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期刊出版工作存在的問題及對策探究

摘要：近年來，眾多普通期刊在市場中沉浮，原本的定位因為不適應激烈的市場競爭而變得模糊，不少都陷入了運營困境。一些普通期刊在進行諸多嘗試后，尋找到了一條新出路，即從事異化的“市場化”學術出版。這種異化的“市場化”出版實質上并沒有實現真正的市場化，有悖于國家出臺相關政策的初衷，在構建新發展格局的背景下，已成為阻礙期刊出版行業高質量發展的絆腳石。為厘清這一現象出現的原因，提出應對策略，文章主要采用文獻分析法，梳理國家出臺的有關創新期刊出版業態和運營模式等要求的政策文件，并以中國知網收錄的2012—2022年這十來年間出版的相關研究論文為研究對象，結合我國期刊出版行業整體經營情況，對比分析期刊出版業開展市場化體制改革探索的背景、現狀及新趨勢，并就普通期刊進行差異化定義，探討當前普通期刊在編輯出版過程中存在的主要問題。文章指出，這些問題不可能只單純依靠優化編校技術手段來解決，而需要期刊出版單位從整體上考慮，推動出版體制改革，全面重構編輯出版工作系統，以技術手段的信息化、制度流程的數字化推動期刊出版質量不斷提升，實現良性循環，增強內生動力，打牢發展基礎，進而提高期刊出版經營水平，在創建高質量期刊、國際一流期刊的道路上積極探索。

關鍵詞：普通期刊；體制改革；編輯出版；編校流程

中圖分類號：G237.5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674-8883（2023）10-0233-04

一、研究背景

自20世紀80年代以來，期刊的市場化體制改革就一直是業內關注的熱點。進入21世紀以后，為適應日新月異的時代發展需要，國家陸續出臺了很多指導期刊體制改革的政策文件。2012年7月30日，國家新聞出版總署印發《關于報刊編輯部體制改革的實施辦法》（以下簡稱《實施辦法》）[1]，意在通過改革，解放和發展報刊生產力，破解報刊業“小、散、濫”的結構性弊端，實現報刊業轉型和升級，推動報刊業又好又快發展[2]。《實施辦法》出臺后，業內專家學者進行了熱烈討論。在中國知網上就相關名詞進行檢索，共檢索到中文文獻1111篇。其中，2012、2013年為發文高峰，每年相關研究80余篇，此后總體呈逐年下降趨勢，2019—2021年每年研究仍然保持在40篇左右，至2022年才下降到25篇。平均來看，2012—2022年，相關研究年均發文量為48篇。可見，有關期刊市場化的研究一直保持著相當的熱度。尤其是在數字媒體快速發展的當下，期刊出版面臨與以往截然不同的新形勢、新任務，如何適應國家政策和市場需求，保證自己的生存，在市場上搏出一條出路，已成為期刊出版無法回避的話題。

總體而言，業內普遍認可市場化體制機制改革是中國期刊的必然道路。黨的十八大以來，我國期刊不斷探索體制機制改革，一批非時政類期刊完成了轉企改制。從2012—2021年的新聞出版業基本情況（2022年新聞出版業基本情況尚未公布）[3-12]可以看出，全國期刊總種數這十年來有所增加，但平均期印數、總印數、總印張、定價總金額都呈總體下降趨勢，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期刊業的發展盤有所萎縮，但也可看出期刊集約化、集團化成果初步顯現。在這一過程中，有部分優秀期刊得到了爆發式增長。但集團化之后，資源的集聚也促使“強者愈強，弱者愈弱”的效應逐步顯現。一些質量、運營原本就很一般的小型期刊出版單位在改革中丟掉了自己的特色定位，在優勝劣汰的市場競爭大潮中一蹶不振。

本文所稱普通期刊，即部分定位不清而沉浮于市場競爭，缺乏資金支持，經營道路越走越窄，甚至只能依靠“版面費”維持生計的一般期刊。他們往往非學術期刊、非核心期刊，甚至不少都放棄了深耕多年的專業領域，轉而從事非專業、綜合性出版。這些普通期刊在市場競爭中茫然于自身定位和發展方向，又迫于經濟壓力，幾乎純靠收取“版面費”來支撐運營，進而采取全員上陣、廣泛“吸”稿的策略，弱化了審稿步驟，簡化了校稿流程，讓“三審三校”流于形式，造成期刊出版質量日漸下降，對整個出版行業都造成了不良影響。

二、普通期刊出版工作中存在的主要問題

（一）審稿環節弱化，來稿質量失控

審稿是保證期刊質量的首要環節。但在運營過程中，很多普通期刊迫于生存壓力，紛紛拋棄了原先在專業領域做精做深的定位，開始轉向異化的“市場化”學術出版，即面向各行各業廣泛收稿，靠收取高額“版面費”盈利，將審稿環節的重要性弱化，反而將對外營銷作為經營核心。他們雖然并未進入國家認定的學術期刊之列，也不具備做學術期刊的人才資源條件，但主要刊登學術稿件。編輯主動約稿較少。稿件主要來源于作者自主投稿，題材可能并不符合期刊本身的定位，每篇都會按字數或版面數收費。這就造成編輯和作者心知肚明一個惡劣的問題：只要交錢就能發。例如，以為煙花制作行業服務為宗旨的《花炮科技與市場》竟然也會刊登中小學語文教育相關稿件，與其刊物名稱完全不搭界。杜能鋼[13]將這種期刊稱為“作者的期刊”。萬小燕[14]則深入分析其內在市場規律，認為這種盈利模式其實是使作者成了消費者，是市場規律在學術期刊走向市場的非正常途徑上發揮作用造成的怪現象。

雖說“內容為王”，但在經濟利益的驅使下，一些編輯明知國家禁止中介代投行為，且中介代投稿件很可能存在代寫、批量重復或質量低劣等問題，仍然會從中介手中獲取稿件。編輯部對此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求賺取足夠利潤支撐單位存續，因而加快了出刊速度，弱化了對稿件的要求，讓“三審”制度失去了依存。這樣一來，期刊在市場上的競爭變成了對稿件、稿源的爭奪，中介在期刊與作者之間掌握了巨大的主動權，甚至可以影響到一家期刊的存亡。

（二）來稿量巨大，編校質量不一

編校是期刊編輯出版的核心步驟。但普通期刊陷入異化的“市場化”出版狀態之后，由于來稿量巨大，稿件來源復雜，題材多種多樣，涉及各行各業，編輯部自身又缺乏相應的學術資源、專業知識作支撐，審稿過程必然不夠嚴謹，出版工作當然會存在較大風險。同時，編校工作由編輯部有限的幾名編輯完成，編校質量必然會下降。某些期刊只一味要求編輯完成組稿任務，不重視對編輯的業務培訓，造成各個編輯業務水平不一、編校習慣不同、理念不同，甚至編校流程也無法統一，編校質量參差不齊。

（三）稿件質量低劣，工作負擔加重

當前，我國已進入智能化時代。大數據、人工智能技術廣泛應用于人們的日常生活。一些智能文本生成軟件逐漸出現，智能撰寫、自動降重等功能陸續出現，為作者減輕了寫作的壓力。但由此生成的機械化、格式化、低質化稿件中不知所云的語句段落滿篇皆是，給編輯帶來了更大的審稿壓力。很多期刊現在都精簡人員，編輯人員往往既要負責審稿、編校、排版、發行等編輯業務相關工作，又要分擔行政管理、財務統計、經營拓展等工作。面對大規模襲來的“人工智能”垃圾稿件，他們終日看稿、疲于應對。據調查，某刊2020年平均每期每名編輯的校對任務都在36萬字以上，其編校流程是否達到“三校”的要求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在質量抽檢中，該期刊當年差錯率未能達標。

（四）工作流程傳統，產業技術落后

近年來，國家大力推動出版融合發展，業內也開始提倡期刊開展融合出版，提倡編輯做全能型編輯。但當前大部分普通期刊人少事多，經營壓力大。許多普通期刊受限于人財物的缺少，而掙扎于虧損、解散的邊緣。人，即人才，尤其是符合當前出版融合發展時代要求的高技術、高水平專業技能人才。這樣的人才是極少的。很多老編輯習慣于紙上作業，審稿、校對都憑一支筆、幾張紙，不了解計算機技術、信息技術，更談不上應用。即使是青年編輯，能兼顧期刊出版本身的專業性、期刊專業領域的專業性與新技術新市場要求的，也很少。財，即資金。許多普通期刊沒有財政支持，必須靠自己在市場上摸爬滾打、創造收益，來滿足存續的條件，除去人員工資、運營經費，往往沒有余裕來探索期刊轉型。物，即適應當前出版融合要求的新技術、新設備。同樣受限于人與財的困窘，諸多普通期刊無法在工作條件或流程的升級改造上有所改進。

人財物的困境讓許多普通期刊陷入經營不利的惡性循環，難以進行出版技術升級，遠遠落后于當前國家和時代的要求。所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出版融合成了部分核心期刊的專屬話題。盡管出版融合、媒體融合每年在業內各大論壇活動、培訓活動上強調了一遍又一遍，普通期刊卻始終游離在外，難以融入。

三、普通期刊出版工作開展策略

出版工作是涵蓋審編校的一個系統工程。面臨新形勢、新征程，普通期刊要想解決這些出版過程中的問題，只靠優化編校技術來提高工作效率是治標不治本的。普通期刊必須從整體上考慮，堅持走專業道路，持續深挖專精領域，全面優化整個編輯出版工作系統。

（一）規范審編校責權

據調查，我國各期刊編輯部大多只有幾名工作人員，甚至有期刊只由1名編輯負責。普通期刊為了解決人力成本，必然減少員工人數，這就造成了人手不足、編輯必須身兼多職的情況，也往往造成“三審三校”制度在這些普通期刊中“名存實亡”。制度的守正創新，是普通期刊在新的時代提高質量的必由之路。“三審三校”制度是我國出版行業經過多年實踐總結出來的智慧結晶。只有落實好“三審三校”，才能為期刊的良性發展打下堅實的基礎，才能為適應新時代出版融合發展需求進行機制改革和創新提供可能。為了利用好有限的人力，同時落實好“三審三校”制度的要求，普通期刊可在引入審稿系統和編校系統的基礎上，引進外部專家力量，充實到各個環節，重新設計整個出版工作流程，加強對“三審三校”各環節工作質量的把控。這樣既能降低編輯的工作強度，又能通過交叉審讀、校對，有效化解出版風險，提高最終成刊的質量。

這就需要期刊做好流程設計，根據實際工作的需要，合理分配工作內容，嚴格規范審稿人、編輯、校對的職責權利，并將其落實到每個人頭上。《改革》雜志規定，普通編輯沒有用稿權，但有拒稿權，這其實是為稿件質量劃下了保底紅線。

（二）引入先進出版技術

科技是第一生產力。侯波[15]指出，在如今這個信息化極度發達的時代，沒有技術是很難順利完成一份工作的。在激烈的市場競爭中，期刊在解決質量問題的同時，還要解決效率問題。引入先進技術再造編校流程就是關鍵。為了正面迎接各種智能文本生成軟件所帶來的低質稿件的挑戰，陷入異化的“市場化”出版狀態的普通期刊可以引進先進的編輯出版技術，從審稿環節入手，加大“三審”力度。

目前，中國知網等數據庫網站開發有線上審稿編排系統，如知網的騰云全流程數字出版平臺。社會上也有不少企業開發的專業審稿系統或相關專業化軟件，如北大方正的飛翔智能排版、北京仁和匯智的XML一體化融合出版平臺、重慶非曉的學術期刊精準傳播系統、西安三才科技的參考文獻編校服務軟件等，國外還有如TrendMD之類的學術推送平臺。這些審稿系統、編校軟件往往相互嵌入、鏈接，融審稿、自動排版、智能校對于一體。采用這樣一體化的編輯出版系統，將收稿、送審、收費、校對、自動排版、提前出版、發片印刷等所有流程都放到網絡上，能大大加快編輯工作的速度，節省編校過程中不必要的流程等待時間，提升整個編輯出版的效率。

另外，一體化編輯出版系統嵌入的智能校對軟件，能充分利用人工智能、大數據分析技術，自動標識來稿中可能存在問題的地方，如錯別字、多字、漏字、紀年錯誤等，便于編輯開展校對工作，避免一些因為粗心大意或知識不足而略過的低級錯誤，也能有效降低編校差錯率，提高出版質量。

（三）提高編輯業務能力

當然，當前的編輯出版軟件智能程度還不夠高，一些錯誤仍不能糾正，尤其是語序混亂一類的錯誤無法標識或排除。因此，編校人員逐字逐句校對仍是把關稿件質量的重要一環。

編輯是期刊發展的核心工作環節。對稿件價值和質量的判斷能力就是編輯人員的核心業務能力。期刊必須將編輯人員的編輯業務能力作為單位發展的根本動力來抓，促使整體編輯水平上升。一要在招聘過程中優先選聘文學素養高、專業知識豐富的編輯，可返聘從報刊社、出版社退休且具有多年編校經驗的老編輯作為人才補充。二要出臺政策鼓勵編輯參加各種業務相關培訓及編輯出版專業學歷教育，提升編輯專業素養。三要鼓勵編輯積極報考出版專業技術人員職業資格（初、中級）及申報出版專業高級職稱，并將其與工資福利等掛鉤，形成合理、完備的編輯人才梯隊。四是制定并采取明確的獎優罰劣制度，明確責任編輯的責權利，督促編輯認真履職盡責，把好導向關、學術關、寫作質量關。

（四）建立合理的編輯薪酬制度

編輯薪酬一般分為固定的基本工資和非固定的績效工資。為利用好有限的人力，除固定的基本工資，普通期刊還應根據當前的發展需要規定或分配給各個編輯具體的工作任務，以靈活確定績效工資的數額。例如，期刊當前工作的重點在于提高稿件質量，創建優質刊物，就應重視編校質量，按照《期刊編校質量差錯率計算方法》等出臺相應獎懲辦法及績效工資計算方法，嚴格考核，適當獎勵。又如，期刊要擴大影響力，就必須重視專家委員會的建立和完善，引進業內有影響、有權威的專家學者，通過在期刊上開設專欄、舉辦交流論壇等傳統方式，以及利用網站、公眾號、直播間等新媒體傳播方式不斷累積讀者、粉絲。而編輯就要在這個過程中充分發揮動能，積極主動對接專家學者、接觸廣大群眾，做科學家與大眾的中間人，合理搭配提供有償服務與無償服務，做好內容提供商、渠道經營商，為個人帶來更高的績效回報，為單位帶來經濟效益，為社會帶來社會效益。

總體而言，編校始終是編輯的本職工作。無論當下的發展重心在何處，期刊管理者都應始終堅持“質量第一”原則，將編校質量單列出來，作為績效考核的重要部分，而不應用組稿完成量、業務拓展量等方面的考核來代替編校質量考核。這才是期刊順利、正常、可持續發展的最強大保證。

（五）構造人財物良性循環

2021年底，國家新聞出版署印發了《出版業“十四五”時期發展規劃》[16]，提出要引導出版單位深化認識，系統謀劃，有效整合各種資源要素，創新出版業態傳播方式和運營模式。

近年來，為做好意識形態工作，有關部門進行了多次期刊行業整改，普通期刊的運營面臨巨大的政策風險，加上缺少資金來源，發行、廣告業務盈利有限，出版融合業務難以拓展，越發陷入惡性循環。如果沒有充足的資金投入，期刊就必須想辦法爭取拓展市場或擴大市場優勢。這并不意味著期刊要漫天撒網式地盲目發展副業，而是必須根植于期刊出版主營業務，在發行、廣告、活動等方面深挖盈利點。普通期刊出版單位往往人數較少，編輯要兼顧多方工作，負擔較重，因此可以尋找同行業、同系統或同地區的其他期刊結成期刊聯盟、期刊集團，通過集約化、集團化運營，發揮規模化的優勢，集中人力、財力、物力，形成更強大的專門力量，實現內部資源共享和對外合作交流的統一對接、統一采購技術、統一分配資源、統一開展活動，從而推動期刊運營實現良性循環，推動期刊高質量發展。

四、結語

近幾年，為了打造一批高質量高水平的國際一流期刊，中宣部陸續對全國期刊行業進行了多輪廣泛深入的整改，提出了許多細節上可量化、可執行的整改措施，要求全國期刊強化質量意識，嚴格履行社會責任，將社會效益放在首位，同時督促主管主辦單位加強對所屬期刊日常管理，有效落實主管主辦責任。可以說，期刊出版行業的高質量發展需求越來越迫切，期刊出版行業管理必然越來越嚴格。想要靠異化的“市場化”出版繼續維持己身運轉并牟利的期刊，日子必然會越來越難。在出版事業改革的大潮中，面對生存的巨大壓力，身處困境的普通期刊在追求短期經濟效益的同時，必須以長期可持續發展的眼光，站穩政治立場，堅守社會責任，盡早明確辦刊定位、宗旨與方向，找準符合自身實際，同時符合國家創建高質量期刊、國際一流期刊的政策導向和相關規定的發展道路，積極進行體制機制改革，全面優化工作流程，才能走好接下來的每一步，獲得持續、健康發展的機會。

參考文獻：

[1] 國家新聞出版署.新聞出版總署關于報刊編輯部體制改革的實施辦法：新出政發〔2012〕9號[N].中國新聞出版報，2012-08-03（002）.

[2] 韋家朝.對要求學術期刊全面市場化的質疑：以人文社會科學類期刊為例[J].廣西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4，36（3）：118-124.

[3] 國家新聞出版廣播電影電視總局. 2012年全國新聞出版業基本情況（上）[N].中國新聞出版報，2013-07-25（004）.

[4] 國家新聞出版廣播電影電視總局. 2013年全國新聞出版業基本情況[N].中國新聞出版報，2014-08-13（007）.

[5] 國家新聞出版廣播電影電視總局. 2014年全國新聞出版業基本情況[N].中國新聞出版廣電報，2015-09-02（007）.

[6] 國家新聞出版廣播電影電視總局. 2015年全國新聞出版業基本情況[N].中國新聞出版廣電報，2016-09-01（003）.

[7] 國家新聞出版廣播電影電視總局. 2016年全國新聞出版業基本情況[N].中國新聞出版廣電報，2017-07-25（002）.

[8] 國家新聞出版署. 2017年全國新聞出版業基本情況[J].印刷技術，2019（6）：109-112.

[9] 國家新聞出版署. 2018年新聞出版業基本情況[N].中國新聞出版廣電報，2019-08-29（002-003）.

[10] 國家新聞出版署. 2019年全國新聞出版業基本情況[J].印刷技術，2021（3）：118-121.

[11] 2020年新聞出版業基本情況[A/OL].國家新聞出版署-信息公開，https：//www.nppa.gov.cn/nppa/upload/files/2021/12/cb1263408943e406. pdf，2021-12-06.

[12] 國家新聞出版署.國家新聞出版署發布《2021年新聞出版產業分析報告》《2021年全國新聞出版業基本情況》[J].出版與印刷，2023（1）：52.

[13] 杜能鋼.學術期刊市場化探討[J].科技創業月刊，2015，28（24）：27-28.

[14] 萬小燕.期刊市場化芻議[J].新疆社科論壇，2013（4）：95-96.

[15] 侯波.市場經濟條件下學術期刊的經營與發展[J].蘇州教育學院學報，2015，32（2）：63-66.

[16] 國家新聞出版署關于印發《出版業“十四五”時期發展規劃》的通知（國新出發〔2021〕20號）[A/OL].國家新聞出版署-通知公告，https：//www.nppa.gov.cn/nppa/contents/279/102953.shtml，2021-12-28.

作者簡介 陳丹，編輯，科學咨詢雜志社總編助理、編輯部主任，研究方向：期刊編校、市場運營、新媒體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