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域旅游背景下新疆(兵團)美麗鄉村(連隊)建設與鄉村旅游耦合協調發展研究

徐榕陽，馬 瓊

(1.中共新疆生產建設兵團第十二師委員會黨校，新疆烏魯木齊 830000； 2. 塔里木大學經濟與管理學院，新疆阿拉爾 843300)

2022年中央一號文件對全面推進鄉村振興進行了頂層設計，在國家大力倡導鄉村旅游發展的背景下，新疆和兵團為實現鞏固脫貧攻堅成果和鄉村振興有機銜接，對鄉村(連隊)建設行動等進行了細致部署，近年來很多學者關注美麗鄉村建設與鄉村旅游的互動發展。其中祁崢、楊庚霞認為美麗鄉村建設與鄉村旅游發展是相互促進[1-2]，張倩等認為鄉村旅游與美麗鄉村具有天然的契合性[3-4]，周圩等[5]在實證上分析旅游業與區域經濟的“雙贏”與產業集聚發展過程中存在的主要問題，在此基礎上對于新疆(兵團)的鄉村旅游與美麗鄉村(連隊)建設二者之間關系的實證研究則少之又少。筆者將探究美麗鄉村(連隊)建設與鄉村旅游耦合互動發展，提出結合美麗鄉村(連隊)建設，促進鄉村旅游轉型升級發展思路。

1 研究區域與數據

1.1 新疆(兵團)鄉村旅游發展概況被中外稱為“天然博物館”的新疆，擁有面積超過166萬km2祖國邊疆的草原、山地、沙漠、綠洲、河流、湖泊、冰川、草原等神奇的生態資源和多民族民俗的人文資源，其中兵團還擁有黨政軍企合一的特殊體制，地域特征明顯。2018年新疆旅游發展大會首次提出大力實施“旅游興疆戰略”，將旅游產業放到自治區、兵團經濟社會發展總體格局中來謀篇布局。近年來，自治區黨委、兵團黨委一直高度重視旅游業發展。積極踐行新時代黨中央治疆方略，貫徹“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發展理念，牢守生態和發展兩條底線，推動兵地融合發展和文旅融合發展，同時新疆(兵團)不斷深化旅游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將疆域內具有豐富鄉土氣息的特色種養、食品、手工業和特色文化等進行融合發展，形成規模效益逐漸顯著的優勢特色產業集群，探索“旅游+” 多產業融合發展，逐步完善鄉村旅游產業要素。同時兵團深度挖掘了兵團特色旅游內涵，打造中國屯墾旅游主體品牌，與自治區旅游形成補位和錯位發展格局，落實鄉村振興戰略，重點培育絲綢之路文化旅游以及大農業觀光旅游、綠洲生態旅游等旅游產業新業態，提升旅游邁向優質旅游發展階段，促進新疆(兵團)全域旅游的轉型升級與高質量發展。

1.2 新疆(兵團)美麗鄉村(連隊)建設概況“三山夾兩盆”的大地形導致新疆的地貌景觀復雜多樣，而兵團的多數團場都建在沙漠邊緣和邊境沿線，也是祖國西北生態安全的重要屏障。習近平總書記在兵團考察時強調：“要把生態文明理念貫穿始終，當好‘生態衛士’”。在新疆(兵團)，鄉村旅游是與農業產業融合最高、與農村(連隊)空間聯系最緊、與農民(職工)群眾接觸最深的旅游形式，新疆(兵團)始終把區域生態建設擺在突出位置，在建設美麗鄉村(連隊)的過程中大力發展旅游業，改善鄉村(連隊)面貌，形成鄉村(連隊)新風尚，讓農村(連隊)基礎設施和生態建設為全域鄉村旅游增加活力，同時全域鄉村旅游的發展又能全面帶動農村(連隊)經濟的發展，為當地村民(職工群眾)提供就業機會，加強鄉村(連隊)區域內外的資源融合和流通，促進旅游業、農牧業、農產品加工業及相關服務業的有機融合，美麗鄉村(連隊)建設和鄉村旅游相互促進，有利于實現鄉村(連隊)區域內經濟效益、社會效益和生態效益的高質量提升。

1.3 數據來源由于自治區和兵團的特殊性，考慮到數據的連續性和可獲取性，選擇2010—2019年為研究時段對新疆(兵團)美麗鄉村(連隊)建設與鄉村旅游發展進行研究，數據來源于2011—2020年《新疆統計年鑒》《新疆生產建設兵團統計年鑒》《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統計公報》、國家統計局、調研咨詢數據以及新疆維吾爾自治區文化和旅游廳的公布數據，此外，部分數據經計算得到，如旅游總收入占生產總值的比重(%)，個別指標數據因政策原因在2010年存在缺失，在計算過程中以缺失值計。

2 研究方法

2.1 評價指標體系構建從國家相關政策中提出的“美麗鄉村”創建的目標要求中可以看出，生態環境、人居環境的改善等“可視化的美麗”是美麗鄉村建設的重中之重，同時美麗鄉村建設還應包括鄉風樸實文明、地方文化鮮明的“人文美”，鄉村旅游的發展也離不開鄉村的精神文明建設，特別是對鄉村傳統文化的挖掘和開發，依托一定的特色產業發展也能夠為美麗鄉村建設提供持續的發展動力和經濟基礎，在推動鄉村地區社會經濟發展、產業轉型升級方面也發揮著重要作用。結合新疆(兵團)美麗鄉村(連隊)建設以及鄉村旅游發展的現狀，考慮到數據的可獲取性，該研究從經濟發展、生活環境、民生發展、鄉村建設4個方面選取17個指標來反映新疆(兵團)美麗鄉村(連隊)建設水平；從旅游收入、旅游市場、產業支持3個方面選取12個指標來評價鄉村旅游發展[6]，具體指標詳見表1，并通過熵值法對指標權重進行計算。首先，熵值法要求數據無零化，需對原始數據進行標準化處理，具體參照公式(1)；熵值和權重計算方法如下：

表1 新疆(兵團)美麗鄉村(連隊)建設與鄉村旅游發展耦合協調度指標體系 Table 1 Index system of coupling and coordination between the construction of beautiful villages (companies) and rural tourism development in Xinjiang (Corps)

(1)

式中，Xi為指標的原始數值;Xmax為第i個指標評價樣本中的最大值;Xmin為第i個指標評價樣本中的最小值。

(2)

式中，Lij為第i個指標與第j個樣本指標值的比;n為研究指標的個數。

Mi=(1-Wi)/∑(1-Wi)

(3)

2.2 耦合評價模型的構建耦合是指兩個或更多的系統通過不同的方式相互聯系，經過不斷的磨合、協調發展的現象，能反映系統間總體發展水平和優劣情況，從而較好地評價鄉村(連隊)建設與鄉村旅游整體協調程度。該研究根據新疆(兵團)的實際情況，借鑒物理耦合模型，建立了新疆(兵團)美麗鄉村(連隊)建設與鄉村旅游系統耦合度模型，進而探討新疆(兵團)美麗鄉村(連隊)建設與鄉村旅游系統的動態演化及其相互耦合的狀態。其中設正數x1，x2，…，xm為描述美麗鄉村(連隊)建設的m個指標，正數y1,y2,…,yn為描述鄉村旅游系統的n個指標，分別建立函數：

(4)

(5)

美麗鄉村(連隊)建設綜合評價函數和鄉村旅游系統綜合評價函數分別為公式(4)、(5)；a1、bj表示指標權重；xi、xj為各指標的標準化值。參考物理耦合定義和容量耦合參數模型，得到新疆(兵團)美麗鄉村(連隊)建設與鄉村旅游系統的耦合度模型，即：

(6)

但是耦合度僅體現互相作用的強度，不能體現相應的協調發展水平。所以，引入耦合協調度模型，相應的運算方程如下：

大年初一也是人們成群結隊、走街串巷、相互拜年的開始，整個村屯熱鬧非凡，家家張燈結彩，戶戶喜氣洋洋，鞭炮聲聲此伏彼起，男女老幼穿著節日的盛裝走在大街小巷，笑容滿面相互拜年，互致新春祝福，好一派節日新景象。

T=αf(x)+βf(y)

(7)

(8)

式中，D是耦合協調度；T是耦合度；C是新疆(兵團)美麗鄉村(連隊)建設與鄉村旅游發展的綜合評價指數，它能夠體現新疆(兵團)美麗鄉村(連隊)建設與鄉村旅游系統的綜合發展水平或效益；α、β為待定系數(該研究為強調鄉村/連隊建設與鄉村旅游的同等重要性，α、β的取值均為0.5。

同時為能直觀反映新疆(兵團)美麗鄉村(連隊)建設與鄉村旅游發展的耦合協調度狀況，參考信慧娟[7]的研究建立了耦合協調度評定等級，如表2所示。

表2 新疆(兵團)美麗鄉村(連隊)建設與鄉村旅游發展耦合度和耦合協調度等級劃分標準Table 2 Grading standards for coupling degree and coupling coordination degree of beautiful village (company) construction and rural tourism development in Xinjiang (Corps)

3 結果與分析

3.1 自治區美麗鄉村建設、兵團美麗連隊建設和鄉村旅游發展的指數分析利用2010—2019年的統計數據分析得到自治區美麗鄉村建設、兵團美麗連隊建設評價指數和鄉村旅游發展評價指數，結果如表3所示。

表3 自治區美麗鄉村建設和兵團美麗連隊建設與鄉村旅游發展的對比結果Table 3 Comparison results of the construction of beautiful countryside in autonomous region,the construction of beautiful corps and the development of rural tourism

通過對比分析自治區美麗鄉村建設、兵團美麗連隊建設方面的結果，由圖1可知，自治區美麗鄉村建設效果明顯優于兵團的連隊建設。兵團大部分師市以及連隊在地理位置上不具備優勢，經濟發展水平相對落后，交通和其他基礎設施建設相對滯后，在一定程度上制約了連隊建設與鄉村旅游的融合發展。且兵團大部分鄉村旅游都為“旅游+農業”形式，具有很強的季節性和集散性，對交通等基礎設施要求較高，但受制于基礎設施不健全、交通不便，嚴重影響了游客的旅游體驗。同樣，鄉村旅游發展方面也是自治區發展效果較好。

圖1 自治區(兵團)美麗鄉村(連隊)建設與鄉村旅游發展評價結果Fig.1 Evaluation results of the construction of beautiful countryside (company) and rural tourism development in autonomous region (Corps)

為了便于對比兵團與自治區的數據，根據研究時段選擇2010和2019年的分析數據進行比較，結果詳見圖2。

從圖2可以清晰地對比不同年份之間自治區與兵團各方面發展的情況，圖中陰影覆蓋區域越大代表發展情況越好。因為缺少合理的規劃，2010年兵團大多數旅游地區同質化現象較為普遍，市場意識不強、缺乏集中管理和職工群眾缺少合作是經營管理方面存在的問題，致使行業中經營狀況參差不齊。該年兵團民生發展具有較大的優勢，其他方面均不如自治區發展好；自治區和兵團旅游資源豐富、種類多樣，再加上逐漸便利的交通、完善的住宿和餐飲設施，但由于資源特色不鮮明等問題，長期處于西北旅游陰影處，優化自治區和兵團旅游資源配置，提升旅游產品品質就顯得非常關鍵。2019年兵團在旅游市場方面優于自治區，但是其他方面均不如自治區發展情況好。缺乏以優勢帶劣勢，旅游資源整合開發力度較弱，需要通過便利交通與宣傳的帶動，逐步縮小新疆(兵團)內部旅游產業集聚水平差異，實現旅游資源的最佳配比。

圖2 2010和2019年自治區與兵團一級指標評價結果Fig.2 Evaluation results of autonomous region and corps level I indicators in 2010 and 2019

表4 新疆(兵團)的美麗鄉村(連隊)建設和鄉村旅游協調發展綜合評價指數分析Table 4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index analysis of the construction of beautiful countryside (company) and the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of rural tourism in Xinjiang (Corps)

新疆(兵團)城鎮化發展壓縮了鄉村文化繁衍空間。隨著城鎮化進程的不斷推進，在一定程度上導致了城鄉經濟差距拉大、鄉村空心化發展問題的出現，且對于文化內涵挖掘過淺，雖然當前兵團旅游產業正在不斷開發中，紅色旅游、文物旅游、軍墾旅游、沙漠旅游等也開始逐漸發揮其應有的作用，使經濟得到了一定發展，但整體發展形勢較為單一，產品同質化情況較為嚴重。旅游服務是以特色農家樂、觀光游覽等形式為主，近年來逐步深層次挖掘紅色革命精神、軍墾文化等內涵，但并不能完全從旅游中感受革命精神與文化的啟迪。逐步表明新疆鄉村發展和鄉村旅游協調發展處于一個相對穩定的狀態，而兵團協調發展情況相對較差，近幾年剛剛達到新疆的平均水平。

3.3 耦合度及耦合協調度分析根據綜合評價指數計算得到新疆(兵團)美麗鄉村(連隊)和鄉村旅游系統的耦合度和耦合協調度(表5)[8]。

根據表5，可以發現2010—2019年新疆美麗鄉村建設-鄉村旅游發展系統的耦合度連續10年處于瀕臨失調階段；耦合協調度卻逐漸從中度失調過渡到初級協調的階段。對比自治區整體的發展情況，2010—2019年，兵團的美麗連隊建設-鄉村旅游發展系統的耦合度變化情況十分明顯，從嚴重失調逐步改善為勉強協調，耦合協調度的等級也相應發生了轉變，從中度失調過渡到了勉強協調。為了清晰地對比新疆和兵團的美麗鄉村(連隊)-鄉村旅游耦合情況，將耦合度和耦合協調度進行對比，結果如圖3所示。

表5 2010—2019年新疆(兵團)美麗鄉村(連隊)建設-鄉村旅游發展系統耦合度及耦合協調度Table 5 The coupling degree and coordination of the construction of beautiful villages (companies) in Xinjiang (Corps)-rural tourism development system from 2010 to 2019

從圖3可以明顯看出，兵團的耦合度幾乎呈直線上升的趨勢，表明2010年兵團的連隊建設和鄉村旅游處于嚴重失衡，兵團各方面的發展極不平衡；相對而言，2010年自治區整體的鄉村建設與鄉村旅游發展的耦合度與2019年的耦合度相近，這10年內的波動不大，表明自治區整體發展水平相對較好。對比耦合協調度，自治區的耦合協調度均高于兵團的耦合協調度，這一點也說明自治區的美麗鄉村-鄉村旅游協調發展情況整體優于兵團。

圖3 2010—2019年自治區與兵團協調發展結果對比Fig.3 Comparison of results of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between autonomous region and corps from 2010 to 2019

4 結論與建議

4.1 結論深入剖析鄉村振興戰略下新疆(兵團)美麗鄉村(連隊)系統與鄉村旅游系統相互協調發展的作用機理，建構美麗鄉村(連隊)建設與鄉村旅游發展的耦合指標體系，同時引入耦合度評價模型，對其2010—2019年兩者耦合協調關系進行實證研究。得出如下結論：

(1)新疆(兵團)美麗鄉村(連隊)建設和鄉村旅游發展兩大體系之間具有明顯的耦合發展、相互作用的特點。新疆(兵團)鄉村旅游發展中的經濟、設施、環境因素比服務、景觀因素對鄉村建設的影響大，因此兩系統要實現更好的耦合發展，必須尋求耦合結合點，充分發揮鄉村旅游發展對鄉村(連隊)建設的帶動作用[7]。而新疆美麗鄉村建設水平與鄉村旅游發展水平均處于穩定發展階段，鄉村旅游發展水平的波動性要比美麗鄉村建設水平更顯著。這與新疆積極推動旅游融合發展、引領“旅游+”“+旅游”模式、推動各市鄉縣鄉村旅游示范點申報和建設有很大關系。

(2)新疆(兵團)鄉村旅游發展系統與鄉村(連隊)建設系統具有明顯的耦合關系，且鄉村(連隊)建設是鄉村旅游發展強有力的助推器，在新疆(兵團)鄉村旅游可持續發展中發揮著重要作用，但新疆美麗鄉村建設和鄉村旅游發展2個系統的耦合度變化很小，長期處于瀕臨失調等級，表明2個系統仍處于相互適應階段；兵團耦合度變化很大，長期呈現逐步上升的趨勢，但是均低于新疆的耦合度。說明受新疆(兵團)經濟水平、歷史基礎、資源稟賦、區位條件等影響，新疆(兵團)各師市、團場、鄉村(連隊)建設與鄉村旅游非均衡發展和空間異質性現象明顯，導致不同要素集聚效應的空間差異，進而造成二者耦合協調度發展不平衡[9]。

(3)新疆美麗鄉村建設和鄉村旅游發展兩大系統耦合協調度總體呈上升的趨勢，從失調階段已過渡到了初級協調階段；兵團的耦合協調度總體也在上升，尚未達到初級協調階段。說明新疆鄉村旅游的發展能夠促進鄉村建設的實現，鄉村振興政策的實施可以保障鄉村旅游的進一步發展。但新疆鄉村旅游發展的綜合水平高于鄉村建設的綜合水平，較鄉村旅游發展存在滯后性，鄉村旅游發展對鄉村建設的作用大于鄉村建設對鄉村旅游發展的影響，說明鄉村建設還存在較大的發展空間。新疆與兵團進行對比，前者美麗鄉村建設和鄉村旅游發展兩大系統的綜合評價值、耦合度、耦合協調度均高于后者?？傮w而言，新疆鄉村建設和鄉村旅游發展的各個方面發展比較平衡，兵團整體的發展情況相對較差,但都初步具備了相互促進作用。

4.2 建議在鄉村振興戰略下，新疆(兵團)美麗鄉村(連隊)建設體系和鄉村旅游發展體系相互協調發展的程度在不斷加深，但仍未達到良好的耦合協調水平。因此，新疆(兵團)需要大力發展美麗鄉村(連隊)建設和鄉村旅游，提出以下建議：

(1)新疆(兵團)在發展階段實現了從“失調”向“協調”的轉變，協調作用由弱到強，呈良好的發展態勢，但整體協調度有待提高。需要依托自身資源和比較優勢，當前，新疆(兵團)粗放型產業居多、產業發展體系滯后、產業發展同質化嚴重和農村(連隊)科技創新能力不強等問題制約著鄉村(連隊)發展水平的進一步提升。依據新疆(兵團)內現有的地理、人文資源和旅游設施、服務，將旅游便利設置為規劃目標，建立滿足游客需求的旅游服務體系。

(2)持續推進美麗鄉村(連隊)鄉風文明建設，豐富鄉村旅游文化內涵[10]。對于新疆(兵團)美麗鄉村(連隊)的建設，不僅是完善基礎設施，改善人居環境，重構文明尚德的鄉風、繁榮鄉村(連隊)文化，也是美麗鄉村(連隊)建設的重點。新疆(兵團)按照美麗鄉村標準化體系積極進行鄉村(連隊)建設規劃，完善各項基礎設施。另外，新疆(兵團)應補齊鄉村(連隊)基礎設施和公共服務的短板，重點加強農村(連隊)衛生廁所的普及和垃圾無害化處理，推動城鄉基礎設施的互利互通。加強基層民主和法治建設，有利于建設和諧有序善治的鄉村，同時也為參與鄉村旅游活動的游客提供了基本的安全保障。

(3)注重疆域內旅游人才培養，吸引優秀人才到村(連隊)任職，加強對鄉鎮(連隊)旅游分管領導以及相關從業人員的定期培訓，引進農旅策劃、旅游管理、電子商務等專業型人才，加強對旅游經營者的專業管理和市場營銷技能培訓，提升鄉村旅游行業專業化水平；通過優厚的待遇吸引新疆高校旅游專業畢業生回鄉創業，促進新疆(兵團)鄉村旅游發展，促進鄉村(連隊)社會經濟發展。積極搭建各種網絡平臺對其鄉村旅游產業進行積極的宣傳和促銷，從而進一步提升鄉村旅游的發展水平,打造美麗鄉村(連隊)獨特風貌，實現美麗鄉村(連隊)產業增收，進一步提升新疆(兵團)美麗鄉村(連隊)建設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