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時代數字海外統戰工作能力建設探析

翟闊　金新

摘 要：新時代以來，統戰部門積極推動海外統戰工作數字化發展，工作中統戰思維的數字化變革、統戰機制的數字化重塑以及統戰載體的數字化賦能等特點凸顯。數字海外統戰工作能力建設在各個層面都取得了顯著成就，但也存在諸多問題：思想認知偏差和理論研究短板對海外統戰“數智”思維的支撐有限；不平衡不充分工作機制與海外統戰“數治”體系存在耦合矛盾；資源供給不足和功能設計短板限制海外統戰數字平臺的賦能效果。為更好地建設數字海外統戰工作能力，需要加強以“數智”思維為藍圖的思想引領和理論研究，健全以“數治”體系為范式的協同性工作機制，完善以數字賦能為基點的一體化平臺建設，從而推動大統戰工作格局的構建，凝聚海內外愛國力量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而團結奮斗。

關鍵詞：數字技術；統戰工作能力建設；大統戰工作格局；海外統戰工作

當前，大數據、互聯網和人工智能等數字技術的快速發展和廣泛應用，給海外統一戰線工作帶來新的契機。數字海外統戰工作是統戰工作的重要組成部分，是凝聚海內外中華兒女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重要保障。總結新時代數字海外統戰工作的特點，分析當前數字海外統戰工作能力建設存在的問題，探究未來采用何種策略提升數字海外統戰工作能力，對于推動構建大統戰工作格局，團結海內外中華兒女共同奮斗具有重要意義。

一、新時代數字海外統戰工作的特點

數字海外統戰工作是數字統戰工作的重要組成部分，是指統籌運用數字化思維、數字化機制、數字化平臺，實現海外統戰工作的智慧化、信息化管理和運行，創造出與海外華僑華人適應性更強、匹配度更高的統戰載體和統戰方式，以更好地增進僑胞認同，凝聚僑胞共識。數字海外統戰工作能力是黨委及統戰部門等海外統戰工作主體適應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要求，在深刻理解數字時代社會變革趨勢的基礎上，開展數字海外統戰工作所具備的知識、技能等綜合力量的統稱。

（一）統戰思維的數字化變革

在新的發展階段，數字海外統戰工作不僅是技術上的變革，更體現為思維上的變革，這是有序推進海外統戰工作的先導。統戰思維的數字化變革是指通過提升黨委及統戰部門等責任主體對數字海外統戰工作的重視程度和認知水平，使其在海外統戰工作中樹立數字意識、通曉數字理念、內化數字認知，達到“知數、信數、懂數、用數”的“數智”狀態。數字化統戰思維核心在于堅持“系統集成、數字賦能、迭代升級”基本方法理念，追求統戰工作的數字化、網絡化、智能化、精準化、動態化蝶變[1]。新時代以來，各級統戰部門不斷推進海外統戰工作的數字化變革，提升統戰干部的數字素養，統戰思維的數字化變革初見雛形。

首先，黨的領導是統戰思維數字化變革的根本保證。2020年12月，中共中央印發了修訂后的《中國共產黨統一戰線工作條例》，其中指出新時代統一戰線工作的指導思想和主要任務之一，是“為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服務”[2]。數字海外統戰工作正是在數字治理新格局下對海外統戰工作進行改革創新的產物，也是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重要舉措。2022年7月，習近平總書記在中央統戰工作會議上指出：“要加強海外愛國力量建設，涵養壯大知華友華力量，促進中外文化文明交流互鑒。要做好網絡統戰工作，走好網絡群眾路線。”[3]這為海外統戰工作的開展提供了重要指導，數字海外統戰工作正是把“加強海外愛國力量建設”和“做好網絡統戰工作”相結合的有益嘗試。

其次，統戰部門的政策規劃是統戰思維數字化變革的重要依據，科學的方案規劃助力實現工作理念數字化的精準轉向。例如，2020年12月，浙江省僑辦、省委改革辦、省大數據局聯合印發了《關于深入推進浙江省為僑服務“全球通”平臺建設的指導意見》，從六個方面提出了浙江為僑服務“全球通”平臺建設的具體舉措，著力構建內外協調、便捷高效、合法合規、安全可靠的跨境為僑服務體系[4]，為深入推進浙江的數字海外統戰工作提供了科學方案。2021年12月，四川省委統戰部正式印發實施《四川數字統戰建設“十四五”規劃》，這是四川統一戰線發展中出臺的第一份關于統一戰線網絡安全和信息化建設的文件，為開展數字統戰工作提供了指導。

最后，統戰干部的數字素養是統戰思維數字化變革的關鍵支撐。許多基層統戰部門把數字技術、網絡安全等列入干部教育重要內容，通過組織專題培訓班、開展專題座談會等方式不斷強化統戰干部的數字化認知。

（二）統戰工作機制的數字化重塑

當前，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已成為重大的國家戰略與時代主題。統戰工作機制的數字化重塑是指通過構建數字技術驅動的統戰工作新機制，建立起精準高效、智慧聯動的工作制度體系，實現統戰部門之間信息互通、資源共享和協同治理，營造用數據對話、用數據決策、用數據服務、用數據創新的現代化“數治”統戰模式。新時代以來，為更好地推進海外統戰工作，統戰部門構建了多類型云端僑務工作機制，并推動傳統僑務治理模式深化改革，提高治理效能，不斷推進統戰工作機制的數字化重塑和統戰工作“數治”體系的形成。

一方面，多類型云端僑務工作機制的建設是海外統戰工作機制數字化重塑的創新舉措，有效維持了統戰工作的開放化運轉。在為僑法律服務上，部分地區設立了涉僑糾紛在線訴調對接機制，免除了僑胞們維權手續繁、成本高的后顧之憂。例如，浙江省青田縣率先開設了網絡視頻庭審，通過制定涉僑網絡訴訟規則，推動涉僑糾紛在線化解[5]。廣東省江門市建立便利華僑華人投資稅收服務中心和服務平臺，以“線上線下、優勢互補”的模式在辦稅服務指引、涉稅業務咨詢辦理等方面為僑企僑胞提供“線上+線下”多語種服務，滿足了僑企僑胞的多元需求[6]。

另一方面，僑務治理模式的智能化、網絡化改革是海外統戰工作機制數字化重塑的關鍵環節。例如，浙江省青田縣創新推進“數智僑務”建設，通過整合縣域內為僑服務平臺和資源，進行場景設計和應用開發，將需要跑多個部門、提交多份材料的事項“并聯”為一件事，實現司法服務“一呼即應”、雙創服務“一庫推薦”、社會服務“一網聯動”，不斷提升為僑服務實效[7]。

（三）統戰載體的數字化賦能

統戰載體是數字海外統戰工作開展的重要依托。統戰載體的數字化賦能是指以在線化、平臺化、集約化、網格化、智慧化為導向，探索建立基于大數據、云計算、移動互聯網、區塊鏈及人工智能為基礎的多維多級多功能智能平臺[8]，以此為統戰載體，賦能統戰工作，提升工作決策的精準性和科學性，從而與僑胞開展精準化合作，為僑胞提供全過程服務，與僑胞實現多形式溝通，不斷提升僑胞認同感。新時代，各級統戰部門將數字技術創新運用于海外統戰的具體工作中，推出了一系列數字僑務工作載體，如數字信息平臺、數字服務平臺和數字媒體平臺，這些載體的運作提升了海外統戰工作的實踐成效。

首先，僑情調查和動態分析是海外統戰的基礎性工作，僑情數據庫等數字信息平臺的推出為僑情分析提供了科學依據。例如，浙江省以海外僑情為基礎，建設“精細版”海外僑情信息“智慧之庫”。其中，湖州市吳興區利用大數據比對技術，完善“一庫一表”“涉僑重點人士、僑港澳資企業”等僑情數據庫，精準掌握海外僑胞和涉僑群體分布情況，展現出一幅翔實的“僑情地圖”，夯實了僑情基礎[9]。杭州市上城區僑聯不斷創新載體，運用數字化技術，延伸僑聯工作觸角，打造“數字僑聯”線上平臺，在微信公眾號上開設僑情登記鏈接，運用數字僑聯的大數據分析，有針對性地組織開展僑界人士關注多、呼聲高、需求大的活動[10]。

其次，與華人華僑開展各種形式的聯誼合作是為僑服務、凝聚僑心的重要方式，數字服務平臺以獨特便利的功能創新了聯誼合作的方式方法。例如，2022年4月，由中國新聞網、中國僑網聯合全球華文新媒體共同推出的同心戰“疫”信息服務平臺正式上線。同心戰“疫”平臺匯集新聞報道、信息服務、答問咨詢等多項功能，設有疫情速遞、防控動態、醫療咨詢等版塊，為海外華僑華人、中國留學生等及時提供遠程醫療服務和心理健康疏導[11]。

最后，數字媒體平臺以新穎性、便利化的特點豐富外宣形式，營造了數字海外統戰工作的良好輿論氛圍。新時代以來，面對西方國家“統戰干涉論”的攻擊，我國駐外大使、外交部發言人、媒體記者等利用國內外社交媒體平臺開展新聞發布、疫情科普等工作，對破除西方國家的輿論漩渦，爭取僑心、凝聚僑力起到了重要作用。當前我國統戰部門已經形成了“門戶網站+僑報僑刊+中國僑網+‘兩微一端+抖音”等媒體互聯、互嵌、互通的傳播格局。數字媒體平臺對海外僑胞的溝通交流、倡議動員、新聞傳播以及輿論引導發揮了重要作用。

二、新時代數字海外統戰工作能力建設存在的問題

新時代各級統戰部門通過一系列政策舉措和工作實踐，推動我國數字海外統戰工作取得了初步成效。但我國數字海外統戰工作能力建設尚處于起步階段，在一些內外因素的干擾下，統戰思維、機制和載體等層面仍存在不足。

（一）思想認知偏差和理論研究短板對樹立海外統戰工作“數智”思維不利

一是部分統戰干部對相關工作的理解不到位。如數字海外統戰工作的重要途徑之一，是利用互聯網技術對海外僑胞開展網絡統戰工作，而一些統戰干部對網絡統戰工作的實質要求、工作對象、方式方法等基本知識把握不夠清晰，將網絡統戰工作看成統戰部門的門戶網站建設、辦公信息化建設，視為網絡與統戰工作的簡單疊加。統戰干部對數字技術的重視程度不足，缺少網絡運營、媒體宣傳、信息傳播等數字時代所需的專業技能訓練，對數字海外統戰工作的具體操作把握不到位。

二是數字海外統戰工作缺乏成熟的理論研究體系和前瞻性研究成果。近年來，關于統一戰線理論與實踐的研究熱度不斷攀升，統戰話語體系構建初見雛形。目前，數字統戰工作這一主題也日益得到關注，對數字統戰工作的作用、問題與優化路徑方面的研究日益豐富，但整體而言仍處于起步階段，“數字統戰工作”這一概念尚未取得明確共識[12]，對作為其重要組成部分的“數字海外統戰工作”更是缺少深入研究。統戰話語體系的構建是統一戰線理論與實踐相互促進、交替前進的結果[13]。理論研究與創新可以為統戰工作的高質量發展提供學理支撐，但目前對數字海外統戰工作的基本內涵、實踐經驗、能力建設等方面的研究亟待深化，尚不能為實踐提供充分的智力支持。

（二）不平衡不充分的工作機制影響海外統戰工作“數治”體系的構建

數字海外統戰工作的制度建設仍處于探索和起步階段，面臨著許多制約其發展的因素，離構建統戰工作“數治”體系的目標仍有差距。

一是云端工作機制不健全。首先，“有發展而無制度”是一些地方數字海外統戰工作的現實反映。各地統戰網站、手機應用程序等網絡資源平臺建設缺乏宏觀規劃和統一標準，多網并存、重復建設，相關資源無法共享，難以形成具有規模效應的互聯互通的大網絡[14]。其次，平臺運行不充分，缺乏配套服務機制。最后，工作保障不到位，缺乏協調監管機制。數字海外統戰工作借助數字技術提升工作效能，但操作不當也會導致信息泄漏、系統崩壞等技術風險，而相關保障性法規制度體系尚未形成，相關監管機制仍待完善。

二是尚未形成高效聯動。加強統戰部門之間的溝通聯系及工作各個環節的協調配合，推動建立更加高效的數字海外統戰工作格局，是開創數字海外統戰工作新局面的重要目標。然而，當前多元統戰主體協同統籌推進數字海外統戰工作存在“中梗阻”現象，協同聯動、系統高效的云端管理格局尚未形成。一些統戰部門職責分工不明確，信息共享不足，未能形成高效聯動。雖然統戰部門積極拓展云端業務，業務管理取得良好成效，但各部門間仍一定程度存在業務交叉和信息不暢，給辦理業務的海外僑胞帶來麻煩，影響統戰工作效能。

此外，統戰部門需要那些既擁有統戰理論知識與業務技能，又掌握大數據知識與技術的復合型人才，但目前統戰部門復合型人才相對缺乏，影響數字海外統戰工作成效。

（三）資源供給不足和功能設計短板限制海外統戰數字平臺的使用效果

數字僑務產品等載體平臺的應用簡化了海外統戰工作的程序，提升了工作的科學性和精準性，但目前統戰工作載體的應用還存在一些問題，制約著工作效能的提升。

一是數字基建水平仍有待提高。首先，對數字基建的投入有限，缺資金、缺人才的現象在基層統戰部門依然存在，尤其是一些經濟不發達地區的基層統戰部門，在數字基礎設施的建設維護上投入更加不足，缺乏完善配套的資金扶持政策。其次，我國數字化建設整體應用水平還不高，數字統戰工作載體研發和推出的進程不同步。許多省市重視開展智慧統戰建設，開通了微博、微信等端口，但整體來看還存在斷層問題[15]。最后，一些部門對數字統戰工作載體的維護意識不強。例如，僑情數據庫的應用提升了僑情分析的精準性，但許多基層統戰部門不重視數據庫的及時更新，僑情調查工作仍存在漏點、盲點。

二是部分數字服務平臺的運行存在功能設計不全面、服務不到位的情況。一方面，平臺頁面內容不夠豐富，產品設計缺乏吸引力。許多基層統戰部門微信公眾號重形式輕內容，存在內容偏少、更新緩慢、原創性不足等問題。手機客戶端和網站平臺設計不夠精良，難以吸引僑胞“粉絲”。另一方面，部分數字平臺功能單一、交互性弱。部分基層統戰部門沒有把數字平臺當作與外界溝通交流的媒介，而是當成單位發布各種政策文件、宣傳上級指示的傳聲筒。一些公眾號偶爾轉發一些全國統戰工作的會議精神、新聞動態，很少反映本地區統戰工作的具體情況；一些平臺只有信息發布功能而沒有開發信息溝通功能，許多網站缺乏吸引力。

三是統戰話語在數字空間的傳播效能仍需提升。首先，海量信息和各種思想觀點在互聯網空間激烈碰撞，易對統戰工作對象形成誤導。其次，話語內容和表達尚未適應數字化時代統戰工作對象的需求。部分統戰干部在數字平臺上與華僑華人溝通時語言不接地氣，不善于運用鮮活生動的“網言網語”，效果不夠理想。最后，傳統媒體與新媒體的融合不夠。相比新媒體而言，老一輩華僑華人更愿意接觸傳統媒體。在媒介融合背景下，數字海外統戰工作如何提升話語傳播效能仍是一個難題。

三、新時代加強數字海外統戰工作能力建設的對策

（一）加強以“數智”思維為目標的思想引領和理論研究

習近平總書記在2022年中央統戰工作會議上談及新時代愛國統一戰線的基本任務時指出，要“堅持與時俱進、守正創新”[16]。加強以“數智”思維為目標的思想引領和理論研究，是數字海外統戰工作極為緊迫的發展命題。

一是加強思想引領，豐富培訓方式。首先，突出數字理念的引領。統戰部門要堅持以習近平總書記關于做好新時代黨的統一戰線工作的重要思想為根本遵循，將數字理念融入日常管理、隊伍建設和宣傳教育等方方面面。其次，豐富教育培訓方式。要對統戰干部教育培訓的方式進行創新，不僅運用理論培訓班、思想座談會等形式開展專題培訓，還要通過場景應用參觀、技術產品實操等多元方式增強培訓的吸引力。最后，以跨領域培養的方式，提升統戰干部隊伍的數字技術水平。

二是推進理論研究，強化智力支撐。一方面，需從相關政策闡釋和具體工作實踐中總結經驗、提煉觀點。在堅持實事求是的基礎上，不斷解放思想、與時俱進，通過調查走訪、座談交流等方式了解情況、把握動態、找準問題，在數字海外統戰工作的具體實踐中總結經驗，為理論研究提供現實參考和依據。另一方面，要注重理論探索，推動理論創新。以探索提煉數字海外統戰工作的基本規律為主要研究思路，對其工作本質、原則、意義等進行全面探索，在其他統戰工作領域現有經驗的基礎上，結合實際情況進行創新研究。注重理論借鑒，可借鑒數字治理、網絡傳播等比較成熟的理論，不斷提升數字海外統戰工作理論研究水平。此外，理論建設要契合時代發展潮流，主動適應數字技術發展新態勢，提升理論的實踐應用價值。

（二）健全以“數治”體系為范式的協同工作機制

統戰部門應重視完善數字海外統戰工作的制度建設，進行前瞻性規劃，構建以“數治”體系為范式的協同工作機制，激發制度活力，更好地提升統戰工作的治理效能。

一是建立健全數字海外統戰工作管理體制機制，為統戰工作提供可靠保障。加強頂層設計，制定內容完善、形式完備、運行高效的工作制度規范，使各地數字平臺的建設有制度可依，各級數字海外統戰工作的開展有規范可循。完善配套服務機制，為機制平穩運行提供保障。全面梳理涉僑行政審批事項，爭取各類僑務事項都能納入服務窗口辦理，對辦理事務盡可能一次性告知，列明辦理事項的基本流程，提供各類涉僑問題問答手冊，為僑胞提供多元參與渠道。建立協調監管機制，重視數字安全工作。加強立法執法，探索保障性法規制度，重要業務和活動可適當采用網絡加密，防范泄密風險。

二是實現海外統戰工作各部門間的協同聯動，優化管理服務。以“構建黨委統一領導、統戰部門牽頭協調、有關方面各負其責的大統戰工作格局”為指引，統籌協調好相關部門間職責功能，建立統戰部門主導、多部門協助的工作信息平臺建設和運行模式。優化部門間的協同合作，完善僑務公共服務體系。相關部門需深入互聯網平臺調研，并與公安部門、網絡公司等建立協作互通機制，推動省、市、縣三級僑務云端管理平臺間以及不同地區管理平臺間對接貫通，打破屬地間數據壁壘，實現數據信息資源共享和完整的業務跨地區辦理，消除信息發布混亂、業務辦理重復等現象。改革傳統的業務管理模式，建立線上線下一體化的協同管理模式。統戰部門要依托數字平臺優勢，破解行政機制程序的滯后慣性阻礙，通過線上交流，培訓有影響力的代表人士，再通過代表人士團結引領所聯系的成員和群眾，形成線上線下統戰工作合力。

三是加強數字海外統戰工作人才隊伍建設，組建專業化統戰隊伍。整合人才資源，優化人才配置，建立人才智庫，培養高素質復合型人才。同時，激發華僑華人參與國家政治生活的熱情和投身海外統戰工作的積極性。

（三）完善以數字賦能為基點的一體化平臺建設

加強數字海外統戰工作能力建設，需不斷完善以數字賦能為基點的一體化平臺建設，既加強數字僑務產品研發與應用，又優化數字平臺的功能服務，積極推進數字平臺上的話語傳播，合力推動構建數字時代的大統戰工作格局。

一是加強數字僑務產品研發應用，做好統戰工作載體的安全維護。數字僑務產品在海外統戰工作中發揮著獨特作用，我國需要進一步加強數字基礎設施建設，為僑務產品研發提供技術保障。首先，增加數字僑務產品研發和維護的資金投入。各級統戰部門需要加強項目建設、運行維護等方面的預算保障，推進經費規范管理，提高資金使用效率，為各類數字基礎設施建設提供經費支持，保證數字僑務產品研發既見投入又見實效。其次，持續創新數字技術，推動高質量數字化應用建設，構建統戰數字全景場域。利用大數據、人工智能等新興技術構建數字信息聯系網，實現技術共享，充分發揮大數據的智能分析功能，共同推進不同層級、不同地區的數字化應用建設，推出更多如“華僑通”“浙僑通”等為僑服務的特色技術產品。最后，增強維護意識，實現最佳效能。注重對各類僑務產品和數字基礎設施的維護，制定維護方案和應急預案，健全各類僑務產品功能。可建立全面分析、綜合研判、應對挑戰、防范風險的數據庫管理制度，開展科學、統一、精準的統戰政策執行評估反饋、分析評價與督導考核工作，實現僑情數據的動態更新。

二是優化數字平臺功能服務，暢通平臺建言咨政渠道。數字平臺提供的功能服務要以人為本，注重用戶體驗，樹立尊重僑胞、關心僑胞、服務僑胞的工作原則，依靠廣大僑胞合力助推數字海外統戰工作的平穩運行。一方面，全面優化產品頁面設計，增強對僑胞“粉絲”的吸引力。在網頁設計上，調整設計思維，將門戶網站打造成對外展示統戰工作的名片。另一方面，大力拓展產品功能服務，增強平臺互動性。數字平臺的功能不僅僅局限于發表文件和傳達指示，更需發揮出聯誼交友、凝聚共識的作用。無論是網站平臺還是移動客戶端，均需開發政策解讀、意見互動版塊以加強互動交流，保證海外僑胞政策咨詢、意見表達和建言獻策的渠道暢通。

三是提升數字媒體平臺傳播效力，擴大政策宣傳和話語表達影響力。統戰部門要廣泛凝聚僑胞共識，需以數字媒體為基礎搭建開放性的大統戰工作框架[17]，發揮數字媒體平臺話語傳播最大效能。首先，需把握輿論全局，加大主流媒體傳播引領力度。面對數字空間中的多元思潮，要正確引導輿論，防范網絡亂象。主流媒體要積極轉型，在數字平臺上靈活開展宣傳，講好中國故事，增強僑胞對中華文化的向心力。其次，推進話語內容轉換和改進話語表達。創新數字媒體平臺宣傳的方式方法，打造融通中外的數字海外統戰話語體系和海外統戰宣傳工作品牌，運用海外華僑華人喜聞樂見的網絡化、國際化的文風做好統戰宣傳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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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