產性保護基地示范單位，賽山玉蓮非遺工坊入選全國非遺助力鄉村振興典型案例；復興了元貞茶社、洪濟茶社、裕申茶社、廣益茶社、萬壽茶社、龍潭茶社、廣生茶社、博厚茶社等八大茶社老字號；校地企三方圍繞信陽茶聯合行動，信陽師范大學、信陽農林學院和信陽市農業科學院等高校、科研機構組建了20多支文化科技隊伍，常年為茶企茶人開展公益服務。

在檔案整理方面，因為信陽毛尖傳統采制技藝主要靠家族、師徒傳承，現存的文字、聲像資料極少。因此，地方政府和茶葉商會組織整理了信陽毛尖茶傳統手工采制技藝的文字材料，拍攝了大量的信陽毛尖茶采制技藝、傳承人的圖片及影像資料；開展了“尋找信陽茶非遺傳承人行動”，收集了大量的信陽茶老字號的牌匾、交易所用的實物等物件，建立了信陽毛尖茶傳統手工采制技藝傳承人的文字、圖片電子檔案，部分已經印制出版。

在研究宣傳方面，成立了信陽國際茶學院，聘請黃執優、呂立哲、郭桂義等專家學者開展信陽毛尖茶采制技藝的學術研究；將信陽毛尖茶采制技藝的歷史變遷、傳承脈絡、技藝流程、生產工具等，制作成圖表、泥塑，在信陽博物館展出，年參觀量30萬人次以上，起到了很好的宣傳效果；制作信陽毛尖茶傳統手工采制技藝流程和傳承人資料光盤，拍攝茶短視頻340余部，編輯出版《信陽茶葉志》《信陽茶史》《信陽茶事記憶》等一批茶出版物；發揮融媒體現代傳播作用，助推優秀茶人出圈，劉文新、周正祥、余長兵等80多位信陽茶人加持“非遺主播”身份。

信陽師范大學、信陽農林學院、信陽學院等地方大專院校常年組織開展線上線下茶事活動，線上有云茶會，線下有新式茶飲體驗、茶食品分享、調飲茶演示、學生茶葉包裝作品展示等活動；市茶產業協會、茶文化協會和茶葉商會等行業協會，主動承擔社會責任，積極開展公益活動。“月光”“臺地”“北方佳茗”“圍爐煮茶”等300多場茶事活動貫穿全年，茶人通過茶會活動，交流泡茶技藝，學習茶文化知識。拍攝了《谷雨奇遇記》節目，展現信陽谷雨時節山川景色和非遺資源，組織信陽茶非遺代表性傳承人劉文新等參與新媒體平臺《文旅中國》的兔年新春祝福語錄制，宣傳傳統制茶技藝及其相關習俗等，這些舉措對保護信陽茶非物質文化遺產發揮了積極的作用，同時也極大提升了信陽茶文化的豐富內涵。

2.3探索“非遺+”模式，促進信陽茶非遺開發利用

將非遺及其資源與產業發展融合，轉化為生產力和產品，實現非遺保護與經濟社會協調發展的價值轉化、良性互動是非遺活態傳承的重要方式[4]。在茶非遺賦能地方經濟社會發展中，信陽積極探索“非遺+教育”“非遺+互聯網”“非遺+旅游”等“非遺+”開發利用模式，不斷拓展茶非遺的衍生產品。其中信陽市文化廣電和旅游局從2020年開始，每年都評選十佳非遺伴手禮，讓更多非遺資源通過創造性轉化、創新性發展被人們了解和喜愛，同時也創造出不菲的社會價值和經濟效益。組織信陽茶企茶農參加“非遺電商節”，手工信陽毛尖茶在電商平臺火爆銷售；培育了文新手工茶制作傳習所、嘉木飲茶博物館、老寨茶廠等10余個“傳承+研學+旅游”的文化網紅熱點，每年茶非遺基地研學培訓上萬人次；策劃了一批非遺旅游精品線路，在旅游中布局連線非遺場館；與旅游景區合作，將百年青云茶廠等6所非遺就業工坊和裕申茶社百年茶園的茶旅文化體驗項目搬到旅游景區，受到游客的推崇和喜愛；著力開展非遺短視頻傳播，政府組織舉辦非遺直播帶貨培訓班，先后培養60多位有影響力的非遺主播，眾多老茶人走上“云”端，打造出了“文新茶”“珺景與茶”“青青子衿”等優勢抖音號，將信陽茶非遺資源在全網鋪開，帶動了全域旅游的快速發展，也吸引了更多游客前來信陽感受茶非遺文化。其中河南省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人劉文新的抖音賬號通過近千條小視頻，全面展示信陽毛尖制作技藝和茶鄉風情，目前吸引粉絲超150萬，獲贊近2000萬，“非遺+互聯網”讓文新茶葉公司電商年銷售以100%～200%的速度增長，不僅找到了展示信陽茶匠心和技藝的大舞臺，也找到了更多消費者和更大市場，走上了老手藝數字化變現的新路子。

3優化信陽茶非遺保護和傳承路徑

習近平總書記在對非遺保護工作作重要指示時強調：“‘中國傳統制茶技藝及其相關習俗’列入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人類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作名錄，對于弘揚中國茶文化很有意義。要扎實做好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系統性保護，更好滿足人民日益增長的精神文化需求，推進文化自信自強。要推動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創造性轉化、創新性發展，不斷增強中華民族凝聚力和中華文化影響力，深化文明交流互鑒，講好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故事，推動中華文化更好走向世界。[5]”作為“中國傳統制茶技藝及其相關習俗”的子項目，信陽毛尖制作技藝及其相關涉茶非遺在保護和傳承方面應當進一步優化路徑。

3.1完善信陽茶非遺保護和傳承的制度保障

首先，應當完善信陽茶非遺保護的頂層制度設計。目前國內很多地方都加強了非遺的制度供給，如湖北省在2012年就出臺了《湖北省非物質文化遺產條例》，北京市在2019年出臺了《北京市非物質文化遺產條例》，益陽市出臺了《益陽市安化黑茶文化遺產保護條例》，宜昌市也出臺了《宜昌市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條例》[6]，這些條例制度對傳承地方文脈、保護地方非遺發揮了重要作用。目前信陽市還沒有相關的制度安排，下一步應當盡快完善信陽茶非遺保護的頂層制度設計，出臺相關的保護辦法。

其次，應當盡快完善非遺傳承人培養和管理實施辦法。目前信陽茶非遺項目的國家級傳承人只有1人，省級2人，高級別的傳承人數偏少；因為傳承人不了解相關支持經費和優惠政策的申報程序、申請條件而無法獲得相應的資助，不利于非遺的傳承[7]；茶葉手工制作技術要求高，工作強度大，炒制技藝傳承門檻高，傳承人培養面臨著周期長、成才率不高等問題[9]。針對這些問題，信陽地方政府要加大對高級別非遺傳承人的培養推介，落實有關經濟待遇，同時要對既有的非遺傳承人進行項目支持和監督管理，確保上級下撥的非遺項目資金不浪費、不流失。建立完善的考核退出機制，對一些不再從事茶葉加工制作、不進行非遺傳習的茶非遺傳承人進行管理考核，必要時要采取清退、取消其相應的經費支持及榮譽等措施。建立完善的榮譽激勵、經濟激勵等機制來提高年輕人學習非遺技藝的積極性，同時創新培養方式，一方面可以借鑒蘇州碧螺春的茶非遺制作技藝傳承的模式，與地方高校簽約，進行校企合作、聯合培養[8]；另一方面，要積極申請實施非遺傳承人研培工作。早在2015年，原文化部及教育部就啟動了非遺傳承人教育培訓計劃，浙江2017年在全國率先開展茶非遺研培工作，安徽、湖南也緊隨其后，目前已經承辦了多期紅茶、綠茶、黑茶的制作技藝研培，培訓傳承人上千人[10]。而信陽目前還未開展非遺傳承人研培工作，要及時跟進，積極爭取研培項目。

3.2進一步做好信陽茶非遺檔案整理和學術研究

信陽茶非遺的檔案整理還有極大的提升空間，如古茶園、古茶道等資料目前還是空白，茶藝、茶歌舞方面的資料還較少，因此要盡快組織對信陽市茶文化資源進行全面普查，通過走訪和田野考察，對茶非遺資源的分布范圍、保護傳承現狀等信息進行采集，盡快摸清家底，建立信陽茶非遺檔案數據庫并實時更新，讓茶非遺的文獻資料更完整、規范、系統。要豐富拓展信陽茶非遺的內容。在早期的信陽涉茶非物質文化資源中，以信陽茶傳統制作技藝類占多數，其他類型較少，今后應加大對茶宴、茶藝、茶歌舞、茶戲曲、茶詩詞、茶書畫、茶傳說故事等涉茶非遺項目的梳理、保護和申報工作。

對非遺的學術研究，不僅有助于促進“文化遺產”從政策實踐到學術理論的提升，也將推動相關學科的建設，并為“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傳承和發展起到積極的導向作用[11]。國內的茶類非物質文化學術研究已經取得了豐碩的成果[12-14]，其中安化黑茶制作技藝非遺傳承、西湖龍井茶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仡佬族飲茶習俗方面等學術研究成果最為豐富，學術論文在知網的搜索下載量都很高，而湖北師范學院音樂學院以陽新采茶戲為研究對象的項目“陽新采茶戲小場子戲生存機制研究”“陽新采茶戲名稱探究”更是獲批了國家級社科基金項目、湖北省教育廳人文社會科學研究項目，通過學者們對陽新采茶戲進行深入的學理、學術研究，為陽新采茶戲非遺的傳承傳播積累了豐厚的文化底蘊。但目前信陽涉茶非遺的研究成果還較少，理論滯后于實踐需要，今后應當加強對信陽茶非遺的學術研究，通過對信陽涉茶非遺的學理、學術關注，帶動其進入高校的研究視域，進一步豐富信陽茶非遺的文化內涵，為其傳承傳播創造更有利的文化積淀和學術條件。

3.3推動信陽茶非遺的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發展

通過對非遺的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發展，推動其物態化、活態化、商品化、市場化，發展特色文化產業，形成經濟新業態，這是非遺保護傳承的一個新趨勢。目前國內茶非遺的經濟新業態模式主要有5種：一是非遺茶文化+茶文化品牌+茶文化旅游模式，主要以武夷山大紅袍和潮州工夫茶藝為代表，二者均為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武夷山利用當地的茶俗茶禮、茶歌舞開發了舞臺演出品牌“印象大紅袍”，促進了當地旅游業、茶產業、文化產業的融合發展；潮州則將工夫茶文化與畬族民風民俗融合，開發出潮州工夫茶文化街區等一大批茶的衍生產品。二是以大益普洱茶為代表的產業延伸增值模式，圍繞非遺開發茶餐飲、茶博覽館、茶愛心基金、茶歌舞藝術團等系列產品。三是茶經濟區模式，如福建安溪與七匹狼集團依托國家級非遺項目鐵觀音制作技藝開發出茶主題度假區、鐵觀音生態文化園、現代茶城等七大板塊，打造出國家級茶文化產業園區。四是文化生態產業園模式，如赤壁羊樓洞依托茶園自然景觀，將三國赤壁文化、漢文化等融入其中，建設占地近133hm²的茶文化生態產業園，該產業園集種茶、制茶、品茶、賞茶、買茶、玩茶為一體，帶動了整個地區茶產業的發展。五是非遺與制造業、服務業、演藝業等關聯發展模式，例如廣東涼茶就是非遺與產業發展融合較好的典型，廣東涼茶在2005年進入全國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后，廣東企業通過對涼茶進行商品化、產業化經營、生產技藝創新和積極的宣傳營銷，產銷量由2004年的3億元猛增到2008年的300億元，不僅經濟收益實現了幾何級增長，而且廣東涼茶這一非遺文化品牌也得以走向全國。當前，信陽茶和大紅袍、潮州工夫茶等文化衍生品豐富的茶非遺品牌相比，還存在著營銷方式單一、非遺茶文化產業發展模式模糊不清等問題，今后應當學習借鑒各地茶非遺產業發展模式，結合地方實情，找準定位，不斷優化信陽茶文創、文旅與茶產業融合發展的路徑。

4小結

茶非遺作為我國非遺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不僅形式多樣、類型廣泛，而且因為茶區的自然環境、歷史變遷和文化積淀不同，各產茶地的茶非物質文化又呈現出地方性特點。茶非遺的保護傳承既需要國家層面的頂層設計，也需要地方結合實際積極探索，構建保護傳承的“地方之維”。信陽茶非物質文化遺產豐富，做好其保護和傳承是探索“地方之維”的應有之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