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旅游六要素理論的檔案館文旅融合策略分析

摘 ?要：作為我國重要的文化事業機構，綜合檔案館推進文旅融合是發揮檔案資源價值、助力文旅產業升級的重要舉措。文章從旅游“六要素”理論入手，以河南省檔案館為例，分析綜合檔案館文旅融合現狀及其特征并提出相應發展策略，認為綜合檔案館文旅融合存在客觀發展規律，當前階段文旅融合應當由點到面推進，從文旅要素集聚到長效機制完善，從方向探索到深度融合，推動綜合檔案館文旅融合穩步發展。

關鍵詞：文旅融合；旅游六要素；綜合檔案館；發展策略

Abstract： As an important cultural institution in China， it is an important measure for the comprehensive archives ?to promote the integration of culture and tourisms to give full play to the archival resources and upgrade the cultural tourism industry. Based on the theory of ‘Six elements of tourism， taking Henan Provincial Archives as an example，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current situation and characteristics of culture and tourism integration of the comprehensive archives and puts forward development strategies， arguing that there is an objective development law of culture and tourism integration， and the integration should be promoted from point to surface， from gathering elements to improving long-term mechanism， from direction exploration to deep integration， so as to promote the steady development of culture and tourism integration of the comprehensive archives.

Keywords： Culture and tourism integration; Six elements of tourism; Comprehensive archives; Development strategy

0 引言

文旅融合是促進文化和旅游高質量發展和實現產業升級的重要推動力，文化和旅游天然互補、互利、互促、互融，[1]《“十四五”文化和旅游發展規劃》指出，“堅持融合發展。以文塑旅、以旅彰文，完善文化和旅游融合發展的體制機制，推動文化和旅游更廣范圍、更深層次、更高水平融合發展”。[2]

作為重要的公共文化事業機構，綜合檔案館在文旅融合進程中面臨著發展新機遇。綜合檔案館文旅融合能夠有效促進文旅產業升級、提升我國公共文化服務水平、提高檔案館服務質量、增強檔案館社會影響力、放大檔案資源價值。同時，文旅融合也給綜合檔案館發展提出了更高要求。在這一背景下，河南省檔案館積極開展文旅融合實踐，挖掘檔案資源價值，助推河南文化和旅游行業發展。

河南是文化大省，底蘊深厚。河南省檔案館開放“檔案看河南”固定陳列展、老家河南-家譜展、河南戲曲檔案展、河南戲曲檔案博物館等展覽（展館），以檔案館及館藏資源為載體，匯集河南特色文化，促進文化消費，助力打造河南形象，有效增強河南省旅游業競爭力。文章基于傳統旅游“六要素”理論，分析河南省檔案館文旅融合現狀及其特征，并提出綜合檔案館文旅融合發展策略，以期為綜合檔案館文旅融合實踐提供參考。

1 文獻回顧

檔案是城市記憶的重要載體，對于促進文旅融合、樹立城市形象有不可或缺的作用。[3]因而在相關研究中，提倡充分挖掘和利用地方特色檔案資源以實現深度文旅融合。作為地方特色檔案資源的收集者、管理者、利用者，綜合檔案館館藏資源豐富，且具有極強的文化屬性，黃霄羽等認為，文旅場所可以成為綜合檔案館發展的新定位。[4]在文旅融合進程中，綜合檔案館應強化社會教育、文化傳播功能定位，開展研學旅行服務，[5，6]建立以文促旅、以旅彰文、文旅共生的深度融合關系，以地方特色文化資源賦能文旅融合。[7]最終，文旅融合將遵循以用戶為中心、以資源為核心、以服務為重心的邏輯，由表層場域融合跨越至深層價值共創。[8]上述研究中，檔案館文旅融合的定位、功能、目標、融合路徑、發展階段基本明確。

文旅融合建立在承認文化和旅游各自行業特質和屬性的基礎上，其內在邏輯在于構建旅游者在文旅場域中的體驗、認同、創造關系。[9]文化和旅游的相互關系體現為，文化是內容、是靈魂，旅游是渠道、是載體。作為靈魂和內容的文化固然更重要，但須得通過旅游這一途徑傳達和擴散。相較于文化而言，旅游的應用性、實踐性似乎使其在文旅融合具體活動中的表現相對更清晰。在綜合檔案館文旅融合活動中，研究檔案資源如何搭載旅游這一形式實現活化和賦能也是一項重要內容。因此，文章從文旅融合實踐和渠道角度切入，以旅游專業理論為基礎，選取河南省檔案館為研究對象，分析綜合檔案館文旅融合現狀及其特征，試圖以文旅融合實踐中表現更為清晰的旅游為線索，探索綜合檔案館文旅融合發展策略。

2 基于旅游“六要素”的綜合檔案館文旅融合現狀及其特征

2.1 傳統旅游“六要素”理論。傳統旅游“六要素”理論是旅游學基礎理論，用以指導旅游實踐。旅游“六要素”涵蓋旅游活動主要環節，指“食、住、行、游、購、娛”。旅游六要素的結構差異決定了旅游產品的不同類型，[10]雖然六要素之間存在滲透與融合，但一般而言主導要素仍然明確，例如融入景觀和娛樂的主題餐廳、集休閑娛樂和餐飲購物為一體的綜合型旅館等。[11]旅游要素理論根據不同階段的旅游實踐演化，目前在傳統旅游六要素基礎上也提出了新旅游六要素理論，即“商、養、學、閑、情、奇”，指“商務旅游、養生旅游、研學旅游、休閑度假、情感旅游、探奇”，[12]新六要素是對不同類型旅游的總結概括。

但從實踐指導性看，傳統旅游六要素理論囊括旅游服務主要環節，提煉出旅游活動的基本供需要素，更適用于指導具體實踐活動。因此，文章以傳統旅游“六要素”理論為基礎，在此基礎上進行綜合檔案館文旅融合現狀分析。

2.2 綜合檔案館文旅融合現狀。綜合檔案館文旅融合常見為“檔案館+”模式。對河南省檔案館實踐成果進行梳理，發現該館目前主要以“檔案館+交通”“檔案館+游覽”“檔案館+民生”“檔案館+娛樂”四種模式開展文旅融合，涉及旅游要素中的“行”“游”“學”“娛”“情”“奇”等各個方面。

（1）檔案館+交通。2021年6月，河南省檔案館聯合鄭州地鐵集團有限公司開展“檔案話百年”國際檔案日宣傳活動：打造“檔案話百年”專題列車、在地鐵站點布置宣傳長廊，利用照片、視頻、海報等多種形式，以檔案為核心資源展示當地歷史、講好當地故事，提升檔案意識、普及檔案知識、宣傳檔案文化、營造檔案氛圍。[13]

“檔案館+交通”模式特點在于通過檔案館拓展性公共服務，將檔案館文化資源優勢與公共交通工具及場所的客流優勢創新性結合起來。優點在于：第一，打開地方特色文化資源展示新窗口。旅游交通方式可分為鐵路交通、公路交通、航空交通等，是游客的必經之路且客流量大，通過這些渠道展示地方特色文化，能夠增進旅客文化體驗、豐富旅途生活，同時也能廣泛提升地方旅游吸引力，增進游客對地方特色文化了解，達到良好的宣傳效果。第二，有效提高檔案館社會影響力和知名度，通過擴大檔案館服務場所、擴展檔案服務形式，將檔案館傳統被動服務變為主動式、碎片化、簡單化、廣泛化服務，讓檔案文化走出檔案館、走進大眾視野。

（2）檔案館+游覽。“檔案館+游覽”模式有兩種，一是將檔案館本身作為文化旅游場所。[4]21世紀初就有學者提出，“特別是一些旅游文化名城，應把檔案館建設成為文化旅游的一個景點”。[14]然而，就綜合檔案館而言，因其兼具政治屬性、文化屬性、公共屬性，所以盡管當前提倡其服務方式的多元化、娛樂化、親民化，但其形象塑造仍然應當權威、端正、嚴肅。而“景點”這一說法似乎十分弱化上述內容，更偏重休閑娛樂，所以稱之為文旅場所更為恰當。目前，河南省檔案館已經開放多個富有河南特色、可以展示河南厚重歷史文化的展廳展館，省館先后被命名為“愛國主義教育基地”“國防教育基地”。其中，老家河南家譜館建設目標更是明確為“黃河文化地標工程”。河南省檔案館在事實上已經明確了“文旅場所”“研學旅基地”的發展定位。二是檔案館與其他文旅場所合作，利用檔案資源以豐富當地文化旅游內涵。2019年，“人民呼喚焦裕祿”大型展覽在河南博物院展出，展覽由河南省文化和旅游廳、河南博物院和河南省檔案館共同主辦，展出珍貴的照片檔案、紙質檔案、實物檔案及相關復制品等生動展示焦裕祿精神，弘揚和傳承中華民族寶貴的精神財富。

游覽是文化旅游中最重要的要素，“檔案館+游覽”相比于其他融合模式，其影響及表現更為直接重要，通過檔案館及其館藏資源作用于文化旅游，直接成為文化旅游裝置或直接用以增強文化旅游裝置吸引力，[9]為豐富文化旅游內涵提供支撐性和引領性力量。

（3）檔案館+民生。鄉土民生是體現旅游品質的關鍵環節，也是決定旅客旅游體驗優劣的主要因素之一。隨著旅游業發展，民生要素的地位得到提升，內涵也更加豐富，例如在休閑度假類旅游產品中，村略文化品牌就占據主導要素，成為旅游的核心吸引物。2015年，河南省檔案館與鞏義市韻溝村開展結對幫扶，2022年聯合省直文學聯合會在該村開展“檔案搭臺 文聯話韻”活動，以推動鄉村旅游、休閑旅游發展。[15]韻溝村利用村里舊窯洞，保留當地特色、建設特色石券民俗窯洞，打造特色高端民宿，拉動當地經濟發展，并建設泥塑石刻文化長廊增強旅游趣味性；[16]挖掘紅色文化資源，建設張之樸紅色紀念廣場，打造紅色教育基地，做好紅色精神傳承。“檔案館+民生”模式將檔案資源融入民生環節或以民生為主導要素的旅游產品中，深入旅客情感空間，提升旅客旅游和鄉土民生體驗感，潛移默化中增強公眾檔案文化意識。

（4）檔案館+娛樂。與休閑娛樂不同，旅游娛樂必須突出當地特色，例如民俗文化、人文和自然風貌等。豫劇是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也是河南人民傳統娛樂方式。河南省檔案館舉辦“河南戲曲檔案展”，將娛樂與高臺教化相結合，充分挖掘非遺檔案資源，通過展覽行頭、樂器等實物檔案展示河南傳統戲曲文化。同時在展區設置小型戲臺和VR換裝體驗區，增強場景感、趣味性和科技感，帶給游客沉浸式體驗，給公眾留下深刻印象。[17]“檔案館+娛樂”模式兼顧休閑娛樂與文化傳承，通過娛樂化、交互化方式宣傳當地特色文化，增進旅客對地方特色文化的興趣和認同感。

2.3 現階段綜合檔案館文旅融合的主要特征。文旅融合需要經歷從淺到深、從表層場域融合到深層價值共創的客觀發展過程，這一過程中，服務是重心，[8]服務品質是文旅融合效果及價值的直觀表現。從綜合檔案館文旅融合進展看，目前還處于淺層次融合階段，主要以開展活動、舉辦展覽等方式融合文化及旅游要素，正在以點帶面、逐漸向深層過渡，還未形成長效機制，整體呈現以下特征。

（1）文旅要素互補，文旅資源共享化、開放化。旅游為渠道，檔案資源作為內容，兩者互補、互利、互融，檔案資源以旅游為渠道進行傳播展示，同時促進旅游發展、增進地方旅游吸引力、持續筑牢旅游這一渠道和載體。檔案館在與博物院、紀念館等文化機構合作時，實現區域文化資源共享和館藏資源互補，進一步促進社會文化資源整合、共享、開放。

（2）檔案館角色豐富化、立體化，多角度與旅游緊密融合。從目前檔案館在文旅融合中角色看，以主導性角色為主，以參與性角色為輔。在“檔案館+交通”“檔案館+游覽”“檔案館+娛樂”模式中起主導作用，在堅持檔案館發展方向和目標的基礎上廣泛吸納多方力量，突破單一服務主體局限、拓展檔案館服務形式和服務途徑，實現綜合檔案館服務突破性進展。而在參與性角色下，檔案館積極發揮其自身主觀能動性，以自有資源主動參與和服務文旅活動，提升旅游活動文化內涵。

（3）服務方式主動化、交互化、智能化。相比于綜合檔案館傳統被動服務，現階段綜合檔案館已經轉變服務思路、服務理念和服務方式，在形象塑造上更加親民化，親近公眾，主動進入更多公共場所和私人領域，向主動服務轉型，關注用戶體驗和用戶評價，在檔案館資源開放獲取的基礎上，拓展多種服務方式和技術為用戶提供交互化、智能化服務，引導公眾關注、體驗檔案服務并根據服務評價優化服務。

（4）文旅融合機制有待完善。目前，綜合檔案館文旅融合格局已初步形成，實現了跨行業跨部門資源共享和優勢互補。但當前綜合檔案館文旅融合還處于發展階段，融合形式多以短期活動為主，時效不長，文旅要素間結合不夠廣泛和緊密，沒有建立起文旅融合長效機制。還需要進一步促進文旅融合產業化發展，完善主體協作機制、資源開發機制、發展動力機制。

3 綜合檔案館文旅融合發展策略

綜合檔案館文旅融合存在客觀發展規律。就當前階段而言，綜合檔案館文旅融合應當由點到面，先集聚文旅要素、實現要素間的廣泛結合，打好文旅融合基礎，探索合適的發展方向；在此基礎上持續完善長效機制，促進綜合檔案館文旅融合向縱深發展。

3.1 集聚文化旅游要素，打好文旅融合發展基礎。文旅要素是文旅行業的基礎，文旅要素間結合和相互帶動是開展文旅融合的直接表現。

（1）探索文旅融合發展方向，集聚旅游六要素，廣泛結合文旅要素。旅游六要素是旅游服務過程中的主要環節，在文旅融合發展初期可以嘗試將文化要素和旅游要素廣泛結合，探索不同地區和單位合適的發展方向和有利的發展模式，在前文四種文旅融合模式基礎上，還可以進一步嘗試“檔案館+餐飲”“檔案館+文創”等。在“檔案館+餐飲”中，可以結合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傳統技藝類別項目如“真不同洛陽水席制作技藝，項目編號Ⅷ-173”“小吃制作技藝（逍遙胡辣湯制作技藝），項目編號Ⅷ-276”等，以檔案記錄、保存、展示、宣傳非物質文化遺產，以美食文化增強地方旅游吸引力；在“檔案館+文創”中，雖然由于缺乏政策支持，目前文創成果只能通過非商業途徑流通，無法完全實現檔案文創產業化運作，學界也存在對檔案文創產業化運作機制不完善、公益性贈送檔案文創成果導致國有資產流失的擔憂，[18]然而在諸多限定下檔案文創也能夠有所創新，例如河南省檔案館開發的檔案動漫宣傳片等電子出版物；而在功能性文創產品開發中，也能通過拓展文創服務途徑、輕量化產品開發等辦法，例如開發書簽、信封等成本不高的辦公用品、紀念品，以及借鑒故宮博物院集章活動等，在提高公眾認可度和參與度的同時免去大規模向公眾贈送價值過高的文創產品會導致國有資產流失的擔憂。[19]

（2）促進要素間深度融合，發揮檔案館主體作用，助力文旅要素流動及組合。在探索文旅融合方向、拓展文旅融合廣度的基礎上注重促進文旅融合向縱深發展、提升融合服務品質。從旅游業發展現狀看，旅游六要素之間已經相互滲透，存在許多以某一旅游要素為主、以其他要素為輔的綜合性旅游產品。然而對文旅融合而言，文化資源要素間融合及文旅要素間融合還不夠充分，而促進文旅融合的核心支持力在于文化。為此，一是要發揮檔案館主導作用，以檔案資源為核心，與其他文旅要素結合，充分發揚綜合檔案館文化氛圍、文化環境、文化理念、文化技能、文化服務等要素優勢，[20]促進要素間組合，例如開發作為檔案文化載體的檔案文創產品，開展檔案編研工作并出版編研成果、開放館藏特色檔案資源等，把握文旅融合整體方向并廣泛吸納其他社會力量促進自身融合發展。二是強調綜合檔案館在文旅融合中的參與作用，積極參與到其他單位主導的文旅融合項目中，為文旅融合提供檔案文化要素，利用檔案館自有資源支持文旅事業發展，推動綜合檔案館與其他文旅機構走向價值共創。

3.2 完善長效融合機制，保障文旅融合穩步推進。文旅融合是文旅要素的結合互補，也是文旅產業邊界的突破。綜合檔案館文旅融合首先要實現要素組合與流通，其次為保障常態化長效化融合還需要在政策法規指導下持續完善主體協作機制、資源開發機制、融合動力機制，從增進主體協作、培育用戶需求、挖掘文旅資源價值、驅動文旅融合發展、優化文旅產業生態等多方面構建整體性長效融合機制。

（1）建立主體協作機制。文旅融合參與主體眾多，需要建立良性互動關系以求各主體間關系結合穩固、活動形式靈活，特別是在綜合檔案館主導融合中，更需要由檔案館協調利益、促進多方合作，提升各方融合意識、建立合作網絡以發揮各自優勢，例如利用文化部門文化資源優勢，旅游部門渠道優勢，宣傳部門網絡優勢，交通部門客流優勢，以及其他高校、科研院所、企業等單位的人才優勢、技術優勢、市場優勢形成合力，協作促進文旅融合高效發展。

（2）完善資源開發機制。文化是文旅融合的核心資源，面向文旅融合的文化資源開發目的在于充分發揮文化資源價值從而與旅游產業相互促進，因此重點強調突出地域特色。綜合檔案館文旅融合中的文化資源開發為以下兩種形式，一是以檔案方式開發地方特色文化資源。以檔案方式開發文化資源是一種記錄式、保護式開發，避免了對文化資源毫無章法的掠奪式開發，特別是針對迫切需要搶救的、稀有的、瀕臨滅絕的非物質文化遺產和地方冷門絕學、傳統村落以及紅色資源，采用口述檔案、數字化保護、文化資源收集整理鑒定保管利用等檔案方式對其進行檔案式保護式開發，形成地方特色檔案資源并實現利用，促進文旅融合發展。二是面向文旅融合的檔案資源開發。在注重突出地方特色文化、增強旅游文化底蘊的目標前提下，應當將地方特色檔案資源作為資源開發重點，強調資源精神屬性和文化屬性，發揮地方特色檔案資源在促進地方文化傳承中的重要作用，協同多主體開發檔案資源，通過檔案記憶構建、檔案文創開發等多種途徑達到技術創新、形式靈活、目標明確、受眾廣泛，增強游客文化認同感和地區文化向心力，產生集聚效應促進文化和旅游產業融合延伸。

（3）增強融合動力機制。文旅融合動力分為內在動力和外在動力，內在動力包括原動力即產業關聯、拉動力即市場需求，外在動力包括支持力即技術創新、推動力即政策保障。[21]綜合檔案館文旅融合動力的增強可以從產業關聯、市場需求、技術創新三方面入手。增強原動力即產業關聯，還在于多主體協作機制的建立，充分發揮不同主體和要素優勢，利用文化和旅游產業的天然相關性、融合性，實現以文促旅、以旅彰文、共謀發展。在增強拉動力即市場需求上，綜合檔案館應充分利用檔案資源以增強地方文化向心力，挖掘地方文化資源、樹立地方文化形象以助推地方旅游產業發展、培育公眾高質量文化旅游需求；持續開展主動化、交互化、個性化、分眾化服務，關注公眾精神需求和文化旅游體驗，形成市場需求與產業發展良性互促。從增強文旅融合支持力即技術創新方面看，以數字技術、人工智能技術等為代表的新興技術為文旅融合提供技術支撐力。應加速技術于綜合檔案館文旅融合中的應用，從檔案保存、檔案開發、檔案宣教以及文化旅游宣傳等多環節與技術結合，為綜合檔案館文旅融合智能化、智慧化轉型提供支持，構建數字文旅產業生態，為公眾提供更加便捷、優質的文化旅游體驗。

4 結語

文章以河南省檔案館為例分析當前綜合檔案館文旅融合現狀及其特征，就綜合檔案館文旅融合表層階段的發展策略開展研究。傳統旅游六要素理論對當前階段綜合檔案館文旅融合實踐具有一定參考價值，可用以探索文旅融合發展方向。在發展初期，可以從渠道層面著手，先實現要素間的廣泛結合、確定發展方向和可行路線后，再行完善長效機制以促進文旅融合穩步發展。

參考文獻：

[1]范周.文旅融合的理論與實踐[J].人民論壇·學術前沿，2019（11）：43-49.

[2]“十四五”文化和旅游發展規劃[N].中國文化報，2021-06-03（002）

[3]方鳴，丁家友，裴洋.文旅融合背景下的檔案信息資源整合研究——以蘇州市為例[J].檔案學通訊，2020，（06）：54-60..

[4]黃霄羽，張一.文旅融合導向的檔案館新定位：文旅場所[J].浙江檔案，2020，（03）：18-21.

[5]周林興，鄒莎.文旅融合時代檔案館研學旅行服務探析[J].檔案學研究，2021，（03）：65-72.

[6]周林興，鄒莎.文旅融合時代檔案館研學旅行基地建設：基礎、困境與路徑[J].檔案與建設，2020（12）：17-21+32.

[7]周林興，張笑瑋.以文促旅，以旅彰文：地方特色檔案資源賦能文旅融合研究[J].檔案管理，2022，（03）：34-38.

[8]蘇君華，宋帆帆.價值共創視角下檔案館文旅融合研究[J].檔案學研究，2022（04）：91-100.

[9]傅才武.論文化和旅游融合的內在邏輯[J].武漢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20，73（02）：89-100.

[10]翟輔東.旅游六要素的理論屬性探討[J].旅游學刊，2006，（04）：18-22.

[11]陳世才著.旅游新論[M].北京：北京理工大學出版社，2018.06：38-41.

[12]李金早主編.當代旅游學 上[M].北京：中國旅游出版社，2018.02：21-23.

[13]河南法制報.鄭州地鐵啟動“檔案話百年”國際檔案日宣傳活動[EB/OL].（2021-06-10）[2022-10-10].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702174673367892700&wfr=spider&for=pc.

[14]王向明.論檔案館的功能[J].檔案學通訊，2003，（06）：85-88.

[15]大河報·豫視頻.走鄉村看振興！河南省檔案館開展“檔案搭臺 文聯話韻”活動[EB/OL].（2022-09-27）[2022-10-10].http：//www.hada.gov.cn/2022/09-27/175547.html.

[16]楊寶章.赤誠丹心為扶貧——記河南省檔案館駐村第一書記孫霞[J].中國檔案，2020（09）：80-81.

[17]河南日報客戶端.沉浸式體驗 科技感十足 省檔案館新館帶給你不一樣的體驗[EB/OL].（2021-06-10）[2022-10-10].https：//hct.henan.gov.cn/2021/06-10/2161653.html.

[18]陳鑫，楊韞，謝靜，談雋.檔案文化“破圈”傳播實踐路徑——以中國絲綢檔案館“第七檔案室”項目為例[J].檔案與建設，2022，（02）：51-54.

[19]賈聰聰.我國綜合檔案館檔案文化創意產品開發策略研究[D].武漢大學，2018.

[20]王旭東.論檔案文化資源的開發利用[D].云南大學，2013.

[21]黃先開.新時代文化和旅游融合發展的動力、策略與路徑[J].北京工商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21，36（04）：1-8.

（作者單位：南京大學信息管理學院 荊欣，博士研究生 ?來稿日期：2022-1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