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民融合戰略下軍體融合發展的動因、條件與對策

楊中園，李雨陽

軍民融合戰略下軍體融合發展的動因、條件與對策

楊中園1，李雨陽2

1.河南大學體育學院，河南 開封，475000；2.四川工業科技學院，四川 德陽，618000。

以軍民融合為分析視角，分析軍事與體育融合發展的動因與目標。國防思想不穩固、軍事訓練不科學、社會就業形式嚴峻是軍體融合發展的動因。研究認為：現階段，軍事與體育在歷史溯源上同根共祖，在國家精神、科學訓練方面互為共享又各有所長，存有技術基礎與政策支持，能夠產生融合發展的條件。應強化國防教育的幅度與深度，提升國防教育的滲透力，達到提高國家認同和民族自豪感的目的；完善科學化訓練體系，優化資源配置，提升軍事體育訓練人才質量，達到強化國防建設的目的；構建起軍體融合發展的框架，在法律保障、政策支持、資金補貼、信息宣傳、教育引導等方面齊頭并進，為軍事與體育的雙向發展謀出路，達到助力經濟社會發展的目的。

軍體融合；軍事體育；軍民融合；軍隊；國家；體育

軍民融合戰略已成為許多經濟發達國家的基本戰略，美國等發達國家率先將軍民融合作為長期性戰略，來實現國防建設與經濟建設的有機結合[1,2]。軍民融合就是把國防和軍隊現代化建設深深融入經濟社會發展體系之中，全面推進經濟、科技、教育等各領域的融合。2015年，軍民融合發展被上升為國家戰略，探索經濟建設與國防建設的平衡發展之路，實現富國與強軍的統一，對于提高人民軍隊能打仗、打勝仗，維護國家主權具有重要意義。

強軍須強體、強體為打贏，“軍事體育出戰斗力”是我軍從戰爭實踐中總結出的寶貴經驗[3]。于軍事而言，軍事體育訓練的重要性成為時代呼喚，自覺地站在體育科學與軍事實踐前沿，展開更為趨于科學、貼近實戰、符合官兵實際的施訓，對提升軍人體能素質，提高軍隊戰斗力具有深層次意義。于社會而言，在中國進入競爭社會的20年里，自由主義空前張揚，過度強調私利，將個人利益凌駕于國家之上的事時有發生。將當代革命軍人核心價值觀推行于人民中，是應對意識形態領域激烈斗爭的必然要求。體育存在有國家和人民意志，在軍事體育中表現為鋼鐵意志、嚴明紀律等特殊形態，是理性和意志協調統一的結果[4]。強化意識形態、強大國防力量、推動社會發展是軍體融合發展的現實動因，近百年積淀出的軍隊作風和日趨科學化的訓練體系為此提供了條件。因此，有必要開辟軍事體育融合發展的通途，聚合軍事與體育的資源要素，連通資源流動渠道，為實現國防軍隊現代化和促進經濟社會發展提供持續性后勁。

1 軍民融合是軍體融合發展的現實動因

1.1 體育精神有助于軍隊樹立牢固國防思想

塑造國家意識形態是維持國家穩定的重要舉措。社會意識形態在一定的歷史時期對于國家意識形態建構具有重要意義，兩者之間的尖銳矛盾會嚴重影響到國家意識形態安全，進而波及國家安全[5]。在當今國內社會利益分化和國際格局急劇變革的時空背景下，錯誤思潮仍有一定的生存發展空間[6]。自媒體的快速發展使得各種錯誤思潮呈現出快速擴散性、政治指向性等特征，危害了我國社會主義意識形態的權威性和話語權[7]。

當前，我國處于經濟社會變革、思想觀念變化的復雜背景中，軍隊意識形態建設面臨憂患意識缺乏、戰斗思想淡化等諸多問題，外來思想文化沖擊、國內經濟社會發展矛盾凸顯、思想觀念日益多元等諸多新情況一并出現[8]，相互交織的情況和問題必須被高度關注、積極應對。國家意識淡化、國防觀念松動的狀況在群眾中同步出現，“季子越”“許某馨”等一些有辱國家形象的事件時有發生。因此，樹立軍民忠于祖國的意識尤為必要。忠誠文化是人民軍隊的根與魂[9]，是一種能夠引導軍事戰略走向和官兵價值追求的客觀力量[10]。打造強軍文化，能夠彰顯中國軍人的抱負胸襟和戰斗氣息；傳遞忠誠文化，可以為塑造中國心、民族魂提供不竭源泉。其次，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實踐中，新型舉國體制在諸多領域都取得了一定成就，尤其是在體育方面，我國從“東亞病夫”一躍成為世界體育強國。中國運動員在國際賽事上取得的優異成績，不僅是對個人能力的體現，更是國家至上思想的深化，“女排精神”“姚明帶傷征戰奧運會”等為國爭光案例層出不窮。我國體育意識形態與軍隊意識形態在一定程度上都充斥著濃厚的國家色彩，兩者相結合有利于提升軍隊文化內涵，夯實文化根基。縱觀古今，中華傳統文化塑造出的醇厚中和、剛健有為的人文品格和道德規范，奠定了中國人的文化性格和行為方式，人民軍隊絕不率先發起戰爭、絕不犧牲國家、民族和最廣大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這與奧林匹克“和平、友誼、進步”的宗旨更是一脈相承。

1.2 強大的國防軟實力離不開優良的體能水平

強大國防力量是軍事發展的根本任務，軍事手段是維護國家安全的保底手段[11]。面對未來的信息化戰場，科技是國防穩定的重要條件，但軍人的體能仍是不容忽視的要素[12]。在環境更嚴苛、形勢更復雜的國際新環境下，世界各國無不重視軍人的體能發展情況[13]，如2018年美國陸軍將軍事體能測試體系由“陸軍體育測試”（Army Physical Fitness Test，APFT）調整為“陸軍戰斗體能測試”（Army Combat Fitness Test，ACFT）[14]。將競技體育體能訓練方法應用到軍人體能訓練中，提高單兵體能素質，成為當今世界軍人體能發展的新趨勢，也是我國踐行軍事強國、體育強國的內在要求。相較國外，我國對體能訓練的研究較遲，體能訓練與實戰需求結合程度不深，軍事訓練管控與發達國家還存有差距[15]，制度管理、訓練方式、康復手段等方面均有提升空間[16]。除此之外，基層軍事體育訓練人才缺乏問題長期未解決，由于基層部隊訓練多由班長、排（分隊）長負責，很少進行系統培訓，示范示教能力和專業知識儲備存有不足，一味認為量和強度的積累是提升運動表現的關鍵。訓練方法單一、成果轉化效率低、科學性欠缺等問題，導致技術走樣和傷病頻發[17]，如朱佳華（2016）在對79名特種兵的軍事損傷調查中發現，有訓練傷病的人數占68.4%，其中勞損26.6%、扭傷19%、拉傷12.7%[18]。種種問題的出現，表明傳統體能訓練方法已經不能滿足科技強軍新要求，探索科學訓練體系，培養專業訓練人才，是強化軍隊戰斗力的重要環節。

國之強必有強軍，兵之勝在于篡卒，近年來，作為兵員的源頭——青少年，其體質水平下降問題一度令人擔憂[19]，提升兵源質量，強化軍隊后備人才建設，是強大國防建設的基石。國防建設往往體現著一個國家的科技水平和組織能力，需要集中國家最精銳的科研和生產力量。伴隨國家科技和經濟的發展，軍用技術與民用技術的相通性愈發明顯，軍轉民、民參軍等多種途徑的軍民融合日益豐富，這為軍體融合提供經驗借鑒。但軍事與體育行業均相對封閉，信息共享渠道不通，軍體融合可以合理、有效地整合信息資源。體不堅實，則見兵而畏之，任何時期的戰斗歸根結底都是人的博弈，體育和軍事在一定程度上都是在追求人體極限，因此雙方有著廣泛的合作空間。

1.3 軍體融合是推動社會發展的重要契機

助推社會發展是軍民融合的主要目標。在資源總量有限的情況下，軍民資源的單側傾斜將導致經濟建設與國防建設的脫軌，或因經濟無法支撐過分強大國防而垮臺。長期以來，我國同西方發達國家國防上的差距，很大程度上與尚未形成健全的軍民融合體制密切相關，因此在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征途中，必須走軍民融合發展之路。寓軍于民、軍民融合是市場經濟國家中較為常見的一種做法，實現軍民深度融合可加快轉變戰斗力生成模式，有效破解強軍難題，最大限度地發揮國防和軍隊建設在促進轉型、增加就業等方面的重要作用。在當今國防投入資源條件趨緊的背景下，軍民融合戰略可以實現軍民之間的互哺與反哺。另一方面軍事與體育在教育培訓、尖端制造、特種醫療等領域具有共通性，軍體融合可以為體育產業的高質量發展搭建創新平臺，進而形成體育產業發展的新增長點，同時體育產業的高質量發展，可以為每年數以萬計的退役軍人提供大量就業契機，解除廣大現役軍人的后顧之憂，兩者互為補充有利于吸引更多高素質人才投身國防和軍隊建設事業，真正把國防潛力轉化為國防實力。

2 軍民融合戰略下軍體融合發展的條件

2.1 軍事與體育的歷史淵源與現代表征

自原始公社時期起，體育就與軍事結下不解之緣，人類在獲取生活資料過程中，逐漸掌握跑、跳、爬、攀、投、游等技能；在資源爭奪、自衛斗爭活動中，又逐步衍生出原始的攻防技能，即為體育運動的雛形，亦即軍事技能的萌芽，軍事與體育同根共祖。古今中外，歷代統治者都把軍人的體育訓練作為軍隊訓練的重要內容，斯巴達軍事體育的“五項競技”和中國古代的射御即是佐證；與此同時，人類出于對和平的向往和對戰爭的厭惡，一些體育運動逐漸衍生，奧林匹克運動會即是“圣戰”的最佳詮釋。近代中國，人民軍隊廣泛開展軍事體育活動，“紅色體育訓練”“邊區體育”“大練兵體育”等多種形式分化演變，賀龍也曾在戰前舉辦籃球賽以緩解新入伍戰士緊張情緒。總之，體育與軍人具有天然聯系，軍人離不開體育，軍隊離不開體育，體育為提升部隊戰斗力服務。

軍事體育訓練與戰斗技能密切關聯，戰斗技能是軍人克敵制勝的基礎條件，強健體魄是戰斗技能發揮的有效載體。盡管智能武器下的未來戰場可能難遇白刃相搏的場景，體能在戰爭形態中也因此被逐漸邊緣化。但不容忽視的是，軍事體育仍是軍事訓練的基礎、部隊戰斗力的基石。就目前國際形式而言，局部戰爭和城市巷戰將會成為主要作戰方式，這對軍人身心素質提出了更高要求。馬克思主義戰爭觀認為，人是戰爭的決定性因素，體育能以特定的方式培養軍人敢打必勝的血性虎氣，激發昂揚向上的精神斗志。堅毅、頑強的軍人思想作風同時反饋于體育，中國女排“掉皮掉肉不掉隊”和乒乓球隊“頑強拼搏，為國爭光”的精神正是體育領域的深刻詮釋，亦與中國軍魂一脈相承。軍事實力與體育水平均是國家能力的展現，軍事與體育也象征著一個國家尖端科技水平，出于國防與國家榮譽需要，二者又兼具機密性。尖端性是二者共有的優勢，但是機密性是兩者共同的壁壘，打破壁壘、融合優勢，可以實現尖端供給側的強強聯合。

2.2 國防精神與體育事業的融合是國民發展的動力

國防精神的精髓是愛國主義，是人民軍隊在長期的國防實踐中產生的。中華民族自古就有“御敵圖存，尚武衛國”的擔當，維護民族與國家利益是一貫的主旨。國防精神所具有的偉大凝聚力，可在軍事上轉化為強大的戰斗力，在經濟上轉化為巨大的生產力。在軍民融合過程中，支持國防鞏固與強大的國防精神逐步滲入國民心中，并在國計民生建設中不斷展現。國人心目中的“高、精、尖”產品都被冠以軍工科技的美譽，生產生活活動也向“快、準、穩”的軍人作風看齊。

軍隊是大熔爐、大學校，經過軍隊的培養后，退伍軍人的政治素質和能力作風普遍過硬，數以千萬計的退役軍人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重要人力資源。《促進退役軍人就創業意見》提出拓寬退役軍人就業領域，《體育人才發展意見》提出加強體育人才社會流動，二者略有相近；《退役軍人受教育意見》等國家政策則為轉人力資源優勢提供了政策支持。2019年十三屆全國人大二次會議就“關于深化軍隊與體育學院融合發展，助力實現強軍夢和體育強國夢的建議”做出答復，將在加強頂層設計、創新融合模式、助力科研攻關、加快人才隊伍建設4個方面做出改進和探索。前期北京體育大學與66362部隊、四川師范大學體育學院與71622部隊、湖南體育職業學院與湖南武警總隊、山東體育學院與國防科技大學指揮軍官基礎教育學院等多種類體育院校、軍事機構的共建經驗，為這一提議提供實踐依據。體育院校發揮自身優勢，為部隊提供戰術指導、科學化體能訓練、心理科技服務；部隊依靠優良軍隊作風為大學生國防教育提供支持；軍體院校共建在場地設施共享、師資交換、學生實習、專業共建、科研合作等領域深入開展。

2.3 競技體育積累出的科學練兵是軍事訓練的鏡鑒

軍事體育訓練是一門科學，是服務于軍事訓練條件下的體育訓練，必須與軍事訓練實戰化相適應，為戰場搏殺提供體能支撐；同時必須著眼人體生理機能、遵循人體運動規律。中國近代體育發端于兵士體育，早期體育以培養國民軍事素養為目的，凝聚著厚重的軍事氣息，但在發展過程中不斷進行著科學化探索。隨著國際競技體育體系的日益完善，國家對體育的宏觀發展愈發重視，我國競技體育項目不斷擴充，田徑、帆船、網球等項目運動成績的接連取得突破，標志著中國競技體育的科學化探索取得一定成效。新技術的融入，為運動員創造良好成績、延緩職業壽命提供保障。軍隊領域和體育領域對體能的認知是相同的，普遍認為體能是通過力量、速度、耐力、協調、柔韌、靈敏所表現出來的人體基本運動能力[20]。軍人和運動員一樣也需要較高的體能水平和充足的體能儲備，競技體育訓練方法可為軍事體育體能訓練提供借鑒，為應對實戰化的訓練和競爭激烈的國際戰場打下體能基礎。軍事訓練與體育訓練在理念、模式、技術等方面具有諸多相似性，結合作戰需要實施軍事體育訓練，可提高軍人體能水平，降低受傷風險，提升部隊戰斗力。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推進強軍事業，必須堅持科技興軍，全面實施科技興軍戰略[20]。2014年發布《軍事體育訓練改革發展綱要》和2018年2月頒布《軍事體育訓練大綱》為軍事體育訓練的科學化實施奠定了政策基礎，軍隊的職業定位更精準、訓練內容更豐富、考核評價更科學，新型軍事體育訓練體系更符合現代戰爭特點規律，滿足能打仗打勝仗要求。軍事訓練科學化的提出，標志著軍事訓練趨向科學化，化解不規范、傷病多的問題需要深入探索，而體育則可以縮短這段距離，是二者的共贏。從軍體融合的角度來看，競技體育體能訓練方法在軍人體能訓練當中的應用研究，引起了體育領域與軍事領域的共同關注，航空兵操作能力[21]、特種部隊作戰訓練[22]等研究出現在體育學期刊中。武漢2019第七屆世界軍人運動會為各國運動科學理念和體能訓練方法的學習交流搭建了平臺，拉近體育科研與軍人體能之間的距離[23]。退役運動員政策的多年試行，累計出特殊人員保障制度，則是軍事學特殊人才政策的有效參考。

3 軍民融合背景下軍體融合發展的對策

3.1 加強國防教育與體育競技意識的深度融合

深度開展國防教育，讓國防意識滲入軍隊和人民生活中。積極營造軍事體育訓練濃厚氛圍，建設貼近實戰的軍事體育模擬訓練場，堅持從嚴、從難、從實抓好軍事體育訓練，不斷在實戰化軍體訓練中摔打部隊，磨礪軍人意志品質。弘揚愛國主義精神，讓軍營中充滿國家至上的氛圍，鑄就牢固的國防意識，努力鍛造出軍人強壯的體魄以應對復雜多變的未來戰場。軍事體育訓練課目多、體耗大，除可以強身健體，還能夠培育血性膽氣、磨礪頑強意志。深度開展國防體育教育，在部隊走進學校的基礎上，積極引導學生走進軍營，切身感受中國軍營實況。開辦國防教育、國防科技展覽，在宣傳活動中講述中國故事，讓青少年得到更為深刻的認識，讓追求和平的人類共同理想在青少年中蔓延。

體育是一種儀式，具有勇氣、正直的象征意義；體育是一項功能，發揮社會整合、提升國家認同的作用[24]。中國頻繁舉辦的賽事，締造出中國躍進為經濟強國的形象，也為國人尋覓到一方足以容納群體意志的空間[25]。體育振奮人心而軍事亦可，抗洪搶險、抗疫防控、海外撤僑等事件，可謂軍體塑造了國家形象。在體育訓練中融入軍事元素，提升體育公信力，進一步去除小范圍的“污名化”問題。

3.2 開創科學化訓練模式促進國防現代化

將體育長期積累出的科學化訓練成果移交于軍隊訓練，修編軍隊體育訓練內容，引入先進科技支撐，拓展人才培養渠道。引進地方及國外軍體教學先進理念，不斷編修《軍事體育訓練與考核大綱》，優化動作設計，創新教訓模式，合理安排周期，提升官兵對軍事技術動作要領的掌握效果，減少訓練傷病，使得軍事體育訓練更趨于科學、貼近實戰。融入兵種選材，特別是在條件兵選拔中要依據運動選材學原理和方法，加入身體功能動作篩查與評估，篩選符合作戰需要的士兵。強化基礎訓練，恢復器械體操，訓練科目設置需要注重六大素質并重，特別是核心力量的提高。制定符合人體生理機能且具有可實現性的訓練目標，在訓練期間對官兵進行科學的心理調節，發揮心理溝通平臺的作用。建立健全老兵的維持體能訓練措施，保持每天規定的訓練量，使老兵帶動新兵，激發士兵訓練的積極性。制定法規條例，細化保障標準，為配套完善訓練條件提供了法規依據。在軍事體育訓練中融入運動康復，建立針對軍事傷病的康復訓練措施，改建營區剩余空間，添補運動康復器械。

破除軍事體育人才匱乏問題是部隊軍事體育訓練科學化的核心所在。突出師、旅（團）級軍事體育專（兼）職參謀與部隊營連分隊軍事體育訓練骨干（士官）的能力素質培養，開展軍事體育訓練參謀骨干培訓，為新大綱在全軍的廣泛推行奠定科學管理組訓的人才基礎。總結依托特種作戰學院、南昌陸軍學院、湖南體育職業學院等軍事類、體育類院校進行軍體訓練人才試點中的成果與欠缺，為進一步辦好軍體訓練人才培訓班、大學生直招士官班提供借鑒，探索軍體訓練人才培養新模式。培養軍體骨干的軍事體育管理與組訓能力，圍繞謀劃布局、計劃管理、組織協調和基層指導等不同層級的核心能力素質，依據不同崗位需求具體側重。引進地方體育教學訓練人才，將軍體訓練與實戰化結合起來，推進軍隊作戰能力全面提升。

3.3 深化軍體融合開拓社會發展新契機

打破行業壁壘，實現軍隊與體育領域的職業互通、資源共享、教訓共建。擴展退役軍人安置保障內容，將體育納入職業技能、學歷提升、就創業教育的培訓范疇。引導士兵在臨退伍前、后參與體能、無線電、游泳、射擊、登山、攀巖等與軍事技能相似、迎合社會體育發展需要的培訓，給予一次性技能培訓補助和分批次生活補助，開展“訂單式”“定向式”“定崗式”培訓；給予下崗失業退役軍人體育技能培訓，加強體育企業、社會團體對退役軍人的吸納力度，給予教育補貼、減免稅收等優惠政策，對退役軍人安置工作開展較好單位給予表彰；鼓勵退役軍人在體育企業、組織中發揮先鋒帶頭作用，投身邊境、島礁、艱苦地區、基層單位工作；扶持退役軍人創辦軍體培訓機構、零售店等，簡化審批流程，優化創業環境，探索具有針對性的創業項目基金；深入退役軍人學歷提升服務，將體育學納入高職高專培訓學科范疇，引導體育學專業退伍軍人二次入伍，提升軍事訓練現代化水平。

拓寬體育院校畢業生就業領域，將面向軍事院校、基層部隊的就業崗位向體育學專業開放，提高大學生入伍優待標準，優先挑選體育學專業入伍服役，給予士官崗位與軍官晉升優待政策。在競技體育領域，共享國家尖端科技，將軍工制造的尖端技術引入體育，在保密基礎上引導軍事人才展開競技體育領域的輔助工作實踐。搭建軍體職業互通平臺，釋放就創業信息傳播的幅度和深度，擴大國民就業信息獲取途徑。

4 結 語

軍體融合是軍民融合戰略下的前沿探索，不僅可以增強國防價值觀、提升軍隊戰斗力，也在助力經濟社會發展過程中發揮著重要作用，達成富國與強軍的相統一，是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夢關鍵部分。軍事與體育，自古就有諸多共性，時下，人民軍隊維安國內、維和世界的宗旨亦與現代奧林匹克以人為本、追求和平的宗旨不謀而合。推進實施軍體融合，是強化國防精神、強大國防力量、強調人文本性的綜合，二者互通，資源共享，造福于社會，影響于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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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sons, Conditions and Countermeasures of the Development of Military Sports Integration under the Strategy of Civil Military Integration

YANG Zhongyuan1, LI Yuyang2

1.College of physical education of Henan University, Kaifeng Henan, 475000, China;2.Sichuan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Deyang Sichuan, 618000, China.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civil military integration,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motivation and goal of the development of military and sports integration. Unstable national defense thought, unscientific military training and severe forms of social employment are the reasons for the development of military sports integration. Research shows that: at this stage, military and sports have the same origin in history, share each other in national spirit and scientific training, and each has its own advantages. There are technical basis and policy support, which can produce the conditions for integrated development. We should strengthen the scope and depth of national defense education, enhance the penetration of national defense education, and achieve the purpose of improving national identity and national pride; improve the scientific training system, optimize the allocation of resources, and improve the quality of military sports training personnel, so as to achieve the purpose of strengthening national defense construction; build a framework of military sports integration development, including legal support, policy support, financial subsidies, and information technology Propaganda, education and guidance go hand in hand to seek a way out for the two-way development of military and sports, and achieve the purpose of boosting economic and social development.

Military sports integration; Military sports; Civil military integration; Army; Country; Sport

1007―6891（2023）05―0012―05

10.13932/j.cnki.sctykx.2023.05.03

G80-05

A

2022-04-07

2022-04-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