粵港澳大灣區高質量發展背景下職業教育體系建設研究

宋 永,李麗英

(汕尾職業技術學院,廣東 汕尾 516600)

0 引言

2021年4月,習近平在對職業教育的重要指示中強調,要堅持黨的領導,堅持正確辦學方向,堅持立德樹人,優化職業教育類型定位,深化產教融合、校企合作,深入推進育人方式、辦學模式、管理體制、保障機制改革,穩步發展職業本科教育,建設一批高水平職業院校和專業,推動職普融通,增強職業教育適應性,加快構建現代職業教育體系,培養更多高素質技術技能人才、能工巧匠、大國工匠。[1]2019年1月24日,教育部發布了國家職業教育改革方案,有針對性地提出了學歷制度建設的職業教育改革實施方案,具體內容如下:完善學歷教育與培訓并重的現代職業教育體系,暢通技術技能人才成長渠道。[2]黨和國家領導人非常重視職業教育,國務院也根據國家發展對職業人才素質的要求,提出建設職業教育體系,從國家層面設計職業教育改革方案,指導高等職業教育的發展,對健全教育體系、實現職業人才學歷教育與企業技術人才需求體系相匹配提供政策支持。由于職業教育的定位問題,職業教育發展落后于企業對職業技能人才的需求,很多專家學者也多次提出相應的研究觀點,如李江紅提出要借鑒國外經驗來規范高職教育,建立職業教育學位授予制度,與普通高等教育一樣,制定完整的高等職業教育體系,分為專、本、碩、博四個學歷層次,并授予不同的職業技術學位。[3]

缺少培養技能型人才的職業教育學歷體系,不僅制約著企業技術人員的發展,也影響了經濟和社會的發展,由于缺少職業技術人才培養的教育體系,職業人才培養與企業需求脫節,加劇了企業間的技術人才競爭和部分企業過量人才儲備,擴大企業技術人才缺口,進一步影響國家經濟發展。企業技能型人才的缺少,不僅困擾著企業的人力資源管理與人才使用,也影響著大國工匠的培養,亟需發展更高層次的職業技術教育來填補技能型人才缺口。據公開數據顯示,2020年,中國新一代信息技術產業、高檔數控機床和機器人、航空航天裝備、海洋工程裝備及高技術船舶、先進軌道交通裝備、節能與新能源汽車、電力裝備、農機裝備、新材料、生物醫藥及高性能醫療器械等10個重點領域的技能型人才缺口超過1900萬,預計在2025年將接近三千萬,高等教育中學術型本科教育和以技術技能為主的專科層次的職業教育已不能滿足經濟發展、產業變革對人才的需要。[4]職業教育本科培養的是產業一線的高端技術、技能型人才。高端技能人才主要是指生產崗位上精通技術系統,具有高難度技術操作能力,能對復雜故障進行高效診斷,并具有復雜疑難故障處理能力的人才;技能人才定位于掌握科學方法,通過實驗改良技術、改進工藝、優化流程,并具有根據生產要求進行一定技術研發的能力。[5]基于國家職業教育政策,結合現有的職業技術人才需求的研究成果,都需要建設完整的職業教育體系,培養不同層次的職業技術人才,尤其是高層次、高技能職業技術人才,這是提高職業教育服務國家高質量發展的人才培養的重要途徑。

1 職業教育體系建設的企業調查

與普通高等教育相比,高職教育是一種面向產業、行業、職業的教育類型,其存在和發展的合理性在于是否可以滿足產業對技術技能型人才的動態需求。[6]為建設職業教育體系,解決職業院校人才培養的職業素質,保證人才培養的職業規格,針對職業技術人才的培養和管理,做了大量的職業技術人才管理調查。選擇了當前在廣東技術人才體量較大、人才結構齊全的電子企業進行調研。分析東莞某集研發和生產于一體的高新技術電子企業,著重分析該電子企業技術人才結構、人才的類型與培養管理,以此論述職業教育人才培養體系建設。

1.1 企業技術人才結構

通過調查發現多數企業對技術人才管理基本一致,以東莞某企業為例,企業的高素質技術人員分兩類:一類從事產品和技術的研發工作,進行產品設計、技術創新和基礎研究,為企業提供技術和產品原型供應;另一類進行產品工藝處理與創新,通過生產過程的技能掌握,實現產品生產過程的變革與創新,為提供更高質量的產品做過程技術服務。研發部門人員結構如表1所示。從產品設計到大批量生產前一般有三個技術研發過程:EVT、DVT和PVT,即新產品概念設計階段、產品設計階段和產品試生產階段,每個階段的參與人員一般均包括:設計人員、生產人員、生產技術人員、產品技術評價人員(PE)、測試技術人員、質量管理人員和項目管理人員。在產品設計的過程中,除了設計人員參與設計外,還有大批的技術服務人員參與產品設計,不同領域的技術人才,根據各自的專業和實踐,對新產品設計進行改進指導,保證設計的產品具有產品的使用功能外,能夠順利生產、工藝簡化、方便檢測等競爭性能,實現產品的市場優勢。企業每一個新產品的設計過程,通過各類相關技術人員三個階段共同工作,才能保證設計出來的產品達到各種應用技術和生產技術的要求。從企業產品開發過程可以看到,在整個過程中生產和生產技術人員貫穿于整個開發過程,這類技術人員不需要有很高的知識和學歷,也不需要對產品的技術設計了解很多,但是要根據自身的工作經驗和企業的生產技術條件,對產品設計提出具體生產管理和工藝技術要求,實現產品設計和生產的順利實施。參與產品設計工作只是企業生產管理和生產技術人員的極小一部分工作,在日常的企業工作中,這類人員完成生產管理、生產工藝設計和生產管理與技術創新等工作,維持了企業生產的正常進行,保證了企業的順利運作,根據企業的管理數據統計,企業生產管理人員和生產技術人員平均實現了企業一半的技術創新,創造的價值占到企業的創新價值的半壁江山。

表1 研發部門人員結構

經過對人力資源的管理與規劃、企業管理和技術人員的學歷分析、要求與調整工作訪談,企業對生產管理和生產技術人員要求,多數是專科或本科學歷。企業的管理和生產技術人員,能夠認真工作并取得優異工作成績的是專科畢業生。但是,在實際的工作中,專科畢業生在實際的創新中很難有更好的創新,創新尤其需要豐富的產品知識和經驗。企業為解決相應的創新問題,對生產管理和生產技術人員進行了學歷比例設計,在考慮成本和管理問題的基礎上,生產管理和生產技術人員的學歷結構多數是“3—4—3”結構,即30%本科及以上,40%專科和30%的專科以下,這種管理模式的最大困難就是,由于人員的學歷不一致,績效管理和獎勵制度有差別,出現相同技術崗位的不同學歷的技術人員收入有差別、不同技術崗位的不同學歷的技術人員收入又相同的現象,技術人員在收入對比下感覺不公平,易出現生產管理和技術人員流失的問題,造成企業生產管理與生產技術人員的缺位,企業競相增加技術人才的培養和儲備,從而造成人才浪費。當然,企業生產管理和生產技術人才問題,只是現代企業管理中的一個縮影,相同的問題也發生在倉儲、新產品導入、質量管理等多個方面,需要職業教育發展來解決問題。

1.2 企業技術人才的類型和培養管理

系統性技能型職業人才是企業核心競爭力的重要構成部分,也是企業滿足正常運作、不斷適應環境變化的要求。形成企業核心競爭能力的核心人才群體,不僅要有產品開發人員,也要有能夠管理好企業各項工作的管理人員,普通的生產、質量、工藝技術人員,不斷創新的基層應用技術人員,以及在各個崗位從事具體工作的職業能手。這些人員組成企業的核心競爭體系。企業非常重視各類技術人才的培養,通過人力資源措施維護核心技能人才體系,形成特有的企業文化。由于職業教育無法滿足企業操作技能人才的需求,企業一般通過企業培訓培養所需人才。包括三個層次的人才培養,具體以企業質量管理人員的培養來說明,質量管理部人員結構如表2所示。

表2 質量管理部人員結構

1.2.1 初級操作型技能人才

操作型技能人才是擔任操作工作的崗位工作人員,通過人才培養以保證基層工作的正常進行。操作型技能人才不僅能夠做好本職工作,還能根據工作變化的要求,不斷改進工作手段提高工作效率,不斷提高對崗位變化的應對能力,為保證培訓人員的基本素質,企業根據基層技術人員的基本素質要求,開展以崗位群技術為組合的基本技能證書,一般根據生產管理、檢驗、設備維護管理、材料供應等崗位,開展相應的技能證書培訓。以企業對質量檢測人員的培養為例。由于職業院校人才培養規格與企業要求的素質差別大,企業通常無法招到滿足工作要求的職業院校畢業生。因此,企業一般不會直接招聘質量檢測相關專業的人才。企業應根據基層檢查工作對人員基本素質要求,形成崗位人員勝任力模型,并根據勝任力模型的素質要求,結合企業員工的素質情況,選擇合適企業員工進行基本檢驗技能和管理技能培訓,實現檢驗人員的內部招聘,如果出現人員短缺就直接在生產一線招聘優秀的、通過培訓的生產人員。在質量管理部門開展專業檢測培訓,通常經過半年的培訓,該人員就能勝任崗位工作;經過兩年的在崗實踐就能夠勝任更高層次的檢測工作;經過多年工作后部分人員能夠勝任質量管理的全面工作。在整個質量管理人員培養的過程中,除了需要做好人力資源規劃和管理外,企業必須培養技能型人才,不斷提高員工技能水平和業務能力,以解決企業技能型人才短缺問題。此類人員或發展為企業的工匠,為企業解決操作型技術難題。

1.2.2 中級拓展型技術人才

拓展型應用技術人才是企業的中層技能與管理人才,能夠從事并了解基層工作,進行規劃、管理和拓展,并能夠很好地執行高層的規劃與制度。例如:一線管理人員、質量檢測人員、產品檢測與生產設備維護人員等。拓展型應用技術人才比基層操作型技能人才具備更高綜合技能與管理技能,不僅具備基本崗位的業務能力,而且要有組織和管理能力和技術改進與創新能力。拓展型應用技術人才通常的工作范圍比較固定,但是工作的變數比較大,需要更高的技術和管理能力,如質量檢驗組長或工程師,對檢查計劃及調整了如指掌,根據產品和產量的變化安排人員,根據產品檢驗要求合理分配檢驗人員,改進和創新檢驗技術,提高檢驗效率和效果,可以應對人員短缺、檢驗和設備等問題,保證檢驗工作順利開展。針對這類人員的培養,一般按照勝任需求項目進行基層檢驗人員訓練,根據相關項目訓練結果,選擇優秀的基層檢驗人員進行培養,在培養中不斷鍛煉相應的崗位能力,直到完全勝任后予以任用。這類人員一般發展為企業的基層和中層管理與技術人員,根據企業的經營計劃和環境的變化,進行相應的調整和準備工作,保證企業在變化的環境中順利經營。多數電子企業的中級拓展型技術人才,無法從社會上直接招聘,基本是企業自己通過合理的培訓,進行中級拓展型技術人才培養。

1.2.3 高級技能型管理人才

高級技能型管理人才是高級產品技術與管理技能型人才,一般是企業中層以上的技術或管理人員,能夠解決企業重大問題的技能型人才。如產品測試出現質量問題與客戶交貨需求發生沖突后,通過經驗和技術判定各種風險,根據風險評價進行決策的人員,在企業經營與管理中起到決定作用的人員。這類人員可能無法通過培養基層操作型技能人員和拓展型應用技術人才來選拔,一般需要單獨選拔和培養,通常需要有多年的企業工作經驗。例如:副經理的人員選拔,是在優秀的生產或技術基層主管中選擇。企業在選拔到合適的人員后,利用輪崗的培養方法,將候選人按照培訓要求和考核管理,調到有工作關系或管理需要的各個部門,從事業務或管理工作六個月到兩年或者更長的時間,才能培養出一個高技能型管理人才。高級技能型管理人才能夠解決企業很多未知的問題,并能根據產品和環境的變化制訂合適的計劃,解決產品研發和生產中的重大問題。高級技能型管理人才是企業中重要的人才,也是最短缺人才。高級技能型管理人才一般是企業的中、高級技術和管理人員,決定著企業的生存和發展方向。

1.2.4 企業技術人才的培養管理

企業這三類人員是根據學歷進行選擇的。初級技術人員來源于招聘,如基層質量檢驗人員通過內部公開競聘,主要來自于一線崗位。企業的人才管理方面,多數對學歷沒有嚴格的限制,只是針對不同學歷的員工,有不同的生產線工作經驗要求,以工作年限的增加來補充學歷的需要,一般具有初中學歷員工需要2年以上工作經歷,具有高中、中專或技工學歷的員工需要半年以上工作經驗,大專畢業的員工沒有工作經驗要求。對于中級拓展型技能人才,以質量管理工程師為例,一般要求大專以上學歷,專科和本科各占一半的比例,主要差別是專業,一般對專科畢業生專業要求比較嚴,本科畢業生專業要求相對較低。高級技能型人才,如質量管理副經理,一般是優秀的質量管理工程師,在領班和科長的位置上工作多年后,具有較高工作績效和較強工作能力的人員。

2 完善職業教育體系建設,服務區域經濟發展

2.1 完善廣東職業教育體系結構,培養服務粵港澳大灣區發展需要的職業人才

從企業人力資源管理角度看對職業教育體系建設的需求,初級操作型人員對應了中等職業技術教育,部分中級拓展型技能人才對應高職教育。還有一部分中級拓展型技能人才沒有辦法從職業教育體系中招聘到,企業只能招聘并培訓本科學歷的人才,他們是質量管理工作中的一些高技能人才,如檢驗與測試設備維護質量工程師,既要具備電子設備理論知識,還要熟悉質量測試設備,要有較強的設備操作與維護能力。企業在沒有職業技能人才可選的情況下,只能培養具有較好電子理論基礎的普通本科質量管理工程師。按照企業正常技術管理的組織結構,技術人才結構占比1∶3∶9,正常的技術單位通常是1個經理、3個副經理、9個科長。正常的企業組織結構中,雖然有很多人才是企業自己培養,按東莞某高新技術企業技術人員的學歷計算,除去基層操作型技術人員,企業現有的技術人員學歷結構大約為:大專及以下60%,本科30%,本科以上10%左右。從企業的人才選擇培養看,需要發展職業本科教育,從方便企業技術人才管理看,職業本科教育是解決中層技術人員學歷不同的重要方法。如何將企業生產管理和生產技術人員統一到一個相同起點,以更好地培養人才,開展高職本科教育、專業碩士和專業博士的培養是解決企業技能型人才短缺的重要方法,也是技術人才上升的重要途徑,更加方便企業進行人才管理。完善廣東省職業教育體系建設,培養滿足粵港澳大灣區高質量發展需要、高新技術企業需要的職業技能人才,需要大力發展職業本科教育,加快專業碩士和專業博士的人才培養。

2.2 建設大灣區高質量發展的職業教育體系,更好地解決廣東省人才培養問題

廣東省擁有眾多各類企業,有數以萬計的職業技術人才服務于不同的企業,這些職業技術人員都有發展職業技能水平的需要,建設大灣區高質量發展的職業教育人才培養體系,不僅是國家職業教育改革的具體要求,也是解決好當前企業技術人才發展的重要方法。根據廣東省統計局年鑒顯示,2020年廣東省共有“四上”企業從業人員2308.23萬人,其中,國有單位30.13萬人;城鎮集體單位19.44萬人;其他經濟單位2258.66萬人。[7]廣州市總工會調查的數據顯示,制造業技術工人12.12萬人中,高技能人才占比為18.56%,與國家《制造業人才發展規劃指南》中28%的建設目標差距較大,結構不合理,缺乏創新性高技能人才。高技能人才儲量與制造業高質量發展尚不匹配,高技能人才的技能評價方式、培養機制、發展制度有待完善。[8]從當前廣東職業技術人員來看,有兩個顯著特點:

一是企業從業人員多,“四上”企業從業人員高達2300萬人,還有不計其數的其他類型的企業,以及企業外專業的職業技術人才。培養好已有的技術人才,服務粵港澳大灣區高質量發展,需要建設職業教育體系。根據粵港澳大灣區產業發展規劃,進行區域未來人才培養研究,并根據未來人才培養需要,進行區域內職業教育發展與人才培訓規劃,以及相應的職業教育體系建設,以解決粵港澳大灣區高質量發展的人才培養問題,發展好區域職業技術教育,規劃好職業教育的體系建設,讓職業院校培養出滿足粵港澳大灣區發展需要的職業技能人才。

二是高技能人才嚴重短缺,根據廣州市總工會統計數據,在全國職業教育最發達的廣東省,廣州市是廣東省職業教育高地,不僅有眾多職業院校和從業職業技術人員,還吸引了來自全國的高技能人才,但仍然與國家人才發展規劃有很大差距。粵港澳大灣區職業人才整體情況也與此基本相似,建立和完善廣東職業教育體系,發展職業本科教育、加快專業碩士和專業博士培養,培養出更多企業需要的高技能職業人才,是解決廣東高技能職業人才短缺問題的重要途徑。建設職業教育體系也是職業技術人才發展的規律要求,一般來說電網企業的高技能人才的發展要經過適應期、穩定期、成熟期、發展期、分化顯現期這幾個階段。5年為一個階段,適應期:一般指參加工作5年以內的初級工階段;發展期:一般是指參加工作10年以上的高級工階段;成熟期:一般是指參加工作15年上的技師、高級技師階段。[9]在國家職業教育改革的大潮中,加大高層次職業人才培養,擴大高學歷職業教育擴招工作,也能解決當前企業員工發展問題,為國家和地區人才管理發展提供服務,特別是粵港澳大灣區高質量發展提供服務。從電網企業的人才培養時間來看,從適應期5年到發展期10年的職業成長過程,也對應了職業教育體系建設的職業本科教育,以及專業碩士和專業博士的職業人才培養要求,從專科到本科學習時間(3+2)一般是5年;從本科到專業博士的學習時間(2+3)也是5年,符合職業教育體系建設規劃和職業技術人才成長的規律要求。

2.3 建設促進大灣區高質量發展需要的職業教育體系,協調職業教育和區域經濟發展

職業教育體系建設需要質量管理——根據區域發展進行人才培養,否則可能會產生新的學歷教育與人才需求不匹配的問題。同時,學歷是職業技術獲得更高待遇的要求,學歷是企業對技術人員崗位選擇的重要依據。根據粵港澳大灣區高質量發展規劃下的人才結構需求,建設和完善廣東職業教育體系,是基于粵港澳大灣區發展需要和人才規格要求,進行職業教育體系建設和教育改革,形成統一的粵港澳大灣區高質量發展的職業教育體系建設,形成配合大灣區高質量發展、區域統一的職業教育體系,用以培養服務于粵港澳大灣區高質量發展的職業技術人才。根據大灣區發展需要確定人才培養的學歷比例,根據學歷比例要求建設職業教育體系,確定各類職業教育學歷的人才技能與數量需求,培養出具有相應專業技能和學歷的職業人才隊伍,能夠有效保證職業技術人才利益的基礎上,解決好職業教育學歷提升與需求的矛盾,實現職業技術人才培養、區域高質量發展和人才學歷提升良好匹配。建設促進大灣區高質量發展需要的職業教育體系,能夠培養出大灣區高質量發展需要的職業技能人才,使職業教育的發展與經濟發展協同,讓職業人才培養服務于經濟發展需要,也是區域職業教育發展和區域經濟發展的協同。

3 結語

根據區域高質量發展建設職業教育體系,是解決區域職業人才培養問題的重要途徑。實現粵港澳大灣區高質量發展,需要盡早規劃人才培養和區域協同,通過粵港澳大灣區高質量發展,選擇和引進發展需要的技術企業;根據引進技術企業的人才結構需要,進行職業教育發展體系建設規劃,開展相應的職業人才學歷教育和職業教育改革;通過完成區域統一的職業人才培養,實現區域協同的高質量發展,實現職業人才培養和區域經濟發展的結合。本研究的成果對建設、助力粵港澳大灣區高質量發展的職業教育體系有一定的指導作用。研究中選擇的企業是全世界具有一定影響力的大型電子企業,電子企業也是大灣區重要的產業類型企業,用于分析職業技術人才結構,確定區域企業人才的學歷結構,有一定的結構和比例差異,需要進行更加廣泛的區域企業調研,分析更多的不同產品和形式的企業,確定職業技術人才結構和比例,形成更加有力的統計分析數據,進行構建服務區域經濟發展的職業教育體系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