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境互動：講好新時代中國故事

張菁

【內容摘要】2021年，中國–東盟青年主播創造營活動首啟，通過媒體合作，為跨境文化交流注入新動能，提升了廣西壯族自治區作為具有“一灣相挽十一國，良性互動東中西”地理區位的西南門戶面向東盟各成員國的國際傳播能力。在2022年新一季活動中，參與其中的各國青年主播們繼續用貼近“Z世代”的全新視角，為“深化文明交流互鑒，推動中華文化更好走向世界”，為促進中國與東盟國家的跨境互動及民心相通而不斷努力，攜手展開一幅絢麗多彩的“中國–東盟命運共同體”畫卷。

【關鍵詞】中國故事；東盟國家；國際傳播；人類命運共同體

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堅守中華文化立場，提煉展示中華文明的精神標識和文化精髓，加快構建中國話語和中國敘事體系，講好中國故事、傳播好中國聲音，展現可信、可愛、可敬的中國形象?！敝袊C東盟青年主播創造營活動（第二季）沿著西部陸海新通道，以“逐夢這十年”為新一季活動主題，面向全球招募具有國際視野的青年主播，展開“由山達海”的研學之旅，通過走訪中國成都、南寧、欽州以及柬埔寨金邊四個城市，以網絡直播、短視頻創作等新（流）媒體方式，發掘《區域全面經濟伙伴關系協定》（RCEP）合作框架下的全新機遇，合力講述中國和東盟各成員國友好交往的生動故事，以青年視角見證中國和東盟攜手走過的非凡十年?；顒又谱髁?0條短視頻在海內外各大媒體平臺推出，發布研學動態信息近1000條，已有69家媒體平臺發布青年主播研學短視頻，視頻總閱讀量、播放量超過500萬次。人民日報社、新華社、中央廣播電視總臺、柬埔寨國家電視臺等115家國內外媒體平臺重點報道研學盛況，新聞報道近300篇，相關話題量超百萬次。

一、雙向互動講好新時代中國故事

“黨的十八大以來，講好中國故事進入國家頂層設計層面，成為塑造新時代國家形象的重要手段。”在漫長的歷史發展進程中，中華文化經受了重重考驗，五千多年中華文明發展孕育的多元一體、連綿不絕、兼收并蓄的文化特質是涵養國人最充沛的水源，也是講好新時代中國故事的根本出發點和落腳點。因此，站在新的歷史方位上，需要我們探索適應時代變化和國際趨勢的新型對外傳播策略，正如黨的二十大報告提及：“加強國際傳播能力建設，全面提升國際傳播效能，形成同我國綜合國力和國際地位相匹配的國際話語權?！?/p>

從本質上講，文化是普遍性與特殊性的統一。一方面，不容忽視世界文化和而不同、具有多樣性的客觀現實，“在‘講好中國故事的對外傳播策略中，以中國傳統意象為文化輸出符號將受到話語表征下知識結構體系的影響，從而導致話語認知意義上的理解差異?！弊鳛橹v述者，我們所輸出的中華文化符號有著深厚歷史傳統烙印，但由于中西方文化固有的差異，會因為認知角度的偏差而無法達到預期的傳播效果?；诖耍谥腥A文化“走出去”的過程中，我們不能將所有文化元素一概而論或是模糊化處理。未來世界屬于更加開放包容的年輕一代，所以必須要“注重細分領域，用更專業的視角‘講中國，抓住關鍵人群，讓更年輕的一代‘懂中國”。另一方面，“盡管東西方文化存在巨大差異，但思維方式、心理結構等方面的共性，仍決定著人類文明存在相同或相似的價值理念?！敝腥A民族自古以來有著親仁善鄰、自強不息的傳統美德，中華文化因著美美與共、天下大同的感召力和吸引力而在世界上獨具魅力和影響力。

因此，我們所講述的中國故事，不僅是在某一主題上創作的老故事，而且是通過不同形式讓世界能夠聽到不同于以往的中國聲音，“不同內容的呈現需要不同的載體和形式，‘百花齊放才能體現內容的豐富性與多樣性，才能滿足受眾多元的興趣和訴求?！倍嘣幕嗷ヅ鲎?、激蕩才能造就更加絢麗多彩的世界。隨著數字時代軟硬件技術的飛速發展，搭載5G網絡東風而來的自媒體如雨后春筍般蓬勃興起，經由普通人的視角加工創作而來的諸多帶著煙火氣的中國故事大量產出。我們需要“充分運用好國內各大社交傳播平臺，借助民間媒體和自媒體，多角度、寬領域、多層次地傳播中國故事，拓寬傳播渠道，增強中國媒體的國際影響力與公信力，更好地傳播中國價值和理念?！弊尷习傩罩v好自己的故事，這是更加具有中國智慧的傳播方式。與此同時，我們要沖破單向度傳播所造成的壁壘，“讓中國故事借力境外主流媒體和傳播平臺廣泛傳播，最大限度地展示中華文化魅力，實現中國故事傳播效果最大化和最優化?！彪p向互動是講好中國故事過程中的有力保證。要讓中國聲音在海外落地，我們可以通過當地媒體在準確理解的基礎上進行本土化加工，從而有效提升傳播效果。當今世界面臨著百年未有之大變局，機遇與挑戰并存。從傳播技巧上來看，“大時代、大主題也需要從小處入手，以點及面，用具體的、生動的故事詮釋大主題。”我們通過以小見大的方式，捕捉一個個生活化、現象化的具體事件，以扣人心弦的鋪陳觸發海外受眾廣泛的情感共鳴，從而展現出更加立體、全面、真實的中國。

二、中國-東盟青年主播創造營：以青年之名，赴山海之約

2021年5月31日，習近平總書記在十九屆中央政治局第三十次集體學習時強調：“要加強國際傳播的理論研究，掌握國際傳播的規律，構建對外話語體系，提高傳播藝術。要采用貼近不同區域、不同國家、不同群體受眾的精準傳播方式，推進中國故事和中國聲音的全球化表達、區域化表達、分眾化表達，增強國際傳播的親和力和實效性。”中國–東盟青年主播創造營活動是“中國–東盟視聽周”系列活動之一，由廣西壯族自治區廣播電視局和廣西廣播電視臺共同策劃舉辦，至今已成功推出兩季，搭建了一個傳播中國聲音的立體展臺，賦能中國和東盟視聽創新發展?；顒邮艿絿鴥韧饷襟w的廣泛關注，成為中國和東盟各國青年間友好交往、媒體間交流合作的生動范例，以新視角充分展現了我國在經濟社會發展、生態文明建設、對外開放交流中取得的成就和經驗。

（一）把握文化共性，深化人文交流

21世紀初，中國與東盟各成員國在泰國首都曼谷共同簽署了《文化合作諒解備忘錄》。這不僅是中國與區域組織簽訂的首個文化合作文件，而且“以此為標志，中國與東盟各成員國之間的文化交流與合作進入一個新的發展時期，成為中國和東盟之間的另一大重點合作板塊。”文化通則觀念通、情感通、民心通。有研究指出，中國與東盟各成員國在文化交流、文明交融的過程中逐漸形成具有和平、共贏、發展等特征的“海絲文化”，這一文化既有傳承下來的史料記載、可供考據的歷史文物作為實物見證，也有潛移默化的風俗習慣與鄉土人情作為情感支撐，文化的巨大向心力將整個東盟區域連接在一起，成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命運共同體，這是影響這一區域個體與集體記憶建構的重要文化實踐源泉。如果進一步，可將其“轉譯到‘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與‘中國–東盟命運共同體建設，賦予新時代使命與內涵，有利于推動中國與東盟公共外交、經貿合作、文明互鑒、互利共贏，提升文化軟實力，實現民心相通、身份認同與價值認同”。文化具有連接人心的強大力量，這是我國與東盟各成員國在地理區位和歷史沿革中，本就具有的文化共性與文脈記憶。在此基礎之上，中國–東盟青年主播創造營活動順勢而為，搭建起一國與一國（多國）之間、一國與一區域之間交流的互動平臺，努力探索并踐行“深化人文交流互鑒是消除隔閡和誤解、促進民心相知相通的重要途徑”。

從地理區位上看，東盟國家與中國山水相連，有著許多相似的文化傳統及歷史基因，“基于族緣、親緣、地緣關系等的節日共慶、通婚聯姻、貿易互市及官方交往或直接促使‘文化采擷與‘文化再生，或間接有助于文化間的碰撞、吸收、融合與共同生長?！蓖ㄟ^中國–東盟青年主播創造營活動傳播中國聲音，我國不同年代的紅色故事跳出地域限制，跨越時空，走入當代國際青年的視野。例如，廣西百色土生土長的青年主播黃立芳，年幼時紅色革命圣地那些由熱血鑄就的紅色故事就陪伴著她的成長，一直潛移默化地教育并影響著她。在這次跨境互動媒體活動中，她站在百色起義紀念館前，向國外受眾講述了中國工農紅軍第七軍誕生的故事。誠如她所言，在紅色景區工作，講解紅色歷史，傳播紅色文化，這本是她的工作內容。但怎樣講故事才能深入人心，才能讓人感受歷久彌新的紅色力量，這一直是她思考的問題。實踐證明，通過更符合當下人們的喜好和更富有年輕活力的方式，如唱紅歌、打快板、講故事等，為無聲的歷史插上有聲的翅膀，與觀眾雙向互動交流，可以讓紅色文化更好地融入人們的生活。如今，越來越多的各國年輕人走進我國紅色景區，關注、理解革命文物背后所蘊含的歷史故事，并積極主動地通過互動平臺成為傳播紅色歷史、紅色文化的鮮活載體。

（二）豐富交往形式，拓寬傳播渠道

“跨文化交流有利于青年開闊眼界、增長知識、活躍跨界思維、推動知識創新，增強國際理解能力，培養開放包容品質。”在2022年中國–東盟青年主播創造營（第二季）中，來自中國、泰國、馬來西亞、老撾等東盟國家的24位主播，沿著西部陸海新通道共同體驗青年建設者們的奮斗故事。在我國南寧，通過探討RCEP背景下的青年創業機遇，參與跨境電商直播共同講述中國與各成員國間的務實合作，體驗RCEP成員國水果進口廣西航線，見證泰國榴蓮“一日達”，探索在中國蓬勃發展的電子商務，用這一時下最具經濟潛力的方式鋪開嶄新的跨境物流網絡，助力東盟國家的區域減貧與發展。除了在我國廣西南寧、欽州和四川成都展開研學旅行外，青年主播們還走訪中國投資建設的柬埔寨第一條高速公路—— 金港高速公路建設一線，秉承友好交往理念，以短視頻創作、開車實地體驗等方式，用青年視角見證中柬務實合作新成果，探尋合作新機遇，為跨文化交流注入新鮮的時代氣息與活力。

2010年，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正式建立，由此“雙方在媒體政策、平臺建設、新聞報道、內容創作等方面的合作卓有成效、亮點紛呈，形成了多層面、多渠道、多樣化的良好局面?！泵襟w交流也呈現加速發展態勢，在合作機制、合作內容、合作形式等方面實現“多點開花”，跨境互動態勢穩定向好，雙方以合作引領推動頂層設計，明確合作方向和形式。隨著互聯網技術更進一步融入日常生活，媒體間的交往形式不斷豐富，跨境傳播的渠道日益拓寬。中國正以自信、大氣的姿態加強與東盟各成員國的媒體合作。“雙方媒體不僅是中國–東盟關系的‘發聲主體，觀察和記錄著雙邊關系的發展；也是積極踐行媒體外交的‘行為主體。”

中國–東盟青年主播創造營（第二季）活動以更加豐富多彩的形式，為媒體交往增加亮點。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各國主播通過親歷者的視角廣泛展現中國文化，向世界訴說中華五千年千錘百煉的深厚歷史積淀。例如，六位青年主播前往“港通四海、路連八方”的廣西欽州市，打卡“城市名片”坭興陶博物館，感受作為中國“四大名陶”之一的坭興陶一千三百多年的厚重歷史，并向陶藝大師拜師學藝，遵循古法制作“一色入窯，出窯萬彩”的陶藝作品。在加深對傳統制作技藝體驗的過程中，各國主播通過彼此間交流互動，貼近心與心的距離，不僅通過本國媒體進行有效報道，也通過來自國外“自帶流量”的青年主播進行線上社交平臺的輸出，讓那些無法親身來到中國的觀眾，以更加便利的方式感受中國的獨特魅力，達到“小屏連大國”的效果。各國青年主播通過進學堂、進企業、進鄉村、進景區，尋找在紅色傳承、產業創新、鄉村振興、山水人文等方面的典型范例和優秀經驗，以集體參觀的形式，在親身體驗后開展自由創作。這樣的活動形式，突破了原本以固定臺本在棚內錄制的活動方式，走進現實的工作環境和生活場景之中。通過“走出去”和“引進來”的良性互動，讓各國青年主播“走進”中國，他們與中方主播共同參與整個活動，使自己成為中國故事的一部分，借由他們之口更具說服力地將中國經驗和中國方案進一步傳播和推廣到海外。

（三）立足國際視野，選取多元主題

“以人民的福祉為中心，‘民心相通取向的人文交流仍存在較大的潛力與空間。”中國–東盟青年主播創造營（第二季）自2022年6月16日啟動，活動依舊采用多元主體協同參與的方式，通過以小見大的方案設計，以小切口見證新時代，依據區域交流中各主體的參與層級、互動關系與戰略定位，建構了一個包括國際組織、中央政府及地方政府、媒體、行業、企業在內的交叉協調網絡以及兼具整體性、系統性和動態性的平臺框架。以各國青年主播研學第一站為例，在廣西“北部灣三市”之一的欽州市，感受極具現代化工業氣息的北部灣港，親身體驗可以實現無人閘口和智能裝卸技術的自動化碼頭，把全球首創U型堆場裝卸方案及海鐵聯運自動化集裝箱碼頭的中國經驗通過短視頻的形式推廣至其他東盟國家，向世界提供可推廣和復制的“北部灣方案”，實現貿易發展“加速度”；在見證“兩國雙園”友誼十周年的中國–馬來西亞欽州產業園區，化身第一條中國–東盟燕窩跨境產業鏈的“一線廠哥（妹）”，捕捉兩國切實合作的日常點滴，共同展望美好合作前景；在欽州港東站，同樣深入鐵路崗位服務一線，成為西部陸海新通道班列的實習值班員與跟班貨物檢察員，在基層一線的崗位感受中國鐵路人精益求精、一絲不茍的“匠人精神”以及中國鐵路高效的運行系統。這些活動都以腳踏實地的方式，服務大局，搭建起溝通的橋梁，用青年主播自身的實際經歷，記錄這十年間的中國經驗，講述對外交往的友好故事。

若要在對外交往中實現多贏，即交往效果最大化的預期，可以用更加廣闊的視角，打造多方位、全生態、寬領域的命運共同體。正是因為“人類命運共同體可以賦予這一切發展趨勢和未來愿景以堅實的哲學基礎和共同價值觀根基，并引導東南亞國家和中國之間建立有別于西方霸權文化和經濟宰制體系的和平發展新范式”，以應對“百年未有之大變局”帶來的多方沖擊和挑戰。因此，“在談論新的‘海上絲綢之路時，不能把它與陸上的‘絲綢之路經濟帶分開”。將這一理念置于媒體交往上，在進行題材選取和角度把握時就會有更加多元的視角與主題可供參考。在中國–東盟青年主播創造營活動中，由多國主播組成的研學團隊走進“天府之國”四川，感受西部陸海新通道所帶來的新動能和新機遇：在位于成都雙流的空鐵國家聯運港，青年主播們利用社交媒體向海外的朋友講述“鐵路+藍天”的中國發展理念，并在順豐四川分撥中心產業園與雙流區成都空港保稅物流中心，體驗跨境電商新業態下的中國速度；在成都大熊貓繁育研究基地都江堰野外放生繁育研究中心熊貓谷，分享生物多樣性保護的中國經驗，青年主播們拍攝的熊貓寶寶被國內外網友大加贊賞；在千年古鎮黃龍溪，青年主播們還沉浸式體驗了極具特色的中國非遺文化。

三、加強國際傳播能力建設的思考

2019年1月25日，習近平總書記在十九屆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十二次集體學習時指出：“我們要把握國際傳播領域移動化、社交化、可視化的趨勢，在構建對外傳播話語體系上下功夫，在樂于接受和易于理解上下功夫，讓更多國外受眾聽得懂、聽得進、聽得明白，不斷提升對外傳播效果?！?/p>

（一）扎根群眾實踐，深度挖掘中國式現代化素材

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中國式現代化是全體人民共同富裕的現代化?！睆木珳史鲐毜洁l村振興，我國通過實現農村現代化，促進城鄉融合，以美麗鄉村的嶄新姿態來實現解放農村生產力、發展農村經濟的目的，全國各族人民正以高昂的熱情共享著改革發展的成果，這是一幅極具震撼力的中國式現代化的生動畫卷。新時代的中國以昂揚向上的精神面貌向世界展示著獨有的中國智慧和中國方案。因此，人民群眾的實踐是所有創作的源泉，脫離人民群眾實踐的創作是無源之水、無本之木，我們需要正確處理好對外傳播中求同與存異、傳承與創新的關系。在推進文化自信自強，鑄就社會主義文化新輝煌的當下，“用現代講現代”可以更好地展示出中國人民不論是在樸實無華的田間地頭還是在繁華忙碌的高樓大廈，都迸發著一種充滿希望的、敢為人先的生長力；兼顧“人情味”和“現代感”，足以寫就一出充滿現代化的、獨具中國特色的故事腳本，從而收獲更多海外觀眾的“同頻共振”，增強國際傳播的親和力與實效性。

（二）打破文化壁壘，講述元素多樣的中國故事

首先，在目前的跨文化理念中，文化本身并不是單一孤立的體系，而是經濟、政治、社會、歷史等諸多維度兼具的復合體。因此，我們應該避免刻意強調一國文化與他國文化的本質差異甚至割裂文化元素整體性的做法，選取延展度更廣、討論度更強的議題，將政治改革、歷史演變、社會進步、文化發展、經濟建設等主要傳播題材與我國文化觀、價值觀、發展觀等基本主線高度結合，講述元素多樣、風格豐富、內容多元的中國故事。其次，在文化對外傳播的過程中，單向度文化輸出的效果往往不甚理想，打破文化壁壘，建立雙向通路勢在必行。媒體不僅要在立足當地講述中國故事這一題材上狠下功夫，還要“借船出?！保ㄟ^與多國媒體的積極合作，在多元視角講中國故事方面尋求實質性突破，打通交流互動的柔性傳播新渠道，以開放包容的姿態迎接國外媒體，借由國際社會的多方報道和推廣，展現中國故事的真實性和說服力，擴展傳播的輻射面，讓各國受眾切實感受到中國經濟的發展、文化的魅力以及社會的進步。

（三）凝聚青春力量，推進國際傳播未來工程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國之交在于民相親，而‘民相親要從青年做起?！卑橹母镩_放春風成長起來的當代中國青年，既有傳統的、在基因里就已生發的家國情懷，也有放眼世界的價值關懷?！半S著中國對外開放的大門越開越大，通過留學、務工、旅游、考察等方式，中國青年以極大的熱情和包容的心態，全方位、深層次了解世界、融入世界、擁抱世界。廣大青年既是追夢者，也是圓夢人。向世界講述追夢、圓夢過程中的中國故事，廣大青年大有可為，也必將大有作為?！彼麄冊趯ν饨涣骱献髦懈永硇园荩堑缆纷孕?、理論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的高度踐行者，通過積極學習借鑒各國有益經驗和文明成果，與世界各國青年一道，共同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弘揚和平發展、公平正義、民主自由的全人類共同價值。國際傳播能力是衡量國家文化軟實力和國際影響力的重要指標，數字媒體新時代的到來使得中國青年以前所未有的深度和廣度融入世界，動漫、游戲等新平臺、新技術為“Z世代”青年群體國際交流開辟了新的空間，為媒體深度融合提供了新的場景，也催生了新的國際傳播方式，加強國際青年交流有助于深化文明交流互鑒。在各種國際舞臺上，中國青年秉承中華文化崇尚的“四海一家、天下為公”理念，通過講述中國故事、參與全球青年事務治理，在雙多邊框架下積極交流互動、促進合作共贏。

作為區域性媒體互動活動，中國–東盟青年主播創造營具有較為明顯的獨特性，是一個多角度展示中國形象的窗口，以真誠、大方的姿態推動中華文化走出去，以文載道、以文傳聲、以文化人，向世界闡釋推介更多具有中國特色、體現中國精神、蘊藏中國智慧的優秀文化，通過與東盟各成員國青年主播的交往，塑造了一個可信、可愛、可敬的中國形象，為進一步深化我國與東盟各成員國的友誼貢獻媒體力量。

（責任編輯：姜雨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