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全面推進鄉村振興背景下,鄉村題材影視劇蓬勃發展。鄉村題材影視劇作為一種大眾文化傳播形式,傳導主流意識形態,承載著鄉村文化傳播的歷史使命與反映現實社會的時代需求,潛移默化中影響著人們的思維方式和行為方式。目前鄉村題材影視劇以鄉村振興題材為主流,而《去有風的地方》以鄉村田園治愈劇的定位,為鄉村題材影視劇開辟了新思路,獲得了良好的傳播效果。文章梳理鄉村題材影視劇在鄉村振興背景下需要展現國家政策、融入社會主義先進文化、豐富人民群眾精神文化生活的新形勢與新要求;根據列斐伏爾的空間生產理論,從空間實踐(物理空間)、空間表象(精神空間)、表征性空間(社會空間)三個角度對該劇的鄉土空間構建、鄉村振興內核呈現、現實問題反映的創作特色進行分析;總結該劇的成功經驗,為鄉村題材影視創作者提供借鑒,鼓勵創作者從廣袤的鄉村大地獲取創作靈感,塑造真實可感的鄉村,以影像化的方式展現農村空間;以立體、多面的角度構建蘊含國家主流意識形態的影視作品;關注現實問題,激發觀眾的共鳴和情感投入;以期利用大眾媒介在潛移默化中堅定民族自信、深化政策理解,實現影視作品反映時代內核,助力鄉村振興。
關鍵詞:鄉村題材影視劇;空間生產;鄉村振興;人物群像;影視創作
中圖分類號:J905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674-8883(2023)10-0249-04
鄉村題材影視劇通過展現鄉村發展中的人物影像、觀念變遷和時代命運,反映了中國當代社會變化發展的生動實踐。近年來,在全面推進鄉村振興背景下,面對國家宏觀政策的創作要求、人民群眾的精神文化生活現實需求等,涌現出一批制作精良的鄉村題材影視劇。
2022年5月,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印發了《鄉村建設行動實施方案》,其中指出“編制創作群眾喜聞樂見的鄉村建設題材文藝作品,增強鄉村建設的社會認知度”[1],對鄉村題材影視劇的創作提出了新要求。創作好“三農”題材的文藝作品是文藝界共同關注的話題。在相關部門的引領帶動與扶持下,響應國家政策的扶貧劇、鄉村振興劇如雨后春筍般涌現。近幾年熱播的電視劇《山海情》《人世間》《大山的女兒》,以及農村題材電視劇《幸福到萬家》都是鄉村建設題材影視劇的典型代表。這一批風格獨特的影視作品提升了大眾對主流電視劇的認可度。2023年的鄉村田園治愈劇《去有風的地方》以創新的表現維度、不俗的美學風度、深層次的鄉村文化、年輕化的敘事角度,為鄉村題材影視劇創造打開了一條可供討論的思路。
文化自信是一個民族、一個國家以及一個政黨對文化價值的充分肯定和積極踐行[2]。文藝作為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以豐富多彩的文化形式反映文化內涵和塑造文化形象,其中影視作品作為載體對文化傳播發揮了重要作用,因此創作優質的鄉村題材影視劇能夠展現出文化自信和文化自覺,在新的時代譜寫出文藝作品的新篇章。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社會主義文藝是人民的文藝,必須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創作導向,在深入生活、扎根人民中進行無愧于時代的文藝創造”[3]。文藝作品應當滿足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滿足人民群眾多樣化、多層次、多方面的精神文化生活需求,不斷提升人民思想覺悟和增強全黨全國各族人民文化自信。在全面推進鄉村振興的進程中,鄉村題材影視劇如何反映社會現實問題、融入社會主義先進文化,如何反映國家意識形態、加深人民群眾的了解,如何培根鑄魂、啟智潤心,是當下要思考的問題。
《去有風的地方》被人民日報評價稱“喚醒人與鄉土的情感連接,是鄉村振興題材的年輕化表達”,講述了一群遇到生活困難的年輕人在“有風小院”旅居,在日常相處中,受當地村民勤勞堅韌品格和苦辣酸甜的人生啟發,這些迷茫的年輕人重新審視過往,自我療愈,最終選擇了自己向往的生活方式。《去有風的地方》的經驗為鄉村題材影視劇提供了新思路,以鄉村田園的治愈風格構建群體記憶的向往,以大眾喜聞樂見的形式反映國家意識形態時代內核,以人物群像塑造的小切口反映社會現實,敏銳地把握了鄉村田園建設的時代熱點,并站在年輕人的角度以藝術化手法呈現,展現了鄉村建設的真實底色。
“空間三元辯證法”是列斐伏爾空間理論的重要思想,他將空間結構劃分為空間的實踐、空間的表象與表征性空間三個要素[4]。
空間實踐即物理空間,是一種在空間中社會生產的過程,包括了社會生產與再生產[5]23,人們在空間中進行社會實踐活動,同時在實踐中創造空間,幫助人類感知世界,是空間表象和象征性空間的物質前提;空間表象即精神空間,是概念化的空間、人們構想的空間,它對應著生產方式或社會形態占據主導地位的空間[6],本質上是人的認識與意識形態的混合物,對某一個社會空間中生產和再生產有關的再現;表征性空間即社會空間,是指處于人類社會關系當中的空間,是在物理空間基礎上產生的,反映了特定的社會關系。它是在空間實踐與空間表象的基礎上重構的,承載著人們的藝術想象,反映了人們親身經歷的社會體驗[5]26。
以列斐伏爾的“空間三元辯證法”研究《去有風的地方》的敘事結構,將《去有風的地方》的敘事空間分為“物理空間”“精神空間”“社會空間”三個維度,有利于啟發文藝工作者創作出符合中國鄉土、時代要求且真實細膩的優質作品。
(一)空間的物理性:鄉土空間的治愈構建
物理空間的“空間實踐理論”主要包括物質空間的空間實踐和空間實踐的感知空間[7]15,是指通過人類社會生產的空間和生產出來的空間,也是人類感官可感知察覺的空間。物理空間的空間實踐是空間中的自然和物質實踐,是人類生存最基本的物質實踐活動,人類在物質生產中能夠產生出新的社會空間。空間實踐的感知空間是能夠被人類感知到的空間,人依靠視覺、聽覺、觸覺、味覺、嗅覺等把握空間。辯證統一看待兩層含義,人類才能在社會生產中把握空間,感知空間。
《去有風的地方》以大理州的鳳陽邑、洱海、沙溪古鎮等為取景地,主創團隊堅持實景拍攝呈現鄉村自然空間。劇中還原大理治愈的鄉村空間,如陽光下的洱海全景、山腳下的古鎮全貌、自在飛翔的鳥兒、悠然吃草的馬匹等,打造出云南秀麗宜人的自然空間。劇中通過對村民日常生活的呈現,展現云南村落的真實生產生活,如村民雨后爭相采菌子,二次加工進行售賣或者寄給遠方的親人;澤清叔在馬場喂馬、接生小馬;許紅豆與謝之遙一起觀看日出和星空;謝曉夏直播雕刻木雕;謝之遙在網絡上銷售白族扎染與農產品等鏡頭;結合云南白族的民居村落、民族服飾,構建出一個原生態、自然治愈的新農村空間,呈現出云南村民保留村落原始農業生產空間,順應文旅帶動產業的發展趨勢,構建出符合觀眾認知的新農村。同時劇組運用大量留白與遠景鏡頭、自然景物的特寫鏡頭,以及綠色自然景觀的大量呈現,通過恰當的臺詞、舒緩的配樂、自然的同期聲等視聽結合手段,讓觀眾感知到劇中的自然空間,從而產生向往共鳴,深化受眾對于鄉土的新認識,滿足了受眾想看到的“新農村”構想。
(二)空間的精神性:鄉村振興的時代內核
精神空間是一種概念化的、被構想出來的空間,精神空間是將空間看作某種精神表象物,并且與生產關系、意識形態緊密相關[7]15。精神空間是充滿意識形態的空間,它能夠在現實生活中建立社會關系,潛移默化地滲透到人們的生活中,影響和支配著現實空間的構建。
農村面臨著留守兒童、空巢老人、人口流失、“非遺”傳承等共性問題,農村發展的主要任務是實現城鄉融合,破除發展不平衡不充分的矛盾,全面推進鄉村振興。《去有風的地方》直面鄉村現實問題并提供了解決思路,展現了鄉村振興的精神內涵。在該劇的鄉村空間中,以虎子、謝大伯的支線故事充分揭示留守兒童、“非遺”傳承問題,以許紅豆的第三人視角將謝之遙、黃欣欣的返鄉目的呈現出來,劇中返鄉的新青年希望以自己的學識、才干,讓更多村民受益,推動鄉村文化旅游發展。《去有風的地方》以鄉村題材影視劇為表象,與鄉村產業發展、鄉村振興政策緊密相連,以影視劇表象對現實進行藝術化解釋,塑造農村空間表象,以大眾娛樂的傳播形式逐步滲透到人們的現實生活中,從而使鄉村振興的政策內核潛移默化地影響受眾,提高其對政策的認可度,反映現實的文藝作品塑造影響著現實空間實踐。
(三)空間的社會性:人物群像的空間斗爭
在列斐伏爾的理論中,社會空間是指人們通過其空間認知和空間活動構建出來的,是在物理空間基礎上產生的[8],空間到處彌漫著社會關系,它不僅被社會關系支持,也生產社會關系和被社會關系所生產[9]。社會空間是對現有空間的一系列復雜的重構,圍繞著人們的日常生活,成為其寄托感情和表達傾訴的空間。當人們的生活空間被壓迫,人們就會嘗試與空間作斗爭,并向往新的空間形態。同時,社會空間還有另外一層含義,人們在改造自然的同時也改造著自身的精神世界,創生著各種社會關系,創造著新的社會生活領域,圍繞自身的改變創造出新的社會生活,不斷豐富自身的精神世界[10]。
《去有風的地方》人物群像是展現社會空間的有機組成部分,通過人與社會空間、人與空間中的社會關系的小切口講述時代故事,角色又在鄉村地域空間下、鄉村人際關系中相互鼓舞,自我療愈,與城市空間問題進行斗爭,逐漸選擇自己追求的生活方式,塑造出具有代表性的鄉村田園群像。
城市空間中為了追求效益最大化,資本的抽象空間全面滲透到日常生活當中,導致了日常生活的異化,產生空間矛盾。列斐伏爾指出用差異性空間改變同質化的生活空間,通過對日常生活多樣性的恢復,來解放、推動人們發展進步[7]19-20。例如在城市空間中,許紅豆日復一日地執行“機械化”的工作,生活空間不斷被工作占據,她不堪重負逃向鄉村空間,通過鄉村空間中的社會關系、自然空間自我療愈,將鄉村的美好作為感情的寄托,與高壓的城市空間作斗爭,最終選擇自己熱愛的生活。還有大麥不堪承受職業作家的生活壓力、娜娜被網暴、馬爺的創業失敗等,最終這些生活陷入迷茫的人都在鄉村空間中實現了自我療愈。
生活空間被資本抽象空間剝奪,是現代城市人的共同現狀,《去有風的地方》以人物小切口講述真實的社會問題,塑造真實的人物群像。劇中人物將情感寄托在鄉村自然空間、鄉村社會空間中,奮起反抗壓迫,在鄉村空間中與新的人物碰撞,不斷認識問題、解決問題,改造自身的精神世界。
在列斐伏爾的視角下,一方面空間表象(精神空間)主導空間實踐(物理空間),空間中的生產與改造世界的活動被納入一定的生產關系和秩序中,受到知識與意識形態影響,也就是精神空間影響并改變著人們的物理空間實踐過程。另一方面以差異性空間為代表的社會空間,逐漸擺脫資本的抽象空間的束縛,鄉村社會空間為空間實踐提供一種新的空間形態。在劇中能夠體現“物理空間”“精神空間”“社會空間”三個層面之間存在的辯證關系,它們相互聯系,辯證統一地反映社會問題與鄉村發展政策。
《去有風的地方》以慢生活、治愈感打開了鄉村題材影視劇的新視角,它以影像畫面反映農村物理空間、以田園治愈主題圍繞鄉村振興內核反映國家意識形態、以角色的空間斗爭反映社會現實問題,闡釋了現代鄉村建設的痛點,展現了鄉村生活狀態,滿足了年輕人對于“鄉村”的憧憬,是年輕化表達的鄉村振興故事,促使更多文藝工作者關注城鄉發展的聯系與鄉村發展方向。《去有風的地方》對啟發類似題材的拍攝呈現方式、鄉村振興主流內核、受眾需求導向等創作有著重要意義。
(一)豐富影片呈現方式,塑造可感的物理空間
波布克在《電影的元素》一書所述,“電影是視、聽結合的藝術,它首先是視,即影像,然后是聽,即聲音,而這些視、聽(影像、聲音)最后需要通過剪輯才能構成一部完整的電影”[11],鄉村題材影視劇亦然,作為大眾媒介的影像傳播方式,是鄉村文化與可視化藝術的互動。
影視創作者深入挖掘鄉土特色,將鄉村文化與影視藝術表現形式連接,以合適的畫面、鏡頭、影視場景等為觀眾呈現視覺的物理空間構建;同時對白、音響共同構成了畫面的聽覺元素,音樂與其他聲音元素又融入影視劇的整體視聽構思之中,與視覺元素相結合[12]。由此影視藝術語言形成了視覺、聽覺等多維融合的敘事,塑造了真實可感的空間表象,真實反映了鄉村空間,展現了鄉土文化。
《山海情》以溝壑縱橫的黃土高原、沙石漫天的戈壁灘等獨特的西北風貌,展現了民風民情的鄉土空間、脫貧攻堅的困難;《去有風的地方》在云南大理州鳳陽邑、沙溪古鎮等富含白族元素的村落取景,契合受眾預期的大理鄉土治愈感。因其豐富的影像藝術呈現,為受眾展示了真實可感的空間,引起了現實空間的反響,《山海情》從干沙灘變成金沙灘的故事,引起了香港主持人陳貝兒《無窮之路》紀錄片的二次傳播;《去有風的地方》成為云南大理的“宣傳片”,在2023年初推動了云南旅游熱。
(二)蘊含國家意識形態,構想象征的精神空間
習近平總書記鼓勵廣大文藝工作者,“從當代中國的偉大創造中發現創作的主題、捕捉創新的靈感,深刻反映我們這個時代的歷史巨變,描繪我們這個時代的精神圖譜”[13]。鄉村題材影視劇作為被文藝工作者以藝術化方式構想、重建的象征載體,離不開創作者的認識與特定時代背景下的意識形態,影視劇的創作蘊含國家主流意識形態,精神空間影響著物理空間的塑造、現實空間的實踐。2021年《中華人民共和國鄉村振興促進法》正式實施,其中強調了“各級人民政府應當支持農業農村農民題材文藝創作,鼓勵制作反映農民生產生活和鄉村振興實踐的優秀文藝作品”[14]。在各類政策的激勵下,鄉村題材影視劇加強政策主流呈現,從廣袤的鄉村大地汲取創作養分,以影像化的方式呈現農村空間,以立體、多面的角度構建飽含國家主流意識的文藝作品。鄉村題材影視劇創作者要善于扎根鄉土,走進百姓的生活,主動挖掘和探索在國家政策影響下產生的鄉村新變化,為新時代新征程留下真實鮮活的精品之作。比如《山海情》以現實為原型,演繹了寧夏貧困村落在福建對口幫扶下擺脫貧困,契合國家脫貧攻堅、精準扶貧的時代背景;《去有風的地方》以年輕化、藝術化表現形式,展現農村文化旅游帶動鄉村發展、農村電商、青年返鄉等現實,符合鄉村振興戰略的要求與發展方向。
(三)貼合受眾心理需求,反映現實的社會空間
“人民群眾始終是我國影視創作的‘劇中人’‘劇作家’和‘劇評人’。”[15]人民群眾是社會生產的主體,也是影視創作的主體,影視劇作為文藝作品扎根現實,反映現實問題,展現廣大人民群眾的真實群像。鄉村題材影視劇是在現實物理空間基礎上產生,必然反映著社會關系與社會問題,承載著人們對于向往空間的追求。融媒體時代改變了單向傳播模式,受眾不再是消極被動的接受者,他們積極地選擇和加工信息[16],選擇那些與自己既有立場、態度相一致或接近的內容,能夠讓觀眾銘記的是立體真實、擁有“自我”呈現的人物形象。同時人們受到現實空間壓迫,渴望找到一個發泄點或啟示點,而鄉村田園治愈風格的鄉村題材影視劇能夠為城市空間的人們提供情感寄托,《去有風的地方》以田園治愈的定位,為鄉村題材影視劇創作提供了新視角。
因此,在創作鄉村題材影視劇時,應該關注社會現實問題、注重受眾需求,從大眾傳播的廣泛化逐漸向窄化、精準傳播化方向發展;同時加強畫面表達方式的年輕化、生活化,以小切口反映大時代,用人民喜聞樂見的形式闡釋宏大的時代背景及問題,將抽象概括的政策以生動化的方式貼近人民群眾的生活。
《去有風的地方》把握住時代發展的脈搏,以別具一格的鄉村田園治愈的空間敘事方法融入創作,展示鄉村振興內核,將鄉土空間真實呈現、將人物困境和社會問題藝術化表達,創作出與時代共進、與現實共鳴、與觀眾共享的鄉村電視劇,為鄉村題材影視劇的發展提供了有益的借鑒。鄉村題材影視劇優秀作品在鄉村空間建構、國家精神呈現、現實問題反映等方面的突破,對于增強中華民族的鄉土文化自信、滿足人民群眾對更高質量精神文化生活的追求,發揮著重要的引領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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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歐陽培敏,研究方向:網絡與新媒體。 麥浪婷,研究方向:思想政治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