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人類共同價值與西方“普世價值”的本質區別
——深入學習貫徹黨的二十大精神系列黨課

〉〉〉〉〉中共中央黨校（國家行政學院）國際戰略研究院教授 張仕榮

中共中央黨校（國家行政學院）國際政治專業博士研究生 孫遠哲

黨的二十大報告呼吁，世界各國弘揚和平、發展、公平、正義、民主、自由的全人類共同價值，促進各國人民相知相親，尊重世界文明多樣性，以文明交流超越文明隔閡、文明互鑒超越文明沖突、文明共存超越文明優越，共同應對各種全球性挑戰。全人類共同價值是對西方“普世價值”的有力回應。“普世價值”這一起源于早期奴隸貿易、殖民主義和近現代西方國際體系的思潮強調了以沖突、對抗和征服為底色的不平等性。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提出全人類共同價值這一理念，不僅彰顯了中國共產黨引領人類進步潮流、促進世界共同發展的責任感與使命感，也體現了中國共產黨統籌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戰略全局和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的主動作為。

一、全人類共同價值理念提出的背景

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當前，世界之變、時代之變、歷史之變正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展開。一方面，和平、發展、合作、共贏的歷史潮流不可阻擋，人心所向、大勢所趨決定了人類前途終歸光明。另一方面，恃強凌弱、巧取豪奪、零和博弈等霸權霸道霸凌行徑危害深重，和平赤字、發展赤字、安全赤字、治理赤字加重，人類社會面臨前所未有的挑戰。世界又一次站在歷史的十字路口，何去何從取決于各國人民的抉擇。”

當今世界正經歷百年未有之大變局，是一個風險挑戰與機遇并存的時代。全球化浪潮在促進國際社會在各個領域不斷融合與發展的同時，也造成了一系列矛盾與分歧。世界怎么了？我們怎么辦？作為一個不斷崛起的發展中國家，中國精準而敏銳地認識到了當今世界所面臨的難題。與以美國為代表的西方國家通過互相推諉、逃避責任的方式與態度來應對危機不同，中國立足實現全人類共同發展和進步的崇高起點，針對當前困擾世界各國發展的重點、難點問題，提出全人類共同價值這一理念，為國際社會提供了嶄新的方案。

2015年9月28日，國家主席習近平在紐約聯合國總部出席第七十屆聯合國大會一般性辯論并發表題為《攜手構建合作共贏新伙伴 同心打造人類命運共同體》的重要講話。圖：龐興雷/新華社

2015年9月28日，國家主席習近平在出席第七十屆聯合國大會一般性辯論時指出：“和平、發展、公平、正義、民主、自由，是全人類的共同價值，也是聯合國的崇高目標。目標遠未完成，我們仍須努力。當今世界，各國相互依存、休戚與共。我們要繼承和弘揚聯合國憲章的宗旨和原則，構建以合作共贏為核心的新型國際關系，打造人類命運共同體。”“全人類的共同價值”這一概念在國際公共場合的首次提出，猶如打開了一扇窗，給處于復雜深刻變革中的世界帶來全新的發展思路，引發許多國家的重點關注和深入思考，顯示出強大的感召力和影響力。

這是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從黨的百年奮斗歷程中，特別是從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成功實踐中總結出的寶貴經驗，也是為回答和解決“建設一個什么樣的世界、如何建設這個世界”等關乎人類前途命運的重大課題貢獻的中國智慧、中國方案。弘揚全人類共同價值，代表了中國共產黨人對于人類進步事業的積極探索，是向世界上一切熱愛和平、期望美好的國家和人民的鮮明宣示，意義極其重大。

二、全人類共同價值與西方“普世價值”的本質區別

西方國家尤其是美國經常鼓吹所謂的“普世價值”，單從其字面上看，似乎與全人類共同價值有相近之處，但是二者有著根本性區別。

（一）兩者的內涵不同

美國等少數西方大國是“普世價值”的提出者、倡導者和操縱者。因此，“普世價值”本質上是西方資產階級的價值觀，反映了以美國為代表的西方資本主義強國的意識形態。所謂的“普世價值”妄圖創造出一種放之四海而皆準的價值體系，有其特定的內涵，主要指“存在一種為普天下所有的人共同接受、貫穿人類社會發展過程始終，普遍適用、永恒存在的價值，它打破了所有民族、階級、國家的界限，也超越了一切文明、宗教、信仰的差異，并且不會因時代的變遷、社會形態的更替而有任何改變”。從根源上說，“普世價值”是西方自由主義思潮的產物，這種理論從功利主義、個人權利等觀念開始，逐漸發展成一種具有西方宗教色彩的宣傳口號，其基礎是作為基督徒、歐美人或“文明人”的排他性原則。隨著西方國家在世界上的不斷殖民擴張以及掠奪，“普世價值”成為評判“文明”與“野蠻”的標尺，被認定為“野蠻”的一方要么接受來自西方國家的“改造”與統治，要么就會遭受殖民者毫無忌憚地以所謂“文明”的方式來消滅“野蠻”。可見，“普世價值”代表了部分西方國家在他們自身的政治、經濟和文化等方面的核心利益和價值訴求，而不是代表全人類的利益和訴求。

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是全人類共同價值的提出者、倡導者和推動者，代表了中國和世界上其他發展中國家的利益，用自己的話語體系亮出了和平、發展、公平、正義、民主、自由的價值訴求。中國共產黨是在承認世界文明多樣性的前提下提出的全人類共同價值這一理念，承認不同民族、不同地域和不同國家的人們擁有不同的價值觀。其基本內涵不是虛偽的，而是真實的；不是絕對的，而是相對的；不是一成不變的，而是隨著時代的發展、社會的變遷而不斷豐富擴展的；不是排他的，而是包容、多樣的。可以說，真實性、相對性、發展性和包容性正是其基本特征，它反映了全世界各國人民在面對共同問題時產生的共同認識。正因為目前世界上還存在著霸權主義、極端主義和恐怖主義，和平才成為人們的價值共識。正由于世界上還存在發達國家和發展中國家，需要通過發展來解決貧富差距問題，發展才進入人們的共同價值視野。正由于目前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主導著世界，強權政治大于公平合理，國際社會普遍缺乏公平和正義，因而公平和正義才成為全世界各國人民的價值期待。全人類共同價值中的民主是強調民主與集中相統一的民主，民主和自由是建立在唯物辯證法理論基礎上的，既堅持了世界各國人民對民主和自由認知的統一性，也不排除各國人民對之有著自己的見解。而在美國等西方國家看來，一個國家是不是民主的，不能由本國人民說了算，而是要在“普世價值”的審視和鑒定下進行認證，如果認證沒有通過，則該國就會被美國排除在“民主陣營”之外。2021年10月13日，習近平總書記在中央人大工作會議上指出：“民主是全人類的共同價值，是中國共產黨和中國人民始終不渝堅持的重要理念。如何把民主價值和理念轉化為科學有效的制度安排，轉化為具體現實的民主實踐，需要注重歷史和現實、理論和實踐、形式和內容有機統一，找到正確的體制機制和方式方法。”習近平總書記同時強調：“民主不是裝飾品，不是用來做擺設的，而是要用來解決人民需要解決的問題的。一個國家民主不民主，關鍵在于是不是真正做到了人民當家作主，要看人民有沒有投票權，更要看人民有沒有廣泛參與權；要看人民在選舉過程中得到了什么口頭許諾，更要看選舉后這些承諾實現了多少；要看制度和法律規定了什么樣的政治程序和政治規則，更要看這些制度和法律是不是真正得到了執行；要看權力運行規則和程序是否民主，更要看權力是否真正受到人民監督和制約。如果人民只有在投票時被喚醒、投票后就進入休眠期，只有競選時聆聽天花亂墜的口號、競選后就毫無發言權，只有拉票時受寵、選舉后就被冷落，這樣的民主不是真正的民主。”習近平總書記的論述，針對的是當今世界一些西方國家主導下的民主觀，指出了其所存在的形式和內容、過程和成果、程序和實質相分離的問題。中國的全過程人民民主實現了過程民主和成果民主、程序民主和實質民主、直接民主和間接民主、人民民主和國家意志相統一，是全鏈條、全方位、全覆蓋的民主，是最廣泛、最真實、最管用的社會主義民主。可見，從內涵上講，全人類共同價值與“普世價值”有著本質的區別，絕不能混為一談。

2021年10月13日至14日，中央人大工作會議在北京召開。中共中央總書記、國家主席、中央軍委主席習近平出席會議并發表重要講話。圖：王曄/新華社

（二）兩者提出的目的不同

一些西方國家所謂的“普世價值”，源自西方宗教觀，起初是倫理領域的一種思潮，倡導某種普遍接受、廣泛認同的倫理觀念或道德規范，后被引入哲學和政治領域，并與西方統治集團的政治需要結合起來，成為美國等西方國家向非西方國家推行資本主義價值觀、瓦解非西方國家意識形態的工具。當今的全球化實質上仍是在以美國為首的西方資本主義國家主導下進行的，他們屬于全球化過程中的“統治階級”，必然會將自己的價值觀冠以所謂“普世”的“美名”并加以推廣，企圖實現對全世界人民進行“精神統治”這一價值目標。他們打著“普世價值”的幌子，實質是為了否定其他國家的價值觀，尤其是為了否定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企圖達到用西方資本主義價值觀取代我們價值觀的目的。因此，從戰略方面講，“普世價值”旨在確立以美國為首的資本主義世界的價值共同體，其目的絕不是為了幫助其他國家走上繁榮富強之路，而是為了顛覆不符合自身意愿和利益的他國政權，以獲取巨大的戰略利益和戰略資源。

當今世界正經歷百年未有之大變局，世界多極化、經濟全球化使得世界各國相互聯系、相互依存、相互影響的趨勢更加明顯。同時，一些國家和地區戰亂和沖突仍在持續，饑餓與流行病仍在蔓延，隔閡和對立仍在加深，世界各國人民追求美好生活的呼聲更加強烈，人類的發展進步面臨著更多前所未有的困難與挑戰。2017年1月18日，習近平主席在聯合國日內瓦總部發表主旨演講時指出：“回首最近100多年的歷史，人類經歷了血腥的熱戰、冰冷的冷戰，也取得了驚人的發展、巨大的進步。上世紀上半葉以前，人類遭受了兩次世界大戰的劫難，那一代人最迫切的愿望，就是免于戰爭、締造和平。上世紀五六十年代，殖民地人民普遍覺醒，他們最強勁的呼聲，就是擺脫枷鎖、爭取獨立。冷戰結束后，各方最殷切的訴求，就是擴大合作、共同發展。這100 多年全人類的共同愿望，就是和平與發展。然而，這項任務至今遠遠沒有完成。我們要順應人民呼聲，接過歷史接力棒，繼續在和平與發展的馬拉松跑道上奮勇向前。”人類正處在大發展大變革大調整時期。世界多極化、經濟全球化深入發展，社會信息化、文化多樣化持續推進，新一輪科技革命和產業革命正在孕育成長，各國相互聯系、相互依存，全球命運與共、休戚相關，和平力量的上升遠遠超過戰爭因素的增長，和平、發展、合作、共贏的時代潮流更加強勁。同時，人類也正處在一個挑戰層出不窮、風險日益增多的時代。世界經濟增長乏力，金融危機陰云不散，發展鴻溝日益突出，兵戎相見時有發生，冷戰思維和強權政治揮之不去，恐怖主義、難民危機、重大傳染性疾病、氣候變化等非傳統安全威脅持續蔓延。習近平主席立足新的歷史方位，科學把握時代發展潮流和國際局勢變革，高瞻遠矚、深謀遠慮，創造性地提出全人類共同價值這一理念，為國際社會提供了中國智慧和中國方案。

（三）兩者的發展前景不同

西方世界鼓吹的、反映資產階級利益的“普世價值”自始至終都不可能成為全人類的價值共識，它只是西方世界“王婆賣瓜，自賣自夸”的工具而已。美國等西方國家以“普世價值”為思想武器，把自己的價值觀凌駕在別國文明和文化之上，強迫別國政府和人民接受，肆意干涉別國內政，這樣的例子數不勝數。冷戰結束后，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在格魯吉亞、烏克蘭、吉爾吉斯斯坦以及西亞、北非等國家策動的“顏色革命”，對伊拉克、阿富汗、利比亞、敘利亞等國發動的一系列戰爭，包括加緊對社會主義國家的破壞顛覆活動，都是向世界推廣西方“普世價值”的“杰作”，給這些國家的人民造成了無盡的災難。西方統治集團奉行“西方中心主義”，把資本主義價值觀視為“普世價值”，無視不同文明、不同文化包容并蓄、和諧共生這一時代發展潮流和世界各國人民的共同愿望，這是完全錯誤的，終將為世界所唾棄、為歷史所淘汰。

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中國堅持在和平共處五項原則基礎上同各國發展友好合作，推動構建新型國際關系，深化拓展平等、開放、合作的全球伙伴關系，致力于擴大同各國利益的匯合點。促進大國協調和良性互動，推動構建和平共處、總體穩定、均衡發展的大國關系格局。堅持親誠惠容和與鄰為善、以鄰為伴周邊外交方針，深化同周邊國家友好互信和利益融合。秉持真實親誠理念和正確義利觀加強同發展中國家團結合作，維護發展中國家共同利益。”

習近平主席立足全人類價值共識的高度，在主張世界文明多樣性的前提下提出了全人類共同價值，目的是在國際范圍內尋求對全人類共同面對的重大問題的價值共識，實現求同存異、共謀發展。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哲學基礎是全人類的共同價值，現實依據是全人類的共同利益，目標是解決當代人類面臨的共同問題，致力于推動建設持久和平、普遍安全、共同繁榮、開放包容、清潔美麗的世界。中國共產黨弘揚全人類共同價值，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是基于回應當今世界存在的許多困擾人類生存與發展的全球性問題，基于國際社會合作解決全球性問題的迫切愿望，也是基于中國共產黨和中國人民為人類謀進步、為世界謀大同的國際擔當。這些主張和行動得到國際社會廣泛認同，產生越來越重大的國際影響，已成為中國引領時代潮流和人類文明進步方向的鮮明旗幟。

三、全人類共同價值的踐行路徑

要想踐行好全人類共同價值，就要充分闡釋全人類共同價值理念的深刻內涵和核心要義，就要堅持以全人類共同價值為基礎畫出最大同心圓，就要講好中國故事，強化人類命運共同體意識。

（一）充分闡釋全人類共同價值理念的深刻內涵和核心要義

習近平主席明確提出了和平、發展、公平、正義、民主、自由的全人類共同價值，并強調：“和平與發展是我們的共同事業，公平正義是我們的共同理想，民主自由是我們的共同追求。”這六大價值要素，立足世界、國家、個人三個層面，各有側重、相互補充，明確了作為個體的人對于以生存權、發展權為首要的基本人權的共同價值標準，明確了作為獨立的國家在包括政治、經濟、文化以及制度、道路等重大發展權利上的共同價值原則，明確了處理國家與國家、民族與民族等諸多關系的共同價值準則。

全人類共同價值是習近平主席統籌國內國際兩個大局，統籌發展與安全，應對全球共同挑戰、共同問題而提出的一個重大理論創新成果，脫胎于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這一科學理論體系，是勇于結合新的實踐不斷推進理論創新、善于用新的理論指導新的實踐的結果，充分體現了“中國特色大國外交要服務民族復興、促進人類進步，推動建設新型國際關系，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這一核心要義，闡明了全人類共同的價值理想與價值追求。

全人類共同價值還充分汲取了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思想精華，為世界人民的價值認知和價值判定提供了中國式的思維方式、思想方法，煥發出廣泛世界意義、深遠時代價值。中華文明是人類歷史上唯一沒有中斷而延續至今的文明，飽含著許多人類認識和改造自然與社會的經驗，代代相承、歷久彌新，既為中華民族生生不息、發展壯大提供了豐厚滋養，也對解決人類發展進步的許多問題具有重要的參考價值。中華民族是愛好和平的偉大民族，歷來崇尚天人合一的宇宙觀、協和萬邦的國際觀、和而不同的社會觀、人心和善的道德觀，親望親好、鄰望鄰好，義利相兼、以義為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這種親仁善鄰的胸襟與智慧，追求和平、和睦、和諧的執著與坦蕩，既是我們解決內在矛盾的價值標準，也是處理外部各種關系的基本理念，贏得了世界上越來越多國家的贊譽與尊重。

（二）堅持以全人類共同價值為基礎畫出最大同心圓

習近平主席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恢復聯合國合法席位50周年紀念會議上強調：“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不是以一種制度代替另一種制度，不是以一種文明代替另一種文明，而是不同社會制度、不同意識形態、不同歷史文化、不同發展水平的國家在國際事務中利益共生、權利共享、責任共擔，形成共建美好世界的最大公約數。”這既是我們黨回答中國之問、世界之問、人民之問、時代之問，積極回應各國人民普遍關切的中國方案，推動各國同行的天下大道和共同追求的前途所在；又是我們黨確立的中國式現代化本質要求之一和新時代中國特色大國外交的總目標，已經并將繼續在我國對外關系中得以全面深化。

全球化在不斷深化，多種文明在交鋒交流中共存發展，這為我們超越歷史傳統、文化語言、意識形態、社會制度等差異，在不同文明之間架起價值觀溝通的橋梁提供了歷史性契機。但也必須看到，世界各國各民族的價值觀，有各自的文化傳統、社會制度和意識形態根源，更主要的還是服務于不同國家的現實利益。謀求全人類共同價值的牢固共識，仍是一個長期、復雜和曲折的過程。應該充分考慮不同國家的文化傳統、現行制度和特殊國情，把弘揚和踐行全人類共同價值與各個國家的歷史文化、傳統道德、價值訴求結合起來，著力尋找認識交匯點、理念認同點、情感共鳴點，找到最大公約數，畫出最大同心圓，讓世界各國人民相互理解、相通相融。要有意識地在國際場合加強對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介紹闡釋，講清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就是當代中國價值觀，是全體中國人民的價值觀，是與全人類共同價值觀相通相融的價值觀，以此促進其他國家的人民對我國價值觀的理解認同，進而增強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和我國社會制度的理解認同。

（三）講好中國故事，強化人類命運共同體意識

習近平總書記在十九屆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三十次集體學習時指出：“要加快構建中國話語和中國敘事體系，用中國理論闡釋中國實踐，用中國實踐升華中國理論，打造融通中外的新概念、新范疇、新表述，更加充分、更加鮮明地展現中國故事及其背后的思想力量和精神力量。要加強對中國共產黨的宣傳闡釋，幫助國外民眾認識到中國共產黨真正為中國人民謀幸福而奮斗，了解中國共產黨為什么能、馬克思主義為什么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為什么好。要圍繞中國精神、中國價值、中國力量，從政治、經濟、文化、社會、生態文明等多個視角進行深入研究，為開展國際傳播工作提供學理支撐。要更好推動中華文化走出去，以文載道、以文傳聲、以文化人，向世界闡釋推介更多具有中國特色、體現中國精神、蘊藏中國智慧的優秀文化。要注重把握好基調，既開放自信也謙遜謙和，努力塑造可信、可愛、可敬的中國形象。”

隨著中國的發展，中國在世界上的分量越來越重，中國做什么想什么、對一些重大問題怎么看，越來越受到世界各國人民的關注。世界上關心中國、希望了解中國，包括了解中國的思想理念和價值觀的人越來越多。西方反華勢力也正是抓住這一點，利用一切機會大肆抹黑中國、攻擊中國。但越是別人不理解，我們越要主動去講好中國故事。關于中國理念和價值觀，我們最有發言權，不能讓一些“歪嘴巴和尚”把“經”念歪了。要主動宣傳推介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主動講好中國共產黨治國理政的故事、中國人民奮斗圓夢的故事、中國堅持和平發展合作共贏的故事，讓世界更好讀懂中國。習近平主席就全人類共同價值、人類命運共同體、文明交流互鑒、互利合作共贏、開展文明對話等理念和故事，在世界上做了許多介紹，得到國際社會的廣泛認可，大大提升了中國的軟實力。

匈塞鐵路是中國-中東歐國家合作的標志性項目。2022年12月12日，在匈牙利陶克紹尼，一名工人在匈塞鐵路匈牙利段施工現場切割舊鐵軌。圖：陳浩/新華社

全人類共同價值，是建立在世界各國人民命運與共、利益與共、前途與共基礎之上的，要通過講述世界各國人民友好合作、互利共贏的故事，不斷強化人類命運共同體意識。中國與世界各國特別是“一帶一路”沿線國家，風雨同舟、共同發展，書寫了長期友好合作的歷史篇章。近年來，我們在應對國際金融危機、抗擊各種自然災害的斗爭中與世界各國并肩奮斗、攜手前行，形成了強大合力。我們要繼續夯實各國相互交流合作的社會根基，支持不同文明和宗教的對話，弘揚包容互鑒、相互尊重的精神，為鞏固全人類共同價值營造良好氛圍。

討論題：

1.全人類共同價值與西方“普世價值”的本質區別是什么？

2.結合實際，談談如何理解并踐行全人類共同價值。